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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478 《風》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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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德里克 1 人投票。
赫斯其 1 人投票。
伊文婕琳 3 人投票。
巴特萊 4 人投票。
流明 2 人投票。

巴特萊被表決處死。

歐文! 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月亮改變了姿態,新的一天開始了。村民們聚集在一起,確認彼此的身姿。
伊文婕琳悽慘的死狀被發現。

現在的生存者還有歐文、賽德里克、赫斯其、奧特、阿方辛、賽萊斯緹、摩里斯、加維諾、流明以上9名



「人家覺得被看著,真是不舒服呢!」

摩里斯返回二樓餐廳。
(a0) 2020/06/07 (日) 01:14:53

仁慈 阿方辛【警戒防備】


『各位好啊,昨晚睡得還安穩嗎?』

他坐在餐廳鏽跡斑斑的椅子上,背光的模樣蒼白而透明,彷彿大眾想像中的鬼魂。然而無論鬼魂或觀者,在這個倉促而壓抑的年代,都是不復存在,也不允許存在的。

『這裡是阿方辛廣播,現在泛阿拉伯地區的時間是 公元 2094XXX 日 。天氣預報說,今晚能看見一年當中極罕見的流星雨喔。』

『昨晚又有一名同志失蹤了。我想啊,為了避免同樣分散票數的情況發生,今天請各位在執行搜索的同時,說說自己 希望處置 的對象吧!』

『如果還沒有頭緒,也至少提出自己目前 較為信任 的人選。我會在入夜後稍微做個統計──如有任何想法,也不要吝嗇於提出。』

『那麼,希望今天一整天都會過得很美好。』

他為的恐怕不全然是客套話語的本身,而是一種說話的感覺,需要話語像水泥一樣,填補壁上黑洞洞的裂口,最好密不透風。
 

「憤怒同志與暴食同志,今日討論記得跟上哪。」

野犬 賽萊斯緹

>>3:n7

女人抬頭望去,與喇牙九目相交。
沒有任何容赦的將天然蛛網撥開,可見時光在此留下的痕跡。

看來地上設施沒有怎麼被革命軍使用過──這裡幾乎要淪為蜘蛛的天堂。
賽萊斯緹回想究竟哪些地方還沒被回報搜查過,除了男廁,頂樓與一二樓的總電源室應當尚未確認過。

稍微考慮一陣,賽萊斯緹前往頂樓廢棄花園。

【觀】 科研部首席 奧弗烈德

風和日麗、又涼爽又沒有大太陽的好日子……他有時候真希望自己早上起床就回到這種日常,但無奈任務尚未完成之前他可回不了政府辦公大樓,碰不到自己最喜愛的實驗室,現在除了房間和餐廳是涼爽的冷氣房外,一出門就是曝曬,奧弗烈德在這幾天裡深刻地記住了自己下一回要來做一把自帶冷氣的陽傘。

不過、即使是這種天氣,也得好好地犒賞自己。

聽說這兒有間早午餐店頗受好評,男人本想丟下貝爾蘭德和安傑洛獨自去一嚐這之名美味,卻沒想到出門前被機靈的小女孩給遇見了,只得又戴上這小不點一同出行。

>>安傑洛

「呼———— 這兒的天氣可真不是設計來給人類居住的、妳説是吧?」他隨意地說著,同時稍稍抹去額上的汗珠;他已經少穿了一件背心卻依然感到炎熱,杜拜的熱情還真是如火一般令人招架不住。

「命令知悉,另外集火目標仍是跟前幾日一樣。」

【觀】 Noman 貝爾蘭德

「小隊K注意,這裡是Noman。」
老者的聲音無預警地從頻道中傳出,以往甚至沒聽過幾次的聲音如今卻每隔一兩天會聽見一次,更是直接表示了本次任務的特殊性及重要性。

「今日是第四日,餅乾和害蟲都尚未找出。謹記你們的身份和任務,你們的時間有限。」
細心的人或許會注意到,時間有限這句話在Noman的指令中重複出現過不少次,是否在暗示著什麼呢?

野犬 賽萊斯緹【細心搜索】

>>1:n16
>>2:n4

屋頂廢棄花園的景象破敗的不出意料,賽萊斯緹隨意踢開腳下石頭,漫步至護欄旁。從高處俯視,更能感受此刻廢棄工廠即是孤島。

......工業用煙囪,不曉得分別都會通向何處?將要不要乾脆學習聖誕老人精神的想法揮開──他可不曉得最後通往是哪個好孩子或是壞孩子的房間啊。

目光環視一圈,最後落在了【煙囪與水塔】上。女子靠近了些,沒有特別期待會在這裡找到些什麼,不過還是看看的好。
>>2

位於工廠頂層的水塔外觀看來斑駁,附有一道工程梯可以登上去觀察內部情形;也許裏頭幸運地還存放著不少用水,但終究無法應付長時間使用。至於煙囪則與從前的樣貌沒有太大差異,許是為管理,死灰色的外表分別被墨黑色油漆噴上了不同編號。

兩者都沒有特別可疑的樣子。
(n1) 2020/06/07 (日) 20:51:30

煦日 流明


經過漫長等待,之後先後收到訊息(>>0>>@1),僅是回報一句收到。

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吧?流明決定晚些詢問有沒有隊友有交班的意願。

野犬 賽萊斯緹

>>@1
>>n1

他不覺得Noman的時間有限是由水塔裡的水存量不多一事推知的。賽萊斯緹對於話音中的催促有些煩躁起來。

比起去找那勞什子的卡片,搞不好重啟工廠弄點什麼生化武器更快哩。當然沒有相關操作知識,以上純屬天方夜譚:即使位處泛阿拉伯地區,故事幻想也不會多一分成真的可能。

賽萊斯緹下到二樓,將【F2總電源】一處也搜查了個遍。
>>4

二樓總電源室裡與其他房間一樣充滿了灰塵,進門左手邊與正前方的牆上是整齊排列的電源機組,另一邊則有著配電盤總開關,而不知是否因為長年荒廢而疏於保養,如今有些電線暴露在空氣中。

有一些過去被留下的廢紙屑垃圾掉落在地面上、但似乎沒有能夠打開地下室大門的東西,也沒有看上去像文件的可疑物品。
(n2) 2020/06/07 (日) 22:59:35

【觀】 千金 安傑洛

>>@0

她歪著頭看向奧弗烈德,眨了兩下眼,暗自覺得這男人今天穿的西裝還真不錯,和他那張好看的臉挺搭;又許是因為他有張生得不錯的臉,所以才穿什麼都好看。

如同「在偉大政府明智的安排下,每個人都是促進社會運轉不可或缺的小螺絲釘」這樣的宣言,換句話說——大多數人終其一生都祇會是小螺絲釘,在偉大政府明智的安排下促進社會運轉。其中的「不可或缺」就像速食蕃茄湯碗蓋上的料理參考圖,豐盛華美,吸引人民接受宿命。而我們都知道速食蕃茄湯通常長甚麼樣子,就和我們都知道螺絲釘的汰換率是怎麼回事一樣。

「天氣是為人類設計的嗎?」
如果答案為是,那什麼又是人類?生病的人能算是人類嗎?夢想擁有電子羊的人能算是人類嗎?還沒長大的人能算是人類嗎?永遠不會長大的人,能算是人類嗎?

他又看了看奧弗烈德,似乎感受不出幾分幾秒之間的差別。女孩目睹飯店大廳群眾來去,心想大多數人是不會對孩童的問題感到憤怒的,意即這是他的優勢;然而,或許安傑洛在領著奧弗烈德步入餐廳那刻,根本就已經忘了自己提問過什麼。

幸好我們並沒有忘記政府是偉大的、是明智的,對吧?

對嗎?
安傑洛看見有服務生走來,即繞回奧弗烈德身後。
(a@0) 2020/06/07 (日) 23:26:54

凜冬 歐文【警戒防備】

男人自二樓餐廳離開、來到最早的集合點,查看後並未發現其他隊友前來、於是他找了個陰涼處站定後打開了小隊的通訊儀開始說話。

「這裡是歐文一等兵、代號凜冬,已經找到麥卡西長官留下之『餅乾』、現在在我手裡,可以證明麥卡西長官即為日前的神秘人。」這對隊友而言或許是一項好消息吧,然而他並沒有直接說出文件之前的位置到底在藏哪裡:「接下來簡單說一下在下這四日以來的調查結果。」

「先說結論,雖然有些失禮、但請恕在下直言,我目前懷疑的對象為流明中尉、阿方辛少校以及赫斯其先生,理由如下。」歐文這麼說道,清晰的聲音傳遍通訊儀連接到的地方,語氣中聽不出其他情緒、像是純粹的情報分析:「任務次日時、在下於夜裡出巡,當時偷聽到疑似內鬼的一段對話因而得知他們於當晚密謀集票柯賽兒中尉一事,而隔天被高票擒拿的人也正是柯賽兒長官,故當天投給中尉的阿方辛長官和赫斯其先生、包括將票委任給阿方辛少校的流明中尉成為在下懷疑為內鬼的對象。」語畢,雖然資訊量頗大、但沒有清理喉嚨的舉動。

「另外流明長官會是在下今日想希望處置的優先對象,任務次日時他也一同去支援麥卡西長官、雖然沒有明講但他似乎不希望我們下去地下室探查,並且立刻就詢問了神秘人的資訊。而隔日麥卡西長官失蹤、流明長官同樣也立刻詢問了在下相關的事務,如今確定神秘人正是麥卡西長官、加上委任投票給柯賽兒中尉此一線索,不免令人聯想。」他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似乎也不打算等所有人都跟上自己的腳步。

「另外今日被擒拿的科波特長官應是清白的隊友,從連續兩日的投票情況看來、三位內鬼大抵是持續有集票的動作,故希望還在場的隊友今日能合作抵制內鬼的集票行動,至於信任的對象、請允許在下暫且保留以確保不被內鬼得知,以上。」歐文說完後便關上麥克風,小隊通訊儀霎時又回歸一片寧靜。

【觀】 科研部首席 奧弗烈德

>>@2

白色、不容易熱的顏色、宛如制服一般的顏色,這個世界早就失了最繽紛色彩,或許每個人都是吸血鬼、卻並非每個人都是患者,標準總是多數人訂的、位高權重者說的算,甚麼是正常、甚麼是不正常,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所謂『真正的標準答案』,一切都只是明為『人類』的傲慢。


男人淺淺地笑著、戴上佯裝為紳士的『正常』面具,他是如此、眾人也都是如此。


「哈哈、有時候我還真不能確定妳這個小不點到底是假裝還是真的童言無忌呀!」奧弗烈德聽了對方的問句後非但並未感到生氣或頭痛、甚至被逗樂了似的笑了出來,一口白牙在午後暖陽的照射下顯得相當好看,他宛如一尊金雕像、在彷彿為他架設的舞台上閃閃發亮,那是他的驕傲、專屬於他的。

然而縱使是一介堂堂世界政府高層,帶著女孩的男人依然要聽從服務生的帶領才得以於餐廳中坐入定位,他順手揉了揉躲在自己身後的女孩一頭柔軟的頭髮,總想著她若有一天能長大成人肯定是一絕世美人,然而直覺告訴他並不會有這麼樣的一天。

奧弗烈德總想知道對方身上是否藏著甚麼秘密,為甚麼全政府上下都喜歡她、為甚麼有記憶以來就沒見對方的樣貌有任何差別,他總是對周遭有太多疑問,但終究不是所有問題都能立刻就有答案,他不急著知道。

「餐前咖啡挺不錯,我想就入境隨俗一些、點一組這兒的推薦特色菜,妳說如何?」帶有絨布坐墊的椅子、鋪上白色桌布的餐桌,縱使是阿拉伯地區也已經有文化被統一的現象,然而男人倒覺得還是這樣舒服些。

椰棗、甜米線、咖哩雞、香料飯、鷹嘴豆煮辣椒、糖漿炸麵包球,菜單上的照片看上去相當精美、令人垂涎三尺,然而奧弗烈德依然不忘潑些冷水:「當然、妳可不能喝咖啡,得幫妳換一個口味才行,有想喝的嗎?」


他笑著,就像每一個正常 的人類。

二等兵 赫斯其

>>5

「我並不否認這樣的論點,但說詞中有幾個我個人認為舉證及思慮不周之處,若有冒犯還請見諒。

其一,柯賽兒中尉昨日得票數是六票,而公開表明自己投票給中尉的確實只有我們三位。那我想請問,另外三票去哪了呢?就算好巧不巧的,安托少尉及柯賽兒中尉本人佔了其中兩票,場上至少還有一位明明投了中尉,卻不做表態。誰會不願講明投票對象?想必是進行了集票動作的某幾人吧。而我是最晚表態投票對象的成員,我有充分的時間可以去選擇自己所要發表的投票對象,若是我想避免被人劃進集票的圈圈中的話——我有什麼理由要刻意挖坑給自己跳,讓其他隊員來懷疑我呢?

顯然的,您特別留意了每個人所投票的對象,而投票本身的透明與否顯而易見,已知如此的話,您為何不對未公開投票對象的隊員們表達質疑,反而先對敢於公開資訊的隊員發難?

其二,既然您認為革命軍確實進行了集票動作,那今日又為何不是先詢問大家昨晚的投票對象,確定投票狀況以後,歸納出這兩日票數的集中及差異後,再來做推論呢?——您直接發表了論點,彷彿是以另一種形式提醒了革命軍最好適當的在投票人選上說些謊話,以方便避嫌,我可以合理的這麼認為嗎?

可能要讓您感到遺憾的是,我昨日的投票對象是伊文婕琳少尉,而此刻少尉已失蹤,倘若我真為革命軍,我又何苦將投票與綁架對象選為同一人呢?您又為何不直接了當的在發表推論的同時,說出自己的投票對象,作為至少您是願意公開行事的佐證呢?

另外兩位長官的狀況我不做評斷,單就您對於我的質疑內容,很可惜的,我認為這樣的指控相當薄弱。

以上。」

嬉戲 奧特【四處閒逛】

>>5
奧特聽完歐文的話語,隨手開啟通訊器的收音。「喂喂、麥克風試音。」

「欸欸歐文,照你那麼說,很奇怪欸!」開口永遠是那輕佻的語氣。

奧特從帶來的包裡,翻找出來一個不是平時用來聯絡用的通訊器。「上頭說可以幫大家做免費的身家調查,我覺得免費挺好的,就幫大家做了。」

「我現在就跟你們說一下我的報告啊。」

嬉戲 奧特【四處閒逛】

>>7
「第一天,我當然先調查一下前輩到底可不可信,順便問一下他到底年收入多少,然後隔天他們就發結果給我啦…」話語停頓,接著是一聲驚嘆的口哨聲。「前輩果然是盡忠職守,辛勞社畜苦命人,年收入只高我一些而已、嘖嘖嘖。」然而這傢伙還是每天蹭前輩的飯。

「第二天我就想說安托里歐的苦勞氣味不比前輩低,我就請上頭調查啦。」又是一陣口哨聲。「登登、隔天,又獲得一枚苦勞!」

「第三天我看著,流明的苦勞屬性,日漸上增,我一個憐憫眼神,就把他的名字發給了上頭…」奧特偏頭回想了一下,而後咧嘴燦笑。「登楞、流明跟星星一樣,晝夜放光不停歇噢!也還是一名苦勞呢。」

那奇怪了,為什麼歐文的報告,在流明上跟我有出入呢?

慕影 賽德里克【警戒防備】

找不到門禁卡之類的東西,賽德里克心想也許那東西會在那三個革命軍的手裡?那麼、把他們找出來比漫無目的地尋找製作炸藥的方式或是門禁卡來得更簡單吧。

就在他想得出神的時候,一旁奧特的報告內容,令他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不過倒也好,至少證明自己看人沒有看走眼。

>>8
「那依你所言,我和流明算是暫時清白了。」賽德里克睨了一眼奧特,「但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昨日所投的對象是誰呢?」
(建村者)張貼備忘。
(a#0) 2020/06/08 (一) 02:05:08

(建村者)張貼備忘。
(a#1) 2020/06/08 (一) 02:12:58

凜冬 歐文【警戒防備】

聽了一連串的發言,歐文突然發現其餘隊員方才聽了自己長篇大論後的感想,一下爆炸的資訊量也讓他自己感到一陣頭痛,想了一下後才重新打開麥克風開始回應。

「唔、還請兩位別生氣,在下並不是想吵架的、如果有哪裡冒犯了那在下真的非常抱歉......另外若方才有人覺得資訊量太大的話在下可以整理一份文字版本貼在通訊儀上。」滿是歉意的聲音在小隊通訊儀中傳開,青年此時此刻深刻地反省了自己方才講話完全不等人吸收的舉動。

>>6

「在下理解先生的懷疑、但畢竟內鬼集票柯賽兒中尉一事是在下獲得的第一手資料,確實、話能造假,然而我也只能從這一項線索開始下手,或許在下的腦袋有些不靈光只會直線思考,因而便從各位提及的投票人選下手了。」麥克風後的男人抓了抓頭髮,些許布料滑動的聲音也被收錄了進去。

「在下昨夜並未前往巡邏,因此科波特長官是否真被集票一事在下也僅止於猜測,所以在下才沒想到要詢問,另外在下昨日的投票對象為流明長官、前天的投票對象為加維諾,而今日若沒有其他進展、暫時依然會投票給流明長官。」

「還有在下是有注意到有人沒有表態的,至今完全沒有資訊的人大概僅剩加維諾長官一人,但由於完全沒有信息、所以我還是想打保守牌而非貿然綁人,畢竟若現在是最壞的狀況、在場至少有四個人非我方隊友。」歐文這麼說著、並一邊將說話的內容重點文字版整理在通訊儀上,大概是吸取了上一回的教訓:「至於提醒革命軍此一猜測我必須否定,我並沒有需要幫助內鬼的理由,試想若我是叛徒、我為甚麼要把文件在我手上一事還有集票的資訊公開?」歐文這麼說著。

「至於伊文婕琳少尉失蹤一事,我只能說昨日被襲擊的目標似乎是我、只是僥倖躲過了一回,今夜能否依舊平安都還是個問題。」歐文說完停了一會兒,大概是在換氣吧。

凜冬 歐文

>>8

「嗯......奧特長官說的資訊是真是假在下不清楚、畢竟在下懷疑流明長官也只是出於猜測而出的發言,且正如先前所說、話確實可以造假,我目前也只能完全相信自己手上得到的第一手資料而非他人經手的資訊,所以請容在下暫時保留您身家調查報告真實與否的判斷。」麥克風後的歐文繼續把頭髮抓得更亂。
匿名張貼備忘。

匿名張貼備忘。

匿名張貼備忘。

煦日 流明


沒想到沒等到門禁卡或是突破金屬門的回報,卻是收到這個(>>5),儘管流明笑著,可他總不能還在任務中硬是要找歐文、對他為自己錯誤的決策道歉———

可言語若未出口都只是空想,隨後聽到(>>6>>7>>8>>10>>11),他才對頻道開口:「稍早說到,要表態信任的對象是吧?我信任著歐文喔,儘管他說的事情我沒辦法反駁哪。」

儘管通訊器一陣沉默,但能聽得出來發話者說話的緩慢,不知道是精神緊繃或是體力不足所致。

「我能理解因為沒有馬上搜索,讓你認為『我不希望你們去地下室搜索』,招致這個結果的責任我還扛得起,可在一句這樣結果論的話語下,我希望你可以想想為什麼我做出這個決定……」

「歐文,你的紀錄與資訊共享我一向都是很信任的。」苦於無法見面詳談,不然大概能看到流明給予對方一個大大的笑容吧。

「再來至於委任,理由很簡單:我不想要選擇自己來證明我的清白。」

「以及我認為在沒有共識的情況下,將選擇權交與最高領導並不是什麼錯事,還有最重要的是:若我真的是革命軍的話,為何要坦承委任一事起人疑竇——儘管我認為這樣的委任是很正常的。」

「真要指正此舉並未思考與質疑他人的話,我希望能將以上理由納入考量。」

「至於身份,自然知道自己清白,也有人相信值得欣喜,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也只能呼籲請保留自己的判斷。」言下之意即是對於查清自己身份一事態度保留。

仁慈 阿方辛

>>5 >>10

「你所謂的『沒有必要』,簡直天真的可恥呀。」

阿方辛的聲音清冷,帶刺,像泥地上的孤挺。男人慢悠悠地拆開 三色糰子sweet 風味的罐頭,淺嚐一口,喉裡有糖分的星軸逆行,甜膩、黏稠,即將爆發。

「為了博取他人的信任或同情,人類有時候會做出很噁心的事情。例如說謊、背叛……甚至最糟糕的:褻瀆我們偉大的世界政府!」

男人只是在提醒一件事實,毋須留下任何刺點,尖刻的刺就會像紡錘一樣從記憶中突起,將我們的道德與信仰刺出血來,腐蝕出一個永無可能癒復的膿瘡,最後變成政府旗幟的輪廓。

「我不知道、也不在乎你報告的真偽。可是,我親愛的歐文同志哪。你已經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在人群裡保持正確的姿勢,只管順從,不管疑問。彷彿我們只是一群無能瞑目的鬼魂。夢,理應是存在的,只是那夢裡的景象已經不被群眾所知,無能進入,且不再睡眠。

如同多年前還殘存的電影撥放室,眼睜睜看著一個時代在螢幕上全部燒光,燒得乾乾淨淨。

仁慈 阿方辛

>>13

「指控,就等同於指控世界政府。」

你以為你能跨越地獄,地獄最終卻會兀自找上你。幽冥路上僅有低位者踽踽而行,要受數世惡報,讓猛獸嚙咬,方得證因果不虛,人身皆苦。

所謂慈悲仁愛,便是拷問在他人身上的烈焰燎身。

「該怎麼辦呢?效忠政府的一等兵,竟然看不起我們國家的判斷能力、遺忘大統領的訓誡!」

高樓轉眼碎散,天火行過荒土,王國傾為廢墟,末路盡聞哀犬。

「光是這樣的行為……歐文同志,我們仁愛部門至少能給你安插上四十六條罪名呢。」若你宣揚自由,如你信仰真相,那對阿方辛而言,勢必就是掀起革命的一類叛徒。

仁慈 阿方辛

>>13 >>14

「哎呀哎呀……那就這樣吧。蔑視我,等同蔑視世界政府。
那麼誰會蔑視世界政府呢?絕對是狂妄的革命軍了!」
阿方辛站起身來,撢了撢自己衣角根本不存在的髒污,用那彷彿在公園散步似的腳步移動至窗邊。

「我今天的表決人選會是你,歐文同志。
至於其餘同志們該怎麼行動,各自應該都清楚吧?」


>>摩里斯

「我親愛的大男孩。」
他露出那個狐狸一樣的笑容,向著總是待在自己身後待命的摩里斯說了。

「我不想要,也不打算親自出馬……否則那個場面,可能會變得有一點點難看唷。」阿方辛輕輕撥去摩里斯重型盔甲上的沙塵,還細心地替他整理髮梢。又復表示:

「所以,請你替我提醒一下歐文同志,讓他想起來什麼叫做尊重大統領,還有,什麼叫做疼痛吧。」

接著阿方辛愜意地拿回桌上罐頭,細細咀嚼其中的味道。

【觀】 千金 安傑洛

>>@3

女孩這回不再勾起甜美的笑,而是露出一個模稜兩可的表情。

他早就曉得奧弗烈德是位不吝將生命奉獻于研究的科學家,一名真正的學者——當然這也是普羅大眾所知悉的科研部門首席。也許這男人的能量來自年輕,年輕卻也正是可惜之處。他完美地錯過了第三次世界大戰這塊對學者而言最遼闊的實驗場:傷重無救的患者滿街都是,那些斷了手的、瘸了腿的,都還只是小兒科,而真正瀕臨死亡的人是不會介意任何假慈悲為名的實驗的。

他們如同牲畜一般大批大批地被屠宰。想像1812序曲響起,挾帶各種放射元素的彈頭墜落,穹頂陷入永恆的黃昏,那時曝屍荒野可謂一種單純的幸福,因著更多人還來不及尖叫便化作虛無。如果以天使為名仍不能保證死後躋身天國,或許趁審判之日來到之前留在人間會是更好的選擇。

安傑洛聽著建議點了點頭,湛藍色的眼裏映著男人身影。

「為什麼?」
女孩接著直白地問了,口吻如同質疑有人真正見過大總理麼?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就連地位崇高的宣傳部長或和平部長也不敢說自己見過大總理,頂多只看過屏風後的剪影,再透過潛意識轉化成名為威嚴的肅穆形象。有趣的是,人民多半覺得大總理肯定梳了個大油頭、留著一撮修剪整齊的鬍子,更無時無刻身著排釦軍禮服,好像大總理作為一名大總理,就必定要如此才構成他們甘願忠誠的條件。

不過安傑洛並不介意大總理穿得邋遢,就和他其實不介意奧弗烈德讓自己喝些咖啡以外的飲料一樣。
摩里斯走向歐文。
(a1) 2020/06/08 (一) 14:44:32

特種部隊 摩里斯

>>歐文
摩里斯欺近,眼睛不帶波瀾居高臨下俯視身材較嬌小的歐文,然後一拳揍往左臉。

粗厚手掌鉗住下顎促使歐文踉蹌幾步推撞牆上,膝擊沒有間斷地追上陷入腹部,突然他放開箝制,待對方反射彎身護住傷處又往背頸狠狠補上肘擊。

他看著歐文倒地,轉身走回阿方辛身後,神情淡漠,像是剛才發生的事情沒什麼特別的。
畫家 加維諾張貼備忘。
(a2) 2020/06/08 (一) 15:28:42

凜冬 歐文

>>16

男人還沒來得及回應前兩個人的話,下一秒就被另一人逼近、視線所見的光被遮擋,接著眼前一陣搖晃,疼痛、難受、無法呼吸、甚至嗆到幾口來不及嚥下的口水。

「咳、咳!……」他被迫趴在地上嗆咳,好一會兒才稍稍緩和,正因為沒有防備而沒能有效防備、縱使嘗試保護了重點補位依然挨了大部分的拳。

然而這種痛覺早已不是他第一次經歷了,歐文倒地幾分鐘後依然逞強起身,同時不忘伸手抹去掛在嘴角的水痕。

凜冬 歐文【警戒防備】

>>17 >>12 >>13 >>14 >>15

他的眼神中沒有因痛而生的退卻、亦沒有害怕,清澈且堅定的一雙眸子從帽沿間流出,這一次他並沒有立刻拉上黑色的大帽,歐文的真面目霎時袒露於陽光之下。

「……若有冒犯和不敬、在下向兩位長官鄭重道歉,如是在下的推測有誤,任務結束後歐文願意負起一切責任、不會逃避。」他這麼說道後才將帽子拉上,被毆打過的左臉開始留下些許暗紫色的痕跡。

「在下並無藐視世界政府或您之意、還望長官別產生誤會,在下畢竟只是偷聽到一些內鬼的討論、從此就事論事。

在下並未直接窺見內鬼的容顏、且線索相當不足,故在下的懷疑人選確實僅止於臆測,或許因而讓您感到不快、所以在下對方才的決策不會有任何怨言。」他一邊開著麥克風説道、一邊揉了揉方才被攻擊的位置。

「但縱使在下接受懲罰,依然想詢問阿方辛長官與流明長官這四日以來的想法,在下已開誠佈公、且付出代價,甚至有被諸位擒拿或被當成內鬼目標的可能,能否讓在下至少能了解兩位長官決策背後的理由?」歐文的聲音有一些微微的顫抖,或許是疼痛尚未退去的關係吧。

「最後容我再次重申,在下並非那些該死的混帳螻蟻。」最後一句似乎還是忍不了情緒,但語氣中並沒有歇斯底里,或許在一頓打後已經算是相當含蓄。

【觀】 科研部首席 奧弗烈德

>>@4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人們生活於安逸之中,卻渾然不知這些成就都是奠基於成堆的屍體之上,腐臭味充斥空氣之中,久了、也就變成了一種正常。

是的、多數人的贊同即為所謂的最優解,世間不過如此。

「小孩子的身體可不適合攝取那麼多咖啡因,有什麼不滿的話就趕快長大吧,不選一個就蘋果汁or囉?」奧弗烈德笑著說道,聽不出字句中是否僅是調侃、亦或是別有深意。

男人已經決定好餐點、闔上菜單等待女孩做出決定,藍色的眼睛、藍色的頭髮、藍色的女孩,漂亮之餘到底還是有些不自然,他深信那研究員的直覺不會有錯。

「或者、若小姐堅持並答應我不告訴別人的話,讓妳喝點咖啡也不是不行?」他笑著說道,小小的實驗熱情爆發,試著想看看若給對方選擇會招致什麼樣的結果:「然後,聽說晚上有流星雨,妳想去看嗎?」

【觀】 千金 安傑洛

>>@5

不知者無罪——興許最初發明這話的傢伙是個同情心滿溢的濫好人,又或者是亟欲替自己脫罪的狡詐騙徒,反詰動物相殘天經地義,那麼為何殺人是罪?那一副無所謂的面目好比良心盡失並非什麼大不了的事。而這也確實並非什麼大不了的事,因著更惡劣的行徑叫做知情不報

是真的不知道嗎?還是刻意斂上雙目呢?

女孩眨了眨眼。

他見過那些自甘墮落者,帶病或不帶病,在棍棒底下可悲地跪地求饒,卻仍顫抖著不肯透露實情,非要那些烙紅的鐵一塊一塊燒下自己的皮膚、細小的銀針扎進指甲,才甘願開口。這些傢伙的下場通常是一桶一桶、隨著工廠污流排入溝壑——既然不能好好當個稱職的公民,便作堆肥去罷。

既然橫豎都已是死路一條,為什麼不乾脆痛痛快快去死呢?

「——」
雖然沒什麼不滿,但安傑洛還是朝奧弗烈德吐了吐舌頭,「葡萄汁。」選擇了單純的美好。畢竟沒有孩子會真正喜歡咖啡苦中帶澀、酸末回甘的滋味,那對他們來說太複雜、太過遙遠,太過難以理解,一如酒品正因難喝,才值得被讚為佳釀。

高檔餐廳內權勢者來來去去,大把大把消費手裏的銀子,再從外頭大把大把地放進口袋。其餘多數人終究只在意生活,只要柴米油鹽還過得去,身外之事怎樣都好。

而令叛徒的死軀也舉手高喊政府萬歲,即是政府的偉大功業。
安傑洛對流星雨的提議點了點頭,好像很期待的樣子。
(a@1) 2020/06/08 (一) 17:09:37


「沉默是金,雄辯是銀,或許我真該跟你學學,憤怒同志。」

野犬 賽萊斯緹

「......」通訊儀不斷傳出新的資訊,讓他聽著感到相當困擾。

他更擅長服從命令,思考與信任的紐帶脆弱,只要牽動前者分毫,所謂的相信也只是隨時墜落的累卵。所以賽萊斯緹並不喜歡動腦,那就是種半強迫式的回顧過往。
然而此時此刻也不得不想,糊塗行事更叫人厭惡。

>>0 >>5

「歐文一等兵的推論源於偷聽,有許多猜測成分,有矛盾之處屬正常。屬下認為其中確實可信的應當是成為既定事實、集票柯賽兒中尉的部份。如果今日他能提出完美的論點,反倒相當奇怪。基於這點,屬下認為歐文一等兵還是可以信任,懷疑對象為赫斯其二等兵。昨日選定赫斯其二等兵的也是屬下。」

>>8

「奧特少尉。這裡是野犬。請容屬下直言,即使......表現苦勞的非革命軍。」稍微斟酌了一下用詞,「也有可能是潛藏的情報員。」


「因為我覺得看他們為螻蟻相互猜忌,實在是太有趣了。」

仁慈 阿方辛

>>16

「你做得真好,親愛的摩里斯。」
奉命行事的軍人,絕對是宣揚仁慈不可或缺的一環。
阿方辛很愉快能有人替他散佈真理。

>>18

「呵、你還覺得自己有和我談條件的餘地呀?」

這是個反語的年代,即將邁入二十二世紀的人不談論幽靈。因為新天使的廢墟已被新世紀的風彌平,耳膜一樣轟隆鼓脹著。
洞裡積攢的碎片不是歷史,而是累積到天邊的垃圾

《歷史哲學綱論》對本世紀的談法:是一列向未來前進的列車,滿載貧血的人,被怪物追趕。Paul Klee的新天使見證著歷史,也沒料想腦後的一雙眼睛,又復盯著後腦勺。

「今天行你所謂的『就事論事』,明天是不是就要議論大統領,後天揭竿起義了?」

歷史反覆重演,誰控制過去就控制未來,誰控制現在就控制過去。

「這是嚴重的思想罪,歐文同志。」

「順勢而為無非是個好方法。」

慕影 賽德里克【四處閒逛】

從通訊器傳來的內容,到後面賽德里克已經有些聽不下去,他索性把通訊器關掉,來個聽不見為靜。

「奧特,我出去透透氣,一會回來。」

和自己的後輩交代一聲,便往外走去,他本想上樓去取些水來。方才奧特說了很多話,想必也有些渴了。

可才剛繞出去,卻聽見不遠處一陣鬥毆的聲響,他靠過去後,發現歐文受了傷。

>>18
「沒事吧?」雖然對方只是個一等兵,但對方現在是個傷患,在他眼裡傷患可沒有階級之分。「讓我替你上個藥吧?」

畫家 加維諾


「我想我差不多該說點話。」男人第一次打開通訊,說著。

「先來說我目前懷疑誰好了。」
「阿方辛、摩里斯、流明…這三個人,這兩天的投票很不尋常,有所目的的集票意圖過於明顯。」

「試著來演算看看吧,如果都沒有說謊的話,首日六票扣除不在場的剩下上述三人以及赫斯其,然後今日的票…赫斯其的話(>>5)我暫且先信了,那麼另一邊集四張票就很可疑了吧?」

「補充,其中一張是我,所以我知道你投了誰。」他沒有指名,只是加重了語氣。

「再補充個,我希望今日能有個對象,倘若還是想散著投或是委任長官的話,這場杖我們是打不贏的。」說完,他關掉了通話。

凜冬 歐文【警戒防備】

>>20

「恕在下直言,您是能和偉大的大統領相提並論的嗎?」歐文揉了揉傷處、那些地方還隱隱痛著,然而歐文不帶任何怒氣,反倒相當冷靜地詢問,試圖保留自己的一點尊嚴。

「正如先前所說,若在下真的有罪、任務結束後任憑發落。」他堅毅地申明。

>>21

見有別人前來,他才關起麥克風,帽子下的面容終於露出來淺淺的一點笑容。

「謝謝長官,在下應該沒有重傷,勞您擔心了。」歐文這麼回答道,將帽子稍稍往後拉,臉上的傷看起來退了一半但痕跡依舊or
加維諾忘記自己要下樓。
(a3) 2020/06/08 (一) 21:20:36

加維諾忘記自己剛剛啃過棒糖。
(a4) 2020/06/08 (一) 21:21:04

加維諾跑的很快跑到了歐文隔壁。
(a5) 2020/06/08 (一) 21:22:46

第20人,宣傳部長 張桂芳來到村子了。

【觀】 宣傳部長 張桂芳

政府之偉大,不容置疑。

可亙古至今,人民總是健忘的。即便今天受食甜頭,明天依然可能翻臉不認帳——這便是廣大人民愚笨的本質,民主政治的遺毒。然而對統領一切的政府而言,人民卻又是必須呵護於掌心的美麗瑰寶、是灌溉沃土的清泉,更是促成國家繁榮不可或缺的磐石……

男人仰望星空爍爍,卻只是看著,好比難得一見的流星群也不過是一幅再普遍不過的風景畫,手法還是過時許久的寫實主義。

人民總是健忘的,所以需要鍥而不捨地提醒
於是——幾乎在世界政府宣告成立同時,宣傳部長的辦公室也風風光光地掛上了匾額。歡呼聲此起彼落,作為賀禮的鮮花擠得走廊水泄不通……任何沒忘記長腦袋的人都知道,這個部會將要成為政府麾下最大、最有影響力的權勢之一。

「晚上好,杜拜。」
他不期盼流星,因著大總理是他信奉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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