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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盲愛 唐荷西人形的殘骸坍塌灑下,只在原地落下一張牛皮紙殘片。
莫約是那墨暈最後的遺念。 致我的愛 我將在回鄉前 擰下你的秀髮 刨出你的心臟 將最好的你葬在我的家鄉 一分一毫 都沒有艾斯卡米羅的份 我的 全是我的 我的卡門 親愛的卡門 |
(n4) 2020/05/20 (三) 約 23 點 |
【觀】 ✏ᕕ ( ᐛ ) ᕗ✏喲,你好!
我是————!你可以叫我————! 故事好看嗎?今天天氣好嗎?再來說個故事吧? 你說!你說!我聽著! 等等要去哪?你怎麼問我!我是誰寫的?問他! 不知道?那我也不知道! ——End ? End ! |
赤鬼 愚羅///// 世界的一角,一名孩童幼小的手翻開了漆著鮮豔色彩的童話書,用著稚嫩的聲音朗讀著故事。 在某座山中,住著一個赤鬼。 赤鬼一直想和人類做朋友, 就立了一塊告示,上頭寫著: 「 這裡是心地善良的鬼住的家, 不論是誰都歡迎來這裡做客, 有準備好吃的點心, 也煮好了熱茶等著。 」 ……,…… 赤鬼看見了翠綠的山、碧藍的海。鬼的山居與人類的村莊,在世界的一角座落著。 他看見了青鬼。 揹著新曬好的茶葉敲響友人的家門,自己則帶著笑容迎接。 他看見了人類。 提著新醃好的白蘿蔔登上了山,到兩位和善的鬼家中拜訪。 他看見了赤鬼。 擺出剛做好的和菓子,拿新鮮的茶葉砌好了清香的茶,招待著來客,眾人談笑風生。 夜來晝去。次日、又一日。人類與鬼族在山村之間熱鬧來往,交換彼此的豬肉與山菜,敲打著手毬奔跑於林間,就連孩童也一齊玩在一塊兒。 偶爾的時候,山獸野狼襲擊了人類馴養的家畜,力大的鬼族便會出面擊退。偶爾的時候,鬼族的房屋門檔或瓢盆弄壞了去,手巧的人類便會協助修繕。 他們彼此相助,在筆墨與顏料所描繪出的世界快樂的生活著。 赤鬼看見了翠綠的山、碧藍的海。鬼的山居與人類的村莊,在世界的一角座落著。 他看見青鬼攻擊了人類的孩童,自己則出手相助。 許久之後。 赤鬼決定去拜訪青鬼的家。 但是,卻發現青鬼的家門緊緊關著, 只看見門旁貼著一張紙,上頭寫著青鬼留下的信: 「 赤鬼, 和人類處好關係,快快樂樂的生活吧。 如果,我再繼續跟你往來的話, 他們也許又會覺得你是個壞鬼了。 所以,我決定去旅行。 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忘記你的。 道別了,請顧好身體。 不管到了哪裡,我都是你的朋友。 」 赤鬼沉默的把那封信看了數遍,流下了眼涙。 在外頭的世界,孩童的手闔上了童話書,揉了揉眼窩熄了燈,上床入夢了。 ///// ——《泣いた赤鬼》浜田廣介 1933 Rewrite:《Fairy Tales.》貓又國 477 【 END 】 |
人魚公主 玫洛兒小美人魚握著姐姐們給的匕首來到王子床前,看著王子在睡夢中低喚新娘的名。呼喚著其他女孩名字的,小美人魚深愛的王子,令她有瞬間的心軟。
但匕首的光刺亮了小美人魚的雙眼,替她指明唯一的選擇,如果再不動手,她將必死無疑。 於是小美人魚將匕首貼近王子的心臟,冰冷的刀柄不再令小美人魚遲疑,她深呼吸後一口氣刺下—— …… 在早晨的光裡,小美人魚縱身躍回大海。那美麗的魚尾帶起點點晶瑩水珠,她的姊姊們都在海底的宮殿等待她。 這樣就可以了吧? 寫下最後一個字,那些墨跡稍微被她身上的濕氣所暈染,微微地顯得氤氳而朦朧。如此一來,戰鬥就沒有白費。面上露出滿足的微笑,她正要放下筆,突然卻遲疑了。 為什麼呢? 或許能趁回到故事前,再多寫些什麼。 玫洛兒想起自己也還有在意的事情。 |
人魚公主 玫洛兒在這神祕空間的時間雖不長,卻是很有趣新奇的體驗,或許要比十五歲那年上到海面的經歷要精采許多。
於此碰上的不同故事的人們,其中也有戰友的存在。穿著風格特別且為同伴著想的灑脫劍客劍雪、最早和自己遇見,看似柔弱卻勇敢奮戰,追求勝利的雪伊、到最後一直與自己是同盟,美麗堅強的伊莉莎白。 以及後續遇見並結盟的三人組。優雅有禮的精靈吉爾加拉德、持劍凜然的勇者伊利亞(玫洛兒想,自己恐怕很難忘記他們一起跌入水池裡那幕),與令她在意的砂族少年,砂牙。 那透露神祕氣息的少年,因為玫洛兒水域操作能力而警戒,卻仍在成為同盟後叮嚀她「以自己為重」(>>5:64)。人魚公主的成長天真爛漫而備受保護,雖也明白弱肉強食是什麼樣子,卻難以理解那些勾心鬥角、那些遠在他處的爭權奪位。 所以這或許是為什麼,她無法參透砂牙為何露出驚訝的樣子。當時對方除了驚訝,還有什麼樣的心情嗎?那雙眸裡映照出的事物,代表她未知的世界嗎? 玫洛兒並不清楚,只是這樣回想,一股純粹的、醞釀許久的心情翻騰著湧現。 想去了解。 有很多問題想問。 玫洛兒知道砂牙畏水。他也同樣擁有筆的能力。他在臨近戰鬥時造出砂牆護住包括她在內的盟友。他擁有一個想要改變的結局,卻未能改變。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 玫洛兒想起來,既然是盟友,她卻還遠不夠了解他。 玫洛兒想問:砂牙是來自什麼樣的國度?那兒有什麼?砂族是一個什麼樣的種族?他們擁有大地嗎?他們歌唱嗎?他們的生命是多少?靈魂在死後,會往哪兒去?…… 她有很多很多問題。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和他多聊聊啊。 說起來,當初是自己先說想會一會砂牙的呢。 |
人魚公主 玫洛兒玫洛兒並沒有放下海螺製成的筆。她輕柔地捧著,思忖很久之後,再度朝紙上落筆。
在最小的人魚公主回到大海之後不久……第五位人魚公主,玫洛兒,在沙灘上遇見了名叫砂牙的少年。 那是玫洛兒在某個未知地方認識的砂族少年,他們兩人都還記得相識的細節。 原本對水沒有辦法的砂牙,神奇地變得可以接觸水域,甚至能夠在水裡呼吸了。水對他來說不再是阻礙。 玫洛兒和砂牙聊了很多,彼此也變得熟悉。他們一起看溫煦的陽光自地平線彼端升起,照耀植物滿佈的綠洲大地;也一起看月亮朝海平面底端落下,伴隨映照星空的粼粼波光。 就像在那未知地方做的,玫洛兒匯集海洋成為水域,能夠載船行駛。於是兩人哪裡都可以去,哪裡都能到達。 他們的故事將被持續寫下去。 砂牙和玫洛兒,他們再也不用被形式或身分束縛,擁有真正的自由。 然後或許,玫洛兒也能告訴砂牙那些問題的答案。包括海裡是個怎麼樣的世界,那裡有繽紛多彩的魚和珊瑚礁;人魚的歌聲清澈、美麗動聽;人魚有三百年的壽命,而這三百年,她們能夠擁有整片大海…… 寫到這兒,玫洛兒停下筆,覺得這樣或許已經足夠。畢竟此刻她在這裡描繪的只是大概,真正發展如何,終究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亦不是區區筆尖能夠演繹。 那些文字間的空白,將要由他們自己去填補。 終於帶著依依不捨要放下相處好一陣子的筆,不過臨離開前,玫洛兒左思右想,仍是在墨跡最底端悄悄補上一句。 或許從某個未知地方離開,回到故事迎來重逢前,他們所想望的夢,都能成真吧。 |
盲愛 唐荷西【第一幕】
塞維亞一座煙廠裡最美麗的女工是個吉普賽人,名叫卡門。一到休息時分,女工們走出工廠,與士兵們調笑。正和未婚妻蜜凱拉談話的唐荷西是唯一不與其他士兵一同環繞卡門之人。 於是卡門在休息結束的鐘響時朝唐荷西拋了朵艷麗而帶刺的紅玫瑰。 而後煙廠發生了鬥毆爭執, 唐荷西逮捕了鬧事的卡門,他的上司祖尼格命令他將她管束拘禁起來。 就此,恐怖而甜美的誘惑擄走了唐荷西,他放走了卡門,被判違反軍令反並關進牢裡。 【第二幕】 吉普賽女人與走私客們在酒店裡夜夜笙歌,並熱烈歡迎乍到此地的鬥牛士艾斯卡米羅。 走私客邀請卡門及其友人加入他們,卡門卻沒有立即回應。一方面她正欣賞著艾斯卡米羅的英氣、一方面她還在賭,賭那為她傾心而盲目的士兵會否來尋她。 她等到了。出獄的唐荷西與追求卡門不成的祖尼格拔劍相向,最後祖尼格被人多勢眾的走私客趕跑。再次犯罪的唐荷西背下逃兵身份,與卡門和走私客一同上山。 【第三幕】 山中與艾斯卡米羅再會,卡門表示自己已對唐荷西沒有愛情,兩名男子的決鬥被走私客阻撓。 蜜凱拉則在此時帶來唐荷西母親病危的消息。愕然又憤怒的唐荷西趁著深夜,一劍刺殺了卡門,帶著她的頭顱與艷紅的衣裳,悄悄返回家鄉。 他剪下了一束她漆黑的捲髮帶在身上,瞞著蜜凱拉將病逝的母親與愛人的頭一同下葬在家鄉,並與未婚妻完婚。 不過唐荷西的工作尚未完成。 【第四幕】 唐荷西回到塞維亞,此時盛大的鬥牛賽令四處熱鬧不已。他闖進艾斯卡米羅的休息室,掏出那捲髮束,告訴艾斯卡米羅卡門已死。盛怒之下使兩人再度決鬥,艾斯卡米羅不敵而倒下。 唐荷西穿上了艾斯卡米羅的鬥牛裝束,扯開包袱中的紅裙,直奔鬥牛場上。 他聽見喝采變成疑惑。 又聽見疑惑變成驚叫。 他的視線和手中舞群一樣鮮紅。 他需要大合唱作結尾嗎?當然。 誰做夢了? 夢醒了嗎? ——END. |
八年者 砂牙「成為徘徊在冥府的死屍人吧!」
心底忽然閃過以熟悉聲音咒詛的字句,那一刻,半血的砂族少年因此得以在復仇的熊熊焰火中警醒。 在地下牢獄之中,他孤身一人,重拾了高傲與冷靜,八年來都將那句令他失去母親的痛苦話語留在耳畔,細細推敲自己所知的真相是否有所偏移。 於是少年意識到了:身旁的砂樹羅王無視了自己傾訴的困惑,只管瘋狂向自己提醒著仇恨,沒有一刻止停。 「父王⋯⋯你為什麼不來看我?你把我給忘了嗎?」 「怎麼可能⋯⋯砂牙,你應該已經死了!」 若仇恨仍在耳邊鼓噪,他必將不聽父親的話語,聽不清那恐懼中的驚喜,也就聽不著王后之後為父親道出的真相:並非誘王派人將他們母子殺害。但不得解的疑惑使其留心,命運向前推進。 華麗的短劍自復仇戲碼當中脫離出來,最終沒有沾上親族之血,卻轉過身,在年輕主人手中、砂樹羅王的怒吼聲中,將一切的源頭與自己的性命葬送。 少女沒有安慰了他、兄弟沒有為他流淚。 在傷害永恆留下以前,砂食族已經永恆消失。當風離開綠洲,去向不被聞問,一切的笑聲都沒有沙塵。 這一次。 哪怕一切僅是在砂族的念想裡。 |
八年者 砂牙哪怕一切僅是在近處遠方。
在砂礫王國的最後,罪惡同拯救集於一身的孩子化成了風。來不及履約去到充滿陽光的國度,故事沒有予以未來,他卻在另一處抵達如夢如墨的篇幅,接受自己暈開來的結末,以及之後。 退場以後,砂牙終於發現自己也在意同伴們的未來。 他知道終場來臨,知道任何盡頭最終也還要有個結束所有的結局。 似乎神、命運或者故事走向,對和他在這裡交會的幾個靈魂眷顧,他因此也有慰藉。本以為自己會被靜默緩緩吞噬,對此,砂牙也沒有怨言,和曾經在紙張筆墨之間為伍為敵者都無關,是他自己失敗了。 關於之後。 倒不是誰的眼淚將其暈染。 因為在面前展開的盡是不曾見過之事物,只除了短暫相處過的她,砂牙明白是對方的筆尖給予自己機會,終於能夠向她道歉。 |
八年者 砂牙稍嫌陌生的聲響拍上岸邊化作白沫,迎面吹拂而來的風和腳下的細沙少年卻是知道的。
月光和晨曦的顏色不同,但海面上的影子則一樣。砂族少年將一切看在眼裡,聽玫洛兒說關於人魚與她自己的種種,收好所有過往時候沒有感受過的細節。 在嶄新故事之中、日月交替之下,他試著一點一點確認,直到在身邊找到答案:自己最為熟悉的是⋯⋯ 嗯。 是屬於妳的聲音吧。 他有同伴,伊利亞令他初次接觸水性與勇敢、吉爾加拉德讓他認識了船隻和故土,而玫洛兒則領他開始一點一滴知曉海洋,知曉他曾擅自懷抱敵意的人魚公主。 很久以前,不很久以前,在他的國度,曾有少女說他有一顆冰冷悲傷的心。 有一日砂牙想起這句話,沒有預警,或者玫洛兒歌聲中的美麗便是預示。在沒有盡頭的海域中,他露出平淡的笑容,知道溫暖的已經在自己心中。 |
輻射星光 吉爾加拉德 雪依然下著。
精靈仰頭望著天幕,灰色眼眸瞬了瞬,那些自上頭飄零的紙張,就像雪一樣。 他能感受到砂族的少年離去,像是捉不住的流星轉瞬即逝。在沒有光陰概念的時空中,他們的相遇既不是一瞬、也並非一生,無從定義的角逐自打響開始便超脫以往認知,他是吉爾加拉德,亦非吉爾加拉德。於此虛構的真實中,他並不具有埃爾達全部的力量,他聽不見一努的召喚,無法與這裡的任何一位有所共感。但他仍能感受到生命切實存在的力道,他們跨出的每一步,每個屏息,如吹動草的風牽動局勢。 最一開始,精靈遇見人類少年,並朝少年地出了首,少年予以回握。再接著,因為相似,促成了本應爾虞我詐的人們投視在彼此身上的目光。砂牙看著伊利亞,伊利亞看著他,而他的目光究竟落在何方? Atar, Finduilas, Telperinpuar, Oropher...... 吉爾加拉德取下維亞,將氣之戒置於掌心。這並非是一個私人的念想之物。當他還是個只長到成年精靈腰際的年幼精靈,他便時常溜到凱勒布理鵬的冶金所去盯著他打造,黑髮諾多的專注致志深深攫獲星辰的雙眼,在他看來,這名費諾里安像是要將心血一點一滴全數奉盡,接著這副軀體便會熊熊燃燒,直到靈魂脫出禁錮他的枷鎖。他不曾真的到達凱勒布理鵬的內心,去到他追求卓絕的視野裡去,這便是費諾里安與費納芬家族最大的不同之處,費諾的後裔所奉獻的對象除了諾多的榮耀,更多是費諾的榮耀,這位阿爾達最傑出的精靈的陰影籠罩著他的後代,裡頭的每一個皆曾灑下無數眼淚。 但是,Telpe,我不是來拯救你,你也無需任何人的拯救。 在流亡諾多最後一任至高王心中,當年的費諾雖是野心勃勃、狠心異常,但他的極端來自於對芬威太過深沉的愛,他說出所有諾多精靈內心所不敢正視、卻生而註定的對於自由強烈的渴望——我們所創下的功績將成為歌謠為世人傳誦,直至阿爾達的終結。 即使追尋自由的他們不夠智慧,使他們必須付出高昂代價,而那即是自由本身的條件,他的親族亦不應以澳闊隆迪港的悲劇開展他們的征途。 他們或將再度「背叛」維拉...... ——該走了,伊利亞。回到我們的故事裡。 |
輻射星光 吉爾加拉德 但對站在海港的山姆來說,漸濃的暮色終於變成了一片黑暗。當他望著灰色的大海,他只看見水上有個影子,很快就消失在西方。然而他仍在那裏一直站到深夜,耳中隻聽見拍打著中洲海岸的波濤歎息呢喃不絕,它們的聲音深深沒入了他的心底。梅里和皮聘站在他旁邊,也都默不作聲。
終於,三個夥伴轉身離開,他們慢慢往家的方向騎馬行去,始終沒有回頭,也沒有開口跟彼此交談,直到回到夏爾。但在這條漫長灰暗的路上,每個人都為身邊有朋友陪伴而感到莫大的安慰。 最後,他們騎馬翻過山崗,走上了東大道。梅里和皮聘隨即騎往雄鹿地,他們一邊走,一邊已經唱起歌來。而山姆轉往傍水鎮,就這樣,再次在一天將盡之時回到了小丘。他往前走,那裏有暖黃的燈光,屋內有爐火,晚餐已經備好,家人正在等待。羅絲迎接他進屋,拉他在他的椅子上坐下,將小埃拉諾放在他的膝頭。 他深吸一口氣,說:「啊,我回來了。」 |
輻射星光 吉爾加拉德Gil-Galad was an Elven-king
Of him the harpers sadly sing: The last whose realm was fair and free Between the Mountains and the Sea His sword was long, his lance was keen His shining helm afar was seen; The countless stars of heaven's field Were mirrored in his silver shield But long ago he rode away And where he dwelleth none can say; For into darkness fell his star In Mordor where the shadows are 人類與精靈最後同盟雖擊敗了索倫,但陰影仍未盡數退去,努曼諾爾滅亡,登丹王室下落不明,精靈王吉爾加拉德的殞落,則無疑帶給諾多精靈最沈痛的哀傷。 夜裏,精靈以悲傷的詩歌緬懷先王,卻不知曉新篇的墨水已然蘸下,它將暈染成新的篇章。 無數星光灑落的西方森林裡,亡靈漫步在夜色中等待。數以千計的日子過去,索倫被徹底擊敗,人皇歸位,精靈從此退出中洲舞台。 「啊,米斯蘭達。很高興你來見我。」 已成為白袍的邁雅甚至不意外他眼前所見,他喚他:愛仁尼安。蒼老的皺紋因為一個微笑而堆到一起。 亡靈像見到老朋友一般,同老者說了一個未收錄的故事,各個故事很長、很長,關於血紅的澳闊隆迪港、焚燼的白帆、以及無數的眼淚。 但是,芬國昐王無法倖免於於魔苟斯之手,隱藏的白城仍舊陷落,甚至,凱勒布理鵬依然為人所利用。 就結局而論,一切看似並無不同。他並非為了保全諾多精靈名聲,而是不要讓為了深愛的人留在這片大陸的精靈,終究成為古老森林中枯朽的靈魂。愛應值得更多,而無需受任何評判。 「再見,米斯蘭達。我不會到你們那裡去了。」他莞爾道。 星空閃爍下,亡靈目送白袍邁雅與神駒影疾漸漸隱沒的背影。 精靈退場後,由人類掌管的這片大陸有著很大的改變,但在史詩的脈絡中,總是有些不會改變的元素,例如跋扈的權臣、自由的抗爭、獻祭的少女、惡龍與勇者。 他踏過那片焦土,直到龍的棲地沒有了龍。 他們會在海浪的簇擁下唱歌,最後世界將平息一切戰火。 金色的風迎面撲來,溜過他的淡金髮梢。 |
劍邪 劍雪無名你曾說名字是一種證明,而你予我入世之名。
篝火下你我對答,你曾說親近反而察覺寂寞。 白首相知猶按劍,梅樹下你卻對我百般維護。 「我叫你離開江湖你肯不肯?」 「有何不肯?」 「那你為何還在?」 「因為你還在。」 時間長河湮滅傳說,唯獨我一遍遍以命記憶。 空白填上荒唐因果,分明覽盡平生仍勘不破。 「赦生道開啟那晚,下了一場大雨。今日前去殺敵,又見滿目的斷葉。為什麼?斷根的草葉,令吾分神。什麼理由讓吾變了,吾竟會被外物影響。」 「也許,吾是孤獨了。」 一場騙局殺了留情劍客,劍客執念長存。 一場騙局殺了有情魔物,魔物忘卻自我。 血作飛花,梵音禪聲。 大夢是空,劍客苦求:傳說不滅,再陪你一場。 |
橋本-阿培巴姆症候群 X時間是條洪流,一旦改向,所經之途將完全不同。
該要如何調整,整個故事才會避免更加惡化的結局?裡頭的每一個角色才不會偏離最初被賦予的血、肉、靈魂、思想?更動結局的權限即是最大的矛盾自身。 於是他提筆,竄改起早季的紀錄: 聽聞在我出生兩週前,秋月家有名女孩因早產嚴重胎位不正,臍帶繞頸而身亡。我該要慶幸:沒有他的話,或許我也將會因相同的緣故而沒命吧。 也許這是他所能想到最好的結局,但他不會讓所有人都得到幸福。 這是一個總要有人犧牲的故事。 真理亞不要出生。而讓他的生命與所有的愛注定在相同的12年前畫下句點。 他始終要做那點破事實的火種。 比起活著,他所冀望一直都是掙脫這已然病態的世界。 【End】 |
來自阿薩市集的 伊蒂絲伊蒂絲跪在空無一物的白紙上,提筆寫下結局的開頭:
伊蒂絲發現了能夠離開阿薩市集,卻不打算離開。 她想了想,將這句話劃掉,她不想要失去與阿薩的過去,那不會是她認識的阿薩,也不會是阿薩認識的伊蒂絲,更不會是她認識的自己。 她重新寫下…… ***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女人的丈夫一手握著年幼的女兒,一手握住病床上的妻子,滿臉不捨。 「伊蒂絲……伊蒂絲……你還醒著嗎?」 「我醒著,別擔心……」女人緩慢的睜開眼,對她深愛的丈夫微笑,幼小的女兒甩開男人的手,撲上去擁抱女人,女人則是摟住了女兒,在心底暗自期許她能快樂平安的長大。 隨後,她永遠的闔上了雙眼。 在那之後的很久很久以後,長大的女孩已不太記得母親的長相,失去妻子的男人於是編了個以伊蒂絲為主角的故事,在每天的睡前時光念給女孩聽。 偶爾,男人會夢到森林盡頭的那座小屋,看見奇異的訪客,從頭到尾,他都是旁觀者。他循著夢加以改編,寫出嶄新的故事。 這樣的夢,做的越來越多了。 他知道自己要去見他的妻子了,伊蒂絲死後,他確實曾向上帝祈求,希望他帶走自己,如今,他卻不捨了,他掛念不下他那剛成年的女兒;第二個掛念不下的,便沒能真正完成的那個故事。 夢中的伊蒂絲待在阿薩市集,身邊卻沒有阿薩在,那孤單的身影刺痛著他,每每清醒,枕頭上淚水的痕跡提醒他:失去珍重之人的心情,他不明白嗎? 某天的夜晚,男人從家中甦醒,他拖著虛弱的身軀走入書房,打開陪伴他多年的舊筆電,在鍵盤上開始敲打…… *** 我祈求,我奔跑……在最後的夢裡,我夢見那個一蒂絲憤怒的對我說: 為何要帶走他? 是啊,神啊,祢為什麼要帶走她? 所以,我希望妳也要幸福,與阿薩不再分離。 *** 數個月後,書店的新書區擺上了阿薩市集的最終作:《阿薩與伊蒂絲》。 這是這本書的最後一句: 小小人伊蒂絲說:「阿薩,歡迎回來。」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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