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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追跡 薩里亞>>@5
『勸你說話小心點。』 薩里亞覺得耳朵有些癢,他習慣性地等說話的人走遠後,用鼻子哼笑了一聲。他才發現,他似乎不是第一第二次被人這樣說過。 在好久好久以前,當他還在那小而令人安心的貧民窟的家裡,無數光陰穿梭其中,留得最久的或許就是這句話。許久不曾想起過去的事,他難得有些懷念……雖然這和他看那女軍人不爽是兩回事,聖神怎樣關他屁事。 他原想著要收拾收拾行李好回去,但想到那軍人上樓了……伊芙琳沒人照看也不太好,他便留在了原地。目光與他人相錯,就是無比尷尬又直接地留在那方才與他們對峙的位子上。 >>#1 「我突然覺得自己或許不是那麼適合當逐獵者。」 目光的前頭沒有存在,許多人與他身處同個空間,但他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他一向喜歡說自己想說的話,也不太想理聽者感受如何。 他看伊芙琳睡臉安詳,他還得盯著這安寧一段時日────就算那些軍人話說得好聽,就像前輩慈藹又嚴厲的叮囑,他果然還是無法輕易相信。他見過太多的偷湯換藥了。 「不過又不是說不適合就不能當。」 他向來活得小心翼翼,也沒想過有這樣公然向人賭氣的一天,他突然覺得自己不像是薩里亞了。不過更久更久以前,那陪伴的溫度尤存的時候,他們說: 薩里亞就是薩里亞,不論發生了什麼,他都是他們的薩里亞。 |
薩里亞盯著伊芙琳的睡臉,忽然想起先前想睡被他們吵醒一事,有點火,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臉頰。 (a13) 2019/01/19 (六) 16:34:41 |
嘉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蹲在旁邊看。 (a14) 2019/01/19 (六) 20:11:13 |
![]() | 置換 克洛維樓下的談話克洛維聽進去了,先行被逐出箱庭的他,雖然沒有看見他們所經歷的,但從他們的談話,他也大致上理解了。
在女人開口之時,他淡望一眼愛芙蘿,而後搶先她一步開口。 「問這問題之前,先報上自己的來歷,是應有的禮貌吧?」 |
![]() | 置換 克洛維聽見絲蒂亞的回應克洛維的嘴角揚起弧度。
看來她並不清楚高德的繼承人是誰呢。 「別報到當家那裡去、是吧?」 從剛才的談話,他推測他們並不想將這事件張揚。 也許是辦案者擔心張揚後打草驚蛇、也許是兇手擔心事情敗露... 是哪種呢?還是其他可能性? 他咧嘴笑著,鮮少這麼大幅的活動臉部肌肉,令他感覺有些許不習慣。 「那總得給我個交代吧?不然我可白受傷了。」 |
![]() | 置換 克洛維「噢、這我知道,我想這也沒有人有收藏厄獸的興趣。」
克洛維擺擺手,同時擺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我只是想聽聽故事,滿意的話,或許故事只會停在我這裡喔。」 他停頓了一下,而後像是期待禮物盒內是什麼的孩子般,笑笑的問著。 「...厄獸實驗,什麼時候開始的?還有你們怎麼發現的?有什麼嫌疑名單嗎?」 |
![]() | 置換 克洛維「還真是無聊的開頭...愛芙蘿,幫我寫上地址跟收件人。」
克洛維將空白的筆記紙遞給了愛芙蘿,難得失禮地伸手輕握住她的手,並拉向自己,在耳旁輕語。 「寫妳的名字跟地址,別寫姓氏,拜託了。」 分開之時,他像是玩世不恭的貴族子弟般,玩性地看著女伴應自己的話,乖巧的執行。 「噢,抱歉把妳晾在那了。」 他把視線轉回到絲蒂亞身上,而後將紙張抽走,停在半空等著對方接走。 「我想知道後續,你們接著要怎麼處理前,捎封信給她,她會再轉知我。」 待對方不情願地接走了紙條,他輕佻地笑著。 「啊,麻煩妳通知學院來接我們,我並不喜歡展盾者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他停頓一會,祖母綠的瞳淡掃了對方的臉。 「還不滿意嗎?我覺得我的要求並不過分,還是...」 |
(n6) 2019/01/21 (一) 08:10:46 |
(n7) 2019/01/21 (一) 08:11:38 |
![]() | 置換 克洛維見宅邸只剩下學生們,克洛維才鬆了口氣。
「愛芙蘿學姊抱歉呢,剛濫用妳的名義。」 他好奇著他們談論中提到的實驗,雖然展盾者是從貧民窟的人口異常著手的,確實說得過去。 但為什麼不希望高德加入,這點他沒想明白。 若是高德暗中加入,對於這案件的處理,或許會有突破也說不定。 …要是能多獲得點資訊就好了。 「…學姊你們後來在箱庭裡,發生什麼事能告訴我嗎?」 |
絲茉可沒打算打擾克洛維與愛芙蘿,只是在客廳沙發上閉目養神。 (a15) 2019/01/21 (一) 12:28:10 |
![]() | 操偶 愛芙蘿>>40
「畢竟她也沒有再次確認你的能力就直接相信了。」 「但她真如此要求的話,我也會幫你操偶的 ♪ 」愛芙蘿像平常笑咪咪地看著他想讓他安心點。他知道她的底線在何處;她知道他的用意與為人,或許是因為在意,所以不知不覺中如此熟識與瞭解。 從地下室摸索上樓的穆繆在落到愛芙蘿視線範圍內時又恢復到了平日的靈活度,侍女遞給愛芙蘿一把的草藥與漿果。 「吃一點吧,克洛維。」愛芙蘿在把草藥與漿果遞給克洛維時將手覆在他的手上,從手中傳來另一個人的溫度與存在。 「真的在結局相聚了。」 她輕聲地對著克洛維呢喃,因為不敢相信,也因為並不是每個人都在最後得到相聚的結局,所以她只敢小聲地說,對著彼此說,稍稍滿足自己的心思。 接著放開手後愛芙蘿說了後面四道門的故事,還有他們改寫的結局,那些他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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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奇蹲在地上拿著畫本畫畫。 (a16) 2019/01/21 (一) 19:47:01 |
![]() | 操偶 愛芙蘿>>47.>>49
拉奇的筆記本上記著這一天所發生的事情,而右下角則有著一隻兔子抱著書本,就像是拉奇抱著書的感覺,此時丹也靠了過來在拉奇的另一邊也坐下了。 「並不是夢喔。今天所發生的事你不都有好好筆記下來嗎?光是這點就證明不是夢了 ♪ 」 待他們聊完後,愛芙蘿閉上眼故作苦惱的樣子道:「嗯~沒有了考官那麼也只能重考了,這樣是不是代表我們三年級的要再多留一年呢?真少腦筋啊~」但是她的語氣聽起來卻完全不緊張。 可忍不住一下又微開啟單眼看向他們偷偷看兩人的反應。 「這 · 個 · 嘛 ♪ 」 「考試會算及格吧,畢竟我們活了下來,而且也讓厄獸沈睡了,這樣子的逐獵者當然會及格囉~」 「薩里亞or要過來取暖嗎?壁爐很溫暖喔!」愛芙蘿將手伸向壁爐,照得暖烘烘的。 |
丹挪動腳步走到克洛維旁邊。 (a17) 2019/01/23 (三) 16:07:02 |
![]() | 置換 克洛維>>42
克洛維感受到手裡傳來溫暖的溫度,愛芙蘿的話語彷若為這次的事件畫下了段落,那下一個段落又會怎麼起頭,他並不曉得。 最後他尚未回覆的紙上,絲茉可的字句道出眼前的少女對自己的關心。 她一向都是這麼有溫度的人,與他是兩個世界的人。 「對不起,讓妳擔心了。」 在這事上,他的口並不靈活,許多在心裡的感謝與情感,他沒辦法完整道出。 「...謝謝妳,愛芙蘿學姊。」 在她的手收回之時,他輕握著手裡的草藥與漿果,口裡能組織出來的字句,是難以直視對方的道謝。 >>43 而後,他靜靜地聽著愛芙蘿講訴在箱庭裡的事。 那他沒有在其中的箱庭,訴說著女孩悲慘的故事。 『故事跟說話一樣,可以真實、可以虛假。』 他不是會輕易相信故事的人,但不論是少女轉訴、展盾者與薩里亞之間的談話,使得故事轉向真實。 他沒有給予這段故事評論,而是嘆口氣接續愛芙蘿的話。 「但願那日早些來臨。」 |
薩里亞能力執行你僅有聽見“牠”的聲音。 哀求的低鳴像是被困於迴圈中的絕望。 『…弗瑞比凱特…為什麼不殺了我…』 一句話,卻佔滿了“牠”的所有。 像是人在祈求著,無法達成的願望。 「牠就一直這樣嗎?」有人開口問著。 「自從那個女孩完全變成羊之後,就一直這樣了。」 你聽見嘆息的聲音,而後是金屬碰撞地板的聲音。 「大人要動手嗎?等等高德的..」 「你說過他們幫女孩求情吧?」那人一面說著,而後你感覺到有什麼重壓在牠的身上。 那應該是拔尼家族才有的壓制的能力。 「難道要再讓他們求情一次?不論對牠、他們或是我們,都太折磨了。」那人一面說著,一面腳步聲漸進。 「抱歉,由我代替聖神完成你的願望啦。」話語結束之時,冰冷的利器,刺入了血肉裡。 那哀求的聲音,隨著長眠的來到,停止了。 黑暗的視野亮起,你看見了人們離去的背影... ...是剛才與你們擦肩而過的人們。 最後,是你們抵達終止死亡的寂靜。 (#4) 2019/01/27 (日) 15:38:49 |
![]() | 追跡 薩里亞>>n9
他原本以為他會做些什麼,他原本以為他該要做些什麼,然而他只是走近牠的身旁,注視著牠靜止的呼吸。 他彷彿聽見鐘響,於時針滴滴答答走到終點時,迴響在體內,即使掩住耳也無法忽視的沉重。他的每一日都是如此,為何今天會感到特別沉呢? ……是因為她嗎? 探出的手有些畏怯──他還記得初次碰觸死者時,他透過他的能力所感受到的:至今他仍時不時會夢到那些熾痛與求饒的悲號──但他仍是強硬地捉住自己那畏縮的另一隻手,將其貼在陽光籠罩卻依然逐漸失溫的膚髮上。 隨後,他闔上了眼,靜止了五分鐘。 當時間不再為他所控,回到了現在,他站起了身,撥開人群走到外頭。 他不會忘記這間牢房裡的味道和溫度,所以,已經沒有再待在這裡的必要了。 |
![]() | 賭徒 丹線索搜查>>n8>>n9
雖然知道有可能變成這樣,但實際看到的時候,丹的心底還是有著一絲的不快,不過,會這樣子也是莫可奈何的,畢竟還沒有找到治療的方法。 對了,剛才看見了拔尼的人,也許是他們動得手吧。 如果是他遇到這個狀況,也許也會做出和他們一樣的決定吧。 那個樣子,實在是太過於折磨人了。 他始終記著,自己在讓對方睡下之前,對方那悲戚的願望。 丹看著絲茉可向前以及薩里亞驅使能力的樣子,他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明明只是短短的五分鐘卻顯得異常的漫長,也許他仍舊不擅長別離。 接著,薩里亞步出這個空間,他想對方也許是需要一點空間,所以他並沒有追上去。 那麼那個叫做絲蒂亞的女人,給的這封信上寫了什麼呢? 丹把信件打開,看看上頭都寫了些什麼。 |
信件>>58 信件裡頭是一份,手寫的聽抄稿,似乎是兩人對話的片段。 謝謝妳把所知道的告訴我們 還有什麼需要請告訴我們 那可以幫我傳話給薩里亞嗎 拿另一張紙 記錄下來 薩里亞是那群學生當中的一人嗎 是的 有點壞脾氣但是跟爸爸一樣很溫柔 我知道了 那妳想跟他說什麼 爸爸曾經很自責的跟我說 他很對不起我 害我捲入這事 我在想薩里亞會不會跟爸爸一樣覺得難過 那時候雖然每天都有可怕的事情 但是爸爸在的時候 那些可怕的事情就沒有那麼可怕了 遇上薩里亞也是一樣 我怕被獸取代 但我更害怕死掉 獸會做跟他們一樣害人的事情 但是不做我又活不下去 我好迷惘 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對 但 是薩里亞告訴我 我就是伊芙琳 是伊芙琳的話 早就被他們殺死了 而不是跟獸一起害人 想到我是伊芙琳 好像就沒那麼害怕死掉了 反而我更害怕 傷害了薩里亞跟其他人 妳的臉 已經 啊 時間不多了 我想跟薩里亞說 謝謝你 但不要跟爸爸一樣難過 伊芙琳只是繼續當伊芙琳而已 而且不再害怕了 聽抄稿的紀錄停在這裡。 (#5) 2019/01/28 (一) 01:03:38 |
![]() | 追跡 薩里亞>>59
思緒,好沉好沉。一時間,他彷若被抽走了魂,對現實世界裡的一切無知無感,直到手裡被塞什麼,他才找到施力點,小心而謹慎地攥著。一抬頭,丹就在那兒。 薩里亞沒仔細聽,但他好像提到了伊芙琳。手裡的信,他難得地猶豫了一會兒,才緩緩攤開。 ………………。 沉默之中,一點濡濕打暈了信紙上的墨跡,他見了,連忙想要抹去卻遲了,只得趕緊把信紙折得整齊,塞進口袋裡,也順手揮去了頰邊的痕跡。 他覺得他該要回答些什麼,即使她再也聽不見,也無法說話了,她仍在最後為他留下了這些話語,他窮盡一切都想追回的亡者的盡頭。 唇齒皺緊、扭曲著,最終吐出的是: 「………………笨蛋。」 為什麼到了最後一刻還要想著他的事?明明是他為她帶來了苦痛的延續。 為什麼到了現在還要提起難過這兩個字?明明他都已經要忘卻那種心碎是如何的滋味。 「……真是太蠢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像你一樣笨的笨蛋。」 咒罵他人的話語,這時道出卻莫名地讓人愛憐和不捨。他想起說起那是她第一個給人取的小名時蠢得可以的笑臉,他的胸口又是一陣悶痛。 |
![]() | 追跡 薩里亞當他的情緒稍轉平復,他對著天空,像是要說給她聽,或許也是說給自己聽。
「其實我說不定這樣想過,」 「如果妳和我都能平安回到學院裡,一起當學生就好了。」 那是存於過去裡永遠不會實現的未來藍圖,太過耀眼而讓人難以直視。 他會記得他與她共渡這一段所有的一切,但不會沉浸於感傷裡,這是她最後的願望。 這樣做才是最好的,他好像聽見她親口這樣告訴他。如此一來,他又能夠重新相信了。 相信自己,不再對步上未來的旅途感到迷茫。要是迷惑了,手裡的信紙能一次又一次再告訴他:伊芙琳成為了她應成為的伊芙琳,那他也該成為他要成為的薩里亞。 這樣做才是最好的。 |
![]() | 賭徒 丹>>60>>61
薩里亞真的長大了,比起前一次考試見面時,又更加成熟了許多。 丹看著前面很快平撫自己情緒的薩里亞,不禁在內心這樣想著,今後他就算遇上了什麼事情,應該都有辦法獨當一面了吧。 哎,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覺得有些寂寞,但是又覺得很替對方開心,雖然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仍是個未知數,但是他相信這些一起通過考試的夥伴,都不是會輕易向命運低頭之人。 「她聽見的話,一定會很高興的。」丹這麼說著邊伸出手,像往常一樣揉亂的薩里亞的頭髮,「你在學校要好好加油噢。」 他丟下這句話之後,就揮揮手離開了薩里亞的視線範圍。 >>56 「愛芙蘿,妳剛剛追上去,有問到些什麼嗎?」順道在附近晃晃的丹看見了愛芙蘿,便向對方打探起情報來。 |
薩里亞把被揉亂的頭髮整理好,覺得丹這個癖好很差,要是還有下次一定要好好說說他。 (a18) 2019/01/28 (一) 19:45:52 |
絲茉可默默起身,將圍巾留在伊芙琳身上後,走出門外。 (a19) 2019/01/28 (一) 22:46:22 |
![]() | 【信】 煙草 絲茉可絲茉可: 妳上次說的那間事情我會請商隊的夥伴幫忙注意的,畢竟洛桑那件事情我也曾經耳聞。 但事情扯到拔尼是有些棘手,畢竟在他們絕對的力量之下我們幾乎是沒有反擊的能力——但我們仍有屬於我們自己的方法。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妳到底有沒有從學校學到什麼,但我可一點都不想收到妳的死訊。 還有,記得把丹找來敘敘舊,跟妳根本沒辦法溝通嘛。 費恩 |
絲茉可拿出信件看了看,無奈的將信收回背包裡。 (a20) 2019/01/28 (一) 23:22:46 |
![]() | 【信】 煙草 絲茉可/*怕時間來不及,就先擅自行動了,不好意思。至於喝酒的詳細因為沒有時間也不想草率,所以……有機會的話下次再見,還是很感謝丹中。*/
身上的血跡漸漸乾涸,手上沾染的血有些黏膩,但絲茉可沒有打算拭去的意思,她默然地看著自己的雙手、而後握拳。 見丹從房間走出後,絲茉可鬆開了拳,從背包拿出費恩的給對方看,而丹也答應了。 雖然不知道費恩在想什麼,但不意外的話這次見完費恩,就該做出決定了吧——伊芙琳的事情,讓她對於現有的遊戲規則遲疑。 與丹和費恩相約的地點在弗斯特孤兒院的舊址,那邊現在只有斷壁殘垣,還有被其圍繞的悼念碑,而絲茉可在休假日時常常回去和莉莉說說話、並將自己織的玩偶放在碑上。 但是若是為了之後的行動,可能連弗斯特那裡也不能常常回去了,她必須要隱藏自己的行蹤才行。 得和莉莉好好道別了呢,而在那裏分離後,我們會在這裡相遇。 ——少女的決意在清澈的丁香色眼眸顯得清明。 【End:一同前行】 |
![]() | 交會 羅恩沒有其他傷口,展盾者還是信守著諾言,將他作為受害者保護吧,只是…
「還是沒辦法把他們分開嗎……即使是拔尼家也沒辦法的話…」 --那時候,自己應該要動手吧。明明說了那種話,卻沒有作為。 --比起讓他漸漸失去人的姿態、囚禁在獸的身體中。 地上流淌的血液與山羊的軀體還有著些許餘溫,那是在他們前一步才發生的事。 展盾者們大概也察覺到自己的懦弱了。這種時刻他就遠沒有二哥的果斷決絕,仍是未熟的逐獵者。 「願弗瑞比凱特的憐憫與你同在。」 除了禱告,自己無法再為他做什麼,苦澀的感受則給予自己新的功課。 |
光被布簾給擋住,屋內僅有幽暗與安靜。 然而開門聲打斷這一切,接續這聲音的,是拐杖與步伐交雜的響聲。 「龐,又有人變為厄獸的案例了。」 「喔?那你怎麼看這事呢?…以及、你又是什麼呢?」 而後接續著的,又是無聲的幽暗。 (n10) 2019/01/29 (二) 07:59: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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