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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村者)張貼備忘。 (a#0) 2019/05/30 (四) 約 01 點半 |
以下完村資訊,詳細RP待補:(1) 龍人勝結局 請尼雪夫斯基、帕修多雷葛伊直接駭入研究中心。駭入成功後島上所有禁區全面開啟。撤離所有還想活的實驗體後進行炸島。 非龍人、RP上也沒有要協助龍人的實驗體:搭船離開or自由RP去向。 龍人:有沒有看過移動迷宮電影最後一集ry 爆炸中會有直昇機來將你們接走。 (2) 實驗體細節設定 分為一般實驗體和高級實驗體。 一般實驗體:再生需要透過納米手環內含的特殊腺體,NPC會直接移除一般實驗體(不含本村PC)的納米手環,讓他們回復成一般人的身體恢復水準。 高級實驗體:經移除納米手環仍可再生,若要恢復原狀,則需注射特殊蛋白抑制自癒因子。 可自行設定為何種實驗體。一般實驗體請自由決定要不要拿下納米手環(不拿下大約兩三年內有效),高級實驗體則決定是否接種特殊蛋白。 (3) 襲擊死/處刑死的PC 請在炸島前決定要死去還是醒來。毫無反應直到炸島之後要自己荒島求生也不反對,但那時村莊應該也終了(゚∀゚) 以上歡迎還想繼續RP的PL自由使用,若有疑問還請提出,多蝦打給! (#0) 2019/05/30 (四) 約 01 點半 |
Target confirmed.戰爭尚需點燃烽火,尼雪夫斯基擊落無人機之舉則是對他的信號。 Хорошая игра, Фёдор. 海灣通往研究中心那道山路竄出無數不存在的鬼魅,斷肢與殘缺軀體匍匐於地試圖絆住來人前行步伐,這不是他的夢魘,越靠近建築,這些圖像越發清晰,那是來自那裡頭實驗體的記憶。他們破碎的肉體正處在癒合途中,這些將被主人遺忘的「信息」全數被一人所接收,共感的體驗曾讓恩格爾哈特幾近崩潰,然而他已學會割裂不屬於自己的情緒,他冷著一張臉,湧現淚液的雙眼沒有對於這些記憶的恨痛傷悲。 一切就要結束了。 某一天開始恩格爾哈特受告知上頭賦予了他中心權限,他裝作對此毫無興趣,自甘埋首於任務當中,並假借失去海軍同袍的疏離與淡漠來武裝自己。依據米斯特洩露的資訊與自己的調查,他掌握了如何移除實驗體自癒因子的秘密,這是研究人員用來控制實驗體最簡便也最有效的措施。 通行無礙的權限將恩格爾哈特擋在研究中心第九層,奪取識別證並不需要出鞘他的寶貝長刀,不過顯然迎面而來的研究員認得他,就在那名男子還未將疑問脫口而出之際,男子垂下頭驚愕地看著鮮血湧出胸口。 門內是一名女人背對他坐著,披在椅背上的實驗袍上頭掛著寫有Dr.Engelgardt的名牌。她自傲的紅髮已隨著年歲露出了蒼白的髮根,即使重新上過染劑讓她看起來風韻猶存,但仍掩飾不了在恩格爾哈特——尼爾眼中那任何一點的不自然。 「母親。」 女人專注於手邊工作,並沒有發現有人進到她的研究室,她回過頭來望著尼爾,灰色的瞳仁因戒備而緊縮,似乎沒有立刻認出他。如果不是那聲母親,她恐怕根本不記得親生兒子的樣貌。 「你在這裡做什麼?」她尖銳地問。像是抓到孩子做出了不被允許的事情,恩格爾哈特博士逼近尼爾,彷彿她仍是一位嚴厲又不近人情的母親。 「想問您一個我從前很想知道的問題。您喜歡什麼口味的冰淇淋?」 女人瞪大眼睛。 他五至七歲那段期間,母親曾帶著他出這座島,去住在一個特殊的醫院,因為他們說他病了,但尼爾覺得很奇怪,他沒有像其他生病的小朋友一樣覺得很痛,還整天哭,他以為自己特別勇敢。要做手術的前一天,他第一次有一個心願被母親回應了,原來母親還記得他指著書說「想要去公園」。 「去選你喜歡的口味。」母親將他推到冰淇淋餐車面前,那是他第一次自己做出選擇,二十年之間便再未擁有。 尼爾知道要從那個角度刺入心臟方得又快又狠,刀鋒刺入肉體的黏稠膩聲伴隨女人粗喘的呼哧聲響,他按著母親的肩,不帶猶豫地將刀刃自她胸口抽出。 帶走恩格爾哈特博士研究室中標有標的物名稱的試管型血清瓶,裡頭的溶液正是計畫後期所需要的。 (#1) 2019/05/30 (四) 約 21 點半 |
I hate choosing.二十一號當晚,米斯特見到恩格爾哈特來到海灘的55M-RF59身旁,他不動聲色將無人機換了一個角度,佯裝是在搜尋其餘生存的實驗體。實際上,恩格爾哈特從未直接對他下達任何指令,他傾注身心投入實驗工作,早已讓他無暇分神去蒐集任何得以揭發恩格爾哈特的「罪證」,何況上層對於恩格爾哈特的信任可能更勝於他,他不想無謂地涉險。 米斯特認為恩格爾哈特所謂的「選邊站」,無疑是種赤裸裸的威脅,他一半迫於對方施加的壓力,另一方面卻又信任著恩格爾哈特能賦予帕修多雷葛伊不一樣的生活。那孩子他對而言是什麼?他截至為止努力的一切又算是什麼? 「在考慮什麼,博士?」 米斯特僵直身體,攤開雙手緩緩舉起。他能感覺到恩格爾哈特的槍口正抵著自己的腦袋。 (#2) 2019/05/30 (四) 約 21 點半 |
14M-RFT08 恩格爾哈特張貼備忘。 (a@2) 2019/05/30 (四) 約 21 點半 |
尼雪夫斯基/* 那你親手拿來 然後我跟你交換武士刀 ^P^ (a0) 2019/05/31 (五) 約 11 點 |
14M-RFT13 尼雪夫斯基駭入成功的那一刻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眾人正聚集在沒有燈塔或電力跡象的開闊海灘上,唯獨奈米手環上頭的燈迅速閃爍後熄滅,那說明了一切。
受到改造的野獸們即將出籠,這是囚禁的結束,和逃亡的開端。 尼雪夫斯基拆下奈米手環,卻沒有將它丟棄。他的視線停留在殺死了伊布拉希姆的那個人身上,良久,他最後決定不殺死他。把他留在這座島上自生自滅,或許已經是足夠的報復。 「事情還沒結束。記得我說過還得去研究中心嗎,得把實驗資料全部刪除,免得這樣的研究太快就東山再起,而且還得從研究員那裏搶走離開島嶼的交通工具。走了,葛伊,婪格。」 尼雪夫斯基沒有意識到研究中心早已淪為混亂地帶。這時的他僅是思考著,是否該去看看伊布拉希姆有無可能因為強大的再生能力而和喪屍一樣重新爬了起來。 <em>/* Sorry 我昨天才知道我要先開始RP(幹 |
99M-RF12 露西非常安靜,互相對視的人群沒有發出一聲,這邊只能聽見海浪聲和心跳聲吧。露西拿起步槍,思考是否要開槍。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雖然不知道他們會做什麼,不過如果他們真的做成混亂的話,說不定…
不過戰鬥遲遲尚未開始,卻見長髮的人拆下自己的手環。露西也看了看自己的,明顯是已經失效了。他們比想像中更厲害呢,露西這樣想。如果系統失效,他們的目標就是攻擊研究中心吧。研究員那邊應該會忙於處理這些攻擊者,那樣自己就可以… 露西下定了決心,拆下自己奈米手環,離開了掩體前往他們的所在地。 「還真的厲害呢,你們。」 微笑的步向長髮的人,不過笑容中帶了些悲傷。 /* 終於開始RP了( |
14M-RFT13 尼雪夫斯基>>1
「身為少數幾個倖存者,妳應該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尼雪夫斯基並沒有天真到認為是這道手環才造成了所有實驗體的針鋒相對,意即他的敵人即使是研究中心裡的人,也不會對同夥以外的人輕易放下戒心。他緊盯著對方手中的國貨,心想幸好那不是一把棒呆了的AKM。但是轉念一想,國貨就是棒呆了,誰管他是不是AKM? 「放下妳的武器,雙手放在頭後方慢慢走過來。妳應該理解現在實驗體之間沒必要再分出勝負,但我可不能讓任何變因阻撓我們。」 尼雪夫斯基沒有差別對待的心理,所以他對女孩說話的語氣和對其他人並無二致,如果某個美國佬在場,搞不好會指責他對女性太兇狠。 |
99M-RF12 露西>>2
「…這是持弓的人對持槍的人該說的話嗎?」 為了讓對方不要過份緊張,露西還是放下了武器,不過完全沒有手放背後的意圖。如果大家是真心不想戰鬥,根本不用到這地步。對方要保護自己不被偷襲,自己也是。所以即使放下武器,露西還是保持警惕。 「所以呢,你們打算做什麼,還真的想數個人攻進研究中心?」 |
06M-RFL11 帕修多雷葛伊>>6:27
沒有人可以阻止盯上獵物的野獸踏出捕獵的那步。帕修多雷葛伊弓起備戰的身形一晃,轉眼衝了出去,流風捲起沙粒,太刀明晃晃的軌跡像電出的閃光,隨著少年的動作刺向對方。 那一刻好像連海水浪潮的聲音都靜止。刀尖最終沒有落下,他停在持槍的人面前,彷彿突然對目標失去興趣,回頭看了尼雪夫斯基一眼。遠在井邊被藏匿起來的電腦應該發出了成功的訊號聲。禁區全數解放,聲波穿過空氣,在到達之前趨於平靜,仍是將駭入的信息用某種方式傳遞給他們。 >>0 他見尼雪夫斯基果斷的拆下手環,那頭隱匿在樹林的人同時走了過來、受銀髮男人的指示放下那本屬於堀江豐久的武器。他們似乎要談判甚麼。即使納米手環失去了對實驗體實質上的控制能力,在場哪一個卻沒有一個人是真正放下殺心的。他和尼雪夫斯基或許可以將整座島的實驗系統破壞,可人與人之間並不像機械,那麼簡單,將1和0分別得清清楚楚。 帕修多雷葛伊無意參與這場談話,他的視線落在了遠處的研究中心,建物頂端自海邊稀疏的樹梢探出一點頭,無端散發出一種孤立無援的氛圍。少年清澈而圓睜的綠眼微微瞇起,那裏確如尼雪夫斯基所說,是他們如今的首要目的。 |
14M-RFT13 尼雪夫斯基 |
99M-RF12 露西>>5
「權威…呢,說真的沒什麼興趣反抗。不過如果你們要到那邊亂來,那就去吧。」 雖然不認為對方會成功,不過如果他們能在研究中心製造混亂…她就有機會潛入那邊,拿到她想要的東西了。 看着對方拿走了槍,正合露西的意思。這樣的武器根本不適合潛入,不過旁邊有這樣的人就能吸引守衛的視線。實驗體的資料庫,應該在研究中心的深處。要潛入到那邊,還真的要看那兩位男子有多少吸引力呢。 對方已經離開,自己也是時候要出發了。露西步向研究中心,躲藏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等待時機潛入進去。 |
зима близко就在駭入完成之際,詭譎的警示音如同制約著這群生物的鐘,所有研究人員疑惑地望向不能帶給他們答案的天花板,實驗體亦紛紛放下手邊活動環顧四周。 這座島上還活著的人應當沒有聽過這樣的警示音,那些鎮壓過第一批反抗實驗體的控制者們早已消逝在歷史舞台,無論這聲音代表什麼,至少可以確認情況不容樂觀。 監控室這頭,槍口稍稍離開了米斯特的腦袋。 зима близко. 原來這便是尼雪夫斯基所謂「他的方法」。 「他們有多少時間?」米斯特將手按在廣播上,努力抑制聲音不要透露顫抖。 「他們只能暫時癱瘓K至多20分的時間。博士,你想靠遊說讓其餘研究員改變立場?這不是協商,即便傷害並非革命者的本意,但犧牲總會發生。」 當初確實是恩格爾哈特對米斯特設的局,但米斯特選擇一步步踏入,也許他就是沒有什麼中心思想的那種人,但他也有他想做的事。 米斯特深吸一口氣,終於堅定自己,道:「不是遊說,這是威脅。」他按下監控同步系統,讓監控室的畫面傳送至各個樓層。「所有研究人員注意,這是一級警戒狀態!很遺憾告知計劃必須中止,現在盧密爾島已全面受到狹持,請立即疏散實驗體至港口、」 一聲槍響後畫面立即中斷,恩格爾哈特將槍口自監視儀器挪回米斯特頸後,米斯特似乎是被槍聲嚇得不輕,大驚失色地破口大罵:「你他媽在幹麻?」 恩格爾哈特神色自若地回應:「怕你拙劣的演技露出馬腳。」 「噢,在你的槍離開我的小腦袋之前,我不認為這是『演技』。」米斯特發出帶著怒火的虛弱哀號。 (#3) 2019/06/05 (三) 約 15 點半 |
06M-RFL11 帕修多雷葛伊>>5>>#3
研究中心迴盪著警報的聲響,原先走著三三兩兩研究員的走廊詭異的淨了空,未知瀰漫在空氣之中予人壓迫。他們到達中心的時間不算慢,路上或有阻撓的生物,皆被俐落的刀光排除了去。尼雪夫斯基過去曾與他進行過沙盤推演,在當初他們做下這個賭注的那刻起,現在所有的行動都不能出差錯。 帕修多雷葛伊聽見廣播裡的聲音,他抬起頭,天花板角落的屏幕配合的閃出畫面,少年的視線在上頭有一秒的停留,隨即準確地望向數層樓之上的監控室。他知道這棟建物裡幾乎所有房間的位置,要找到米斯特絕非難事。 「……」 身體比理智還要早做出行動,帕修多雷葛伊甚至沒有和身旁男人知會一眼,轉身便衝進樓梯間,直往監控室而去。 刀光如織,乾脆俐落地破壞掉密碼門鎖,伴隨著門被暴力開啟的碰撞聲,機器發出炸裂的聲響,彈出的裂塊以一種詭異刁鑽的彈道打向挾持者的面部。入侵的少年身形壓低欺近監控台,在對方隨手擋住投擲物時起腳,於攻擊的同時撞開槍口下的研究員,鞋底的短刃毫無猶豫地欲將那人腰側開一道口子。隨侍在側的太刀飛竄而起,自反方向斜斜劃過弧線,由上而下,切開密閉空間裡壓抑的空氣,就要往對方脖頸處擊落。 |
【觀】 14M-RFT08 恩格爾哈特>>#3
事實上,恩格爾哈特認為米斯特的適應能力極好。看得出他相當害怕,但他擁有能夠在慌亂中穩定下來並做出判斷(甚至耍嘴皮子)的能力,即使沒受過專業訓練的他反應仍不夠果決,倒是可以考慮好好培養。 瞧,破壞門鎖(>>7)那麼大的動靜也沒能讓米斯特再次瑟縮起肩膀。而無論門外那是誰,追兵到了。 數隔幾年的「重逢」,少年看起來並不滿意他的行事風格。阻止一個人或一件事最無後顧之憂的方法是直接排除,這個遊戲所教會他們的一切,並不能算是成長。 避開朝面部而來的威脅是尋常人的第一反應,運算結果是對方施以的正面佯攻與弱點突擊差距0.5秒,恩格爾哈特反手格擋少年踢向他的右腿or,放低重心使太刀自頸邊風嘯般颳過,那刀仍欲追擊,另一把質量稍輕的武士刀迅雷出鞘格擋,刀刃互相遭遇振擊咣咣作響。 ——停手,你會嚇到米斯特的。 然而米斯特顯然不是那「話音」的接送者,他快速退出戰場,還不忘對帕修多雷葛伊大喊:「做得好——!不不不我是說別、別動手!」 「謝謝你,博士。這是你今天說過最動聽的話。」恩格爾哈特對米斯特道。 |
14M-RFT13 尼雪夫斯基>>@0
尼雪夫斯基抵達時三個人正呈現所謂的三國鼎立之勢,其中最弱勢的莫過於最邊疆地區的研究員米斯特,而勢均力敵的兩人—自己的駭客同伴帕修多雷葛伊,以及那個混蛋傢伙—不知是否真的會認真地打起來。這讓尼雪夫斯基拿不定主意是要上去勸架抑或是朝其中一個人或者物品開槍。他站在門邊,確定自己的身影會被注意到,然後開口道:「這是什麼情況?」 研究中心已經疏散、實驗體和多數研究員都不知去向的同時,這三個人還在這裡劍拔弩張肯定不是為了敘舊。若說有誰需要被好好清算的話,也應當不是在這裡。他們有更要緊的事得做。 「尼爾,你有進去資料庫的權限?」 尼雪夫斯基最後決定先對他的舊識開口。也許是因為米斯特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不太像這局勢中的強勢主導方,但開這個口的代價十分高昂,尼雪夫斯基在接收到對方的「視線」時,原本因為急迫的情況而暫時消失的各種不滿情緒又一次浮現出來。沒錯,他對恩格爾哈特有著濃烈的,難以原諒的,超級多的不滿。 不行,現在不是揍他的時候......尼雪夫斯基開始進行平復心情的深層深呼吸。 |
【觀】 14M-RFT08 恩格爾哈特看見來人(>>8),恩格爾哈特徹刀入鞘,現在確實不是浪費時間的時候,活著從這裡出去才有解決私人問題的必要與價值,在這前提之前,任何事物的優先順序被排到了後頭。
「我沒有權限,但我有方法。如果你想進行解密,那需要備份與時間......」恩格爾哈特停下說話,他凝視著尼雪夫斯基,而後微抬起下頷,似乎明白了對方的意圖。 「那麼做的話,莫斯科不會放過我們。」恩格爾哈特提出警告,彷彿他真的在意。他走至一旁拾起從上面帶下來的銀色外殼手提箱,米斯特愣愣地看著他打開箱蓋,露出裡頭數組溶液,與一個裝在緩衝液裡的眼球。 |
米斯特挪到帕修多雷葛伊身後站好。 (a@3) 2019/06/06 (四) 約 15 點半 |
99M-RF12 露西>>7
露西走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地上躺着一些數分鐘前還活着的東西。結果還不是一樣嗎?弱肉強食、排除異己、適者生存,無論是實驗中還是研究中心,暴力還是能解決製造問題的人。 露西跟隨自己的印象向前走。自己應該嘗試過潛入到資訊庫的,不過她已經沒有這段記憶,大概是被消除了記憶吧。雖然研究中心現在大概是處於緊急狀態,不少平常關起來的門也打開了,但重要的地方還是被鎖上的。至少,資料庫的門是這樣。 露西摸了摸這門,大概是那種厚身的金屬門,用消防斧也破不開的。當然,露西也不會入侵系統,修改線路也不會。不過,比起用什麼高難度的技術,有時候最直接的暴力就解決到問題,這是一直以來的實驗中學到的。 露西拿出袋子中的繩索,留意四周的房間。這邊是研究中心,有重型機器在附近也合理吧。 |
米斯特偷偷觀察尼雪夫斯基。 (a@4) 2019/06/06 (四) 約 16 點 |
14M-RFT13 尼雪夫斯基>>@1
「我不想知道那是哪個倒楣的研究主任或計畫主持人的眼睛。」 尼雪夫斯基冷靜地說。 「至於莫斯科那邊,雖然挺可惜的,不過也只能做點對不起祖國的事了。否則未來會有更多這樣的實驗,在這次實驗中逃離的人,很可能也會再被捲入麻煩事裡頭。」 他沒有提及資料或許有多處備份的可能性。恩格爾哈特不可能沒有想到。即使有備份(而且很有可能有),他也不知道現在的他們能如何把所有資料刪個精光。而且,島上倖存的實驗體流出後,想必會在這個世界的某處再次掀起波瀾吧。從無數不起眼的角落,再度滋生出人類的貪欲。 在恩格爾哈特整頓手邊工具時,尼雪夫斯基看了看米斯特的方向,發現那個人躲在帕修多雷葛伊身後正偷偷觀察自己。 |
【觀】 14M-RFT08 恩格爾哈特>>10
面對尼雪夫斯基的坦白,恩格爾哈特不知道該說眼睛的主人是生下他的那個人、抑或是製造他的人,無論如何,她是促成一切的控制者。恩格爾哈特認為自己對她並不懷有憎恨那類強烈的情緒,他不想去定義,也不會有人向他尋求答案。沒有人在乎。 「在你放跑那些海軍豢養的小傢伙時,也想過會被找上門吧。不過這次可不同,你還有我。」恩格爾哈特回應,這不是個無聊的承諾,他言出必行。 他切換控制台上的指令,其實這麼做有點多此一舉,他可以不做任何事便直接連上系統,他的行為不過是為了讓眼前的所有人安心。 「Engelhardt, Neill·A,請求存取黑色倖存No.43計畫。」 『存取拒絕。』機械女音回應。 「開啟複寫模式。」 系統一經指令便開啟掃描模式,辨識的藍光在恩格爾哈特報特殊布料覆蓋的面容上尋找辨識點,他拿出那顆眼球讓機械掃描虹膜,接著在權限上覆蓋了自己的名字與虹膜紀錄。 「刪除所有黑色倖存計畫的資料、檔案、人員資料以及影音紀錄。」 『已確認。』 進度條開始讀取,而恩格爾哈特注意到了四周儀器的變化,提醒眾人道:「他快醒來了。這研究中心不能留著,一點都不能留下。」 |
06M-RFL11 帕修多雷葛伊>>@0
直接入侵腦海的聲音和牆角處的吶喊雙雙止住了他的動作。 火花明滅在少年透綠的眸裡,那樣的綠色平靜得不似屬於一個才剛發動過猛烈突襲的人。他重新站定,體型雖然單薄、卻嚴實的擋住所有恩格爾哈特可能再行動作的方位。 這不是恩格爾哈特第一次直接在他腦裡出聲。過去研究人員為他安排與對方對練的時候,男人也常以這種方式告訴他哪裡露出弱點,然後在出聲的下個瞬間從那處將他擊潰,標準的用身體去體會教學法。他從不會和少年多說些甚麼,帕修多雷葛伊也因此對他並無抱持著別種想法,直至此時。 帕修多雷葛伊並未馬上收起武器,視線落到那把武士刀上頭,他察覺到對方沒有要攻擊的意思,後頭的米斯特情況也不似他想的那般危急。一時之間空氣有怪異的凝滯,尼雪夫斯基跟上後開口的第一句話(>>8)在相當程度上代為表明了他的困惑。 尼雪夫斯基的出現將恩格爾哈特對這裡的注意力轉移了過去,少年安靜聽完開頭的幾句對話,那雙翡翠般的明亮眸子眨了一下,趁著他們交談的空檔,他回過身,將站在自己身後正偷窺的研究員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像在確認米斯特真的沒有受傷。 |
99M-RF12 露西>>9
在一連串金屬的悲鳴聲下,收藏實驗體紙本資料的房間被打開了。這邊看起來就像是被搶劫過一樣,大概是被研究員們以最短時間內把重要的文件給帶走吧。露西小心的走進房間,留意每一個文件櫃。這時候還真的慶幸自己被編上編號,自己不用在這邊探索,走到房間盡頭打開寫着99M的文件櫃就好。 「…」 這邊的文件排列得非常整齊,露西機乎可以即時拿出99M-RF12的文件夾。露西沉默了一會,自己沒有拿過這東西的印象,也就這次真的是她第一次拿到這一份文件。 「終於…!」 有點失去冷靜的露西很快就平靜下來,然後小心的打開這份文件。 |
【觀】 研究人員 米斯特>>11
接收到少年的視線,米斯特不由自主地挺起腰桿,一向都是由他來如此打量實驗體狀況,然而風水輪流轉,如果他們之中會死一個,那個人會是誰簡直不用腦子去想。 「你看到的,我沒事。」他將雙手放在帕修多雷葛伊肩頭,有些複雜地笑了笑。他見過尼雪夫斯基「殺了」這孩子,如今他們卻一同合作,並一路走到這裡,這有些像在看部曲折離奇的反烏托邦片,如果真是如此,他在裡面扮演的又是怎樣的角色?大概是莫名能生存到最後的幸運兒吧,他希望這點盲目的自信能夠成真。 在恩格爾哈特試圖進入資料庫後,米斯特便明白他手中的眼球屬於哪位研究員,對此他不做任何評價,他並不擁有那樣的資格。 >>@2 恩格爾哈特說的話讓他皺起眉頭,事到如今,他似乎能猜到接下來的發展:「誰醒來?系統?K?等等、等等......算了不管K,你是想炸了這地方嗎?」 |
99M-RF12 露西編號:99M-RF12
名稱:露西 性別:女 分類:高級實驗體、99號計劃實驗體 威脅級別:無 背景:實驗體原名████,於20██年██月██日被發現突破封鎖線,進入補給船,並得知計劃的部份內容。█████博士決定將該實驗體加入計劃,並實施記憶消除,該記憶消除已被███、█████、███████確認為完整而不可逆的。 實驗體於20██年██月██日加入99號計劃。 |
99M-RF12 露西「…就這樣?」
露西看了看自己的文件,再看看其他99M的文件,又看看了其他文件櫃的。露西知道了不少事情,但只讓謎團更多。研究者對於我們實驗體的情報完全沒有興趣,其他比較完整的也只是有寫原本住在哪,之前認識誰那樣。不過,99M的這個文件櫃中的所有人也是寫加入99號計劃。大多數也是不幸的,寫着“實驗失敗所以被棄置”,露西完全不想理解棄置是什麼意思。 目標尚末達成,還可以在哪邊找到自己是誰呢? |
【觀】 14M-RFT08 恩格爾哈特「他來了。緘默,非常憤怒...以及焦慮。」
恩格爾哈特沒有回應米斯特的疑問,他看向帕修多雷葛伊(>>11): 「17,你知道在哪裡、該怎麼做。」帕修多雷葛伊與他同為研究中心的資產,他們被視為中心防衛機制的一環,知道許多其他實驗體所不知曉的場所,那些處室位置銘刻在他們的腦中,交由帕修多雷葛伊執行是再妥適不過的決定。 他能感受到K像是蒸騰的鍋爐,這棟大樓的中央處理器,K的大腦,開始高速運轉發號施令,「K喚回部份武裝人員,直昇機可能直接對暴露在外的實驗體進行掃射,我們去奪下剩餘的。17,十五分鐘後樓頂見。」 「走吧,費加。博士你...跟著17?我擔心費加失手揍了你。」 |
米斯特/* 其他不是人的東西就是直接遠端下指令了(黑科技) (a@5) 2019/06/06 (四) 約 23 點半 |
Inform.1.逃出這座島的方式: (1)狹持交通工具 港口的船、直升機、運輸機etc (2)其他隨便什麼合理的方式 自己做帆船、召喚海豚 2.已經掛掉的人 想要爬起來可以自己爬起來了,也可以委託其他人或NPC去撿你們 (#4) 2019/06/06 (四) 約 23 點半 |
14M-RFT13 尼雪夫斯基>>@4
「我揍人從不失手。」 尼雪夫斯基意有所指地說。他提起手中的步槍,表情生硬地跟上恩格爾哈特。雖然身為職業軍人,尼雪夫斯基對戰鬥毫無興致,一點也沒有面臨激鬥的澎湃。這種狀況帶給他的只有緊繃的情緒而已,唯一可以稱作期待的,大概只有即將離開這座島嶼的可能性。 但也只是可能性。 尼雪夫斯基緊盯著恩格爾哈特的背影,輕盈飄忽像是一抹蒼白的鬼魂。他們連續通過三道安全隔離室,破解了鎖上的研究中心側門,成功來到室外後,迅速步上位在建築物外牆的防火梯,通往頂樓的停機坪。身形隱沒在黑夜裡,他們的世界向上旋轉,一層接著一層,彷彿沒有止盡。 上一次注視著這個人的背影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他真的想不起來了。那時候的尼雪夫斯基還以為會有下一場等待對方回來的爭吵,就像以往無數次一樣。但是那場爭吵從來沒有發生。尼爾·阿列克謝耶維奇·恩格爾哈特,好像從此就離開了他的生命,實在太久,久到他幾乎已經無法原諒自己。 但也許是對現實一貫的逃避心理,尼雪夫斯基始終不願相信恩格爾哈特是真的死於官方說法的意外。直到現在,他才知道這個男人是為什麼消失匿跡。他身陷的是無法逃避的命運,無可奈何,可是也如恩格爾哈特自己所言:他的確應當為沒有再試圖聯繫尼雪夫斯基而感到抱歉。 「我試著找過你,用各種管道,找了好幾年。」 他無法控制自己說出這些話,卻在下一秒暗自希望對方不要回應,甚至是不要聽見。但那是不可能的。更或許尼雪夫斯基根本無須說出口,恩格爾哈特也早已經知曉他的憤怒與不甘。他知道自己恐懼的和想要保有的事物,拖拉著他的靈魂的一切,那些尼雪夫斯基自己不願意去正視的。 |
【觀】 14M-RFT08 恩格爾哈特>>15
這是個與過去、與數日前相似的夜。尼雪夫斯基跟在他身後,他們一同於塞維爾摩爾斯克主機地執勤,吹著北冰洋冷冽的海風。在那樣孤單的環境下,人與人要疏離很容易,要去觸碰另一個人的靈魂,也相對更有契機。 恩格爾哈特被移除了記憶送到海軍,他被告知是因為事故而導致的意外,官方將他的身世安排得天衣無縫,無心糾結於過去的他也不曾懷疑。在北莫爾斯克與摩爾曼斯克的日子可以說非常純樸,摩爾曼斯克州擁有永夜的冬季,人們擁有大把時光可以觀察北極光,有時幾乎感到有些枯燥,但那是他一生當中最好的回憶。 而這一切結束在一個被人為安排的魚雷故障事故中,他甚至沒來得及主動結束與尼雪夫斯基的冷戰,人們在爭吵時並不會將「有可能再也見不到對方」納入妥協的考量,但它就是發生了,與許多未能說出口的遺憾一樣。 事後恩格爾哈特回想一切不禁認為,他的人生是一場又一場被操控的「意外」,那麼他要如何奪回主宰?尼雪夫斯基出現在盧密爾島一事加速了他反抗的進程,恩格爾哈特原先想著只帶走他與帕修多雷葛伊,然而尼雪夫斯基比他更加明白何謂爭取與抗爭,在對方提及他多年來皆在尋找自己時,縱算是恩格爾哈特也終究感受到並非來自其他實驗體的切實酸楚。 幸運的是暫時未有人發現他們,恩格爾哈特與尼雪夫斯基快速步過連接停機坪的狹窄天橋,恩格爾哈特拉過尼雪夫斯基上臂並傾身向前,迫使他困在那架黑鷹與自己之間。 「我不會為這件事找任何藉口。」即使他曾認為尼雪夫斯基能放下亞歷斯並放過他自己,那樣確實好過舉國通緝、四處流離以及哪天不知道死在哪個槍口下的日子,那是他以為尼雪夫斯基該過的生活。 |
08M-RF49 堀江豐久✖✖✖
[天空一片艷藍。 ——我沒有死嗎?——湧起懷疑念頭時,不該存在的臉龐映現在視野,證明了艷藍的虛假。 「這樣夠了嗎?」 她低頭俯看著躺在地上的人。悠閒的語調、平靜的表情過份的不真實,理所當然的這也不是真實。] ……我想起來了。 [自身的聲音清晰的傳達耳邊,本該咽滿口腔的血好似不存在。沒有回答幻影的疑問,只是緩緩地說下去。] 我「死」過。好幾次。 有時就像在這裡,有時候來自我自己。 但是這樣不對。 我想要目視死亡的路更清晰、更漫長, 但可以重新來過的體驗……那不是我追求的東西。 (是已經夠了。不必再留下了。) (在這條道路上,我已經見到最棒的光景了。) ——我確實是曾經活著。 「帕修多雷葛伊」——原來如此,我也是知道他的名字的。 ……謝啦。 [遙遠、遙遠的遠方傳來警報聲,接著的是直升機旋轉起飛的聲音。吵雜的現實世界逐漸變得像畫框一般,架在純白的牆上任由觀賞。 「這次,好像有點不一樣呢。」 幻影在框中替自己看著天空,說著。 「不會有人來找你了吧。」 那還真是無情——才怪。無所謂。 「要結束了嗎?」 是,結束了。 該結束的時候,就該讓它結束。 當想再次張開口的前一刻,入道幸夏幻影的食指尖穿越虛實,堵住了話語。] 「我說啊… 豐久, 死人、可不會說話 。」 …… …… 你也是呀。 「 ……(笑) 」 ——「自此,我們的世界只留寂靜虛無。」 ——「我們會消失,因此我們曾經存在。」 [男人從此闔上雙眼,達到了生命的終點。] —— END「 死への存在 」 —— …… … |
14M-RFT13 尼雪夫斯基>>@5
「那就別期待我會當這一切沒有發生過。」 尼雪夫斯基的語氣十分壓抑,卻仍忍不住用力扯住對方的領口,力道之大足以帶來緊迫與疼痛。「憑什麼只有你從容地重新回到我面前,說著意料之中的話,即使我的出現並非預期卻也馬上被排進你的計畫中?我知道你那顆自大的腦袋在想什麼,你寧願隱瞞你被迫加入實驗『是為了我好』,對吧?」 尼雪夫斯基推開他,後背靠上直升機的機身。 「你我都沒有資格替對方做決定,我以為我們早就認清這一點。」 他忽然抬起槍,猝不及防地指向恩格爾哈特的方向,原來是對方身後三十公尺處忽然冒出了數名武裝人員,「我他媽恨死三連發。」尼雪夫斯基低聲咒罵著,希望恩格爾哈特看在他明顯不想和平對話的份上,能快點去啟動那架直升機。 |
【觀】 14M-RFT08 恩格爾哈特>>17
「摩爾曼斯克的夜空令人難以割捨,但那裡仍舊發生許多遺憾的事,包含你被迫來到這裡。我並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得以掌控全局,我看起來從容,只是因為我假裝那麼做。」 恩格爾哈特清楚記得那顆魚雷爆炸時,他以為肯定會死。後來他於研究中心甦醒,才短短一週身體卻毫髮無傷,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算個什麼。FSB為了避免處於不穩定狀態下的他逃跑,於是日以繼夜監控他的一舉一動,這麼多年來他不是沒有能夠聯繫尼雪夫斯基的機會,要回首去面對那些他不能再爭取的事物,比佯裝放下一切往前走要來得更加困難。 那些研究人員無法抹煞一個人的過去,這些唯命是從的武裝人員也無法阻止這架黑鷹。 「掩護我。」 他聽見尼雪夫斯基像以前一樣咒罵著AK,轉身急起直逼目標之際藉由戰術目鏡偵查出他們持有的火力,四人皆帶頭盔,三把M4卡賓槍,餘下一人持有火焰噴射器。 恩格爾哈特擲出數枚壓電片大小的微型裝置,利用目標瞬間麻痺的空檔裸絞脖頸,壓碎頸骨。左側恢復較快那人虛浮舉槍,匕首在扣下扳機之前扎中托槍的手,恩格爾哈特握著槍枝下護木往頭盔上一下狠撞,對方被迫脫手槍枝並蹌了半步,接著被踢中腹部失去重心向後斜出。 步槍到手的恩格爾哈特一面與尼雪夫斯基清理剩餘人員,像是想起過去,他忍不住朝尼雪夫斯基喊道:「全自動真是燙手啊。」 |
14M-RFT13 尼雪夫斯基>>@6
「你倒是跟我交換......!」尼雪夫斯基跟上對方身後,他根本不是掩護的料,頂多是見人就開槍罷了,而這讓他很緊張。可惡,媽的,我懷念海豚訓練池。俄國人煩躁地想著。等到一離開這鬼地方,我第一件事就是下海去游泳。 兩人順利奪下了直升機,暫時沒有更多武裝人員出現。尼雪夫斯基對駕駛座避之惟恐不及,一頭就往被裝上了機槍的後座位扎進去,並且死抓住機槍握把以示不願離開後座的決心。這台三管式電力旋轉機槍火力強大,應付接下來的狀況應當綽綽有餘。只要恩格爾哈特別讓他們墜機就好。 「在這島變成灰以前,我得去井附近撿美國佬。」 直昇機起飛時他對前座的恩格爾哈特喊道。因為機槍的關係,艙門不能關上,強風與外頭持續響落的槍聲幾乎將他的語句掩蓋過去。 |
99M-RF12 露西為什麼不反抗、不逃離研究中心?就算他們對待自己如實驗用白老鼠。
因為不想、不喜歡反抗,結論上在哪邊也是要適應當權者所構成的社會,要離開重新適應還不如留在這個已經習慣了的地方。 然而已經察覺了吧,自己這種思想是被研究員給洗腦的。原先自己並不是這樣的人,只是他們認為這性格適合當實驗用白老鼠而已。 所以不喜歡的事就是不喜歡,如果有方法變回原本的自己就另一回事,不然現在自己的行動只是根據自己的想法而行動。 看來這是難得可以逃跑的機會,錯過這次也不知道有沒有下一次了。你不會後悔這個決定嗎? 除非自己有予知能力,不然人生就是有各種的後悔。我哪會知道自己逃離這個地方,被眾人視為怪物異類好。還是繼續當實驗體,和同類一起好。只要現在這個決定不後悔就好。 |
99M-RF12 露西露西自問自答後,總算得出結論。雖然比起和自己對話,更像是和內心的另一個人格對話。這個人格是誰?露西並不知道。
以自己的印象中,之前曾經是一個膽小鬼,連殺一個正準備攻擊自己的人也會怕。也曾經是一個殺人狂,喜歡無意義的虐待敵人。然後就是現在的適者生存信者,這三個性格露西自己也是有印象的。 不過剛剛的呢,那種絕對忠誠的性格,自己從未見過。就像剛剛被注入身體的。也有可能是這個性格一直深睡在自己心內,剛剛被叫醒的樣子。 |
99M-RF12 露西「…是呢。作為合格的實驗體,遇上這種情況,要把反抗者都殺光呢。」
就像想到要做什麼一樣,露西武裝自己,開始尋找想逃離這邊的人。 |
07M-RFW76 伊布拉希姆又是那片明晃晃的沙漠。
似是子彈鑽開肉體熟悉的痛楚,伊布拉希姆仰面躺著,陽光太過灼熱、好刺眼,似乎有人替他闔上了雙眼。 背棄真主的他又有何處可去?他的靈魂會永生地困在沒有駱駝、旅人與綠洲的荒漠中。如果他的養父母知道了,會因為他拋下被重建的生活,選擇來到這裡、繼續殺人......而傷心的吧。 為什麼他還沒有徹底被擊潰呢? 伊布拉希姆扶著額掙扎而起,映入眼中的是那口井,他想起自己還在盧密爾島上,現實中沒有沙漠。 他撫向受擊的左胸,除了酸楚與理所當然的疼痛,他感覺不到子彈的存在,隨身攜帶的物品全數不翼而飛。有人搜刮走了他的物資。是誰「救了」他?尼雪夫斯基人呢?其他實驗體又在哪? 這不對勁。太安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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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