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波現在被關到放有獻祭資料的小房間。 (a0) 2020/09/20 (日) 23:42:48 |
山吹 雪波>>a0
「嗚啊…這裡是哪裡?」被蓋上布袋運至小房間後的山吹過了一段時間後才醒來,並很顯然地對眼前的狀況是滿頭問號。 「嗯嗯,這不是四葉妹妹嗎?所以我是被帶到所謂的『那裡』~我還以為會是監牢什麼的呢。」女子環顧了一下像個小型工作室的空間,為了不驚醒睡著了的四葉,一邊壓低自言自語的音量一邊輕手輕腳的起身,並發現了放於一旁桌上的報告書。她立刻就伸手拿起來看。 「這些是病歷?欸~░▓▒▓█和▓░░▓▒的也有,可是死亡日期怎麼這麼奇怪……」雪波在報告書中發現前兩年被當作儀式祭品的病患資料,因為是由她經手運離病床前的麻醉流程,所以留有較深的印象。兩位患者理應於儀式當天就被記為死亡,在報告中的死亡日期卻硬是被拉長至好幾個月後。 女子繼續翻閱,下張是帶有圖片的報告。照片中清楚地照出░▓▒▓█被固定於手術台上,他的其中一隻手臂扭曲膨脹,已看不出原型,並因瘀血而呈現紫黑色,獵奇的像是額外裝上去的,上頭還到處有切割過的痕跡,而其他三肢原先應該在的地方則血肉橫飛,簡直就是那個肉瘤爆炸後的模樣。血從░▓▒▓█的五官汩汩流出,他的嘴巴張得很大,表情看去也已經不像個人。 雪波不自覺的將眼睛瞪得老大,她感覺頭皮發麻,渾身的血液從胸腔深處開始慢慢變的冰涼… 啊。 「……為了防止實驗體過早停止身體機能,注射嗎啡░▓克,注射者:山吹雪波……」 |
麻呂/*🐱🚀 (a1) 2020/09/30 (三) 00:18:46 |
西郷 玄二郎>>-52
一疊紙到手裡沈甸甸地,玄二郎的心也是。他實在沒有勇氣去確認裡頭的內容,但都到了這裡還拒絕閱讀似乎也不太好看吧。 先是確認了第一頁,他就明白這不是普通的祭品名冊了。 玄二郎沒有去忘記這些年來為村莊犧牲的祭品,特別是曾經在自己的課堂上嬉鬧的的少年少女們。他總想著他們將不再病痛,並且是為了村莊的大義而離開了。人也許不在了,精神卻能被木澤村的所有人給延續。 但在這份白紙黑字上,他們前往的不是森林神明的懷抱,而是被遺留在冰冷的、殘酷的地方。 翻過兩or年前的祭品、五or年前的祭品記錄,裡頭記述的鉅細靡遺,一點兒也不像作假的內容。一名年輕少女or檔案照上的笑容使他暈眩。玄二郎翻閱的速度逐漸加快,不想再和照片上的人們對上視線。最後卻在七之前停止了。再往下,會看到誰的姓名呢? 「……抱歉,請給我一些時間。」 他的面色很差,連平常友善的微笑都忘記了。說完就轉身走往倉庫的角落,低下了頭。 |
雪波對西鄉以眼神關心。 (a2) 2020/10/01 (四) 09:44:41 |
西郷 玄二郎玄二郎的指尖停留在紙緣,眼睛不斷的在前頁的字句上游移。祭品被送至實驗室,第二日、投入使用細菌,不人道的,第五日,手術結果,第六日,第七日,第 日,被驗體死亡。次年。
這一年的祭品沒有被送進山林,那一年是獻祭了,但再前一年的也沒有——有許多的日子沒有得到獻祭,卻什麼也沒有發生。也許是發生了,卻渾然不知嗎?即使如此那村民至今一直以為的和平安樂是什麼? 他能夠感受到手在顫抖。幾次動了翻閱往下的念頭卻怎樣都捏不起紙角,黑色墨水的文字不斷擊打著他的思緒,越發的焦慮只使手指更加不安,但後來甚至連書都快抓不住。到最後他放棄了。 文件從手中掉落,紙頁和地面撞在一起發出響亮的聲音。 他知道下一頁會有些什麼。不論他去的是何處。 這個晚上,若是讓自己順著結果踏上祭品的路就好了。七年前的時候,若是被選上的是自己就好了。怎麼可能呢。 過了那麼長的時間。幾次,玄二郎也曾去找過未奈子,看著村外的光景,那些沒有山林守護的都市。當時他心裡隱隱地就想過了,只是不願去面對那樣的可能性而已。 他早就想過了。 |
【狼勝 END】夏日進入尾聲,木澤村裡吹來的風已帶有秋意。 木澤醫院長年來以獻祭之名進行不人道實驗的真相最終被揭發,院長青木原大樹卻早一步在警方到達前逃往國外,其貼身秘書鬼沼須磨被發現時則已於自宅上吊自盡,關於實驗的詳細並未在外界有太多的公開,發生在木澤村的悲劇或許很快就會被人們遺忘在時間的洪流之中。 另一方面——木澤村年邁的村長被警方帶走後便沒有再回到村子裡,現任神官在事跡敗露後逃往山裡,幾天後於深山發現其面目猙獰的屍體。 後來,木澤醫院貼出了閉院公告,神社則由開放派的祀神一葉成為繼任神官,他表示從今往後木澤村不會再以活人獻祭山神,而是改由以花為裝飾的草人與美酒為替代,百年來的古老傳統將止於新時代,木澤村要迎來新的轉變—— (#0) 2020/10/06 (二) 19:10:19 |
/* 簡單放個村劇情,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m(_ _)m 角色結局也請各位自由地來! 最後還是感謝參村的大家! 村圖就放在這邊: <https://i.imgur.com> <https://i.imgur.com> (n0) 2020/10/06 (二) 19:23:46 |
西郷 玄二郎>>9
「我做錯了好多……。布袋君。」他感覺該向羊的關心道謝,但思緒還沒能理過來,只輕唸了一聲對方的名字。 「和穗……,我就讓和穗白白死了。他甚至還什麼都不知道,甚至沒有選擇……。末奈子也是,我一次也沒聽進她的話。我那時猶豫過的,卻還是那麼做……」 玄二郎細碎的說著,聽上去像是自言自語,但似乎有人在聽讓他忍不住說了更多一些。他感受到掌心逐漸濕潤,卻還是忍著不去嚎哭,只細聲的吐著氣,破碎說著沒有多少連貫的情緒。 過了好些時間,他才從口袋拿出手帕拭面,並拾起散落的文件。 低頭看著重新回到手中的白紙,玄二郎進入片刻沉默。 一直在這邊難過也不是辦法吧。身為在場的大人怎麼可以那麼難看呢。但他此刻仍然感到無助。就算再怎麼做和穗也不會回來,即使回去面對未奈子也抬不起頭。也許是被神官和醫院給蒙在鼓裡了,但他認為親手交上和穗的自己也該同罪。 這些早在未奈子離開時就該注意到了才對。 ——他確實是注意到了,只是在逃避。獨自守著獨自一人的房子也只是一廂情願的贖罪,覺得自己正演著一個大愛的父親,像是著單純的受害者。如今真相到了手上,玄二郎也不得不去面對它。 |
西郷 玄二郎「……抱歉,讓你看到那麼難看的畫面了。」他站起身,輕拍了一下衣著,嘗試朝羊露出一個微笑。
接著就走回了原處,將文件遞還回去,說: 「得把這些揭發……對吧?我會跟著你們一起去的。」 |
赤塚 冬樹事件結束後,赤塚冬樹選擇離開木澤村,他花了不算短的時間終於達成此行的目的。
離去前冬樹將自己的聯絡方式給了玄二郎、雪波、麻呂和羊,還對少年少女說若他們來JR市玩,他會請他們吃口味豐富的冰棒,此外冬樹還抽了時間造訪砂丘,吃了燒鳥喝過酒,這或許是他最後一次光臨了。 最後,青年去掃了赤塚家之墓,即使長姊的遺體沒能埋葬在那裡,他還是向她說了很多,過去的回憶還有未來的事。 離開木澤村時冬樹沒有回頭,也許他再也不會回來,也或許下次他會和心愛之人再次踏足這片土地,他相信木澤村會往好的方面產生轉變。 秋季過了一半,JR的行道樹已是一片黃澄的銀杏—— 三名男子在車站大廳看見一位拉著行李箱身穿和服的美人佇立在廊柱下。 「小姐一個人來旅行嗎?要不要我們帶妳到處玩玩呀?」陌生男一號以輕挑的口氣朝對方說道。 穿著和服的人先是愣了一愣,接著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圍著他的三名男子身後又有另一名男性出聲。 「——如果不介意他下面跟你們有一樣的東西要搭訕是無所謂啦。」 「秋良君——你來接我啦!」冬樹欣喜地朝來人走去,那聲線一聽就知道不屬於女性。 目送三名男子一臉尷尬地離去後,名叫秋良的男子才將注意力轉回冬樹身上。 「不是你叫我一定要來接你的嗎?」一臉無可奈何,「你穿和服太顯眼了。」 「因為我知道你一定很想我呀!」他笑嘻嘻地挽起對方手臂,「怎麼樣?我女裝的樣子是不是讓你很心動?」 「......還好,對一個GAY來說你男裝的樣子我才會比較心動吧。」秋良一副不為所動的表情,另一隻空著的手已拉起青年的行李箱。 「什麼......!說的也是!」冬樹一臉恍然的加快步伐,「那我要趕快把這身和服換掉!我今天要住你家,以後也是!」 「......我的意願?」挑眉。 「不是很樂意嗎?」燦笑。 兩人並肩的身影逐漸淹沒在人潮之中,嶄新的未來就要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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