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著頸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發一語,真是難得啊、那種卡在胸膛中的情緒,抑鬱、煩躁、死亡逐步逼近的疼痛。啊啊、殺死就好了-總是抱著這樣的心情入睡,如今、清醒與否?
「殺死阿爾特,證實阿爾特的清白。某種意義上,似乎為桃增加了信度?
我依然認為桃如果真的是醫護人員,當時出阿爾特黑單更能擾亂場上。如今這樣的結果,我想
桃是真的看過名冊者。
所以我選擇處刑片黑中的
榮治。」接近了尾聲,也不需再像前幾日一樣一題題的書寫議題單。手中的筆轉著,然後啪的一聲掉落在桌上。
「榮治從第三天開始幾乎每天把我提上觀察單,不過這也不要緊,畢竟突然變更太多也會有些奇怪。
但……真是奇怪啊,昨天阿爾特拿到了片白。對於榮治來說,桃是假的名冊觀察者。那為什麼會相信假的名冊觀察者所發出的片白、大於我?
如我所說,昨日的那張占卜單是最後的機會了,一般來講會這麼相信阿爾特的清白嗎?」
「如今場上應該是剩下兩個天使,大風向來說我的信度偏低。
如果我真的是灰單中的醫護人員,那片黑中我的同伴應該是會幫助我,而我也會協助他,即使不做出偏信、至少也會達成共識用兩人之力轉移風向。
畢竟我的信度一直以來上上下下、而片黑兩人又因為表現兩極而差異挺大,雙方只要有個人表明信任或許就能穩住了。」
「雖然也有可能被反駁說醫護人員不會如此愚蠢,做得明顯。但這兩日對雙方來說都是最後了,會不會開始顯出急躁?」
「朝比奈跟榮治,你們兩位這兩天在我看來有隱隱連成一線的感覺啊。」
「而且還有件奇怪的事,朝比奈在第一、二日(
>>2:28)說,信任榮治>幸人。但在同一天,卻又說出了:
我覺得小桃是真占的機率比KING高 (
>>2:110)的矛盾發言。
一直到第五天(
>>5:10),都仍維持著覺得
榮治偏白、但桃子比較可能是真名冊。
如果一般人心中已經產生偏信了,應該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吧?」將背靠在椅子上,雙手交搭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