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屋頂上，少年習慣性地歛去氣息，像隻貓般輕巧靈活。市街的聲音不會擾亂他的動作，但他在聽到某人的聲音時的確腳步一窒，便又決定不回家去了，幾個跳躍來到說書人所在之處……的屋頂上，然後就伏在屋簷上靜靜地聽著故事。

少年倒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故事(>>24)，不但新鮮又著了迷，對主角真是神往非常。

>>25
「故事－喔嚘儂就想何嗓音介耳熟，弗想說書家到這。」明明自己才是隨意擺攤的那人，約安下意識認為說書人也是碰巧在這。

「照細ㄚ頭意思，儂畫些山豬^animal罷。」說著便重新執起小勺，熟練的於石版面勾勒線條，在接近完成時昂首看向說書人的方向。

>>24

「阿邢嘿，來趟會－儂這細ㄚ頭說分糖給倷俚娃兒。」
在喊著時順便數數確認有幾個娃娃，約安畫了些簡單模樣的送出，將涼夏的好意直接加了倍。

>>23

「理當曉得，我已經十三歲了。」覺得已不是個孩子。
將細繩於指尖或勾或繞，形成網狀圈狀三角圖形，待畫糖人做好那剔透的麥芽老鷹之後，掌中的圖案又瞬間化為普通的繩子。

「畫糖人哥哥的手像是能創造生命，真是隻美麗的飛禽，我很喜歡。」接過老鷹遞出銅板，少女漾出淺笑。

>>28
「一十三啊，還能知曉甜糖甜。」約安微笑望著少女，卻又好像在看著誰似，菫色眼瞳在對方嬌俏臉龐停留一會兒就移開。

「生命啥吶，儂僅介糖家。要能創造啥呢得倷俚小娃娃才能哎－」
順著拌和糖稀，畫糖人收下角子將其放入一旁盒中。

「但聽ㄚ頭家說好聽話兒儂也心喜。」這份喜悅是無盡旅程中最甜美的味道。

>>24
「……咦，少了一條手啊。」那樣的話，生活起來一定很不方便吧。

一手撐著下巴，她若有所思地低喃。但若是換來了同伴的愛戴……。

視線不禁向那蔚藍大海的邊緣掃了過去「……或許還不壞。」語氣有幾分自己也沒注意到的羨慕。

>>27
「有糖吃啊？我要！」一聽到這話，瞬間把故事拋開了。跑到畫糖人旁邊好奇地在盯著大理石板瞧。

「這是要畫什麼呢？」

>>26 >>27 >>30

熟悉的嗓音及稱呼，邢慧不用回頭便知曉對方的身分。

「你這傢伙倒是一下就把我這邊的人都拉過去了，不錯啊，下次遇到什麼麻煩事，第一個叫你出去吸仇恨。」大抵是因為結束了一段說書，邢慧的語氣及聲調變得不太一樣，慵懶卻有股與說書時不同的感染力。

「對了，順便幫上邊這小子做個老虎吧，算你的帳。」他微微抬首，海藍色的眼睛掃向少年的所在處。「下來吃糖了小傢伙。」

>>31

聽到說書人的話，少年猛然繃緊了身體。卻不太意外被這人發現，只是噢了一聲，然後順從乖巧地從屋簷上一躍而下，落地站穩了。

少年並沒有將視線放在換他下來那人上，他只是看著畫糖人的動作，眼睛裡充滿了好奇地。

>>17
「噯、你老慢慢做啊，傳神些、甜些的好。」對著約安眨了下單眼，轉頭又跟涼夏聊起天來。

>>18
「瞎？妳聽到我什麼流言？是我長得太帥在各地被搭訕的傳奇傳聞嗎？我跟妳說啊，自從那次之後我出了京城又去了趟南方，南方那兒的姑娘們可水靈了，有多水靈呢大概就像夏天剛從水裡撈上剖來吃的西瓜那那麼水靈吧？那我去南城又是做啥子地哩？當然就是去賣珍珠粉啊，珍珠粉內陸京城好賣，小橋流水的南城也好賣，妳說這是為啥麼呢？當然是因為大水溝裡不產珍珠的呀！這愛美啊真是人的天性呢，我告訴妳妳可千萬不要覺得自己現在年紀還小可以輕忽保養這件事情，要慢慢吸收相關的知識起來，晚了是來不及的，臉已經風乾皺掉再不會像桃子李子西瓜蘋果那麼樣的水了。那妳說說該咋辦呢？這時候就要找妳帥氣又懂得保養養生的藥人哥哥了啊！還記得我在京城寄賣貨品的店舖嗎？到那兒指名說要買我的貨，童叟無欺，一試成主顧──」

說了好大串話仍意猶未盡，稍稍看向約安的攤子，瞬間把推銷一事拋諸腦後，驚喜道：「欸！這是我的海豹對吧？有你的！」（>>20）

>>29
瞇細了眼朝畫糖人又是一笑後，銀川滿足地或看或舔手中的糖。

看著一旁一眼就能瞧出對方為富家身分的女孩買了糖給說書人週遭的孩子們(>>25)，少女也朝那方走去。

>>31
「我原是想邊吃糖邊讓說書人哥哥講個關於繩子的故事吶。」不是指定人物也不在乎結局，或許只要是跟繩線有關的事物少女都感興趣。

>>27
涼夏瞧著約安的動作，便再多丟幾個銅錢到錢罐子裡，做生意講求平等，這是涼夏一貫的堅持。

>>33
「藥人哥哥，我才11歲吶！」涼夏強調似的，用手比了比彼此的高度。「到風乾成老菊花那樣的年紀，藥人哥哥可是比較靠近的！」

>>30
涼夏走近蹲在說書人前的孩子堆，裝作不經意地問：「在大陸那裡，就聽聞蛟人島連月以來，天氣都很差啊？刮著風沒有雨的？」

>>30
「畫…畫隻夜梟兒。」原本打算畫隻小雀，卻在看見少女的圓眼鏡時改變了主意。

圓滾滾糖片上畫了兩個大圓與小巧尖喙，約安微笑著遞出。

>>31
「阿邢吶儂真盼倷別出麻煩事。」吸仇恨啥的，自己可不擅長。

「小伙子歡喜虎呀？虎不錯哈，若能訓服哎。」小勺舀起兩次糖稀，於石版上佔去大面積。
圓耳寬額的虎頭、銳利尖齒勾勒，身軀斑斕花紋清晰、粗實的尾巴甩在身後。

>>32
「猛獸呀弗都惡壞，如武器呀端看何如使用－」不經意的說著，約安將那以糖來說是大塊頭的成品遞給青年。

「阿邢嘿小伙子可弗喜倷當伊小娃－」注意到摸頭的互動笑了聲，順勢損個友人。

>>33
「倷滿口生意經，趕緊緊吃吃糖瞧能否暫時黏黏。」那成串話雖然不是對自己說，但光旁聽就累人。

新畫的海豹似乎得對方歡喜，約安滿意的笑瞇了眼。

周圍熱熱鬧鬧，畫糖人手邊工作沒有停下。在甜蜜中妝點精彩。

噠噠噠噠，一個嬌小的身影，懷抱著油紙包從大街上跑過。

「糟糕，老太太的藥竟然忘了帶走，要趕上用藥的時程哪。」

在踏過路上的水窪時竟也不會濺濕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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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上唯一藥鋪的學徒，看起來嬌嬌弱弱的，但因為常跟師父上山採藥，其實體力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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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銅板才能跟你買糖兒的嘛！」拿起海豹圖案的糖，往檯子上放了足數的錢，迫不及待舔了一口然後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要是在大陸各地都能遇見你的糖就好了哪！」

>>35
用空出來的那支手接著對少女比手畫腳，跟著對方稍微移往說書人那兒。

「我之所以能夠長得這麼帥氣皮膚又好就是因為我從十一歲開始注重保養哦。不然臉現在大概就像生蠔殼了吧，想想不是很恐怖嗎？涼夏妳也不想自己未來的臉跟風乾的橘子皮一樣吧？不管是珍珠還是藥草，外敷還是內用，我都有哦！」

「呼~幸好趕上了。」
臉蛋紅撲撲的，走回藥鋪的路上看到了熱鬧的畫糖攤子(>>36)。

「是畫糖啊，看起來好好吃......」

愣愣的看著興高采烈的眾人，可是老醫師沒有給自己零花錢啊......在口水差點滴下來之前才險險回過神來。

>>36
「喔喔！是貓頭鷹啊……挺懷念的。」俏皮地朝畫糖人眨眨眼，接過糖含在嘴裡「謝啦，大叔。」

>>35
「小姐姐有問題呀，我想想喔……沒有吧，現在也沒吹風。沒下雨也沒吹風，很──清靜。」
語氣還是以往的歡快，但對自己說出這話時，卻又隱隱覺得好像有哪邊需要注意。

「小姐姐哪來的啊？來這兒玩嗎？」

>>39
「藥人哥哥真是未雨綢繆的先知！涼夏我會好好考量噠！藥人哥哥可得打個折扣呀？」

>>41
「這樣——，漁獲呀有撈上什麼新鮮的玩意兒嗎？我想嚐個鮮。」涼夏覺得應該是有些異常才是。

「我京城來的呀。隨意走走罷了。」

>>34 >>36 >>39

「放心，真出事我決定不會讓你孤單一人在旁邊的。」
邢慧語氣誠懇，然後向著躲開自己手的絳露出哀桑的表情。「原來小傢伙嫌棄我嗎？真是太傷我的心了。」但沒有半點誠意露出來的表情非常假。

剛想再說些甚麼，便聽見熟悉的嗓音湊近連環珠似地吐出一連串的話語，令他不由得回首送了一眼給對方。「藥人你倒行行好，我的聽眾都要被你的強迫推銷給嚇跑了。」

說完話，他才轉過身，海藍色的眼停佇在拿著糖湊過來的女孩身上，他識得，是搬過來有三年多名為銀川的女孩。

「繩子嗎？那我說個奇幻故事吧。」

閉上眼，再度睜開的剎那那海藍色眼裡閃爍著與平時迥然的光芒，不是刺眼卻別樣的彷彿能將人吸入眼眸裡。

然後他開口，以悠然而磁性的聲音述說。

「有一個名為歡樂的著名馬戲團四處巡迴表演，他們團裡最受歡迎的大明星是他們的大象，去到哪個城鎮總是受到許多孩子們的歡迎。」

「在一次落腳到城鎮裡，有一個少年為了更接近大象偷偷跑到馬戲團的後方，驚訝地發現那頭大象只用了一條繩子綁在柱子上拴住而已。」

「少年很好奇，便詢問了馴獸師：『先生，為何那頭大象不會逃跑呢？』」到此他輕笑一聲，以一種理所當然而有帶點自傲的語氣說出了馴獸師的回答。

「『這頭大象是我們從小開始養的，小的時候用大鐵鍊綁著，每當牠想逃跑時便用力拉扯，牠便疼痛得動不了，久而久之，只要牠想到痛的經驗，便會放棄逃跑。現在，雖然只用一條繩子綁著，牠也不再相信自己能逃跑了。』」

>>43

「－－所以啊，」
當說完書的瞬間，那雙眼眸裡的光芒似乎也隨之消散了，連本人的語調也變得慵懶。「可別被固有經驗束縛住了……不過若善加利用，也能成為很好的墊腳石，是一種需要小心運用的雙面刃呢。」

>>36>>43

「故事，好聽。邢哥哥，壞。絳打不過。」
異樣認真地說著，扁了扁嘴，用食指指著那說書人，竟是個無限委屈的模樣。

少年伸手接了那隻糖虎，捨不得就那樣吃掉，小心翼翼如獲珍寶地高舉著，看陽光透過半透明黃澄的糖。
像是大戶人家裝飾門面的琉璃瓦，少年一向很是喜歡這些美好的物事。

「老虎。美。」雖然不善言辭，卻直觀地說出了感受。

少年有些羞赧地笑了笑，當然是對著畫糖人而非說書人，儘管說書人腹中的故事也異樣地吸引著他。

>>45

「喂喂、我倒真委屈了，我可沒欺負你啊小傢伙。」

邢慧微微挑眉，手倒是又伸出去，這次準確地探到少年的頭，寬大的手揉了幾下掌心下的腦瓜子。「叫你下來吃糖還說故事讓你聽，沒想到你一下子就反叛到約安那裏去了，唉我心都涼了一半。」

>>39
「各地都有糖家，是倷愛吃又挑嘴罷。儂家糖圖個新奇－天天嚐膩煞倷哎－」笑著將角子隨意收起。

事實上約安總愛隨意旅行，真能吃上數次的人客還真是少數。

>>40
「哎呀那弗是老大夫家細娘？老大夫近可好？倷家麥芽真真好，可有貨讓儂再收些？」麥芽也是中藥的一種，約安習慣於各地中藥舖購買來熬糖，雖說價格要比市場高些，但當藥材的都是最頂級的穀麥。

「細娘送物出門啊？辛苦嘿要弗要吃糖嚐個甜？」在詢問時筆下糖稀已成隻圓滾長耳朵兔。

>>41
「小娘子客氣嘿－」看對方鏡片帶出的反光，約安還是覺得這模樣真像夜梟兒。

>>46

反叛那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又聽到那人說他心涼，心臟若是涼了那人不是也得死了？！

少年一下子有點著急了起來，沒有注意到那只是說笑的話語。

「沒叛、沒叛！邢哥哥、不死！」任對方摸頭，眼眶有些紅紅地，並且一把捉住了說書人另隻手的袖子，好像那樣就可以讓將死之人留在世上。

>>42
「那有啥子問題？來來來這個妳收好。」說著單手從另隻手的袖袋裡掏出一個珠子，上面顆著小小的玖伍二字，「拿這東西給東家看他們會算妳便──」

才正要把推銷收個尾就聽見自己被點名，視線離開小女生，歪頭看向說書人（>>43）。

「邢欸真是走哪都能遇見你！怎麼著，之前送你的枇杷膏還管用嗎？」先前專注於跟涼夏聊天，倒都沒把同樣五湖四海到處走跳的友人聲音給聽進耳裡。

>>48

被少年突如其來的動作愕了下，那雙海藍色眼眸流轉過一抹詫異，但很快又回復到以往的波瀾不驚。

「－－嘖嘖，男子漢大丈夫，眼淚可是很珍貴的東西，不能隨便掉啊。」將放在少年頭上的手下移，轉而輕捏了對方的臉頰，「抱歉，是我說錯話啦，開個玩笑而已。」

他說著，那語氣仍舊漫不在乎卻隱隱多了股無庸置疑的自信。

「我好好的，沒事。」那抹笑也如往常般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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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過最窄的那條巷弄，悠介在燈座底下掛了只晴天娃。
「但願無雨的天氣能持續到晚上哎⋯⋯。」

>>43
「倘真有事儂還擔心倷就在一旁乾看看，過幾日儂就成話本主角。」

>>45
「阿邢故事確實一流－壞也真真弗是好人哎。」一點也無提說書人說話的意思。

「小伙子別著急，好好修煉倷會贏伊嘿！」雖然約安不懂武術，但他知道有志者事盡成與孩子終會成人，成人終究會老。

「糖兒美，得嚐了才曉得甜。若不嚐、不知糖兒甜、讓糖兒無味就可惜哎。」每一幅糖畫，畫糖人都希望能夠被品嚐、換來笑容。

>>46
「糖本就得人歡喜，若倷想學學儂可教倷哈－」聽邢慧說自個委屈，約安笑出聲。

明明在市集中，說書往往是更被歡迎與注意。

>>50

「絳、沒哭！」見那人似是沒事，少年登時覺有些彆扭，視線轉了開來並放開了對方的袖子。

>>52

他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便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口手中糖虎。
甜美的滋味於他舌尖味蕾擴散，他的五臟六腑被那樣美好的味道熨得妥貼，舒舒服服，像是在雲端遨遊一般。

「好吃！」
眼睛閃閃發亮的大聲讚嘆。

>>49 >>52

「說我是壞人還搶我聽眾，你才是真壞人吧約安－－還是你嫉妒我跟這小傢伙感情好故意挑撥離間？」

沒營養的回了幾句，正安撫著少年，邢慧耳畔倒是又響起另一位友人的問句。「是挺不錯的，就是味道差了些……我說你不會偷偷挾怨摻了什麼黃蓮進去吧？」

>>49
涼夏瞧藥人話也沒說完，就去和他熟識的人說話去了，看看手上的珠子，收到腰側內的束口袋裡。

折扣啊⋯，就別較真了。瞧著附近人越來越多了啊。

>>43 >>44

聽完說書人的故事少女滿意地點了點頭，比起一般敘事型的故事，她更喜歡這類帶有警示性質的寓言。

「受教了。」露出淺笑，「繩子呀——除了能拿來綑綁，也可以在人溺水時拋出救命、或是拋上樑柱用作自縊之物，可救人亦可害人⋯⋯」聽了說書人提到雙面刃，少女自言自語般地說著，含進一小塊麥芽糖到口中。

>>54
聽了刑慧的話倒也沒給自己任何思索回憶的時間，直嚷嚷道：

「怎麼可能喂，那是古方的蜜煉川貝枇杷膏，你會覺得味道吃不慣可能是因為裡面沒有我的愛吧？但你是男的我不想放愛在裡頭哩，那太汙辱我的愛了。如果刑欸覺得味道不夠慣習的話那要不試試補中益氣湯咧？不過我是覺得啦吼，要保護嗓子還是少說點損人的話就好了啦？」

說完自己哈哈哈哈笑個不停。

>>57>>47
笑完不忘回頭回答約安的話，手上轉著的是那光顧著講話還沒來得及舔上更多口的海豹糖兒。

「怎地會膩？你就不知道我沒有你（糖）的日子就是天天想你（糖）天天問自己要什麼時候才能遇見你（糖）？說來今晚有空嗎？我大概還要在這島上待個三五天，不如晚上一起喝酒吃菜吧？」

也順道對邢慧問聲，「刑欸要不要也一起來？俗話說三人行必有我師菸，我這剛拿到黑市最棒的菸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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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眼的賣歌者，嗓音柔美，但其實是個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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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請問有人見過我的鳥兒嗎？他的右腳帶著一只小鐵環。」
相貌清秀的賣歌者看起來有些徬徨。

>>53
「呵、儂做糖十載，儂家更傳三代，糖味當然地道－」轉著小勺，神情得意。

>>54
「哪敢間離倷跟小伙子－伊相貌乖乖，阿邢倷別欺負哎。」半開玩笑的說著，畢竟說書人也確實不是會欺負孩子的人。

>>58
「承倷煞麼掛心，這飯哪弗能弗去－」畫糖的攤子簡單，約安也無固定時間收攤，多是隨心所欲。
於是對於飯局便應了下來，但在聽見藥人接下來的話時挑起細眉。

「哎弗是儂嘮叨，菸草傷喉傷舌倷還少碰些好啊。」即使昂貴如金，約安還是不太贊同的搖著頭。

>>60
「話可不能這麼說啊約安公子。」轉了一圈手上的海豹糖，「你想想，刑欸跟我買菸草抽壞了嗓子再跟我買保養喉嚨的藥品喉嚨好了再跟我買煙草接著又壞了再跟我買藥品接著又好了……這不是生生不息的生意嗎？就跟我吃糖吃完了要用刷牙子刷牙，保證牙口健健康康才能再跟你買糖是異曲同工的道理啊！」

對著約安又是一陣絮絮叨叨，講到最後有點走神，目光往攤位前的女孩望去（>>40）。

「唷這不是小杏妹妹嗎？怎麼今天沒有上山採藥嗎？妳跟老頭最近好嗎？我還想著明天去一趟妳們哪兒看看有沒有好貨可以帶回大陸呢想不到這就遇上了，要來支糖嗎？不是我要說啊，這約安的糖可是一等一的好啊！哥哥送妳不要害怕！」

>>42
「這樣啊。」把溶成一口能夠吞下的金黃糖塊推入口中，拍了拍手「漁獲的話，我不知道。要問大人。」

注意到四周的人越來越多，頭左右轉了幾圈，感覺沒自己的事兒了，無聊了。鏡片底下的眼眨呀眨「先走了唄。」

女孩悠悠步向東方，有著茂密樹林的後山。

>>61
突然被注意到了而嚇了一跳，杏猛一抬頭，看到是熟悉的面孔後鬆了一口氣。

「藥人哥哥，老醫師請你明天上藥鋪一趟，最近咱們培育多年的蛟頭樹總算結果啦，不用再辛辛苦苦爬上懸崖找了。哥哥想看其他藥材，前些日子也有上山，也有的。」

恭恭敬敬的向藥人行了個禮，再回頭看了一眼畫糖攤。

「......這個糖應該不便宜吧，快開飯了，晚飯前吃點心的話師母慧責難的.......」

應該趕快回到藥舖去的，但雙腳卻像生根了一樣捨不得離開。

「啥道理哎，儂真真不了倷俚生意人－。」賣糖人搖頭笑著，不過他並不否認藥人確實是位成功且有趣的商人(>>61)。

身處在熱鬧的街道，往來人們天南地北的談天。

約安的注意力卻被一旁女子們的對話吸引，她們似乎正對啥物指指點點，不時嘆氣說著可惜一隻通體雪白的鳥兒，那尾巴多可愛呐一抹藍灰－誰那殘忍？怕是遇上貓兒罷？
哎？那鳥兒足上什麼閃著光？

「…幫儂瞧瞧攤哎，儂一會兒回來。」也不知是在對誰說，約安就拋下畫糖的身家跑上前去。
才為細問，就看見姑娘們口中死去的鳥兒。

那是隻身形奇特的小雀，約安更知曉那是隻多麼聰慧有靈性的生靈，一雙赤寶石般的眼兒圓滾滾，總在主子身旁歡快歌唱。
此時卻羽毛凌亂、沾染腥血的掉落在那土塊矮牆上頭。

「造孽哎…」約安在姑娘們的議論中蹲下身，從腰間取出原放隨身物的白綢，將僵硬的小小軀體捧起。

「這鳥兒與林形影不離哎…這下林會在哪咿？」約安有些著急的四處張望，並向周圍攤商問著是否瞧見一名清秀纖細，以歌聲為藝的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