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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 普利希姆時空旅人>>n2
黑焰散去,火牆滅失不曾存在,頸上的鏈成為碎末,獲得解放的天使撫摸頸上殘留的烙印,看著路西法消失蹤跡的所處,金目瞬霎散放紅豔光芒,恍惚間消散離去,離開漆黑的羽與血紅。 「......好了,沒事了,孩子們。」天父說,並安撫天使。 沒事了? 從幾瓦磚瓦復原,神聖的光籠罩住聖殿,溫暖眼底的世界,普利希姆感受到冰寒默的啟口擄掠明曉,復原的聖殿陌生,他發現自己根本不清楚原貌,破壞應有的嘆息也無。既然是天使,本該對這樣的場景讚嘆,讚嘆天父的美意,本也該用愛心接待天使,也不該對來慶典此事憤怒,不該憤怒甚至傲慢,遵從美德才是天使。 Be not forgetful to entertain strangers: for thereby some have entertained angels unawares. 不可忘記用愛心接待客旅;因為曾有接待客旅的,不知不覺就接待了天使。 Hebrews 13:2 天使們軀體逐漸回復,羽翼完好如初,那之中很少有天使會主動向他說話,不少從未說過話且有意無意的避開他,會做他討厭之事的天使已全被他驅趕。如決裁的天使所言,路西法確實無法真正殺害天使(>>1:43),我們並非人類,一直都不是人類那脆弱而悲哀的被救拔者。生命回復的那份聖潔,不壞,他笑,將湧現心頭的意念壓制,深埋進凍土,一如往常。 ……肯定回來了,厚臉皮、任性、莫名其妙又擅自解讀的傢伙在哪裡都能活得很好,不去找他也無所謂,即使如此,普利希姆還是轉動眼珠從茫茫翅膀海中搜尋,沒有找到,他收目忽視部分天使的無視,偶爾回瞪。 那就算了,沒有收到物品也無所謂,約定遲早會實現,道歉就道歉,寫匿名信也是道歉,直接綁去我家看完成品立刻扔回去,順帶送上真正的那個,最好砸死他。(>>2:-72、>>2:28) 離開吧,慶典是最討厭的東西。 張開白翼振翅離去,殘留片片羽骸斑駁。刀轟明沸熱,燙不傷他卻煩人,皺眉不耐的拍翅滯空,取下刀始終無法像當初拋棄依賴,拋棄隨身之物的乾脆。 不要拒絕,面對自己的一切! 好溫暖。普利希姆手停留在刀柄緊握,仰望久違出現在金目裡的藍天薄雲,彩雲端處是明日,它透亮羽翼及黑夜的牢籠,爍進光輝,鬆綁左手的隔閡。 必須面對自己,面對……什麼是天使,又何謂人類,為什麼我是天使,我是什麼,他是什麼。 |
孤狼 普利希姆聖殿內「天父,好久不見。」百來年沒有見面說話,更加語帶生澀疏離,只如數百年前那服從的姿態,卻操持著異同的心境。
「我……」忘記什麼,跟您、立即頓去不敬的想法。 「我向你宣示:我以我自身的自由意志,宣誓我將阻止你的違規行徑。」 直至消散之日,遵循自我意志。 這是我的宿命。>>1:32 曾以為堅信的意志永不動搖,恆久不變。不論在何處皆遵從天父,天父就是一切,因為立下紀律的是您,所以遵從。遵照他者建設的那條道路走就好,什麼都不用想,不用懷疑。 「請指引我。」終而帶走長遠沉默,他如是說。 夜色與海茫茫渺渺,廣闊無崖,瀾起波浪捲襲船隻,冗長的黑夜中,燈塔是唯一的光,崖的燈塔指引海的旅人,拂去旅人的枉惑。 天使崇敬的下跪低頭,時光迴轉倒流,回到醒覺之時對遵從之一切的順從。狀似初始,赤生而見人災渴求救拔,掙脫災厄亦覆去人間焰光,為此,來臨之日訴諸忘卻只為全身奉獻,年復年,黎明的顏色進駐赤紅,於是成為並不救拔者。 |
預知 尤佩倪洛聖殿內>>25
又是點心? 尤佩倪洛往盤內瞧著,看到跟自己身上相似的顏色,剛剛眼前這位天使好像說......莓果千層酥、還有、拿破崙酥? 騰出一隻手的空間,他問道。「可以拿、這個嗎?」比著莓果千層酥,三種果子的淡淡香氣吸引著尤佩倪洛,看起來很可口。 「朋友...不是。」巴爾大人是指,巴爾塔薩吧?對耶,他是朋友嗎?可是他的位階似乎比自己高很多,應該不算吧。 眼前這位天使跟巴爾塔薩是朋友嗎?他剛剛說了也是,但尤佩倪洛記得對方與自己在聖殿花園打過招呼、說是位階亦為天使,名為那普特歐。 位階不同、卻是朋友的意思嗎? 「只是負責、監督我的課題的人。」 尤佩倪洛說完,才想起來,巴爾塔薩規定自己在慶典後的三天要完成課題。表情不禁有點垮下來,半是不甘願,倒是有點無辜。 |
雨海 那普特歐聖殿內>>26
「當然可以。」那普特歐語氣友好。盤子裡的甜點,就連他自己看著都覺得美味。他微微抬手示意非常歡迎。 接著,那普特歐察覺了尤佩倪洛對他問題的反應,不免有些小尷尬。他原先會猜尤佩倪洛及巴爾塔薩是朋友,是因為兩人儘管有位階差異,互動模式卻並不像上司與下屬,因此他就以自己的情形揣測了。 但看來這樣的答案非但不正確,甚至還讓對方憶起了什麼煩心事。那普特歐不由得想,顯然與「課題」有關。 他苦笑,「原來如此……監督課題什麼的,感覺很符合巴爾大人的風格呢。他就是這樣正經的個性。」 頓了一下,既然對方與自己位階相同,自然不需要使用「大人」的敬稱,但那普特歐總覺得現在得禮貌些,便思考著如何開口。 「……你辛苦了,尤佩倪洛小姐。」 那普特歐,十分誠心。 |
甦生 約書亞聖殿內>>20
約書亞正想著該不該也上前和天父打招呼,前方的露露卻是先停下了腳步回身,這不在他的預期內,使他不禁一愣。女孩不再哭泣的臉蛋微仰著看他,約書亞抓抓自己那頭金髮,慢一拍才開始思考要說些什麼。但不等他想完,露露便張開小小的手臂,給予他一個小而溫暖的擁抱。 謝謝你。女孩說,她的話語輕且柔軟,在周遭眾多的聲音中飄下成花。 「……哎。」約書亞笑彎了那片天空,青年將手輕輕放上女孩的頭頂,他笑嘻嘻地道,略微抬起手,平劃著比了一個身高位置,「下次見到妳的時候,要長到這裡啊。」 神在白日予以雲彩,在黑夜點亮燈火,他們總是受到指引,都將會被神聖的光照耀而得救。在天堂的聖光之中,連陰影也是金色。沒有一件事物是永久存在,可他們能給予彼此堅強。到時候,在那之後,他會見到再不被黑焰所驚嚇的女孩。 青年最後向露露揮揮手,腳步向後一跨,拍拍翅膀便離開了。 |
淚花 露露聖殿內>>28
「咦?」所以,在長到這麼高之前,都不能再見了嗎? 在出聲詢問前,青年便已離去了。她困惑地把手擺在頭上高一些的位置比劃,最後還是放了下來,朝逐漸遠去的天使背影大力揮手告別。總有一天,她會抵達的。她會追上大家的高度的。 直到金髮天使小到再也看不見了,她轉過身去找到了天父(>>n2)。天父慈藹的笑容和聖光都在,彷彿那場「爆炸」都是她的錯覺一般,但是天父腳邊的黑羽和血跡,以及她所持有的、失去魔力的兩顆玻璃珠也都在。她所記憶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過的。她有點想摸摸天父的臉,確認眼前的神是否真實。 「天父,露露代淚川向您問好。」站在一個禮貌的距離,露露彎腰鞠躬。 她不自覺又把視線放在地上的黑色羽毛上。她知道遊戲結束了、天父來了,而路西法的怨恨和執念卻還遠遠沒有終結——會有結束的一天嗎?她憶起墮落天使如冰一般的神色和言語,她不禁這樣想到。雖然他們是敵對的關係,但若有一天,那墮落天使能放下那些「太多了」的存在,露出真心的微笑的話,她想她會真心為他感到高興。 要是路西法被討伐隊逮住了會怎麼樣?露露其實是有些好奇和擔心的,卻難以問出口。只是把自己小小的心思藏於腹中,雙手覆置其上,深深地彎下了腰。 |
芒 阿庫里聖殿內>>24
「嗯?不是吾做的唷。」阿庫里偏了偏頭,沉思片刻後溫聲改口。「只是想請你吃而已,如果喜歡,就全都收下吧。」 「謝謝稱讚,尤佩倪洛。你的頭髮也很漂亮。」 望著少年天使的笑顏,他誠心說道。 沒有發現對方想摸頭髮的心思,阿庫里向空抓取一把空氣,再攤開手,掌心上便躺了一只小小■桔梗鼠iro色髮夾。「是用仙泉瀑布下、石子裡發現的礦石做的,有能隔絕惡息的效果,跟吾的長刀是一樣出處,送給你吧,吾覺得挺合適的。遇到壞人的時候能拿尖端插他眼睛。」不忘叮嚀髮夾的第14種用途,阿庫里說罷,洽轉頭迎接剛走來的那普特歐。 >>25 「可以的,不用太拘束。你是大名鼎鼎的藍莓奶酪?幸會,吾是守門的能天使,阿庫里,或是——」端起對方遞上的、盛著酥餅和香草奶油乳酪層疊組合成的點心,阿庫里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拿破崙酥。」 「前些日子辛苦了。謝謝你,幸好你喜歡那首歌。」 他接著說道,伴一個滿載謝意的頷首,而後稍稍後退,將談話空間讓給兩位天使。 |
巴爾塔薩回完簡訊,因為放鬆下來而支著頤閉目養神起來。or (a5) 2018/05/29 (二) 18:31:52 |
甦生 約書亞聖殿內隨著天父的復歸,聖殿彷彿時光倒流的體現,回到了原本的模樣。約書亞穿梭在慶典之中,手指滑著恢復訊號的手機螢幕,塔納托斯傳了語音訊息回來,一如往常的不愛打字。
約書亞把手機貼在頰邊。還在天界?那頭的塔納托斯問。他的聲音清冷如涼水,幾百年來始終和他們相遇的那天一樣,裡頭沒有溫度,他如今卻可以在聲音裡尋到安穩。惡魔的問句傳進耳裡那一瞬,他感到天堂與地面變得不是那麼遙遠。 「馬上就回去。」青年按著螢幕,一邊在慶典的歡聲中飛著,話裡勾著晴朗的笑,家常般的答道。 而後他將手機收起,蒼穹的眼裡映出他欲找尋的天使。杜伊涅塞爾與米維耶站在一起,約書亞想到那天被夾帶回天界時也是如此景象,自然的彷彿墮落天使一事是場幻境。 但他沒忘記灼灼火牆上顯露的字,火光漫了天,像是那年的冬日戰場。 約書亞曾疑惑過為何杜伊涅塞爾那時問他的名,但始終沒有進一步動作,持矛的能天使可不像純粹好奇的類型。他抱著疑問過了百年,直到米維耶在遊戲近末時的告知,終於令他好像能把一切都連接起來,他對那個答案意外卻又不意外。 似乎天命如此,他夢見理應不存在於記憶裡的天界戰役,千年之前遙遠的鐘聲敲定迴盪,在五日黎明的邊涯他將得到探求之物。 杜伊涅塞爾看見了他,約書亞這次不再迴避他的視線,笑道: 「我來領取我的晚點了,杜伊涅塞爾。那和莫勒菲德有關嗎?我想知道更多關於他的事。」 |
無盡 奈斯特在慶典中又待了些日子,奈斯特才緩緩走出聖殿,展開疲憊的雙翼,飛回生命樹的所在,看著它依然屹立不倒,他輕輕舒了口氣,果然還是在這裡才能讓他平靜下來。他輕撫樹幹的紋路,抬頭仰望茂盛濃密的葉子,千年來從未改變。
想起前幾日他曾和阿庫里約定要一起去人間,他理了理衣襟,而後便離開這裡去尋找阿庫里。 「阿庫里,你今日有事嗎?要不要一起去人界?」見到阿庫里後,奈斯特開口詢問道。 |
阿庫里在思考要不要戴眼鏡?戴which (a6) 2018/05/30 (三) 22:04:18 |
太陽 托納蒂赫禁錮自由的鐵鍊應聲而斷,接連熄滅的火牆不再阻隔他的視野,路西法的氣息消失得一乾二淨,跟特庫西斯離別那晚一模一樣。
托納蒂赫穩穩地落在地上,環視四周,臉上浮現茫然之色,但在天父像他們鞠躬時(>>n2),一同跪下,額頭觸地。 明明有一籮筐的問題想問,卻想不起來要問什麼…… 他看著威嚴的造物主,替路西法求情的話語卡在喉頭,在絕對的神面前,他的任何質疑彷彿都是褻瀆。 >>15 托納蒂赫頓了一下,站起來道:「不辛苦,我沒出到力,你們辛苦了。」 彷彿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心裡沉甸甸的。放眼望去,恢復歡鬧的聖殿完美詮釋復活節的意義,他卻愣是感到孤獨與寂寞。 猜忌傷害了你嗎? 誰在說話? 他們各懷鬼胎,第一個被犧牲的你很明顯不是他們重視的夥伴。 ……原來是來引誘我的啊?惡魔的低語原來是這樣嗎?雖然是有點難過,但就憑這點還傷不到我……你是誰? 唉。你真是……跟以前一模一樣。那我換個方式,你來陪我吧? 「特庫西斯!」 托納蒂赫吃驚地叫了出來,方才還黯淡著色彩的髮絲開始鍍上一層暖金。 不答應嗎?天界不缺你一個,但我不能沒有你。 醇厚的嗓音從心臟傳來,於胸腔中共鳴,它緩而沉地直擊托納蒂赫最柔軟的地方,遞出黑色誘人的橄欖枝。 這近百年,我認清了。忌妒、貪欲、佔有、自私,我的情感即是地獄。我定要讓你與我一同萬劫不復,你應嗎? 托納蒂赫愣了愣,嘴角綻開一抹微笑。 千言萬語不過等你一句,大爺應你了。 一槌定音。毅然卸下職責,決定背棄天父的瞬間,托納蒂赫突然渾身泛起灼燒之痛,白色與聖火彷彿亟欲離他而去,羽毛剝落的刺痛掩蓋了新生的墨色帶來的搔癢,他轉頭深深地望了天父最後一眼,再度跪下,接著羽翼緩緩包合,自此天使托納蒂赫不復存在。 ──結局:你總是能找到我,而我一定跟上你。 |
無盡 奈斯特>>35
看著阿庫里與常人無異的裝扮,奈斯特微詫的睜大雙眸,似乎是因第一次見到阿庫里這般模樣,雖然那頭長髮依然醒目,但在人類眼裡可能只是標新立異了些,現在資訊爆炸的世代,似乎什麼奇怪的事在他們眼裡都是正常的。 「啊啊,你準備得真周全!那我們就出發吧。」不再多說什麼,奈斯特簡短地讚了一句,便示意對方和自己一起走到空曠處,俯身一躍、穿過雲層,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人間。 他們站在一處無人的巷弄中,從窄小的馬路盡頭望去,能看見外面高樓林立、街道上人來人往的景象,他們似乎身處某個都市的小角落。 「到了,就是這裡!那要先去按摩中心嗎?還是你想去別的地方逛逛呢?」之前好像有提到要一起去做個療程,但他不太確定阿庫里現在最想去的地方是哪裡。 |
約書亞/*甚麼你們不是要三人行喔*/ (a7) 2018/05/31 (四) 02:27:13 |
約書亞/*奈斯特到處約!!!!!(扣留電影票)*/ (a8) 2018/05/31 (四) 06:42:40 |
阿庫里/*就景色(x)意境照(O)而言 (a9) 2018/05/31 (四) 09:51:26 |
決裁 杜伊涅塞爾聖殿內>>10
當火牆圮毀,枷鎖盡去,杜伊涅塞爾便知曉祂歸來。 仿若世界終結之際,祂將作出最後審判,為著那一日,杜伊涅塞爾欲接下神授權力,為著那一日。 如甫初生。 「為何而生,為何而現世?」 「——我又聽見主的聲音:『誰肯為我們而去?』我說:『我在這裡,請差遣我。』(以賽亞書 6:8) 「是故耶穌基督為人帶去神的統治,祂說:『神的國來到不是眼所能見的。人也不得說:看哪,在這裡!看哪,在那裡!因為神的國就在你們心裡。』」(路加福音 17:20-17:21) 而他並非不可摧如神的寶座。 神也並未遺棄他,在地上國,他仍能聽見為神而吟的讚歌,實際上,人是無時無刻沐浴在神的恩典下。 而他可否僭越地將另一位天使,視作是一個人類會向另一個人類所述說的、那種無以名狀的寄託與扶持?——縱使祂們之間沒有、也毋需誓言。 「我看不見神,我只看見你。我回來了。」 |
雨海 那普特歐聖殿內>>38
「咦?」那普特歐一愣,要過好幾秒才理解尤佩倪洛所表達的意思,卻又陷入更深的惶惑茫然。 他將雙眼睜得更大,快速地上下打量尤佩倪洛。清秀的臉蛋、柔順的長髮、漂亮衣裙……「我可不是小姐喔」,意思等於不是女孩子?嗯?嗯? 「……抱歉!」 神情似乎洩露了心底的震驚,直到尤佩倪洛提起裙擺輕做鞠躬,那普特歐才慌忙回神答禮。全身蹦一下瞬間站直並彎身,頭低低賠不是。 「我誤會了、我、那個,因為長得太漂亮……」 抬頭觀察尤佩倪洛的神情,並聽見了對方關於稱呼的提議,那普特歐的心臟仍由於方才誤會的意外而砰砰直跳。他忍住內心的吶喊。 「當然可以呀。那麼,請、請多指教囉……」聲音有點弱弱的,「尤佩倪洛。很好聽的名字,嗯,總之,嚐嚐點心吧?就當是見面禮……挺好吃的呢、我覺得。」 他垂下眼笑笑,幸好手裡還有莓果千層酥可以往前推,化解自己那不知所措的尷尬。雖然尤佩倪洛看來並不大在意……?那略俏皮的樣子令他放心不少,但他還是想請天父制裁三十秒前的自己。噢噢噢。 |
預知 尤佩倪洛聖殿內>>43
尤佩倪洛碰過正經道歉的,也碰過一笑而化之的,更碰過禮貌的改口的人。 那普特歐反應不算新鮮,但也算有趣,尤佩倪洛勾著淺淺的笑,反倒是向前一步,拉近兩人的距離。 「我不介意的唷。點心、我不客氣了。」 他順手拿起了對方推薦的莓果千層酥,將手中阿庫里給予的石子點心放在一旁,咬下上層的新鮮果實,酸甜的味道於唇齒間劃開。 將剛剛那普特歐的慌亂表情放於心上,尤佩倪洛好奇又開玩笑的說道。 「見面禮、也是賠禮嗎?」 「謝謝稱讚、很漂亮。我很喜歡、這件裙子呢。」為了慶典要謁見天父,他出門前搭配了好幾十分鐘。 尤佩倪洛像是正在試穿、徵求意見的女孩子,拉開裙襬的尾端,身子輕輕地轉了一圈,又補了句話。 「那普特歐、覺得適合我,是嗎?」 |
雨海 那普特歐聖殿內>>44
尤佩倪洛的欺近令那普特歐不由得緊繃——明明對方只是要拿點心。 「謝謝……嗯,嗯……」 他點點頭,看著尤佩倪洛吃甜點。不論在方才接近時,又或現在冷靜地觀察,那都是一張比尋常少年要精緻許多的臉。輪廓、睫毛、眼眸……所以自己把對方誤認成女性,確實是有道理的嘛,沒事沒事。那普特歐在心裡替自己開脫,噢可是又不對,認錯了就是認錯了,雖然尤佩倪洛說自己不在意…… 那普特歐出神許久,忽然一句「賠禮」飄過,他整個人驚得聲音都大了些。 「賠禮?果然還是需要吧?或者這個算、算是?但你如果覺得,這不夠正式的話……不、等、那個我是說,你要的話,我……」 聽進整句話之前就搶先開口的結果,就是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組織言詞的同時,那普特歐得以聽見其它話語,內心更尷尬則是另一回事。 「不用客氣……」彷彿耗盡力氣般又回到弱弱甚至更弱的語氣。 他盯著尤佩倪洛提起裙擺轉圈。所以真的是男孩子?對方珊瑚色的髮絲隨著微微的風飛揚,距離很近,淡淡的奶香掠過他的鼻尖。那普特歐沒見過這樣的男孩子,倒也不覺得奇怪,只是很驚訝。所以、所以真的是男孩子?那裙擺布料微微擦過他的手,有點癢,他基於禮貌沒有動,眨眼眨眼再眨眼。 「我覺得,」適合?該怎麼表達才對,怎麼辦,「是很漂亮的裙子沒錯。」 「適合?嗯、是啊,確實是適合。很適合你呢尤佩倪洛……是很適合復活節的衣服,我不太會形容,但,那個,不要沾到甜點屑屑喔。」突然關心起衣服的整潔。 「襯你的髮色很好看,尤其今天天氣很好,在陽光底下、閃閃發亮?對啊,話說今天天氣很好呢,所以才有陽光……怎麼說、不愧是復活節?」降雨的天使不知道在說什麼天氣好。 他咳咳兩聲,深呼吸,吐氣。 「嗯、嗯,很適合……!」那普特歐微微一笑。 |
芒 阿庫里>>42
「啊呀,知道了!謝謝你,奈斯特。」兩個回答都是。 三兩下在打卡點打好Taipei, Taiwan 按下送出之後,阿庫里便收起手機當起標準的觀光客,左瞧右看,路上的行人於他也是新奇的景色,他並不時駐足於櫥窗前,總在快和奈斯特走失的前一刻才依依不捨的離開,跟上腳步。 這個島國是他第一次踏上,上次下人界來他似乎是去一個叫芬蘭or國家?嗯,為了消耗假期順便儲值新點數去的。 「哇?噢,所以跟圖片上是一樣的!啊呀,跟千年之前的裝束有異曲同工之妙,果然流行會再度回歸……」點了點頭乖乖接下袍子,阿庫里仍冷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而後他遵照服務員和奈斯特的指示換下衣服,開始按摩療程。 療程十分舒服,相當療癒,竟讓阿庫里漸漸喜歡上了。他放鬆的瞇起眼,忍不住道:「這真是比仙泉瀑布好一百萬倍呀。」就連曾為半裸小天使之類的黑歷史似乎也隨著漸舒展開的軀體筋骨而淡化許多。 「奈斯特怎麼發現這個東西的呢?」現在將黑長髮高高盤起的青年天使忍不住詢問道。 |
無盡 奈斯特>>46
「之前看電影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討論這個,覺得好奇就來試試看了,沒想到出乎意料的舒服呢,所以偶爾會來放鬆一下。」聽見阿庫里的問題,奈斯特將緊閉的雙眼微睜,並看向一旁,見到對方似乎覺得挺舒服的樣子,他微微笑著回答。 療程結束後,他們各自換回原來的衣服並離開按摩中心,奈斯特帶著阿庫里走進一間便利商店,買了張卡片並儲值了一些錢,轉過身遞給站在一旁的阿庫里,並說道,「這是這裡的貨幣之一,用來搭乘大眾運輸工具挺方便的,我們等會應該會用到。」 語畢,便走出商店,朝著一旁通往地下道的樓梯走去,並走到驗票閘門前,拿出自己的卡放在感應區上,嗶一聲,閘門便開啟了,奈斯特通過門後,用手勢示意阿庫里也一起過來,同時說道,「接下來我們去玩大型遊戲機台吧。」 |
芒 阿庫里>>47
「啊呀,謝謝你,奈斯特!」這就是所謂的魔法小卡?阿庫里心想,將貨幣存在裡面的卡片,一刷就會出現魔法,網路上似乎很風靡。 阿庫里蹲在商品架間,接下奈斯特遞來的卡片左看右看,一邊問道。長髮在其周圍建起一圈黑色湖泊,而他像座格紋or小島坐落其中。意外沒什麼人類對這個景象行注目禮,多半不甚在意的繞過這汪黑水逕自游走。or 挑選了一些新奇的物品和零食結帳後,阿庫里繼續像鵝寶寶一樣跟著奈斯特步入地下道。 「好!」雀躍的回應,阿庫里學習對方拿出卡片感應,閘門應聲打開。「哇呀,不愧是魔法小卡。」似乎搞錯了什麼,阿庫里在通過自動門後不住回頭驚嘆,拿著手中的卡片朝奈斯特笑道。 「大型遊樂機是哪一站?永春?嗯……景美?」沒有叫永樂的站呀,阿庫里心想,不然就是那個了。 |
阿庫里/*一邊問道—>一邊說道 (a10) 2018/06/01 (五) 14:34:35 |
決裁 杜伊涅塞爾聖殿內>>32
⋯⋯祂酷似我將在千年後碰巧遇見的一名天使,不過祂的雙眸,要比另一位來得深沈似海。 ⋯⋯德莫奎特斯,爾為何悲鳴(>>0:97)?既非因塔納托斯的暴行,爾還有何可訴說? 百年前那場冬日戰役作為杜伊涅塞爾心境變化的開端,是因著千百年來作為其權柄而使用的裁決之矛本身。祂亦擁有性靈與心智,祂並非物,是故祂見到同樣出自莫勒菲德的鍛造——約書亞時,祂首次自性靈中感受自我的震盪。 「莫勒菲德,是的,祂是除卻神外,與卡麥爾同樣照耀我前路的存在。 你在人間時,可曾造訪亞利桑納州?那裡清晨的天際,有著在蔚藍中洗滌的卷雲,它們連綿千里,掠過科羅拉多河萬年以來切割而成的大峽谷,我仰望著,如同初有形體時,仰觀著莫勒菲德的三對翅翼。 你只能在短暫的清晨或日暮捕捉,莫勒菲德將大把時光付與鍛作錘煉,正是注以祂無騖的專注與靈感,在無以計數的日夜中,於祂手中的甦醒者,我原所知僅有德莫奎特斯,後來我方知曉你。 我是如何獲得象徵的裁決之矛?並非僅是天命,而是莫勒菲德使德莫奎特斯選擇,祂早已明白祂所鑄成的造物非為手段或工具。 我尚未見過誰的堅忍與溫柔勝過莫勒菲德,縱使祂已殞落,我仍舊感覺祂並未離開。」 「約書亞,你讓我想起祂。」 治癒與毀滅也許本該相輔相成,方有新生,秩序則自平衡與循環而生。 |
無盡 奈斯特>>48
「啊啊,你說的魔法小卡應該是另外一種,要去銀行辦理的。」驚覺對方似乎誤會了什麼,奈斯特趕緊解釋。 「我們要搭到忠孝敦化站,在百貨公司的十一樓。」看見阿庫里通過閘門,奈斯特便繼續向前走,並不時轉頭看看阿庫里是否有跟著自己,搭了手扶梯下樓後,便進入車廂中,不久後捷運便關上車門向前行駛。 奈斯特帶著阿庫里在經過四站後下車,同樣地刷卡通過,他們走出捷運站,又向左走了三分鐘便到了剛才所說的百貨公司,並搭電梯來到了十一樓。 一出電梯,便見五光十色的燈光閃爍,震耳欲聾的音效與嘈雜的人聲交雜,各類大型機台一一橫列。 「我們到了。」奈斯特走去換了些代幣,然後回頭看向阿庫里,問道,「你想先玩哪個呢?」 |
預知 尤佩倪洛聖殿內>>45
饒是尤佩倪洛再遲鈍,也察覺到那普特歐一連串的反應以及組織語言的能力似乎不像平常一般人的程度,他困惑的想了下。 ……是因為自己太失禮了?不能拉裙擺嗎?但之前約書亞哥看到的反應好像不太在意的樣子? 不過,不同人,不同個性,不能相互比擬吧。 雖然那普特歐對自己微笑了,果然不能亂開玩笑吧,尤佩倪洛的想法往擔憂的方向前行中。 「賠禮、我開玩笑的。」 「那普特歐不要、放在心上。」 「下次可以,再跟我介紹多一點的甜點。」他試圖找其他話題,讓那普特歐看起來不再那麼緊張。尤佩倪洛也緩緩地又拉開點距離,怕是那普特歐不習慣與人之間那麼靠近。 「莓果千層酥,味道很好。」 「我會問問、阿芙洛要不要試試看的。」不過,印象裡沒見過阿芙洛吃甜點,不知道那個石子點心祂吃不吃呢? 尤佩倪洛想到阿芙洛狄,就不自覺地沉默下來。他想去花園找祂了,應當還在那兒吧?難得的復活節,他習慣跟祂一起過。 |
雨海 那普特歐聖殿內>>51
「噢,這、這樣……」 看來尤佩倪洛完全有注意到自己的慌亂——畢竟太明顯了嘛。真是丟臉。那普特歐尷尬。 「咳、抱歉,是我太緊張了……不好意思。」他朝尤佩倪洛保持微笑,多半包含了「請別太在意」的味道,目光還是忍不住偷偷多打量對方幾次。 他點點頭,「好,下次給你介紹更多甜點。」然後由於那讓他著實在意的奶香味,忍不住聯想到牛奶餅乾。因著拉開的距離而沒那麼緊張的同時,他卻又擔心尤佩倪洛對自己有了錯誤的印象,例如擔心自己個性古怪。嗯,雖然已經來不及了,而且應該是不至於的。他想。 「你喜歡就、嗯,就太好了。」那普特歐說,總覺得自己在嘗試聽出對方的少年音。 太在意這種事情不好喔,那普特歐,很失禮喔。 告訴自己的同時,他聽見了有印象的名字,接著尤佩倪洛便陷入沉默。那普特歐不太清楚尤佩倪洛阿芙洛狄和之間的關係,但回想一下過去幾天經耳的話語,祂們似乎是……該說感情不錯,相熟的關係?他在心裡擅自揣測。 「那你不妨現在拿去問問祂?」於是那普特歐說,「我等會也得去找其他天使,那個,差不多要暫時告辭了……下次見面再帶給你一些別的點心吧。」 |
孤狼 普利希姆時空旅人發生劇變後他身邊和自己都改變了。
「……祝福你。」無法全然明白,但是他好像感受不論在哪自己都會是自己,並不是質疑天父也不是肯定路西法,只是他並不討厭他而已,怎樣去過活都是自身的選擇,僅能送上這句話了,他想。 >>15 「我沒事,辛苦了。」接過甜點。 哪,普利希姆,餵我吃東西好不好?我想吃罌粟籽蛋糕—— 「不行。」毫無顧忌的對著空氣說話,這種對話熟悉的令人懷念,他不禁眼帶笑意嚇到一旁的陌生天使,他們決定離他遠一點、再遠一點,遠到不能再遠,周遭空出好大一排空位。 「熔岩巧克力蛋糕,分你幾口。」蛋糕一口未動此時下叉留下一大塊缺失,對著空氣遞上叉子。 好吃!普利希姆、普利希姆,去人界玩好不好? 「好。」 之後去找那個討厭你的天使好不好? 「好。」 |
預知 尤佩倪洛聖殿內>>53
哎,忘記問那普特歐跟巴爾塔薩的關係了。 尤佩倪洛在聽見少年跟自己告辭時才驚覺自己的記憶竟然有斷掉片段的能力,明明前幾分鐘還在思索這個問題的。 有機會,再多多觀察好了。不然晚點跳舞的時候問問巴爾塔薩也行。 「那普特歐、都在哪兒工作呢?」 「我會在記錄室、我會畫畫、下次,可不可以……?」正想說可不可以去看看那普特歐工作的地方,他想多畫下來,卻又想到,這樣還要詢問對方會拿點心過來嗎? 尤佩倪洛不是愛吃甜點,他也只是好奇味道而已,畢竟很多食物阿芙洛不覺得需要吃,自己也就不會知道,幾乎也都是在慶典才會有沒見過的甜食。 這樣會不會太麻煩那普特歐呢,尤佩倪洛搖頭晃腦,卻忘了要說完自己的問句。 「那我、先去找阿芙洛了。」他稍稍點頭,也沒想起自己話說一半,唯一一對翅膀展開,準備從完好的聖殿大門飛往花園。 但願阿芙洛沒有移動呢,結界解開的同時也代表大家可以自由活動了吧? |
芒 阿庫里>>55
「遵旨——!奈斯特也跟吾一起吧,有兩張鼓!」 不由分說的將鼓棒遞給奈斯特,阿庫里將兩人遊戲所需的代幣投入遊戲機後拿起自己的鼓棒。 像持刀一樣,黑長直的天使如此心想,臉上是藏不住的奕奕神采,渾身散發出興奮的光芒,頭頂的天使光環啵一聲的冒了出來。 「簡單、普通、難、魔鬼?……需要殲滅魔鬼。」 阿庫里敲打著鼓,在兩聲咖咚中毫不猶豫的選擇最高難度,認真的跟著畫面中的太鼓一起燃燒後,理所當然的無法取得免費再一次的遊戲獎勵。 「再一次吧,吾的戰友which。」眼神堅定的再次投幣,阿庫里在征服了——其實也不過是得到畫面中太鼓的稱讚——難度簡單之後才滿足的離開,協同奈斯特轉戰別台街機。 「好呀,現在換!」阿庫里在奈斯特的幫助下兌換了想要的禮品,並取了剩餘的彩票作為紀念。「嗯,今日如此足矣,吾玩的非常開心。謝謝你呀,奈斯特。」阿庫里笑容燦爛,發散著隱約無法控制的聖光。「回去前一塊兒去買點飲料喝吧,吾請你!剛才經過的那個人魚招牌的店似乎挺有名的?或是你有偏愛的店也可以……」 邊說道,兩人邊走向電梯,離開了百貨公司十一樓,艷光與喧囂不遺丁點的落到他們身後,留在了原地。 |
甦生 約書亞離開之前,約書亞回了邊境一趟。人們都說這裡將有星星墜落,那個時候如果向天上許願,天使就會聽到聲音。
其實這裡的星星很少,約書亞每每聽到人類的談論,總想這麼說道。他抬頭望見日輪,從一而終的照耀此地,飄落的陽光稜角碎在潔白的石頭上。 身為天界鎮守的御靈石,他的本體與其他天使或許有那麼點不同。約書亞由石頭化為人形,作為本體的御靈石卻還是保有形體,那依然是他的一部份,即使此處的星辰與靈魂不在,仍端坐於邊界守望。 「我回來啦。」 天使的金髮在太陽之下閃爍了光,背後微搧的羽翼將空氣裡細語的塵埃掃開,這裡便靜下來了。他伸手觸碰冰冷的石頭。那種白色是無溫度的顏色,與聖殿展現的聖潔又有些不同,御靈石的潔白透出一種慘漠,好似人類口中的天使永遠不會聽見祈禱。 祢悲傷嗎?他說,第無數次的與自己對話。 「莫勒菲德當年是怎麼留下我的呢?」 御靈石的表面淡淡散發著光,約書亞將額頭輕靠了上去,眼角彎著令人舒服的晴天,喃喃自語道:「杜伊涅塞爾今天和我說了莫勒菲德的事。感覺很奇妙,那些話比很久很久以前每一次貫徹心扉的敲打還要真實,卻不是痛覺。」 ——你的名,你的一部份,不即是他模樣的刻劃? 約書亞,你讓我想起祂。 百年之前,接引的天使對初生的御靈石說,你是天命賜予的鍛造;他聽在耳裡,倒像是天命所定的孤獨。而後他下到凡間,遇見惡魔,第一次從他人眼裡看見了自己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天使,而非天堂的造物。他以為這已是他能擁有的最深刻的認同。 「好像過的有些久了才來在意這些事。」約書亞自嘲的哈哈笑出聲,覺得自己慢很多拍,他眨了眨眼,「不過我得到很好的答案了哦。祢便忘記那場雨吧,那不是莫勒菲德的觸感。」 百年之後,得有話語斬釘截鐵的道:他並非使你作為工具而誕生。 「……這才是。」 過去的天使灑落了血沒有留下痕跡,而那雙眼睛曾屬於被記憶忽略的遙遠年代。約書亞的手掌撫過石頭並不光滑的面,共享了溫度。 |
預知 尤佩倪洛聖殿內>>59
那普特歐也常常去人間啊,天界的天使比想像中還要更多人會去的樣子,尤佩倪洛想著說不定下次可以、問問約書亞哥認不認識那普特歐,再邀約一同前去? 尤佩倪洛沒有察覺自己已然開始緩慢地接觸其他天使,不那麼專注地看著他的阿芙洛。 對著那普特歐的動作微微笑著,「期待、甜點,以及下雨天。」,尤佩倪洛目光終於是轉向了聖殿門口。 哎?那是,阿芙洛的身影? 尤佩倪洛有些驚訝,就像是自己於心底呼喚起著阿芙洛,阿芙洛就真的立刻出現在身旁。 「阿芙洛,好像英雄呢。」喃喃道,都不知是想傾訴給阿芙洛知曉,或是想表述自己內心最直接的感受。 於紫色身姿接近上空時,尤佩倪洛稍微飛起,他橫亙在那普特歐以及阿芙洛狄兩人連成的斜線間,像搭起了他們連繫的標誌。 「阿芙洛,天父耶和華剛剛有說道,晚些時候會有,討伐隊伍。」他告知著自己記憶住的情況,尤佩倪洛本急於向前飛去,卻又想起。啊,「我剛剛好像、沒有詢問你,那普特歐,認識阿芙洛嗎?」 尤佩倪洛用著兩位天使能聽見的聲量,算是互相介紹了。 |
雨海 那普特歐聖殿內>>60>>61
目光隨著尤佩倪洛轉向聖殿門口,那普特歐於是也看見了那紫色身影的到來,他曾驚鴻一瞥(>>4:12)。他立於原地,和阿芙洛狄微一躬身作為招呼,然後接收到尤佩倪洛的問題。 「我想,」他頓了頓,思考認識的定義,「認識——嗯?」 話音未完,一陣旋風便至。那普特歐仍未回過神來,阿芙洛狄就來到了他面前,捧起他的臉頰。他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卻倒沒有掙扎也沒有排拒。 「是、是的,我就是那普特歐。」他眨眨眼,盯著和他距離極近的眼眸,在腦中翻找關於對方的印象。接著在聽見關於長相的評價時,忍不住輕笑出聲。 「當然呢,我想一般是不會有人長得像甜點的。」若仔細些,會發現那普特歐語氣帶著隱隱的輕快。 「就如同阿芙洛狄大人您,長得並不像閃燄霹靂鳥蛋糕一樣。」 |
預知 尤佩倪洛聖殿內>>61
晃過身旁的紫影帶來了熟悉又有些強勁的風量,尤佩倪洛一頭捲髮似乎更加的亂呼呼,飄在兩人身側,像是搖擺的珊瑚枝。 尤佩倪洛嘴角笑成安心的弧度,只是望著阿芙洛的身影都讓他想挨上前去,直到他的阿芙洛遞給他一疊東西到手中,他低頭看。 那是一疊牛皮紙。 尤佩倪洛想著,就是如此,他才不覺得阿芙洛記憶不好。因為祂都會做一點自己說過的要求,即使微不足道,珊瑚小天使也覺得、阿芙洛不記得無所謂,他幫祂記。 「謝謝牛皮紙!」尤佩倪洛笑得開心。 他搧穩自己的翅翼,隨筆就畫下了眼前的畫面─阿芙洛捧著那普特歐的臉頰,那美麗如水的側臉。 「閃焰霹靂鳥蛋糕?」尤佩倪洛於一旁聽見兩人的對話(>>61>>62),看來那普特歐確實認識阿芙洛,都熟到可以叫只有他們才知曉的暗號。尤佩倪洛沒說話詢問,他覺得自己不大想知道,原因為何。 大概只是一點點點點點不開心吧,他手寫了幾個歪歪斜斜的字樣,看起來像是『閃、雨、蛋』。 不過,那是一道甜點嗎? 珊瑚小天使臉上浮上了一層疑惑。 |
巴爾塔薩的魚群在跳舞時,也自在的四散開來,尾鰭整齊的隨著旋律擺動。 (a11) 2018/06/03 (日) 02:02:21 |
雨海 那普特歐 |
雨海 那普特歐慶典時期,那普特歐仍是無可避免地排了一點工作,且先前幾天造成的影響,操控天氣的天使們亦要彌補。想著若要邀請人,等慶典結束,一切安頓下來再邀請會更方便,他便先獨自前往職責地點。
矮牆、草地、露珠。將黎明的湖泊映著天際的霧藍,那普特歐心血來潮,脫下靴子走動時,草尖的露珠浸得他雙腳全濕,透涼之感令他清醒大半。 一如往例找尋合適的地點,那普特歐坐上附近的牆,等待規定時刻到來。晚點他有些自由時間,他想。降下更大的雨時,地面水鏡和天一色,於漣漪中晃蕩,就是雨的海洋。伸出手的時候指尖纏水,耳畔盡是落雨聲響,鼻腔亦充斥水的味道,彷彿要和雨海合而為一。 他想著前幾日,早先與之後,他依然降著雨,把雨下到各處。卻有什麼事情變得更明晰了?從天而降的雨能夠洗去謊言——若是如此,那普特歐以數十、數百,將來能以數千的年歲去祈求落雨,願自己心思澄明,未曾惶惑,因他每次都在這雨中。 雲隙照下的耶穌光,使地面染上整片燦亮的耀金。他瞧是時候了,便揚手朝天,赤裸的掌心和指彰顯虔敬,口裡緩慢吟著自己習慣的禱詞。過不久,細密薄涼的牛毛雨輕柔蓋下,如煙如織。 那普特歐在那裡坐了一段時間,才抬眼望向天空,也讓雨覆住臉面。 是黑夜的過去。他時常欣賞拂曉,此時忽然覺得要輪流約出他的好友,讓大家都看看。 但首先,晚點去吃甜點吧。 他在腦中篩選了幾家好吃的甜點店。 「聖光帶來祝福紛至——光耀天界,照亮世間——」 然後,那普特歐在黎明的雨裡哼起歌來。 |
甦生 約書亞流星穿越了世界,從時間的至靜至深閃過,那些親吻過永恆的從不留下痕跡。
塔納托斯聽見動靜回過頭,風拂了銀白的髮稍,盛日之下閃過星軌,寶石般的粉色瞳映出方自天界下凡的那人。太陽光自約書亞的頭頂傾瀉,細碎的光稜透過金髮髮間,看起來整個人都是亮的。 「塔納托斯!你怎麼來了?」 他見金髮青年有一瞬的愣神,隨即驚呼了聲,潔白的翅膀一搧便飛到自己跟前,捲起高原的風,地面飛起的草絮好似能觸抵穹頂。 此處是天堂邊境下最近的地面,約書亞曾提過這個地方,卻沒料到塔納托斯記得。少年樣貌的死神看似精細雕琢的可愛娃娃,他曉得這人一向不將惡魔的特徵顯露在外,但那絲毫沒有收斂的魔息依然囂張的很。到底是離天界近,約書亞不免多望了望附近,就怕有路過的天使。 塔納托斯顯然不以為意,淡淡道:「來找你。」 「專程?」約書亞的語尾提起喜悅的高度,拍拍翅翼繞著惡魔飛了圈。 「你欠我一杯焦糖瑪奇朵。」 「……」 |
甦生 約書亞金髮青年理虧的扁扁嘴,還來不及說些甚麼反駁,便見塔納托斯轉身要走,只得乖乖跟上。不知是不是太陽照射的錯覺,塔納托斯的嘴角似乎勾著若有似無的弧度,約書亞瞧著那張精緻的側臉半晌,又道:「但你還是來了。」
「嗯。」塔納托斯看了他一眼,沒有否定。約書亞隨著他散步的速度,又踩著他的影子飄,這小習慣幾百年來始終沒有改變。而他不曾提過,這次也不例外。 「塔納托斯,你記得那位鍛造御靈石的大天使的名字嗎?」 「莫勒菲德。」 「那你還記得我去地獄找過你嗎?」 「……」 他是不可能忘的。穿過獄界七門,往下、再往下,深淵之前是虛空,周遭的空氣令人窒息,連血紅的地獄花都無法盛開;死亡仍有光明,可那裡沒有。 四百年前,塔納托斯自願墮落,他的靈魂上刻著最醜陋的詛咒,本該同過去的鬼魅葬在那最深之處,卻有誰打破了靜止時間的格欄,呼喊他的名字。他回過頭時,恰好見到晦暗地獄之中最燦眼的光——約書亞不惜自毀一半的元神,突破那靈格本無法到達的深淵,伸出手抓住了他。 地獄肆虐的黑影憤怒咆哮,天使無力的羽翼仍然絲毫不受侵蝕。約書亞疼地整個身子都在抖,卻還是緊緊跩著塔納托斯的手,擠出最後的聲音,微弱地有些委屈:你不要去我到不了的地方好不好? 塔納托斯那時沒有答話。他在時間的終點處見到了約書亞的世界,和那世界所遺落的珍寶。因此他心裡應了他,將那孤注一擲的一條心拾起,用從未有過的溫柔收了起來。 |
甦生 約書亞那雙極淡色彩的眸子在對答間睨了過來,約書亞吐吐舌,朝他一笑,更挨的近了。他見著對方的銀白色髮軟茸茸的覆蓋腦門,露出一點耳廓。陽光之下的塔納托斯彷彿是透明虛幻的,只有他知道他就在這裡。
「我們哪天去亞利桑納玩吧。」 約書亞沒頭沒腦的說。塔納托斯對這幾段話的邏輯不明所以,仍應了聲,轉回視線。約書亞於是開始叨叨絮絮地講著這幾日所發生的事,他沒打斷他。 世界很大,每個靈魂都是一枚降落的星子,既是獨立、亦是獨一無二。漫長的生命裡充滿太多的轉折與苦樂,沒有誰能真正契合誰。是以他們不需要互相理解,卻仍守護著彼此的孤獨。 「話說回來,我用上次播給你的那首歌打敗了路西法哦!」 「……嗯。」 「你有沒有想我啊?」 「沒有。」 「啊——可惡,可是我很想你!」 天使的話語如同銀河裡的星砂,順著回家的路,自天空綿延落下,掉進惡魔盛接的手心,感受到份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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