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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船設計師 薩克遜最後一位賓客終於也登上了船,從服務生那兒拿了杯香檳就與混入在交誼廳中的人們,或談天說笑、或品嘗著遊艇上提供的食物、甚至是拿著通訊儀跟另一頭的人討論事情,看上去是氣氛融洽。
「那麼這一次的選拔方式究竟是甚麼呢?真令人期待。」身為這艘海盜船設計師的男人臉上掛著笑容,淺嚐一口飲料後這麼自言自語道。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交誼廳中放著悅耳的樂曲,在會場中的這個女人身穿一席華麗的深色禮服,盤起的頭髮上裝飾著與她相襯的鮮紅玫瑰,這樣一個身材姣好又長著一副漂亮臉蛋的女性,總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而這朵艷麗的花兒正是那位風靡整個圈內的知名女歌手,即使她年初已經辦了一場世紀大婚宴,追著她跑的粉絲也依舊不減其熱情,或許由此便可窺知她在演藝圈裡不可取代的地位了吧。 ────然而今天出席聚會的你們都該知道,她就是本屆的副主委。 「歡迎各位的蒞臨,距離正式選拔開始還有些時間,大家就請先放鬆心情、一同享受今晚吧。」站在場中央的蘿瑟娜蒂諾在敲響高腳杯後微笑著這麼向所有人宣布道,然後便又離開交誼廳裡,大概是去跟她的丈夫聊天、或是去找主委討論選拔的事情了吧。 |
來自村長的小紙條/* 目前的RP情境是所有人都已經確認身分並且登船,現在是已出航在海上的狀態, 從紐約港啟程、預計會在三天後的早上到達威爾明頓港。 這艘船就是海盜一族的海盜船,相關的位置之後會再補上, 如有急切需要(像是現在就要趕著去小房間之類的)可以先去找村長泡茶。 雖然航程總共有三天,不過因為村設的關係、所以從序幕到末之前都會是在宴會上, 只有末可能會有換日劇情,屆時請注意劇情發展。 那麼以下可以先直接開始RP了! */ (#0) 2019/03/31 (日) 00:01:22 |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張貼備忘。 (a@0) 2019/03/31 (日) 00:18:45 |
來自村長的小紙條/* 出於考量,參村者可以是無名小卒的設定暫時刪去,如果有想要寫類似的設定請先來找村長泡茶。 順帶補充,海盜之間基本上都會相互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只有PC非海盜一族的狀況才可能有完全不認識的情形,至於熟不熟、甚至有沒有見過面則可供PL們自行拉關係。 另外【Années Folles】圖組預計會在開村前將頻道上架,並且將加開【discordia】圖組,還請各位稍安勿躁。 */ (#1) 2019/03/31 (日) 00:56:52 |
【觀】 消防員 諾特不論是船內的氣氛,佈置抑或是人與人的交談,都不像是他認知裡的那回事(也許他的認知也有點錯),男人不禁懷疑起蘿莎前日,在床邊和他談起的事是不是真的。 >>@0 「蘿莎,」他走向她的身邊。 一身湛藍色的西裝將男人健壯的身型展露出來,對總隨性穿衣的他來說,多少活動起來有些不方便。 雖然出這趟遠門前,他曾得到“隨便穿就好了”這樣的回答,但一想起蘿莎總會身著禮服,打扮的像是正式場合似的。作為她的男伴、她的丈夫,他可不能就這麼隨性。 「我…在這,真的沒關係嗎?」 他不是海盜,甚至可以算是海盜的仇敵,尤其他還有個在警局上班的青梅竹馬。男人微微皺眉,略感擔心。 |
消防員 諾特張貼備忘。 (a@1) 2019/03/31 (日) 05:07:07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0) 2019/03/31 (日) 17:53:28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1
女人離開交誼廳後沒花多久時間便找到自己的男伴,她看著對方迎面走向自己、待他到自己身邊時牽起男人的手。 「嗯? 沒關係的、因為是小諾所以沒關係喔。」蘿瑟娜蒂諾這麼微笑著回應道,然後稍稍墊起腳尖在男人的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希望這樣可以讓對方稍微放心一些。 不過她可沒有騙人,夫妻之間怎麼能有任何一絲一毫的隱瞞呢? 「走吧、小諾,還是你想先去別的地方看看?反正離正式開始還有些時間。」或者該說只要她和貝爾納不宣布開始就不會正式進入選拔會的流程、自己有注意好時間就可以了,蘿瑟娜蒂諾一邊這麼想、一邊笑著靠上男人的臂膀。 |
酒保 徳辛「是、是,我是代替巴先生來的……當然的,敗壞興致的東西就放在這裡了。請代我向您的家人問好。」
徳辛解開掌中雷的齒輪,然後將它放置入口,職業性的微笑及鞠躬,步入會場。 |
酒保 徳辛張貼備忘。 (a0) 2019/04/01 (一) 17:10:06 |
守墓人 海拉張貼備忘。 (a1) 2019/04/01 (一) 22:42:10 |
【觀】 消防員 諾特>>@2
「不…怎麼說呢……」 這種像是得到特權的感覺… 男人不太習慣,但既然都站在這了,再糾結奇怪的事也不能怎樣。 「呃嗯、不然…我們先去甲板看看好了。」 待在船上能做什麼呢?男人想了會,還是去些可以看美麗風景的地方好了,但男人忘記他們在船上,只能看一片藍藍的海。 |
偷閒的警官 里歐張貼備忘。 (a2) 2019/04/01 (一) 23:12:21 |
守墓人 海拉海拉獨自站在宴會廳窗邊,蔥白的手指托著高腳酒杯。
她說話總是直接了當,也沒什麼想像力。但打從海拉有記憶以來,任何地方都看起來像座墳場──這些光鮮亮麗的社交名流,或下水道的老鼠驅蟲,無一不會面對死亡與終結。 而所有墳場都能讓海拉想到尼約德墓園,那裡埋著亡命之徒、海盜、女巫……墓園以秋底的蘋果樹為界,圍著一道生鏽的棕色鐵欄杆,每根欄杆都頂著生鏽的的小尖刺,不過欄杆外還有片荒地,蕁麻、雜草、刺藤四處蔓生,凋零的花木滿布。偶爾會有附近小鎮的孩子從欄杆縫鑽進來探險,最後尖叫著逃跑。 尼約德絕對不是最美麗大方的墓園,但卻是海拉心中唯一、也是最終的歸宿──任何事物皆不得離開。 她喝空酒杯中的香檳,雙手抱胸。 |
新婚 安德魯張貼備忘。 (a@2) 2019/04/02 (二) 03:28:31 |
新婚 安德魯張貼備忘。 (a@3) 2019/04/02 (二) 03:29:53 |
【觀】 新婚 安德魯你由孤老的困徒主宰這萬端不願的世界,你任憑血與血之逝殞,石與卵重獲生機……記憶如薄紙,安德魯按下快門,將交誼廳內的瞬間刻雋於磐石。 他那張多半既成禮俗的臉面上,此刻洋溢著藏不住的喜意。或許曾是三月的春季,唯恐被摘取而終日惶慄,唯恐被愛與賦予愛,而一生不得安心。 幸好他找到了終點,心甘情願地成為抵達,絕非意外催動的美夢,而是貨真價實的邀請,由鹿群吮去霜花摘取的酒精,撥開肉裡深藏的鎖舌才開竅──滿城春色,無以為繼。 男人轉過調焦的鏡頭,放下相機。真裡、火災、脆劍──你是我薔薇的君王,是黑夜與赤身的繾綣愛意。 「貝爾納狄諾,」安德魯輕喚,「你想喝點什麼嗎?」他環顧周遭,接著攤平了五指,牽起貝爾納狄諾的手,十指交扣,且在對方的指節處落下一吻,那兒有枚自己不久前才替對方戴上的戒指。 |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綁起髒頭巾,拉緊繩帆,在血銹味兒中汗水淋漓地唱著歌?
——那可都是過去式了。 — 交誼廳內人聲鼎沸,悠揚樂音充斥其間,拋光的大理石地面映照礦色柔和伴奏,舷窗外蘸染夜色的海波也隨之起舞。 貝爾納狄諾,這大總裁則以絕對優雅的姿態站在每盞水晶礦燈皆能照料之處,衣裝翡麗,鞋尖磨得光亮,而那手杖尤其惹眼。他從容彷彿僅是參與另一回必要應酬,卻比平時的商務餐會多出幾分傲然,因著今日這場秘密聚會,他要以另一不為世人廣知的身份出席…… 又也許貝爾納狄諾本人、連同這兒其他在政界商界赫赫有名的人士,其實皆是徹頭徹尾的海盜——於彼,他謀財有道,不僅是手掌整座美利堅礦業命脈的巨擘,更是投資客中之獅首;而在此,他則是強奪硬掠毫不手軟的大洋雅士,崇尚自由、嚮往品味。以船為岸、仰海為家。 >>@4 這肯定上帝賦予最美好的時代。 繼去年宣告併購密涅礦石公司,貝爾納狄諾和他統領的龐大企業迎來了鼎盛之期,接著見證從前提拔他的老總裁當年乍似不切實際的冀望、見證繁盛,見證胞妹步入禮堂……然後,見證自己瑰麗的幸福。 「香檳、菲諾雪利,或者船底下私釀的蘭姆?」 反正什麼都不差。男人自信地給出笑容——畢竟只要由他做為主席,這裏的東西肯定都得是最好的,哪怕只是一小角起司蛋糕,也萬萬不能差強人意。 |
主委 貝爾納狄諾張貼備忘。 (a@4) 2019/04/02 (二) 07:54:31 |
主委 貝爾納狄諾張貼備忘。 (a@5) 2019/04/02 (二) 07:55:52 |
主委 貝爾納狄諾張貼備忘。 (a@6) 2019/04/02 (二) 07:56:56 |
主委 貝爾納狄諾張貼備忘。 (a@7) 2019/04/02 (二) 07:59:44 |
技師之妻 伊嫡絲挽著男伴臂膀與之一同進場的那名女性有著一雙清澈的淡藍色雙眸,一席黑色的無袖晚禮服既不露肩也不露背看上去中規中矩,但這樣的長裙設計中還是採用了有些透視感的蕾絲和裙襬繡有蕾絲花色的紗裙、分別為這件服飾的上半身及下半身增添美感,不僅讓她的服裝看上去不死板、同時也襯托出女子白皙的膚色。
一頭灰藍色的俏麗短髮上裝飾了一朵似乎是用紗布製成的漂亮白色玫瑰,不大不小的正恰好跟她的髮色和禮服相襯,平時總穿著樸素的她今天配著衣服換上一雙矮跟的黑皮鞋並戴上了一副銀樹枝造型的耳飾,即使整體沒什麼色彩可言、看上去卻還是頗有簡.愛的清秀佳人之感、或者該說是有傲慢與偏見中女主角伊莉莎白的意象。 而或許誰都不會立刻聯想到,這位女性正是那位曾經奪去無數性命的前代海盜最強殺手伊嫡絲。 不過她因為婚姻而變得較少接案一事大概也早已傳遍整個海盜族了,如今的她最多也只會接些比較大或很緊急、重要的任務而已,然而她的技術並不曾因太久沒用上而生疏,這或許正是她依舊能在海盜一族中佔有一席之地的原因吧。 「嗯......我想我還是喝葡萄汁就好吧。」面對服務生的問話,自認酒量不太好的伊嫡絲想了想後還是這麼告訴身旁的丈夫、打算一如往常的不在聚會上隨便碰酒;她的臉上並沒有太多表情、給人一種冷漠的錯覺,但並不是帶刺的惡毒感,那純粹只是她冷靜沉著的個人特質。 但輕輕挽著男人的親暱舉動卻又為她的冷淡增添了些許溫度、甚至可愛感,莫名產生了些若隱若現的反差。 |
技師之妻 伊嫡絲張貼備忘。 (a3) 2019/04/02 (二) 20:03:54 |
【觀】 新婚 安德魯>>@5
「你確定?香檳、雪莉、白蘭地……那些來自地中海或美國南部的葡萄酒,」安德魯隻手搭上貝爾納狄諾肩膀,令對方外套上的寶石和金屬裝飾鏗鏘作響,偶爾安德魯會覺得對方像顆美國人的聖誕樹,不過是放在時代廣場正中央最美最浮誇的那種。他的舉止上一秒還像個嘻鬧談笑的海道弟兄,下一秒卻這麼欺近對方耳畔說道: 「都不比你烈,亦不較你濃。」 多麼必要的刺激,就像滾入咽喉的酒精,讓人用最誠實的慾望,接近萬物的核心,譬若一場冒險、一盤賭注。把歲月押在永不揭曉的謎底上,像窗緣遲遲甦醒的晨曦。他在貝爾納狄諾頰上落下一吻,淺嘗最甜蜜的暴行。 「不過既然我們都還有要務在身,我就將就拿些香檳or過來吧。」他聳了聳肩膀,「晚點,我會再好好品嘗你的味道。」男人朝著放有酒水點心的吧檯走去,他拿著紙巾裹著兩枚玻璃杯,折返中途撞見了個熟悉的身影── >>2 「嗨,墳場女。」 礙於雙手的酒杯,安德魯僅是朝著窗邊的海拉略微點頭致意。女性的眼神彷彿森林般極其深邃,像道路的盡頭綿延另一段盡頭,直到世界邊緣。 「上次你用氫氟酸把屍體化掉那招真高明,哈、波士頓警察局的小伙子們嚇都嚇傻了,連採訪也是支吾其辭的。」 那古董收藏家的房子裡有許多寶貝,但絕對沒有泳池中,那一片血肉模糊的場景來得珍貴……這件事一直到了今天,都還沒能盼明究竟死了多少人。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3
蘿瑟娜蒂諾倒是沒有注意到男人糾結的點,畢竟這裡的人、這艘海盜船對她來說都能算是頗熟悉、甚至帶著些許親切感,有時他們宛如家人一般保護著她、正如諾特總會保護著自己一樣。 既然都是家人,對她而言也就沒有太大分別。 「好啊、吹吹海風也好呢,今晚的星空應該會很漂亮吧。」蘿莎這麼回應道,然後牽著男人右or手的她拉著對方走到設有控溫露天泳池的甲板上。 星空果然如女人所說般美麗,此時處女座恰好高掛天空。 |
技師之妻 伊嫡絲>>4
「謝謝。」女人接過盛有葡萄汁的玻璃杯後這麼回應男人,即使是最親密的夫妻關係她也依舊改不掉一些基本的禮節,卻同時在不知不覺中塑造出相敬如賓的生活方式,或許看在別人眼裡也是挺好的。 「嗯、那是當然囉。」伊嫡絲如此說道、並自到船上後第一次展露出微笑,隨後淺嘗了一口手中的果汁、惹的她滿嘴都是香甜的葡萄香,忍不住再一次讚嘆這些海盜們一年下來的收藏。 話說酒的品質應該也非常好吧,然而一想到她那慘不忍睹的酒量就完全不打算碰,但她倒是不會阻止自己的丈夫喝酒就是了,雖說他大概也不會喝很多吧。 伊嫡絲環視了整個會場,基本上都會是些熟面孔、不過看到友人也出席的當下還是免不了在心底高興幾分。 「海拉也出席了呢、貝爾納先生他們也是,要去打聲招呼嗎?」她又安靜了一會兒後,回過頭去看著維洛桑這麼問道,鮮少露出的笑容還是再一次收起,即使她笑起來明明會更好看。 |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張貼備忘。 (a4) 2019/04/03 (三) 07:53:26 |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6
別老想著以後,切莫把將來掛在嘴邊。貝爾納狄諾摒棄考慮這些,他總認為更重要的是珍惜現在,因著當金錢和時間皆不成問題之後,僅有忙碌會吃去所有資本,然後逐漸將人吞噬殆盡。 「行。」 也許意外,或許並不,男人爽朗地回應。不知是欣然接受對方那丁點微不足道的服務,抑或肯許一則曖昧隱晦的暗示,無論如何,即便世界局勢蠢動,即便貝爾納狄諾仍能口若懸河說出嫌棄安德魯的一百種理由,他終究樂於答應。 上一回出席這樣從容的聚會,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貝爾納狄諾看著安德魯離去的身影,他想,他要手裏每一筆錢花得值得,他要睜眼每一分鐘過得充實。只許成功,不准失敗,現在也好,待會也罷,這個美艷動人的夜晚必須要是最好的。 >>@7 過了一陣,隔著段距離和三兩人群,貝爾納狄諾見著自己的服務員先生似乎被什麼熟識之人絆住了,索性上前,順道一盡主席之誼。男人以慣用手一甩那柄充滿機關的特製手杖,抵在後頸,揚起鼻尖輕哼權當作是招呼: 「哼——談生意不邀請我這名符其實的生意家,嗯?」 誠然,總裁從不自詡,充其量是說說實話罷了。 |
【觀】 消防員 諾特>>@7
從上往下俯視,過於龐大、豪華的船內設施讓男人愣了會。 雖說並不是第一次撞見(他認為他們的婚禮也是辦的跨張),但每見一次,諾特總會感受到一種說不上的無力感。 他想給予蘿莎很多,但…… —總感覺蘿莎不缺物質上的慾望? 「嗯……」 不懂星象的他只見著整個夜的星星,普通的星星。 他曾試著理解看星空很浪漫是怎麼一回事,但這死腦筋的男人也一直把滿天星點普通化,自然便摸不著那份浪漫。 「星空真的很美呢。」這話講出來他都想掐死自己了。 「咳…妳想吃點或喝點什麼嗎?」 他試圖轉過話題迴避自己方才說的話,但也許是那真的太不像他會說的話,男人的笑容格外僵硬。 |
【觀】 新婚 安德魯>>5 「除非尼約德有大理石柱和米開朗基羅的穹頂濕壁畫,否則貝爾納狄諾在下葬前就會從棺材裡跳出來罵人。」 安德魯倒是並不在意死了之後會埋在哪裡,或跟誰?一個真正的信徒,對世間能有何留戀?連夫妻都是死了就分開(Until death do us apart),用不著生生世世,此生此世也就是了,沒有輪迴來安慰自己。死亡只是提醒是間一切虛無的道德暗示。 「但對我而言,最好的情況是我能把貝爾納狄諾吃得連骨頭都不賸。」成熟的人應該掉進奶與密的陷阱中死過幾次,骨頭很脆,極易入口。他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為意外碰犯的命運,畫出一道似真似假的弧形。 >>@8 「這不是我們的主角麼?」 安德魯將手中僅剩的另一杯香檳酒遞給貝爾納狄諾,玻璃杯彷彿撞迸水珠的一河床碎沫,流蕩震動的嘆息,散逸細微的晶柱體,他看著那雙祖母綠的眼睛,是如此精巧易碎的戀慕。 他不經意地將手搭在男人腰上,好像宣示著布爾喬亞的一種主權,新漿的華麗外衣下,包裹著一副階級性的肉體。不如說是詛咒,永遠都令安德魯情慾高漲。他想聽他抱怨、喘息、血肉模糊,百年來都未曾改變。 「海拉正在向我介紹一套優惠的方案,說不定你會有興趣?」 當然墳場女的工作範疇,裡當與死者脫離不了關係。 (@10) 2019/04/03 (三) 23:4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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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墓人 海拉>>@10
「很有你的作風呢,說謊家。」 像海拉·肯威(化名)的這種生意雖然會吸引怪人,但安德魯恐怕是她這輩子從事葬儀業務的歲月裡,最難忘的幾大奇人之一,她親眼看過對方把人的手臂啃得像支雞翅膀,上頭黏著零零散散的碎肉渣,幾乎什麼都不剩。 〝秘訣是讓肉保持新鮮〞他那時這麼對他說。 然而此刻這男人卻儀表堂堂,談笑風生。海拉挑起了一邊眉毛,這讓她總算有了點能被描述的表情:「我無所謂,反正,死人注定傷不了活人。」它們絕不會傷害你,這世上有很多東西會傷害人,但是死人不會,活人才會傷害它人,毫不留情。 >>@8 「你好,實業家。」 所有的真實故事都應該是這樣──虎頭蛇尾,亂七八糟。但貝爾納狄諾的故事早就美得太不真實。她希望他的結局可以是被狂信者當成女巫燒掉,或被捆上水刑椅淹死。 「我們,正討論到優惠,關於墓碑。」 她看起來既無善意也無惡意,只能說冰冰冷冷吧。海拉總是看著某樣東西,目光卻沒有真正在他們上頭,而是好像遙遠的盡頭中還有另一個屬於死靈舞者的狂歡世界。 「我能替你們免費刻字。」 例如貝爾納狄諾:死於一場錯誤的獵巫行動,他的詛咒害死了全市的人……這鐵定會是個好故事,能增加尼約德的業績。 |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10 >>8 「哈!我還想著是誰呢——夜安,布魯克斯的冥界女帝。」 或者威爾斯?斯芬克斯?貝爾納狄諾毫不在乎,也不在意海拉覺得如何怎樣,他逕是爽快地大笑幾聲,增添那則名號的浮誇,反正對他來說,這些枝微末節一點也不重要。 「上回見面是什麼時候來著……該不會是道爾斯吞·馬汀森的葬禮,有那麼久麼?」談論起年前在出航中意外身亡的船工,向來桀驁不馴的男人難得面露一絲同情:「噢、那傢伙真夠可憐,身後能有一場體面的葬禮,大概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吧。」 「不說他了。」貝爾納狄諾放下手杖,又轉向他託付所有的男人:「當然,親愛的安德魯,我樂於當主角;只不過今晚宴會的主角,恐怕得是參與選拔的角逐者了。」乍似謙遜的說辭滿溢自信,畢竟他知道在安德魯的鏡頭下,自己一直都要是主角。 然後這總裁才心甘情願地接過安德魯遞過來的玻璃酒杯,意思意思地朝女性舉杯權當敬酒,便淺嚐小口。冰沁的口感和白葡萄的清香順口入喉,至少有足夠籌碼逃過男人的厲聲批評。 「話說回來,優惠當然是好事。」 當然,基於自私心理作祟,幾乎沒有人會不為優惠所動,而作為紐約最頗負盛名的投資客之一的貝爾納狄諾,更是不會放棄任何關於〝優惠〞的字眼。然而他卻話鋒一轉: 「可免費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即便咱們共乘條船,更何況——要做我的生意,先等個五十年吧!」他說得一口信誓旦旦。 (@11) 2019/04/04 (四) 06: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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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 莫拉爾張貼備忘。 (a5) 2019/04/04 (四) 13:46:37 |
暗影 莫拉爾張貼備忘。 (a6) 2019/04/04 (四) 14:10:46 |
主委 貝爾納狄諾張貼備忘。 (a@9) 2019/04/04 (四) 17:04:57 |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跨過大西洋的這裡,空氣摻著讓人興奮的自由,使得你難以想像以前這裡是祖國踏足之地。
登船以先,你為工作奔波著,不論是分公司的辦公室、工廠、原料供應商,你都親自督查一番。 尚未脫離工作崗位上的壓抑,你的腦裡盡是惱人的數據。 你甩甩頭,告訴自己已經回到了家裡,那些傷腦的事情,早些拋到腦後吧。 交誼廳的華麗,並沒有震懾住你。習慣、麻木,在你身上都說得通,簡言之也就是因為你時常出入這樣的場合。 你與服務生拿了兩杯調酒,一杯遞給了身後的青年後,自己啜飲了起來。 這幾天在美國的地土上踏足,身後的他寸步不離,像是怕你出了什麼意外一般,惹得你又覺得有趣、又覺得麻煩。「我說過這裡不是英國,我仇家可沒那麼多,莫拉爾你這幾天可真把我給盯的密不透風的。」 |
船醫 達維科在海平面上的交誼廳逐漸為歡快氣氛填滿之際,被陰暗沉悶包圍的船底某處,一塊隱約飄散霉味的朽木牆上,叛逆不羈的噴漆字畫和幾幅絕美的湘繡掛軸,交織形成突兀對比。
>>@0 寂靜中彷彿可聞冤死之魂的呻吟哀嚎。一支飛鏢呼嘯,劃破女人甜美可人的嗓音,正中覆蓋於所有雜亂違建之上的鏢靶靶心。 昏黃的老礦燈在窄小潮濕的室內搖曳,惹得金屬支架嘎嘎作響,只勉強照亮坐在牆板另一頭射鏢的男人輪廓。 男人生著一副亞洲臉孔,他將修長雙腿大剌剌地擺在堆滿雜物文件的辦公桌上,兩手捧在腦袋後面,長及腰的髮辮則放在前頭,嘴裏叼根菸兒,滿佈血絲的雙眼彷彿數日未寐。 和上頭那些人不同,達維科老早以前就住在這艘同夥們運命與共的船上了——至少,他在晚宴的前一日便已下榻於此,好磨利他的鋸子,等著下一只以淋漓鮮血懇求進化的斷肢殘臂。 |
守墓人 海拉>>@11
「是的,賀喜他。尼約德將確保每條生靈,載歌載舞,迎向末日。」 海拉記得那場葬禮當天的掘墓人是麥克里歐先生,如果你在字典上搜尋〝面目可憎〞第一條註釋就會是他的名字,他總是穿著一件鬆垮垮的黑色長袍,滿臉皺紋,眼下垂著厚厚的眼袋──活像個肉桂麵包捲,兩顆眼睛就是上頭的葡萄乾。 但不得不說的是,麥可里歐先生總是把工作做到最好,所以海拉不討厭這位老先生,也不討厭和他做生意。 「噢、這是我的錯,」海拉說,「我忘記令夫君就是座墳場。」她的眼神上下瞥過安德魯結實的腹部,以驚人的手勁拍了一下,果不其然相當精壯,底下的肌肉鐵定是你會在色情小廣告上看到的完美線條。 「對了,祝二位新婚愉快。」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在這層意義上,海拉也曾考慮過賺年輕夫妻的錢,結果總是以失敗告終。她略為提起黑色禮服的裙襬行禮,高衩的裙襬間,露出了海拉被火燒傷的醜陋大腿。不過女性臉上的神情還是冰冰冷冷。 「你很幸運,如果需要切割工具,我就在船上。」 這句話很明顯是對安德魯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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