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常，艾普塞朗手上的叉子早已丟向金毛猩猩的腦袋。
但此刻他更在意的是。
似乎好像大概是被律師拋下了。

不，先生不會的。
但眼前這類似新婚夫婦的畫面是怎麼了？
艾普塞朗想不通。
他抽出隨身的冊子，往那猩猩臉上一砸。

「抱歉，有蚊子。」

>>38
訝異於伊格修斯的提醒，在艾吉歐的印象裡，他一直都是個只聽從命令行動的人。

很難想像他會主動做出這種提醒。
意外的，是個不錯的人。

「我知道。」

「話說，你不改個安全一點的動作嗎？你這姿勢好像我伸手一推，就會直接落海。」
看著附近的服務生一臉糾結的表情，山羊決定提醒他一下。

在船上的頭等艙內獨自甦醒，那怕其實根本未曾睡去。
獨自一人，空氣中餘留只有腥血的味道－自己的氣味。

在坐起身時，房門準時地被開啟、有人走了進來。

是那委員會派來協助的成員－也是，若為帕特里亞爾卡家族的屬下，沒那個膽子在麥德奧睡醒時立刻打擾，那怕時間再緊迫。

有這個特權的，十年來就只有阿爾維塞與凱西爾、頂多再加個首領，可惜、他們都不在了。

「－審問、裁決，這些不用再請示了。」語氣輕慢，但聽不出有不快的成分。

「額外傳達一件事給剩下的嫌疑者－【觀察員 】，若方便就請在今日表明身分。」
說完後便抬手讓那名委員會的下屬離開房間。

「噢對了。」槍響，而子彈落在那人鼻前一吋的位置。「我不管委員會是以甚麼名義讓你們監視，但－隨意踏入Ｌｉｇｅｒ的窩不是甚麼聰明事。」

而在對方幾乎是爬出去將房門再次關上時，隱約可以聽見麥德奧自言自語著，原本是打算射在腳邊怎麼偏移那麼多云云。

>>39

「是啊，就連我都很意外呢，法比──」
比起之於潔癖的進展，拉法羅總是更意外自己為所欲為的行徑沒有遭受譴責……或許過分一點也行吧？他想著，並且在第八項○的地方打上記號。

「可能是那天晚上的額外獎勵效果卓著？」
拉法羅勾起嘴角，逕自替他突然想起的幾點事項加上了花邊。正感到志得意滿時，豈料被他擱置已久（大概是真忘了）的(>>40) 艾普塞朗猛地就是一本冊子拍來。

「 Vaffanculo! 　肏你的！」
啐了個不甚好聽的字眼，之於這不善的攻擊行為拉法羅舉起手臂擋下。^or

「我若不是看在法比的面子上……」
脾氣本來就不好的男人正燒著慍火。心裡想著把人的每根骨頭敲斷再接回去……之類的報復。

>>40
>>43

「也許我那時候應該挑的是消毒酒精才對？」
男人莞爾，其實他不知道那到底能不能算是獎勵；但他確知的是倘若重新度過一回那個夜晚，他也會這麼選擇、並且毫不猶豫。

接著法布里奇奧卻硬生生地看見坐在他身側的拉法羅猛地被（好像又莫名被他遺忘的）艾普塞朗用筆記本巴了一下，他倏地瞪向自家助手。

「大西洋中間怎麼可能會有蚊子？」
修養很好的男人平靜地說著，卻不難聽出語調間的責難。他並沒有要求艾普塞朗道歉云云，但銳利的眼神已明顯警告著對方。

「抱歉、拉斐。」
他語帶尷尬地轉向拉法羅。

>>41

「你可以試試？」語氣冷涼的勸誘著，他可以讓對方嚐嚐動手的後果。
手指撥了下那固定用的鋼線，伊格覺得自己坐得很穩當。

回到日前曾經帶著尼古拉來到的小型宴會廳，伸手撫過唯一放置在裡頭的龐然物品，一部優雅如鯨魚的黑色鋼琴。

克羅、凱西爾、阿爾維塞、薩爾瓦托，若他能活著走下這艘船，他會選擇用自己的方式為他們送葬。

We know that we have passed from death to life, because we love each other. Anyone who does not love remains in death.

甫下和弦，卻不見另一組接連跟上，既為開端、亦為終結，安魂彌撒Requiem並非意在為死亡天上優雅的死因。

這次回到美國，伊凡諾幾乎帶走在西西里所有關於他的事物，他拿出私下的樂譜，在上頭簡短書寫：


裁決或審問－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
何種決定皆可，今日我只有這一項要說。


他走到門外，隨意攔了一名記得長相的紀律委員會成員，指示其將訊息傳遞予麥德奧。

不知何時離開的希瓦納斯，此時重回大廳以是一襲玄色西裝，稍早頸上的紅痕已經被掩飾蓋過，環視了一圈沒見到伊格和艾吉歐沉默了下希望他倆平安。

接到委員會下屬傳達麥德奧的消息──雙腿顫抖地──希瓦覺得他應該先去上個廁所再來和宣布，但沒有將這個建議說出口，只是溫聲表示知道了。

>>43
「拉法羅先生，可以跟你借張紙嗎？」
|
無視短暫的火藥味，希瓦走近用餐的三人不小心瞄到望著對方手中繪有可愛花邊的筆記本內頁，覺得偷看別人的記事內容不太禮貌便轉開視線，對拉法羅笑道。

>>43 >>44

「…抱歉打擾。」向來沒什麼變化的臉孔微動了些，艾普塞朗嚥下最後的吐司後便拾起餐盤起身，連離別話都沒提起便逕自往房間方向走去。

恰巧在路上遇到了樹懶先生傳話的下屬。(>>42）

「皆無意間。」剩下的都是家族裡的人，除了律師在乎的那位以外，若是提起的話律師會生氣吧，他想。

轉開房門把手，艾普塞朗無力般地倒臥在床鋪裡，柔軟的床墊以及心愛之物在旁伴隨著，他很快地便昏睡過去。

尼古拉在書房裡翻找了很久，終於找到一張完整的美國地圖。他知道一些有名的城市，不過除了伊凡諾曾經提及的那些，這倒是他第一次去細看它們各自的位置。他帶著那張地圖爬下書架的小梯子，走上甲板去尋找伊凡諾。

在酒吧或者餐廳都沒有男人的身影，他在甲板徘徊了一會兒之後，循著記憶來到了前日曾經來過的小型宴會廳。果不其然，半掩的窗裏傳來熟悉的樂曲。尼古拉輕輕推開門，他凝視著伊凡諾彈奏，直到對方注意到他，尼古拉才開口打了招呼。

「如果房間裡也有一台琴就方便多了。」尼古拉半開玩笑地說。他晃晃手上的地圖，「你要犧牲一些彈鋼琴的時間，幫我補救一下我的美國地理嗎？伊凡諾。」

>>49
「現在對美國感興趣了？」伊凡諾對尼古拉淺笑，站起來把位子讓給他。尼古拉有些猶豫，不過在伊凡諾的注視下，他還是順從了伊凡諾的堅持。他將地圖攤在琴鍵上，兩手捏著圖紙兩端。

「雖然我們將到達東岸，不過有一條路線可以大致地瀏覽整個美國。除卻繁華的城市，多數的州大多是純樸的樣子。這裡——芝加哥，」伊凡諾指著猶如美利堅合眾國咽喉的密西根湖，在地圖上由東向西南劃出一道路線，一一道出：「Mother Road母親之路，這一條66號公路橫跨了伊利諾州、密蘇里州、堪薩斯州、奧克拉荷馬州、德克薩斯州、新墨西哥州、亞利桑那州以及加利福尼亞州，其中最值得一提的，便是亞利桑納州的大峽谷。在那裡，你只會感受己身的渺小與大自然的偉大。在那一刻，自己是誰已不再重要。」

「若我們皆能上岸，與你展開旅程，會是我所能想像最想達成的事。」和我一起離開。伊凡諾於尼古拉耳邊蠱惑般道。

麥德奧於穿衣鏡前換上乾淨的襯衫遮住精壯身軀間所有新舊傷痕與濃豔色彩。

西服懸掛於高背椅後方，一如過往的整潔。
繫好袖扣與領帶夾，將衣架收入衣櫃之中。

房內的擺設雖然有著住客使用的痕跡，卻依然整齊、整齊的不像是麥德奧 的房間。
或許這就是阿爾維塞後死去的影響，有些人影響的是情感、有些人是生活的改變。

衣櫃敞開，右側的是自己的衣物、而左側的服飾將再等不到有人穿上。
指尖撫過那些或昂貴或休閒的衣料，最終抽出了兩套服裝。

指節輕輕敲了敲牆板，回應的是門板被輕敲，這次進來的是同家族的下屬。
「將這兩套取去讓他們 換上，準備好回家的打算。」

美國－將貨物送達後，自己是不願意待了。

「剩下的、帶不走便全燒了。」視線瀏覽過放在沙發上的行李，以及桌上那盒做為禮物的洋酒。「包括那箱子。」

說完後，麥德奧便離開了房間。
然後聽著身後部下跟上、或是進入艙方的些許喧嘩，他哼起聖詩的旋律，漫步前行。

>>44

「不要緊，反正想把我殺了的人……也不只他一個。」
也不知是釋懷的玩笑，或當真的惡意。
但無論在西西里或隔著大西洋的另一端，拉法羅有很多的朋友──同時有著更多的敵人。
在視(>>48)艾普塞朗離開，無以宣洩火氣的對象後，拉法羅也僅是撈起桌上調酒啜飲數口，隔著酒杯的下緣，他聽見希瓦納斯的請求：

>>47

「嗯？是你啊。」
他漫不經心地順手在筆記本上撕了兩頁，交給身著筆挺西服的男子。

「恢復的情況還好吧？幾天後得回來找我拆線……」
不過這種業務找哪個醫生都行。
通常恢復的情況良好需要七至九日，而拉法羅的診療通常只是急救，所以對於這份附帶的工作還覺得有些新奇。

>>42
男人取出一張便條，僅在上頭簡單寫下意見後，便拿給一旁侍者交付予紀律委員。

【便條上的答覆】
裁決尼古拉或伊格，審問

裁決其餘身份不明者，審問對象由紀律委員定奪。

聽著下屬的稟報，麥德奧未有遲疑地舉步走往甲板，而他所要尋找的目標－裁決者之一 ：艾吉歐·弗蘭格。

另一旁坐著的是伊格修斯·道爾。

「夜安－兩位。」背對著光，幽青色的眼或許產生如貓般發光的錯覺。

「我們紀律委員前來確認一件事。」揚著一張下屬遞來的紀錄紙張(>>4:14)。

「艾吉歐·弗蘭格－先生，既然昨日說了這話，那您認為紀律委員我們該如何看待您與您的裁決結果？」語氣既溫和又有禮，眼底波濤迴盪。

>>54

有些意外紀律委員親自前來，不過話語沒轉到自己身上，伊格修斯選擇了安靜。
紫色的眼眸看向身旁的裁決者，心想誰讓你高調表白我搭檔。

打開房門看到外面等候多時的委員，聽到要求後也懶得寫了微微一笑說了答案。

「裁決對象偏好拉法羅醫生，審問對象你們決定即可。」

>>52
「哼、看來我該好好教育他了。」
他輕按壓著額間，看著艾普塞朗離去的身影語氣無奈。

「說起來，到了美國我想帶他去一趟動物園。」
如果到得了的話……不、氣氛輕鬆的閒談毋須加上任何破壞一切美好的綴詞。或許法布里奇奧即是那少數不會無視艾普塞朗存在的人（雖然還是常常不小心忽略）。

>>47
坐在一旁的他僅是面帶微笑地向希瓦納斯頷首致意。

>>54
沒有想到麥德奧竟會親自找來，艾吉歐愣了愣。

「那句話建立的前提是我為真裁決者，若是紀律委員相信我的身分，應當連我的職業操守也一併相信－－當然，如果覺得我真的很不可靠，今日想審問希瓦……沒意見，但我不建議將地下室的空間使用在已被雙裁決者認定為普通黑手黨員的人身上。」

>>42

他也在餐廳裡收到了通知。
拉法羅聳了聳肩膀，一鼓作氣將自己點的調酒喝空。兀自希望有藥劑師以外的人可以看懂他的字跡……嗯，他相信麥德奧沒問題的。

【 用醫生語寫的字條 （翻譯過後）】
　
Ⅰ. 裁決
如今身分不明者剩下五人，要裁決誰都好……不過就前兩日的謀害對象來看，上裁決的對象若非暗殺者，有頗大的可能會受襲擊。
而假定日後決議要監禁裁決者的話，那今日可以就挑一個人選共同檢查了。

Ⅱ. 監禁
誠如我昨天表述，(>>31) 若非餘下的審問者，我皆會反對。

>>50
「那也會是我最想做的事......」尼古拉喃喃地道，他偏過頭去吻了他，不自覺地覆上伊凡諾落在「亞利桑納州」那幾個英文字母上的手。

「我曾經對那兒充滿好奇——就在你居住在那的那段日子，在更之後卻變得毫無興致，甚至是厭惡......但是到了現在，我是真的很期待我們能真正抵達那裡。」

而伊凡諾勸誘般的語句讓他起了一陣戰慄，尼古拉曲起手指握住了他的手。

「好，帶我離開。」

Mafia家族一旦加入便無法退出，當聖牌在掌中燃盡，那些灰燼就會融入你的血液中，一生一世。

「我們不要再回西西里了。」

聽著艾吉歐·弗蘭格的發言，麥德奧僅是微笑，然後讓下屬將黑色信封內的消息傳遞。

【初步決定】
［裁決：分開裁決］
人選
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
尼古拉·盧科塞
拉法羅·西瑪塔


［審問］
人選
伊格修斯·道爾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52 >>53

「是的，多虧醫生即使幫忙，恢復狀況良…不差。」
雖然不是飯後，但確實有按時吃藥；雖然不算有十分充足的休息，但確實恢復狀況還不錯。

「法比。」
同樣以頷首問候。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用餐了，謝謝你的紙，醫生。」
選了一張紙並從胸前口袋取出筆書寫。

1.裁決人選
尼古拉 盧科塞
艾普塞朗 威斯特卓根
擇一共同裁決

2.審問人選
除了我和費德里哥先生以外，身分不明者。

>>57
「他工作不是做得挺好的麼？沒有教養又蠻橫些……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拉法羅攤開雙手，接著以指尖指向自己。似乎意有所指自己既脾氣不好講話又難聽這點。

「噢、當然……法比，我們可以去任何地方。」
只是他並不想再被筆記本拍打。
男人依稀記得自己說過這句話。也明白對方語句中的但書，可拉法羅同樣無意點明。只是問起：「對了，你還想吃點什麼嗎？」

接著他向(>>62)希瓦納斯擺了擺手，兀自替這病患在心中打了個不錯的分數。（之於應該有乖乖休息這點）

>>61
當拉法羅拿到放在黑色信封內的訊息後皺起眉頭，沒兩三下便將之撕成碎片，辣手辣腳扯開傳遞者的西服，將碎屑全塞了進去。

「這是我的答覆。」
應該是初步決定反對的意思。

>>61

看著初步決定，覺得有趣：「這是要相信我們家狂王子？」

「裁決人選：醫生先生和銀霧大人。」
裁決者還在，也不怕尋找不出暗殺者。
「審問人選……」想到之前小雨傘別針的紙條，覺得自己被委員會針對的伊格修斯沉默了一會：「我並不是暗殺者。只能和律師先生抱歉了。」

如果殿下先下去，他或許會自請，然而殿下沒有要下去的情況下……還是別把這心思說得太明白。

>>61
不太確定麥德奧的笑容代表什麼意思，但是艾吉歐突然覺得天氣有點冷。

「我好奇拉法羅醫生的調查結果，其他部分沒什麼意見。」

>>61
「裁決艾普塞朗，審問伊格修斯。」

「委員會上頭的問題讓他們自己去解決。」言下之意是審問者得一律監禁，否則如今已無法談什麼公信力。反正無罪者始終無罪，監禁也不會受到虧待。

>>62
>>63
「艾確實是位很好的助手，不過他平時可不會這麼蠻橫或是沒教養——至少對我不是如此。」言下之意便是、他看得出來艾普塞朗似乎是特別針對拉法羅的，至於原因他就不太清楚了（可能是單純地電波不合吧）。

「我想這樣應該就差不多了，除非……你還想再喝一杯？」
目送希瓦納斯離開後，他有意無意地看向桌上曾經放著吐司的盤子和空去的茶盞，或許這個時候確實適合同友人暢飲，也或許他僅僅是想繼續和對方窩在這兒。

>>61
「我不贊同分開裁決，至於審問對象……」
法布里奇奧順道將自己的回覆告訴那名被拉法羅羞辱了一番的傳話者；他逕自說著，也不管那人到底有沒有把話給聽進去。

「我似乎不是第一次在上頭了，和你們那紀律委員麥德奧說，我不介意和喬好好聊聊、嗯？」

>>61

聽到傳來的信息實在意外於決定，不過罷了。

「真的還要選分開裁決的話，尼古拉和拉法羅，審問對象沒意見，真要我選就法比吧？剛好有時間練練槍法。」沒有回去大廳的意思只是托人傳話，算是表示了認為共同裁決更好的意思。

「對了幫我再傳話一句，」叫住了人若有所思。「委員會可能得要思考一下背叛者仍在的情況了，畢竟這兩天裁決者都未被襲擊。」

屬下送來一張黑色小卡，上頭書寫著文字。

【最終決定】
［裁決：分開裁決］
人選
（先）伊凡諾·狄西加－裁決－艾普塞朗·威斯特卓根
（後）艾吉歐·弗蘭格－裁決－尼古拉·盧科塞

［審問］
人選
伊格修斯·道爾

>>70
「告訴殿下，我們紀律委員，沒有忘記這件事。」他淡淡地說著。

得知決定的伊格修斯聳了肩。
從欄杆上跳下，回到甲板，和山羊認真地說：「你和希都得好好的。」

他想了會兒，最終沒有說上更多，便轉身往船艙走去。

>>68

「當然，」
他的指間夾著傳遞訊息者(>>71)捎來的最終決定。拉法羅琥珀色的一對眼睛宛若劃破天邊雷光之銳利。將字條折起，接著揉成團球丟在腳邊。

輕呼了一口嘆息，似是在調整情緒。拉法羅撐著臉頰，雖然傳遞訊息者因他的目光退了兩步，但男人也明晰不是一切都能順心如意。

他一手向著侍者招了招，眼神又回到對座的法布里奇奧身上：「我要乾馬丁尼，你呢？」

雖拉法羅是認真覺得自己最近喝高了，但他並無意拒絕與法布里奇奧相處的時刻。

得知消息後，希瓦先一步在審問室的門口面前等待。

「伊格，照顧自己，替我向霍格打聲招呼。」
簡單的交代對方，沒有說太多擔心的話語，因為信任。

他自始至終都相信伊格不會是背叛者，因此不擔心他接受審問會有什麼意外。

「我很抱歉，希。」把自家搭檔獨自留在危險地區，伊格修斯此刻才真正感到懊惱。

「你要小心。」想著那群不明者裡還有暗殺者，而依照自己的思緒，今日……
「我僅能、為你祈禱。」

>>71
>>73

男人聽見最終決定，僅是笑著輕哼一聲。

「給我杯維爾丹斯^sake吧，冰一點。」
法布里奇奧接過酒單掃視片刻，便輕彈響指向服務生點餐。他覺得好像和拉法羅坐在這兒很長一段時間了，不過就算一直這麼和對方殺時間似乎也無所謂。

「嗯？我們剛聊到哪了？」
他有些忘了剛才的話題……可能是因為那令人生厭的每日決定打斷了朋友間的聚會吧。

>>76
「聊到我們要去美國，然後把那票美國豬玀的銀行一掃而空啊，法比。」
似乎跟旅遊、動物園或參觀警察局？一類的規劃完全搭不上邊，但既然法布里奇奧向他問起，拉法羅並沒有要好端端回答的意思。

「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去看幾齣歌舞劇……」即便難以聯想，但拉法羅對於文藝展覽或歌舞表演是挺有興趣的：「然後……該少喝點酒了。」

自恃自負的神情中突然多了絲委屈，身為醫生，這點拉法羅還是很有自覺的。不過在侍者送上酒品後，男人還是輕快地啜飲了口，接著道：

「那麼……敬我們彼此？」
也只不過是個突如其來的發想，他舉起了酒與對方碰杯。
並兀自的期許著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