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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在一段愉快的自由時間後,你們才赫然發現不知為何伊嫡絲也跟其丈夫維洛桑一起醉倒了,而此時、副主委蘿瑟娜蒂諾敲響了玻璃杯引起大家注意,至於主委則不見蹤影。
「在此宣布,因為伊嫡絲醉倒了的緣故而也一同判為出局!另外,主委貝爾納狄諾因為有要事在身,所以也暫時不會與我們同樂。」這麼說完後,女人便請服務生將兩人抬去寢室中休息。 不知怎麼就醉了的伊嫡絲或許是被人灌了酒也說不定,至於主委的去向,她也只知道那傢伙跟他最近新婚的丈夫一起消失了而已。 「那想必各位都已經有充分的休息了,就讓我們移駕一樓甲板進行下一場競賽吧。」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到了一樓甲板,場地都已經佈置完畢,一旁因安全考量而稍微拉出了圍欄並站了幾個服務生防止有人因喝醉酒而摔下船去,除此之外還有些一同參與這次聚會的海盜夥伴等著圍觀,但卻都並非是這次選拔的競爭對手。
海風輕輕吹來讓人覺得舒適無比,浪花打在船身上的聲音聽來並不讓人覺得刺耳,甲板一旁放著三四個救生圈,不遠處就是船上的露天溫水游泳池,另外還有一兩個服務生在人群中為客人們來回送酒。 而在靠近泳池的一處,放著一個特別的機台,而在其旁邊擺著一張長桌,上頭擺著各式各樣你能想到、或不能想到的所有武器。 「那麼接下來我們要進行的是『百慕達』,這是發生於1878年一次前往百慕達禁忌之地的探險,據載我們英勇的前輩和受困於時空之門的亡魂搏鬥,雖然犧牲了不少船員,但仍順利奪回了卡利布狄斯之寶。而其中最為激烈的,莫過於與飄浮亡魂戰鬥的莫比烏斯之役,也是這輪競賽項目所要致敬的一次戰役。」 「基本上規則跟普通的飛靶沒兩樣,我們這邊每人每回將投射三個靶,每個靶分別代表3分、5分、10分,累計射中的分數直到最後挑出兩個最低分者進行拼酒。」 「射擊使用的武器可以自行挑選自己上手的東西,要槍、要刀我們都有,甚至要拿飛鏢我們也不反對,那麼就請各位開始上場打靶吧。」 |
來自村長的小紙條/* 每人一次即直接骰三次靶,分別標示分數,排版如下: [[3分or3分or3分or5分or5分or10分or沒中or沒中or沒中] ] 以此類推。(請自行去除空格) 另外,如果對射擊(或丟擲)技巧較熟練者可將骰子改成: [[3分or3分or3分or3分or5分or5分or10分or沒中or沒中] ] 最後,請盡量快點打完靶,因為仍必須預留時間拚酒。 那麼以下可以開始RP。*/ (#0) 2019/05/30 (四) 00:30:15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1
「對了、對了,差點忘了說,我們這次的飛靶器材是由思庫洛礦石企業所提供,尤其是我們的投擲器,更是為了本次活動才特別研製開發的新商品,只要用一點點的礦能就可以多次使用喔!」蘿瑟娜蒂諾忽然話鋒一轉,掛著和藹的笑容開始介紹活動的器材,似乎總有種說不上來的違和感。 「夥伴們有興趣的話可以支持一下喔。」女人這麼說完就退出場中央,而就因為她是副主委所以來賓們應該也不得不聽完這一長串話吧。 至於蘿莎則是絕對不會說出自己是為了爭取道具製作,做為交換條件幫老哥打廣告,才多說了這一長串話的事實。 「另外,為了增添一點興致,就由我來請每位參賽者一杯卡魯哇烏龍sake做為比賽前的暖身吧!要喝光喔!」蘿莎笑著補充,然後請服務生替所有選拔會參賽者上酒。 |
莫拉爾懷疑自己的眼睛。 (a0) 2019/05/30 (四) 01:06:34 |
格洛利亞拿出袖珍手槍,對著靶子。5分or (a2) 2019/05/30 (四) 01:20:07 |
格洛利亞5分or (a3) 2019/05/30 (四) 01:20:19 |
格洛利亞沒中or (a4) 2019/05/30 (四) 01:20:30 |
格洛利亞「哎呀。」脫靶了。 (a5) 2019/05/30 (四) 01:21:23 |
里歐慵懶的提槍, 3分or。 (a6) 2019/05/30 (四) 01:32:48 |
里歐 3分or (a7) 2019/05/30 (四) 01:32:56 |
里歐 5分or (a8) 2019/05/30 (四) 01:33:03 |
守墓人 海拉>>2:58
「截肢男……」 月亮的獨幕劇躍上了兩名新演員,將他們的輪廓渲染朦朧。海拉伸出覆著黑天鵝絨手套的指尖,在若即若離時猶豫了半晌,而後決定收回。她保持不動,天空搖搖晃晃,好像船是漫無目的在海上漂流,一切都依然一樣遙遠,卻不知怎麼,皮膚一點點地剝落下來。 「你的腦袋壞掉了嗎?」 她在說出這句話時很難理解成嘲弄,但海拉的神情也很難真的讓人理解出什麼。而她見過真正悲傷的人,悲傷的人會有許多極端反應,其中之一就是胡言亂語(例如達維科在她眼裡那樣),大多數人選擇哭泣,哭泣是我們見到世界後第一個反應,甫出娘胎的嬰兒奮力啼叫、越大聲越好──哭泣是為了活下去,不放棄奮鬥的,活下去。 所以哭嘛,哭出來就沒事了。 即便海拉不曉得是什麼讓達維科看上去如此悲傷,但憂鬱本來就彷彿海浪,無法預知什麼時候會將你捲入深淵。 「值得敬重的葉理諾(Jerome),」墓碑上用拉丁文刻著 忠貞不渝 ,海拉在他死後才認識它,「曾說:世界上有三樣東西,可以撫平悲傷帶來的,苦楚。」他此刻結實地拍了拍達維科肩膀,用平板的語氣繼續說下去: 「醇酒、美人,並以詩歌作結。」 沒能理解到條件早已湊齊的海拉語畢,又拉著人走回交誼廳,卻正好碰見移動的賓客(>>@0),只好暫且將計畫推遲。 |
海拉丟 5分or 。 (a9) 2019/05/30 (四) 03:06:26 |
海拉丟丟 3分or 。 (a10) 2019/05/30 (四) 03:06:35 |
海拉丟丟丟 5分or ! (a11) 2019/05/30 (四) 03:06:45 |
海拉認為如果可以把達維科丟進泳池,自己絕對能拿滿分。 (a12) 2019/05/30 (四) 03:07:52 |
船醫 達維科午後之死>>7
果然,是冤家。 「妳……」他猛地瞪向海拉,險些將至今聽過的所有髒字穢語學以致用,幸虧在殘餘的理智周旋下才避免它真實發生。抑或是經驗法則在憤怒的懸崖邊勒住了達維科,以一種勸說的口吻提醒他——大部分時候,海拉說的都僅是直述,而非拐彎抹角的諷喻之辭。 但這不代表達維科就得和海拉握手言歡、重修未曾有過的舊好,他依然討厭海拉,或說討厭她背後代表的涵義。其實他不悲傷,縱使悲傷也不會哭泣,因為落淚有失男子氣概,即便由始至末並非離他而去的妻子或社會或世界令他失望,而是達維科自己,選擇了禁錮自己。 而既不能哭,那麼他還能做的,充其量只有笑了。他聽著海拉說那些墓誌銘上的東西,便咧開嘴笑了;倒也無意反駁,祇是對方的認真令男人不禁失笑。又甚至是種豁然開朗,在夢醒之際重新做一回決定——決定在此生最大的敵人面前,手持蛇杖搏鬥,繼續作他的唐吉軻德。 「也許吧?」關於腦袋壞掉的議題,或者酒精致人迷醉——許是事實,反正達維科也挺喜歡這說法。「但我可不會輕易悲傷。」隨海風吹淡的後話,比起辯駁更似自言自語,像是提醒,抑或作為催眠的自我安慰,要他在晨曦自海平浮昇之前,學會藏好無濟於事的雜沓心緒。 |
船醫 達維科>>@1>>@2
被海拉硬是牽著來到新場地的達維科,許是在場人士中少數真正參與過那次行動的海盜。當時還作為見習船員的他,雖然主要負責的工作是後勤與醫療相關事務,但所見證的驚悚場面可說一點不少——舉凡胳臂斷的、腸子飛的,頸椎骨折的,各種鮮血淋漓的案例,著實給了當時仍在攻讀醫學的達維科一場震撼教育。 「也許大總裁能替我研發個可以塞在腿裏的小型驅動礦能?」 他半開玩笑地朝遊戲的主辦者說。不過達維科既無意邊飲酒邊說想當年,也不想回憶戰役的慘況,於是僅聳了聳肩,在取用那杯副主委的不懷好意之前,先替自己點了根新菸。 然後撩開風衣內襯,裏頭竟滿掛刀片、止血鉗、針頭……一類醫療用品,畢竟作為醫者,做好隨時可以急救傷患的準備僅是必然。而當危難之時,所有磨得鋒利的器材也都能是殺敵利刃—— |
達維科首先擲出手術刀[[3分or3分or3分or3分or5分or5分or10分or沒中or沒中] ]。 (a13) 2019/05/30 (四) 05:06:51 |
達維科首先擲出手術刀5分or。 (a14) 2019/05/30 (四) 05:07:26 |
達維科接著投出雙頭探針5分or。 (a15) 2019/05/30 (四) 05:07:43 |
達維科最後拋出整把拆線剪5分or。 (a16) 2019/05/30 (四) 05:08:01 |
守墓人 海拉>>11
「嗯,我看見了。」 即使海拉的出生並不高貴,但她說話時總帶著王儲般的堅定,態度永遠平靜,且滿溢四下無人般的一種坦率,有些醉鬼們乾了會讓自己更醉的大杯酒,但她只是小口地啜飲起櫻桃可樂,把除去威脅的掘墓鏟掛回背上,心想:至少達維科現在有了醇酒,但他還需要詩歌與美人作伴。 「雖然夠厲害,但還不是最厲害的。」 她想說那個長毛象獵人的故事,但無人聞問的古老傳說也是守密人的看管職責。例如人們廣泛認為的『史前生物』其實也沒那麼史前,根據可靠消息記載,甚至十六世紀都還有長毛象在俄羅斯宮廷現身的紀錄。 現在再也不可能出現那麼致命的獵人了,海拉歪著腦袋,把史前問題拉回史後問題:「那麼,你還想找到美人與詩歌嗎?」隱藏情緒、健康問題、盲目且死去了一部分,她突然得出一個結論。 「你不必,繼續懲罰,你自己。」 即使海拉不曉得他範了什麼醉,但宗教性的苦行永遠都有不同形式,並帶來各種顏色的苦楚。 |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
沃萊洛第一發沒中or。 (a17) 2019/05/30 (四) 08:13:10 |
沃萊洛第二發3分or。 (a18) 2019/05/30 (四) 08:13:27 |
沃萊洛第三發沒中or。 (a19) 2019/05/30 (四) 08:13:41 |
沃萊洛「莫拉爾,我跟你同分呢。」悠悠地把槍枝放回原位。 (a20) 2019/05/30 (四) 08:17:12 |
徳辛3分or (a21) 2019/05/30 (四) 10:46:38 |
徳辛沒中or (a22) 2019/05/30 (四) 10:46:44 |
徳辛沒中or (a23) 2019/05/30 (四) 10:46:49 |
徳辛覺得一定是喝過酒的關係。 (a24) 2019/05/30 (四) 10:47:03 |
喬爾森5分or (a25) 2019/05/30 (四) 14:17:43 |
喬爾森沒中or (a26) 2019/05/30 (四) 14:17:48 |
喬爾森沒中or (a27) 2019/05/30 (四) 14:17:52 |
喬爾森「嘖。」聳聳肩退下射擊定點。 (a28) 2019/05/30 (四) 14:19:41 |
格洛利亞的旁觀感想:這靶可能會z字抖動。覺得醫生的器具需要被消毒跟重新磨利。 (a29) 2019/05/30 (四) 14:36:40 |
船醫 達維科>>12
有關東方文化的傳說,無論真實性如何,光是東方二字就替傳說增添許多虛假的神秘感。誠然,俄羅斯帝國究竟是不是個東方國家,本身就是一項存在辯證空間的命題,但那些聳立於聖彼得堡的東正教堂,毋庸置疑地確立這座城市乃至整個國家的神秘性…… 「……這玩意,還是套在伏特加裏更好些。」 然而達維科根本不是俄羅斯人,連名為黑色俄羅斯的調酒也尚未被發明。因此,這句話充其量只是這男人針對咖啡香甜酒的主觀評價,或甚至只是酒精作用後導致的思緒混亂罷了。 他將喝空的酒杯隨便放在路過侍者的托盤上,並要了一杯純粹的烏龍茶潤喉,「還用妳說……我的意思是,我可是醫生,不陪你們玩打打殺殺那套。」即便截至目前,自己的分數活像是個高明的玩笑。 「謝了,我沒有虐待自己的嗜好。」 比起海拉,興許達維科才是更喜好口出嘲諷的那位。「要是我腦袋裏上百首宋詞唐詩不合格,也只得找了?」醉酒的假說畢竟在方才射鏢的表現下難以成立,那麼,可能是今天日子比較特別?這男人倒也難得有興致陪對方閒談瞎扯,還能語出調侃: 「至於美人——」他走過去,拎起對方纖不盈握卻不乏鍛煉的手臂,「吶、這不就有了?」並在人身後露出一抹令人憤怒的邪魅笑容。 |
達維科覺得那些刀片針頭不過是消耗品,何況添購比消毒更省成本。 (a30) 2019/05/30 (四) 17:57:40 |
亞瑟第一槍[[3分or3分or3分or3分or5分or5分or10分or沒中or沒中] ] (a31) 2019/05/30 (四) 21:46:03 |
亞瑟第一槍3分or (a32) 2019/05/30 (四) 21:46:20 |
亞瑟第二槍10分or (a33) 2019/05/30 (四) 21:46:39 |
亞瑟第三槍3分or (a34) 2019/05/30 (四) 21:46:48 |
守墓人 海拉>>20
「我是,尼約德墓園的守墓之女。」 誤以為節目切入自我介紹時間,海拉無機質的語調帶了點上揚的困惑。她回憶起,那裡與世界其他區域之間橫亙著平緩的山丘和海岸,遠遠看過去是一抹輕柔的紫色,漂浮著有如夢幻的雲霞。它們似乎在邀請人們到訪尼約德,坡度和緩,任何人都可以輕易爬上去,感覺和午後散步差不多。 只是你得走上整整兩天才能翻越其中一座。還有,千萬別在滿月時意圖到訪尼約德,這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夜晚,樹叢草地上將會有陰影繞著你移動,滿心歡喜地朝月亮嚎叫…… 恐月症與月狂病,搞不好是夜晚使人發狂?不過達維科的腦子本來就不太正常,他鐵定是會對黑夜微笑的人,笑必須是溝通工具、為了表達善意,不該在毫無交集時獨自出現,黑暗中的笑聲是反人群、反生存的,恐怕是種自絕於世外的自嘲,又或是極端透徹也極端瘋狂。 「應該不是什麼,美人。」 海拉乾巴巴地說著,突然想到酒精最會吃腦,所以才有人總是買醉。她憑著巧勁掙開對方的箝制,突然補充:「可是,我能唱歌。詩歌。」 |
(n1) 2019/05/31 (五) 01:32:52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n1
「那麼這一局的勝負揭曉!」蘿瑟娜蒂諾笑著這麼宣布完後請人將比賽分數紀錄表刊出。 「由於本局有同分者出現的關係,這局將會是莫拉爾、沃萊洛及徳辛三人的拚酒大賽!」 規則大概就是普通的拚酒罷了,至於順序或需要其他花式規則的話,就交由三人自行決定吧。 「就讓我們趕緊開始吧。」女人笑著合掌。 |
來自村長的小紙條/* 每人每回合拚酒需骰一次 [[10n30] ] (請自行消除空格) ,直到有人率先達到酒醉值100或超過酒醉值100即於該輪比賽結束,取累計分數最高者做為本日目吊單。 另外,若是在5/31 PM1030前還未分出勝負,則直接取累計分數最高者做為本日目吊單 (即便有人已醉,為求公平該輪拚酒仍需拚到完)。*/ (#1) 2019/05/31 (五) 01:34:59 |
(n2) 2019/05/31 (五) 01:48:12 |
【墓】 技師之妻 伊嫡絲>>n0
在她還沒回過神來時、就已經被某個人(或也可能是某群人,她並不清楚)灌了酒,如今她再次醒來已帶著強烈的醉意和不適,即使躺在海盜船寢室中柔軟的床上也沒能減緩她極度不舒服的感受。 某個瞬間還真讓她覺得自己或許真的背離殺手界太久,對周遭的偵查能力都退化了,然而她自殺手一職退出也不過就一、兩年的時間罷。 伊嫡絲的臉上因醉意而染得通紅,她好不容易扶著頭勉強從床上坐直身子,卻又因船艦些微的晃動而越想吐,好在是忍了下來,否則她今晚剛吃的東西恐怕要給全吐了出來。 女人看了下身旁的男人後起身,從自己的行李箱中翻找出一個小盒、而裏頭是一根裝有解酒藥的針管;她熟練地進行操作,宛如以往要對暗殺目標不利一般,只是此時此刻僅是為了讓自己能好受些。 「嗚......維洛桑......」伊嫡絲在為自己打了一針後又重新倒在床上,無力地輕喚著丈夫的名字,本想確認對方身體狀況的句子卻因還沒能完全消退的疲憊感而沒直接接著說出口。 |
船醫 達維科>>23
這下換達維科不明白,守墓和美女之間有何種相斥的交互關係了?畢竟,煤氣坑裏領日薪的粗工可以是俊男,那麼海拉的主張便毫無道理;即便有,也是缺乏邏輯性的歪理。不過達維科亦知,還有另一種更能取信於人的理由,叫做謙遜之辭。 「……嘖。」但達維科並不覺得海拉是個會對自己謙遜的傢伙。若要問他,男人會如是回答:比起將所有人預設得文明的病態思維,他更喜歡『諷刺』或『挑釁』這些偏激說法,才能在尷尬發生時正當化自己從來沒好過的修養。 「唉——可憐的墓地女,我不曉得這有什麼關聯?」 標準的反諷式詰問,搭配一回恰到好處的白眼,最好再攤開雙臂強調自己的困惑——以上組成達維科最擅長的激怒語法。 「聽著,我沒有很想聽誰唱歌。」而這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直述了。達維科說著,然後又指了指腳下潮濕的木頭地板:「但這兒是民主社會,所以我不會阻止妳唱。妳唱吧。」說實在地,和其他記憶力堪憂的市井小民相仿,他根本已經快要忘記為什麼話題會牽扯到美女和詩歌了。 「洗耳恭聽!」 嘴裏始終咬著菸,他再次向對方展開雙臂,這回卻不是為強調困惑,而是等待對方開金嗓高歌。也許,帶著些許誠摯? |
沃萊洛「第一個點酒的人是...莫拉爾which。」你把抽到的名字唸出。 (a35) 2019/05/31 (五) 08:03:50 |
來自村長的小紙條/* 因德辛上一輪拼過酒,故酒量先須再加上一定基礎。 算法如下: 上輪酒醉值x0.15 因此本輪德辛酒醉起始值為:94x0.15=14.1(小數點後無條件捨去)*/ (#2) 2019/05/31 (五) 09:43:19 |
徳辛覺得都沒問題....倒是自己又要拚酒了,頭痛 (a38) 2019/05/31 (五) 17:05: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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