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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朕下的規則總算有起效的。」 帝君同樣待兩位亡靈樂章的持有者探查完處刑者後輕輕一揮手。 無數的絲線乍然現出。 但在驟然的全數斷裂後,是那名神族女子倒下的身軀。 一圈圈符文亮起,將與幽蒂斯的殘軀包覆,隨即消失在原地。 (#0) 2016/07/14 (四) 23:33:22 |
(建村者)/* 補充一下大概情況 在場者應會看到兩人瀕臨死亡又被拉回來恢復原狀的情況 (一串符文圍繞後恢復原狀) 兩位被救回來的就是有瞬間看到藍色夜空白色月亮,也就是墓頻的場景(被襲擊者的世界) (#2) 2016/07/14 (四) 23:57:20 |
【墓】 鷹人之主 安賽爾「欸?竟然被救回去了?」安賽爾放開手中的飛蟲,旋轉了一圈才降落在樹枝上,表情相當訝異。
然後,他對出現在自己與帕緹這邊的神族婦人點頭致意。 |
【墓】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婦人有些疑惑。
記憶中她本該變成無法呼吸之類的存在才昰,看了看四周無盡的彤色與破舊的殘骸讓她得到了一個結論——她現在在一個生人勿進的世界中。 然而她的心卻還是在顫抖著,只因那與夢境中的某些景色顯得相似。 此時她被一隻螢螢翠綠的飛蟲所吸引。 婦人望著那蟲停棲在她珍視的手鍊之上須臾,而後再次翩翩飛起。 婦人試著踏出步伐,如同本能被什麼吸引一般地往某處而處。 似乎因少了什麼而變得孱弱的身軀跌跌撞撞,臉上也沾染上了破碎建築物所殘留的斑斑汙漬。 然而婦人毫不在意地繼續前行,直到那唯一的土地映入瞳中。 婦人笑著嘲弄自身。 她怎麼可以遺忘呢,如此重要的存在。 不論是名子、外貌亦或是性格喜好,這些東西都一是昰她最重視的情報,也是她憑著自身而非能力所得來的種種資訊。 她終究是來到了那看似高聳入雲的黑楊木前,玉質白紋的特徵都不是婦人在意的部分。 「拉耶爾…。」她輕聲叫喚,如同怕驚醒對方一般地輕聲細語。 她甚少在對方面前展露如同母親一般的慈愛,然而對於他,幽蒂斯幾乎是無條件地溺愛著。 她從未告訴他這些,因為他不需要,她也不願讓他察覺。 婦人伸出那帶著黑曜石手鍊的手,想要輕輕地撫摸著對方,卻在觸及的那瞬間只引起絲絲漣漪。 失落。是失落感吧。她終究與他不同。 婦人只是望著拉耶爾的倒影,就連身上停棲了另一隻無名飛蟲以及安賽爾的舉動(>>+0)都毫無感覺。 |
門之王 依瑟依瑟拿著層層疊疊的芝麻球sweet,沒有倒下來或許也是虛空的能力吧。接著她放下了瓷盤,將藍色的結晶握在手中。
「姆姆姆,【幽蒂斯夫人是第三側的奇怪東西唷!】」 結晶消散在空氣之中,女性偏了偏腦袋。 「奇怪喏,難怪昨天會說自己沒有能力了喵?」 |
亡靈之主 米蒂亞一如前幾日所為,她闔上眼、也將眼底萌生的愧疚一併覆上。
即使樂譜退去也未睜開雙眸,米蒂亞就這麼啟唇宣告: 「第五分團長為【破壞者】。」 |
米蒂亞/*不好意思做個更正,這邊沒考慮周到,這幾日的【背叛者】應為【背叛者側】 (a0) 2016/07/15 (五) 00:36:38 |
米蒂亞/*對不起手誤,是【破壞者側】 (a1) 2016/07/15 (五) 00:40:23 |
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張貼備忘。 (a2) 2016/07/15 (五) 06:13:41 |
白蛾之后 維妲血腥。
連兩日的最後都是悲傷得令人不想親見的景象,今日特別強烈的死亡氣味讓她頓時清醒了許多,一眼望去只見那名高高在上的君王只輕抬起手,倒地的人影中,被光芒帶走的只有那名神族女性。 但她明白嗅到的血腥絕對不只如此。 堅定地為眾人用生命唱著歌的女孩。 溫柔地在眾人背後展翼的女孩。 這算什麼、君王的特別恩賜…? 維妲瞬間覺得這一切恍若戲劇,為君王展現的好戲,她知道她不該這麼想,她該慶幸、卻難掩擔憂,身體的傷痛可以被救治,然已經承受過的疼痛絕對不會憑空消失。 維妲回頭的扯扯冥王的披風,細聲說道,「吾、不要緊……那些孩子……」她知曉那對冥王來說皆是心底佔有分量之人,即便他鮮少形於色。然而她根本沒有氣力自行跳下這個臂彎。 |
奇蹟時間短暫得彷彿是錯覺一般。 上一秒那兩位女性已被死亡氣息包覆,下一秒卻在符文環繞下恢復以往原狀,就像是沒發生過什麼事一樣。 但可以肯定的是,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為既定的事實。 而曾經瀕臨死亡的你們,那藍色夜空的不真實世界怕是有那一瞬間映入你們的眼瞳裡吧。 (#3) 2016/07/15 (五) 10:16:52 |
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這就是……帝君的恩慈嗎? 阿芙洛蒂有些茫然、明明前一秒還全身壟罩在痛楚之中──她甚至還記得鮮血自傷口流出的軌跡──後一秒便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完好地站在這裡。 即使是海妖的生命過繼,也絕對沒有這般的恢復速度才是。 ──米米! 她沒有忘記彌留之際進入視線的那道粉色身影,猛地抬頭四下張望想找到對方,卻突然眼前一黑。 人型的海妖本就比一般種族還要脆弱,即使有帝君的恩惠協助,消耗了大量生命和體力來修補身體的阿芙洛蒂根本就沒有足夠的力氣承受如此劇烈的情緒。 阿芙洛蒂雙腿一軟,手還來不及搭上借力點便癱軟在地。本就十分白皙的面容如今顯得蒼白,她幾乎要維持不住人型,水色的魚尾在裙襬底下若隱若現。 |
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撕毀備忘。 (a3) 2016/07/15 (五) 13:50:44 |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魔族並沒有將票投給那位神族,他愚蠢又頑固地堅守了自己的選擇。 ──然而,很顯然,並沒有任何卵用。 這倒也是意料中之事,也因此他的心情變得更加惡劣了。 「我今天的意見同我先前提過>>2:18,將四位技能持有者殿下悉數呈上陛下面前處決。幾位殿下總歸有人信任有人懷疑,倒不如將全部的不安因子都處理掉。雖走如此路數……處決的餘暇就變得毫無容錯。」 冷靜又殘忍地,他說著。一邊直視著領場的付喪神之主,不卑不亢。 「若是昨日的決定為殿下偏信之擇,我並不認可您的判斷;若為多數決,請不要讓這一切淪為多數暴力。」 >>2 「我並不認為夫人必為異側。就算是,也──」 不曉得潛入的第三方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脅迫那位神族屈服吧。 這揣測簡直讓人不寒而慄。莫非夫人生前還受了屈辱甚至表面上看不出的傷害麼? 「也或許,成為三方的,實際上是門之王殿下吧。這是我的猜測。」 |
冥王 哈迪斯黑霧從男人的影子擴散,彷彿飄渺水霧卻又能夠觸碰。
它們原本分朝米迦勒與阿芙洛蒂的方向而去,卻有些在靠近門之王時模糊的消失。 最終黑霧全數聚集,托高米迦勒的身軀。 像是暴雨將至的烏雲,又似黑甜美夢間舒適的軟席。 有些細微的竊語圍繞,若是傾聽可發覺為柔聲安撫。 那是冥王之影,聚集夢中之魘,是夜巡時肩負黃金馬車的馱獸,也是在夢中的死亡徵兆。 以冥王之血為食,在其意識下無比溫馴。 它們支撐起聖天使長,猶如過去在冥界時,哈迪斯會因為擔心米迦勒的身體狀況便將冥族眼中代表權威的能力隨意化型讓對方歇息。 >>3 將手覆上那輕拉自己衣袍的手,握了一下然後鬆開。 哈迪斯並未開口,或許是無法想像自己會是何種語調,是微顫仰或依然平靜? 他只是望向周圍,見到門之王有所動作於是直接選擇走至米迦勒身旁,哪怕上一刻他的視線仍停在海妖女王身上。 那影子般無光的黑霧隨著冥王的步伐溢出又聚集。 最後又形成了像是高背椅般的模樣。 「我看看米迦勒。」 將白蛾之后輕放下,那嗓音極輕卻低啞。 |
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5
她看著門之王伸出手,詢問她的狀況。阿芙洛蒂想搭上女性的手借力起身、想微笑說自己沒事,卻連動一下嘴唇都使她感到吃力。 於是她只能帶著恍惚的神色,聽著少女神色飛揚滔滔不絕,卻連一個字也無法進入腦海。 >>9 手中被塞入了細小的物體,阿芙洛蒂完全能感受到那之中豐沛盈滿的生命力。 本能性地從中汲取著生命,阿芙洛蒂感受到自己的體力與意識正在迅速地恢復—— ——?! 她倏地睜大眼看著殷彤,硬是停下了吸取生命的行動。看著那塊散發著光芒的鱗片,阿芙洛蒂的神情難掩訝異與愧疚。 「殷彤哥哥、請拿回去……」 這不是該給我用的東西。 她的臉色依舊蒼白,雙腿也尚未恢復氣力,僅是不再隱約浮現魚尾的外觀。 連說出的話語都帶著虛弱的氣音,阿芙洛蒂的眼神卻流露著拒絕。 |
付喪神之主 殷彤「討論前,我有件事想說。」殷彤看了兩名剛回來的人,又移開了視線,「既然今日兩位姑娘受襲擊,也間接成為了清白之人,那麼她們應該也能夠決定裁決人選的最後定奪。」
「另外,這裡暫且先公佈裁決人選:白蛾姑娘(維妲)、西方之主(萊茲)、獸族(阿德魯)。」 |
聖天使長 米迦勒她又一次的從死亡邊緣被拉了回來。
身軀被撕裂的痛楚仍鮮明,她感到了睽違五百年的墜落感,可與上一次不同的是,體現在自己身上不真實的恢復、與閃過眼前的不真實的藍色夜空。 救了她的人是偉大的帝君。 故人已逝,她此時應該要虔誠地感謝帝君恩賜,但在意識尚未明朗時那飄入耳裡對於幽蒂斯的終末>>0>>1,米迦勒寧願自己永遠也不要清醒接受這個事實。 不……不會的…… 夫人……她如此敬重的恩人、她曾並肩同戰的盟友,即便生而非原生種、但她於情於理都必須尊敬的神族女性。 ——必為敵人? 身為神族的附屬種族,天使的一切皆為神之賜。 可是當他們所景仰的神不再正確呢? 一直以來總是清楚自身前方道路的米迦勒陷入了迷惘。她從來沒有如此無助過,就算是在腹背受敵的戰場上,她也總能以劍指出一條生路。只因當時的她,信仰從未失去光芒。 昨日未使用能力,是否過於天真? 那為神而生的審判之力,其實,該明確地指於神嗎? >>8 輕柔地包覆上來的黑霧小心翼翼到令她想哭,米迦勒緩慢睜開無焦距的粉色眸。 她知道她再也無法召喚那座巨大的銀色天秤。 |
門之王 依瑟>>7
「叭叭──」 依瑟的身後出現乙太那天青石的色澤,排列出個叉叉。 「什麼第三方的小幫手嘛,依瑟就是依瑟,好端端!不信你來檢查呀~喵嘻嘻!」門之王提起他那綴飾著蕾絲和刺繡的裙擺,賊兮兮地笑著。 >>9 「呀!彤彤你哪……」 總是笑嘻嘻的女性輕輕的皺起了眉頭,雙手撐著自己纖細的腰肢,接著伸手戳了戳對方的臉頰。 「笑一個吧!」爾後帶了幾分憂鬱的神情也如放晴的天,她總是如此──莽撞、任性、大而化之,卻又倔強的從不屈服: 「今天喏,這些有的沒有的亂七八糟的結果!也都是大家共同經歷的!」她又取出了那乙太藍的十二面體,硬是交付到對方手上。 「總之,別把一切都攬到自己肩上喵。就算依瑟這麼不講道理,但也不會怪你的……這個!你拿好唷、它可是象徵著宇宙、象徵了乙太,也就是依瑟喔!」 她接著因為兩人的(>>11)談話所以稍微繞去了長桌旁,在說完自己想說的之後,自顧自的咀嚼起櫻餅sweet。 |
東方曙在樹梢上聽著耳邊的動靜。 (a+0) 2016/07/15 (五) 19:52:53 |
萊茲涅斯注意到阿芙洛蒂的視線,嘿嘿傻笑,下意識退了一步。 (a5) 2016/07/15 (五) 19:57:17 |
土元素領主 瑟拉塞恩>>2
「若為第三側,宣告忘卻能力也許是想為潛入者擋下處刑? 若是破壞者的一方,也許忘卻是事實,甚至是想向夥伴表達自己失去私下溝通手段;又或只是破壞者的戰術之一。」 「…嗯,」似乎是有些明顯的看法,但她還是用自己的話表達了一次。 「事實上,我覺得她身為有技能者的立場下,若真成為第三側仍宣告忘卻,是有點難想像的狀況。」 身為有技能者,被處刑似乎是不用多做什麼也會發生的。 甚至那日兩名真理之眼皆健在,也許多留下一天可以幫上那潛入者也說不定。 幾乎不存在特地宣告忘卻的理由。 但瑟拉塞恩沒有說出更多。 畢竟,若真如自己看法所述,自己就必須懷疑她…… 心中的矛盾充斥。 |
阿芙洛蒂對哈迪斯與米迦勒一動也不動的凝視。 (a6) 2016/07/15 (五) 20:26:06 |
【墓】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21
雖然對方根本看不見,然而婦人還是淡淡地說了:「別試圖揣測了,吾作為當事人也無法理解之事殿下欲透析也顯得有些困難。」 是的,她雖然不是很清楚為什麼剛開始聽不見的聲音又能夠聽見了。 然而她對於結果也想不明之下其實也已放棄了思考。 或者應當說她不願正視那名殿下已背棄她的話語。 畢竟恐怕早就不只一人了……。 倚著破碎的一角,婦人凝望著拉耶爾的身影,一邊默默地傾聽著局面走向。 |
土元素領主 瑟拉塞恩帝君所給予的奇蹟,在今日降臨了。
瑟拉塞恩並未錯過那瞬間。 從重生人數來看,也許帕緹正是那靈魂奉獻吧。 靈魂奉獻啊,總覺得很像她…… >>13 「人選皆無異議。」 她同樣信任今日被帝君所救的兩位。 也許會存在被潛入者滲入的可能,但更重要的是潛入者本身。 「就確定人選而言,會稍偏向保守的先選擇白蟻之后,其餘人選多花點時間確立的吧。」 時間。但我等會有那麼多時間嗎? 本該有著近乎無止盡漫長時間的她,第一次起了這樣的念頭。 |
冰霜之刃第二分團長 阿德魯>>4:56
「夫人…」他痛恨著自己那時常睡著的身子,連最後的話都沒能和對方說上。 他聽著在場的人談論著他所深信之人的身分,僅是撇過頭說著: 「只信任…軍團的人。」這不知道是他第幾次說出這樣的話,他的眼神飄向了那位從自己踏進這個會場時,便像換個人似的,那位第一分團長 「至死不渝。」 |
阿德魯/*對不起中人搞錯成語的意思惹。 (撞牆) (a7) 2016/07/15 (五) 20:45:26 |
白蛾之后 維妲>>8
維妲坐於玄黑的椅子上,霧氣包圍她只感到安穩跟安心,她瞇眼注視那人的背影,腦中思緒紛亂。 她見過許多的、短暫的生命輪迴,新的生命來到她面前,她給予教導與愛,然後在幼小的翅膀成熟之時,放手讓牠們飛翔。 一直都是如此。 那麼、現在是不是……也該到時候了呢? >>2 她轉向附喪神之主輕輕點頭,「若幽蒂斯閣下為第三方潛入,即使多留一日宣告錯誤的答案仍可混亂於場上幫助其主君,吾不認為有立即宣告喪失能力的必要。」 「在吾看來是為餘下的王者中潛藏的破壞者做拖延。」 「但吾、亦對幽蒂斯閣下的身分感到些許意外。」她動動指尖,「吾首日所確認的安賽爾閣下是為逆反之鏡、今日的慘況可推測帕緹為犧牲的……靈魂奉獻。」她抿抿唇,還是繼續說下去。 「若幽蒂斯閣下為也能輕易離開的破壞者,那麼她並非領導之光……莫非他們將領導者放入了人群之中…?」總覺得有些困惑。 >>13 「另外兩名人選、吾皆……」她蹙著眉輕輕搖頭,「吾不認為破壞者會將自己放於獸族分團長這樣的位置……潛入者亦是。」 「而另一人,吾不敢妄下斷論,吾願意……為各位多爭取一些時間看出端倪。」 她身殘至此,在死亡面前卻沒來由感到輕鬆,已經多苟活了多日,也許不久之後,眾人皆可奔向光明,即使那樣的位置中無她,也心滿意足。 |
【墓】 冰霜之刃第四分團長 雷諾瓦>>4:+2(/*接前面沒空打完的RP*/)
他還聽見了一股發自內心的悸動。 翠綠色發著微弱螢光的蟲兒不安定地在捧著柔軟的羽毛的雙掌上踱步,天使的心情也隨之焦躁;綠光和純白色細毛間滲出的金光交織、替這個鬱藍色的沉寂世界譜出一首輕柔至近乎無聲的安魂曲。 雷諾瓦順著蟲子展翅碰撞著的方向步去,雲霧消散而去的盡頭是一棵高聳的黑楊木,他環繞著那蔓著象牙白細紋、和這世界的周遭突兀地融合的存在,腦中浮現的是那似遍野盛開的矢車菊般、燃轉著的磷火銘文。 然後、他再次見到了那名曾被銘文圍繞直至消逝殆盡的冥族男子,靜靜地沉睡在木質窟穴的懷抱裏。 天使正要試著伸手碰觸的同時,一陣熟悉的聲音蕩漾。 >>+1 天使如觸電一般收回那修長的指尖,俯首望向靜水彼端,映出的不是自己的倒影、而是那位着喪服的神族女士,背景也不是他周圍那沉地令人窒息的藍、而是一片若焦土煉獄般讓人懼怕的紅;靜水如牆、分隔了迥異的兩個世界, 「……夫人。」 雷諾瓦猶豫了幾分才緩緩開口叫喚,他不確定聲音能否穿透水面、穿透對方那總是看不清情緒卻慈祥的面。 亡靈樂章的結果又如何?雷諾瓦已然找回屬於他自己的信仰,生者之事與他毫不相干;而他相信那位神族之母永遠都會是那總暗地護著他們、默默看著他們的第五分團長。 |
【墓】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4
突然出現的身影讓婦人收回了奔放著的思緒,凝神回望過水面,是那自己曾懊悔不已的身影。 也是呢……,畢竟自己都「存在」著了。 「雷諾瓦。」輕聲呼喚的婦人心底淺笑著,卻轉而以擔憂之情問道:「汝是否無大礙?」 她無法透析對方對自身的看法。 而婦人自始自終都不是能改變什麼的存在,唯一能掌控的也被剝奪而去。 即使是作為真實的坦言,依舊是他人眼中的虛假。 她知道那些人都是隔著一張網子看著她,即使自認為看見了所有,卻依然有了班班瑕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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