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 ♜黎明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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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外頭?可是、外頭看不清楚、看起來什麼都沒有。」
「我習慣親自找阿芙洛、您的好意我心領了......阿庫里先生...嗎?」
尤佩倪洛醒後便翻閱著記憶庫中,他雖識得的天使不多,但若是兩千歲以上的天使他都有記得名字。
護著你們?你們,是指誰?我跟誰?為何要,護著我?尤佩倪洛才忽然意識到,他是除了阿芙洛以外第一位能與他心理感應之人,不過對方聲音很舒服,讓他心底感到平靜,像有股暖流經過。
「為何、我能跟您腦中對話?」
「再問一句,希望您、別覺得我煩,水仙的露水、是何物?我需要領取嗎?」
情況不同,尤佩倪洛都覺得自己問題太多,一面為自己無知感到厭煩。他討厭自己仍知曉的太少,追不上阿芙洛。
此是一個嶄新的黎明。
「⋯⋯即便眾天使有所行動,誰也不是為了路西法的樂趣。」
榮光必定還將歸來,那僅有一位的不屬此處者當要離去。
我們的意志沒有墮落,僅能聆聽而無法開口的同類呀,他想著,連意念也沒有使用路西法所稱的偷聽一詞。他在心裡請求:但願你能知道我們並無墮落,窺聽者。
那麼——
「今天也一樣,請讓我聽聽你們的想法吧?」他說,是和昨日相同的語氣。
「我們要為了宣達真相,把其他天使封鎖在路西法身邊嗎?」他不快地自問,茫然卻更多。也不得不。
「如果這樣,是不是得盡量排除天使間的猜疑和爭端……你們認為呢?」不確定的口吻。
「能與你對話,是路西法的惡趣味。」
阿庫里不帶火氣的笑道。
「吾是負責鎮守天界大門的能天使,阿庫里。雖然沒有交集,但年年的新生天使吾都會記得名字。嘛、但仍是,初次認識,遲來的,你好呀。」頓了下,阿庫里接著回答。「花園水仙的露水能稍微緩和燒傷,吾已請巴爾塔薩替你拿取了,但要完全恢復需另尋方法……仙泉或淚川在封鎖範圍外,吾還需另外想想。」
「我們奮戰,乃是為了使一切回歸正軌、令混亂終結。但願以我們之手所進行的,都受到天父庇佑。」在同伴的聲音裡聽出了徬徨,他卻只能這樣回應,盡可能讓語調平穩。
「誰也沒有被邪惡腐蝕了心智,而路西法顯然是在冷言旁觀、嗤笑著想讓我們分裂。即便進行封鎖,他應該無法真正傷害他們的。」
「如果真的有哪一位能夠聽到我們說話⋯⋯嗯!邊聽就會想要邊配著點心的吧,跟看電影一樣。」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認知。「你們覺得更可能是哪種甜點?」
對那回應點頭,才想起對方看不見,便「嗯」了一聲。
「事實上,」接著他想起他的承諾,便坦承說了,「我不清楚有多少天使能聽見我們交談,但歌劇院蛋糕稍早以心電感應問我,歌劇院蛋糕是什麼。」
「他還說叫他閃燄霹靂鳥挺好。」苦笑,「我還不知道他的立場,只希望他肯相信我們沒有墮落。」
/*才想起「腦中交談」對方看不見。(改順詞句)*/
「姆姆、這樣啊。」思考了一下。「確實,昨日我們的對談已是夜晚之事,今日卻是白日便開始:也許會有其他得以靜聽者⋯⋯。」
「歌劇院蛋糕既然還願與你以實相告,或許就表示他多少相信了我們昨日所說的話嗎。」偏了偏頭。「不知道立場也沒事的。謝謝你轉達這番話給我——不對,是謝謝『你們』告訴我們。」
對抗邪惡,我不會說謊。
「不過、閃燄霹靂鳥的話就不是甜點啦~。」話題一轉他笑開來,提出新的提議,不知有幾分認真:「折衷一下,叫閃燄霹靂鳥蛋糕?」
| >>1:45對自己好點。記憶紙上未曾出現過的語句。 「你指甚麼?」 紀錄之天使不擁有痛覺,既沒有痛覺,亦無同理之心。 一旦有了痛覺,便會對他者的痛感同身受,便難以安於旁觀的身份。 這絕非缺陷,只是或許,紀律之下總要伴隨犧牲。 迎來拂曉之際,聖殿內陰影仍存,有一天使逆光自黑羽前將祂帶離。 阿芙洛狄被 攔腰抱起which,祂尤其喜歡乘上別人的順風,現下卻難得因困惑而無暇享受。 「祢讓我糊塗了。」祂抱怨,在托納蒂赫面前揮著斷了掌的臂要引起注意。 「祢想墮落,那祢幹甚麼走?叫他帶你走不就行?」 祂們撤得不遠,甚至阿芙洛狄都還沒能在降落前把疑問傾吐完。 「看起來痛是甚麼意思( >>1:29))?我倒不覺得他會痛?」 面對許是畢生也無法理解的概念,祂總在這一類問題上原地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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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我身上有花麼?」先是一愣,在普利希姆提到朝鮮白頭翁後才想起卻有此事。 東摸摸西找找,然而一無所獲。「現在沒有了。」祂展示空著的掌心,補充:「我想肚子裡也不會有。」which呼,要是有人能幫忙記住東西放哪就好了,祂默默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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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芙洛狄沒想過要把收拾紀錄寫在記憶紙上,那太過於瑣碎,而學會收拾更不可能。 (a0) 2018/05/19 (六) 18:23:51 |
「或許是這樣沒錯。」覺得多了些希望,旋即又有點不好意思,「我並沒有和他說我把話轉達了過來,但他總會知道的……在他自己得知之前,我找機會主動和他說吧。或許也決定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閃燄霹靂鳥蛋糕聽起來很酷,」他跟著打趣道,「像是會噴火的樣子……!」並不會。
尤佩倪洛按著零碎的線索,拼拼湊湊了幾個重疊的答案。
「所以、路西法,是破壞慶典的人嗎?」
「他目的是什麼?他有、要求什麼嗎?」
「我沒見著大殿倒塌時詳細的狀況,您能不能、告訴我呢?阿庫里先生。」
知道越多,越能幫上阿芙洛吧,尤佩倪洛打定主意。
他想了想,又補充問道。
「若沒有仙泉、淚川,翅膀就不能回復原狀嗎?」
巴爾塔薩也是個好人,感謝還是必須的。阿庫里先生即使與自己毫無瓜葛,也如此熱心,尤佩倪洛講不出什麼複雜浮誇的詞彙,只能用最簡單的言語表達。
「謝謝您、明明,我們不認識。」
啊,還是這樣就算認識了?尤佩倪洛想不明白。
「⋯⋯雖然我不知道這次的事會怎麼結束,但是我知道你的盡心盡力。」他這樣講,代替了感謝。
「人間好像有那種會在上面點火的甜點,你吃過嗎~?我一直很有興趣。」直接說出了自己對於噴火加蛋糕的第一個想像,完全偏離了原本的話題。「把這裡的混亂都收拾好之後,能跟大家一起吃的話就太好了。」
「說到人間的甜點,甜筒餅乾上的冰淇淋要是放太久的話,很快就會化了⋯⋯」停頓了片刻,「我們先討論其他的甜點吧?」
「閃燄霹靂鳥蛋糕回答了我,在我言明我們是與路西法對抗之後,」他換過稱呼,眨眼複述語句,「他說:『天使不與謊言共處,但墮落天使不同,我如何相信祢所謂的對抗?』」
頓了頓。「但他也說,他得顧著莓果千層酥。若我們非墮落者,想必懂得拿捏分寸。」
「所以……我想如果我們以行動證明自己並非墮落天使,並暫不把這兩位作為封鎖目標的考量,你們覺得,怎麼樣?」
「……當然不管你們想法如何,我都不會反對的。」以同伴的考量為重。
「在上面點火的甜點……不,沒吃過呢。」很難以想像,「之後如你所說,大家一起去吃吧?」
「其他甜點,」話鋒一轉,「我比較在意拿破崙酥和巧克力餅乾呢。但若有其他可能的窺聽者,我覺得並不是他們……或許,咖啡凍?又或蒙布朗。」他實在沒什麼頭緒。
「至於牛奶布丁,我想今日先不要強制封鎖他。」看了看。
「另外,我將我的投票封鎖權給你,可以嗎?如果你需要且願意的話。」
「——於人間,天使們應當都見過無數邪惡以條件交易,誘使他人聽信謊言。」
聲音淌過如水流,不湍急的那種。他眨眨眼睛,「縱非大惡,搶奪他人的甜點仍是不好的事情。如果你希望暫時排除他們,我會說好,卻不是想要以此來交換閃燄霹靂鳥蛋糕的信任。」
是因為那是同樣聽言天父教誨奮戰的同伴的請求。
「嗨,閃燄霹靂鳥蛋糕,以及可能也在聽著的『你』。」
儘管知道動作不會被聽見,仍象徵性地揮了揮手。對話後半沒有特定指稱了誰,是他刻意為之,欲交予對方真誠。
「我們會以我們的方式悍守天界和你們。而穿越過謊言,你們方能尋找至真正的事實。」
「我想⋯⋯我們在進行封鎖之時,和眾天使的意志所指不同,勢必會與對象有所接觸吧?」將自己稍早想到的事說出口。「如果由我找上蘋果糖,也許他會願意理智地聽我說一些話。」
——而如果不,強行封鎖不令他受路西法的言語虛妄玩弄,是否能是一種守候?畢竟烽火已起,而開始的遊戲最後一定會有個終局。
「嗯,好呀!冰的牛奶布丁比常溫的要好吃噢。」開開心心地講著甜點。如果路西法的目的就是想破壞慶典,哪怕只有一些,他也想保留一點快樂給同伴。
「窺聽者~有可能是編號二號或十一號的甜點嗎?輕輕柔柔的感覺跟飄飄然的感覺。」他嘗試描述,但描述得很爛。同時也得承認自己心裡沒底:「不過不急於一時,再觀察看看也許能避免犯錯。」
「如果那是你所希望,我會慎重接下你交付給我的信任的。」
他承諾。
「……你說得有道理,我竟不知不覺落入那樣的思考了。」他細細咀嚼同伴的話,再開口時聲音輕上幾分,多了些愧疚。
「但我仍希望暫時排除他們。既然閃燄霹靂鳥蛋糕,願意思考我們並非墮落者的可能性,我便想回應他的要求——或許可稱之為信任。」
「當然,若你思考後覺得不妥,我會贊成你的作法。」
「我想是會和對象有所接觸沒錯。」他頷首。
「你今天就想找上他嗎?我也覺得他會願意聽你說,若你希望,今日便讓你們兩甜點說說話?……我就在原地守候?或我也往我熟識的甜點去訴說。」
「冰的牛奶布丁入口即化呢……又白又嫩,在湯匙上顫動著,濃郁的奶香簡直太美好了。」跟著說了起來,「淋上焦糖也很棒……!」
「我也覺得他們有可能。」附和了同伴,「看後來吧?窺聽者若是聽到了我們的話語,會想來與我們交流也說不定。」
他朝對方眨眨眼。
「並無不妥,我亦非指責你是想要進行條件交換。我知道你是出自想要信賴和被信賴才這麼說。」試著透過語調傳達安慰和理解。「彼此信賴是好事,請別自責呀。」
「嗯,能夠的話我想要儘早跟他單獨談談⋯⋯。畢竟,蘋果糖吃起來很花時間?」他笑著說,然後偏了偏頭:「如果你今天不願意只是靜靜等候明天到來,也許你願意和我一起跟蘋果糖說說話?」
「天使和邪惡及絕境作戰,但我們總是應該抱有希望。」說著他眨眨眼睛,分明沒有看見對方動作,卻像是有種默契。
「對了,關於投票封鎖,有什麼想法嗎?」
答應了同伴的詢問()後才想起來還沒問過這點。
「……謝謝你。」他認真地道謝。
「沒問題,那今天就蘋果糖吧?畢竟很大一顆呢。」他微笑,「當然願意和你一起。只是不要緊,我想你會比較想和他單獨談談?相信他也是。這是屬於你們兩甜點的時間……。」
「啊,我是指,我靜靜等待也可以的。你單獨去吧?」
/*
抱歉中人發言
今天工作上臨時有事到現在才下班
我到家會趕緊補上進度QQQ
「投票封鎖……說實話沒什麼頭緒呢。」
「我想編號十三或三?」真的非常沒有頭緒,「或是往可能的窺聽者去也好……?」
「太客氣了。」他給予他話語中的爽朗,然後愉快地點點頭:「是呀。不過對我來說,蘋果糖怎麼也不會吃膩的。」
而萬一自己無法令他信服自己的說詞,他們就要暫時分別了。他盡量不去想到這點。
「按時間來說,夜色也逐漸深了呢。⋯⋯明天也麻煩你們了呦。」言下之意是希望他們之中的誰也沒有被封鎖。
「啊,我也想過十三號甜點~。」對投票封鎖意願竟然有所交集這點感到有些驚訝。「那麼就先十三號?」
「是啊。」他笑著。往天空望了眼,那眼裡便閃過一絲不安,但轉瞬逝去。
……沒事的。「明天再來一起談論甜點吧。」
「既然我們都指向一樣的甜點,就十三號沒問題。」爽快地同意。
「是的,路西法即是那位慶典的破壞者。他也曾是天使,卻因其傲慢、妄想取代天父之位,而於兩千年前向我們發起戰爭,他終兵敗墮落,白翼染黑,成為地獄那方的居民。此次他回來,說是要玩個遊戲,將我們之中混入的墮天使交給他,當作喚回慶典和天父的籌碼。」
阿庫里語氣不鹹不淡,欲將決定與想法的所有權交給對方。
「聖殿這裡,逆十字佈滿聖座周遭,所有的天使軀殼皆遭毀去,剩餘的,則遭當時從逆十字中射出的黑色箭矢穿透,按路西法所言是給予了『禮物』。」阿庫里忍不住嗤笑一聲,又接著說下去。「那禮物或許是能力、或許是測試物、又或許是守護之物。吾目前似是有感,但等出現更進一步的變化再跟你說吧!現在阿芙洛狄已和另一位帶著眼鏡的天使從路西法身邊撤退,我能告訴你,他們現在算的上安全。聖殿這除了他們、吾,還有杜伊涅塞爾、米維耶、普利希姆和黎斯提爾。」雖然不知道尤佩倪洛記得上多少,但總還是都說了。
「哎呀,不用用先生稱呼吾沒關係的。」阿庫里的語調回歸溫和,接著說道。「沒有仙泉淚川,還是有辦法的,問問其餘還留有實體的天使們吧,或許他們之中有時有治癒能力,能予你幫助。」
阿庫里省去坦承自己這方面不行,接著輕聲的笑了,使腦中交談的空氣又輕快幾分。
「不客氣。以後還請多多指教吶。」
「那麼便確定了。辛苦了。」簡短而肯定的句子。
「剩餘的就明日再會啦。我等會兒去找蘋果糖⋯⋯。」
接著是一聲淺而模糊的聲音,聽上去像是睏倦的哈欠,估計之後就要休息了。
「辛苦了。」
「以及,不喜歡被稱窺聽的閃燄霹靂鳥蛋糕說,」覺得還是將意願傳達到較好,因而說了很長一串,「他擁有護衛的能力。」
「總之先好好休息吧,等待明日的到來……」
「嗯!那麼就不那麼稱呼他。閃燄霹靂鳥蛋糕喊起來很有氣勢,這個代稱就足夠好了。」微微一笑回應,並聽進了同伴轉達的能力話語。
「你們也是,要充足地休息呦~。」
後來的這句話就只是純粹的關心與閒聊。
「封鎖——路西法給予的這份能力,似乎不適合這麽早動用啊,我今日便將自己的封鎖對象,在不同方面都交付於...香橙塔。」好險,差點就說溜嘴啦。
| >>20「真假並存於祢身上麼?那聽來可真混亂。」 這個叫托納蒂赫的話挺多,又盡是些難以理解的內容,阿芙洛狄並不打算去共感,僅僅發表了平淡的心得。 「只有父親能替迷失的孩子指路。倘若祢最後墮落了,我會替祢記上一筆。」 祂不司職戰鬥或看守,在不冒犯父親的前提下,便不會主動干涉墮落天使一事。 接下來的那些解釋祂聽到一半就不耐煩了:「行了,祢真囉嗦,我已將祢的話紀錄。我不會懂,但我會記得。」 祂看了那隻不會疼痛的手,傷口在慢慢修復,不過祂還是照著對方要求把手臂藏到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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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 2018/05/20 (日) 04:25: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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