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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 【達拉斯重案組】戈爾共的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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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closure_phiz/028_0.png) | 「你們這群傻蛋,放我出去啊,再實驗個百具左右,我一定能找出復活人的方法——到時候是全體人類的損失啊,你們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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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腦洞大開的事被拿出來講了辣,羞恥play(打滾
| (a42) 2017/04/06 (四) 00:52:45 |
![](../../WebRecord/images/closure_phiz/028_0.png) | >>@0「老察,我裝的炸彈搞定了沒啊?犧牲市民達到的業績感覺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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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closure_phiz/028_4.png) | 拆開一個又一個的智慧環,蹲在看守所的小床上。
「要當反派的話,果然謎語人對謎題的追求、小丑對樂趣的追求,貓女對優雅的追求,再加上我本人對科學的追求,一項都不該少,不覺得嗎?老察?不過你想要當我的蝙蝠俠,妳說夠不夠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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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特/*反派嗆嗆橋段,這個氛圍的村不來一下怎麼可以 (a47) 2017/04/06 (四) 13:15:44 |
![](../../WebRecord/images/closure_phiz/028_0.png) | 這裡是監獄的西塔。
在監獄的生活,規律,緩慢。父母在得知這件事之後,跟夏洛特斷絕了來往,這不要緊,她無所謂,可惜的是那把古董槍被父親收了回去。她真的很愛那把槍。
這樣與世隔絕的生活,夏洛特是很習慣的,偶爾還是會翻翻報紙,了解外面漫畫出版和社會的情形。
如果有那麼一點點跟人接觸的機會,獄警也好,其他犯人也好,想必要弄到外面的東西應該也是有辦法搞到的,可惜的是,夏洛特被判定危險指數很高,在這方面相對嚴格,就算跟其他犯人接觸也受到嚴格的控管。
雖然習慣了生活了,但思考的時間變多了,想驗證自己腦中科學理論的慾望——也越脹越大。
——是死刑還是無期徒刑什麼的都無所謂,真希望快點讓我碰到點『解渴』的事物。
「夏洛特.吉茵絲。明天下午接受精神狀況檢測。」
某一天,這樣的命令下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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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closure_phiz/028_4.png) | 精神狀況檢測?
要看我是不是瘋子嗎?
阿哈哈,就像蝙蝠俠裡的阿卡漢精神病院,不過去到那邊跟一群瘋子一起接受治療,我才不要。我很清楚自己的異常在哪裡,要假裝自己是正常人,是很簡單的。
——等等,治療?
治療……會遇見醫生,會有實驗器材,會有跟其他精神病患的犯人一起朝夕相處……
哈、好像,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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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closure_phiz/028_0.png) | 那一天,夏洛特的精神狀況被檢定為『極度高危精神異常』。
好啦,要送我去哪呢?最好,要有趣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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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瓦之死〉
拜倫撐著一把黑傘,出現在米克特蘭殯葬服務門口時,被栓著的Blake正猛力的咆叫,而西瓦拎著一袋冰啤酒剛從超市回來,江湖走跳多年磨練出來的警戒在他的燐火綠雙瞳中閃現。
拜倫露出柔和而無奈的笑容,讓傘柄靠在肩頸處,將手掌面向西瓦,擺出投降的姿態,而他細白如骨瓷的手腕自高級襯衫中露出,更顯出他的孱弱,西瓦不禁懷疑起這樣的一雙手,大概連罐頭都打不開。
「想跟西瓦先生談個生前契約,以防萬一。」誰也不知是否能有明天。
西瓦邀請拜論入內,禁止了Blake繼續咆叫,並沒有更多的疑心,拜倫則是看了一眼對他並不友善的Blake,笑容依舊的說道:「好可愛的狗。」
西瓦將啤酒丟進冰箱,脫下外套,這個時候拜倫只是站著,將雙手背在身後,憑著體魄上的優勢,西瓦漸漸退下警戒。
未料當他背對拜倫翻找資料時,突然覺得脖子一刺──
反應過人的西瓦直覺性地一個後肘擊,拜倫則以輕巧的小跳步閃避成功,他不死心轉身奮力撲向拜倫,卻在一步之遙處踉蹌,麻痺感自頸椎起以迅雷之速蔓延至指尖,西瓦像遭人剪去操繩的線偶,頹倒在地。
「呼,好險。」被這隻熊打到的話可不開玩笑的。
看著手上的伯爵錶指針,原本是要算中樞神經抑制劑的作用時間,他卻突然自我讚嘆了起來,能把金錶戴得如此華而不俗的人真是少見。
隨後拜倫從風衣内袋中拿出另一隻針筒,熟練的注入西瓦的頸部靜脈當中,接著他不急不躁地坐在沙發上等待,彷彿在等待一道家常燉菜。
不需要強壯的體魄,拜倫利用高濃度的中樞神經抑制劑與興奮劑交差作用,讓急性心衰竭奪走了西瓦的性命。
拜倫難得把自己的頭髮弄亂,因為他正使盡吃奶的力氣的將西瓦扶正,讓他以跪坐的姿勢側靠在牆面上。
「快好了。」撥正凌亂的頭髮,拜倫這麼說,他伸出捧著西瓦的臉,兩隻姆指壓在他的眼頭處。
昨夜在【C-49】上看到西瓦的證詞後,拜倫就打定主意要取走這雙透徹銳利的燐火綠,今天他倒有些失望了,人們總是太過仰賴雙眼所見,一如西瓦看見自己的瘦弱就放鬆警戒,以致於現在只能是具遺恨的屍身。
「噓噓噓,輕輕的...」拜倫一邊對自己提醒,一邊將姆指摳壓進西瓦的眼眶,當他打算速戰速決,徒手作業是時而有之的事。「噢...」看著手上那雙再也無法洞悉局勢的染血眼球,懊惱湧上拜倫的心頭。
既然已經沒有用了,就送給警方當作禮物吧。
接著,拜倫用沾水的布巾擦拭西瓦滿臉的血跡,儘管西瓦的臉上只剩兩輪深淵惡夜般的深紅窟窿,拜倫仍覺得他能輕意的看穿自己,臉上的笑意因此稍稍退去。
一邊哼著《小夜曲》一邊把手洗乾淨,拜倫再度回到西瓦面前,打算為這場表演畫龍點睛、增添更多的故事性。
可憐的墨西哥, 離神這麼遠,卻這麼接近美國
他利用魚線將西瓦的雙手合時固定於胸前,再拉出幾條線固定於桌腳支撐整體,看上去就像是在虔心祈禱。
如此,「你終於靠近神了。」
熟練的處理完犯罪線場,指紋、皮屑都沒有留下,為了避開吵鬧的Blake,拜倫打算從廚房旁邊的後門離開,臨走前他又再度掛上溫和而優雅的笑容:
「晚安了,西瓦先生。」
〈梅麗莎之死〉
「請給我一朵黃玫瑰,不用除刺。」拜倫在花店提出了有點特別的要求。
「要跟情人道歉嗎?」春心蕩漾的女店員忍不住想跟拜倫攀談幾句,黃玫瑰其中一個花語是『為愛道歉』。
「不......」小心的接過未除刺的黃玫瑰。「是『告別』。」領受了店員仰慕的眼神,拜倫悠步離開。
拜倫傳了簡訊給梅麗莎,為自己在【C-49】的失態道歉,邀請她到STAY共進晚餐。「紙包烤羔羊舌是必須提早預定才能吃到的菜色,我擅自作主了,希望妳不會怪我。」明明是全素食者的拜倫,卻總是像個有品味的肉食者,如數家珍地推薦各種美饌給梅麗莎。
有趣的是,拜倫所推薦的菜色,其背後都有著殘忍的前製過程,不論是鵝肝,還是羔羊舌,不確定梅麗莎是否留意過這一點。
梅麗莎整場晚餐都在守備拜倫是否會問起臥底警察的事,也沒能好好享受那道需要特別預定的菜色,好不容易結束了晚餐,拜倫提議送梅麗莎回家,她雖然有所遲疑,但想到手拿包中的Model 85 VTA,就又應允了下來。
拜倫紳士地替她開了車門,而「謝謝你,我的小白鴿❤」則成了梅麗莎最後一句話。
/*手術有,血腥有,閱覽注意*/
位於達拉斯東郊一處的平房內,已經因為藥物作用死亡的梅麗莎被拜倫放在手術台上,這時拜倫正拿起手術刀割開梅麗莎的腿部,切痕像是一條血色的公路,從膝蓋上方開闢至腳板,仔細地用撐開器固定好後他拿出電動骨鋸。
很少有人會讓拜倫願意這樣仔細地處理屍身,他曾經殺死一名自侍才情而目中無人的鋼琴手,也只不過是用消防斧剁下對方的雙手罷了,喔,那對他而言當然也不輕鬆。
不過梅麗莎是特別的。
「噯......」拜倫發出懊惱的嘆氣聲,止血鉗沒夾好,加上他手沒力抓不穩,電動骨鋸鑿下去的時候,大量的鮮血噴濺而出,噴到了拜倫的灰銀細髮上,好似幾朵開在雪地的蠟梅,豔麗而淒冷。
眼看已是深夜一點多,拜倫大汗淋漓,好不容易取下梅麗莎的一雙脛骨,再仔細地將切口縫合,再用沾濕的紗巾把血塊和血漬都清乾淨。
拜倫故意將縫線縫成交錯狀,像是芭蕾舞鞋的綁帶,重申梅麗莎的舞者身份。
/*血腥有,閱覽注意*/
拜倫來到水槽前,用刮匙細細的處理脛骨上的組織和細肉,如果這是一部恐怖驚悚電影,應當足以讓人胃部翻攪,尤其是在各種血腥鏡頭之後,看到拜倫平靜柔和的臉色。
他用布巾把白骨上殘存的水份擦乾,就像對待新生兒那樣輕柔,深知這將是他最珍貴的收藏之一,拜倫突然哽咽。
再沒有觸及頂短端更教人寂寞的事情,可同時又這麼的令人興奮。
用手指抹去眼角的淚珠,拜倫先去洗了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之後他再度來到梅麗莎面前,喔,如今妳也只是凡人了,拜倫感到從未有過的安適與舒心。
細心的拿起紗布沾水為梅麗莎抹去溶妝,拜倫刻意留下黑成一團的眼線和睫毛膏,讓她看起來像是有什麼心碎的故事要說。
半夜三點,在孤魂野鬼都不再流連之時,拜倫悄悄地將梅麗莎送回家裡的床上,他將預先買好的黃玫瑰放入梅麗莎的手中,用花莖上的刺扎破她的手指。
現在的她看起來就像是陷入沉睡,等待真愛之吻的公主。
「晚安了,梅麗莎❤」
/*時間點回溯至第一日第一個夜晚*/
處理完麻煩事,京司拿上了公事包就騎著自家搭檔的愛車出門逍遙。
反正,今晚不用去取親愛的小茶杯,那就去忙忙自己的私事吧。
其實他在警局看見那張臉的時候還沒有意會過來,是在回去別墅翻閱了妹妹的日記才記起來那張臉的主人。
朱利安‧拜倫。
舞蹈界的大天使,也曾經入了自家妹妹的眼,就算他不怎麼關心舞蹈界的事情,但整天聽著妹妹唸這唸那的,也是記得住自己妹妹喜歡這樣一名舞者。
騎在筆直的路上,京司將油門催到底,反正半夜沒什麼人,飆個車也沒什麼,只是對方的小平房還真有點遠。
不過為什麼那樣優雅的人,也幹起殺人這種事情?他自己是為了制裁那些法律制裁不了的惡人,那對方呢?他很好奇那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與秘密。
依照記憶中的路線,騎了一段時間後,京司終於騎到了目的地。他將車子停好,取下安全帽扣在後照鏡上頭,拎著公事包踩著優雅的步伐,走向對方家的門口,伸手按鈴。
「嗨,大天使,你親愛的瘋狂畫家來找你啦,開個門啊。」
反正深夜無人,他不介意發發瘋。
拜倫在市中心的公寓平日裡根本無人拜訪,當門鈴響起的時,他還以為長年糾纏不休的幻聽覺,今天有了新的花樣。
走近對講機,他先從一旁的掛畫後方拿出一隻針筒,針頭朝外夾與兩指之間,警戒的應門,聽到對講機那頭傳來京司與平日印象反轉的輕浮招呼,他雖是開了門,卻將藏有針筒的手背於身後,暫時不打算收起來。
戈爾共的挑戰書發出去後,拜倫通常是和其他兩人相約東郊的平房見面,未料京司今天會找來公寓。
「喔,小貓咪,你迷路了嗎?」他瞇眼微笑,並邀請京司進門。
拜倫第一次認識京司,是在戴維斯服務的醫院外頭,他正要去看診而京司剛從醫院裡出來,雪白細緻的少年顏吸引了拜倫的注意,而他眼裡的絕望與憂傷才是真正擄獲拜倫的所在。
京司正為妹妹的病情所苦,同時又受精神疾病折磨,拜倫走近搭訕時,他出於警戒怒視了拜倫一眼,殊不知眼前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優雅男子,與他四目相接一陣子後,第一句話竟然是:
「你殺過人吧,小貓咪。」
忽有一陣風吹過,撥亂了京司的金髮,遮住他部份的視線,拜倫身後的強光有些刺眼,正面的陰影非常駭人。
| (a82) 2017/04/11 (二) 04:42:54 |
「迷路?你這不是小瞧我了嗎,親愛的大天使?」京司站在門口看了人好一會,他注意到對方將左手背在身後,朝著對方笑了下,旋即露出一臉我好害怕的樣子。「連我也這樣防著呀?」
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是在俄羅斯的舞台上,第二次是在醫院外,而警局那次他也忘了是第幾次了,只是他們都下意識地在人多的地方假裝不認識對方。
第二次見面遠比第一次來的驚險,不過倒也讓他對面前的大天使有了不同的印象。回想起那時候的對方,比起大天使更像是長了雙黑色羽翼的墮落天使,他從那時候起便知曉,他們大概是同一種人。而這樣,說起來這個人也算在他的獵捕範圍內,可惜總有些理由絆著他。
「大天使你、應該不會拒絕我跟你要簽名吧?」京司慢條斯理地從公事包內拿出了簽名板與一支筆遞給對方。「至少在被抓去關之前,我想給我妹留點她能開心的東西。」
然後才依照對方的邀約進入了室內。
甫踏入室內,京司發覺到室內的設計與擺設都散發著一種冰冷的感覺,而最吸引他目光的是牆上幾幅波拉克風格的抽象畫。
「原來我們的大天使,偏好這樣的畫啊?」透著好奇的目光,京司視線在畫與朱利安之間來回流連,而後突然將視線定格在畫上,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噢不,這品質有點糟呢,等事件結束我再送你幾幅吧。」
聽到京司的調侃,拜倫勾起嘴角,他把兩隻手舉起與肩頭齊,秀出他藏於手中的針筒,便隨意地放在桌上,並沒有當著京司的面收回掛畫後方。
放眼望去都是敵人,是落入凡間的拜倫於苦海求生的心得,他與京司和夏洛特聚在一起也從來不是為了做朋友。
「我的榮幸。」接過簽名板和筆,拜倫颯颯地簽下名字。
每次聽到京司提及珍愛的妹妹,拜倫就不禁在心中期待,她得知慈愛哥哥真面目後的高潮迭起。
說到房間那幾幅波拉克風格的掛畫,拜倫莞爾失笑,他真正的收藏都在東郊的平房裡,公寓裡的掛畫不過是從說好聽是藝術家市集,實際上就是落魄三流畫家手上買來的臨摹畫。
他也不願自降品味,但公寓裡的東西最好都能如鴻毛之輕,撤手時才能爽快又瀟灑,不過衣櫃裡的ARMANI套裝就有點不好說了。
「好啊。」隨口應允京司的送畫提議,拜倫為京司遞上一杯溫熱的Comforting Tea。
前提是,事件結束之後,還是不打算殺掉彼此的話。
京司回收了對方簽好的板子,接著看著對方遞上了茶,就乖順地入了座並且輕啜之,一點也不怕對方在裏頭下藥。
溫熱的液體順著食道滾入胃部,升起的白煙稍微遮蔽了他的視線,但不礙著他看著朱利安‧拜倫。
雖然見過對方不少次,但這是他第一次好好審視這個人,明明這麼優雅的一個人,卻也是個雙手沾滿了鮮血的殺人兇手。早在他們第二次見面後,他就調查過對方了,他總想著如果對方當時,能遇到一個拉住他的對象,也許就不會有那些事情發生了吧。可惜,世界上並沒有早知道,過去也都是不可逆的。
京司覺得自己該慶幸自己的良心,隨時都在哪。
「欸、朱利安。」放下那只精緻的陶瓷杯,京司繞過長桌來到朱利安的身邊,伸出了雙手按在了對方的肩頭上,「在這場遊戲中有你想要得到的東西嗎?」
肢體上的碰觸讓拜倫微微一怔,但他並未表態。
認識京司一陣子後,拜倫就知道他心中有太多牽掛,以致於在行動上容易絆住手腳,若有必要,倒是可以讓京司在遊戲中成為餌食。
「遊戲,就是為了要有趣。」而誰又甘於無人聞問?
/*抱歉啦小黎,這球好像有點難接,妳就~看著辦( ‘∀‘⊂彡☆))Д´*/
「讓我來猜猜看,你是不是在想……」京司並沒有漏看朱利安那一閃即逝的表情,他有些頑皮地又朝對方的臉頰更貼近一些,「如果我礙事的話,就做掉我?」
也許是職業病作祟的關係,京司覺得自己有些分裂,一方面他能同理朱利安的行為,另一方面卻也無法認同朱利安做的某些事情,雖然他自己也早已沒有資格去管這些了。
「不過,在她醒來之前,我還不能隨便的死掉。」他朝朱利安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然後將雙手往上移捧住了對方的臉頰,將額頭抵著對方的額頭說道,「欸,朱利安、要不要跟我玩個遊戲?」
拜倫不喜歡舞蹈以外的肢體觸碰,但耐心和禮數他還有的,輕輕地將京司搭在他臉上的手拉開,並往後退了一步與之保持距離。
他沒興趣成為京司找樂子的對象,夜深了,在迷路的小貓咪更加失控之前,是時候要送客了。
把京司推到門口時,他依然笑容滿面。「我們還是先期待眼前這場遊戲吧。」
/*我的拜倫是戀童癖,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失守的(?)*/
手被拉開的京司,掛在臉上的笑意並未退去,對方的舉動也在他的預料之內,看來所查到的東西經過他的試探之後,更能證明某些事實。
順著對方的意他來到了門口,在對方關上門之前,他道:
「如果還有機會的話,我也想畫畫你,朱利安。」
/*
Ya,算告個段落惹、可惜畫不到惹QQ(你滾開!!
![](../../WebRecord/images/closure_phiz/028_0.png) | 「最美的感情,就是吊橋效應下產生的同情和信任,1999年,夏洛特.吉茵絲。你同意嗎?葛里菲斯。」
這裡是夏洛特在外的住所,郊區的三層樓透天建築,在簡約的廚房裡,夏洛特舉起酒杯,和對面座位的男子乾杯。然而,名為葛里菲斯的男子,癱軟在椅子上,並沒有拿起酒杯,夏洛特是自己自說自話地拿起玻璃杯碰碰對方的杯子,發出清脆的聲響。
葛里菲斯的頸部、手腕、大腿,都被俐落的刀子劃開,平整的傷口大量出血,順著半透明的管子和漏斗流下,在血漿袋裡匯集。
「……我很感激,葛里菲斯.艾德華,因為你信任我。」
夏洛特將酒喝乾,在葛里菲斯的遺體面前,大口咀嚼著半熟的牛排。她面無表情地一邊嚼著一邊查看葛里菲斯的皮夾和手機。
「你有正義感,願意相信人,重視家人,我很榮幸能夠使用你的身體……因為你讓我想拯救,我想帶你回克蕾雅身邊。」
夏洛特看著克蕾雅的照片,拆下頭上的黑色髮帶,象徵著對已逝之人的思念,她輕輕親吻,把髮帶放在克蕾雅的照片上。
「……」
夏洛特走到葛里菲斯身邊,輕輕捧起了那張臉。微微皺著的眉頭,一如以往的冷峻的表情,讓人聯想到在C-49上穩健而積極的發言。要不是脈搏已經冰冷,血液已經成袋,不然看的人只會以為葛里菲斯陷入沉沉的睡眠吧。她把額頭輕輕靠在遺體的額頭上,張嘴喃喃說著。
「……葛里菲斯,我會帶你回來的。」
必須忍耐才行,放血後靜置兩個小時,之後縫合傷口,再注血。要確認他是完完全全的死亡,脫離『急救』的範疇,邁入『復活』的領域。
「再久一點、再久一點──為了科學,為了科學。」
夏洛特喃喃說著,壓抑著自己隨時破胸而出的實驗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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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closure_phiz/028_0.png) |
「注血完畢,傷口確認縫合完畢,消毒完畢,生理機能停止確認,一輪十三波電流脈衝確認伏特數……設備測試,沒有異常……」
「拜託你了,葛里菲斯,回來吧。」
「第一輪電擊開始。」
「第一輪電擊結束,確認生理反應……」
「葛里菲斯?聽的到嗎?你想找克蕾雅嗎?我帶你去──等等,不要!別!不要倒下!醒醒!不、不會的,這次很完美,再來一次,再來一次你就會回來了。你會回來的。」
「第二輪電擊,開始!」
「第二輪電擊結束,生理機能確認,手臂焦黑,無法復原之傷害……義肢可以修補,沒問題,但是……為什麼,為什麼你沒有睜開雙眼?不論是素材還是理論,這次都是最好的……再一次!」
「第三輪電擊,開始!」
「第三輪電擊結束……右腦產生熱融化……無法修復……」
「第四輪電擊,開始!」「第五輪電擊,開始!」「第六輪──」
|
![](../../WebRecord/images/closure_phiz/028_0.png) | 「嘔,噁,嗚嘔!」
在廁所裡夏洛特撐在洗手台,吃力的緊抓著邊緣,將晚餐的肉塊給嘔吐出來,清水洗淨了她吐出的穢物,卻無法洗掉她絕望的神情。
為什麼,理論很完美了,但葛里菲斯沒有回來……沒有回來……為什麼!又一個,又一個沒有回來的……
葛里菲斯.艾德華……他很珍惜他的家人,在警局時也跟我打過招呼,C-49裡是那麼無畏,那非臥警CO,根本是不要命的勇敢行為,這樣的人,這樣的好人……怎麼可以……
『啊啊,我又殺掉一個人了。』
夏洛特看著鏡子,恢復成平常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彷彿早就知曉結局會如此。
『妳是故意的吧?妳早就知道這種事不會成功,又不是DC漫畫,死的人怎麼可能活過來?』面無表情的夏洛特說著。
「這是為了科學,這是一個新的領域──就算結果很遺憾,總有一天會成功的,達到常人所不能及的領域,是我這輩子對科學的追求啊!」科學家的夏洛特用力捶了洗手台,陶瓷震的喀喀作響。
『我看妳倒是挺享受的,享受這個一次又一次的殺人、放血、實驗的過程,或者該說,我們都挺享受的,對吧?』面無表情的夏洛特在鏡子裡拿出一本漫畫書,隨意地翻閱。『就像在欣賞Joker,對吧?』
「科學和享樂中就是不一樣的,對,我當然享受這個過程,我是想受追求真理的過程,我一點也不想受殺人……我才不想要葛里菲斯死!」科學家的夏洛特對著鏡子大吼。
『哦,我不這麼認為,夏洛特.吉茵絲,因為妳是用炸彈恐嚇警察,好可以大玩特玩一場殺戮遊戲的反派角色啊。』
面無表情的夏洛特撥開灰色長髮,面對著『夏洛特』,露出極淡的微笑。
『夏洛特.吉茵絲,妳這個人啊,是一名科學家,還是殺人魔?』
碰,夏洛特的拳頭砸在鏡子上,玻璃碎片四散,那雙手沾滿了玻璃碎屑,血從緊握的拳淌下。
「……」
夏洛特看著自己受傷的手,輕輕嘆了口氣,聳聳肩。
「都不對,在這場遊戲之中,我是──絲忒諾。」
─實驗代號:葛里菲斯,完─
|
【哈爾.菲理蒙的重生】
今夜是預定好要取小茶杯的日子。
那個小茶杯他觀察很久了,對方的一言一行都清楚地被他的搭檔給記錄了下來,為了這一天他們很久都沒能好好休息,這令他有點不是太愉快。
京司的穿著不同於白天,現在的他一身黑衣,該帶的配備一項也沒有少,萬事俱備就只差這只小茶杯自投羅網。
他撿起地上的石塊,踩著無聲的貓步上了目標的公寓,他蟄伏於對方家門旁,在內心倒數至零之際,他用石塊砸爛了對方的窗戶。
果不其然,當石子接觸到玻璃那一瞬所發出的聲響與那只小茶杯的聲音混雜在一起,真是尖銳又刺耳還帶了髒字。
小混混就是沒什麼水準呢,雖然那傢伙的證言讓人覺得是個聰明的傢伙,說不定待會把血放乾淨了,還能把這傢伙的腦送給夏洛特研究研究?
如同他預料般男人氣沖沖地開了門,手裡還拿著把散彈槍,而就在對方開門的那個霎那,京司拿出了暗藏在袖口的麻醉針,快狠準地刺進了對方的項頸之中,那一瞬間京司看著對方瞪大的雙眼露出了有些猙獰的笑容。
對方像斷了線的人偶般倒在了他的身上,那把散彈槍也應聲掉落在地面上,京司將人攔腰抱起,用公主抱的方式帶著人回到了車子上。
「走吧,回去讓那個休伯特看看好戲。」將小茶杯哈爾固定在車子的後座,京司回到副駕駛座上,對著在駕駛座上的彰說,「讓他看看他重視的法律,實質上是多麼的黑暗。」
彰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也用V8記錄了下來,他想著待會他們要做的事情,便覺得有些興奮,他很想知道站在光明處的休伯特,在看見那些畫面時,會是怎樣的反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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