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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326 ☣Madness of Mind☣ Code:F24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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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機導魔偶 阿瑞斯

機導魔偶 阿瑞斯張貼備忘。
(a7) 2017/06/30 (五) 20:21:21

機導魔偶 阿瑞斯張貼備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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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0) 2017/06/30 (五) 20:32:08

機導魔偶 阿瑞斯

阿瑞斯的鎧甲內噴吐了口蒸氣,完美地模擬了煉金術人偶的型態。這是他向一個東瀛魔法師學來的障眼法。總是實用。藏在厚重金屬外殼下的男人望向天空,有張染黃了的羊皮紙飛至腳邊。

/*【黃銅的聲音】
1. 確實了解RP設定(懶人包即可)與注意事項了嗎?
長而粗重的喘息,代表許諾。
2. 確實了解並願意遵守村莊禁止事項了嗎?
鎧甲後發出善意的藍光。
3. 能盡可能全程參與,且保有一定質量之參與度嗎?
伴隨著金屬碰撞聲的點頭。
4. 能懷著一顆準備歡樂開趴的心參加遊戲嗎?
阿瑞斯拿出了小拉炮。
5. 預設2300換日,接受嗎?
「──行。」幾乎要掩沒在蒸氣噴濺音內的應答。
6. 希望24小時抑或48小時換日?
「廿。」蒸氣泵運轉了一輪,重新輸出:「──廿四。」
7. 請將角色設定貼到備忘吧。

機導魔偶 阿瑞斯

終其一生都

阿瑞斯凝望著異端審問局門前氣勢宏偉的獅鷲銅像,鎧甲噴吐蒸氣,彷彿嘆息。於旌旗稍歇的空閒中,他總是不禁意起──

遙遠到猶不可及的褪色牆堵旁,曾有人逃離了那只需要女性來繼承巫者力量的 。在神子落為市郊狹戲的帶血足印下,焚燒的星座脫離了星宮。

那個被當作女孩養大的男孩死了,名為瑪爾提斯的殺手也一同陪葬。

他逃來了這沒有巫毒Vodun,沒有祖靈的國家。彷彿妖蛇食花,即便法利賽那樣的聖人都不復存在,依然有人叨唸哪兒的白楊木名貴。但阿瑞斯並不在乎,因為現在只有這尊黃銅鑄造的機偶,悄立在時間盡頭,直至罪咎洗清。




阿瑞斯知道彼此間有截然不同的信仰,這男人幾乎見證了天啟與創世、超脫死滅和重生,將生命把弄於指掌之間,卻亦被命運戲弄。

自以為是的、用沾滿鮮血的雙手,去洗滌那帶釘痕的槍傷;用動搖而脆弱的心臟,去贖那火季的罪。

──滾出我的腦袋。懦夫。
阿瑞斯只覺腦袋轟鳴作響,有可能是他待在鎧甲裡頭太久了,也有可能只是異端審問局夾道兩旁的苦楝木被風捲起,一同捲去那厚重黃銅甲冑下傳來的模糊字眼。


機導魔偶 阿瑞斯

>>15

『嘿、鐵皮頭!』
一名異端審問局的幹員從背後叫住了正在站崗的阿瑞斯。

實際上,以阿瑞斯的資歷來說,早就不必花費時間在基層的勞力活上。但人類一向排斥和他們不同的事物,並將之視為異端。
他們總派給阿瑞斯最危險粗重的工作──然而他不但樂意為之,甚至覺得現在的日子已經沒什麼好挑剔的了。

──吁。
浩大的水蒸氣隨著阿瑞斯的沉重低音縈繞,熟悉他的幹員都知道這是種應答。

『去替我跑個腿,好嗎?拜託啦!』
幹員們時至今日還是無法理解,為何局長要雇用這樣的異端?但他們發覺阿瑞斯不僅戰力卓越,更能推託所有麻煩雜事!好不方便?

──呼。
於是他收下了捲羊皮紙書信,看了眼送達的地點後,踏上跑腿的旅程。

機導魔偶 阿瑞斯

>>17

信函上烙有異端審問局的蠟封,沉甸甸的紙捲中亦包覆了某物。他向著首都市中心前行,無論腳步或姿態,吐息和靈魂,都似以鐵的話音傾吐、以金屬的嘶鳴磨練。

『哎呀──這不是阿瑞斯小哥嗎?上回可謝謝你了呀,來來來、這盒莓果派你拿著,婆婆我的手藝你絕對得嚐嚐!』
手中握有待遞信件的阿瑞斯在城郊被攔下,老嫗親切地贈送了甜品。而假使沒有眼前探員,現在的她絕不可能悠閒地烤派。

『阿瑞斯哥哥!阿瑞斯哥哥!媽媽說這些花送給您。』
在市集上,缺了門牙的男孩帶來一束瀲灩鮮花。是煉金術機偶保護了他和他母親的花店。

『唷!機甲男,別急著走啊,進來喝一杯!要不……這罐紅酒你帶上吧!』
在穿出市區前,供給旅人暫歇的酒館老闆豪邁吆喝,他幾乎不給人思考的時間便拋出了禮物。他想起了差點被掀翻的酒館,覺得這點報酬算不上什麼。

最後的最後,阿瑞斯來到指定地點,他在流動的人群中更顯突兀,不過這並不影響任務的完成與否。

『啊!您是異端審問局的人吧,信件讓我轉交即可……』
坐在櫃檯前的女性顯然有些困惑,但盡可能不讓自己的目光太過失禮,並且保持禮貌。

「──嘶。」這是在長途行走後,長舒口氣似的減壓聲。

「──我,知道路。」而任務也得親手達成。

機導魔偶 阿瑞斯

>>31

「呼──」
他訴說著一種鑄煉般,熾熱且空壓的話語,那裡有著金屬與黃銅嘆息,悶燒祖靈的尖叫和大地嘶吼。

阿瑞斯在循聲轉向巴蒂斯塔的方位時,手腳不夠俐索,但那絕非出自於機件的厚重,而在於阻礙──他手中信件、懷裡鮮花與紅酒,外加掛在手腕上的一盒子甜派。

「嘶──」
他鎧甲後的幽藍光線越發顯眼,男人信步穿越人群來到了對方身前,咀嚼著比耳語更細碎的文字:「送信。」他顯然挪不出手將物件交付給研發部門的公務人員。

「吁──下午茶。」
伴隨著蒸氣的盤繞,那聲模擬減壓時的噴氣聲,更像是要人小心的保守秘密似的前置警語。

機導魔偶 阿瑞斯

>>38

機導魔偶 亦步亦趨地跟隨在巴蒂斯塔身後。阿瑞斯的擬態中有許多瑕疵,他所使用的障眼魔法僅是江湖流傳的把戲。但從來就沒人會質疑一台運行良好的機具,比特國是,世界依然。

只有處心積慮發掘真相者,會在無花果樹底下尋花,或許這名研究員所追求,自始至終皆非華而無用的花束。阿瑞斯瞥了眼手裡麥杆菊,沒來由地知道花語。大腦有種飄忽不定的虛浮,那股淡香卻很真實。

彷彿屠龍勇者的鎧甲之下,屬於他的神話卻是與大地、祖靈息息相關,在更悠久的記憶裡,天有羽蛇、祭壇食人……他沒有先進煉金術的技巧,但卻擁有古老的惡咒和歷史,阿瑞斯很慶幸那是巴蒂斯塔所感興趣的範疇。

「呼──這裡?」
他先是將手中糕點置於蔭綠草坪的野餐桌上,紅酒放在左近,花束則親手交予巴蒂斯塔:「辦公室,很適合。」單純為基於務實的考量。

而即便身負沉重窒礙鎧甲,男人依然自然而然地在長椅一端坐下,輕盈俐落,宛若新葉抽芽。

機導魔偶 阿瑞斯

>>41

只見巴蒂斯塔輕啟薄唇,那不帶詮釋的音節卻作繁褥之歌,僅是聲點水般提醒,就令阿瑞斯想起大初太古、日月陳舊時,有種咒語同樣如此迷人而熟悉。

「嘶──」

他明白暗示、環顧周遭後反手摘下黃銅頭盔,受禁錮的靈魂也才得以解放。伴隨著片刻駭人黑霧散去(讓人聯想起潘多拉寶盒),一雙碧綠眼睛來自大洋彼岸,其深邃悠遠,彷彿食人森林,流洩似瀑的黑髮包藏整座宇宙。

他乃受詛咒的子嗣、乃脫離星宮的焚毀星座,除去神話英名,被擊落王座後,卻仍恍若史詩中美神,缺乏瑕疵、缺乏粗鄙……擯棄一切人性,超脫性別。幾乎是最細小最精確最純粹的美,就在苦柏樹投下的影子、傖俗喧囂的市郊中,粗鄙猥瑣地降臨。

「噢、依我猜你又好幾餐沒吃了吧。」
開口編織的語句夾雜著異國口音,宛若香辛料般極富調性。男人本想順道採買,未料自己的名聲響亮。瑪爾提斯眼角噙著笑意,那張臉微笑時顯得溫和許多。

「況且同樣身為公務員的我,當然也有想偷懶的時候。」

在很久很久以前,名為瑪爾提斯的殺手已然死去。這身鎧甲就是他鋼鐵製的棺柩……直到巴蒂斯塔找到了他,並將失去存在意義的瑪爾提斯自埋骨之地中掘出。


機導魔偶 阿瑞斯

>>46

「因為天氣太熱了麼?」
男人脫下頭盔,幾乎像是退去一層皮膚。他略地仰首,望向苦柏木間投射而下的璀璨陽光,即便細小,依然給人一種無形的感動。

「雖然比特國對我而言,總是冷得教人直打哆嗦。」
阿瑞斯……不,準確點來說是馬爾提斯,來自被雨林和酷暑所征服的國度。但那黝黑的膚上滲著涔涔薄汗,也是多少感受到了寒國暑熱。拂過綠蔭的撲面微風仍涼爽,令他多了幾分率性。

他見狀便信手挑了個不敵路途顛簸而碰壞的點心,酥脆的派皮搭配著莓果香甜,在口中化開,讓艱難的幸福都變得簡單。

「說起來,我還真好奇你們對於研究的熱誠是打哪兒來的,換作是我,早就把器械都給砸了吧。」
他手中拿著咬了幾口的糕點,即便外型再怎麼不似人類的美好,邊說話邊掉屑屑的模樣倒是挺平凡。

機導魔偶 阿瑞斯

>>52

「這樣麼?雖然我們局長是個出了名的怪人,不過異端審問局倒還有不少爽缺。要是哪天……你研發部待不下去了,或許能考慮看看?畢竟我們砸壞的東西,那才叫不計可數。」馬爾提斯兀自笑道,拿起紅酒後抽開了軟木塞,而後豪邁地倒入齒頰之間:

「來一點?」他挑起單邊眉毛,將瓶頸前指,揚起個輕挑的表情。卻因對方那不經意的問句放緩了神色,宛若無光朔月之迷濛。

「對我而言,現在的日子已經沒什麼好挑剔的了。」
這句話幾乎要成了他的口頭禪。除了某些恐月症似煩擾著他的幻象,會在蜃景張揚、斜街笙起時如詛咒般環繞不去,又似一抹難熄的狂熱於胸中焚燒。

「倒是你,雖然好奇我的故鄉、我所使用的巫術……」馬爾提斯也曾妄想過成為英雄,如今的他只想把握自己擁有的一切。然而過去就像陰毒的幽靈,日復一日提醒他的懺悔和過錯:

「就不好奇我為什麼要把自己藏在鎧甲下麼?」
就好比任何一個愜意悠閒的話題,他那夾雜著聱牙口音的語句雲淡風輕。

機導魔偶 阿瑞斯

>>54

「你太過操勞了。」
針對巴蒂斯塔片刻恍惚,他篤定的語氣猶如死亡之決絕,但句末壓抑又顯其狼戾的昇華,有點溫柔和無奈。
馬爾提斯心思並不縝密,對他而言沒有 或許 不存在 可能……就連疑問都顯餘贅,只有剛毅的肯定句鎔鑄其中,以那陌生口音躍然。

「你想休息一下麼?不介意的話我……」

他想起船艙中的微醺邀請,與同樣一句話。
間歇性會戰和猛爆性毒藥,在男人鎧甲中炸出星火。馬爾提斯的心臟抽搐了半拍,他幾乎以為是某種陰狠蠱毒終於反噬,或遙在大洋彼端的過去前來索命。

實則不然,吞噬他的更為柔軟、可塑……那是記憶。重疊在此時彼時,超然灑脫,恍在水中通透。
記憶同時間般柔軟,時間能是剎那永恆、抑是一日三秋。人類的理智太過脆弱,大腦為了合理化所有感知,於是自動補正了一切不合理、不妥當、不能承受的事實,最終雕塑出一個完美、安全,卻虛假的世界。

那麼,眼前重疊的記憶是真實嗎?馬爾提斯無法定奪,只知道在紅酒險些滑落指尖前,需補上一個得宜笑容。

「也可能是我太疲倦也說不定。」
他的綠眼睛依然深邃地像會吃人,沾黏於脖頸間的長髮好似爬於古銅膚色上的虯盤藤蔓。

「嘿、不然我有個好點子……」男人彷彿在掩飾自己失態,硬是將不合時宜的粲然笑容堆上。他壓低音量、小心翼翼,好像沒有什麼比他的殺人更可怖。

「我們一起 翹班 吧。」

機導魔偶 阿瑞斯

>>59

「哈哈、別版著張臉,」
馬爾瑟斯的微笑融於不朽之間,他見、他笑、他假裝發愁或憂鬱。日子已經是多麼美好,只差偶爾會嗅到時間的腐味。偶爾也再疲於去知道,自己究竟是誰。

「我只是開玩笑的,巴蒂斯塔。」
我是依然活著的人,我是依然緊握格言和罪咎的人。
穿過甲冑、穿過肋骨,釋放悲哀靈魂的韻律,在大洋彼端,穿過訣別和遇合。

「況且……」
馬爾提斯拾起放在桌面上的頭盔戴回,意圖準備三十銀幣,將自己賣給憔悴的石榴和明日。他的語氣是如此輕快,腳步又是何嘗沉重(壓抑的不是鐵甲而是過去)。

阿瑞斯一把長細劍繫在腰間,利刃出鞘時帶有妖蛇的尖嘯。男人仰首,天上投射下不尋常的影子,他劍指鼓動皮翼的獅形怪物,那生物融合了多種動物的特徵,又是以儲放魔力能量的建築為襲擊目標。

「呼──」 我可是更不能離開工作崗位的人。

他朝著受奇美拉侵擾的設施奔去,在離去前不忘向尚留在綠茵間的巴蒂斯塔擺手告別。顯然不單花束,就連餘下紅酒和點心也都一併納入研發部門的名下了吧。

機導魔偶 阿瑞斯

>>66

劍指北地,風向南吹。

利爪與刀刃互擦出轟鳴,銀鋒眈眈,切下一綹陽光;餓嚎振振,驚動一線地平。阿瑞斯在與巨獸對峙半晌後旋身退濤,持劍之手一陣發麻,踩穩的靴鎧入土三分。

「呼──」
奇美拉大多會選擇在夜晚,霧滴浸食鐵甲的骨隨、鏽青寂滅中時,伴著陽光也無法消弭的綠黴爬上。而受歷練者,即使精怪,也非向上昇華便向下墜落。

眼前敵人是顯見的上位者

逃竄的民眾在阿瑞斯與奇美拉搏鬥後便紛紛回頭圍觀,他們期望一種英雄式的演出,卻未料台前戲碼僅是凡人以命拚搏。

燐色的能量正匯集於巨獸嘴中,見狀甲冑下的男人輕嘖了聲,他喚起毒藤重掀飛砂,猛捆餓獸脖頸,硬生生令火球燎過一旁無人的苦柏樹林。

「嘶──」 他不會輸,至少不在此時此刻。

阿瑞斯將暴亂的蠱咒啣在口裡,注入刀刃,剎那間銀白的劍身彷彿受大地的奏響隨之起舞,化為詭異的深綠。大洋彼端的人們說了:那教人瘋狂,比苦艾汁更加危險;那教人耗損,比蜣螂蟲更加陰毒。

「呼嗚嗚──」
在那英雄式的鎧甲下,齒縫間緊咬著覺悟、眼神夾雜著某樣血與血的初識。當混合野獸撲上時,他提劍而去──

機導魔偶 阿瑞斯

>>85

他們看見阿瑞斯傾倒,於野獸逐漸失去溫度的屍體上。

沒有秋葉之靜美,只有一陣譁然喧噪。
圍觀群眾議論紛紛,男孩抱著母親圍裙嚎啕大哭、年邁婦人捂起雙眼不願直視……幾名穿著制服的公部門人員啟用了魔法通訊儀器聯絡異端審問局,並且呼叫醫務官的協助。

但對於 機導魔偶 而言,屬於人類的醫療會有成效嗎?機構成員並不明白,這問題也不會得到相應的答案。

僅是眨眼瞬間,廣場中央只剩死去奇美拉的軀體,猙獰地呲牙咧嘴著,彷彿尚有心跳和呼吸。

──我們為什麼要圍著怪物的屍體?
民眾在懊惱了半晌後,又回歸了原來的日常。

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

既非異國,亦非故土。

一個人的宇宙存在於心,心投射宇宙,並在現實斷裂的地方,令夢匯集為海、抹去沙灘上足印,寄予月光狂想。

然而現實是如此殘酷,群眾卻將心比做靈魂的監獄,定義自由並非發現自己是誰,而是能拒絕自己是誰。最後忘卻夢想、忘卻姓名,忘卻愛。期待半清醒半恍惚的燃燒中,碩果僅存的一綹璀璨日光。

那種身帶劇毒的花,在急難時將成為唯一解藥。

「呼──」
他在恢復意識後狠啐了個雄強有力的髒字(可能和交媾或人體器官有關),卻化為不具意義的呼告。猛然襲來的不適猶如天譴,腦內劇痛幾乎促使每一條神經痙攣。

男人聽見某種失傳的語言,在耳畔低語著悠久而瀆神的禁忌知識,關於大地、古神和魔法。可知或不可知之,超然凌駕於一切之上的存在告訴了他世界的真相……就在精神繃緊於臨界時,那些聲音戛然而止,彷彿場瘋癲怪異的夢。

>>@1 >>#0

「呼──」
從肌肉的施力狀態判斷,自己此刻應呈現躺臥或伏地的姿態。他友善的口癖又化為粗喘,見著面前不尋常的兩名來者,男人此刻只有一個想法:

我鐵定被綁架了!

他的目光受限、四肢沈重,認定種種幻覺都為迷藥所致,而難以動彈的手腳便是遭到束縛。眼前昆蟲般男子和銀髮少女的話語都無法傳進耳裡,僅隨著意念逐漸模糊且稀薄。

「嘶──」
事實則是:這靈魂遭到換置的男人,此刻殊不知自己被困在身體的牢籠,和一件鐵製鎧甲中。(這牢不可破的容器甚至是名咒術師)

(a43) 2017/07/13 (四) 13:20:41

(a44) 2017/07/13 (四) 13:22:26

(a45) 2017/07/13 (四) 13:28:28

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

>>91

幻覺的呻吟依舊在耳畔低喃,他們說:地獄、極樂同一地址,喜訊噩耗同位信差。那些聲音(某種屬於舊世界的古神)猛然驚覺,妖蛇不再食帶拉丁學名的琪花、不再攀附綠蔭草藤。這頭無法定義的野獸──

是誓言推翻天堂的萬蛇之,是摘採壞果的惡魔

「吁嗚嗚──」
間歇性的私語變得溫和,男人認為自己需保持冷靜。他最後記得的片段是在紐約第五大道上,替小公主買了新洋裝(就像每個尋常又驕傲的父親),準備驅車前往聯邦法院時就沒了知覺。

然而,仔細回顧蒼蠅男和少女的表述,或許沒有要令人陷入不利的意圖?他試圖挪動手腳,意會到即使沈如鉛心鋼骨,但尚可活動。

『 我說……你們都是 Vaffanculo  肏他媽的   外星Cornuto  王八蛋  吧。 』

他在幾本關於陰謀論的小報裡頭讀過。拉法羅艱難狼狽地起身後,在金屬構成的天地中看見 自己 (鎧甲)的倒映。頓時恍然又覺荒謬,遂高笑幾聲,即便全成不具意義的呼告。

「呼──」
總之自己就是被捲入某種外星實驗,現在這些宇宙自私鬼正試圖導正錯誤……?男人簡單的下了結論,認為強烈的違和感要不是迷藥所致,就是自己當真變成別人。

無論如何,也只能暫時配合了。
他作勢聳肩,鎧甲令其變成一個尷尬的停頓。爾後進入模組時,累積的時間感向肩胛骨處壓下,男人強烈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

>>95

光是斜光,影為側影。

晨曦在乾季的白晝中,勾勒出地平線輪廓。撒以萬頃金絲,編織一幅綺麗絢色。
空中有風,風中隱隱捎來聖母堂禮拜的鐘聲,無向所去、亦無來處,僅挾著嶙峋衰敗的一種神性,協同暖空氣飛升。

如今的他絕不虔誠,但卻情願信仰眼前的景緻。

拉法羅佇立於石磚鋪瓦的道路旁,在屋頂與露水之間,想像一朵火百合凜然綻放,或許是十月的紅土牆邊,兀自唱著美麗的歌。

穿越模組後,他並沒有如願少去鎧甲,反而更像凝望永恆的雕塑,與城市(即便是虛構的)的歷史合而為一。
拉法羅當然也有拋棄這身窒礙裝備的念頭。同時,有一小部分的他認為:或許自己只是被人套上了鎧甲?

然而事實則不然,那些 聲音 持續以不同形式傳遞祂們的訊息。拉法羅是行走於泥沼中之人,他當然明白:得到的一切,都得付出代價。

那麼,這些本不屬於自己的 真相知識 ,又該付出什麼代價

男人暫且沒有釋放鎧甲中生物的念頭,僅是漫無目的的思考,和在街上遊蕩,『模組』中的城市很美,但不與有意義的人共遊就興味索然。

他的腹間逐漸有種乾渴空餓的感覺,幸好不遠處正有間鋪張華美的飯店。踩著鋼鐵的步伐前行,但尚有更嚴峻的考驗等待。

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

>>101

他駐留飯店的滑石鋪路前,有朵不具名的草花躺在磚縫中掙扎。拉法羅想起那些低語,攸關大地、篝火、死滅或重生。輕描淡寫,平分宇宙四個象限,波瀾壯闊,劈開日月兩種顏色。──Agnosco veteris vestigia flammae.

觸發警告,後果自負。最後可能帶著些規勸與期望,被換置入錯誤身體中的靈魂樂於冒險。男人朝野花方向緊握起拳,強韌的雜草剎那間變得萎黃乾澀。

他頓時有種弄懂傢俱組裝手冊般的成就感。但腹中飢餓非但沒被滿足,甚至加劇空渴。

「呼──」
少女的多重現象他早在街上見識,便信步走至正廳。蒸汽噴吐於飯店櫃檯內嬌小少女的面龐。拉法羅突然意識到自己無法以正統語言進行溝通。尚未展開煩惱時……

『需要用餐嗎?請往餐廳移動。都為您準備好囉。』
不遠處一扇雙開門敞開,食物香氣馥郁,宛若賽壬的音色致命誘人。珍馐美饌全毫不吝嗇地置於廳內桌前,可更嚴峻的考驗就在此刻殘酷降臨:
不把盔甲脫下該怎麼吃?

拉法羅(機導魔偶)就這麼征在門前。以為自己攀一線蛛絲便能爬出煉獄。

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

他在心中權衡了輕重利弊。

這副身體確實需要呼吸空氣,亦能感受到心跳脈搏,甚至因為此刻的窘態而泛起涔涔薄汗,飢餓……種種跡象,即使困禁鎧甲之中,他尚可確認自己為 人類 型態的生物。

但什麼樣的 人類 會將自己偽裝於黃銅鐵殼下?是為壓抑這股強大力量?是封印了遠古惡神?或某種詭譎如迷的陰謀埋葬?

不曉得哪樣更為划算?是導致世界末日?還是餓死盔甲裡?心底默默選擇要毀滅這條世界線上所有人類文明的拉法羅,在決心摘下頭盔前,突然發覺一名男人自身旁掠過(>>106)。

「呼──」
在這座虛構的城市中,這是男人頭一遭碰見外星少女以外的人形生物。那麼作為情報交流,互動是必須手段。鎧甲中的男人即便發聲,卻也只能道出鐵的話語,和蒸氣泵運作的轟隆單音。

「呼嗚嗚嗚──」
無計可施的拉法羅只管三步併兩步,踩著鏗鏘的金屬靴鎧,意圖擋下對方去路。

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

>>109

他習慣性撈了撈胸口,驚覺銀色十字不復存在。

「吁──」
聽說所謂悲劇,就是將生命中的至寶毀壞殆盡,粉墨演出。而據聞喜劇,僅是撕毀些無價值的垃圾,供人笑鬧⋯⋯他卻是打破一切規則之人,夾雜著悲喜劇的荒唐與哀愁亮相。

「嘶──你,」
拉法羅並未掌握到使用方式,不過是在焦慮和困窘間勉強擾亂了魔力的流動。「──我,」 那雙眼睛令他想起自己所愛的一對明豔瞳眸,宛若地中海的綠松石那樣焚心。

彷彿天色、大氣、掠影,午後斜陽,靈魂的反射讓他體會到流動,是沒有出口的河流,是蛇立的屍灰,即使火浴也未能埋葬這份無形的思念和慾望。

慾望超越了身體本能。未能訴說的太多,可以發聲的時間又如此短暫,男人頓時無以思考,僅是憑藉本能地摘下頭盔,不顧前因,不計後果。

「──我叫做拉法羅, Cristo 天殺的 外科醫生。」

世界毀滅了嗎?Vaffanculo 肏他媽的 .

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

>>113

「……法比?」
他的吐息猶輕塵弱草。氣若游絲、不動聲色,拒絕命運的牽引和發落,卻又沒有勇氣輕舉妄動。

男人杵在書中,不知自己身在開頭或結局。

「噢、你也在這裏麼?」
他凝視著對方眼睫,新綠如茵似讚美大地的蕨薇,反照了心和靈魂和他的渴盼。男人突然明白自己所愛,從來就不在乎法布里奇奧的型態、樣貌甚至性別。

不過是於千萬人之中遇見所要遇見的人,於時間無涯的荒野裏、在幾近無限的平行世界中。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唯將人輕攔入懷中,然後問著那麼句:

「這傢伙屁股怎麼 Vaffanculo  他媽的  捏起來這麼乾……?」
最終假借他人之手性騷擾。

拉法羅從來就不相信奇蹟,只相信無所謂的巧合讓人落淚。那如果巧合屢次發生,成了奇蹟存在。他想,這回若有人因此落淚,也會是喜極而泣。

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

>>119

讓亡靈教會我們生存,讓人類創造神祇……那一群 存在宇宙之外。傳說連光都到達不了的地方,天有九重,象限或四維都無法再被想像。祂們是遠古而強大的力量,僅為人類兀自起名稱神。

祂們的話音,依舊會在現實與幻覺的夾縫中迴盪。

──Agnosco veteris vestigia flammae.

「我暫時不能保證,法比。」他有千萬不願打破這恬靜又美好的時刻。拉法羅眨動了他一雙未知的、彷彿食人森林的綠眼睛:「這副身體擁有某種危險的力量。」話畢不禁失笑,覺得自己活像三級電影的老套主角,或某種叛逆青少年的妄想。

「例如我……」
『──咕嚕』

屬於瑪爾提斯的腹中,一頭空渴飢餓的野獸打斷語句。只見拉法羅眼巴巴地看著他的法比(看起來像別人),可憐兮兮地說了:「我餓得要命,還是先吃點東西,其他的慢慢談吧。」

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

>>122

「哼,我當然會把你吃掉。」
他愉快地說了,彷彿輕哼著鄉間小調。而即便黃銅和皮革製成的手甲令拉法羅不利於行,他還是得勉強拿起餐盤和銀叉,在自助餐點前毫不猶豫地選擇令人垂涎的各式肉類。

銀盤上的烤雞外皮焦脆褐黃,香料的氣味調和了肥膩;牛肉置於溫熱的瓷器中,色深表面泛著晶亮油花,長桌中央更是氣派的以鐵架端著整頭羔羊料理……

然而男人並不顧及餐點的高級或美味,只管猛將肉類盛進餐盤中,將就站在長桌旁粗暴地以餐叉大啖,宛若吞日的巨蛇貪婪。

「不過,你可是餐後點心。我親愛的法比。」
可能是奶油泡芙或馬芬蛋糕那樣的美味可口。

他以舌尖舔過嘴角的動物血漬,用暴行襯托出凋殘的優雅。拉法羅而今黝黑肌膚上綴著的一對綠眼睛,仍舊似真正意義上的會吃人。

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

>>126

「我對這Porco 畜生 的認知寥寥可數。或許他根本不屬於人類,誰知道呢?」他暫且放下銀叉,俯首,令拇指滑過盔甲上尚未凝固的血漬。

拉法羅能想像這副身體來自的年代:春季有杏樹和諸種瘟疫,一個人走來而一個人死去。伽藍鳥在教堂高唱,於一年中的第五季裡,人們企索的,不過是明日晚餐。

「我甚至連他長什麼模樣都還不曉得,不過把自己藏在盔甲裏八成是什麼妖怪……」滿足腹中的空餓後,他不難在餐廳牆面上找著一枚裝飾鏡,裏頭的倒映卻讓男人呆然片刻,語帶艱難的朝著法布里奇奧開口:

「我現在根本就是瑪麗亞 Cristo 天殺的 兄弟姐妹了!」
馬爾提斯的外貌是多麼缺乏粗鄙、缺乏瑕疵,缺乏人類所知的一切醜惡。拉法羅卻對此不屑一顧,僅以自家墨西哥籍的幫傭與之聯想。

「言歸正傳,這具身體會這麼飢餓,或許我也該負點責任。」他話畢便拿起門邊的盆栽,確認能在對方的視線之中。拉法羅眨動那雙彷彿翡翠色深淵的眼睛後,便驅使馬爾提斯體內那股古老的力量,抽去植物的新綠和生意。

「這就是我口中所謂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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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當我看著你的時候可捨不得眨眼了。」
陌生的臉上有你的神情,殊異的軀體中是你的靈魂。
不過數分鐘接觸,拉法羅僅意識到:法布里奇奧可以是他舌尖嘗過最美好的味道、最留戀的場所……任何地方或存在──

只要是你,便為銀河轉動整座宇宙的軸心。

「如果我說我還是一樣愛你,你仍覺得自己噁心麼?」
他不要綺麗的夢、非凡的幻想。拉法羅情願在對方的夢中迷失,並在戀人的幻想中繼續造夢。現實偶爾瘋狂失序,只有這份情感,是那麼的真、那麼的專一。

「──我愛你。那你也覺得我現在噁心麼?」
男人輕嘆。有點無奈,像屢次解釋一個事實似焚心;有點愉快,因為彼此又一次的相逢。然後再也沒有什麼好說,拉法羅便只管把盤子再次盛滿,找了個位置放下後,替對方拉開了對坐的椅子。

「總之先吃點東西吧,法比。」
無論法布里奇奧的最終判決為何,拉法羅認為,自己犯下的罪狀自始至終都未曾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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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我倒不介意再重複一次療程。」
愛慾即真理。拉法羅彎身,一頭黑髮宛若宇宙展開無垠,滑落空間與四維,攢入流星隙駒似的幾綹微光。新綠如蔭的眼裡彷彿洞悉一切,猶未滅的篝火珍貴……而無論擁有幾何,法布里奇奧仍是他的 世界

拉法羅在戀人耳畔留下吐息,嘴中尚帶腥羶、溫熱的口氣傾吐:「讓我們倒過來,從最後一項開始,嗯?」他們曾在泥沼裡追逐生存和死亡,最後得到肉體的救贖、靈魂的解脫。血脈中騷動不會說謊,愛慾也不曾衰減。他對於年齡的話題顯得雲淡風輕:

「不曉得這副身體幾歲,說不定我現在是幾千年的妖怪也說不定呢,法比。」話畢,身著黃銅盔甲的男人入座才發覺自己腰間一把配劍,隱隱傳來死亡和不祥的氛圍。

「比起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我更在意這 Porco 畜生 的來頭。」古神的忠告和勸諫縈繞不歇。拉法羅咀嚼餐盤中肉塊,明目張膽地打量戀人兩眼並接續:「要是不小心導致世界末日或同等級的災害可不是鬧著玩的。」

「畢竟,你也在這裡呀。法比。」
所以一切都才被賦予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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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嗯……」男人咀嚼著帶血肉排,聳起兩肩,擦出了金屬鏗鏘聲。「老實說我也不曉得該怎麼打開這鐵罐頭。」活像是被困禁在座移動監獄,束縛了心與靈魂的距離。在肋骨之底,胸膛之中,有份慾望被超越時代的沉重所壓抑。

「說不定這Scemo  白癡   只是正好要參加周六晚上的中世紀變裝派對罷了。」但在戀人面前,拉法羅不忘微笑、不忘驕矜自傲的那般神采飛揚。私語撼動著神經,理智瀕臨黃昏……可即便劇毒滲入骨髓,法布里奇奧也永遠是醫他的藥。

「反正總會有辦法,大不了找隻Cristo 天殺的 電鋸。」
熠熠生輝、目眩神迷,他斂起了嘴角的弧度,靜默(偶爾是古神的低吟侵擾所致)地凝視著對方那對瞳眸,即使此刻是無花果葉的一種翠綠,那流光依然似令翼族撲火的美麗。

「噢?十分樂意。」
他應和著戀人的發言,心裡卻想著吻去對方嘴角邊的醬料。拉法羅曾是攀附善惡樹的蠕行者,而今瞳仁中卻滿溢妖蛇食人的信號:「正巧,我也想嘗些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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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我還以為替黑手黨工作那才叫危險?」
如果可靠的醫師提包和截肢鋸都在手邊,自己肯定不會卡在這黑醋栗罐頭裡。拉法羅抬眼觀察到:電梯間與長廊的裝潢整體鋪張繁縟華美,古典、現代前衛……風格跳躍轉換卻不顯突兀。

給人種虛幻卻協調的感覺,比置身夢中更似場長夢。

「那麼,除了電鋸之外,再給我本:《中世紀盔甲穿脫指南》或許會更有幫助。」男人將目光轉回法布里奇奧而今讓他陌生的那張面孔上,嗤笑了兩聲。

「然後附上一份火烤阿拉斯加 Baked Alaska 蛋糕就完美無缺。」接著脫口而出當下能想到最誇張的料理,上樓電梯也在談笑之間抵達。

拉法羅習慣性地撐著電梯門,待戀人信步而入後也才跟進。他突然有種仍在紐約的錯覺,像此刻搭乘的電梯不過是要前往自己坐落於東區、麥迪遜大道的高級公寓罷了。

當鋼鐵的包廂緩緩上升時,他不經意地問了句:「你還記得自己在哪嗎?我是指……被換置到這鬼地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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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電梯間內多情的昏黃光線聯繫了彼此,在兩人之間有種不變的氛圍依然。聽聞法布里奇奧模稜兩可的陳述後,拉法羅赫然驚覺:自己未曾懷疑過 此人 身分的真實性。

你曾站在郵輪甲板上,星光璀璨。
男人的絳唇微啟,尖銳質問的句子正要從喉嚨脫口而出時,他對上了那雙彷彿孕育了千萬森林的綠眼睛,猶橫渡數百夏季、淬鍊而成的兩枚翡翠……
就在那張陌生的臉上,熟悉且美麗的瞳眸中──他甚至對自己方才霎那的質疑感到羞愧。於是露出釋然且深愛的笑容,比肩步出電梯。

  不知道自己是誰,你憂鬱
    ──知道自己不是誰,你幻滅。


男人來到門前時有些恍神,但眼前的點心盛宴卻硬是將他從宇宙漫遊中打回地球。圖鑑、電鋸……令拉法羅瞠目征在原地。半晌後才高呼了句:「Brava!

「有求必應?可惜我用不到這麼頂級的服務。」
他欣賞了戀人驕矜自負的表情,而後邊鼓掌邊說:

「因為除了換回原本Cristo 天殺的 身體外……」他索性將物品悉數丟上餐車下層,方便帶回房間。待作業完成後,拉法羅回首、以婉轉的義語補充:

「你就是我企索的一切,法比。」
話畢便從法布里奇奧的西服口袋裡摸出鑰匙,兀自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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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歲月之所以美好,必然在於它的流逝。
春花、秋月、夏日、冬雪──

Vaffanculo  肏他媽的 …… 」
還有(>>n4)震耳欲聾、聲振屋瓦、裂石穿雲……足以劃破四季的廣播音效。迫使拉法羅不得不停下手邊物事,按著轟鳴迴盪的腦袋步出房門。

──────

至少現在他覺得自在多了。
費勁千辛萬苦,總算退去一身黃銅鎧甲的拉法羅,如今換回慣穿的棉質白色上衣和牛仔褲……方長時間過後,才偕同法布里奇奧(>>a52)離開房間。

不過少去鎧甲和配劍,還能被稱之機導魔偶嗎?男人佇立於走廊,仰首一瞥頭頂,似乎打破了某道牆。

「那麼,既然在別人的地盤,也只能照著規矩了吧。」
他早就不曉得把紙條塞去哪兒,或許打一開始就沒拿好也說不定。拉法羅攤手聳了聳肩膀,很滿意自己現在能準確無礙地表現肢體語言。

「不過無論你想上哪,我都奉陪。」就當作是渡個詭異的假期也不錯,雖然還是夏威夷更好。他突然停頓了半晌,接著補充:

「就怕是方才Cristo 天殺的 廣播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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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可能是米蘭、西西里或那布勒斯。
整座城市都能令他想起義大利,所以或許他與法布里奇奧的相遇也並非羅曼蒂克的命中注定?拉法羅瞇起那雙深邃森林似的眼瞳,抬首仰望高樓時,陽光璀璨。

「我們走吧,看上去有些距離。」
整座城市都令他想起義大利。
在途經街道巷弄時,拉法羅彷彿看見被鋼鐵支解的麥稈菊,陷落於刺蘼與瓦礫間;在重磅燒夷彈的火焰樹尖梢,天使驚呼著死滅。

有很多孩子們,沒有姓氏。嬉戲在結苦果的茶梨樹下,但不知道為誰種植……他們羸弱的小手甚至握不住去年春天。

「看來是……往右邊走。」
而男孩(現在是個男人了)緊捉住朵毒玫瑰,苟延殘喘地爬過了火季。本以為未來只會劃上更壞的等號,豈料他卻尋得另一部份的靈魂。

整座城市都令他想起義大利,而他很久沒回去了。

拉法羅想著,或許這能被稱作一種鄉愁?只是扭曲又窩囊,甚至不在對的時機:「捉著我,以免走散。」他看上去有點疲倦,兀自牽起戀人的手,指尖傳來的體溫微涼,心裡卻相當踏實。

他們要不了多少時間,便抵達坐落中央的擎天高樓,此刻拉法羅才不著痕跡地鬆手,鮮見的寡言,而笑容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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