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司按著手機按鈕不知道再給誰發簡訊，又或者是只是純粹做做手指運動。

哎？有人的意見跟自己的不謀而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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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49】草薙 京司

>>23
我認同藍伯特小姐的意見。至於理由，應該不需要多加說明吧？畢竟，要是審問官是在有身分不明者死去之後才出現的話，我們對他的觀感想必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打了負分吧。這樣的開場，我想也不是各位所樂見的？

至於，那啥回收的舉動？若是非必要或者有扯後腿之虞，做出這些舉動的人，將都會是我認為的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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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司回覆完之後，索性按掉了電腦螢幕，這時候手機正好傳來了震動，他輕瞥了一眼內容後，暫且先離開了畫廊內小房間。

走過油漆剝落的斑駁圍牆，踏過幾塊路邊碎裂的紅磚，哈爾回望了下自己公寓三樓房間外牆確實有幾塊牆磚坑洞，幾塊碎磚零落在牆邊及地上。再走個幾步、更是佈滿了各式顏色鮮豔的噴漆塗鴉。

這住宅區雖然永遠讓都會高樓上班的族群看不上眼，但是哈爾很喜歡。

坐上自己的深灰黑轎車，街上買了雞肉捲跟咖啡後便駛往近郊的精神療養院。

他要先把最討厭的事處理掉。

※ ※ ※

從市區開往郊區將近一小時的車程讓哈爾稍稍思考了自己家BOSS。

他是個怪人，從第一次在監獄相遇時就是了。

帶著和藹微笑並坐在活動空間的角落閱讀厚皮書，但是身邊卻隨時都有保護他的跟班。

出獄後很快就用假身份成立表面公司跟底下黑幫，而且兩邊同時賺進大把鈔票。

雖然不懂為什麼BOSS要催促他去看精神科醫師，但一想到或許有別的用意也只能乖乖答應，即使幫派人士去掛號看病實在讓他擅自覺得有失顏面。

不知不覺中已抵達療養院專用的停車場，走進建築物內在櫃台確認掛號後再坐在等候區沙發上。

看著觀用植物盆栽發呆等待叫號。

這大概是西瓦的人生中第一次被警車護送到府，原路返回的窗外風景像是無聊的電影畫面，讓他在後座配著西洋棋造型的餅乾沿途瀏覽。

美式軟餅乾很甜，回到店內的他將有著簽名的包裝袋用長尾夾封起，帶著大狗回到二樓住處，結束了晦氣的一天，一直到隔天早晨在附近公園遛狗時才想起要緊的事情，遂使用行動電話聯絡了哈爾，也才注意到躺在機子內的新訊息。

公園內樹綠草青，空氣清新，黑狗在核桃樹下玩耍。
哈爾．菲理蒙的簡訊可以不用回覆了，西瓦坐在一旁公園椅上，慢條斯理地回覆起另一則訊息（>>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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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維托‧埃斯波西托

Cool down.
需要先預約禮儀服務嗎？算你便宜。

當然要睡到自然醒，然後聽蝙蝠俠開始一天。

他彆扭的合夥人這次又放什麼東西在他家門口，嗯，這盒子挺結實漂亮的。

打開毫無意外的彈出小丑，嚇不到嚇不到，不過就是叫他威爾剛先生，真夠鳥肚雞腸。

開ibook看合夥人接的單，在「維托‧埃斯波西托」的小量糖果訂單上蘇格蘭停了下來，然後看了警方這次給的資料交叉比對了一下，原來是同一個人喔，蘇格蘭點點頭。

從實驗室撈出一個封好的試管，蘇格蘭將它塞入驚嚇箱後將箱子恢復原狀，拿檸檬汁寫卡片順便蓋個鮮艷的唇印，蘇格蘭覺得非常完美。

合夥人果然掐點來拖他去餐廳吃飯，將那個華麗度升級的驚嚇箱塞進他手裡，蘇格蘭對他說，「幫我寄給『維托‧埃斯波西托』，他的單，4/1要到，禮物，錢記得匯。」

合夥人看著那卡片直接飆髒話，「誰懂檸檬汁隱形墨水啦！你最好祈禱他不會直接把你幹了！」

「愚人節小玩笑，幽默的成年人不會介意的。」蘇格蘭看合夥人不幫他寄就自己來，填好地址秤重行雲流水，讓合夥人連阻止都來不及就寄了。

莫奈在慢條斯理地用完早點後，才慢吞吞地拎起掛在皮椅背上的白袍、起身離開他那稱其為垃圾堆還算是讚美的辦公室，任憑三明治剩下的塑膠袋晾在掉了幾粒麵包屑的醫學雜誌上。

—

和煦陽光自候診區旁的大片落地窗灑落，一名甫接受諮詢完畢的老頭^or步出窗明几淨的隱蔽房間，外頭等候的人還未自門縫窺見裏頭的裝潢陳設，掛有醫師名號的冰冷門板就又機械式的倏地被關起。

診間內簡單擺著電腦和資料的桌面意外地乾淨（多虧了護士的維護），一早便連續看了數位病人的莫奈在揉了揉緊繃的額間後，便擺了擺手請站在一旁的護士讓哈爾．菲理蒙、這名坐在外頭等候的下一位患者(>>29)進診間：

「請他進來吧。」

>>32
看膩了盆栽、又不知道把天花板上照明燈跟防火警報器的數量數了幾遍後終於聽到護士的呼喚，起身拿著隨身的西裝大衣前往引導方向。

昨天才在警局打過照面的人， 再度出現在眼前。

「嗯、咳。戴維斯醫生幸會。」
差一點沒想起名片上的姓氏，很努力地想讓自己禮貌些。

開著白色的VW Golf Mk4，拜倫來到市中心的芭蕾舞教室，雖然收到了梅麗莎甜如蜜糖的親切簡訊，他仍感覺自己好像被催狂魔侵襲，世上再也沒有快樂的事。

在準備開啟舞蹈教室門的時候，心跳似要衝破喉頭，讓他覺得呼吸困難。總覺得好像有誰在後面，回頭去看當然是沒有...不對！真的有人！欸，沒有...

一天還沒開始，就好想結束。

他頹喪地推門走進舞蹈教室，映入眼簾的是他過去演出《卡拉瓦喬》的照片，黑白大圖輸出後貼於牆面。

那是一個雙手高舉旋身後仰的舞姿，代表天使降臨。
照片中的拜倫有著迷濛而溫柔的神色，線條優美的雙臂，柔軟的腰肢以及最讓芭蕾舞者驕傲的，一身結合力與美的肌肉。

集美麗、藝術、純潔於一身的完美，便是他一生所求，拜倫慶幸自己曾經完成過，儘管只有一瞬間。

把手掌搭在胸口上，暫時放下了自己的不安。

/*《哈利波特》於1997年起在英美發行。

拜倫用舞蹈教室的電腦連上【C-49】，看著公告上的速報不禁又眉頭一皺，明天橫死路邊的會是他嗎？

今天他要和梅麗莎午餐約會再一起去沙龍，思考了一下...

──

From：朱利安．拜倫

時間/*17:00~22:00*/方面沒有問題。

──

Title: 樂意之至
From: 維托‧埃斯波西托
To: 梅麗莎．藍伯特

如果你願意展示那美麗眼眸中的閃爍星辰，就今晚吧我的蜜糖
那景象在夜晚肯定美麗

另外，我請大假了，女士優先，P.C.氏殿後

回覆梅麗莎的簡訊維托竭盡詞彙，並且不情願地在文末填入另一位男人的名字，如此已仁至義盡，他可是在放假呢！
維托倒回吧檯桌上，是的，吧檯長桌旁空無一人，僅有他與午後暖陽各據一角，這裡是人性深淵用來留住客人腳步或讓人再下注超出預算那一把的地方，而效果也相當顯著，維托抓起啤酒杯手把一飲而盡。

「再來一杯。」

「別像個發瘋的酒鬼似的，那不過是淡啤酒，而且才第二杯。」
酒保慢斯條理地擦拭著杯子，對於搭理才中午就賴在吧檯上無賴毫無興致。

「我可是人性深淵的操盤手兼經營者！我有權力擁有我第三杯的不管那是什麼。」
維托搓揉著眉心，好似再使點力氣就能將皺褶抹平，若說人生是一場磨練那麼維托的大概是場他媽的實境秀，還有有一群人在電視前為他的每個磕絆大聲喝采，他需要一點酒精才能繼續這個遊戲，節目企劃可沒啥好心眼。

「我記得你請假了。」酒保挑眉。

「那麼我就是顧客──」

「現在是下午兩點，只供應牛奶。」

「……那也可以。」

>>30

照例在晨間的公園走過一圈之後，西瓦同Blake回到榆樹街邊陲的住辦建築內。凌晨時分似有槍聲擦過夜霧，不過在深巷，這不過是最普通的劇情。

既然屍體沒有送到米克特蘭殯葬服務，那就沒他的事情。
洗過狗碗，坐在店門口前灰白台階上點燃一支駱駝香菸。換了個身分多少似乎也換了半個腦袋，在達拉斯的他，不抽黑貨。

捲菸發出無辜又不祥的金色火光，微弱卻帶著對內臟的威脅。吞雲吐霧間西瓦看見一輛黑色的廂型車駛近店前，熄火的車上跳下一個小夥子，從後座搬出一只扁身紙箱，朝西瓦跑來，帶著意外爽朗的嚷嚷：「費南德茲先生，哈爾哥吩咐我帶一台筆記型電腦給你！」

西瓦未曾使用過房東牽好的網路，就讓菲理蒙的小弟在辦公桌前設定好一切，自己再去認識那種如今看來更顯輕薄的機器。他不在意開機的速度、OS的新舊，只要有接龍以及長得像BBS的C-49就行。

送走掠奪者幫新鮮的血和或許不那麼新鮮的肝時，菸蒂早已捻熄於一旁鐵罐，西瓦從石階上起身，一手拍拍屁股上的灰塵一手搔著頭，走進室內，拿起昨天扔在桌上的C-49說明書，在電腦螢幕前嘗試連結與登入。

>>33

「嗯、早啊，菲理蒙先生。」
診療室的門再次被打開，男人旋即熟練地換上一副讓自己看起來更友善些的面具，並向杵在一旁的護士擺了個手勢：

「先來杯溫熱的花茶吧？」
不含咖啡因的，免得影響東又影響西……其實莫奈也不確定到底這貨是否真有緩解緊張的功效，不過比自己待在這鬼地方的資歷更久的護士長說有、那就有罷。

他快速地打量了番眼前的男人。於成堆的病歷中統整出來的結果和經驗論，通常這樣的傢伙會掛精神科，不是終於意識到自己走投無路、即是經人勸說推薦而訪。
那麼、是哪一種呢？

「以及——最近抑或長久以來、有什麼困擾著您呢？」
不會真的是因為昨天的事件罷？他不著邊際地想著——雖然其嚴重性確實足以構成一項令人走向精神崩潰的引爆點（他甚至覺得還坐在這兒上班的自己是個瘋子）。

>>38
看見身著白袍的對方友善招呼後隨即在對面的位子坐下，但剛坐定一秒連哈爾也開始搞不懂自己為何會身處在此地。

「花茶？不用了，我說真的。」
附加強烈厭惡又深鎖眉頭的表情拒絕。來一杯威士忌加冰球可能才讓他比較有現實感。

說到底哈爾雖然是迫於自己上司的要求才來這裡，但可能也是因為昨天對方是有曾照面過的十四人之一、多一點了解並沒有壞處。

只是坐在這裡實在同針扎一般讓他無法安下心來。

「困擾？我想想ー」
手腳不乾淨的倉庫新人還是可能已經跟蹤自己的殺人魔？

「持續好幾週睡不好跟頭痛吧，不、這種症狀是精神科負責的嗎？」

或許自己早就出乎意料的已經瘋了呢？

>>39

那麼、看來或許是……後者吧。

「是嗎……？好吧、沒關係。」
反正根據非正式的統計，約有三分之一的人會拒絕這項滿溢薰衣草或迷迭香氣的邀請，沒什麼好失望的。男人邊回應道、邊快速地將幾個症狀的詞彙鍵入電腦。

「不過——嘿、放輕鬆點兒。」
醫者以一對藍得晶瑩、綠得透澈的瞳眸注視向哈爾，一派輕鬆悠閒地開口：「打個比方好了：過了保固期的冰箱多久會壞呢，五年？十年？噢、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永遠不可能出現些小毛病的——當然人的情緒亦然。」男人在桌面上交扣起十指，心想：天殺的、自從他選擇走精神科以來，已經不曉得聽過多少人和他說自己睡不好跟頭痛了。

「有時我們只不過是需要一點休息罷了。」
也許開點安眠藥和肌肉鬆弛劑，但這麼簡略的症狀說明實在令人頭疼……要成為一名稱職的大夫絕不可沒有想像力。

「唔……照理來說，會來我這兒的人有八成是歷經一番各科診斷洗禮後，才抱著什麼結果也沒有的結果踏入診間。」所以沒有什麼是精神科不該負責的、也沒有什麼是精神科該負責的。「若是這些問題的話，我可能也只有辦法開些助眠藥物給您、菲理蒙先生。倘若允許、讓我更加了解您在生活上遇到的煩悶事情或陰影，或許可以令診斷更加精確。」

他是精神科醫師，不是通靈王。

>>37

被接龍遊戲芬過幾次心，約莫過了兩個鐘頭以後西瓦才看見C-49的公告（>>#0）。

口中嚼著昨日殘留所剩無幾的餅乾，磷火綠的雙眼來來回回看過現有的發言。他將雙手放在鍵盤上幾秒鐘卻又抽回了左手，試圖單手鍵入幾個單字。

>>26

泛黃的陽光灑在街道及咖啡廳擦的光亮的落地玻璃窗上，與攸拍了一整個上午的照片讓亞羅很有收穫，趁著攸暫時離開去購買晶交代的東西時，亞羅看準時間打開隨身攜帶的筆電登入C-49。

———

〖各位午安，到了表明身份的時間——

我——亞羅・巴克納——只是一名【普通市民】、單純的攝影師。〗

———

簡單輸入訊息，按下送出。

眼見約定時刻已到，還在看診的莫奈於長吁口氣後，便順手點開暫時隱藏在工具列的C-49（旁邊還躺著些小遊戲的視窗——他最會摸魚了），指尖輕敲、往在電腦螢幕上閃爍著的介面發送了這樣的訊息：

—

我、莫奈．戴維斯，就是警方所說的那名
【前特勤組審問官】。

拜倫把舞蹈教室的筆電帶去沙龍，利用空檔，接了沙龍的網路登入【C-49】：

——

From：朱利安．拜倫

除了芭蕾舞，【資料分析】也是我的專業。

——

神啊，既給了我才華與美貌，又給了我智慧，因為這樣我才夠資格被稱為「The Angle 大天使」，對吧。

/*占CO

好的，各位，到了表明身分的時間了，可愛漂亮又知性的我，在這殺手的殺戮戰場，所持有的身分是——

——【愛與勇氣的市民】！

>>40
其實莫奈醫生說的話沒什麼攻擊性、也相當具合理性，但就是莫名讓哈爾覺得十分為難。自己的不安宛如一隻氣到炸毛的貓咪，就算溫柔對牠伸出手還是被抓傷見血。

要他立刻信任眼前的男人並且侃侃而談簡直像拿槍對著太陽穴一般。痛苦地抱著頭、才努力用理性擠出幾句話：

「不行，我就是他媽的不想跟你講。」

將視線別開才注意一旁診療室牆上的時鐘已經走到C-49系統上約定的時間，只好轉向莫奈詢問這附近是否有可以借病患或家屬使用公眾電腦的地方。

——

那麼，很抱歉，我並沒有這個場合可用上的專長。
只是個為了妻小每天努力工作的【良好市民】而已。

─ ─

我只是位【一般市民】

─ ─

可能做點清點和庫存槍械毒品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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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市民】
@米克特蘭殯葬服務@榆樹街
有需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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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人家的拍攝工作就要遲到了呢，簡單的說明一下。』

【人家只是普通市民】

梅麗莎匆匆忙忙地將電腦關機，而後踩著高跟鞋離開了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