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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迪格勒找尋有無當舖之類的門面。 (a7) 2018/08/24 (五) 15:39:41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無論未來如何,時間仍不停歇地向前推演。
就連那些糾纏不已的莫名任務(>>@0)亦是如此。著眼於嶄新的陌生環境(>>n0),春天溫煦搭上徐徐飄落的粉色雪花,是西方世界不曾見過的繽紛風景;與緊縛的襯衫袖口相較,和服寬鬆的樣式輕鬆許多,花色亦不失繽紛,除了稍有變動的髮型,大致上沒有太多值得貝爾納狄諾批評挑剔的部分。 至於,這個任務團內發生的大小事件……雖然並非與自己全然無關,但貝爾納狄諾本即是不喜聽人指揮、又討厭隨指令行事的不羈類型,不予他覺得杳無重要性的事物多少理會,也並非是多麼令人意外的事。 「我認為這兒比較有參觀意義的地方,便是地圖上所謂的神社了。」 他朝同樣以東瀛樣式裝束出現的安德魯提議,心想:根據自己對日本這個遠東國家粗淺的認識,那兒也是最適合讓對方燒底片的所在了……當然前提得是安德魯的相機還好好的,沒有變成什麼詭異東西。 |
(n24) 2018/08/24 (五) 16:33:46 |
(a@2) 2018/08/24 (五) 16:50:24 |
怪異教授 村上>>85
突然樁放開了自己的手往一個小小攤販跑了過去,專注地看著每一個小巧可愛的飾品。 「果然女孩子對於可愛小巧的東西沒輒呢。」村上看著小小身影在攤販上探頭研究著,忍不住露出苦笑。不過正要走過去的時候餘光看到那一藍髮青年手中拿著一只鐵鍋。 『那種鍋子用炭火煮白米的話非常香甜可口啊...真是好東西。』總之,村上的第一個想法表達了對於白飯的喜愛。但又想到對方被一名路人問話,印象中雷迪格勒並不會日文,再想想之前受到對方如此多的照顧。 「嗯.....」村上想好後便走向樁,輕拍她的肩膀輕聲說著:「叔叔看到雷迪格勒桑一個人在那,所以我先去看看他需不需要幫忙,樁醬可以在這裡慢慢看喔,叔叔會再回來找妳的。」稍微跟飾品店老闆說了一聲後便輕拍樁的頭,接著走向雷迪格勒與那名男子。 |
>>+14 「媽媽!」 看見那名徘徊於市集的女性,小女孩便奔了上去,緊緊抱住她的媽媽。作為女孩母親、喜出望外的年輕女性見狀,也跟著環抱住她的孩子,然後面帶微笑、拘謹地向帕特羅深深一鞠躬,聊表謝意。 >>87 「嗯?小姑娘,當然沒問題吶,這樣一共是……」 頭綁一條絲巾的老闆手腳俐落地將女孩所揀選的飾品分別包好,正抬頭要收取費用時,卻發現對方遞給自己的竟是一大疊紙製貨幣—— 「唉呦喂我的老天,這樣太多、太多啦!」 老闆只抽走了其中(3)2n5張,便將悉心包裝好的商品交給椿,並笑吟吟地道謝:「謝謝惠顧!」 (n25) 2018/08/24 (五) 20:22:41 |
(n26) 2018/08/24 (五) 20:36:37 |
光影 安德魯他們這些『先進人士』,總是對著日出之國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武士、忍者、俠義精神……安德魯認知的日本,則是個更快更擁擠的地方,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比砧板上魚肉還緊繃的面具,再者就是比歐美各國還要先進的魔礦投射產業,帶來巨大利潤的同時,滿足全世界的聲光娛樂。 即便如此,日本這地方自然文化保存任何國度都望其項背,用眼睛觀賞正好,相機記下則太過奢侈。 >>84 >>n0 十七世紀的日本,櫻花如吹雪般在眼前散開,此情此景譬若夢境,事物靜止、失去度量,唯繁花盛開的三月,光線洞穿雪白而多神靈的國度。安德魯暗自在心中佩服這個民族對美的重視。 「神社是……這個標記的地方麼?」 安德魯指著以漢字寫著伏見的位置,隱約記得這符號代表的意義,不過隨著腕部挪動,男人發覺自己身上的裝束被改為一襲蕨灰色的和服,還有……白色的長褲?如果他有對於日式衣著的知識,便會曉得自己身上是 半着 ,和下半身 馬乘袴 的搭配。 「我覺得自己活像是來拍照的外國觀光客。」 說到拍照,安德魯可是第一時間就發覺自己的相機再次灰飛煙滅,取而代之是腰間的沉重鐵器──武士刀。冰冷的感覺很踏實,讓他想起了自己遺失多年的格鬥軍刀。 刀身鑄有黃蜂在蕨紋中央的家徽,安德魯滿意地端詳著這圖案,心想哪天《底波拉日報》發行來日本,就用這紋樣作為商標吧。 |
(n29) 2018/08/24 (五) 22:38:59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93
「正是。」 貝爾納狄諾瞧了眼安德魯,帶種西洋面孔與東方衣著相衝的協調與不協調,亮橙色與棉麻的均勻調和塑造衣料底蘊,衣角繪著頗有東洋風格的猛獅圖騰,纏腰角帶的草綠則更令人耳目一新,於活潑跳躍的鮮豔外表下塑造幾分值得仰賴的沉穩內涵。 「這兒,估計便是遠近馳名的 稻荷大社 了,我曾耳聞幾位遠赴日本投資的董事講述他們參訪以外的私人行程。」 那些假考察之名行旅遊之實的參訪,貝爾納狄諾可見多了。倒也不是多麼排斥這種作為,但實在和他不喜遮掩躲藏的作風大相逕庭。 除此之外,餘下的便是由偏見及刻板印象組成的粗淺概念了,幸而套用在這個尚未踏入工業革命的時代尚且足夠。貝爾納狄諾很快便注意到安德魯的相機果然再次消逝無蹤,或只是以另種面貌示人——一會兒是魔洸砲、一會兒又是武士刀的,不曉得這相機究竟是有多深怨念,抑或它其實明白詮釋安德魯內心深處的意念? 跨出安全屋的藩籬,鳥語花香夾道迎來,不遠處有個古色古香的傳統庭園,松柏盆景與石橋流水構築一隅美景,猶如美術館中高懸白牆的浮世繪,少了幾分艷麗,但生動許多。岔路不遠處的杏林裏,漆成艷紅色的鳥居奪人目光,有隻松鼠從磚道上飛快路過,徒留風的身影。 「就算是,又如何?」 連空氣也少去工業世界的沉重汙穢,輕盈許多。他回首望過同樣著東方韻味裝扮的安德魯,覺得對方意外地挺適合這身打扮、這個地點,那把好似由相機幻化成的刀更是畫龍點睛,倘若差強人意是貝爾納狄諾能給予的最高評價,那便是差強人意了。 「你仍舊是安德魯,絕非任何一位觀光客或本地人可以取代。」 而他的眼光,容不下任何質疑。 |
光影 安德魯>>95
日子就彷彿夢一樣的過去,最瘋狂的不是戲劇或故事,而是自己完整無缺的那份清醒。在太過美麗、太過缺乏汙濁、缺乏粗鄙和真實的景象中,安德魯牽起貝爾納狄諾的手,三月薰風撲面寒涼。 像一則啟示,一則黑夜。譬若竄焚理智的邦國,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體會?目眩神迷,他看著身旁的戀人,突然覺得整個世界都是錯覺也無所謂,至少這份油然而生的幸福和滿足萬分真實。 「呵,沒錯。我們的確是來自外國、走馬看花的觀光客。或許是來渡第二次、第三次蜜月的情侶,可惜我們在未來總找不出時間……」 當日子像火像炙熟的語言,燒盡我烏黑而年輕的皮毛──毀滅實屬一向成就,除去不議論愛或憂愁。 「每個人類都是一樣的,又或著,沒有一個宗教種族性別的人全部一樣──」我們太習慣用它來簡化問題,人們恐懼、慌亂、不安,只為了找尋一個共同被分類的信念,不問對錯。然而人群激動的時候,你應涼薄;人群奔跑時,你該駐足。 你的身體就是你的國土,你的思想就是你的律法。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你想要什麼樣的法律?你想要什麼? 「但無論如何,都不會有第二個人,讓我愛上你像這些都不重要,什麼都不再重要。因你是我唯一的信仰。」 他握緊那被自己牽著的手,看著好遠好遠的山嶺、樹木、花草……這些東西甚至是立體的、是有味道和溫度的。然而他們都比不上貝爾納狄諾給予自己的一切。 安德魯像是有點摸不著頭緒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顯見地刻意轉換話題,可能是提及日本的生食文化自己多麼嚮往,還有武士道與騎士精神間的相似與相異……諸如此類,伏見很快就到了,在長長的,彷彿修行之路一樣的樓梯盡頭。 |
副教授 葉宗瀚/*六日目密頻轉正,地點:農田區某處*/
「好了,接下來你想去哪呢?」 或許是因為勾過了小指,也或許是因為得到了對方口頭的允諾,葉宗瀚的表情比起剛才看起來好多了,他的心情感覺也很輕鬆。 稍微觀望了一下周圍,才想起一件事情,他走回剛剛放下手槍的地方把那支槍撿起來並且解除了上膛的狀態。 「這個就放我這保管囉。」 他舉起槍和對方這麼說著。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97 有一半的人快樂,就得有一半的人難過惋惜。貝爾納狄諾追求完美,但他亦明瞭盡善盡美杳不存在,別去奢望最好的,能捉住更好,就行了。如同早先的他面對安德魯,他顯見地所求不多,只求安好,所有切身經歷都是比名牌豪宅還高貴的奢侈品。 「反正也不需要多少時間,讓我們見證或維繫彼此。」 幸好安德魯也給予他相同的情感寄託——不能被稱作回報,需索回報的並非純然的愛。他乍似貪得無厭,其實要得不多,像一場午後的私人會議便很好。也許晴天,也許下著小雨,一杯咖啡、一杯白蘭地,輕柔的音樂,我們每天都值得擁有彼此的卅分鐘。 他以眼神提醒對方:別忘了,對於你,我沒有更多地方能挑剔,還曾經只敢求你一回眸、一句話,甚至閱覽一篇圖文並茂的專欄,都能提起我的一抹微笑。 循階梯而去,杖腳落在石階的聲響清脆,青苔沿杳無人煙的方向蔓生,路旁草木悉悉簌簌。他喜歡安德魯的文字,清麗而不虛浮,批判而不謾罵;也喜歡聽對方說話,沉穩的嗓音總能令人心靜。鳥居轉眼近在咫尺,化作一道道天的門檻,於陽光背側嶄露虛影,伴著有說有笑,不間斷越過兩人頭頂。 孤伶伶的神社就座落在小丘上頭,不怎麼華麗卻挺莊嚴的日式建築總算映入眼簾,靜謐是風景裏的寓意。廟口有尊叼著古幣的狐使石像,彷彿已在此踞坐千年,只為眸得一瞥神祇真貌。 「所以,你才將票託給了我?」 攸關信仰,或者單純的信任——他選擇這麼相信,即便不是也無所謂,因著貝爾納狄諾固執地寧可這麼認為。 (100) 2018/08/25 (六) 03:4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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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授 葉宗瀚>>99 看著對方點頭答應自己保管槍械,他便把這把槍支揣進了懷裡。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方要他等一下,但葉宗瀚還是點頭答應了對方,在等待對方的同時,葉宗瀚並沒有閒著。 他點開了群組,這時發現了某人的留言(>>56>>63)。 該說他一點都不意外嗎? 這個人兩天的投票與漠視提問的行為,看起來就很像小偷,他只是沒有講而已。 雖然他有想說些什麼,但想了一下之後,他還是決定沉默,反正他有他處理的方式,也不需要靠言語煽動任何人。 (101) 2018/08/25 (六) 03:4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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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律師 法布里奇奧/*時空旅人,接在>>a@2文件之後。*/
旭日東昇,令人絕望的黎明止不下腳步,男人依舊選擇揮別紐約這座烏煙瘴氣的城市、不是故鄉的故鄉。她沒有西西里的蔚藍,卻懷擁足以傾城的溫柔,輕聲細語告訴每對戀人微不足道但很幸福的婉約,並請天空保守所有見不得光的幽微秘密。 如同找不著容身之處的錯誤拼圖,即便時間對了、人對了,到頭來自己才是不應該出現的那位。他不曉得原本的法布里奇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因為他所熟識的自己可不是個會讓戀人乾等三、四個鐘頭又無消無息的傢伙,但也無意深究,祇天真地認為倘若自己離開,該恢復原狀的便能恢復原狀,縱然真相要令人扼腕,也必須接受。 初晨,他趁(自己認為)拉法羅尚熟睡之時,悄悄著裝離去。 他悉心不引發一丁點風吹草動、不帶走任何東西,更沒有兒女情長的告別,只期許前往下一處任務地點後,神(或任何可以作主的誰)會將原本的法布里奇奧還給他的摯愛,讓一切杳無痕跡。 — 當經歷過重逢與離別,移轉過程似乎也不再多麼令人難受了。 窗外飄散著晚春瑞雪,美麗的底下卻是哀愁、是悽涼;他對日本這個東方國家認知不多,但曾聽聞櫻花總要在最盛開的時節凋落,好在人前維持它們最漂亮的面貌,你毋須記得那些繁瑣累贅,只需記著我的好…… 以後呢?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罷。 |
光影 安德魯>>100 第一次被如此洶湧的恬靜輕托,安德魯頓時整個人都說不出話來。真正的靜一靜甚至不是靜的,靜一靜兇猛吵雜,像個革命的廣場,各種領袖都有意見,各種意見都有領袖。 然而此情此景卻真正讓他感覺到超然脫俗的一種頓悟,好像身體中的宇宙被翻轉,最外層是靈魂、是需索,是那些恐怖秘密幽微血腥──全都坦露無遺。 數以千計的鳥居在頭頂上構成一座赤紅色穹頂,那磅礡景緻多艷麗。美大過於恐懼。 「東洋的宗教聖地真是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期,看來只要繼續前進,勢必就能有別的事物打破我的舊典範……」 他想起了聖地羅馬,那是個君王和聖徒的城市,也是小偷和妓女的城市,其中的分別並不明顯:君王可能是小偷,妓女也可能成為聖徒。一邊是金碧輝煌的梵諦岡,一邊是乞丐和流浪者。毋須分辨黑白,世界是深淺不一的灰,一切同時存在。 而日本京都的伏見稻荷大社,則是個更純粹的地方。祂代表著毫不混亂、秩序又虔誠的信仰,即便我們深知信仰之中最重要的是『信』,別問對錯,信就對了──然而此處依舊是安德魯見過最為溫和的勝地。 「是啊。」 他不怎麼多做思考就回答,像是從水中浮上來換氣。 「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的推論。親愛的貝爾納狄諾……我知道你是誰,你做了些什麼,但我情願相信你。 那麼,你會相信我麼?相信我的判斷,還有我的推測?」 (102) 2018/08/25 (六) 04: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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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樂園之蛇 拉法羅>>@5
「嘿、法比。」 也不知從何開始,從何地出現。旅程中莫名其妙地就加入了這麼一個男人,他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地站在這兒,好像深夜裡的一朵曇花,綻放地不禁不漫。 他帶傷的手就這麼從後頭拍上法布里奇奧肩膀,珀金色的眼睛好似滑入喉嚨的香檳,在人們的體內炸出煙火。聽一首又一首的舞曲繼續下去。 「這就是你說的……哈……」 男人露出一個帶著尷尬地微笑,環顧了周遭。顯然對於昨夜戀人告訴自己的科幻小說情節沒聽進去幾分,倒是怎麼被換了身衣服還讓拉法羅更加在意。 長髮的男人在腦後綁了個顯眼的馬尾,寬鬆的作務衣倒是讓他想起日本料理店中說著蹩腳日語的那些服務員。難道這是強迫勞動的活動嗎?還是日本的醫生都穿成這副德行? 「雖然不曉得為什麼,但既然我也在這兒,那就在這兒了。」 他攤開雙手,不擅展現溫柔,同時沒有藉口。但他始終在學習一種,或許帶點彆扭的姿態。無論飢餓、痛苦、孤獨,都讓彼此一同分擔。 |
惡德藥劑師 威廉>>101 事情不太對勁,他的異能力完全無法使用。 原本擁有『可以看見遙遠事物』的能力不知為何完全無法用上,再加上那段消失的記憶,他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那個、我說啊 宗瀚,你這幾天有甚麼奇怪的地方嗎? 像是失憶之類的...... 」他皺著眉開口問道,雙眼筆直地注視對方,臉上寫滿他困擾的情緒。 似乎是還沒看群組也沒注意到對方剛剛的舉動。 (103) 2018/08/25 (六) 04:5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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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授 葉宗瀚>>103 「你為什麼這麼問?」 葉宗瀚滿臉疑惑的看著對方,他似乎並不覺得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有什麼不對勁,若真要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那大概就是一開始他明明睡在辦公室卻突然在會議室醒來,而他本人並沒有來到會議室的這段記憶吧? 「真要說有什麼怪的地方,就是最一開始出現的地點囉?」 不過都已經經過了這麼多時日,他覺得在探討這種沒有解答的問題有點瞎。 「你身體不舒服嗎?」 當對方提到失憶的時候,葉宗瀚的眼神忽然有些擔憂,只差沒有把手放到對方額上確認對方的身體狀態。 (104) 2018/08/25 (六) 05:0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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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102 安德魯的一番讚賞使他露出一種驕矜的神情,昂首登上神社台階,猶如激鬥中爭贏地盤的健壯雄獅,信步踏上荒草叢生中的一塊巨石,俯瞰山下全貌,自負地向眾生宣揚功績。而安德魯便是他的眾生、他的所有,他甘於聽聆的一切。 他默默記下了那些評比句子,心想倘若安德魯忘了抄寫、疏於記載,自己尚能以不甚成熟的筆跡詮釋,夾在裝有剪報照片的牛皮紙袋裏權當收藏。 「哼——」 男人輕哼,像揭露一個早該公諸於世的秘密——或說事實。當秘密為第三者所知,便失去了它作為秘密的價值,秘密也就不復存在;然而世上有太多人犯這不該犯的錯誤,一昧怪罪別人,卻忘了只有自己才能背叛自己。貝爾納狄諾則恪守秘密的運行規則,在黎明到來以前,他絕口不提。 「你的問題太多。不過……正因如此,我才選擇相信;或者,不如說——打從認識你至今,我又有哪回沒有相信你的判斷?」 諸如炒作假新聞和藏匿消息之類。聽聞安德魯的好、也見證安德魯的好,貝爾納狄諾因而慕名前來,沒想到竟從此無以自拔。 芬多精的薰陶,沒有歐陸教堂洗劫出的華麗,卻仍保清新脫俗的虔誠。於貝爾納狄諾這類人而言,信仰並沒有多麼堂而皇之、神聖莊嚴,信仰不過是一種融入骨髓血脈的生活方式,興許和這兒的住民有異曲同工之妙。 「至於 相信我 ,絕對是你這陣子最不壞的打算。」 斂上雙目、合掌,等待鈴響——鏘鋃鏘鋃…… 沒有人能真正瞭解彼此願望,但仍舊可以相信、可以愛。 (105) 2018/08/25 (六) 05: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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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德藥劑師 威廉>>104 「不,我沒事,或者說我的問題並不是健康方面的。」威廉仍然皺著眉,彷彿他的問題沒有得到解答。 「我好像想不起八歲之前的全部記憶,但其他的都非常清楚。」他語出驚人的這麼說著,然後將手放到下巴那兒、像是在深思著一道複雜的難題。 「另外,我...... 」說到這裡他突然停了下來。 等等,他會相信異能力這種天方夜譚嗎? 在我的故鄉也只有少數人有這種東西。 ......算了、被當成瘋子就算了。 「我原本有眼睛方面的異能力,但現在不能用了。」他皺著眉這麼說道,並注視著對方。 不太對勁,這一連串事情都不太對勁。 (106) 2018/08/25 (六) 05:2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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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授 葉宗瀚>>106 看來被招集起來的人,果然都有些秘密,不過像他或亞特萊姆這種來自未來世界的人,相較之下好像就顯得很普通。 雖然聽見對方的自白葉宗瀚有些驚愕,但是他並沒有把對方當成瘋子,反而是擔心起對方的心理狀態,會因為失去能力而感到不安。 「說到這個,要問問慕朗戈嗎?也許他會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他拍拍對方的肩膀後,這樣問道。 (107) 2018/08/25 (六) 05:4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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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德藥劑師 威廉>>107 其實對於能力的消失他倒是沒什麼感覺,畢竟因為副作用的關係,他本來就不常使用,但問題終究還是存在、必須得提出。 「或許吧,他可能藏著些甚麼。」他這麼回應了對方的問題後又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才重新嶄露笑容。 「算了,反正現在在這裡繼續想也沒有用,總之先調查吧? 或是要直接回去問幕朗戈問題?」既然決定要走,威廉便詢問了另一人接下來該怎麼行動。 (108) 2018/08/25 (六) 05:5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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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授 葉宗瀚>>108 發生這麼多事情,他也記得慕朗戈曾經說過,如果沒有完成任務那麼他們就永遠回不去,起初他有點擔憂回不回的去的問題,但現在他覺得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 「其實我有一點,想、揍、他。」葉宗瀚微笑地向威廉說了他自己的心聲,卻沒有附上半點解釋,只是停頓了一會,又接著說道,「不過,先調查看看吧?去米倉。」 他想起對方之前說要去米倉,所以他就往那個方向走去,與對方一起。 (109) 2018/08/25 (六) 05:5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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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德藥劑師 威廉>>109 「诶,別這樣嘛,搞不好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在,雖然我也挺想揍他幾拳的...... 」他無奈的微笑著,不過最後一句話似乎說的有點心虛,雖然這也確實是他的真實想法。 無論是他二五八萬跩的臉和態度、還是他所隱瞞的東西都令他異常憤怒,尤其是經歷在遊輪上發生的那件事後,他對那個甜點混蛋就已經沒有半點好感。 「嗯,那走吧。」確認了方向後,威廉便跟上對方,與他並肩走著、朝反方向前進。 (110) 2018/08/25 (六) 06: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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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律師 法布里奇奧>>@6
有隻手猛地拍在肩上,害得法布里奇奧冷不防被嚇了一跳,回首卻又是一陣驚愕。他朝這如假包換的拉法羅露出種見鬼了的表情——『為什麼拉法羅會出現在這兒?』慕朗戈做了什麼?莫非自己總算瘋得看見了幻覺?諸如此類的問題不間斷敲響腦門。 「嗨……」 他略地抬手權當招呼,卻像初次見面,動作比任何一次習以為常都還生疏。自己可是下定再也不見的決心離開那兒、離開紐約,如今的真實(抑或幻覺)可說是徹底地予他一擊,提醒他永遠別想預判未來。 雖然不明所以,但既然如此,便如此罷。 「反正在哪……也不是多麼重要。」 男人身著一襲草綠色古著,放鬆原本緊繃的表情,對著拉法羅笑彎了眼。興許重點從來不在何時何地何方,也無關乎歸屬,祇是彼此偶然遇上;更不須要太多繁雜解釋,因著笑容便是最佳的默契。 |
默讀 雷迪格勒>>91>>n27>>a8 雷迪格勒也該習慣這是多麼個不按理出牌的男人了,他看見螢幕上跳出電波接去天邊的訊息,回道:『下回有機會的話,由你煮一鍋試試?』 商人滿面春風的遞出手中銀袋,雷迪格勒歪一歪頭,反正也不懂價,索性乾脆地給出鐵鍋,迅速成交。 「謝謝。」他道,五官柔和的面龐始終沒有過多稜角,那樣即使只是微勾起嘴角,也成了令人舒服的景象。這不只對遙遠不識語言的商人,也對幫了他忙的村上說。 『是呢,出門前邀請了納米。』再將訊息看完,雷迪格勒輕點兩下頭,打好字抬眼望望市集邊仍舊盛開殘落的粉紅色花,眼睫瞇起了小彎。天地間所有生物都是如此,醒來,轉身,走長長的路,最好不過與人相伴。 總是跟在村上身邊的小女孩一蹦一蹦的跑回來(>>94),他記得納米先前也諸多掛念這個孩子,想著少女也同在此處,雷迪格勒低頭瞧那扇子,輕輕一笑。 (111) 2018/08/25 (六) 09:5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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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德藥劑師 威廉>>n31 >>112 他漫不經心地直接走進米倉裡調查,卻被滿屋的米袋給震撼住了。 「我還真沒看過這種倉庫呢,是放穀物的吧?」威廉似乎挺有興趣的打量著那些被堆疊起來的米袋,不過似乎是沒見過稻米的樣子,他倒是直接把這些東西稱為穀物。 要說他是土包子也好、或稱他沒見識也罷,但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在他那個地方,本來就是以馬鈴薯、玉米和麵做為主食,尤其是他那個自治區根本連稻米都沒批貨進來,自然是沒看過。 (113) 2018/08/25 (六) 10: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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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授 葉宗瀚>>113 葉宗瀚本來在外面看看有沒有人可以詢問當地的現況,不過見到威廉走進米倉後,也就跟了進去。 「這些是稻米,你沒看過也很正常吧,畢竟你們那裡的主食不是這個。」 聽見對方的話語,葉宗瀚稍微解釋了一下,他倒也沒有覺得對方不知道有什麼不對。 然後葉宗瀚也一起調查了米倉的內部。 (114) 2018/08/25 (六) 10:3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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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迪格勒突然想到手裡還拿著不屬於他的錢,向村上和椿打了招呼散步回鐵匠的庭院交差。 (a9) 2018/08/25 (六) 10:43:16 |
(n32) 2018/08/25 (六) 10:57:39 |
(n33) 2018/08/25 (六) 10:58:3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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