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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引導者 卡洛拉「接下來,各位還有最後一項工作……殺了我──準確來說,應該是破壞我的右眼。」
重新抬起了頭,少年臉上掛著一貫的溫和笑靨。 「雖然主辦人已經失去了力量,但我的右眼作為結界核心,裡面的能量是獨立運轉的──不破壞掉的話,結界將無法解除。」 「請放心,主辦人在這具軀體上設下的防衛巫術已經失效,使用一般的方法就可以破壞掉了。」 |
雙子之青 瓦諾兒 ……──
(深呼吸了一口氣,走到卡洛拉面前) 謝謝您,卡洛拉先生。真的,非常感謝。 您為我們所做的,真的太多太多。 明明一開始我是最希望所有人死掉的人,但是懦弱的我卻一點也不敢讓自己的手染上鮮血。 因此,這個「殺」的工作……交給我,可以嗎? (像是在詢問卡洛拉,從懷中取出那把日蝕時用於自殘的短刀,又轉頭有點緊張地掃視了一下眾人。)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
解說一下卡洛拉的右眼。 原本是A將卡洛拉的靈魂和術偶軀體連結起來的巫術媒介,是運用藍寶石本身的力量外加卡洛拉自身的靈力獨立運轉的。(所以即使A失去了力量也不會解除) 遊戲開始後做為新的結界核心存在,維持結界的運轉,所以要解除結界必須破壞掉作為核心的那顆藍寶石(? |
卡洛拉對瓦諾兒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a@0) 2015/01/05 (一) 19:52:20 |
雙子之青 瓦諾兒(用有點顫抖的手,握緊了略鈍的短刀。)
……謝、謝謝您。 然後、也祝您……的靈魂幸福,卡洛拉先生。 ──願 主憐憫。 (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將短刀刺進對方的眼中。) |
瓦諾兒鬆開手,讓短刀停在對方的眼中,在胸口劃了十字。 (a6) 2015/01/05 (一) 20:07:43 |
(建村者)作為核心的藍寶石被破壞的一瞬間,術偶的軀體往地上倒去,不在有任何的生氣,就只是一具壞掉的人偶。 亡者的靈魂回歸到身體裡面,以完好的姿態重生在這個世界上。 引導者並未以靈魂的姿態出現在眾人眼前,似乎在核心破壞的一瞬間,他的靈魂就跟著結界一同散去了。 ──從此,再也沒有人見過名為卡洛拉的白髮少年,哪怕只是靈魂。 (#0) 2015/01/05 (一) 20:13:41 |
雙子之青 瓦諾兒 ……呼……
(按著有些疼痛的腦袋,坐起身來,靈魂剛回歸到身體內,面前的視界還有些搖盪,但是……。) 咦、啊…… (輕輕撫著自己的臉頰,感受到久違的、確實的,不像是隔著一層手套般,能按入軟肉的觸感。) (皮膚……回來了嗎……) |
雙子之青 瓦諾兒(注意到自己手上的釘傷也消失了,驚訝地左右翻看,然而現在不是驚嘆這些奇蹟的時候──)
(瓦諾兒站起身來,從懷中取出黑色的緞帶。 接著將披散的藍色髮絲束成馬尾,往那個人走去。) 葛、葛拉諦斯先生……啊哈哈。 這個,該說是 主的惡作劇嗎? (有點靦腆地,朝對方微微一笑。) 昨天才以為會是最後的談話的,結果馬上就…… ……那、那麼……您願意聽聽我、向您坦承一件事嗎……? |
阿斯法洛斯自殺。 (a7) 2015/01/05 (一) 20:42:38 |
旅人 格諾「.....」
看見短刀刺入術偶右眼,豆大的淚珠便無法停止從臉上滑落。 為什麼要哭呢? 那只是和那人相似而已。 相同的名字、相似的笑容、相似的溫柔、相似的有禮... 對啊,一切是如此相似呢。 不會的、那個人不會消失的。 他一定還在某個地方。 只要花時間去找、一定會找到的。 沒錯...一定會找到的。 但是為什麼.... 「...覺得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
旅人 格諾別擔心,你只是在做惡夢。
格諾的身後浮出了半透明的人影,那身影有著和格諾幾乎一模一樣的外貌,唯獨眼瞳不同少年的淺灰,讓人聯想到蛇類的鮮紅色,不祥的。 他將手覆蓋在格諾眼瞳,遮蔽住了他的視野。 無論你墜入噩夢多少次,佩洛帝斯(北極星)都會指引你正確的方向,所以闔上眼睛吧。 ...晚安。 ──這次,不需要再醒來了。 |
格諾的靈魂被惡魔吞掉了。 (a8) 2015/01/05 (一) 21:04:32 |
旅人 格諾肚子雖然填飽了但這股感覺還真是讓人不爽──
接下來──要怎麼跟騎士解釋呢? 他會諒解的吧,也許。 惡魔離去了。 失去靈魂的身體倒落在毀壞的術偶旁,彷彿沉睡般安詳。 【格諾 BAD END─無盡之夢】 |
雙子之青 瓦諾兒(深呼吸一口氣,有點緊張,使得聲音微微顫抖。)
雖然我可以推想的出,您不是巫師方的人…… 但原來真的是聖職者啊…… 不過,沒關係的。 在和卡洛拉先生、杜懷特先生說過話後……我理解,聖職者只是,一個身分而已。 (微微低著頭,半睜著眼。) 我真正憎惡的,是爭鬥與冷漠本身。 ……不是您。 就算您說的是謊言,也拯救了我。 所以…… |
雙子之青 瓦諾兒(抬起頭來,偏白的雙頰微微泛紅。
羞怯的藍眼中有著明顯的戀慕。) 那、那個── Je vous aime……啊、不、不對……! ──Je t’aime。 (緊張的心跳加速,身體也微微顫抖。) |
退役兵 葛拉諦斯原本燃起一卷紙菸,但這時已經落到了地面。葛拉諦斯像是有些驚訝般睜著眼,在光線下那松木色染上溫度。
「啊啊……法語,瓦諾兒妳就不擔心我聽不聽得懂嗎?」即使是不熟悉的語言,但從那表情便足以理解。葛拉諦斯輕輕笑著,神情柔和。 伸出了手,輕輕的觸碰蔚藍色的髮,瓦諾兒高挑纖細的身形讓人聯想到雀鳥的優雅溫婉。 「我可是隻野犬啊,如今遊戲結束了,瓦諾兒妳也能夠獲得自由-以重生的姿態。」注意到對方頸上的傷已不存在,連那雙眼都如最透徹的露珠,猶如寒冰融盡的初春正是美麗即將綻放的年紀。「這席話交付給我,可不是太過可惜了?」 |
雙子之青 瓦諾兒 啊、抱、抱歉,情不自禁就用母語了……
……咦?!嗚、唔嗯…… (聽到前半段的話語,一時之間露出慌張的神情,然而在對方粗糙的手掌輕撫上自己的髮絲的時候,身體輕顫了一下,然後滿面通紅地感受不曾有過的溫柔撫觸。) 葛拉諦斯……先生…… (勉勉強強,才從唇間擠出略帶結巴的話語。) 您是野犬也好、傷犬也罷,若您願意接受我的……一片心意,無論您流浪到何處,只要您一聲嚎叫,我就會追上您的身邊。 不曾離開過籠中的鳥,就算展翅飛翔,不久也會因無法狩獵而死吧。若提著我的牢籠的是您……我並不覺得可惜。 (說著說著,心情再度沉靜下來,凝視著對方的左半張臉,害羞地微微一笑。修長而白皙的手指略帶顫抖地伸出,指腹在對方艷紅的傷疤上滑動。) ……對了,還有一件事。 您的傷……很美。 |
詐欺師 奧莉維婭聽到了瓦諾兒和葛拉的對話,把懷中的瓶子又抱緊了幾分。
不知道要怎麼辦,沒辦法很瀟灑地離去。 呆立在禮拜堂的另一角,只是看著二人的身影。 緊抿著唇,腦海一片空白。什麼詭計什麼計策都從腦海中消失了。 ……這盤棋,我不會下。 賽帕爾的子彈僅有兩發,芙爾芙爾的言語只會在張嘴時才有效。 岱西婭懂得守護別人的戀情。 但是卻不懂得處理自己的感覺。 是不是,當初,把子彈埋進葛拉和瓦諾兒的胸膛裡就好了呢? 岱西婭不知道。 如果這個奇蹟是他們所帶來的奇蹟的話,那麼我便沒有佇立的理由。 我可以立即轉身離去。 可是現在,我卻不知道要怎麼辦……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
退役兵 葛拉諦斯>>59
「呵、美麗這詞可不適合我,雖說傷疤是勳章……但我還是比較希望能透過雙眼去觀看一切美好。」似乎有些不習慣傷疤被觸碰,但葛拉諦斯並沒有躲開。 刺目的傷疤處已失去敏銳感受,而對方的動作也極輕。若不是透過視線餘光,或許還難以感受正被她觸碰著。 宛如細羽輕撫,伴隨著女性輕柔的嗓音。葛拉諦斯輕輕地笑了,然後抬手握住那柔軟的掌。 「瓦諾兒,我並不喜歡束縛任何人。也不願意看著美麗的雀鳥才剛展翅就被我的雙手遮住藍天,透過籠子所觀看的蒼穹永遠比不上翱翔其中。」 視線凝視著對方,以一種溫柔與期盼。 「我相信,妳有張開翅膀的能力,狂風驟雨都無法將其擊落。這世界十分遼闊,有太多吸引人的事物。 不必對翱翔感到害怕,我雖然沒有了靈力但還是足以接住妳。」 瓦諾兒並不是那些怯弱的溫室花朵,她只是羽翼受了傷,等到那羽翼漸豐,那身姿會是更為迷人,想必會讓人移不開目光。 「等到妳看過整個世界,還願意飛回我身邊,到時候、我會讓妳在我頸間繫上皮圈。」 這是我給妳的第二個承諾,在未來。 |
少女 狄塔— 狄塔結局 —
遊戲結束了。 『愛』的力量飲發了奇蹟。 結界解除後,亡者重生,回到了這個世界上。 狄塔看著眼前的一切,一股溫熱滑落臉龐,那是感動的淚水。 ——這次,自己應該有派上一點用場吧? 緊緊抱著庫瑪,少女此刻想起了那名仍在異鄉的少年。 遊戲結束,少女獲得了自由,並且能再見到最想念的裴爾溫可。 ——謝謝一直陪在我身邊的米莎——狄塔認為她與她的羈絆並不會因為遊戲的結束而消失。 ——謝謝將奇蹟冀望在我們身上的奧莉維婭姊姊。 ——謝謝一路護著女孩們、溫柔的費里奇諾先生。 ——謝謝信任並保護我們的達夫——對於達夫身邊有羅先生這樣可靠的人,少女由衷地感到開心。 結局寫到此,沒能道盡的,也許又是後話了。 /* 雖然狄塔的過去什麼的我還沒貼完(毆 但就先這樣了(。 之後會補在其他地方,也許(。 然後因為中之想睡了怕明天來不及貼結局只好先上。 不好意思打擾葛拉先森跟瓦諾兒ㄌ(狄塔鞠躬(< |
行醫者 瓦諾兒(輕顫了一下,本來不習慣的肢體碰觸,因意識到自己的手上已沒有釘傷,也因對方的手掌是如此厚實溫暖,而令人心情平靜下來。
將另一隻手也輕輕覆上兩人相疊的手,澄澈的藍眼比起閃爍的寶石,更像是一片沉靜的海洋,因映照著對方的身影,而染上一抹翠綠。) ……我知道了,葛拉諦斯。 我會聽你的話試著去飛翔,儘管未知的路是那麼令人不安。 然而因為你的肯定,我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瓦諾兒‧坎達爾在她捨棄復仇之心後已不復存在,重獲新生的將會是名為瓦諾兒‧艾西尼亞的行醫者,我將踏上染上青苔的歐洲土地,去拯救下一個瀕死的性命。 (雙瞳中有著此生初見的堅定,對方成熟而溫柔的目光是那麼令人安心,即使約定的兌現在於不知何時的未來,也必定銘刻於心底,時時刻刻,絕不會忘記吧。) 然後、當我已經倦於振翅的時候……請讓我冠上你的姓氏。 (露出柔和又帶著青澀的羞怯笑容,握緊了對方的手。) (實現奇蹟的是諸神? 是上帝? 是惡魔? 還是戲弄一切的命運? ──那或許不是那麼重要。 因為,引發奇蹟的是人類。) |
退役兵 葛拉諦斯「行醫者-啊啊挺不錯的,想必你會為這片黑暗的大地帶來晴朗藍天。我相信你做得到、瓦諾兒。」將那雙手納入掌心,葛拉諦斯心想,對方的名很快就會流傳至歐洲各地,他有這樣的預感。
「既然你要到歐洲各地,其他地方我無法保證,但如果是威尼斯、米蘭、神聖羅馬等地的戰亂之地如有人為難妳,可以說出我的名字。」男人抬手,將右耳上的耳夾取下。 「當權者不待看我的原因之一,就是我打仗的同時可以交到許多朋友。」眨了眨眼,語氣中有些輕快與自信,對於自身人脈。 我不能說期待妳回來,因為那樣太過自私。不過妳需要降落休息時,我會在妳找的到的地方。 葛拉諦斯明白對方心中肯定會有不安,但他所能做的便是將金屬製的耳飾放入那掌心,然後再緊緊握著。 雖然不知道是否會等到藍歌鴝飛回的日子,但對葛拉諦斯來說,眼前女性的心意是如此純淨宛若清泉。 「謝謝妳 瓦諾兒‧艾西尼亞。」 喊了女性的名,那重生之名。 |
行醫者 瓦諾兒(向對方點了點頭,閉著眼睛感受著金屬耳夾的觸感與冰涼,眼眶不禁一陣微熱,然而才剛說過那樣會堅強獨立的話,可不能馬上又哭了起來。
輕輕咬了咬唇,忍耐湧上鼻頭的酸楚,展露出此生最燦爛的微笑。) 真好呢……我一直都不擅長交朋友,之後如果有空的話,我想聽聽你的故事。 我會記著的,在戰亂之地呼喚你的名。 (面前男人的自信是那麼迷人,就算才相遇餘六、七天,也彷彿能描繪出對方過去輝煌風光的模樣。 然而儘管如今是帶傷的軍犬,甚至還是失去靈力的裁決者,他像是經歷無數風塵吹打卻仍昂然挺立,一點也沒有失勢後的落魄樣子。 (抽出手,端詳了一會耳飾,掌中的金飾就像他的主人一樣,雖略有小小的刮痕,仍在光線照射下熠熠發亮。) |
行醫者 瓦諾兒(接著從懷中取出那褐濁液體的小瓶,當中還載浮載沉著細碎的香草,並將小瓶放入對方比自己大了許多的掌中。)
四小偷之醋……傳說有四個小偷,在疫區各處行搶,無法無天了好一陣子後終於被逮捕。 最後他們以交出某位女巫所給他們的防疫秘方,免除自己的罪刑。 這是用從這座教堂的香草園採的香草調和而成的,我無論何時,都會將你的耳夾帶在身上。 而若你願意的話,帶著這瓶醋,不僅想起我,也想起這場遊戲。 (再度握緊了對方的手,腦中浮現出第一次與對方的交談。 確實十分美麗,而且它外觀上的殘破更突顯了餘暉的耀眼-可惜,這種衝突美感只適合放在建築物上。 也許從那時自己就注意到了,這男人與其他人的不同之處。 儘管沒有將不安和恐懼說出口,對方卻依然感覺的到。 這份溫暖如同陽光的心意,會照耀自己長久以來被青苔所封閉的心靈吧。) |
行醫者 瓦諾兒(仔細感受了一會對方掌心的溫度後,鬆開了手,墊起腳尖,在對方唇角輕啄一口,臉頰微紅。)
我想,差不多是時候了…… 想和你說話的人,一定不只我吧。 畢竟,你是很會交朋友的嘛! 也謝謝你,葛拉諦斯……?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全名呢。 |
工匠 阿斯法洛斯看著童年舊識和女孩子正在交換承諾,阿斯法洛斯下意識伸手按上胸前的口袋,那枚滿載著他的心意和決心的物件已經被捨棄了。
他目光柔和地看著教堂內的眾人,活生生的,這讓他產生一種錯覺。彷彿幾日來的『遊戲』都是從未發生的一場大夢、一場幻覺。 「⋯⋯」 他攤開手掌,又重新握緊。 他細數那些自己曾經緊握著的、和想要挽留住的。如今他的掌心是空蕩蕩的,除了沾染上的鮮血之外竟是什麼都握不住,什麼也沒有剩下。 工匠的工具箱被遺留在短暫居住過的房間。 阿斯法洛斯知道,自己已經沒辦法再用這雙手去做自己最熱愛的事情了。 但是沒關係,生命總會找到出路。 無論接下來的路途是好或壞,他可以再嘗試一次,或許之前的旅途中他太執著於特定的一些,因而錯過了其他自己會喜歡、會想要握住、想要追求的人事物。 三十八歲的自尊提醒著他不該再舉足不前了。 阿斯法洛斯邁步走出教堂。 【阿斯法洛斯END】 /* 說著自殺不過⋯⋯ 有點捨不得耶畢竟是個正直的童顏大叔嘛,中間撐都那樣撐過去了所以⋯⋯至少不會在教堂自殺(爆) |
舞者 梅麗露禮拜堂
看了最後一眼掛在禮拜堂前的斑駁十字架,聖潔而威嚴,只是在它底下卻佈滿血腥的過去,閉上眼感受這幾天的黑暗與溫暖,笑了。 轉過身推開教堂大門,迎接的是灑落的陽光和吹拂的清風,伸了個大懶腰,想擁抱當下的美好。 「失去靈力,沒辦法再角逐權力了呢…」嘆了嘆口氣「回家吧,雖然沒有人在家裡等我了…」 回教廷跟教皇覆命後,提出了請辭,畢竟無能之人是無法擔任副隊長的職位的,這個位子很快就會有人補上吧… |
舞者 梅麗露回鄉的路上
遇見萊爾,和他報告他的隊員小葛是如何陷害自己,萊爾大笑,梅麗露紅著腮幫子覺得委屈,暢談許久,告別。 遇見黑斗篷女子,是最近能力開始被注意到的女性聖職者─席娜,貌似是個害羞內向的女人,但知道梅麗露是那場遊戲的倖存者後,就瘋狂地巴著梅麗露不放,說到戀人終究獲勝,席娜眼神異樣,笑了,笑容很美很美,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吧,最後告別。 遇見一位老婆婆,名為千草,是個很和藹可親的長者,她請梅麗露至家中作客,千草婆婆的家不大,只有她一個人住,牆上掛著幾幅畫,畫下都有名字,是婆婆的親人?愛人、溫德爾與安斯艾爾、獸耳少年尼祿、通靈者文森特……禁忌的瓦倫丁與特洛伊…瓦倫丁隊長?怎麼…? 之後千草送給梅麗露個一瓶藥水,說可以永保青春,梅麗露微微笑,告別。 |
舞者 梅麗露故鄉 哈斯塔特
站在金色的麥田旁,看著一棟破舊的木屋,堅強的梅麗露終於哭了,奔向早已無人居住的空屋 「我回來了…我回家了…」 當初 為了理想進入教會 為了自以為是的正義殺人 為了權力努力爬上了裁決副隊長之位 失去了童真 失去了單純 失去了信仰 世俗的慾望綑綁梅麗露 如今 自由了 梅麗露跳著舞 母親的記憶 梅麗露跳著舞 用哼歌伴奏 梅麗露跳著舞 在金色波浪中 麥田是我的裙襬 清風是我的上衣 頭上陽光是我的冠冕 梅麗露 是自由的舞者 【梅麗露 HAPPY END──於是自由】 |
舞者 梅麗露/*
阿哩,有點洗版抱歉,想說最後一場巫狩了捨不得阿~ 雖然都沒什麼設定就結局有點怪,不過我看到我的腳色有這樣的結局我爽爽的就好WWWW |
梅麗露沒關係 當時有沒有宅遞之類的把醋寄過來就好 記得寫信ww (a9) 2015/01/06 (二) 03:58:05 |
退役兵 葛拉諦斯>>68
「姓氏…很在意嗎?」收下了四小偷之醋,不知道是瓶子中帶著香味,還是瓦諾兒身上的香草味道。那是一種溫柔的輕淡花香,讓人忍不住放鬆思緒,即使明白別離就在眼前。 被落在唇角的溫度,勾動著心。男人還無法完全定義那是怎麼樣的心情,不過卻也足以明瞭瓦諾兒是多麼看重自己說出的話語。 「並不是甚麼好的含意-埃斯波西托、葛拉諦斯‧埃斯波西托。」被遺棄者,這是自己的姓氏。 不過也無所謂,此生我已經擁有了不少東西,比我想像中還多。 這句話是在瓦諾兒耳旁低聲說出的,看著女性浮起紅暈的臉龐,葛拉諦斯輕笑著,然後又抬手撫過瓦諾兒的髮。 親暱地將那長髮挑至唇邊落下了吻,猶如親吻雀鳥的羽翼。不論未來如何,此時對方的這份情誼是如此純粹美麗。 「確實還有些人得道別,瓦諾兒-想必也是?」 |
行醫者 瓦諾兒 埃斯波西托……
(輕輕喃念著這個約定好自己未來會冠上的姓氏,因對方的低聲話語以及親吻髮絲的動作而滿臉通紅。) 葛、葛拉諦斯好像很擅長這種撩撥女生心情的技巧啊? (微微鼓起泛紅的臉,又想起自己在遊戲時留給對方的信件。 啊啊,確實是,令人為之傾倒。) 嗯、除了梅麗露小姐以外,還有一些人吧……有些,不曉得願不願意和我說話呢…… ……說起來啊,要說在這場遊戲中有什麼最大的遺憾,那就是襲擊我的聖職者竟然不是你了吧? |
退役兵 葛拉諦斯>>78
「遺憾嗎?」放鬆了指,讓那髮絲從掌中落下。「瓦諾兒。」 垂下視線凝望著女性,神情間閃過些許悲傷。「我對聖女大人失言了,原本應該是由我執行沒錯。」 如果是由自己殺死瓦諾兒,會如何下手? 想必也是以細劍劃開對方纖細白皙的頸,然後看著她倒臥在血泊間。葛拉諦斯不知道自己在當下會不會抱持惻隱之心,或是對於瓦諾兒的逝去感到悲傷。 「如果是我殺死妳,此刻妳就不會在我面前與我說話了吧。」食指輕輕地撫過對方的頸側,感覺那溫熱血管的跳動,與咽喉吞嚥的顫抖。 「瓦諾兒,妳只看過我最良善的一面。等到妳親眼目睹這個世界,便會明白戰役與聖職者的殘忍,而我又比他們大多數人出色,這代表-我接觸更多血腥。」並不想破壞這久違的溫暖氛圍,但必須說出口。 這就是自己難以擁抱任何人的緣故,更況是如此純善的瓦諾兒。 「妳會發現,我並不是那麼好的人。那句,我會承擔妳的罪孽-是因為我本身已經罪大惡極。」 男人緩聲傾訴,猶如情話。 「噓-先別反駁。」將手擋在那柔軟的唇前。「如剛才約好的,等妳看過了一切再決定是否回來找我。」 |
詐欺師 奧莉維婭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害怕顫抖的手把懷中重要的東西摔破、而把瓶子置放於長椅之上。莉娜,姊姊稍後再回來。
對,在降靈會的那一天,要說的都說過了。 看著葛拉和瓦諾兒的對話快要告一段落了,只要一聲就好,只要說到一句再見我就會轉身離去。他們之間訴說的情話,瓦諾兒那單純又明顯的愛慕,是一對值得祝福的戀人,他們會共結連理、最後白頭到老吧。 雖然有一陣鼻酸傳過腦門,但是必須強忍著哭泣的衝動,用最美麗最魅惑的姿態,彷彿就是那頭真正的白狐狸一樣,高傲又瀟灑地和對方說再見。 「葛…葛拉…諦斯。抱……抱歉打擾…你們。」 拉高嗓門,聲帶卻像笛子的簧片一樣顫抖。 走到二人的旁邊,輕輕欠身,啊啊,有這樣純粹又漂亮的人兒愛上了你,真是幸福啊軍犬先生。 自己的表情到底現在是怎麼樣的呢? 這裡一面鏡子也沒有,又怎樣確認擠出來的笑容完美無缺呢? 「那…那個……瓦諾兒小姐…今次的遊戲……我…謝謝你那天…守護了米莎……嗯…我才能……呼喚出這個奇蹟…祝您未來也……幸福美滿…嗯……」 小心翼翼地說著,為了不讓牙齒咬到舌頭,說起來很緩慢、卻軟弱無力。她是由衷感到感激的,要不是那一夜成功了,莉娜不會回到自己的身邊,那個放在賭桌上的籌碼,就會被惡魔收走了吧。 「軍…軍犬先生……雖然我…我覺得沒什麼……機會再見了,但是……必須要…向你道別……嗯……請問可以…把那封……拙劣的信……還給我嗎…?」 |
行醫者 瓦諾兒(對方的每一個動作都令自己的心跳漏拍,雖然想要開口,但男人的手指止住了自己滔滔不絕的話語,因此只是靜靜地眨著眼凝視著對方迷人的單眼半晌。)
我知道了……那麼,讓我再說件小事就好。 (閉起眼睛用兩手捉住了對方的手,柔軟的臉頰靠在對方溫暖的手背上。) 您看過無情而殘酷的血腥殺戮,但不知您有沒有看過,只剩下皮囊的人互相吃食,宛如骷髏相纏、死亡之舞一般的景象? 上位者雖然腐敗噁心,下位者也未良善到哪去。 若罪的天秤是由承載的生命數量衡量,也許我並不會比你少上多少。 (更何況,自己一開始是抱持著讓所有的人染上青苔的想法來到這裡的呢……) |
行醫者 瓦諾兒(注意到那名白髮的美麗女性朝這裡走來>>83,連忙臉紅著放開葛拉諦斯的手。)
啊……那、那個,奧……不,岱西婭小姐…… (表情有些困窘,其實自己一開始只是無論如何都想向葛拉諦斯先生訴說自己的感情,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個狀況。) (儘管葛拉諦斯沒有看到,然而那天還身為亡靈的自己清楚見到女性將頭靠在男性頸窩的一刻。 美麗不凡、如同雪狐一般脫俗的外表,以及貴族的氣息,也許這兩人站在一起才是最速配的。 若結界解除以後,男性第一個聽到的告白不是輕快婉約卻有失端莊的法語,而是略顯拗口卻更為突出的德語,現在的情景還會是這個樣子嗎?其實自己並不是那麼有把握。) 不、不客氣……保護那個女孩是我應當做的,她不應該受到任何傷害。 那個,我……也祝福您,和您的妹妹莉娜小姐,會迎來幸福。 (有些吞吐地說著,用像是在詢問「真的可以嗎?」的眼神看著美麗的女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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