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巫師狩獵Ⅳ☬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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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葛拉諦斯拍了拍掌心下的肩膀,杜懷特的袍子質料感覺十分上乘。不過,讓自己疑惑的是對方肩膀在被人碰上時立刻僵住。
「抱歉啊,打斷你說話了嗎?」把手收了回來。
「⋯⋯這也算是,將人誅之的手段呢。」淡然的說著結論。
「假若聖女大人不願行使這般殘虐的手段,那吾也不會怪罪於汝的,絕對不會。」
/*
嗯如果RP上很突兀的話就沒關係啦!(摸摸)因為懷特這傢伙連去安慰米沙一下都沒有,所以,嗯。而且長得很恐怖(?)
(閉上眼睛,聽著大家離開禮拜堂的腳步聲。
等到人差不多都離開的時候,才走了出去,摸黑來到禮拜堂後方的懺悔室。)
嗯──只要來到這種地方,我就想跪下來懺悔呢,這該不會是一種病吧。
(瓦諾兒自言自語地說著。)
……引導者,你是聖職者沒錯吧?
A究竟為什麼要辦這場遊戲呢……?
「嗯,那母狐狸啊…既然她已經被抹黑,被投票也是理所當然。」似乎不是很在乎的語氣。
「而且不用等我親自動手,這樣對我們彼此就已經是仁慈了。所以主教大人並不用擔心。」
「我的對象同吊單,畢竟安靜之人有其可疑之處。如今我被占卜師…不論他是真是假關注著。這樣即使投票對象被質疑,這個理由應該也站的穩腳步。」
「不,或許不。端看汝是否將吾的發言視為⋯⋯」葛拉諦斯放手後, 杜懷特又滔滔不絕了一陣。
「總之,時間不早,吾決定誅之的人選也已決定。」湖藍的眼在黑暗中注視著男人的方向,即便自己看不到也依然如此。
| 「……也許,他覺得很好玩吧。」
沒有否認對方前面的問句,卻只回應了後面的問題。
「十一年來,我從來沒有理解過他的想法。」
|
「吾完全可以理解汝的那份情意。」在黑暗中雙手抱胸,點了點頭。
「假若吾能在真正的意義上墜入愛河,或許可理解那冰山一角吧。」
/*
嗯不過保險起見還是⋯⋯雖然我知道你很愛她可是⋯⋯(您
況且搞不好明天是我被吊死啊諸君,我有種不太優的預感(?
羅向費里奇諾說出心聲之後就站起身來,再度向對方的遺體,行了一個正式的軍禮。
「願您的靈魂,能夠得到安息。」說著,羅便退出了祈禱室。
離開祈禱室之後,羅隻身返回達芙妮的房間。
他才開口想向對方要求,今晚自己的去向,沒有想到對方到先提出了。
「達芙妮。」羅雖然看不清楚對方的臉,但他一臉嚴肅地望著達芙妮,「不管妳做任何決定,我都會幫妳的。妳辛苦了。」
羅拍了拍達芙妮的頭之後,便拉起對方的手,在對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接著,羅與達芙妮一起前往米莎莉亞的房門前。
在替女孩們守夜的時候,羅不禁在心底問道。
『父親大人…是您的話又會怎麼做呢?』
在達夫的護送和安撫下狄塔與米莎莉亞回到了房間,那隻拍著自己頭的手不算大,卻令狄塔感到非常溫暖與安心。
『這個人⋯⋯可以信任吧⋯⋯』
和達夫道晚安前,少女也委任了他投票,她認為若是他,也許能做下正確的判斷。
……好玩、嗎。我想也是……呢。
(雖然多少能預料,但實際聽到還是不免難以壓抑心中的憤怒,握起拳來輕輕顫抖著。)
啊啊,抱歉……我是不是拖延到了您的時間?
我的處刑對象是──
(說了一個名字,然後謙卑地朝對方行禮,只是在黑暗中不知行禮還有沒有意義就是了。)
/*
我比較擔心我被出黑單啊(擔憂
我現在努力讓信度穩一點(哀傷
應該不會吊你吧感覺滿守(自己說
| 卡洛拉微微一笑。 「您並沒有拖延到我的時間……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 畢竟對我來說,以這種方式存在著的每一天都是多出來的呢。
「您多禮了,這是我該做的。」 儘管右眼已經開始隱隱作痛,卡洛拉依然沒有停止靈力的使用,也許是認為像今天這樣的日子,自己有責任好好看著每一個角落吧。
|
……我明白了,多謝您。
那麼,若我還活著,有餘裕時我會來向您搭話聊天的,可以嗎?
畢竟,和您說話的話絕不會參雜遊戲勝負的成分呢。
/*
我很守的話就會被孤狼咬爛啊!!!!!(抓起來搖晃)
不忍說我覺得藍雙子出你黑單的話他會更黑(?)黑到不行(?
「好啦,那我就先回房就寢啦--」
自己一個人--去就寢--
「……」
--沒關係,還有兩個好吃的麵包呢。
--其實摸黑雕刻也辦得到,乾脆藉此靜下心吧。
阿斯法洛斯不發一語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 「……若是您不嫌我講話無趣,隨時歡迎。」 語氣就像平時一般溫和有禮。
|
「呵。」這人是不習慣肢體接觸的類型?在聽到杜懷特將剛才中斷的話語繼續說完時笑了笑。然後又拍了下他的肩,說著去懺悔室的路上小心別再撞上東西。
葛拉諦斯在黑暗中行走時倒是沒受到什麼阻礙,畢竟總不能一到晚上就不打仗。在懺悔室的門外稍等了一會,待多數人說完離去後才進入。
「打擾了,卡洛拉先生。我的處刑人選是─」最後幾字說的很輕,似乎一不留神就會消散在空氣中。
以短短幾字去決定一個人的生死,真是…毫無實感,比拿起長劍刺穿敵人胸膛要來的荒謬。
(瓦諾兒向卡洛拉點了點頭,離開了懺悔室。
然後,向祈禱室走去。
走在走廊上,一間一間地撫過門把手。)
……唔?
(這間還有些溫熱……有誰進來過嗎?)
「吾怎麼可能輕易⋯⋯噢、」在離開的路上踢了一下長椅:「輕易撞到東西⋯⋯」
在又撞上佈道桌、牆壁和禮拜堂內其他東西一輪之後,杜懷特才狼狽地來到懺悔室門外。即便是取決於他人性命的抉擇,他的字句依然鏗鏘堅毅。
離開前不忘撞一下門框。
「嘛,總之主教大人別太擔心。」葛拉自信的笑著。「如果狂信者襲擊你,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
努力讓自己白白的。
(打開祈禱室的門,瀰漫在空中的氣味是──)
屍體。……還有些許香氛?
(瓦諾兒喃喃地說著,自己已見過無數次的屍體,不過,可以辨別並非是病死的。而且並沒有腐臭味。
頓時和卡洛拉所言連接起來,露出苦笑。)
……對不起,費里奇諾先生。在您休息時,還如此打擾您。
不過我想……這必然是 主所安排的緣吧,不是教會虛假的父神,而是真實、善良、美麗的上帝。
……打擾了。我想, 主一定是要我……
(從米白色的斗篷中,取出了小刀。)
「汝的手段⋯⋯似乎敵不過那一位副隊長呢,葛拉諦斯卿。」
他嚴肅的眼神中挑起了一絲輕蔑。
「但假若汝想吃了吾,倒是輕鬆愜意的樣子。」雙手抱胸,似乎帶著些自嘲與無奈。
「喔?如果主教大人希望的話,我可以先將那位的頭顱獻到你面前。即使─他不如你可口。」瞇起眼睛,掩飾那份情緒。「雖然我是位階最低之人,卻也是服從的犬。」
洛斯回房間了啊。
在懺悔室時隱約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原本想再與對方敘敘舊,或至少詢問魔藥使的事。
算了,等明日吧,等能夠看清彼此臉龐的時候。
葛拉諦斯在懺悔室外的牆邊輕輕嘆了口氣,在黑暗間失去平時維持的笑容。
「嗯?杜懷特先生?」突然聽見一路的碰撞聲與悶哼,葛拉諦斯搔了搔腦袋,看來剛放著對方逕自前往懺悔室不是個太好的主意。
希望對方不會因為ㄧ整天的碰撞,影響明日的狀態。
「吾的願望⋯⋯」低聲沉吟了方長時間,他像是導不出解答而自顧自地搖頭:「最無法透析的,恐怕還是吾本身。」
「啊啊,確實。但很可惜,葛拉諦斯卿,吾早就不信仰汝所服從的主,吾不相信孰,亦不相信吾自身⋯⋯吾等皆拯救不了任何人。是的,任何人。」
「上帝,已死。」
「葛拉諦斯先生?」皺起眉頭,似乎不是很確定來者的身份。
「時候不早,吾⋯⋯」卡了一下牆壁:「要回房了。」
「…啊…糟、我還沒有去過房間,估計這個什麼也看不見的情況下也找不到門牌。」一間一間試?…如果不小心闖進不該闖的人房裡,自己也看不見明日的太陽了。
葛拉諦斯難得的苦惱起來。
「我說─杜懷特先生,打個商量如何?」男人瞇起眼睛。
葛拉諦斯自信的說著,能夠讓對方不撞上任何東西且快速平安的回房,代價是增加一名臨時室友。
「我佔的位置不大的。」語氣彷彿自己身高不是一米八似的。
抱歉,費里奇諾先生。雖然我知道,說多少次道歉都不夠。
(一邊呢喃著脫下了斗篷。
斗篷下的黑衣包覆著明顯偏向女性的身段,
瓦諾兒解下了上衣,蒼白的胸口袒露而出。)
(小刀的刀尖抵在鎖骨之間的柔軟地帶,
像是在確認施力的角度和位置。
然後,毫無猶疑地插了進去。
起初,刀尖沒入皮膚時受到了一點阻力,隨即便順利地嵌進肉中,鮮血迫不及待地湧了出來。
若是沒有脫下衣服,肯定會沾上難以清洗的血漬吧。)
(瓦諾兒沒有一點吃痛的表情,僅僅是閉著眼睛口中喃喃念著什麼。)
──願 主憐憫。
「⋯⋯嗯。」
杜懷特陷入了方長的思忖,仿佛在解決任何艱難晦澀的哲學思辨課題。
「不,請恕吾拒絕。」
雖然使用的言詞禮貌得體,但他表情嚴肅且參雜了些兇惡的回絕:「吾自己可以平安順遂的回去房間,勞煩葛拉諦斯先生操心了。」
即便路途碰碰撞撞,杜懷特最後還是奇蹟似的回到了自己房間。
「我可沒有特別想去侍奉主啊,那老頭的仁慈、寬恕─根本不會降臨在我們身上。」低笑起來,那聲音宛若低嚎。
「如今不過是野犬,喜歡誰就聽從他的。畢竟─也已經是最終了。」朝杜懷特望去。
「上帝已死、人心已滅─不知道獸的忠誠,主教大人還信不信?」自己連人都稱不上。「來此,我只為了服從主教與聖女。其餘…再與我無關。」
(這是為靈魂贖罪的刑,儘管不是十分正式。
小刀並不是很利,但也足以埋入深處。
直抵著氣管的窒息感不停向大腦發送危險的訊號。)
我所做的一切,並不是要您原諒我。費里奇諾先生。
而是向您懺罪。請罪。贖罪。
(因小刀的插入,聲音也變的細微不可辨。
跪伏在地上,儘管自己看不到,但面前的必定就是費里奇諾的屍體吧。)
| 「……已經夠了,瓦諾兒先生。」 不知何時走進了祈禱室,卡洛拉拿著一些藥物和包紮用品,先是出手阻止了對方自殘的行為,而後蹲下身處理起對方的傷口。
「用這種方式贖罪,只是您自己的自我滿足罷了,對現狀沒有任何的幫助呢。」 專注處理著傷口的少年沒有抬頭,但語氣不帶情感──並非冰冷,但卻缺乏抑揚頓挫,令人不經想到『引導者』宣讀規則時那機械般的嗓音。 「要贖罪明明有更好的方法不是嗎?」
拍了拍包紮好的傷口,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成品。
「──還有就是,您這樣子弄髒地板,我會很困擾的。」 少年微微一笑,言語間流漏著一絲俏皮,似乎是想讓對方放鬆一些。
|
咳咳……啊哈哈,我不否認呢,自我滿足什麼的。
(雖然想阻止對方包紮傷口的動作,不過由於失血頭腦昏沉,身體也有些無力。)
這該不會是一種病吧……啊、那個,請別叫我瓦諾兒先生……直呼瓦諾兒就可以了。嗯,議論時沒機會說這個呢。
(又重複了一次同樣的話語,苦笑起來。)
啊啊,地板我會幫忙清的……不過大概得等,黑暗退去之後。
哎呀,結果又給你添麻煩了。
(閉著眼睛讓對方包紮完後,若有所思地補充。)
倒不如說,我不希望你碰到我的血……。
| 卡洛拉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麼。
「恕我失禮。」 說著,他用跟纖細身形完全不對等的力量,直接將瓦諾兒打橫抱了起來移動報飯廳,將對方安放在座椅上。 「請在此稍等。」
腳步聲離去後沒過多久,很快地回來了。 白髮的少年在桌上點起了一盞微弱的燭台,同時端上了一碗清湯。 湯的顏色清澈而純粹,從外表完全看不出是用什麼材料熬出來的,但碗裡傳來的香味似乎說明了那是碗營養豐富的雜燴湯。
沉默了一會,卡洛拉再次開了口。 「對我而言,您的血並沒有什麼──但若是您不願意讓我碰到,是因為我曾經是聖職者的話,我可以答應不會碰觸。」 語氣平靜而謙和,聽不出說話的人當下帶著什麼樣的情緒。
|
……咦?!等、等等、哇啊……
(剛被抱起來時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但尚未穿上上衣的身體直接被對方的手碰觸使得渾身顫抖了起來,分不清是恐懼還是其他的什麼。
瓦諾兒的身體相當的輕,就算沒有特別強的力量也可以輕鬆抱起吧。)
不、那、那個我、我的衣服……嗚……
(語無倫次了起來,雖然包紮就像是接受治療一樣稀鬆平常,但對此之外的接觸還是感到恐慌,但沒過多久就抵達了飯廳。)
呃……
(還沒開口對方就離開了,只好捲緊了斗篷一些。
沒過多久、食物的香味隨著對方的腳步聲而來。)
……
(盯著碗裡的湯凝視了好一會兒後,才點點頭。)
謝、謝謝您。我真的可以喝嗎?
……啊、抱、抱歉,嗯……並不是因為那個原因……不如說,我有點無法想像您是聖職者……
不過、被這樣對待……還真是六年都沒有過了、嗯、有點、不大習慣。
(有些生硬困窘、小聲地說著。語調比平常說話時更高亢一些。)
| 「這裡的所有食物本來就是為了玩家們而準備的。」 帶著平和的笑容,卡洛拉開了口。
「若是您不習慣肢體碰觸,我之後會注意的,今天失禮了真是非常抱歉。」彎下腰向對方致上歉意。
「另外,關於您說的,無法想像我是聖職者……」眨了眨眼,臉上的笑容似乎多了一些讀不出的情緒。 「無法想像的事情、有時候往往是真實的。當年,有無數個人這樣對我說過呢──這其中甚至包含了我當時的同僚。」
──不過,真正最想不到自己是聖職者的人,應該是十一年前的『他』吧。 腦海中不禁閃過了這個念頭,卡洛拉垂下了眼簾,青藍色的瞳孔中寫滿了愧疚和悲傷。
|
不、嗯、其實也不是那麼討厭……畢竟雖然是在黑暗中不過您好像看過我的身體了……呃我不是那個意思!是、嗯……
(慌亂了起來,和對方的平靜呈現對比。)
總、總之!(硬著頭皮轉彎)血我會自己清理的……唔、嗯、嗯……也就是說……最真實的話,看起來反而最像謊言嗎?
唔、……
(在搖曳昏暗的燭光下察覺對方的情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有點僵硬的坐直了身體,猶豫了一會兒才拍拍對方的肩膀以示安慰。)
雖然不知道您在為什麼而難過……
但是,嗯……
(閉上眼睛,腦海中閃過一些回想。)
被欺騙的人最害怕的不是你欺騙他,而是無法了解你……吧?
| 聽見對方的話,抬起頭平視著對方,臉上再次掛起了那讓人讀不出情感的笑容。 「人會下意識地從想法中藏起不願面對的真實。」 笑著為自己先前的話下了註解。
「您的身體,我並沒有看見喔──畢竟今天是日蝕嘛。」 笑容和語氣沒有任何的改變,也不知道他說出的話是真是假。 「因為一些原因,我的右眼可以看見物體的能量型態,不過像一般肉眼那樣清楚的視物其實是做不到的。」
「另外,請不要為了安撫我的情緒,而強迫自己想起不願回想的記憶。」 格諾害怕無法了解自己……? 卡洛拉想了想,發現自己並不這麼認為。無論用什麼方法解讀,自己都只是背叛了他的信任而已。 殘酷而粗暴的,將對方不願意面對的真實攤開在他面前──這樣的背叛,只會讓對方害怕繼續了解下去吧? 至少卡洛拉是這樣認為的。
|
嗯、啊哈哈,畢竟今天是日蝕嘛。
(有點尷尬的乾笑。)
啊……其實沒這回事,嗯,強迫想起什麼的……
(畢竟從來都沒有忘記。)
(稍微頓了一下。
……。對方心情還是沒轉好吧?)
──既然如此的話,嗯、不要當作我在安撫您……聽聽我的故事吧?您願意嗎?
| 眨了眨眼,嘴角勾起溫和的笑。 「您願意說的話,我很樂意聽。」
|
那麼我就開始說了……
(清了清喉嚨,讓自己平靜下來。)
【回想──Sis.1】
現在想想,也許欺騙我的不是她,而是我自己吧。
我的妹妹、是個活潑可愛的女孩,只是有時候有點少根筋……啊哈哈,讓人聯想起梅麗露小姐呢……
我們感情很好……唔,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好逆害啊──真不愧是瓦諾兒!』
彷彿還可以聽見她在我耳邊驚呼的聲音,實際上我可能只是編了個花環而已。
……是的,我想我很喜歡她……我以為我是全世界最了解她的人。
我們家還挺忙碌的,嗯。
所以小孩子也得去幫忙工作才行。
但妹妹她有點笨手笨腳的……不過不要緊,兩個人一起的話就可以解決問題。
像是……
『啪啦──!』『啊、糟糕……』
……不曉得是第幾次把盤子摔破了,上面的麵包落了滿地,沾上了灰塵,雖然還可以吃但已經不能賣了吧。
『嗯──沒問題的,偷偷把昨日的麵包拿過來吧,雖然溫度不一樣,但沒有人會發現的。』
……嘛,不過每次好像都是她製造問題我來解決就是了。
但是究竟是從哪裡、從什麼時候出了差錯呢……
是從我幫忙清理窯爐的速度比她快開始嗎?
是從我學會禮貌的應付大人開始嗎?
還是說打從一開始她就……
『啪啦。』
那次是直接在大人面前弄掉麵包了,沒有塘塞或魚目混珠的餘地,她被狠狠地罵了一頓,雖然想替她說話,不過只會害她被罵得更兇吧。
『……瓦諾兒為什麼都不會被大人罵呢?』
她如此對我說。
……「你為什麼發怒呢?你為什麼變了臉色呢? 你若行得好,豈不蒙悅納?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門前。它必戀慕你,你卻要制伏它。」……
……我該怎麼回答她才好啊?不過,我覺得笨笨的也是一個人的特色吧。
她似乎很不滿意的樣子。
但是、我沒有細想那麼多。
……是我的錯嗎?
就在家中難得沒有任何大人的那一天……
『啊、瓦諾兒,我的手帕掉了!幫我撿一下好嗎?就在那邊!』
我……的印象,清楚鮮明。
就連那時手帕的觸感,閉上眼睛也能回想起來。
毫無防備蹲下的我,在轉頭的時侯──
『去死吧。』
不只是手帕的觸感,連當時臉上的灼熱疼痛也難以忘懷……
『最討厭妳了!討厭討厭討厭!為什麼我會有__!如果我是獨生女就好了!我是獨生女啊!』
……咦?
在說什麼啊,我們不是感情要好的……
咦?
──────────────────
(瓦諾兒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輕撫著頷上的縫痕。)
哎呀呀,抱歉,您準備的湯我都放涼了……
嘛、那之後的事情我就不太記得了,因為實在有點疼啊。
……至少在那之後的幾天,我的妹妹就像以往一樣,我簡直不曉得我是不是在作夢。
但是……
她是很討厭我的吧?但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討厭的呢……?
既然討厭我的話,我又是……
哎呀呀……
似乎不是什麼很精采的故事,您不會覺得無聊嗎?
| 「不會無聊。」 一直到把整段話聽完,臉上溫和的神情都沒有變過。 「飯廳裡有結界,湯不會涼的,請放心。」
「……如果您很在意的話,就活下去,然後找出答案吧。」 偏著頭看向瓦諾兒,臉上依然是平和而柔軟的笑。
|
日蝕還沒有退去,你們聽到從走廊裡傳出了德語的聖歌。
Es ist ein Ros entsprungen,
aus einer Wurzel zart,
玫瑰綻放,
從根基開始萌芽,
wie uns die Alten sungen,
von Jesse war die Art
如同先者之言,
此乃與主的連繫,
Und hat ein Blümlein bracht
mitten im kalten Winter,
其帶上四枚花蕾,
綻放於嚴冬,
wohl zu der halben Nacht.
直至午夜。
女性輕輕地唱著唱著,但技巧似乎不怎麼純熟。
僅僅是一字一句、用著斷斷續續的歌聲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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