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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394 ☯妖界異譚☯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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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菊 白皖徽

耳畔傳來似有若無的喚聲,皖徽稍稍動了幾下。

「哥......我還想再睡一會兒......」不耐的小聲回覆,總覺得似乎還在家中,花妖想縮成球,讓披蓋在身上的外衫完全的罩住自己,卻在朦朧睡意間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

勉力撐開眼皮子,就連想伸手揉揉眼睛都有些困難,轉頭一看,便和那雙蘊著盈盈笑意的眸子對上。

靈體和肉身分離一陣子,一時間卻是反應不大過來。良久,白皖徽才能反應過來,「......姊姊,早晨好?」

比剛開始要更能順利的使身體隨心意而動,隨手將那藏青外套放到一旁,小花妖趕緊起身,對著身上檢查了幾番。魚魚寄給自己的信件不見了。or

【觀】 魔焰使 殤翊

>>18
直面撲來的掌氣令殤翊瞳孔一縮,他本能舉起右掌正想阻擋,卻遲遲未接著對方的攻勢。殤翊暗道聲不好,將另一手中的辣椒酥拋至空中,雙腿微蹲蓄力躍起的同時雙掌一翻,取出腰間的妖劍。

轉眼致命尖爪已然挾帶上等妖的威壓欺至他的眼前,殤翊丹田氣沉,穩住腰盤,空中架式一點不差。
銀面妖劍一晃,焰氣纏繞上劍身,他以守帶攻,轉瞬那妖焰就要化成張舌大嘴的焰火,吞噬掉滿屋的妖氣。

兩人妖氣如盛氣的兵刃相交,又像取得共識般同時收束。殤翊隨後身子後跳幾分,穩穩落下後順勢張手接住此時才落地的辣椒酥,亦顯示兩人過招之快。
「可真突然,吾差點不及反應,真不愧是參賽者之一。」
「不過吾本以為是待日後汝叨擾吾之時才行比武之約。」妖劍虛晃一圈,瞬間收回腰側,殤翊語氣毫無怪罪,只是饒富興味。

媚狐 曘湮

>>19
「奴家可不是哥哥吶,小皖徽早晨好。」曘湮抬手,陽光灑落在她那如玉的白皙臉龐,明媚動人。她本想攙扶下對方,見小花妖無礙起身後便收手。對方正摸索自己全身上下,面容緊張,曘湮順口問了句。
「怎麼吶?比賽已經結束了。」
她沒細細查看過白皖徽身上的傷處,莫不是傷到要害有何影響?

曘湮沒懂,只是交代著現下結果,如寶石閃耀的紅眸又眨了眨。「對了,妳身上這件外掛,是妳口中山風哥的?」

霜菊 白皖徽

>>20

「啊,姊姊,不好意思,有些睡迷糊了,還以為在家呢。吶,姊姊,你有沒有看見什麼像是信紙一樣的東西。」雖然有些緊張,信紙真要是弄丟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也就是有些感到可惜了。

「這個麼?嗯。是山風哥的,怎麼了嗎?」布料質地細軟,穿著披著都很舒服。
村莊更新日已經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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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狐 曘湮

>>21
偏頭思索,曘湮想雪地如此白潔,若是那封信紙被掩蓋住也難以發覺吧。
「奴家沒見著。」不過這個可能不說也罷,她也確實沒看見。

「指不定在外掛口袋呢,妳找找?」亂出主意。
「也沒什麼,奴家不過好奇山風君怎會給妳這保暖的外掛,真貼心。」雖說她有留意到當時兩人都不在高聳山嶽區,可沒有著涼的可能。小花妖雖已成人型,但植物妖似乎都比較虛弱?曘湮試探地向前輕掐白皖徽的細腰,只想測試柔韌度。

以柔克剛,方為上策。
她可是一直以來都如此。
「小皖徽大賽結束後有何打算?奴家想去人界呢。」天外飛來問句,曘湮隨口答腔,也沒多想。

嵐晷 山風

>>@14
退至安全距離,山風嘴角擒笑,金瞳彎的月牙兒似的,張開已恢復正常人形五指的手掌,亮出不知何時盜得的一塊辣椒酥。

「一時心血來潮!」他朗聲笑道,一口吃下鹹香夠味的辣椒酥,咬的喀哩喀哩響。「屆時當然是要再正式切磋一番吧,只是現在我還是不知道你住哪兒呢。如果回常生山路上會經過的話,順便帶個路方便我之後去找你好不好?」

吃完辣椒酥,山風拿出帕巾把手擦淨後便著手整理散落休息室內的禮物,三兩下又堆成懷裡一座小山。他心道回去還想看個沿途風景,便往門口走去,欲至大廳來個乘雲駕霧之法,原先掛在門口的燈籠飄至小山前,讓山風得以望見前方,輕鬆繞過休息室內的家俱穿梭而出。

【觀】 魔焰使 殤翊

>>23
他挺欣賞山風的率性而為。

見他不知何時偷走一塊辣椒酥,殤翊當下也不客氣地拆開包裝,不知芍兒是否吃辣?植物妖會有相關影響?

隨手一揮,大半的辣椒酥餅都送到了芍兒身邊,讓他自行分送,順便附上一張信箋說明。which最後也不忘將一份送至他王面前。

「吾的住處汝應當知曉了,就於冰封之嶺附近某座山上。」他不講明於何處,只報了大概位置。
「如此還需吾帶路嗎?」他笑著,不忘幫忙山風接手懷中的禮物,以免大賽前的意外再次發生,殤翊這次記著要保持點距離。
他信步於山風身側,陪同他一起到達大廳。

【觀】 花相 芍兒

>>@15
忽然有盒酥餅出現在跟前,驚魂未定的芍兒這才轉移了注意力,定睛細看那盒子上的信箋,是殤翊的字跡。

「山風閣下與殤大人真是好興致。」
是呢,這你爭我奪的賽事已結束,現下正是休憩的時刻。
芍兒將酥餅平分以紙包裹,送到除了山風以外的每一位參賽者手中。他自己留了一小塊,咬一口緩慢咀嚼,其實味道還挺不錯的or

嵐晷 山風

>>@15
「要!」即使知道在哪,但若有嚮導何樂不請?which山風到達大廳,請殤翊一同將禮品安置上袖裡飄出的成團霧氣。水珠成串,牽成細絲,觸之柔軟卻又能將所有物品牢牢固定。

「到時要拜訪我再捎信給你,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殤翊君,辛苦啦!也替我跟芍兒說一聲。」不打擾遠方的粉色泡泡區,山風步上雲霧,朝魔焰使揮了揮手。「下次見!」

笑靨如沁涼的山風,那赤橙色的身影伴著一小山的禮物像出發送禮的聖誕老人一般,往遠方而去。

夜刀 霍川

>>14

他還記得,在外流浪的那段日子也打了不少架、受過不少傷,但像這樣留下證明的也只有這隻眼睛和脖上的印記而已。

不過讓他留下傷疤的那兩個傢伙最後也都死在自己手上。

或許可以說是以牙還牙吧? 直到現在還能繼續讓他對此耿耿於懷的、便只剩下對方放不下的關心。


他倒還沒想到杜荷竟會反過來抱住自己,本來還以為等這個吻結束時,他只會得到站在原地、措手不及的對方,這個發展確實令他感到意外。


但那並非排斥。


就這麼吻了一會兒,他也沒有更加深入就放開對方,畢竟考慮到身旁還有別人在,一直這樣下去似乎也不太好。

他幫對方把面具戴好,然後彎下身去撿起那個掉到地上的藥包。

「喏。」雖然說著不希望浪費這些藥材,但霍川他終究還是決定把它交給對方處理,或許是信任、或許是放任,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游鯉 暮槿

>>#1>>#2
聽那威嚴聲音,暮槿怎麼也沒想自己會勝出。最初只因為覺得好奇,或想試試身手才報名比賽,沒想到稀里糊塗地到了最後。她沒什麼特殊專長,若來日有妖得知今日此事,並問起比賽過程以及如何勝出,暮槿大約只會回答,運氣罷。

「可妾身沒想過要當王……」朝著妖王殿嘟囔。
當王要做什麼,暮槿沒什麼概念,何況上等精如何治妖?不行不行,這王她可是萬萬當不得。但若是這樣平白離去,總覺得要虧了呀……

眉頭微微鎖起,她苦苦思索著自己能做些什麼才好。此時風起,一張紙隨風飄來,呼啦呼啦吹在她身上。

「呀。」她沒想太多便拾起那紙,略略瞥過一眼,似乎是信的樣子?看來是參賽者落下的。暮槿凝神瞧了幾行,而後小小地驚叫出聲。

「這不是……我寄予花花的書信(>>19>>21)?」她睜大眼睛,什麼妖王不妖王的,霎時間被她拋到九霄雲外,「難不成花花也來參賽?」四處張望。

輪迴流光 杜荷

>>25
在親吻的時候,杜荷想起了許多以前的事情,特別是與霍川相處的種種情形,一種難以用言語詞彙來形容的情感,似乎正悄悄地在他的心中滋長著。

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呢?霍川也是抱持著一樣的心情嗎?

在吻結束後,他覺得自己還現在餘韻裡,心跳比起剛才又快了一些,臉頰似乎也有些燙,面具之下的臉頰透著微紅,直到他手上被塞了藥包他才回過神來。

「霍川,待會我們把這些分給其他需要的人吧。」杜荷默默地施了法術把紅色的藥包收了起來,然後一手拎著黃色的藥包看著霍川這麼說著,一手牽上了霍川的手,「我們上去收拾一下東西吧?」

誤打誤撞闖進了這妖王殿,這結果似乎也並不壞,他們在這裡又能留下更多的回憶了罷。

思及至此,杜荷覺得自己的心情比起剛來到這得時候,還要愉悅了許多。
杜荷偷偷地把自己這份酥餅塞給了霍川。(>>@16)
(a12) 2018/09/19 (三) 21:54:50

澡王 帝江

>>@15>>@16
帝江被飛來的小東西吸引了目光,她溫柔抬掌接下。
「同樣的天地新的王,咯咯,新的開端始於這一方酥餅嗎?」
她笑,指尖隨意地撥開包裝。

她喜歡這裡的妖,但她不必宣之於口。妖最是長情,所以她不必和誰許下再見的約定──命運會替她安排好緣份,她只要好好珍藏每一次相遇的喜悅。

帝江站起身,食指抹去唇邊的碎屑,料峭的風颳起她沉沉鎖鏈,她一手壓住狂亂的髮絲,看著山下風光微微笑了。

>>22
莫道余身難辨,一池滌盡虛情假意。來日花前月下,一魂入夢夢如煙。

送給曘湮一箋作別,帝江化為一縷黑煙離去。

霜菊 白皖徽

>>22

「嗯......」皖徽回想一陣,搖搖頭。「不會,我沒取出過,想來是掉在森林或是大廳的哪兒罷,不是什麼要緊的東西,丟了便丟了。」
嘴上這麼說著,眉眼間隱隱帶著自責。

「這個麼,可能是山風哥順手就給我的罷,他總是很照顧我們這些小妖小精的,是很好的哥哥,呀!」小花妖認真地回答道,並沒有注意到曘煙的手,猝不及防被捏了一把腰間的癢癢肉,忍不住笑著叫出聲來。「姊姊!」

「姊姊之後打算去人間看看麼?」皖徽聽著曘湮所言,露出有些嚮往的神情。「我好久沒去人間看看了,也想找個時間去呢。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想在妖界待上一陣,我的好朋友說他要躍龍門呢,我得去看看他。等著有機會了,我能不能找姊姊玩?」
霍川突然意識到自己手上多了兩份酥餅。 >>@16 >>a12
(a13) 2018/09/19 (三) 22:42:35

顧祁/*>>-173窩來ㄌ……()等我今天睡醒開始打rp目標完場前找芍兒說話*/
(a14) 2018/09/20 (四) 07:15:36

食母 頑荒

>>#0>>#1

白煙山一村相傳名頑荒,瘴氣叢生,無草木而多斷桓,推測因故名,貪而凶。先有鳥亦先有村?記載多同名鳥,村何、母惡與否不知。先有瘴氣亦先有村不知也。

「結束了哪。」

伸懶腰覷一眼十字弓跟隨光輝離去,謝啦,朋友,感謝你的陪伴,從今以後妖界隨意想像都是有趣,大約不久後還有嘎吼相伴,當然做事不在考慮範圍內!

頑荒笑著,手指迸發水噴灑,狀似迷你噴泉,光珠一顆顆傾斜風吹草動,不亂水,不擲筆祈願也好似為珍重之物送行,末了他獻上崇高的敬意躬身,還是往先與虎邀舞那般西化。

溜轉的眼倏然瞇成狡狹,許這般慣性隱藏是習性了,縫隙拋擲一弧對準那頭只剩點的弩,投影他明白的叢雲,雙耳敏銳聽風的緩慢平息。

呼姆,責任若說是擔當得起甚好。復甦之日,抑或說誕生之日,迷濛又違和,依稀記得第一眼在水中漂泊,接著是什麼?耐不住漆寒,孤獨的嘆出泡沫,揚眉吐氣衝破水膜,吞吃渾沌,草木新生。懼百無聊賴,我輩為妖人。

於是乎,晚起的蟲兒想吃蟲,鳥吃了蟲,報應麼?無常叢雲映照繽紛日立,哪來那麼多彎彎繞繞浪費時間?享受都不夠了。再讓我享受享受吃食玩樂,為妖,食母頑荒。

好吧,就是活不膩,沒有膩的一天。

年復年,時過境遷,風雲輪轉,銀河星斗升起落下,春去秋來,難得遇奔妖界,那頭這頭奔波,反覆來回滋味無窮。年過回歸,平草茅屋建起城房,歲過,牆護磚瓦的士兵耳聰目明。

市集店老闆高喝招呼客人,遠方飛來一隻白鶴,細看便知尾部斑紅豐滿,店老闆招了新妖,唯唯諾諾垂首細語,他出手拍肩安慰,叉腿納悶新來的小伙子驚乍,一溜煙收起木盤跑出塵土飛揚。撫上臉不解,這方便皮囊應無差錯,人類不都是喜愛童稚麼?憐愛貓狗可憐,驚懼蛇蠍咬殺。

幾日前咬人的大貓真是有趣,搖搖頭無奈笑過。躺在樹下沉眠的鳥兒睡得香甜,慘叫後啼雷也嚇不走龐然大物,他想是在妖界麼,哪來無賴,這突兀老虎何時在的,危險之處幾日幾月無人問津,牠們都害怕躲起來了,稚嫩的妖未料想設立結界,無需續力維持便利睡覺,根骨總歸是聚水喚霧,可不是他笨和不擅長。

哦,這裡是妖界,於是他笑出雷聲。市集叫賣嚷如昔,長年累月無變卦,雨後春筍更增新。



「殤翊在哪?愚泯在哪——大姊姊呢?暮暮、侘魔、杜荷……還有好多妖和精,妖王也還沒見到。」朝空高喊過後低頭數數,還有誰來著?

「啊,我很好奇山風長什麼樣?參賽者有人在的來玩呀——咦,為什麼我都沒看見帝江!」頑荒吃驚張嘴不解。

媚狐 曘湮

曘湮素手輕抬,接過憑空飛向自己的方形小包裹(>>@16)和一紙飄落的信箋(>>28)。
她柔柔低眸,淺笑看過信箋,沒有出聲。力一凝,她亦於對方黑影消逝之處傳送信箋別過。

一諾以身相許,又豈在朝暮。情衷不敵生死,來年可鑑卿所願。

媚狐 曘湮

>>29
她聽著白皖徽嚮往的語氣,隨口允諾,輕飄飄地吐氣,「當然可啦,只不過必須先找的著奴家才行。」她可不能保證自己長時間待於一處,不方便吃人的,要低調。

「哎?躍龍門是什麼?莫非妳好友是小金魚?」
正所謂人界有說法為『鯉躍龍門』,曘湮想起於大賽期間相遇的那位小金魚球兒,她還糾正過她並非金魚,而是鯉魚呢。
她叫什麼呢?一時又記不清了。曘湮沒改自己記不住女孩家家名字的習慣,一面思索出神。
「哦呀...怪不得那孩子氣質跟小皖徽妳有些兒像。」

「那奴家似乎要在此跟小皖徽先行作別了?下次再見或許就在人界了,妳會帶哥哥一同來嗎?或是山風?」
曘湮一面說著,一面捧著包裹,輕輕拆開後撿了塊酥餅放入口中。一會兒過後她覺著味道有些嗆辣,眸中立即蒙上一層水光,頰色緋紅,似乎被嗆著不輕。which

夜刀 霍川

>>27

他不曾思考過自己對他的情感究竟該稱為甚麼,他只是單純的想一直陪在對方身旁,至少從今以後都好好的看著他、甚至成為對方內心的支柱。


這樣就好。


「喔、嗯。」霍川看著另一人將包裹收了起來後才應了聲,然後他也握住了杜荷牽上來的手讓著他帶領自己。

雖然說他也沒戴甚麼東西來,僅有個裝著一些日用品的小布包;或者說他本來就沒有太多包袱,只有他想要盡全力保護的人。


包括被擺在第一位的他。


「我看我之後還得要找一天回去跟那些小東西說這件事呢。」他一邊走一邊悠悠的說著,他還關心著那些住在他那個老蛇窟裡的其他蛇和小妖們,畢竟他還真沒想到自己會真的被選作為妖王。


但這樣或許也不差。


他甚至想起了他與他的曾經,那段同在一個門派裡生活的日子,雖然他從來就不曾真正記得那個派的名字,然而與他的回憶卻都清楚的記著。


彷彿時間倒轉,這裡還真有這樣的意境。

輪迴流光 杜荷

>>33
「不用之後找一天啊。」杜荷邊走邊看著身旁的霍川,「不是說好這邊結束要過去你那玩的嗎?」

他沒有忘記在開始比試之前與對方的約定,而且在他們上任開始工作之前,一定要好好地給他玩個痛快。

「哎—風風那傢伙竟然自己先跑了!」

走到七樓之後,杜荷注意到曾經掛著某人燈籠的房間已沒了燈籠的蹤跡,渾然沒有發覺有人離去的杜荷完全沒有意識到是自己忽視了人家的離去。

「那我先進去收拾收拾囉。」杜荷鬆開了牽住霍川的手,然後進了七樓的最後一間休息室。

他沒想過只是來殺個時間就贏了比賽,待會他可能得捎信回住的地方做些準備才是。

話說回來,其他剩下的人不知道是什麼打算?

【觀】 魔焰使 殤翊

>>20
殤翊陪同山風固定好所有禮品後,率性應允。
「行,吾隨時候著汝的來信。」
「這是吾的任務,吾並沒有多做看顧,不必言謝。」他坦然地說,這是他眼中的事實,魔焰使確實只是完成自身被交付的任務罷了。

他見山風騰雲駕霧離去,便不再言語,只是望著他的身影,直至他成了遠方空中的一小黑點,方才踏步至門外。滑至空中,正欲詢問他的王是否處理妥當所有事務,卻聽見頑荒大喊(>>30)。
「吾在此,頑荒找吾?」

劍塚 顧祁

銀河裡的萬千星子和曙日射下的每一道光,雲霧終將散去,時間還在前進。禰鸝的聲音響徹了妖界,顧祁抬起頭,看著那許久不見的原身,悠久的感慨使他瞇細了眼。天地冥冥,在那之中有許多行者,聲音不曾停止呼喚,而他們都是謝幕者。

熟悉的氣息來到身旁左近之處(>>@4),黑髮大妖收回了視線,幽綠的獨目看向對方,輕輕點一點頭,眼角微彎起感謝的弧度。他沒有回話,在殤翊的身形消逝之際,禰鸝宣告的話音方落,本繞在顧祁身周的冷風旋起,在千陽底下妖影散去。一時間叢林裡唱起遙遠的歌謠,樹葉沙沙的聲音迴盪,宛如送行之姿。

>>#2
成為了大賽的勝利者,顧祁心裡倒也沒那般喜悅之情,就好似他早已為自己訂下的結局,就如同他對千代說過的話,此番前來,是要做個了結的。他最後一次眼望大殿門樑上的雕花,蘊著千年的眸子捎過散場的跫音,足跟一轉,無聲無息地來到獅王所在之處。

「我贏了,禰鸝。」紅鶴閣上,身穿日式羽織的青年眼裡彎著褐綠的月牙,他直呼那久未出口的名,語氣是那天剛來報到時的輕鬆,也像久遠以前並肩而行的笑語問候。

聲音愈來愈近,愈是迴旋愈是氾濫,數不清的歲月終於要像那天飄舞的梧桐花一般落下。然後一切的光埃飛騰,往某處堅定的掠去。在那震耳欲聾的無聲喧囂裡頭,顧祁輕道:

「——我想成為人類。」

妖王 禰鸝

>>@15>>35
酥餅落至獅王半瞇的眼前,他抬掌接下,讓那方包裹穩穩落於他柔軟的掌心上。
下一刻他友人紛沓而來。

顧祁直呼他名,一如他們過往那般隨意,那般熟捻,卻又恆久到無法追溯的時光盡頭。禰鸝扯出嘴角一抹緬懷的笑,他竟沒料到,在這妖王之位所需擔負最後的重責,竟是為了他要好長久的友人拋卻妖身。

禰鸝喉頭發出淺淺低笑,卻又震耳欲聾。他聽出友人語氣中那抹得意,那問候聲下的決斷。
「可不後悔?千代又將如何?你都安排妥了?」
橙橘色的溫暖眸子炯炯有神,他見過許多捨棄千年修為的失格妖者,或是為終結其漫漫長生,抑或如顧祁,只為一人,他願走入結局。
望盡綠眸中的堅毅,雲霧匆匆,轉瞬間禰鸝彷彿又憶起他曾渺小的過去,兩妖身影交錯,重重於他永不見盡頭的妖生裡刻劃下那蓊綠的一筆。
他並不介意他終將遺忘他,只因他會永銘於心,那就足夠。
獅王起身,存在龐大的身軀一踏,紅鶴閣就此傾塌。劈啪隆隆地聲響震盪了整座妖王殿,以此宣告他於妖界的退隱之時已到。

「吾友,這可非終章。吾會隨你安置好所有牽掛,難得你能對前任妖王發佈命令,可真是項榮耀。」
他恣意狂笑,準備完成最後一項任務。禰鸝撕開掌中包裹,大口嚼著辣椒酥餅,向即將暫別的妖界和底下獲勝者們深深望了幾眼。

妖界蒼天澈澈,而這廣闊的天下,易主必然。
「出發前,吃個幾片?」禰鸝似是徹底放心,獅掌將包裹遞向他的友人。
(#3) 2018/09/21 (五) 22:55:26

霜菊 白皖徽

>>32

「人界雖大,可緣分是奇妙的東西,指不定哪天無心就會在路上遇見姊姊了。」小花妖偷偷挽住曘湮手臂蹭了一會兒,又放開。

「但要跟哥哥或是山風哥一起去大概是有點難了──他們總是到處亂跑,我可吃不消,倒不如依著自己的步調走走看看......到時候遇見了姊姊可別裝作不認識我呀。」見狐妖似乎被點心給嗆到了,皖徽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裝滿水的樸素瓶子塞給曘湮。「姊姊時間要緊,我也不好拖住姊姊腳步。祝一路順風,這個雖然不怎麼貴重,一點小小心意,請姊姊收下罷。」

站在原地目送曘湮離開,待狐妖的身影消失後,他才開始有心思琢磨起大狐狐妖口中喃喃著關於魚魚的事情。
莫非妖界竟真是小到姊姊都認識魚魚麼?天底下怎會有那麼巧合的事?
皖徽將外套抱在懷中,一時腦海想法紛亂,似乎是要捉到了什麼頭緒,卻又瞬間消失。是什麼呢?他想著,邊朝著妖王殿方向走去。

媚狐 曘湮

>>36
「啊啦啊啦,小皖徽可別這麼客氣,奴家若不認得妳,定是因為妳成大妖囉。」
順理成章為自己不擅長記女孩子的習慣找了個藉口,曘湮放任小花妖輕挽自己,像多了位妹妹。

她可還要找時間去拜訪芍藥妖芍兒,不過不急於一時,狐妖生來命長。收下那樸素的瓶子她眼眸不眨,垂首蹭了白皖徽鼻尖後便要離去。只見她白衣飄拂,一點也不耽擱,拽著她的好妹妹瀰若(>>9)衣袂連綿顛著離開山頭。

未來妖界如何與她無干,銀狐嬌笑幾聲,聲響於霧氣中輕輕碰著,遺留下她獨有的嬌氣與魅惑之音。

-fin-

霜菊 白皖徽

>>26

皖徽在大腦的風暴中一陣枯索竭腸,突然想到魚魚可能也參加比賽了or!哎呀哎呀。
花妖一時有些氣惱,自己反應遲鈍,怎麼就忘了這茬子事兒。

......算了,就先別管了,晚些考慮也不遲。
如此想著,他不經意地抬頭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抵達妖王殿附近。從決賽前抵達妖王殿,已經過了好幾日,皖徽這才察覺,自己竟沒有好好的看過整棟建築一眼。
此刻此情此景,磅礡萬千的氣勢印入眼簾,這可不正是支撐整個妖界的核心麼?但並不適合自己,所幸這也不是什麼值得惋惜的事情。

與此同時,遠遠地,他注意到堂皇的大門前有個穿著頗是好看的女孩──一身金黃色的服裝,被那背景一襯,隻身的模樣稍嫌單薄了些。這景看來也同樣不大適合他。
只見那女孩就站在原地左顧右盼著,不曉得在找什麼人或是東西似的,一副需要幫助的徬徨模樣。

「你在找什麼麼?需要幫忙?」走的靠近了些,皖徽主動開口詢問道。

游鯉 暮槿

>>38
在妖王殿附近四處張望探尋,卻愣是沒找到信紙的主人。興許這信箋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這也奇了,堂堂妖王選拔場所,怎容得即便一張信紙誤入?

正苦惱著,忽有道聲音響起。暮槿沒多想便順勢回了,轉頭要望來人。

「妾身是在找這信箋的——呀!貓貓球你怎在這兒!」
尖叫出聲,暮槿後退後退再後退,腳步踉蹌地取開距離。

「你、你可嚇壞妾身了……離妾身遠些!莫要過來!妾妾妾身現在可有比賽優勝之權,已非以往小小柔弱的鯉魚了而是……而是能躍龍門的大鯉魚!你可別對妾身……懷、懷不軌之心!」

分明賽中才見面,此番暮槿卻是又依著本能畏懼起來了。胡亂說著些許有嚇阻作用的話,她雙手擋在前方擺出防禦姿態,也沒發現面前此妖儘管面容相仿,與貓貓球氣質倒十分相異,是不同妖。

霜菊 白皖徽

>>39

信箋?莫非是自己弄丟的那封麼?正想著要開口問個仔細,卻不料那女孩兒見自己彷彿看見瘟神似的向後躲開,還說了一長串十分耐人尋味的內容。有趣,這真是太有趣了。
皖徽心念一動,難得生了些壞心眼。

「可咱家也是獲勝的參賽者吶~現在可得要是有點本事了才足以成為配上咱家的儲......食物,喵呼呼。要不咱家還瞅不上眼。」稍微換了個聲線,花妖雙眼微瞇,試圖回想印象中貓球球的神態,稍微刻意的逼近暮槿。
啊,是魚精呢,無怪會被貓球球中意,這倒是沒辦法了。但看那我見猶憐的模樣,就算是自己,也忍不住要起了些捉弄人的興致。
可不能欺負過了,畢竟這女孩兒說他是能躍龍門的大鯉魚──手裡拿著的信好像也是自己的。說不準這女孩兒就是魚魚呢。

「所以說,給咱家嘗一口吧?......開玩笑的。」皖徽語氣突然一變。「看來他真的是很中意你,別怕,我可不是那貓球球,只是長的像了些。」

游鯉 暮槿

>>40
聽見那口吻,暮槿發出「嗚咿——」的小聲慘叫,又再後退幾步。

「儲、」儲什麼?儲備糧?她才想起貓貓球也是獲勝的參賽者,食物鏈並沒有任何改變,「妾身可沒有本事呀,還不足以成為讓你瞅上眼的食物……妾身不過一上等精,魚生尚短仍未盡歡……」

以被捕食者的眼光瞧對方面色甚是恐怖,暮槿差點要跌坐在地。

「你你你可別真動口呀!賽時你在妾身頸上咬了口,很疼的!妾身怕疼、嗚,妾身,還想當隻優遊自在的小鯉魚,便也不當什麼有本事的獲勝者了,嗚、嗚……」

嚇得眼眶都泛出淚來,暮槿可真的跌坐在地上,剛要繼續退,卻聽對方語氣丕變,令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愣在那兒。

「你、你說的可是真話?」她驚懼之餘上下打量眼前妖,「不行不行,妾身可不信,你長得便是一副貓貓球樣子!」

霜菊 白皖徽

>>41

哎呀,把人家給嚇哭了,造孽造孽。
皖徽很是震驚的聽著暮槿的指責,沒想到貓球球竟是這等變態的貓球球,這樣一看,反而是自己過份了。

「啊、你、你可別哭呀,我真不是那只圓球球。」花妖一時有些慌,還暴露了自己在心裡是怎麼亂稱呼侘魔的。「不、不然,晚些我再給你看看我的真身,我可真不是什麼貓啊豹的,就只是個花妖。不信你自己多聞幾下!」
總不能在大庭廣眾的變身,那樣顯出真身又變回人形的,太過令妖害羞了。

「若我是貓貓球,就、就立刻被天打雷劈。」情急之下乾脆隨口賭咒發重誓。「這樣、這樣你總能相信我了吧。」

皖徽調戲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游鯉 暮槿

>>42
抽泣幾下,暮槿方才是真心驚恐了。

「果真……?」她以衣袖抹去淚水,抬頭細瞧那面容——一時只覺長得與貓貓球極相像,但氣質有大區別。且聽對方稱侘魔為圓球球,倒添了幾分不是本人的可信度。

「能聞些什麼呀……」抽鼻子,「妾身僅是一鯉魚,並非什麼貓呀犬的,你要妾身聞,妾身還聞不出……」

聽對方賭咒,暮槿糾結著臉,終是遲疑地頷首。

「你說話若真,得一言為定,晚些時候變回真身來給瞧瞧,否則事關性命,妾身無法全信……」抽鼻子。

「可你剛才為何嚇妾身呀……妾身嚇得魂、魂都要掉了……」很是委屈,手裡攥著的信箋都給捏皺了。

霜菊 白皖徽

>>43

「我,我只是......」因為今天月色太迷濛、因為我腦子進水了、因為今天的風兒有點喧囂。皖徽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來,一切罪惡的根源只是因為暮槿看起來太好欺負──典型的檢討被害者。

「......因為我在想,你可能是我認識的人,就想說逗你玩兒,一時沒想著會把你給嚇壞了。」一副十分愧疚的模樣。「確實是我輕狂了,抱歉吶。我叫白皖徽,你叫什麼呀?我看著你的感覺似乎和我朋友有些相像,他也是條魚,說是最近也要躍龍門了呢。」
是說這年頭龍門有這麼好躍?還是鯉魚一族終於迎來了屬於他們群星閃耀的黃金時代?抑或這女孩兒就是魚魚?魚魚我是你的花花呀!

「啊,對了剛剛你說撿到信箋,介不介意讓我看看,說不定是我給弄丟的?」花妖很生硬的轉移話題。

游鯉 暮槿

>>44
瞧對方支支吾吾,暮槿心生好奇,但這答案她卻沒想過。

「我們……可能認識?」思索了會,「妾身可沒見過和貓貓球長得如此相像之妖呀。」否則絕對印象深刻。

「妾身名暮槿。」她點了點頭。而皖徽已道歉,暮槿原本想著就這麼算了,但轉念一想,自己方才可不是被嚇假的呀。若是這麼輕放過,太便宜對方了,便故意扁起嘴來。

「方才妾身著實被嚇得不輕,讓你拿妾身作玩笑,可沒有輕饒你的道理……你說你朋友中有條魚,可別也這樣嚇他,指不定哪日被嚇出夢魘來……」

也有著魚的朋友,該不會這妖便是花花?畢竟依信箋出現地點,花花在此處亦非不可能or。腦海閃過如此念頭,暮槿面上仍作賭氣貌,鼓著臉頰將信箋遞出。

「你可看仔細啦,這是妾身寄予朋友的書信,不知為何出現在此。既然你方才嚇妾身,便讓你去給妾身尋出信箋主人,也算是……功過相抵,便當沒有方才那事罷!」哼嘰。

霜菊 白皖徽

>>45

「暮槿啊……抱歉,是我太不上心了。」面上一副誠心檢討的樣子,心中卻想著下次玩笑尺度得拿捏好。這種陽奉陰違的本事皖徽常對哥哥用,百試百靈。

「真的麼,暮槿你魚可真好。我看看,說不準真能給你找出來。」小心將那信接過後壓平,掃視幾眼——果然確實是自己給落下的那封。

方才暮槿說那是他親手所書,看來就是魚魚本人無誤了。正巧他說找到了就能功過相抵是罷?
「魚魚,我已經找到了,你得原諒我。」花妖眨眨眼。「你寫的這信,正是我遺失的。」

游鯉 暮槿

>>46
……什麼?
暮槿沒相信自己的耳朵,維持坐在地上的姿勢,瞪大雙眼瞧皖徽。

「你說、你……是花花?」搖搖頭,「不不不,妾身可不能這麼快信你。」

但可信度確實挺高。暮槿注意到皖徽開口稱自己魚魚,雖懷疑是按信上所寫的暱稱喚,卻瞧皖徽方才檢討時也誠心,應是不會再開玩笑。

「你可別為了妾身原諒胡謅呀。」硬是要再試探幾句,「妾身問你,花花上封信寫給妾身的內容,你可知道?」

語畢,又再小聲嘟囔幾句。

「……一見面便拿妾身尋開心,通信時可沒瞧出花花這麼壞心眼的……」擺明便是已經信了的模樣。

霜菊 白皖徽

>>47

「自然知道的,我說好要臨摹那些西洋話本的圖給你,可惜最近時間不夠,我還沒開始準備呢。」皖徽回想一陣,娓娓道來。

「噯,好魚魚,你可別惱哇。我只是沒想到你光是看見我就被嚇成這樣,還有些傷心呢。」花妖抹去不存在於眼角的淚,假意嚎了幾聲。「老想見你一面,沒想著卻是這種場景,也是緣分吶。可既然魚魚如此嫌棄我,看來是不願意讓我見見你你躍龍門的姿態了罷?」

「唉,既然比賽結束了,也不能看魚魚躍龍門,倒不如早些回去也好,去人界走一趟,四處玩玩也成。」委屈巴巴的說著,眼神不忘瞟向暮槿觀察他的反應。

游鯉 暮槿

>>48
「嗚。」回答正確,「還真是花花……」

扭動著起身,暮槿正要說什麼,卻見皖徽以手抹眼角,說些嫌棄之類的話,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小鯉魚不出幾秒便被唬住了。

「花花、花花你別傷心呀……妾身並非有意的!」慌亂地伸手想關心皖徽的狀態,「原是妾身不好,一見你,便想起那貓貓球來。那貓貓球張牙舞爪,還吃魚的,可把妾身嚇怕了——唉唷我的好花花,妾身不會嫌棄你的,找機會一定躍龍門給你瞧!」

左瞧右瞧,暮槿心想一見面的反應確實傷人了,生怕自己惹得皖徽真難過。

「這妖王殿妾身本不想待,可花花希望妾身躍龍門,且原住處已住慣了,想換個所在,妾身便留下。到時候那妖王殿大門是龍門,妾身躍來躍去躍成個五爪大金龍,」聽聞人界有項運動叫立定跳遠,「一來得償所願,二來也讓你看看,好不?妾身方才驚恐,花花可別放在心上呀好花花……」

「倒是妾身仍是精,未能離開妖界,否則妾身也想和花花一同玩耍的……!」使勁全力哄。

霜菊 白皖徽

>>49

「真的?魚魚不生我氣了,我能看你變成大金龍麼?」皖徽抽抽鼻子,破涕為笑,儘管他沒真哭。

見暮槿那淳樸的反應,還是忍不住覺得可愛的同時,又對於早先欺負他的幼稚舉止感到有些抱歉。

「沒事兒,我等著你變那大龍龍妖了,咱們一塊去人界耍。在那天到來前我可以常來找你玩兒,保護你不被那壞心的團球球騷擾。」皖徽把皺皺的信紙收妥後,拉住了暮槿的手。

游鯉 暮槿

>>50
「不生氣、不生氣,妾身不惱啦。」連忙抓住機會說,然後猛點頭。

「好,一言為定!——你說真的?」聽見皖徽可以保護自己,暮槿眼都亮了,「好呀好呀,那花花你可得常來找妾身玩兒,保護妾身不成為魚肉擺盤呀。」

手被拉住,她對皖徽笑笑。

「花花,妾身與你說,此刻易主的妖王殿,裡頭想必新鮮了。早先來到妖王殿,便覺得那雕樑畫棟,精緻不一般,很是好看呢。」

邊說,她邊牽著皖徽來到妖王殿大門前。雖仍不甚清楚妖王業務,可暮槿臉上確實帶著隱隱然的興奮。

「不如你陪妾身一同進去,順道瞧瞧。」

霜菊 白皖徽

>>51

「嗯,咱們一道去。」皖徽應允,牽著魚魚的手站在妖王殿前。

門依然是同樣的一扇,巍然屹立,看著肅穆。或許是心境、或許是過往的時代即將畫下句點、也或許只是錯覺,那沉穩的暗褐色間,卻隱隱的透出幾分新生的鼓動。

「魚魚,你說,等著之後咱們去人界,你會不會特別想去哪兒?」隨在魚魚身後,他們齊心推開了大門。在跨過門檻、身影即將完全沒入妖王殿前,皖徽開口問道。

儘管還沒有確切的體悟,可萌芽的預兆已經來臨——隨著妖王的權力交替。接續的時代將書寫下新的篇章。

他倆邁開步子描繪起未來的雛型,並向著遠處的命運前行。很快,皖徽便會得到暮槿的答案,而在破土的時刻來臨前,他都會一直等待著。

End

劍塚 顧祁

>>#3
「不後悔。期待著呢。」顧祁笑道,溫潤的尾音愉快地輕揚。

崢嶸過盡,萬千繁景終要成灰,漫漫長路的盡頭有扇門,過了就是終點。像他的長刀在空中舞出的輝痕,在夜裡的劍塚出奇地寂靜,那之上一切英雄背負過的犧牲和榮光,和千百個時代裡經由他手砍下的那些性命,終要卸下。

青年沒去看腳下轟然倒塌的華閣,青天之中陰風徐徐,輕輕拂動禰鸝的傲然鬃毛,風裡飄來辣椒酥的香味。聽聞老友的邀約,他也輕輕地笑了出聲,抬手乾脆的將鬼面揭下來,也捻了份點心放入口中。

「謝了,禰鸝。命令倒是不必了,久未同你一起旅行,別嫌我無趣便行。」

極少示人的俊容不再掩去勾起的嘴角,青年笑起來像夏天最晴日下的森林,很靜,卻是那種令人舒服的寧靜,偶有風而捎過,落一地溫煦的光。

劍塚 顧祁

>>53

「我得去找他。」

顧祁最後說道。很多東西他都不曾忘過,千帆過盡,天下封刀,幾千年的時光很長,失去江離以後好像變的更長了。劍塚那一縷孤魂最終尋到蜿蜒的出路,他每行一步都在撿拾時光的碎片,過於漫長的旅程總算有了盡頭。顧祁瞇起綠眼,想著,有誰已經在那端等著,肯定用那雙飛揚的眸子,噙著得意的光彩瞧他一路走去。

——如果有來生, 希望每次相遇, 都能化為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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