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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之子 蕾拉「菲娜姐姐,早安。」
蕾拉小小聲的開口,在菲迪娜臉上小力的蹭了蹭,接著輕手輕腳的爬下床、生怕吵醒了床上沉沉睡去的天使。 一、二、三、四…… 從菲娜姐姐的房間數五十步,就會到爸爸睡覺的地方,蕾拉還記得。 小小的手抬了起來,在房門上敲敲。 「爸爸、貓貓叔叔,早安。」 |
微笑貓 利夫爾「唔嗯…」
收緊手臂,將懷裡的人抱得更緊了些。 蕾拉的聲音麼?聽起來好像精神了許多。 敏銳的聽覺聽見女孩叫喚,即使如此,利夫爾沉重的眼皮還是沒有張開。 |
(建村者)/*補個處刑相關RP,前面沒有做清楚設定非常抱歉。(村長切腹)*/ 艾斯卡迪爾被絞首的事情沒有人知道是誰做的,整個修道院充滿了一股不祥的感覺。那並不是一般主觀上的不祥,而是確實的、似乎有外力在影響著。 腦海中莫名閃過的念頭像是在宣讀著什麼,莫名地,你竟然知道眾人所希望絞死的對象、以及所謂的『票數』。 這也是邪靈所做的嗎? 一切似乎正在脫離你的認知、或者早已脫離了,只是無從阻止。 (#1) 2017/01/10 (二) 12:39:42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0) 2017/01/10 (二) 12:39:53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1) 2017/01/10 (二) 12:40:38 |
餘燼 格里斯瓦「吶,洛夏先生,你看起來好像很寂寞的樣子……。」
「我只要把玫瑰放在格蕾雅的墓碑前面就好了,可是洛夏先生有好多個墓碑……。」 「他們都死掉了嗎?所以你才會在這裡嗎?」 格里斯瓦在夢中囈語。 他翻了個身,讓守墓人的外套落在地上。他伸長手去撿,才發現已經透進祈禱室的彩色窗格內,一般來說洛夏是不睡覺的……可是他怎麼,沒有反應了? 「洛夏先生?想睡的話我去借個房間呀!坐著睡不累嗎?」 剛剛枕著的大腿,冰冰的。 格里斯瓦小小的身軀跨坐在洛夏身上,用力搖晃著男人的肩膀,然後搓熱雙手貼上手墓人的臉頰。 「我們去吃早餐啦!修士死掉了,可是我可以幫大家煮濃湯!」 ……為什麼洛夏先生還是沒有醒過來? 「洛夏先生……不餓的話沒關係,我背你去找房間睡喔!」 臉色這麼蒼白,好像……屍體一樣! 男孩當然無法背起高大的守墓人,於是他拉起洛夏還沒有僵透的雙手搭在自己背上,扶著洛夏的臀部,舉步維艱、半拖半拉的走出禮拜堂。 「利夫爾哥哥、凱特艾絲!你們有多的房間嗎?洛夏先生睡著了!」他喊出腦海裡想到的人名,頂著洛夏的屍身跨過門坎。 格里斯瓦又絆倒在地上,身上的屍體壓的他無法起身。 他伏在地上,焦急地哭了起來。 「怎麼辦……洛夏先生睡在外面會生病的,誰快來幫幫我!拜託了!」 |
女巫之子 蕾拉>>2
「爸爸。」 蕾拉張開手讓爸爸把自己抱起來,偎在父親的頸側,女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怯弱。 「裁決隊是、教會的人對嗎……?」 「教會的人都不喜歡奇怪的東西,可是、蕾拉……」 咬住自己的嘴唇,蕾拉掙扎著,然後顫抖著開口。 「蕾拉想起來了。」 「蕾拉不是人類,是山裡面的東西。蕾拉殺死了爸爸、然後被爸爸帶了回來。」 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再稱呼洛厄爾為爸爸,畢竟自己只是佔據著這個人的溫柔、過了三年受人寵愛的日子。 「爸……洛厄爾先生如果討厭蕾拉的話、也沒關係的喔……因為是蕾拉、蕾拉先騙了、洛厄爾先生……」 她抬起手把忍不住的眼淚用力抹掉,可是眼淚停不下來,蕾拉只好一直抹、一直抹。 蕾拉早就想過爸爸會不再喜歡她、不再用溫暖的手摸著她的臉、不再溫柔地抱著蕾拉,她早就全部都想過了。 但是真的對爸爸說這些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一直哭泣。 媽媽死掉的事情,被爸爸遺棄、殺掉了爸爸的事情,還有可能被洛厄爾憎惡的事情,全部累積到了一起。 她難以控制地哭著,完全忘了自己原本前來的目的。 |
微笑貓 利夫爾直到光線曬到自己的臉,利夫爾才緩緩睜開眼睛。伸手先往旁邊一摸,什麼都沒摸到令他嚇的坐起來。
「洛!?」撐著床面看向無人的房間,利夫爾心涼到底。 胡亂地套了鞋子,頭髮也沒有梳整好,便急急的要衝出房間。慌亂的打開門,就見到父女依偎的畫面。 「……」 愣了會兒,才緩緩的關上房門,回到床邊坐下,定定方才跳動太過劇烈的心。 再坐了一會兒,才開始打理著自己。 冷靜後再次回想,自己大概是瘋了,才會告訴裁決者自己是山貓世族。 他對獵巫者憎恨透頂,恨不得把他們扒了皮喝了血再用他們的肉煮湯。 是啊他真的瘋了,為什麼會這麼喜歡一個人類呢。 從那個香囊開始,神秘的味道彷彿吸引著他的靈魂,他開始為了一個男人往返兩地,自那時起漸漸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今年是第幾個17歲呢?還想一直這麼過下去嗎? 真想要一直一直待在他的身邊呢,就算他帶著一個身分未明的小孩子,帶著一個……莫名有點熟悉感的小孩子。 亞列斯,你說的對,人類其實沒有那麼討厭。 利夫爾捂著心窩,這裡宛如殘餘著對方的溫度,他微笑的感受著。 這條已經不屬於自己的靈魂,他若肯要讓他帶走也無所謂。 |
【墓】 幽沌者 伊歐維希「他」凝視著,是什麼呢——褪去靈魂的枷鎖一具罷。
伊歐維希·馮·布蘭登堡曾是他的名。 他自幼即從神曲中讀之、並深信:一個人坐在絨毯之上,困在綢被之下,是絕對不會成名的;他會無聲無息度過一生,好比空中煙,水面沫,他在地球上的痕跡頃刻就消滅了。 修道院外狂風怒號,亡靈穿梭其中縱聲訕笑,笑競逐權力者的痴、笑曾身為人而深陷其中的迂。說終其一生,也不過蜉蝣二十年載,他錯看生命的脆弱,與面對死亡的渺小,他又一次、再一次、重蹈覆轍、永遠、總是無法自人類手中庇護艾斯卡爾迪,無論惡意、無知、毫不在乎,啊啊,這又該歸咎於誰?矛頭該指向誰? 接觸異教、名聲受議又何妨,汝等賦予山靈之子之愛並不遜於吾主耶和華,我所擁有已經夠多,何以吝於恩賜於那孩子? |
【墓】 幽沌者 伊歐維希「他」凝視著,是什麼呢——褪去靈魂的枷鎖一具罷。
伊歐維希·馮·布蘭登堡曾是他的名。 他自幼即從神曲中讀之、並深信:一個人坐在絨毯之上,困在綢被之下,是絕對不會成名的;他會無聲無息度過一生,好比空中煙,水面沫,他在地球上的痕跡頃刻就消滅了。 修道院外狂風怒號,亡靈穿梭其中縱聲訕笑,笑競逐權力者的痴、笑曾身為人而深陷其中的迂。說終其一生,也不過蜉蝣二十年載,他錯看生命的脆弱,與面對死亡的渺小,他又一次、再一次、重蹈覆轍、永遠、總是無法自人類手中庇護艾斯卡爾迪,無論惡意、無知、毫不在乎,啊啊,這又該歸咎於誰?矛頭該指向誰? 接觸異教、名聲受議又何妨,汝等賦予山靈之子之愛並不遜於吾主耶和華,我所擁有已經夠多,何以吝於恩賜於那孩子?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艾米提斯特將兩名已經沒了生氣的友人抬回了伊歐維希的房間,將兄弟倆簡單的整理過儀容之後,安置回床上。
看著這對兄弟,他不能否認看見認識的人死去,是一件多麼難受的事情,儘管這對他來說早已司空見慣。 這對兄弟死了,他的財路也就斷了一條,說不定還會因此惹禍上身,畢竟伊歐維希可是那個家族的人。 「唉……你們說這種衰運,怎麼跟那個威尼斯來的商人一樣啊。」他嘆了一口氣,給兄弟倆蓋上被子後,又站在床邊替兩人禱告了會。 哎,不過、現在有件事可不好辦哪。 艾米提斯特望了望床上的兄弟好幾眼後,才離開了伊歐維希的房間。 他想到祈禱室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線索,但他才踏進能看見祈禱室的範圍就嗅到了血腥味,他快步奔向來原處卻看見了一大一小呈現奇怪的姿勢,貌似還有孩子的哭泣聲。(>>3) 這個大的不是昨天跟洛厄爾對嗆的人嗎?這該不會是好兄弟下的手吧? 「你這小傢伙省點眼淚吧。」雖然沒有很喜歡大傢伙,他還是檢查了下對方的狀況,果然也沒救了嗎。「這大傢伙沒救了。」伸手替小傢伙搬開了大傢伙。 「雖然他昨天對我兄弟沒禮貌,但對死者也不能不敬。」雙手抱起大傢伙的屍首,「讓我搬去哪?」 |
女巫之子 蕾拉>>7
「洛厄爾先生……爸爸……」 她想過洛厄爾可能會冷淡地轉頭離去、或是憤怒地想殺了她、甚至哄騙她做些什麼。但從未想過的是洛厄爾沒有任何改變,只是如同以往每一個她哭泣的日子,溫柔地將她擁抱在懷裡,如同她是這世界上唯一的珍寶。 當年父親看見她的力量時那驚恐而嫌棄的面容和眼前男人溫和的笑意重疊在一起,蕾拉再次放聲大哭。 蕾拉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在爸爸的輕撫和歌聲中,她漸漸平復了下來。 然後蕾拉想起了自己來找洛厄爾的目的。 「爸爸……」 再次喊出這個稱呼讓蕾拉莫名有些難為情。 「山裡的小東西說,如果蕾拉幫忙他們,爸爸就不會有事。」 「蕾拉不想要爸爸出事……但是蕾拉不知道這樣、爸爸會不會不高興……」 女孩低下了腦袋,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決定,只好來詢問當事人的意見。 |
【墓】 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1
意識自混沌中聚集,再次形成一個整體。他看見「自己」與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齊躺在床上,艾斯卡爾迪眨了眨眼,遲鈍的想著現在幾點了、為甚麼他們還沒起床。 直到他想望望外頭的陽光,才發現那邊站著「另一個」金髮的青年。 忽然間他記起了昨晚的一切。在寒冷的空氣中獨自走向處刑架的少年,落下的軀體、深淵的瞳孔,那些東西如同暴風雪一般席捲了他的神識。那是死亡。人們的意念、猶如有形的票數,所指向的只有一個地方——名為艾斯卡爾迪的存在。 是邪靈?還是人心? 他曾經深信著一個人、連同那人帶給他的一切,即使他知道很多事情他都對他有所隱瞞,而他連那部份都信任著。 beLIEve. 腦中閃過了這麼一個異地的語彙——我們不能相信,因為信任中還充滿謊言。 腥紅的眼瞳怔怔,空氣耳語咆哮,伊歐維希的面龐像是碎裂了般,與他靈魂中的甚麼一起崩毀。 「你也想殺我嗎?」 艾斯卡爾迪開口。那是萬千紛飛的雪花中飄落的寒光。 |
餘燼 格里斯瓦>>6
「死了、沒救了、對死者不敬、死了、沒救了……。」格里斯瓦輕聲覆誦艾提米斯特的話語,聲音好輕好柔,像是在吟詠著詩歌。 「先生……你說洛夏死掉了,是蕾拉的爸爸殺的,對嗎?」寶藍礦石般的眼睛徹底黯了下去,像是幽不見底的,深深的大海。 不可能呀!洛夏先生是守墓人呢,如果他死了,誰可以照顧整個鎮上的死者? 洛夏先生不可能會死掉,不可能像姐姐一樣死在聖職者手上,不可能、不可能……。 渾身是血的男孩被屍體壓麻了身子,但是他怕傷著洛夏,所以幾個小時都沒有掙扎。他搖搖晃晃的抓著門坎想要爬起來,一次、兩次、三次……。 他跪在地上,指著白衣上洛夏的血漬,用手指沾了一些,往艾提米斯特的方向舉高。 「你看……血都還沒有乾喔!還是深灰色的,沒有變成黑色,我起來的時候,已經沒有新的灰色跑出來了,可是我也沒有辦法把流到我身上的血放回去。」 格里斯瓦順從的讓艾提米斯特抱起洛夏,雖然雙腿仍然麻痛不已,可是他只是仰望著守墓人垂落的髮絲,像是做禮拜時祈求著奇蹟能夠降臨似的,一步一步跟在艾提米斯特身後,離開禮拜堂。 「吶……請你……放在蕾拉爸爸看的到的地方好嗎?我有問題想要問他……不可能是他殺死洛夏先生的對不對……洛夏先生不能再跟姐姐一樣,死在聖職者手裡……。」 對不對? |
女巫之子 蕾拉>>9
「蕾拉……蕾拉只想要,跟以前一樣的生活。」 蕾拉是個怪物。 她曾經怨懟自己的身分,那讓爸爸和媽媽離開了她。 她曾經想抹去自己的存在,因此她從山壁一躍而下。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只要菲娜姊姊不討厭她、只要爸爸還是爸爸。 蕾拉願意當怪物。 「有爸爸、有菲娜姊姊……有大家……」 蕾拉果然還是貪心的。 就算有爸爸、有菲娜姊姊就很幸福,但蕾拉還是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爸爸,蕾拉餓了。」 女孩不在提及方才的話題,只是跟父親撒嬌著。 昨天一整天都沒有進食,她確實是餓了。 抓著父親的手往飯廳移動,蕾拉一邊走、一邊以喃喃自語的口吻說著。 「山裡的小東西不壞,他們只是……很餓。」 「艾莉絲可以吃其他的東西,但是他們沒辦法,只能吃人類。」 「蕾拉想幫他們、也想幫修道院的大家……但是蕾拉沒辦法,只有艾莉絲可以。」 即將進入飯廳之前,她停了下來,回頭要爸爸把自己抱起來。 然後蕾拉湊到父親的耳邊,小小聲地開口。 「爸爸,蕾拉……想變成真正的艾莉絲。」 |
納西瑟司用手杖敲敲安傑洛 (a0) 2017/01/10 (二) 21:54:10 |
餘燼 格里斯瓦>>18
格里斯瓦盤腿坐在餐廳一角,讓毫無生氣的洛夏枕在膝上。 男孩沒有落淚,只是一遍又一遍輕撫守墓人的淺色髮絲,他的側臉、他的頸項,撫過那雙緊閉的眼。 他想起了那天,聽說姊姊的忠心侍女收集了火刑後的骨灰將其埋葬,於是他連夜逃出領主宅邸,靠著模糊的記憶直奔墓園。 身為私生子的格里斯瓦拿不出什麼貴重的飾物,格蕾雅最心愛的項鍊和骨灰都贖不回來。 然後守墓人說了那你留下吧,或是什麼類似的話。 這樣一待就是......好久好久了,久到每天睡前都要瞧一眼桌前那讀著書的身影還在不在,膽怯的孩子才能安心送走過去的一天。 洛夏的屍身躺在他懷裡,格里斯瓦哼著不成調的歌謠,一面輕輕的拍撫,就像抱緊了這一生最珍貴的寶物。 他沒有望向洛厄爾,空洞的瞳眸依舊凝視著屍體,嘴上自顧自的輕聲說著話。 「姐姐被燒死之後......火的顏色、血的顏色,看起來都像灰色喔,吶,裁決隊的先生,為什麼洛夏先生和你吵完架之後就死掉了呢.......我不知道為什麼呢......你可以告訴我嗎?」 洛夏不是才說過自己只是個村民嗎? |
蕾拉伸手捏爸爸的臉。 (a1) 2017/01/10 (二) 22:51:50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原本他想拒絕這個男孩的要求,但看著聚上來的人越來越多,他也不想讓旁邊的小小孩看見這麼血腥的畫面,他只好妥協於這個男孩的要求。
哎,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哪。 艾米提斯特來到男孩所言的地點之後,也不管旁邊還有女性,他覺得身上這種被血沾濕的感覺很難受,索性就把上衣給脫了。 說起來,昨天晚上他和兄弟的意念指向著的竟然是那白先生,這著實讓他有些吃驚,但他並不質疑他兄弟的判斷。 但是,他現在也頗為好奇的、聽見了商人先生的話語,卻沒有救救聖瞳的魔藥使,是沒有辦法用藥救人還是根本藏著私心呢? 說起來、這商人先生……去了哪裡呀? |
微笑貓 利夫爾>>24
「說到做到,沒人比我更了解這座山的寶藏在哪裡了。」 利夫爾攔著女孩及少年,待眾人陸續進了餐廳後,才領著他們到院子裡去。 「裡頭在討論嚴肅的事情,氣氛煩悶我們就別去參一腳了。」利夫爾找了個階梯讓他們坐下,摸摸凱特艾絲柔順的長髮,也捏捏札克難得白淨的臉頰。 「我去給你們拿饅頭,在這裡等我,別亂跑喔。」最後一句話是看著札克說的。 >>20>>21 靠在門外的牆聽著裡面的談話。 洛厄爾對無辜者動手,蕾拉有秘密。 他們想做什麼……我到底該怎麼做…… 利夫爾抬眼看了眼灰濛濛的天空,無聲的問著他從不冀望的上蒼。 步伐輕如貓一般,在沒打擾眾人的談話下穿過餐廳,走到廚房端出了一盤熱呼呼的白饅頭。 把饅頭放置桌上時,才看了在場的眾人一眼。 「蕾拉,我帶了妳的,如果餓了可以到庭院裡找我。」說完,利爾夫便直接離開餐廳。 |
利夫爾很想借艾米一件衣服穿,然而他的家當也就只有自己這套衣服了。 (a2) 2017/01/11 (三) 00:29:17 |
菲迪娜聽著眾人的討論還是靜靜地離開了現場。 (a3) 2017/01/11 (三) 00:30:40 |
凱特艾絲在利夫爾去拿吃食時,握緊札克的手不讓跑。 (a4) 2017/01/11 (三) 00:33:25 |
微笑貓 利夫爾張貼備忘。 (a5) 2017/01/11 (三) 01:25:33 |
【墓】 幽沌者 伊歐維希>>+2
有一種力量, 它總是想作惡, 又永遠在造福, 我就是它的一股。 伊歐維希與艾斯卡爾迪彷若兩個世界,在脫出那副軀體時他總算明白,艾斯卡爾迪代表的是正道的救贖,在他身上,伊歐維希能尋得正直與純粹,與那得以匹配普魯士理性精神的情懷——那些與他的本質有所不同的事物。伊歐維希捏造出一個框架,設法擠身其中,將自己形塑為理想,自付出予艾斯卡爾迪之責任與愛中,達成另一個超越他所能想像的自我滿足。塵世的凡物填補不了伊歐維希內心巨大的空洞、那也許與生俱來,也許沒有盡頭,他什麼皆已擁有,也什麼皆未擁有。 他看向艾斯卡爾迪——他摯愛的兄弟——冰冷如錐的目光盯著他,他笑了。 「艾斯卡爾迪,你在質疑我麼? 你認為,我想殺你麼? 你想得到什麼答案? 那些我說過的、做過的,因為這樣的結果也全不算數了,你認為那些全是謊言麼?」 伊歐維希觸碰到了實體,於是他將腰間的長劍出鞘舉至面前,刃身映照出他的樣貌。 「昨晚我護衛的對象是你,這是實話。依你所見,也許我既想殺你、又不想殺你,你為什麼仍要過問我的真心?」劍尖向前,劍身落地,一名劍士棄了他的劍如同捨棄他的性命與尊嚴。「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了你,因著這是我唯一知曉如何去做的途徑。」 |
商人 巴薩尼奧巴薩尼奧沒有睡,他開始寫信,用祈禱室裡修士留下的筆和墨水。即使這封信或許沒辦法寄出去,他還是仔細交代了自己的狀況。
為了借用寫信的工具他再度打擾了祈禱室。那裡比昨天又多了些屍體,而「聖瞳」仍舊躺在那兒。 巴薩尼奧哼笑一聲。 「只能說你不走運了。」畢竟他無法控制魔藥使的行動,也不知道魔藥使的真實身分,最糟糕的情況就是魔藥使也成了這些屍體裡的一員。 他沒把信寫完,覺得困倦,筆尖滑過羊皮紙拖出長長的墨水痕。 |
【墓】 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3
伊歐維希 的 話語,摔在地上碎裂了。咆哮的空氣瞬間被驅散,堅冰的藍眸與火燼的紅瞳相望,他們能在彼此的靈魂中看見甚麼? 艾斯卡爾迪轉頭看向了躺在床上的那個「伊歐維希」,他感覺到心臟上頭被一塊大石壓住,血和肉都要被壓碎了:「我很後悔……當初全世界都認為我該死時,我應該順從著死去。」 他受過太重的傷,晦暗的龜裂天空射下一道光,將他帶離了地獄。 「而不是在心底相信著,伊歐維希不會這麼做。」眼眶很脹,其中的眼瞳漫出的悲傷足以淹沒他整身,「我這是把你盼來了?我都幹了甚麼?如果當時我乖乖地在絕望中死去,」停頓了許久,艾斯卡爾迪用盡了全力擠出顫抖的句子:「你……現在……不會躺在這裡……」 你會恨我嗎?我能再相信一次嗎? 他閉上雙眼,輕輕地搖了搖頭。這是他想得到的答案,他心底深信著的一切。即使他被世界的惡意刺得遍體鱗傷,在這個人身邊他總能得到安寧。 「我曾無數次的想問你為甚麼,但可想而知的,你甚麼也不會和我說。我不配過問你的真心嗎?你,為甚麼」對我那麼好? 艾斯卡爾迪彎下腰,拾起了地上的劍。他沒有去看伊歐維希的神情,紅瞳轉著流光,全身全靈的看著劍柄、劍身,這是伊歐維希以手緊握的劍。 忽而他手腕一轉,劍尖的反光穿透了身軀。 |
【墓】 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他以劍貫穿了自己不會再流血的胸膛,弓起身子的少年將表情全掩在前髮之下。人們總說死了就不會痛苦了,因此靈魂是沒有痛覺的吧?
但是他現在卻好痛。 越冬者忍受了狂風與雪水,跨過了寒霜之後,那春天的溫暖陽光能照耀捧在手中的心嗎? 拔出了不帶血花的劍,艾斯卡爾迪挺直殘破的身,他走近了伊歐維希,將劍柄放回他寬大的掌中。 「你看,這是我的心。」 欲走之前,他輕聲在對方耳邊說道:Ich liebe dic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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