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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引火 菲塔在決定讓「他」離城時,就背負了任何風險與可能性。
也因此在烈火燃起的剎那,一向吵鬧躁動的他,卻反而沒有一絲的聲音。結界內穿梭於林中的一大一小的小人泥子也跟著焚燒了起,遠處的城市則已然是花綻般的火海,無法控制的火勢隨著汽油滿溢淹出地襲捲而來。 明亮的焰影交錯籠蓋而成的視野,似乎隱約還能見到晦澀不明的世界。 「我還以為你失去記憶跟部分的感情後能進步了多少呢,原來還是一樣的傻。」 一如既往是開口便充滿諷刺的言語。 「這句話原封不動還你,為什麼那時我要殺你,你卻要選擇救我?」 男孩盯著眼前的殺人鬼。 「……你覺得我們為什麼出現?」 「因為……羅森不需要我們了?」 「因為羅森需要我們。」 焦爛的氣息瀰漫遍布,最終無論是在結界內,還是結界外的那張座位上,都不著一絲屬於他的痕跡。 |
【觀】 時空的枷鎖 迦羅「那些與記憶相悖的『故事』,是為了誰、為了什麼而述說的?」看著契約之書再次紀錄故事,迦羅神色平靜地拋出提問。
「星之將殞,日月爭論不休。 日之少女謂:我無法坐視星辰殞落。 月之少女道:天命如此,吾輩本非不死之身。 日之少女謂:天命既終,我將予他『新生』。 月之少女問:不惜以世界、以己身為注,也執意如此? 日之少女答:我意已決。 」 榻前昏迷的星辰之子呼吸薄弱,月之少女與日之少女對望,日之少女眼神堅定,月之少女眼中卻溢滿了悲傷。 半晌後,月之少女終究沒入日之少女的影子中,日之少女伸手握住星辰之子交疊於胸前的雙手,她身上發散出的暖芒益發強盛,直至將兩人的身影吞沒。 「星辰重獲新生。 日光透出晦暗。 唯獨月色無波。 」 動作輕柔地撫摸呼吸趨於平順的星辰之子的額頭,結界中的日之少女起身,離開了星辰之子居住的世界。 日之少女身上暖芒依舊,卻隱約顯露出些許黑芒,她卻渾然無覺。 迦羅緩緩將契約之書翻至空白的書頁,語氣沉重的開口:「故事的四章——新生的願望or。」 |
【墓】 雙胞胎哥哥 狛神 大和「菲塔你還好嗎?」戳戳一旁的菲塔。 「我之前成為新生居民已經死過一次了,所以這一次熟練許多就不會害怕了。」話是這樣說嗎? 「而且旭也來了,沒想到我們同年同月同日生,還同年同月同日死,還死兩次!」雙胞胎真的是很神奇的存在。 |
【觀】 時空的枷鎖 迦羅>>3:32
「確實是死了。」冷冷的注視克羅諾拍打著菊姬的座位,靈魂的低語(>>3:+2)讓她微微蹙起眉。「別拍了。」 「規則?我不需要那種東西。」似乎對於克羅諾的想法嗤之以鼻/*RP*/,迦羅冷聲說道:「命終自有時數,我無意干涉。」 意思就是她並沒有制訂規則,也不打算干涉故事進行。 「至於致死的主因,」迦羅看向契約之書,停頓一下後才接著說道:「是被『故事』吞噬了。」 /* 場上看不見墓下發言是正常現象,請不要在意(?) |
【墓】 雙胞胎弟弟 狛神 旭>>+0
「你也在啊,好巧,真突然,生命的消逝是那麼迅速的嗎。」喟嘆了口氣。 「小不點,謝謝你回應我的詩,缺少了春天,你有什麼主意嗎?」一樣笑笑的戳戳菲塔。「吃糖嗎?」 雖然他也不知道現在能不能吃糖。 「唷,漆總怎麼也來了?跟磐根殉情啊?」 |
【墓】 雙胞胎弟弟 狛神 旭「雖然有些遲了,蝶大夫,您好。」他禮貌的帶著微笑向菊姬點頭致意。
「您的身體還好嗎?雖然您是大夫,但比後輩早,」頓住,似是斟酌言詞,「去世一些,現在又是在那奇怪女人的縫隙中。」 「為什麼沒有消散?」別過頭,他低聲的自問,音量近乎只有自己聽得明白,眼中充滿不解。 他壓根不信死後的靈魂這回事,所有的東西都一樣,當軀殼消亡靈魂便會消散,物品毀壞、身體冰冷以後都早已斷開與世界的牽掛,去向不見天。 |
馭雷 阿爾理斯看著場內四人的倒下,阿爾比起死了人,更擔心的是,這次居然一次死了四人,其中一個居然是漆芝,我還沒跟他好好道謝呢。上次他救了我,這次我卻沒能救他...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我自己也是自身難保。 被故事吞噬了...被故事吞噬了...被故事吞噬了... |
【墓】 引火 菲塔……
隨著火蔓延至全身漸漸想起了一切。 他的名字叫做羅森,我的名字是菲塔,你的名字是安德烈夫,我跟你都是他的一部分。 他受傷了,所以我們誕生了,誕生於那片連黑暗都稱不上的「無」,而那盞唯一的聚光燈是將「無」化為「有」的光明,光明是我們的「生」。 我不斷嘗試著呼喚他、拯救他,希望他可以好轉,畢竟他們都說他這樣是不正常的。他們不斷予以無數治療——電椅、廬穿孔、火燒蓋骨等等痛苦的治療,所以瘋狂的你將診療所給燒了,而我為了阻止你殺人,最終選擇也用火與你同歸於盡。 然而最後你用身體替我阻擋了煙燻與火勢,只有我狼狽的活下來。火帶走了我們的一切,將「有」再度化作「無」,光明是我們的「死」。 |
魔法人偶 梅里楠無盡故事>>3:35
那架魔法紙飛機飛遍了四周,卻未果。 沒達到目的前不會停止飛翔。 它開啟了旅程,一個永無止盡的長途旅行。 * 春天,萬物復甦,處處都充滿著活力。陽光融化了冬天的冰雪,湛藍的天空也跟著歸來,綻放的花朵更是獲得新生般地絢麗,一珠珠都美得像在爭取花朵女王的位子。 故事,要從某個縫隙的特殊節日說起。 每年的元月便是新的開始,可這裡卻不是如此,他們認為“春天”才是一切的始源;元月僅僅只是【過年前夕】罷。 父女兩人踩上軟綿綿的雲梯,眨眼間便來到這座奇妙的城鎮。 街上充斥著各式各樣的人,或許該說是人種,頭上長角的、全身毛茸茸的、甚至還有發光的小精靈……「觀光勝地。」梅格這麼對梅里楠說道。 而這當中最多的是背上長著雪白羽翼的人,他們是這座城鎮的居民,也是節日活動中主要的商家。 (講到這,梅里楠看向了彌娜,她並沒有說“白羽”是她的靈感來源) 兩旁的攤販琳瑯滿目,讓女孩看得目不轉睛,蹦蹦跳跳地逛著,欣賞著。途中,她在一處停下了腳步,雙眼眨巴眨巴的望著檯面上的商品,每樣都如此精緻,裡頭的細節更是驚人。 「爸爸,我可以……」 「小楠要的爸爸都買給妳。」 梅格將模型置於梅里楠的掌心前偷偷施了法,這是一個能讓女兒希望它該為何種模樣就必定會實現的魔法。 「小飛龍!」女孩第一時間幫它取了名。 抱著模型往前奔跑,來到後頭的空地。餘光瞄到貌似日之少女的身影,她騰出一隻手開心地打招呼,卻沒發現腳邊的石子。 就像每個童話故事那樣,梅里楠踢到了石子,往前滾了幾圈後懷中的模型飛了出去,好巧不巧擊中了同在此地參觀的克羅諾。 小飛龍受到撞擊後沒有掉落損壞,反而拍拍翅膀停在了半空中,並且往前吐出一團藍色的火焰,恰好從克羅諾的頭頂擦邊而過。 梅里楠希望它有生命,那他便活了過來。 |
岱榛有點寂寞,原先在旁邊鬥嘴的漆芝消失了...... (a0) 2019/06/29 (六) 11:10:51 |
賜羽 彌娜這次有四人憑空消失,包括了坐在自己另一側的旭,還有曾收過羽毛的菲塔…
「被故事吞噬嗎…」兩邊座位都空了,彌娜在這空蕩蕩的角落若有所思。 「都還沒和那孩子搭上話呢…」喃喃自語 |
鋭刺 皚訍無盡故事>>3:28
「沒有回去的地方了,然而就算為此悲歎或是感傷也無濟於事,總得再建一個。 那場意外之後,我們在地方首領的引導下開始了重建工作,只是所謂的『我們』和過往相比少了一半的人。關於離開了的人們的去向,我不是很明白,只有關係不若以往的事實被認知下來。 就像【酸掉了的義大利麵】一般,即使費心加料或調味也無法回到當初的美味,只能讓腐敗更加腐敗。雖不致於發展到戰爭的地步,但部分前往調解或求和的人們沒有回來。不再對過往的平和抱有期待,這是我們一部分人的共同想法。 一日,我感受到了窺視,往窗外一看,意外那天現身的女子就在那兒。 沒做多想,我當下出聲驅逐了她。她的光輝太過刺眼灼人,然而當她離去,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而今,我偶爾會想,要是當時有留下她的腳步,就不會是死寂一片的現狀。我依然不明白與我們分割的他們的所思所想,僅是回敬對方予以我們的敵意,或許她的存在會是一種轉機?回應我的只有彷彿無窮的黑夜……。」 |
皚訍原先忙著和隔壁吵架,突地發現少了一堆人,起了一身刺皮疙瘩。 (a1) 2019/06/29 (六) 11:43:00 |
岱榛「既然暫時無人有意願將故事繼續,就讓我接一段故事,拋磚引玉吧。」 (a2) 2019/06/29 (六) 14:08:20 |
司琴 岱榛無盡故事眼界隨之開闊,越發沉醇的是樂音。
兜兜轉轉,少年的足跡遍布。 最終還是來到了曾經的世界。 時光帶動,所見與曾經的光景大不相同。少數留有舊時風情的景物,也因身高的變化,而縮小了。 岱榛以重生之姿再訪,脫去昔日低賤的僕從之身,儘管身份稱不上貴人,光是頂著外來者之名,就足以時刻恫嚇著那群沒有見識的、可憐的、被圈養的人們。 原來他的過去屬於地獄,至今才明白了為何麻木。被迫【轉讓孩子】只是最基本的,無法觸及之處盡是禮教吃人的手段,道貌岸然的衣冠下遮掩著淪喪的良心,制度是最理想的道具,擦淨貴人們保養得當的玉手。 別去此地數年,大院子依舊低賤,但也不起眼地偽裝住了僅存一點屬於人們的良善。 岱榛取出一把短笛,吹奏一曲當地童謠,帶有些許殘酷的天真or,卻也似乎祈願著什麼。 曲盡人散,不管是否接受,他總該認同這是一部分的他。 承載著過去的陰影,而獲得蛻變。 他轉身離去,那院裡的梅樹便和日之少女從眼角邊一閃而過,再也不見。 |
賜羽 彌娜無盡故事>>1:29 >>2:9 >>3:8
今夜是我哥一千年的生日,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上說: 今夜,卓爾高塔上,你所求所想都將實現。 信上的資訊讓人質疑,但我還是決定赴約。 夜幕降臨,登高塔的樓梯上,儘管離會場有一大段距離,還是聽得到熱鬧吵雜的節慶聲響,可見今年生日辦的多盛大。 「四、三、二…」 和往常一樣,會場正在倒數,可下一秒… 轟! 巨大爆炸聲響起,不安的感覺讓我加快腳步往上,衝開塔頂的門,彌娜和名叫月的少女站在那,看著遠處會場被爆炸吞噬。 「彌娜!!?」 彌娜轉頭,微笑映著火光。 「狡猾如你,貪婪如你,你是【銀行通風口道裡】的老鼠,現在榮華富貴和名聲都是你的了。」她淡淡的說。 儘管和她分享過我的慾望,但不是這樣的。 她瘋了。 |
【墓】 雙胞胎哥哥 狛神 大和【墓下故事接龍】
>>2:20 「他說的沒錯,我也不贊成回去。」因聽到男孩的回答聲而靠過來的男人回答道。 「現在什麼都沒改變的話,回去也只是繼續被惡魔在巷中追得逃竄,你得先做出一些改變或是想出對策什麼的,再回去面對那個殺人鬼。」 「所 · 以 · 說 ·啊——」大和自信笑著單手插腰,另一隻手則捧著烈火照亮三人的四周,「有我跟小男孩在有什麼好擔心的?先往尖塔走吧!跟著寶石的指引~走!走!」 舉著指引明火的櫻色髮男人獨自走在隊伍前頭,走到古堡大門面前時一架紙飛機像是迎接他們般從高塔飛落下來,眼見男孩將要接下梅里楠的紙飛機—— 「不可以再讓你們說下去了,住手!!」一股清脆的女聲不知從何處冒出,聲音中帶著氣憤與歉意且竟然能凍住紙飛機飛落的瞬間。在一行人對此做出任何反應之前,有一股力量,或者說有一道強烈的白光向三人的背用力推了一把,撞開了大門。 三人因而跌入古堡大門中看到的是完全非常理可猜到的景象,門後居然出現如【萊茵河】延綿滿地的風車群,於陽光普照的藍天下緩緩因風飄動,而在一切血紅中站著那一抹顯眼的黃,是菊姬,那個鼎鼎大名的蝶大夫。 再次伏在地的大和先是被不合邏輯出現的風車群嚇愣住,接著認出眼前是能夠治病的菊姬,也就意味了一件事:「你們看!那是可以使用能力治療疾病的大夫,說不定也能治療雨露身上的不治之症。」 櫻髮男子興奮地回頭向一旁的男子與男孩道,隨後連忙起身跑向對方,至於被留下的兩人面面相覷,而大和的話無非也代表了一件事:如果有需要的話,他們亦能向大夫提出治療的請求。 但他們得想想才行。 |
【墓】 雙胞胎哥哥 狛神 大和>>+4.>>+6
「沒關係,畢竟還沒到故事的最後,主角自然還不知道他......。」他停頓了一會才繼續道:「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如果還願意跟我一起繼續冒險的故事,我會很高興的,因為我還想要繼續跟你冒險下去。」 「當故事終將成為現實,你們所述說的究竟是故事,抑或是現實?」 大和回想起迦羅其中一回故事中他最在意的話,其實這鮮紅的女子不斷不斷重複著同樣的概念:說出來的故事就是現實。 「在這個男子跟小男孩能夠好好面對殺人鬼,做出了結之前,我們絕不能就這樣結束故事,得幫他們都達成happy ending!」 >>菊姬 「請蝶大夫幫我們接續故事吧,妳知道的,我這一路走來所想要實現的願望核心。」大和看向一旁的菊姬,雖然位子是安排在自己另一邊,但也是現在才說到話。 |
【墓】 蝶大夫 菊姬>>+2
依然保持冰霜無感表情的菊姬循聲看向對方,這名男人與向自己提出接續故事的男人有著完全相同的相貌,然兩人卻是完全相異的氣場。即使生為雙子,所接受的教養條件皆相同,依然都無法讓彼此成為相同的存在。 「我向來只醫治好居民們,直到變異前皆是如此;直到變異後......也只見過一次死亡。」當她提到"變異後"時,臉上稍微閃過帶有罪惡的神情,但隨後又是平時平淡的樣子。 「次元的外來者在引薦成為新生居民之前必須經歷死亡;而外來者們亦明白"死亡"並非結束,能夠在縫隙中繼續生活的你們就是最強而有力的證明。」 「......但在縫隙中已經死亡的我們卻依然有意識並交談著,也許,現在的狀態還無法稱得上是真正死亡。」 >>+7 契約之書並不會為了被故事吞噬的他們紀錄,於是菊姬從袖中拿出一直以來隨身攜帶的紙籤與鉛筆,快速但字跡工整地將大和所說的重點紀錄下來。 橄欖綠的眼眸來回於契約之書以及紙籤之間掃視好一會,思考排妥故事的未來方向後,菊姬才開口接續了故事。 |
【墓】 引火 菲塔>>+5 >>+6>>+7
可是……就算故事裡的他活下去,現實的他也不可能復原。這裡是縫隙世界,整個縫隙次元的運作方式必有其平衡,即使他們可以自由遊歷於各個次元世界裡,卻無法干涉任何其中的因果,更動任何的東西。 或者這麼說——在自己成為新生居民的那一剎那,他就不可能再回來。 這場異變,或許某種程度上才是自己真正企盼的…… 「安德烈夫,我……我是不是又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問我做什麼?你不也覺得我燒了他們是錯的嗎?可我倒覺得這是最直截了當的方法。菲塔,好好想想當時你為什麼接受引導成為縫隙的一份子吧。」 「……因為…我要贖罪……我受不了自己的決定,我受不了燒死了你,我受不了害了羅……」 「真的只有這樣嗎?你那時候很崩潰沒有錯吧。」 「………我………我想逃………?」 「正確的說法是那時候的你根本沒有辦法繼續待在羅森的身邊。」 ………… 「所以了,當時的你繼續待下去也只是個累贅。」 …………安德烈夫,你真的很討厭,討厭討厭討厭!最討厭你了! >>+5 >>+7 「我……還記得剛剛剩餘的手牌內容。」他小聲道。 |
菊姬/*不好意思菲塔中之可以先接續故事,這邊先下線了*/ (a+2) 2019/06/29 (六) 22:47:12 |
菲塔/* OK 我也不一定能馬上接(要研究下?),要插入的話可以 (a+3) 2019/06/29 (六) 22:50:41 |
厚真回到座位舉起犬掌,表示想接故事。 (a3) 2019/06/29 (六) 23:34:14 |
不滅 雪璐趁著無人接續之際,雪璐翻開自己的書頁,拿出一張卡牌後闔上,將它覆蓋於封面。
「輪我吧。」 眸光掠過石桌不遠處的那抹藍色,就著她的記憶深處曾於榭爾海末的縫隙中見過的臉龐,輕輕啟唇,說道: |
不滅 雪璐無盡故事女子又找到了榭爾海末。
這次她沒有果決的走向對方,只是望著不遠處的兩位男人,截然不同的氣質卻不影響兩人相處,女子懷裡抱著她來到此的原因,和日之少女並肩站著。 「......妳認為,我不應該前進?」 日之少女沒有回答。 女子低頭,那低調的米色絨布包裹著一位嬰孩,他擁有父親的天藍色瞳孔,氣質卻與自己如出一轍,幾縷細軟的銀色髮絲垂在他的耳廓旁。 他只是安靜地回望她,直勾勾的澄澈。 女子中斷她的凝視,不再看向那有著自我意識的眼眸。 他注定要【失去父母】。即便他才剛降臨到這世上不久。 她正想開口呼喚,引起榭爾海末的注意,這次她願意懇求他,請他徹底地摧毀這個生命。日之少女透著光芒的手卻在此時撫上那嬰孩的額頭。 聽聽他的願望吧。 女子還來不及阻止,日之少女就消失了。 而這邊的動靜,終於讓那兩位男人注意到,榭爾海末及一位有著深藍髮色的男人。 |
【墓】 雙胞胎弟弟 狛神 旭/*時旅*/ >>+4 「好,別逞強。」 他輕聲說道,輕拍菲塔的頭走向厚真,卻忽然回頭說道:「春天一定會來,只要相信它會來,便一定會來。」 隨後續往角落去,蹲低對著愛努犬的頭伸手,在碰上的那一刻穿了過去,他縮回手握合幾次,一臉稀奇。 「你真傻,我與你才相識短短一天不到,何必心傷?你並非什麼都做不了,你是隻好狗狗、好厚真,為別人傷心的人是溫柔的人,狗也是一樣。」 一段時間後他淡淡的說著,環住厚真脖子短瞬,回到本來的位置。 (+10) 2019/06/30 (日) 00:3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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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夏對厚真不以為然,只是舉手表示將要接續故事。 (a4) 2019/06/30 (日) 10:40:02 |
悖論 娜塔夏無盡故事>>3:5
「生命共同體……或許我與日之少女便是如此的存在呢。」月之少女說道。 「……若你說一體兩面,那大概是的。」 娜塔夏靜靜看月之少女沒入影子當中,她沿著破敗的走廊走出古堡。 外頭並不是往常那樣虛無的無重力空間,而是同那天一般的【夏至前夜】,微風輕拂過草原,她只是找了一處躺下、望向自己印象中的星空。 『娜塔夏,妳的性格若不改改,遲早會毀了妳自己。』 『……我只是認為格弗瑞堤存亡之際,不能再用什麼血統、階級,甚至性別來挑選隊員,只要有能力的人都應該去。』 『……安格爾和列夫特他們不會希望妳去的。』 『老師,難道你希望我和你一樣,在這裡坐著什麼都不管嗎?』娜塔夏指指坐在輪椅上的老師,而他原該有腿的地方卻空無一物。 『別把妳的老師說得很無用似的——』老師將娜塔夏所持的劍扭曲重組成鐵塊,『這種事情還是做得到的。』 『別為了這種事情亂用能力……我知道了,老師。』娜塔夏不禁想著:會不會因為老師也是不服輸的個性,自己才會是這個樣子呢? 居然為了證明自己消耗自己的生命使用能力……她只得認輸。 『不過也是因為我把那些貴族轟走,他們才能保有格弗瑞堤的榮耀不是?反正以他們的能力上戰場或遺跡都是死……』 『妳就以為活下來的好過、 離開的人就很榮耀嗎?!』 聽到這裡,老師終於怒吼。 『妳如果是抱著這種輕浮的態度,我現在就殺了妳!』 『……。』 ✕ 「……或許我真該在那時候被老師殺死。which」 話語被風帶往遠方,而夜空萬里無雲,星空格外清澈。 |
【墓】 引火 菲塔>>+6 【墓下故事接龍】 所有的一切被重置,時間快速急轉回溯。 就在接住紙飛機以及三人消失前,一陣厲聲打斷免去了再來即將迎接的悲劇。他們被無名的力量推向了眼前再度憑空出現的大門,撞開的瞬間映入的是光芒,一時間沒有人反應得及。 待眼睛適應了光線,連綿的風車在河畔,徐光暖暖而微風拂撩著風車扇葉,形成一片溫馨的春光景色。他們看見了遠處的菊姬。 「太好了!這樣就有機會救活大哥哥的妻子了!」男孩向櫻髮男子那兒開心地手舞足蹈。 然後男孩又轉回向呆愣住的他,一臉充滿盼望與關懷地像是想要說什麼,但又猶豫了半晌才緩緩啟齒。「哥哥……我們……也去找找她好嗎?她是很有名的大夫,治療術超頂級的那種!」說超頂級的時候畫了一個大圈。 「大夫?治療…?要治療誰?」然而他卻在聽見幾個關鍵字時臉色微變,抱著信函的懷抱趨緊。「不……不要燒我,被燒很痛,很痛,很痛,我 不 想 再 被 燒 了……」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吶喊般地聲嘶力竭。 男孩心裡一陣刺痛,緊緊抱住了男子。「沒有事,沒有事,沒有事……」「好,不會燒了,哥哥不痛,不會燒了,……」 ——但是,他真的想要被治療好嗎? 菲塔想起了大和先前在精裝書與自己對話時問道自己的話。 吶,羅森,我…是不是一直都忽略了你的想法呢? …… 草坪上,男孩捧上了一杯熱茶遞給了男子,然後也遞給了櫻髮男子與蝶大夫兩人各一杯,眾人的中央是一組【茶具】。 「哥哥,她是蝶大夫,不是班小姐那夥人,她不會燒哥哥,而且聽說是會很舒服的對嗎!」男孩向男子說道,被風衣包裹著緊實的男子猶猶豫豫地盯著菊姬,眼裡透漏著些許不安,但卻沒有像先前那樣激烈的反抗。 在男子的後腦杓處有塊明顯的傷疤,而在腦裡接近中央杏仁核處有塊積血。男孩在向男子說道後則是恭敬地向菊姬嗑頭。「請蝶大夫幫幫我們!」 …… 時間再稍微往前挪移些,「我答應哥哥一定會帶哥哥回去找寫信的人。」這是男孩對男子的承諾。 (+11) 2019/06/30 (日) 13:3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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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 蝶大夫 菊姬>>+8 就像菊姬所說的,身為治療人的醫者並不了解死亡。如果死亡代表著離別與分離。 那在不了解死亡的原生居民菊姬眼中,離開原生的次元成為居民,被曾經知悉的人事物皆遺忘,過往的存在也都被抹去,這就是一種死亡。 但事實上。外來者(次元居民)接受引導成為新生居民,並不一定會經歷死亡的過程。只要有強烈的願望,並且原生居民願意進行引導,次元居民皆可以接受引導成為新生居民。 /*村長的解釋,請依照此段為主,謝謝!*/ (+12) 2019/06/30 (日) 13:4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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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 榭爾海末時空旅人>>15
「別試探了,浪費力氣。」眼神一偏,榭爾海末闔上精裝本,轉而正視那名嘗試讀懂自己的雪璐。 「……沒變呢。」小聲咕噥著,榭爾海末想了想,輕巧的咬上手套的前端,用犬齒把皮製手套從右手上褪下。 那是在那之後,榭爾海末第一次仔細打量女子重生後的容貌。 明明曾經變成那付德性,現下出現在眼前的女子,皮膚上倒是一絲痛苦的痕跡都不存在。 除了那雙眼。 雖然從很久以前就為蘊含其中的那股執著所震懾,但千百年後的現在,那股掙扎卻又加深到他難以參透的地步。 完全死亡於她而言也許是唯一的解脫。 「不過這次或許不必讓妳那麼痛苦了。」伸出手,但榭爾海末的手僅是止步於雪璐眼前,憑空虛握。「我敢保證。」 不待女子做出回應,他便收回手,把黑色的手套重新戴回手上。 |
【觀】 時空的枷鎖 迦羅靈魂的低語終於引起了她的不耐/*RP*/,迦羅手一揚,那些遺落在亡者座位、夾在精裝書中的卡牌,全數化為碎片。
「存活到終章的生者得以說出結局,而故事將會成為現實。」 「至於死者,故事終究是故事,而願望,已不歸你們享有。」 再次宣告契約內容的同時也正式回答了早先對於她如何實現願望的質疑。 |
【公告】/* 怕大家有所誤會,村長這邊再次提醒,墓下可以自由RP,但故事內容及願望並不會實現。 也提醒場上玩家,存活到末章的生存者所敘述的故事,將會成為現實,RP上請多加留意。 另外再次公告,如果時間許可,希望場上玩家每個換日都至少能進行一次故事RP之發言(並不強制)。 (#1) 2019/06/30 (日) 15:01: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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