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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389 ✈ Numerous Futures ✈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第7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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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導覽員 艾普塞朗

>>22

「是為了引開敵人喔,這樣幼鳥才不會受到攻擊。」
悄悄聽著兩人的對話,他以不起眼的角度笑了下,順勢解答椿的疑惑。鳥類的生活方式和他相似,這或許也是他經常被留下來擔任保鑣一職的緣故吧。

然而,他還是沒能成功守護重要的人。

「嗯,圓滾滾的很可愛吧?」趁著轉換話題也隨之換了個心情。

>>21

他的眉頭皺了下,似乎是不太相信對方的話。
就多年的經驗,多年的理解,他所認識的法布里奇奧並不是個會跟不認識的人一起旅行的人,再說,他並未接到類似的消息。

「不會,這沒什麼。」
提手示意對方不必介意,之後又往前走去。

果真是仇人嗎?但又有些微妙……再多觀察會吧。
艾普塞朗又陸續的介紹起海狗海獅海象,順勢補充差異點。
(a@4) 2018/08/19 (日) 22:42:02

光影 安德魯

>>@5

他毫不意外,命運就如同穆朗戈那樣冷著張臉問他,發牌嗎?加牌嗎?事實上安德魯早知自己沒有半點籌碼,他只能杵在原位,像個單座在賭桌上的微醺賭徒。

他很好,他只想、也只能待在這兒,沒有輸、沒有贏、沒有局。讓時間過去,一口一口地像啜飲烈酒,所有可能性彷彿窗上互相碰觸,互相滴落或凝結的水氣。

「我等你的好消息。」
這是在藐視媒體之王嗎?安德魯試著不擺出那種『見鬼了』的表情,聳了聳肩膀後結束談話。

>>13

「倒是你可以跟我一起姓弗里德曼。」
貝爾納狄諾的攀談很好地瓦解了他心中的不滿、焦慮和荒謬感。男人鬆了鬆臉,在冬季中彷彿無比熟悉的厚毛毯,上頭有不太好聞但卻讓人喜歡的氣味──他的微笑是這個樣子的。

他看著手中一包叫不出形狀的醃漬肉品,雖然挺餓卻比不上眼前的貝爾納狄諾美味半分。安德魯將禮物收進皮製斜背包中(很慶幸回來了),發覺自己身上的行頭除去西服整體外又多了件蕨灰色的獵裝外套,胸前口袋塞著幾枚硬幣和紙巾,很有自己的風格。

「想去哪兒?當然由你決定了,大總裁。假使你說往東,我還敢往西麼?」安德魯順勢搭上貝爾納狄諾的腰肢,把對方拉近了幾分,吸入肺中的空氣略帶寒涼,可是兩人湊在一起便暖呼呼地。

元帥 拉耶爾

>>@0

拉耶爾一時間有點不能判斷自己身處於亞空間,還是這個所謂大家都在的空間。

直到確認自己確實回來,在瞥見友人的時候,第一瞬間便將自己能回來的可能歸於對方,但注意到對方的不適,他皺起了眉頭。

「……。」


這個男人可見地嘆了口氣,轉頭打量了下安全屋,這才邊脫下外套大步走向廚房,過了一會兒後,先將一碗東西放在葉宗瀚旁邊,接著陸續的端出另外三碗。

至友人身旁的威廉面前放下,他這才啞然地發現熟悉的部屬變成了觸碰不著的人,沉默一下,晾著那碗自己端了碗拉開張椅子坐下。


白色的碗裡是雞湯麵,浮著的雞油將醞釀的熱氣與室內相比的涼意隔絕開來。

「吃點吧,另外爐子上還有。」

他說,自己率先拿起筷子夾起油綠的蔬菜入口。

法布里奇奧往門外步去。
(a@5) 2018/08/20 (一) 00:26:42

>>24

拉耶爾碗裏的蛋忽然消失,似乎是被吃掉了。
(n3) 2018/08/20 (一) 00:36:22


拉耶爾頓住,默默地索性把那碗跟預定給亞特萊姆的放到一起。
(a3) 2018/08/20 (一) 00:42:04

拉耶爾又去裝了一碗,這次裡頭沒有蛋,只有香菇、雞肉、蔬菜跟麵。
(a4) 2018/08/20 (一) 00:43:50

拉耶爾吃起麵。
(a5) 2018/08/20 (一) 00:44:17



「嗯……先不說這個了,其實我本人有件事情一直很在意。」
安德魯拿著那隻投影筆,再三左右翻弄各個探索者資料後,這麼問起了安娜托莉。

「雖然有點題外話,可是莫雷先生的資訊卡是不是一直沒更動呀?」還是說這可以叫做稱號呢?安德魯仰首看著自己的名字和不明所以的前置,好像突然打破了某道牆。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

>>23

「那你怎麼不跟我姓孔蒂,嗯?」
貝爾納狄諾則向來樂意給予安德魯所有形式的輕蔑表情。他冷不防伸手擰了下男人的鼻頭,不假思索地返還對方的提議。

至於想去哪兒?
有著你,哪兒都行——難得貝爾納狄諾會有這麼個想法。

雖然這座城市挺令人熟悉,卻因失去蒸汽與礦的概念又顯得極其陌生。這樣的感觸,就好比走在街上看見百貨櫥窗裏展示著一件和自己所擁同樣款式的風衣,似曾相識、卻今非昔比。而這麼一來,若能有個嚮導果然是更好的——

>>a@5

男人提起手杖,一把勾住將要離去的男人後領。

「至於你,法比,不會什麼都不解釋就想蒙混過去罷?」
他挑起單側眉毛,自人背後朗聲質問。倒也不是真的多麼介意日前對方與安德魯一番堪以親暱形容的舉動,以及所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後續(在那簡直與荒煙漫草差不多的古代麥田,什麼都有可能);但惹起一頭猛獅的妒火,總歸而言不會是什麼好事。

「作為賠禮,你可以推薦個絕佳的去處。我想,博物館是個不差的選擇,公園?罷了。劇院,還有……餐廳,對了、餐廳。」他雙眼微斂,勾起一抹笑:

「你總該有幾個口袋名單吧。」
不容質疑,不許拒否的肯定句式。

惡德藥劑師 威廉

>>19

「嘿、我開玩笑的。」他似乎不怎麼在意對方的糾正,反倒是笑得挺開心,但這樣的笑容在他臉上卻是少見的。

那是張溫柔而甜蜜的微笑。

不過那張笑臉並沒有成為永恆,在下個瞬間便又消失。


他看了下窗外,從底下街道的擺飾便可推知現在似乎是聖誕前夕,那麼氣溫會這麼低自然也是正常的,自己這身秋季裝雖然還勉強能禦寒,但仍然不夠溫暖,畢竟冬天時他還會在西裝裡頭多套幾件衣服。


「有點冷對吧? 這裡現在似乎是聖誕前夕呢。」

威廉注意到身旁的人搓了幾下雙臂便微笑著這麼搭話道。

惡德藥劑師 威廉

>>24

這時自己跟另一人身旁突然多了兩碗麵,看上去應該是雞湯麵,算是冬季的一大補品,對於暖和身子很有幫助,而且聞起來還挺香的。

「噢、謝謝。」他禮貌的向煮麵的人道謝,然後拿起了自己的那碗麵看向身旁的葉宗瀚。

「既然如此,要吃完再走嗎?」威廉這麼詢問道。

【觀】 律師 法布里奇奧

>>a@5

他得離開這裡。

倘若此地徒存碎礫破片,曾走過的路、嘗過的菜、住過的寓所……便也不再具有意義;而如果這裏存在圓滿,那麼,自己至少還能在夜深人靜時隔著條寬闊並孤寂的鬧區大街,仰望那幢熟悉的公寓大廈上頭明燈,默默地路過,替自己拾取最後一絲安好。

要是如此意外當真是降臨予己身的幸運頭彩,何有不受之理?
即便自始至終都是個設好的局,他亦甘於沉溺。

>>25

「解釋?」
摸不著頭緒地被人粗魯地勾住西服後領,害得法布里奇奧一個踉蹌,險些一個不穩跌在地上。待至從束縛掙脫,男人回首、接著轉身,卻沒有破口大罵或擺臉色看,掛上的又是那張不慍不怒的疲憊笑容。

「我並無意介入你倆。昨天的事,純粹是場誤會。」
行走江湖的男人如是說了:據證不一定有效,眼見不一定為憑。他還說得挺理直氣壯,彷彿口鑠真理,譬若將脅迫藏在話中——停止無意義的爭論罷,給自己留個台階下。然而說謊的人並非時刻撒謊,此事也著實是場誤會,他們充其量只是相互交換了故事,就像每個夜裡徘迴酒館的鬱卒靈魂一樣。

「但論推薦,我確實能替兩位介紹介紹——」
即便世上不乏令人心碎的故事,總還能從淚中汲取幾分愉快。
 


「那麼我今天的票會投給納米,至於傳送人選...... 要傳送拉耶爾的話我會不反對,但正如我之前所說,我也不會行動。」威廉這麼向群組中的人說出了自己的最終決定。

他覺得其他人的討論沒什麼盲點存在,因此也沒有甚麼好說的,雖然村上先前的大點名讓他在感性上萌生了一點怒火 ( ) ,但冷靜來看也不無道理,於是他便沒有特別提起。

法布里奇奧概略地講述了幾間印象深刻的酒店餐廳。
(a@6) 2018/08/20 (一) 01:31:07

:「這麼一說還真的呢。」他也湊過去看。

副教授 葉宗瀚

>>26
「冷得我想買大衣──」

葉宗瀚話都還沒有跟旁邊的威廉講完,就看到某人遞過來的東西(>>24),這一瞬間讓他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吃還是不吃?

在他的記憶之中,對方很少下廚,但是味道是不錯,而飄散在空氣中的雞湯香味,也和當年如出一轍。

>>27
「你吃吧,我不想吃。」

聽見了威廉的問話,葉宗瀚這麼回答著,只是安靜地坐在椅子上,他盯著拉耶爾看,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

他該問些什麼呢?

把對方強制從亞空間帶回來,是他的任性,但他確實有些疑問想向對方弄清楚,他不怕知道真相的殘酷,他唯一怕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帶著疑問的活著。

他思考了一下,從背包裡面撈出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在上頭寫了些文字。
葉宗瀚把寫好的紙張對折,交給拉耶爾。
(a6) 2018/08/20 (一) 01:42:40


葉宗瀚坐回原位等威廉。
(a7) 2018/08/20 (一) 01:46:41

葉宗瀚看了一下投票的名單,皺了一下眉頭。
(a8) 2018/08/20 (一) 02:04:41


光影 安德魯

>>25

「為了你,我大可以是保羅、沙特、三明治……只要你喜歡,有何不可?有何不易?」可以的話安德魯還是希望維持原狀,即使他不會忘記貝爾納狄諾的長相和他的好,但自己生怕留不住彼此的新名字。

──婚禮可以在一座無人島上舉辦,他也可以寫篇頭版報導要全世界共襄盛舉,可以天主教也可以無神論。就算多重複幾遍也依然有動人之處。安德魯心想,他想得太遠了。突然間也有點懷念自己交往一年半載的那個貝爾納狄諾,揍起人來可疼了。

「嘿──」
大貓掙脫了他的懷抱,轉而對新玩具興致高昂,即便那只是個紙箱或奶油可頌……也可能是曾裝過奶油可頌的紙箱。

>>@11 >>25

換湯不換藥,舊瓶裝新酒。面對眼前兩人的對峙或單方面的無法處理憤怒,安德魯心底給這個貝爾納狄諾多了幾分彆扭點數,拐彎抹角和當年在礦坑中的假謙卑為懷還影響著他,在執傲不馴的本性之下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解釋總比不解釋好,但嘗試解釋就證明某事確實發生了,『你』知道他發生過,即使這個句子或裡頭的名詞並不存在。

如果某一天我消失了,你尋找,你翻遍天涯海角、用盡所有方法找到我,而我在一個相似的城市,和一個相似的戀人,過一個相似的生活。
──你會怎樣?


「吃醋啦,大總裁?」
安德魯最終沒有問出口,退下曲折繁複的鱗皮,帶了點戲謔莞爾地說著:「作為補償,我接下來都只拍你,怎麼樣?」男人低頭檢視了會兒相機,突然發覺這是少去了礦石驅動的款式,外表變得簡單俐落。性能呢?他測試般地朝著兩人按下快門,但照片……

老天,這還是得洗底片的設計。
村上>>a@4聽著講解,覺得裡面在陸上彈跳移動的海豹挺可愛
(a9) 2018/08/20 (一) 02:26:56

惡德藥劑師 威廉

>>28

一句沒有說完的話,但他確實接收了對方想傳達的意念,然而同時也注意到了參雜在他眼神中的其他情緒。

那就像是自己看向對方的神情,然而他並不是看著自己、而是注視著另一人,彷彿自己是個明明同樣有所付出、卻被忽視的人。


他討厭這種感覺,無論對象是誰。


「......嗯。」威廉並沒有將心理複雜的情緒表現出來,只是淡淡的微笑著,簡單地回了對方一聲單音便拿起了筷子要吃麵,不過似乎是不熟悉這兩根棍子要怎麼操作,他沒試幾下就放棄掙扎了。

於是他將筷子平放到碗上,然後向桌子的中心推了出去,表示有其他想吃的人可以拿去吃。

>>n6

就在此時,威廉發覺自己頭上被放上了甚麼東西,拿下來一看竟然是一條果凍。

「亞特萊姆?」他有點無奈的看了下四周,但對方因為是在別的空間裡,所以他即使能推測出對方在這附近,卻無法得知他真正的位子。

不過在這裡會發果凍條的人也只有他了。

於是他甚麼都沒想的就將包裝撕開,然後將果凍吃掉,是個他從沒見過的口味,而且吃起來還有個麵包味or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

>>@11

「最好是這樣。」
像法布里奇奧這類人最討厭的一點,即是謊言如真、實卻浮虛,真假無以辨明。貝爾納狄諾顯而易見地質疑,同時俐落地就此打住,因著浪費時間和對方抬槓過於缺乏效益。況且,他與安德魯之間的關係,大可不必任何形式的檢驗或考核,也毋須任何形式的證明。

即便有天,安德魯終究得為塵俗的理由離自己而去,過去的一切恍如隔日清夢,貝爾納狄諾仍舊不捨真正怨怒。頂多於夜深迷醉之時啐上幾口髒字,批評佐以威士忌或白蘭地,然後默默接受這本該發生的一切,挾著恨意與愛,獻以不求回報的祝福……

行走於大街吞吐冷空氣,呼吸縈繞白霧,充滿佳節氣氛的樂音於耳畔響起,商店掛牌豔紅色的特價字樣灼目,充氣玩偶的廉價笑臉告訴人們,無論悲歡喜怒,徬徨的人都該替自己尋個溫暖的去處。

男人強拉著安德魯的手握得更緊了些。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

>>29

「……誰要吃你的醋。」
諸如『少往自己臉上貼金』、甚或『你要不要臉』這般尖銳語句,終究為貝爾納狄諾壓制下來,轉化成面部表情的具體詮釋,卻意外使自己的台詞演變成了另一種彆扭的曖昧形狀。

「哼……既然你提議,我便無不接受的道理。」
不如直言——這幾乎已是僅次於 你愛我 最大程度的禮物。
這下可好,連你的相機也屬於我了。貝爾納狄諾無意間露出了個愉快的笑容,想像那些照片將會有的美妙模樣;卻不知道遙遠的未來、那個更為變本加厲的自己,甫登船邂逅彼此便狂妄地要求對方旅途中只准拍攝自己。

「但你可得記好這個約定。」
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也不再需要任何形式的證明。

「至於名字,我看還是不必了,就維持安德魯罷。其它的?不堪入耳。」
說來論去,果然還是安德魯這個名字最好了,它猶如冬日裏暖和的壁爐,看起來溫婉、感覺很踏實,偶然劈啪作響的柴火則代表野心與密不可見的幽微秘密,在太陽底下隱晦,於燈火熄滅後的夜裡不羈地閃爍陣陣橘光,一點一滴吞吃所有道德誡律理性。而他亦甘願。
 

副教授 葉宗瀚

>>30

從看著投票結果回神,葉宗瀚注意到了威廉似乎對於使用筷子並不擅長,或許因為對方是個外國人的緣故?

「我可以教你。」等待威廉吃完果凍之後,打著教學的名義,葉宗瀚抄起一雙筷子,拉過威廉的手,然後他站到了對方的後面,開始進行他所謂的教學。「來、像這樣──」

在觸碰到對方的手時,他感覺對方的體溫似乎比他來的高了一些,暖呼呼的感覺和他這個人給人的氛圍有些反差。

「好吃嗎?」借由威廉手中的筷子,將某人做的食物,送進了他的口中後,葉宗瀚在對方的耳畔這麼問道。

似乎一點也不在旁邊還有人,而那些人又會怎麼看他和他。

惡德藥劑師 威廉

>>33

「 诶? 诶!?」完全沒料到對方會突然做出這種舉動、也從沒想過遇到這種狀況時該如何應對,威廉只是陷入了不知所措的迴圈當中,沒有同意亦沒有反抗。

他的布手套並不厚,多多少少能感受到對方掌心的溫度,而或許此時的他也同樣能感覺自己的體溫,只不過他並不確定自己究竟是暖和的還是冰冷的。

葉宗瀚握著自己的手,把一口雞湯麵送進嘴裡,剎那間,香味在口中散開,味道棒得讓人無法自拔,不禁令人讚嘆廚師的手藝。

不過還沒等他自己講出評論,另一人便在耳旁輕聲詢問了自己,溫熱的氣流從對方那兒吹來,正巧打在他的耳上,不知為何令威廉感到一絲害羞,惹得他耳根微紅。

「嗯...... 挺、挺好吃的...... 」他簡單地回應了句沒什麼力道的話,視線有些故意地投向另外一邊,盡量不與另一人對視,並同時嘗試將那有些浮躁的心情冷卻下來。

【觀】 律師 法布里奇奧

>>29
>>31>>32

聽聞貝爾納狄諾和安德魯一來一往,法布里奇奧獨自靜謐。
路過擺滿聖誕禮品的櫥窗,窺視自己在玻璃上沾染雪花的倒影,他漸漸想起那日在模組的餐廳裏、戀人問題的真正答案——

聖誕節要到了,他在等一個人,和一個自己企盼的未來。
不必太浪漫,也不可能太糟糕,和往常一般即是最大的幸福;即便瑪麗亞回老家許多年了,艾爾莎也大了,許多人不在了,但銀皚雪花底下不存在傷感,只有『許你一個美好聖誕』和一張不那麼公式客套的柔和笑靨。



乘著薄雪,他領著兩人步出大樓,憑靠記憶確認地點方位,並熟門熟路地招了輛計程車,自己率先登上前座發作偏執症。街道景物呼嘯,男人在盡可能小心不碰觸車上任何物體的同時,應付紐約司機的熱情,防止那些沒什麼營養的話題擴散至後座。

忽而回首:

「不遠了,再往前幾步路就到了。」
而自己並無意打擾二位,只好求一個脫身的機會。也許看幾場來不及欣賞的電影,找個地方下榻;在夜裡悄悄來到公寓樓腳,靜盼一切安好,從今以後,再也不埋怨抑或討價還價。

他在即將走入酒店大門前斂上雙目。

默讀 雷迪格勒

沿著第五大道,漫步著的雷迪格勒半張臉埋在厚圍巾裡,呼出的熱氣蒸的鏡面有些許霧氣,隆冬時分的大雪無聲落盡,雪景天邊的夕陽混著夢幻的紫色,像遙遠的詩篇。

他沒有走的很遠,坐在大軍團廣場的一角,望著不遠處銅金色的將軍雕像,白色的雪覆蓋其上,像世界為偉人們披上的榮耀。查了查資訊,聽說他雙腳正踏著的土地,是這個國家過去尋求獨立時爆發的第一場戰役之地。時過境遷,染上純白的繁華城市淡淡散發著某種光輝,統治著無數過去靈魂翱翔的天空。

在即將打烊回家的小販那兒買了杯茶,青年任由暖乎的蒸氣模糊了鏡片,早些時候慕朗戈委員的話像雪一般落在耳畔:恐怕有回不去原本世界的可能。
隔壁的廣場飯店忽然放出煙火,不知在慶祝甚麼,一個舉世快樂的節日。活潑的鈴聲和高聳的常綠松樹,他又看見了。絢爛的火花照亮路過行人的臉,僅一瞬的光亮,接著是圍觀群眾的高聲歡呼。

回不去也沒有關係吧。他想,無波的黑眸不再看著這個世界每一張帶著幸福的面龐,雷迪格勒輕輕眨動眼簾,揮去未來的景象,啜了幾小口茶,任由大雪淹沒最微小的聲音。

就這樣不斷的旅行下去,也沒關係吧?
挺好的。就像自己在那座神廟裡說的,宇宙、世界、人、一切未知和過去,都挺好的。

怪異教授 村上

>>@10

聽完艾對於樁的疑問解答後,村上突然有些感嘆,想起之前所看到的一俳句:動物為了生存而逃跑,可是人逃跑的話會被罵。為了孩子而奔跑的父母,或句話說也是為了生存以及延續而逃跑。

「就這樣一輩子逃跑....」看著裡面悠悠哉哉游泳的海豹,理性答案是不可以,感性答案是可以,恩,雙重思想呢這樣。

當三人走出極地區時天色也暗,氣溫也下降了不少,把脖子上的圍巾纏得更緊後,向艾詢問:「我們接下來要去附近的餐館吃飯,艾桑要跟我們一起用餐嗎?」

吟遊詩人 莫雷時空旅人

>>4:74

聽著孩子的事,他微笑起來,不知不覺眼眶又酸澀不已「......說不定以後她可以做個女機械師、鐘錶師......或,揹著動力背包去安地斯山探險,孩子有他自己的路啊。」

「......她走的時候,我們才認識兩年而已,總說戀人到了一個階段會褪去熱戀期的甜蜜,開始磨合去了,但我們連走到那裏的機會都沒有。」莫雷凝視著眩目的日光,良久、良久,語氣淡漠像是訴說著別人的事,不知不覺,胸口被陽光直射的傷疤又要痛得讓他難以承受。

面對對方是否一見鍾情的提問,他忍不住摸摸安娜的頭,一滴淚水隨著他的莞爾被擠出眼角,滴落在地上。

「陪著我的就只有案子和事務所了,雖然我還是會記得,安娜她為了表明身分換上了正裝,笑吟吟的拿著酒杯,對我說哎呀,這可不成,到手的東西沒有還回去的道理,不管是贓物,還是心,都一樣唷!」他一個字一個字,回憶著安娜甜美撩撥的情態,還有少女時的膽大無畏。

怎麼可能會忘記?

好像可以聽見她在耳邊複述的聲音。
一如當年。

M&A偵探事務所 莫雷

莫雷凝視著繁華的街景,雪花紛飛落在他身上,第五大道的珠寶服飾店也被聖誕燈飾妝點的繽紛耀眼。

他解下圍巾,折半之後護住安娜微涼的頸子,穿過之後打了個溫暖鬆軟的結。

「讓我重溫陪你挑飾品的樂趣吧?還是你想要.......羊毛大衣?紅寶石戒指?哎呀,也好久沒活動活動筋骨了。」他閉起左眼,手抵住唇畔做出噓的手勢。

即使要被爆打一頓或者做勢被拆掉,也都是記憶裡懷念的叫他心痛的味道。

副教授 葉宗瀚

>>34
害羞了啊?
明明昨天一起泡澡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葉宗瀚一臉覺得有趣的看著耳根泛紅的威廉,開始思考是不是自己靠對方靠得太近了,所以才惹得對方連說話都這樣有氣無力的。

他伸手摸了一下對方的頭頂,然後才離開了對方後方的位置,他回到原本的座位上,原本不滿的心情才算消了一些。

「吶,我們等下去看電影吧。」

似乎忘記剛剛說不想吃麵的葉宗瀚此刻也撈起了麵碗緩緩的吃著,或許是因為氣消了也或許是因為某人的緣故,反正推到面前的食物,沒有理由浪費嘛。

這味道,和以前一樣,沒有改變呢。
這傢伙還真是不打自招,還說自己不是克勞德?哼。

偷偷瞪了拉耶爾一眼,葉宗瀚在心中吐槽老友,然後他把視線移開,重新放回了威廉的身上。

不知道這時代的電影,會不會是對方所喜歡的呢?

迷子 椿

>>@10
「哦~」這次真的聽懂了,椿點點頭。
「嗯,很可愛。」可惜在玻璃的對面,不能摸摸看。

>>36
「一起吃飯!」跟著叔叔一起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對方。

【觀】 導覽員 艾普塞朗

>>36 >>40

他本想就這麼告一段落,若這個男人真是來尋仇,在孩子面前突然打起來他也沒法放開手,拼上全力。

更別說現在還是在動物園內了。

「不嫌麻煩的話。」轉向椿微笑著,藉此轉移心情。
拉耶爾被閃也毫無反應。
(a10) 2018/08/20 (一) 18:14:58

迷子 椿

>>@13
「耶咿~」聽到導覽員先生的回答,和微笑,椿開心蹦跳,隨即轉頭問村上,「那叔叔,我們要先吃什麼?有甜甜的蜜嗎?」

等待村上還沒反應過來回答的空檔,椿突然轉頭看向艾普塞朗的方向。

「……」椿盯著艾普塞朗的臉看,非常非常認真的看。
「......導覽員叔叔,你不喜歡我們嗎?是不是椿,不乖?」偷偷湊到對方身旁拉了拉人家的袖子,椿小小聲的問,「如果叔叔不喜歡的話,不可以勉強喔?」

M&A偵探事務所 安娜托莉時空旅人

>>37

「是嗎?」

聽到莫雷的話語,安娜輕輕點了點頭。他說的景象也在她眼前浮現,當時莫雷那張笑吟吟的臉彷彿就是剛剛才發生的事。

「什麼啊,平常辦案負責哭的是我吧,你不適合露出這種表情啦。」安娜踮起腳尖,輕撫那眼淚快要奪眶而出的臉。「——我暪都在彼此心中留下最美的樣子呢,嘿,至少你不用看到養小孩養到破口大罵的我而幻滅呀,你也永遠——會是我心中那最英俊挺拔的騎士。」

「我知道你很難過,但遇見你對我而言挺好的。」知道莫雷活下來會長什麼樣,挺好的。「……如果有個世界的我們是幸福的就好了。」

M1895蘇打 納米

>>@0
紐約?美國。另一端的國家,納米完全不了解也沒有興趣聽別人說,想起鋼筆的搜尋功能,拿出鋼筆搜尋紐約景點。

指腹滑過一格又一格的圖片,漫不經心思考原本世界的問題,很久沒有想到無關緊要之事。維多利亞式的向下墜入,墜入河水或者洞穴展開永恆的旅程,來到新的地方又離去,每到一地種植一顆種籽等待發芽。

彼此不是你死我活的殺害關係,如果慕朗戈沒有騙人,現在看不到的那兩位也還在,那也不用太執著在信任、懷疑誰。反正不會死吧?死掉以後都是一樣的東西,掙扎不要成為一樣的東西。

吃吧Eat me?

下雪。越過霧氣依稀能見聖誕樹的掛滿彩帶無空隙覆蓋原本的模樣,上頭星星高高在上,樹下擺滿大大小小的禮物,店面充滿節慶氣息,聖誕紅的季節花店應景擺上,人群穿行車群接後。

真是商業化,美國似乎就是如此的國度,像是甜甜圈一樣的國度。失去內在的甜甜圈半彎如月在盤中微笑,對本來不存在的空缺和肚裡的部分毫不介意,洞口的空缺是甜甜圈本來的一部分。

吃吧Drink me.

只剩半杯水想要更多水,大口吞下甜甜圈。

白襯衫搭黑色短領帶,還有一件黑色裙子。好像有什麼東西的殘影閃過,趕忙伸出手抓住掉落的帽子把它放在桌上出門。

種籽先死去而後生長。

光影 安德魯

>>32

即使貝爾納狄諾的語帶彆扭,就像黑咖啡底端溶不化泯不滅的黑色顆粒。彼此之間的故事依然漂亮,首先,就得找到一個很漂亮的人,那種漂亮不是面孔或身段,不只是這樣。是一種俐落、灑脫、乾乾淨淨的心裡狀態。彷彿雪原裡的一口井:深藏不露,與眾不同。我找到了你,一切由此開始。

再來,更加精彩的是兩人之間關係有狼有羊,旗鼓相當。沒有誰多拿也沒有誰少拿,你有的我拿不走,我有的你也無法奪取。然而我們需要對方,無庸置疑,那是一種無關對錯呼吸生命靈魂的索求。

安德魯十分滿意這一切細節,似乎沒有辦法再臻於完美,於是顯見地露出雄鹿抬起犄角的一種姿態,蕨灰色的眼神中,帶著壤心土髓的悠長溫柔:

「正好,我最喜歡的名字是貝爾納狄諾,現在被一個最好的人所擁有,不曉得你認不認識他?」
安德魯將貝爾納狄諾微冷的指尖牽起,落下一吻後,收進了自己擁有無數口袋的獵裝外套中。裡頭有著幾枚國外的硬幣,或許還有星火與彼此交換的溫暖毛皮。

>>@12

「怎麼了,法比?忘記在幾樓了麼?」
安德魯察覺到男人駐足的異常,想一把拍上對方的臂膀抑或肩頭,指掌卻在半空中硬生生的停下。這簡單的停頓中,譬若包藏了宇宙繼起之生命,萬千諸種考量,全都化作一句簡單的話語。心神領會了不與人四目對視的生存方式,這些人會這麼建議:

「上去吧?在這寒冷的天裡站久了,就連紙巾都美味。」
紐約開始下雪了,髒冰塊一樣的碎片逐漸佈滿三人。綿長地,這雪將一路下到明年春季。但我們還會見證未來,想像人類本質或生命意義嗎?

某些說法不斷來到安德魯心頭,是的,如果一切終將無意義地消逝,所有經歷不過是『消磨時間』,還有什麼呢?什麼也沒有。那拯救世界與否又是個屁?
安德魯踏入大樓後直接對照樓層,半推半就地把兩人趕上樓。他很餓。
(a11) 2018/08/21 (二) 00:22:42

惡德藥劑師 威廉

>>39

等對方離開自己身後才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威廉用左手摸了下被對方摸過的頭頂,並看著他坐到了自己旁邊。

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這樣害羞過,連一起洗澡都不覺得羞恥,可能是對方這回靠得太近了吧。

對、一定只是這樣而已。

對自己洗腦了一番後,威廉嘗試夾起一口麵,然而只得到麵條不斷滑落的悲情結果。


「好啊,沒問題。」聽見了對方的邀約,威廉笑著爽快答應了這場,他最喜歡電影了,而想必對方也已知道這件事。


看著葉宗瀚似乎忘了自己先前才說不想吃一事,突然開始吃起雞湯麵,威廉便又嘗試用筷子夾麵,然而試了很久才終於吃到第二口麵,這使他覺得自己沒有使用筷子的天分。

副教授 葉宗瀚群組

>>45
看著對方吃麵的模樣,葉宗瀚忍不住嘴角的笑意,一邊思考是不是該拿上叉子給對方,但又覺得這樣好像在瞧不起人家,所以就作罷了。

他很快就吃完了老友煮的麵,一邊等待著威廉一邊安靜地看著大家都有在地那個群組裡的訊息還有那個投票結果。

葉宗瀚不懂,像亞特萊姆那樣的人,為什麼會被其他人送去亞空間。

『為什麼選擇亞特萊姆?』

幾乎沒有什麼在使用群組的他,很難得地在上頭詢問了他人的意見。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

>>44

「哼?我可不認識什麼最好的人……」
男人訕笑幾聲,昂首發語,彷彿昭告自己不需要對方的阿諛獻媚,也能成為最優秀的貝爾納狄諾,可他也沒有掙脫安德魯藏在衣襬間微小但浪漫的動作,卻是反著握緊對方指掌,期許瑞雪降下的溫暖幸福別輕易溜走。在與對方碰上眼神時接續說了——

「因為,我就是那最好的人。」
驕矜、不可一世,這便是貝爾納狄諾的一貫作風。

他總算洞悟:無論未來將發生多少血腥殘酷的戰役,自己永遠都會是那名站到最後的贏家;即便歷史更迭,那些逆流而行的終究得遭埋沒於現實,他也要在千年不崩的黑曜石碑上銘刻狂妄自負,見證終歸于他的空前勝利。

>>@12

「用不著擔心,法比。」
也因著如此,不出多少時間,他便能轉以高傲而笑的神情面對法布里奇奧這個可憐兮兮的奶油可頌禮盒。貝爾納狄諾並不討厭對方,至少比大部分人不差,只是他想像中、兩人如今的關係就如同一場猛獅與兀鷹的紛爭——放棄掙扎罷,男人,倘若待我享用完畢還有存貨,才有你上前置喙的餘地。

「不過是用餐罷了,我和安德魯都不會把你吃了。」
不過這句話就只對了一半……也許四分之一?八分之一?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討論紀錄

>>46

貝爾納狄諾僅是將前一日與納米的答辯(>>4:43)(>>4:85)以最簡潔的形式打上群組。

副教授 葉宗瀚群組

>>48

『貝爾納狄諾先生,您的意思知道了,我只是好奇除了您和安德魯先生以外的人是怎麼選擇的,畢竟翻閱紀錄都沒有看見相關的訊息。』

至於那個某人自己投自己,八成是沒有注意到投票預設是自己又或者是他睡過了改票的時間了吧。

『不過,還是謝謝您的解釋。』

【觀】 律師 法布里奇奧

>>44
>>47

「怎可能忘呢?」
法布里奇奧在口出這句話時,故意瞟向了安德魯,眼底彷若蘊含千萬片回憶的拼圖,卻以打散的形式呈人眼前,瞳孔裏徒有物理意義的倒映,像一杯傍午斜陽下蒸騰霧氣的卡布奇諾,你不能說它錯,但它確實走味。

「畢竟打擾兩位不是什麼好事——我是這麼想的。」
這個回應似乎就沒有特定對象了。男人向來處事隨和,沒什麼不可以、也沒什麼理當蔚為必要;而既然沒什麼不可以,便勇往直前罷,別讓人等著。

於是順著兩人的意(>>a11)踱入電梯,有股懷念的氣氛油然而生。率先向電梯小姐頷首致意之後,果決地踏進熟悉的餐廳場區,法布里奇奧還記得第一回來這兒是在一個半邊豔陽為雲靄遮蔽的慵懶午後,他們不怎麼意外地錯失了早餐和午餐,只好驅車來這用些午茶,以及之後的美麗、浪漫,不可告人……

「是,一共三位。」
掛著微笑,他在其餘交談之間朗聲向前檯的服務生說了。
威廉吃到很生氣,結果自己跑去廚房拿了叉子。>>46
(a12) 2018/08/21 (二) 01:50:28

葉宗瀚抬頭剛好看到威廉跑去拿叉子。
(a13) 2018/08/21 (二) 01:53:23

法布里奇奧等人順著服務生的安排於窗邊一處四人桌入座。
(a@7) 2018/08/21 (二) 01:57:52

帕克艾美酒店Le Parker Meridien內】

>>44
>>47
>>@14

夾雜著憤怒、疑惑、焦慮的男人在電梯口前盤繞半晌,像是毫不滿意自己所看見的一切枝尾末節,不等介紹也不等帶位就闖了進去,造成前廳一陣騷動。

『日安,先生,您的夥伴已經在裡頭等您了。』
年輕侍者走到待在角落的經理那裏,交頭接耳片刻。經理眉慈目善的表情瞬間變得堅毅,可能露出當年波蘭司令聽見德國軍隊包圍華沙還要嚴肅的表情。
經理對著侍者交代幾句,帶著要於布楚拉河一線反擊德軍的步伐攔下盛怒的男人,他一眼便認出他是他的常客(小費總是給得大方),臉色回到原來的柔和,低聲問:

『有任何我可以幫忙的嗎?』
經理佯裝出七分詢問,三分微微的苦惱。三分苦惱像蛋糕最後撒上的純黑巧克力,巧克力比蛋糕還貴,但絕對必要,因為奢華決定於細節。

「不用,我看見我去他媽的Vaffanculo同伴了。」
餐廳經理頷首退出,讓男人走向他桌邊的夥伴。

『好的,一起,沒關係。』
一個初出茅廬的餐廳經理會在這個時候露出沒見過場面的困惑,一個普通的餐廳經理會堆出工業鮮奶油般的微笑──只有真正深暗人心的餐廳經理,能恰到好處在詢問的同時,表達自己對這場面的理解、尊重、同情。又不著痕跡像問要不要加水?一樣自然。
(n8) 2018/08/21 (二) 02:01:21

惡德藥劑師 威廉

>>46 >>a13

他拿著叉子走回來後就開始吃麵,速度比起剛剛拿筷子時快了些,不過這似乎才是他正常的吃飯速度。

吃到快完時,威廉才拿出投影筆回應群組的訊息。

『我是廢票,因為我當時還沒有夠多線索可以推論。』

把訊息送出後,他捧起碗將裡頭的湯喝完,然後微笑著看了下坐在隔壁的人道:「要一起去洗碗嗎?」
第19人,樂園之蛇 拉法羅來到村子了。

【觀】 樂園之蛇 拉法羅

>>44 >>47 >>@14
>>n8

他手中的黑色西裝外套彷彿一隻被去骨剝皮似的可憐烏鴉,皺巴巴地掛在臂上,領帶搖搖欲墜,伴隨著毛毛躁躁的髮絲,腳步同樣浮躁。跑過無數條街,三四個小時的勞苦奔波,等待著他的究竟是什麼?還有什麼?

男人感到一陣尖銳的痛苦。你已經準備好要離開我了?或是你從來沒有靠近過。你已經準備好要拋棄一切了?或是你連要過什麼都沒有,而我也未曾給予過──而現在我只想把心都剜出來,是否太遲了?

看著法布里奇奧有說有笑的臉,他卻什麼都看不見、看不出任何端倪。他仔細壓抑著分開那張餐桌的情緒,端詳著五官:濃眉大眼、直挺挺的鼻尖、嘴。他想吻那張嘴,卻覺得自己會被血淋淋地拒絕。

可是,憤怒還是可以的吧。他的憤怒持續提高,全身肌肉緊繃到像即將迸裂的氣球。人總有發怒的權利,即使他壓根兒搞不清楚狀況,卻還是選擇把碎片打得更碎。他盯著與法布里奇奧狀似親暱的高大男性,所有神情都令自己憎恨。

——我有哪一點比不上你?

「你個豬狗不如的Porco王八蛋Cornuto!當心我把你的嘴縫到屁股上,雜種就還是給我吃屎去吧──」

他不打聲招呼便跩起安德魯的領子,將左近空桌的玻璃陶瓷全都翻在地上,兩人扭打了一陣,最後了結於他抓起男人淺灰色的腦袋去狠撞窗台,而安德魯緊緊掐著他脖子,兩人構成一齣微妙的諷刺行動劇。

副教授 葉宗瀚

>>50

「你坐,我去洗吧。」

葉宗瀚起身,然後拿走對方的空湯碗和桌上其他空湯碗,打算前往廚房去洗碗。

就在他前往廚房的路上,他不經意地瞥到了幾個盆栽,忽然想起自己家的小陽台,這麼多天沒有回家,不知道有沒有人會幫他澆水。

葉宗瀚露出了無奈的笑容,最後還是直接走進了廚房,沒有再繼續思考這個後續可能會讓他爆炸的狀況。
樂園之蛇 拉法羅張貼備忘。
(a@8) 2018/08/21 (二) 02:51:55

惡德藥劑師 威廉

>>51

對方突然把自己的碗給拿走,威廉先是愣了一下後才跟上去,然後便看到拿著碗的另一人在盆栽前駐足了會兒。

「嘿、怎麼可以只讓你一個人洗,也讓我幫忙吧?」他上前從背後拍了下對方的肩膀,並微笑著這麼說道,接著他脫掉了西裝放到一邊去,然後將袖子捲起。

把衣服整理好後,他沒等另一人回答自己便拿走其中一個碗開始清洗,似乎沒有想要提起剛剛對方駐足在盆栽前的事。

雖然是挺好奇的沒錯。

副教授 葉宗瀚

>>52
直到被拍了一下背,葉宗瀚才注意到某人跟了上來,還說要一起洗碗。

他倒也沒有阻止對方,就順勢一起站在流理檯前面洗碗了。

「哎,反正這裡就我們兩個人,我剛才要跟你說的是——」

葉宗瀚主動開啟了話題,卻沒有看著旁邊的人,而是盯著自己手上正在刷洗的那只白色的碗。

「我能操作的那台機器,現在只剩下把嫌疑犯送進亞空間的能力,你有覺得誰比較可疑嗎?」

其實他也不知道這能力是不是該現在就啟動?

但在嫌疑犯們已經知道自己的身分的現在,他好像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不過如果誤傷了人,好像也不太妙。

惡德藥劑師 威廉

>>53

在對方講話的同時,威廉已經將手中的碗洗好了,並放到一旁的架子上晾乾,然而在這一連串的動作中,他對於另一人的問題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露出了一副在深思的樣子。

「就我看來,莫雷先生或雷迪格勒先生比較沒有行動或發言,是可以考慮的人選,因為反叛者之間可能有別的溝通管道,已經先討論過的話,或許在表面上就不會講話了,怕說錯話。」

過了一會兒,威廉向對方說出了自己的意見,然後順勢拿了另一個碗繼續洗。

「不過雷迪格勒先生比起在醞釀甚麼計畫、更像是純粹的不善溝通,如果是我的話,我會選擇傳送莫雷先生。」

他嚴肅的說著自己的推論,與此同時他拿走了另一個碗。

「納米小姐雖然有說過自己的身分,但我對她仍抱持懷疑的心態,畢竟先表明身分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純粹的表態、另外一種則是幫自己找個好身分。」

威廉邊洗邊說著,也同樣沒有笑容。

「然而當時並沒有人提議要表態身分、連她自己也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納米小姐感覺上又是個挺聰明的人,因此我暫時傾向於第二種原因。」

說著說著,他洗完了手中的碗,並像剛才一樣放到架上,然後他轉過身去面對旁邊的那個人。

「不過她是我今天的投票對象,如果大家今天剛好都選擇她,你的傳送機會就會浪費掉了,雖然機率不大,但這種事情還是謹慎點好。」說到這裡他停了一下,原本嚴肅的神情再次轉為溫柔的微笑。

「那麼,我們要走了嗎?」這時才發覺,碗已經都洗完了。
威廉覺得某對小倆口雖然討厭,但拆散他們肯定是會暴怒的。
(a14) 2018/08/21 (二) 04:26:42

威廉不想因為拆散情侶這種事被當成箭靶。
(a15) 2018/08/21 (二) 04:27:50

副教授 葉宗瀚

>>54
「是這樣嗎。」

葉宗瀚也把手邊洗好的碗甩乾,放置回碗架上,他並沒有對於威廉的主張做出評論。

「嗯、走吧。」

他對旁邊的人點頭,步出了廚房。

為什麼總覺得感覺有些不太安穩,他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

回到剛剛吃麵的地方,葉宗瀚檢視了自己的背包,從裡頭拿出了手套戴到手上,順便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圍巾。

「我倒是比較懷疑,送走亞特萊姆的那些人。」似乎思考了一陣子,他在踏出安全屋的門口時,這樣對著旁邊的人說道:「順帶一提,我今天不會啟動機器。」

踩在飄雪的地上,葉宗瀚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惡德藥劑師 威廉

>>55

「嗯。」

見對方走出廚房,威廉便將捲起的袖子放下、並重新穿好西裝,整理好自己後跟上另一人的腳步。

「那些人嘛...... 我也挺懷疑的,不過我暫時還不想為了拆散情侶這種原因而被當成箭靶罵,畢竟我手中只有一張票嘛,當然先從最懷疑的人下手。」他無表情地看著另一人,雖然這原因聽起來挺不可靠的,但仔細想想也還勉強能理解。

至於他口中的『情侶』,稍微思考一下應該就能知道是誰了。

「至於要不要使用那個傳送裝置,決定權還是在你,不過無論你最後怎麼選擇我都不會多說甚麼的。」

威廉微笑著這麼說道,接著便準備朝 DGA New York Theater 的方向前進,然而他才剛要踏出第一步就看見一旁的人又打了個冷顫。

「嗯...... 我看我們還是先去買些衣服穿吧?」他無奈的笑著向對方提議,並同時開始思考該該往哪裡走才會遇到賣衣服的店。

他自己雖然也有點冷,不過還算勉強挺得過去,不至於像對方那樣頻頻發抖。

或許是對方的故鄉比較溫暖吧,威廉這麼推論。

副教授 葉宗瀚

>>56

「情侶?」

葉宗瀚看旁邊的人一眼,噢、是在說安德魯還有貝爾納狄諾嗎?如果是這種關係,那安德魯那一票八成是委託給了貝爾納狄諾吧。

「噢,是他們啊。」

不過懷疑歸懷疑,至少他們有解釋自己的動機,不像剩下的某一人什麼也沒有回應。

關於對方對於傳送裝置的使用,葉宗瀚並沒有多說什麼,在拿不定主義的現下,貿然行動果然不是他的作風。

「我要買大衣——」聽見旁邊的人的提議,他這麼說著,並且似乎有探勘好的服飾店,「往這邊吧!」

領著威廉朝服飾店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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