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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竊字使 金斯堡 ✏ᕕ ( ᐛ ) ᕗ✏「比賽!比賽!開始了!開始了!
拿好你的筆!聆聽你的筆!使用你的筆!」 竊字使在正中央的上空踱步踏舞。 「比賽規則,如下! 第一,做掉其他人。 第二,幹掉其他人。 第三,殺掉其他人! 墨水取之不盡、墨芯永不磨平! 活下來,就能改變世界!」 他高舉的手指向天空,那些如浮雲般飄渺、一張又一張寫滿文字的紙張,下著黑色的髒水。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0) 2020/05/08 (五) 約 23 點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1) 2020/05/08 (五) 約 23 點 |
輻射星光 吉爾加拉德密談>>0:112
少年的話讓精靈莞爾一笑。 人類的努曼諾爾帝國尚未腐敗至淪亡前,精靈也曾與人類交好。精靈師承維拉與邁雅,而人類的技藝則由精靈所授,因而努曼諾爾的宏偉完全不亞於精靈的國度,甚至逐漸發展出屬於這支種族特有的脈絡。他們長遠、艱辛地走來,也有能夠吟唱的史詩。 那時他與隨從出訪努曼諾爾,有些人類的孩童會躲在城牆後,個個如小樹苗一般青嫩,孩子們按耐不住雀躍,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討論他們。 「不必客氣。」吉爾加拉德說。然而少年雖鬆了他的手,餘留手中的沈重卻不是少年的力道,此時仍是得以如常交談的時機麼?若此時的會面是發生在一個擠滿勇者的旅店裡,旅者短暫的錯身與相逢,只道在後頭等著他們的,會是相談甚歡的美酒、與階梯上柔軟的枕頭。 >>n0 甚至不及與少年多說,書頁就在他們交談中翻過一篇,吉爾加拉德環顧環境,潮濕的空氣與滴答的水聲像極了戰時婦孺躲藏的地下甬道。 不過須臾,先前少年在手裏留下的沈重感逐漸消退,一根鷹羽像是本來就在那兒般憑空冒了出來。 他端詳這枝有些眼熟的羽毛筆,手指撚著根部來回轉動,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原先的世界裡是由誰所贈。 「我想既是比賽,可先假設所有人立於公平的起點。試試看?」吉爾加拉德自空中接下最後一張飄下的扉頁,卻沒有立即在上頭書寫,他看著伊利亞,以眼神鼓勵少年做點什麼,故作未聞被大聲宣讀的規則(>>@0)。 |
赤鬼 愚羅[赤鬼握起了他的筆,
在紙頁透過身體的那同時站起了身。] ——「殺掉」。 [赤鬼重複了竊字使說的話。 那兩個字唸起來的感覺並不太好, 同區的後頭站著白髮的人類女性, 那人身上有著生命在照護後代時會散發的氣質, 就連那個也都要「殺掉」嗎? 但這些都已經是自己做出的選擇。 赤鬼,你要時刻提醒自己。 赤鬼,是誰只會不說分由的懼怕未知? 赤鬼,是誰讓青鬼再也沒能回來? 赤鬼,所謂人類的友誼, 真值得靠犧牲換取? 赤鬼,同族與異族,誰才會是你真正的朋友? 在故事的結局,只會一次又一次的明白這些。 但等到了下一回,有誰朗誦道這段既定的故事, 情節又將只會按照筆墨的所示前行。 又一次,赤鬼會應了青鬼的提議。 又一次,赤鬼只能看著青鬼離去。 又一次,赤鬼讀著門前的那封信。 又一次,赤鬼哭了。 那是一條墨跡組成的單行道。 手中的筆與心頭決意的部分共鳴, 此刻正訴說著力量。 赤鬼仰頭,髒雨正從天空落下。 赤鬼回首又蹲了下,倚地舉起了筆。 毛筆尖在紙上壓出了筆劃, 溢出的墨,最終 化成了紙傘與太刀。 ] |
盲愛 唐荷西>>伊蒂絲
「你還需要幫忙嗎?」他右手持槍,左手伸向她。 「我打算先站遠一點觀察看看,一起來?」 這場景僅是多了些不同的「裝飾」,實際上仍然跟空曠的平原無異。衝突要起可是能快得很。 |
母親 伊莎貝菈墨水如雨般落下,伊莎貝菈下意識的仰頭。比起困惑,她更像是在享受一場久違的雨。
那個奇怪的人似乎在遠方氣得跳腳,但她一點都不在意。 她拿到筆了。 只要有這個就可以── 「不過是殺幾個人,對吧。」女人露出柔軟的笑容,像是見到自己初生的嬰孩那樣的表情。 纖長的手指撫過筆桿,她讓冰冷的筆尖劃過食指指腹,瞳孔興奮的打顫。 她知道筆的渴望。 「啊啊......你也是,對嗎?」咧開一抹透著血色的笑,伊莎貝拉輕巧地站起身。 那麼,狩獵的時間到了。 |
難 阿德利亞諾他收筆改握住劍柄,粗略的劍型成為他稱手的那把劍,模樣重量分毫不差,阿德利亞諾卻知道這已經不是禮儀用劍,不是用來凸顯貴族的尊貴,也不是包含無數心意的贈物,是精鋼鍛成殺人的利器。
華麗又脆弱的東西由黎恩濟持有就好,阿德利亞諾現在需要更強烈的力量,他要主導故事的結局,讓平民全部變成乖巧的綿羊,讓黎恩濟看清真實。 |
✏ᕕ ( ᐛ ) ᕗ✏還在氣氣氣氣氣。 (a@0) 2020/05/09 (六) 約 01 點 |
深淵 伊利亞>>2
書頁的翻動聲相當陌生。某種超脫他想像、卻又理所當然的現況,高昂的聲音傳遍了整處地下,接著是獵槍的乍響,回聲嗡鳴似不散陰魂的輓歌。 伊利亞沒有說話,伸手試探著貼上苔蘚的石牆,任由汙水穿過他的指間。生在邊疆的孩子不怕髒,他曾為了搶拉迪姆諾捏在手裡的蝴蝶而將對方撲倒,然後在田野的泥土間滾成一團。不過要是娜梅莉亞的頭髮被弄髒了,他會生氣。 精靈仍站在他的身側,手裡悠哉把玩著羽毛製成的筆,在這樣的環境裡顯得不受汙濁而獨身長立。少年撥開被髒水弄濕的瀏海,那雙在絕望裡失去光彩的金眼好似明亮了些,又或許只是幽暗使然的錯覺。伊利亞下意識迴避了吉爾加拉德稱得上溫柔的視線,那讓他想起了記憶中的綠色眼睛,彼時他連如何用筆都不曉得,有人握著他的手教他寫下自己名字的首個字母。 後來他便只會寫那幾個名字,也沒再拿過筆。在深受惡龍威脅的邊境,能在火紅色天空下揮出痕跡的,是劍光,不是筆墨。而現在少年卻知道要做些甚麼。細細怨仇的水聲之中,那道聲音給的東西似乎不只是筆。 「你也知道要做甚麼。」他說,抬手將翎桿插進石牆濡濕而脆弱的縫隙裡,反手一抓,抽出鐵灰色的利劍,劍身鏽著無數的痕跡,像少年不離不棄的老友一般。這把舊劍一生中最光輝的時刻,便是刺進龍的心臟的那瞬間。 「有人來了。」>>10 |
輻射星光 吉爾加拉德>>11
六感在此界並無削減,他同時注意到另一名少年的接近(>>10),但少年並無任何明顯的意向,更像是偶然撞見誰和誰的交談,且在不久前,這些素昧平生的陌生人才被宣布為競爭對手。 他看著伊利亞拔出長劍,並未有阻止伊利亞的意思。精靈的歲月十分漫長,生養相較人類也稀少,因而所有被派上戰場的戰士,像伊利亞這般年紀的少年並不常見(然而納國斯隆德陷落時,他與他的父王並沒有第二種選擇)。 許多時候人類則不同,人類的榮耀是刺破的熱血,劍上的鏽斑是赫赫的英勇。也許有機會,他會想聽伊利亞的故事,關於一個悲傷的少年勇者。 不知道是何時,吉爾加拉德已用筆尖在方才接下的紙上灑下墨水,那張扉頁也被揉成團,他放下手,從裡頭取出氣之戒維亞,不動聲色地戴到右手無名指上。索倫已敗,氣之戒應當也失去它的能力,就當是個念想,這畢竟是凱勒布理鵬唯一交給他的事物。 「別站在那裡,請過來說話。」他對遠處的少年說,精靈的邀請往往是頗具吸引的耳語,像林子裡吹起的朗朗清風。 你不該這麼說話,這不太正式。吉爾加拉德曾經這麼建議辛達的精靈王。 而歐洛費爾說,以一個朋友的身分來說,你也不要這麼正式。 這倒稀奇了,海灣的精靈卻被幽暗密林的精靈這麼說。吉爾加拉德曾經私下向他的傳令官愛隆抱怨。 大人,這和出身無關。愛隆說。 你也這麼說?吉爾加拉德那時覺得他最信賴的部下似乎與他離心了。我覺得他在撩我。 大人?愛隆訝異地看著說出那個詞的吉爾加拉德。 |
憎恨 卡拉波斯>>0:118
「呵……很可惜我來自醜惡的童話。」 她恥笑著回答。既不是海也不是地,狼窩就更不可能了。 接著綠眸打量著眼前的男子,攤手的表示自己並不打算介入他們的“交流”。反正也只是好奇為何那看似弱小的傢伙為何有那麼強大的靈氣。 高亢的聲音劃破整個空間(>>@0),墨水如雨般的降了下來,卡拉波斯閉上雙眼攤開雙手的讓這片墨雨盡情的揮灑在自己的身上。 當張開雙眸,手上多了一支熟悉的觸感,但並不是她想要的。 “筆如法杖,在這裡筆就跟法杖一樣能夠做到任何事。” 她並沒有立刻寫出或畫出任何東西,靜靜地看著那名男子變化出武器,那把劍猶如斬殺過無數人般兇殘。(>>7) 「向您搭話非常不符合我的禮儀,不過能否讓我跟您的另一位“友好”搭檔同行呢?」 在以往的世界被說成如惡魔般的雙眸看著那名男子問道。不過並不是想要成群結隊,只是想看著這力量能帶來什麼。 |
八年者 砂牙>>11
>>12 曾身處地獄,甚或最初地獄便是以自己為起始點朝旁散成漫漫砂地。 七歲時與雙胞胎兄弟偶然初見,十五歲時死別,奪人性命者的一生短暫。中間的八年他僅有的財富是滿腔淒冷的仇恨,步步算計在劍鋒之上,容不得刺眼的生命。他支付了什麼代價? 如今在這裡,面對擁有金眸之人及其手中的劍,砂牙儘管動搖,經過歷練的眼力還是看出那不是哪個同族會持有的武器,陌生感才有機會喚住他。 另一人的話語聲在此時響起,和手中的筆不同、與他熟悉的乾枯之地相反,他卻要確信自己曾在死亡時聽過一回:那聲音彷彿是自由。 因為種種不習慣之事,砂牙回神過來,理解到對方的話,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舉止失當,在這場合更是等同不懷好意。 走向兩人,他同時將筆換到了另一側的手掌中,原先握筆的那側則就那樣空著,然後在對方所握劍身長度所能及處停下了腳步。 「我並不打算落敗於此。但會在旁盯著你們,也不是抱持惡意的打量。」他開口,不要失了禮儀:「我是……砂牙。剛剛、抱歉。」 既沒有金色眼瞳、亦無深色皮膚的砂族,時之國的砂牙。 |
橋本-阿培巴姆症候群 X>>8
「以不被幹掉為原則行動。」暫且不提因咒力失控殺掉的人群,X並非嗜殺之人。 失去咒力傍身的感覺很奇妙,饋死機構與攻擊抑制隨著詛咒般的恩典一同消失,但生理與道德上的慣性依然緩不過來。 「我是......」X猶豫,青沼瞬是屬於那段故事的名字,X也是。而面目模糊的少年X或許更適合現在的自己。「X。」 他向唐荷西頷首,顯然是同意男子的提議。 |
愚羅起身,撐起紙傘。 (a0) 2020/05/09 (六) 約 11 點 |
橋本-阿培巴姆症候群 XX垂著眼把玩起手中的筆。
那是隻再普通不過的鉛筆,曖曖含光。他執起,少見的放任腦中想法閃過。 不淨貓、氣球狗、尚未扭曲前的昴,最終,畫面卻總會回歸護摩儀式時,那團祭壇上高高竄起的火焰──看著那搖曳的焰影,無底的寧靜,似是通往未知的某處。彼時,他懵懂的皈依神佛,將咒力悉數交還,而慈悲的精靈會再次授予真正的咒力。 ──虛無的紙人形象映出了早季的面容,既非大日如來,亦非無瞋上人。 筆尖啵地一聲,洩出一縷小小的青焰。 |
X蹙眉,顯然是不大喜歡下水道。 (a3) 2020/05/09 (六) 約 12 點 |
雌鹿 雪伊上方降下了黑雨,那是雪伊從沒看過的景象。 在王城之中有這樣骯髒的地方並不少見,雪伊直起身,絲毫不介懷那汙了自己羅裙的墨汁,手中緊握著她得來的筆。隔壁區域傳來那不妙的聲響,雪伊只來得及看到一點火光,那是什麼武器?她沒見過,少女瞇眼,內心對那人築起戒備。(>>1) 要能活下來,看來是必須殺掉其他人,她閉上小鹿般的黑眸,周圍皆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而那一絲絲透露出來的光明,是驅使她前進的動力。她似乎能見到自己可以踩著一條由鮮血染成的道路,繡鞋會因此沾上洗不掉的紅,筆能夠指引她抵達遠方的光點,那光亮的畫面中她手執著刀,正品嘗勝利的果實,提利昂矮小的身軀會躺在那一動不動,身下攤著他的骯髒血液。 雪伊開始小心地行動,她利用旁邊光明照耀不到的陰暗角落躲藏自己的所在,用筆在地面畫了一面小銅鏡,還有一把銳利的匕首。按照以前的習慣將匕首綁在裙襬內側白皙的大腿上,打點好這些後她稍感安心,便仔細觀察場面上的其他人,確認那持著奇怪武器的人和他的同伴離去的方向後(>>22),往反方向走了。 途中她想起了那條置她於死的凶器,雪伊將手放到自己脖頸上,那條昂貴的飾品還好端端地掛在上頭,冰冷的金屬溫度貼著她的鎖骨凹陷之處,相當濕黏且不舒服,她用力扯下它,連看一眼都不屑地將它扔在地板。 【4-5】→【(3)1n4-(1)1n6】 |
玫洛兒沒發現附近有什麼動靜,便先在原處靜觀其變。 (a4) 2020/05/09 (六) 約 15 點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2) 2020/05/09 (六) 約 16 點 |
來自阿薩市集的 伊蒂絲/*序章時旅*/ 與愚羅的對話使伊蒂絲想起了阿薩。她對這結局不滿意嗎?她不太清楚,她只確定解答肯定是在阿薩身上。 她看向唐荷西的手,他掌心的溫度、手掌的大小和給她的感覺都跟阿薩的不一樣。本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她竟然遲來的感到怪異。 那作者只寫了一些她和阿薩的事而已,但他們曾一起解決過幾位訪客的困擾,她自然也隨著那些事情慢慢的成長。有一天,她發現自己能離開了,於是告訴阿薩這件事,她於是帶上阿薩的祝福,離開阿薩市集。 剩下的篇章寫的都是阿薩和他的訪客,然後結局是她回到阿薩市集,發現阿薩行將就木,於是伊蒂絲依他所言繼承店鋪。 作者就這麼把她的故事結束了,這是為什麼?伊蒂絲不明白。她垂下頭,看向一地的白紙。 |
來自阿薩市集的 伊蒂絲男人的聲音穿破思緒,驀地響起──「很難過吧?很生氣吧?想改變吧?」 同樣的內容、同樣的語調,卻感覺不一樣了。伊蒂絲猛然抬起頭,望向遠方的目光逐漸收縮、聚焦。 對了,那個叫阿薩的作者,那個叫阿薩的作者──很討厭。 對,她討厭那作者,他沒給予她太多的快樂,甚至連給她更多時間與阿薩告別都吝嗇。他到底以為自己是誰?只不過是一個既傲慢又任性的糊塗作者罷了? 呼應她的決意,一隻適合她的、小巧的墨藍鋼筆已握在了手裡,她握緊筆,翻動的書頁穿透過她,一道女聲遂而響起:「得殺了他。」 真想殺了他,現在、立刻、馬上! |
橋本-阿培巴姆症候群 X>>22
X搖頭。 他對於軍人並不熟悉,也不大懂何謂逃兵,但腦中首先浮現的卻是化鼠戰爭。 他見過更多遠比唐荷西要危險的傢伙。舊文明遺留的武器,並非可怕這一概念的具象。 安靜的走在唐荷西側後方,此情此景竟詭異的如過往重現。 「不,我只是有些在意。」沒有PK能力者的世界是如何被描摹出來的。 「我們能離開這裡嗎?」 |
深淵 伊利亞>>12
「……」精靈倒是真悠哉。 危機亦是轉機。伊利亞趁吉爾加拉德招呼那人時盯著他看,似在思考甚麼。優雅的精靈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那種他再熟悉不過的氣息,放鬆的像徐風吹拂的丘陵,白天裡寬厚的擁著薄雲,晚上給星空沉醉。總是讓他想到故事裡的拉迪姆諾。 好吧。他自知做不到他們那樣,比起開口溝通,直接出劍更符合他的性格。隨著年紀的增長,隨著故事不可迴轉的行至終末,幼時曾經的願景仍在,卻再也不會宣之於口。拉迪姆諾哈哈笑著把他的黑髮揉成鳥窩,說那你就戰鬥吧,有人溫柔和氣,也總要有人熾熱的發出太陽一般的光。 你們一家遺傳著燦爛的金色眼睛,是上天欽定的英雄。 伊利亞被來者踩著水窪的聲音(>>14)拉回思緒。那是一個足夠近的距離,那雙眼裡有他道不明的情緒,而他未抬起劍尖,卻也絕非是收起了武器。 |
赤鬼 愚羅戰鬥>>34
深紅的犄角、陰森的獠牙, 高大的身軀與異色的肌膚。 據我所知,人類什麼都怕, 只要是跟自己不一樣的。 但實際上……我不知道。 該怕什麼?我也想知道他們在怕什麼。 他們的恐懼會害死我的朋友, 每一次都會是那樣。 很奇怪,你也跟我知道的人類不一樣。 但無論如何, 在這裡結交朋友似乎沒辦法改變什麼。 ……真抱歉、我原本考慮過其他選項的, 但想想果然還是算了。 而且你說的也沒有錯,我想獲勝。 更別說,我當時就已經明白了。 —— 人類不會是鬼的朋友。 [赤鬼將傘往前一舉,圓形的傘面遮去了鬼的肢體。 穿著草鞋的雙腳邁起,踩出雨落般的水聲。 在幾乎逼近伊莎貝菈的距離前, 拋去的傘面後 是自右上or揮下的刀刃。 ] |
橋本-阿培巴姆症候群 X【4-6】
>>33 潮濕的空氣將管線該有的清脆回響浸的黏膩。 「真遺憾。」嘴上說著,語氣中惋惜意味少的幾乎沒有。 「沒有選擇,何來放棄。我只是單純的不喜歡下水道。」過去是恐懼的棲息地,以後也是。當人們不自覺將潛意識的釋出,污穢便在陰暗之處孕育。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3) 2020/05/09 (六) 約 19 點 |
來自阿薩市集的 伊蒂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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