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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傑塔說這首也行看是那兒來的吧。<https://youtu.be> (a4) 2018/02/13 (二) 02:22:13 |
薛貝特「兩首曲風也差太多了吧!!!!!」 (a+48) 2018/02/13 (二) 02:23:23 |
普納恩說後面那首聽著會不自覺想跟著跳根本無心考察。 (a+49) 2018/02/13 (二) 02:29:37 |
奧傑塔好像聽到夥伴點給帕帕吉諾的。<https://youtu.be> (a5) 2018/02/13 (二) 02:30:48 |
普納恩說害他很想放ギリギリ愛。 (a+50) 2018/02/13 (二) 02:33:14 |
洛可禮斯「夥伴妳貼錯了。」 (a+51) 2018/02/13 (二) 02:39:10 |
奧傑塔/*抱歉貼錯:<https://youtu.be> (a6) 2018/02/13 (二) 02:39:12 |
洛可禮斯「這才對呀。」 (a+52) 2018/02/13 (二) 02:39:51 |
洛可禮斯順便幫墓下點一首:<https://youtu.be> (a+53) 2018/02/13 (二) 02:41:10 |
捕鳥人 帕帕吉諾過路人,你可明白行走的意義?
確確實實賸下一個人了。 男子氣若游絲、不動聲色,彷彿是個不知身在開頭抑或結尾的笑鬧劇人物──帕帕吉諾總不敢在攸關傷痛離別的場合現身,他是屬於喜劇的族類,被劃分為苦楚的反面。 過路人,你所想像的世界從來就不為你描畫。 洛可禮斯死了,而童話世界的今天永遠都是好天。 他踞於隕歿之人身邊,位在肋骨或心臟附近,獻上一朵玫瑰。自然地像個巧合。或著說,帕帕奇諾只是剛好路過吧,他從來就不在落淚的季節出現。他只會緩緩唱著歌,以G大調出發: 『 Gute Nacht, du falsche Welt── 』 每一次越趨終末的旅途,每一處荒蕪空洞的細節。在劇本的字裡行間、庭草與致死的耗損繁衍。 舊事 牴觸 新生 ,不論有無感情,誰都不默許革命。 『 Gute Nacht, du Kaltblütige Welt. 』 他再無膽敢自稱『丑角』,當氧氣複寫一行眼淚,自頰邊滑落。 想必你是無比良善的吧,水鹿般空靈的眼睛,下一霎已然熄滅,帕帕吉諾想著,他質疑起自己──萬般皆幻覺,無故事不寂滅。 嘿、可是劇本。劇本是怎麼說的? 回歸起點,數到零? 它不曾開始。 |
捕鳥人 帕帕吉諾審判之庭♣推理>>7
「我目前的持刀單其一有 瑪雅 絕對跑不掉了。」 「主要的推論都在昨天的詳細灰考察中。(>>5:12) 關於搞錯人那件事,如今也已經是羅生門,我就不再窮追猛打了,可是她和影子之間的相似性、重複性讓我無法不懷疑。 此外就是很多操作上的細節……雖然有點論外了,但感覺上總有種蓄意想把自己洗白的感覺。」 「目前剩下的其餘灰單,可能要等看到瑪雅的眼睛單之後我才能捉得更準。馬、霍伯特、派派……這三者間我也是想先把馬先生給排除,畢竟那個自由奔放感,假使是持刀者咱也認了…… 霍伯特這幾天的表現沉穩,我覺得恐怕得翻回去仔細考察看看吧。 至於派派的話,昨天有提到,(>>5:51) 關於互賣的可能性,我勢必會好好檢視。」 「除去瑪雅之外,我的末持刀大概會落在派派跟霍伯特之間,目前是這樣的答案。然後我想呼籲一件事:」 07-05-03 「我們還有三吊,除去兩眼睛便是四灰。換言之: 只要自己在灰單中找到一個信任的人,就會贏。」 「這是齣猜忌的戲碼,同時也是信任的戲碼。 至少,帕帕吉諾是這麼想的。」 |
捕鳥人 帕帕吉諾審判之庭♣推理>>5
「然後,我想先提出豌豆公主為普通紀錄者側的幾點論述。」 帕帕奇諾拿出了昨天的紀錄。 (>>5:13) 「一、獨特到極端的推理。 公主提出了許多諸如,(>>4:57)一直很執著普斯是持刀者、協助者會在灰單中,亟欲推出協助者位置(>>4:92)(>>5:9),或著是對於影子身份和持刀側心理模式的揣想(>>4:57) ……等等奇特但確實有自己一套邏輯的論點。 我想,普斯那個位置會是持刀者的機率極小,應該算是檯面上的一個共識了……?但公主偏偏反其道而行,完全自成一圈的推理路線。完全體現了獨立思考的模式啊。」 「二、關於亂七八糟的排序 我想持刀側對於每日的檢查/處刑希望人選,無論其內部再怎麼混亂,也都至少會討論出個該把自己人放在什麼位置、推黑誰……諸如此類。但公主這幾天的人選看上去就是完全無跡可尋,這真的會像是經由討論過後的排序嗎?」 「至少我認為,無論刀側是如何操縱他們的話量或定位,它們的思路模式一定會相似的論據,或在一定程度上有所關連。 所以我也才從昨天考察過後就覺得他不屬於持刀者側的成員了。」 |
帕帕吉諾覺得自己好像因為傷心欲絕所以RP的皮都掉光了。 (? (a8) 2018/02/13 (二) 04:50:51 |
(a+54) 2018/02/13 (二) 10:03:18 |
塔利婭微睜眼,身旁男子的體溫使身子較平時更為暖和。or (a@1) 2018/02/13 (二) 10:18:37 |
【觀】 睡公主 塔利婭塔利婭將不知何時靠著他人的姿勢轉為端莊坐正。
習慣動作地將裹成圈子兒的毯重披於肩頭,再同每次故事中甦醒時一般、調整領結、理順髮絲、衣裙、和上頭那曾層蕾絲。 「早安。」也許是向霍伯特說的,但她並無思考對方有無聽見,僅是想說便出口。 終於察覺飢餓感,她幾日根本忘了正常進食。 將毛毯至於原處起身,而後像想到什麼般回過頭注視陪她一晚的男性,再次蹲身將毛毯拿起輕巧地蓋暖對方身子。 她想胡亂睡覺可是會著涼了,她自己就是。 滿意地勾了唇角,接著轉身走去不知哪兒弄來了些酥皮捲sweet南瓜派sweet阿薩姆奶茶drink西打drink。 |
塔利婭優雅地吃吃喝喝。 (a@2) 2018/02/13 (二) 10:47:36 |
洛可禮斯總覺得霍伯特似乎有搞錯什麼(?) (a+57) 2018/02/13 (二) 12:03:07 |
薛貝特「霍伯特振作一點。」不過目前還是覺得除了霍馬以外搞定就贏 (a+58) 2018/02/13 (二) 12:16:42 |
【墓】 爵士 洛可禮斯「老實說,截至昨日人家這裡是認為霍伯特先生、派派先生、馬先生是清白的,但是今天這一貓眼單開出來……人家也不曉得夥伴打算怎麼辦了。」發覺丟了個爛攤子給夥伴。 (+29) 2018/02/13 (二) 12: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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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洛灰姑娘爸爸大人守住原積極發言組最後的堡壘呀 (a+60) 2018/02/13 (二) 12:26:59 |
薛貝特「感覺今天應該是處刑瑪雅,如果她是持刀假貓也只能出雙黑了。」 (a+61) 2018/02/13 (二) 12:34:24 |
洛可禮斯「今天偏信會不會比較好啊?」 (a+62) 2018/02/13 (二) 12:36:18 |
薛貝特「啊也能出白抹對家持刀?」 (a+63) 2018/02/13 (二) 12:37:55 |
席洛以為現在已經走在偏信的路上了 (a+64) 2018/02/13 (二) 12:38:23 |
金熙覺得不吊比較好,刀刀很有可能會把貓眼睛吃掉 (a+65) 2018/02/13 (二) 12:39:51 |
薛貝特「偏不偏都是兩吊灰,差不多」 (a+66) 2018/02/13 (二) 12:42:22 |
薛貝特「不一定啊,灰狼不就推隱協!」然而場上應該都沒這樣推 (a+68) 2018/02/13 (二) 12:47:00 |
薛貝特「前幾天就有啊打架啊!!!!」 (a+70) 2018/02/13 (二) 12:50:25 |
薛貝特「仔細想想領場還能呼籲一下吊錯的話普紀錄co持刀。」太刁鑽了好嗎 (a+71) 2018/02/13 (二) 13:02:20 |
洛可禮斯「如果還有兩持刀就真的完了。」悲觀。 (a+72) 2018/02/13 (二) 13:14:25 |
【觀】 睡公主 塔利婭>>21
收下對方道謝,少女朦朧著眼神沒說話。 將雕飾玫瑰瓣的茶杯添滿熱奶茶,一滴不差。淨白瓷盤呈上酥捲與派餅,熱食香氣撲鼻。 午茶時間是公主的擅長。 塔利婭下個動作卻以指尖把這全推移至身旁男人面前。 「嚐不嚐兒?」午茶得有人一起享用才美味。 |
席洛撇除灰爸爸大人「2/3的機率,一定可以吊中隱持刀的…」安慰。 (a+73) 2018/02/13 (二) 13:56:28 |
灰姑娘之父 霍伯特嚴格算起來,他們一直是這樣的關係。
霍伯特來到那個後輩身旁,就像每次在酒館相遇時,同坐一張桌子,一人沉默一人訴說。 現在不過就是換成地板,一人單膝跪著一人躺著。 只是沉默者卻變成了兩個。 霍伯特總是無波的臉起了漣漪:他微微蹙起眉。 那雙死氣沉沉的血眸裡有短短一瞬間閃過抹微光,但如錯覺般眨眼就尋無蹤跡。 最後他只是拿來白布,將騎士連同仍鮮活的花一起蓋去。 「……Gute nacht.」晚安,孩子。 |
虎斑 普斯 |
影子在墓下替活著的人感到心好累。 (a+74) 2018/02/13 (二) 16:38:21 |
薛貝特「我還比較想下去打灰單戰咧…………」 (a+75) 2018/02/13 (二) 16:39:44 |
大灰狼「我比較想下去打虎班臉。」 (a+76) 2018/02/13 (二) 16:41:05 |
奧傑塔說她還是先改吊單好了,共都有自投傾向。(不、只有你喔。) (a14) 2018/02/13 (二) 16:55:59 |
奧傑塔說她也寫了很多字了,別以為她只折磨你們寫單。(喔所以呢?!) (a15) 2018/02/13 (二) 17:00:48 |
白馬王子的 馬>>11
「遵…遵命!」馬面色泛紅喘著說。 「說到連線……」馬拿起筆,潦草地寫了下面的筆記。 ~馬的筆記~ 左派(對立線)右派 A組:霍伯特(刀>協)| 派派(刀>協) - - - - - - - - - - - (普納恩~派派) B組:大灰狼(協) | 普納恩(協) ----------------------(獨立於其他組) C組:普斯(協>刀) | 帕帕吉諾(刀>協) 影子(刀) | 豌豆公主(刀) - - - - - - - - - - - (瑪雅~影子) D組:瑪雅(刀>協) | 金熙(協)/ | 薛貝特(協) 「AB組跟CD組只是似靠若有若無的根據連線,不過符合刀X3協X2。」馬補充一句。「現在的情況,需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馬回到正題:「依上圖,即使我們在A組間找出持刀者,仍無法得知真正的貓眼是誰。不過,A組有持刀者的機率很高,建議先從A組選一人吊。」 「最後,左派協助者都出職了,而右派協助者幾乎毫無作為地被幹掉,有沒有這麼巧合?故此,我偏信帕帕吉諾為真。」 |
【墓】 小木偶 薛貝特「洛可禮斯,呃,洛可禮斯先生,我決定還是想問你幾個問題……我知道這對你不太公平,因為做決定的不只是你,但考慮到故事的終章不管結果如何,氣氛都不太適合再追問,所以——抱歉,如果這兩個問題讓你覺得,NONO不想答,那也沒關係。」 薛貝特一臉狼狽、躡手躡腳地說著。 「第一個是:之所以說我跟風、沒想法、沒抓黑,是否能告訴我我跟其他人最不同的癥結點是哪?」 「第二個是:為什麼我是唯一被沒有被針對發問就被吊的灰單?」 「第一個問題我會提出是因為,二日目我對其他灰單的抓白排序,最後除了馬以外的四個人(影子瑪雅豌豆派派),我早早抓出這個區間,而且也確實其中已經有兩人被領場處理吊了,鑰匙被衝時放置貓眼的提案我也有提,為什麼這樣的我既跟風又無想法也沒抓黑……?我跟其他人最主要的差別是?」 「我想講一下說我牽拖霍伯特的那個發言……對確實那時我沒有補充太多,我是抱著『能理解你們要在這區間抓狼』的同時『想肯定自己的推理』這兩點才把兩件事說在一起,結果沒想到害死我自己。」 「我是能理解的啊……我當天也說了>>2:174,我知道持刀本身本來就有可能在我這種區間,要從我這邊抓,是沒問題,但我……我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差錯啊!!!是我的個性和語句使然,給你們一種我在亂場的感覺嗎?所以我的推理才被你們說成那樣嗎?我、想知道……」手指抽搐,想要自己的木偶木板。 「會問第二個問題是,你們願意給灰單很多自清的機會,積極的發問,但……我是黑到讓你們放棄我了嗎?還是我開的玩笑讓你們很不舒服很被冒犯呢?是這樣的話我很抱歉啊!!!我只是單身太久了有人可以說話才這麼嗨!!!」 「最後再抱歉一次,我知道你剛下場也很累,不是你自己決定的所以單問你也不公平,但——我對於這兩個問題的答案,非常、非常迫切的想知道,真的,麻煩你了。」 (+35) 2018/02/13 (二) 17:4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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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貝特「願意回答就謝天謝地了,我死後被這問題持續困擾。」抱著這煩惱投胎大概世世靈能吧 (a+80) 2018/02/13 (二) 17:55:03 |
瑪雅覺得19:00前要考察完有障礙(暈 (a16) 2018/02/13 (二) 18:22: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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