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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巫之子 蕾拉>>7
「洛厄爾先生……爸爸……」 她想過洛厄爾可能會冷淡地轉頭離去、或是憤怒地想殺了她、甚至哄騙她做些什麼。但從未想過的是洛厄爾沒有任何改變,只是如同以往每一個她哭泣的日子,溫柔地將她擁抱在懷裡,如同她是這世界上唯一的珍寶。 當年父親看見她的力量時那驚恐而嫌棄的面容和眼前男人溫和的笑意重疊在一起,蕾拉再次放聲大哭。 蕾拉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在爸爸的輕撫和歌聲中,她漸漸平復了下來。 然後蕾拉想起了自己來找洛厄爾的目的。 「爸爸……」 再次喊出這個稱呼讓蕾拉莫名有些難為情。 「山裡的小東西說,如果蕾拉幫忙他們,爸爸就不會有事。」 「蕾拉不想要爸爸出事……但是蕾拉不知道這樣、爸爸會不會不高興……」 女孩低下了腦袋,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決定,只好來詢問當事人的意見。 |
![]() | 【墓】 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1
意識自混沌中聚集,再次形成一個整體。他看見「自己」與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齊躺在床上,艾斯卡爾迪眨了眨眼,遲鈍的想著現在幾點了、為甚麼他們還沒起床。 直到他想望望外頭的陽光,才發現那邊站著「另一個」金髮的青年。 忽然間他記起了昨晚的一切。在寒冷的空氣中獨自走向處刑架的少年,落下的軀體、深淵的瞳孔,那些東西如同暴風雪一般席捲了他的神識。那是死亡。人們的意念、猶如有形的票數,所指向的只有一個地方——名為艾斯卡爾迪的存在。 是邪靈?還是人心? 他曾經深信著一個人、連同那人帶給他的一切,即使他知道很多事情他都對他有所隱瞞,而他連那部份都信任著。 beLIEve. 腦中閃過了這麼一個異地的語彙——我們不能相信,因為信任中還充滿謊言。 腥紅的眼瞳怔怔,空氣耳語咆哮,伊歐維希的面龐像是碎裂了般,與他靈魂中的甚麼一起崩毀。 「你也想殺我嗎?」 艾斯卡爾迪開口。那是萬千紛飛的雪花中飄落的寒光。 |
![]() | 餘燼 格里斯瓦>>6
「死了、沒救了、對死者不敬、死了、沒救了……。」格里斯瓦輕聲覆誦艾提米斯特的話語,聲音好輕好柔,像是在吟詠著詩歌。 「先生……你說洛夏死掉了,是蕾拉的爸爸殺的,對嗎?」寶藍礦石般的眼睛徹底黯了下去,像是幽不見底的,深深的大海。 不可能呀!洛夏先生是守墓人呢,如果他死了,誰可以照顧整個鎮上的死者? 洛夏先生不可能會死掉,不可能像姐姐一樣死在聖職者手上,不可能、不可能……。 渾身是血的男孩被屍體壓麻了身子,但是他怕傷著洛夏,所以幾個小時都沒有掙扎。他搖搖晃晃的抓著門坎想要爬起來,一次、兩次、三次……。 他跪在地上,指著白衣上洛夏的血漬,用手指沾了一些,往艾提米斯特的方向舉高。 「你看……血都還沒有乾喔!還是深灰色的,沒有變成黑色,我起來的時候,已經沒有新的灰色跑出來了,可是我也沒有辦法把流到我身上的血放回去。」 格里斯瓦順從的讓艾提米斯特抱起洛夏,雖然雙腿仍然麻痛不已,可是他只是仰望著守墓人垂落的髮絲,像是做禮拜時祈求著奇蹟能夠降臨似的,一步一步跟在艾提米斯特身後,離開禮拜堂。 「吶……請你……放在蕾拉爸爸看的到的地方好嗎?我有問題想要問他……不可能是他殺死洛夏先生的對不對……洛夏先生不能再跟姐姐一樣,死在聖職者手裡……。」 對不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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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巫之子 蕾拉>>9
「蕾拉……蕾拉只想要,跟以前一樣的生活。」 蕾拉是個怪物。 她曾經怨懟自己的身分,那讓爸爸和媽媽離開了她。 她曾經想抹去自己的存在,因此她從山壁一躍而下。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只要菲娜姊姊不討厭她、只要爸爸還是爸爸。 蕾拉願意當怪物。 「有爸爸、有菲娜姊姊……有大家……」 蕾拉果然還是貪心的。 就算有爸爸、有菲娜姊姊就很幸福,但蕾拉還是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爸爸,蕾拉餓了。」 女孩不在提及方才的話題,只是跟父親撒嬌著。 昨天一整天都沒有進食,她確實是餓了。 抓著父親的手往飯廳移動,蕾拉一邊走、一邊以喃喃自語的口吻說著。 「山裡的小東西不壞,他們只是……很餓。」 「艾莉絲可以吃其他的東西,但是他們沒辦法,只能吃人類。」 「蕾拉想幫他們、也想幫修道院的大家……但是蕾拉沒辦法,只有艾莉絲可以。」 即將進入飯廳之前,她停了下來,回頭要爸爸把自己抱起來。 然後蕾拉湊到父親的耳邊,小小聲地開口。 「爸爸,蕾拉……想變成真正的艾莉絲。」 |
納西瑟司用手杖敲敲安傑洛 (a0) 2017/01/10 (二) 21:54:10 |
![]() | 餘燼 格里斯瓦>>18
格里斯瓦盤腿坐在餐廳一角,讓毫無生氣的洛夏枕在膝上。 男孩沒有落淚,只是一遍又一遍輕撫守墓人的淺色髮絲,他的側臉、他的頸項,撫過那雙緊閉的眼。 他想起了那天,聽說姊姊的忠心侍女收集了火刑後的骨灰將其埋葬,於是他連夜逃出領主宅邸,靠著模糊的記憶直奔墓園。 身為私生子的格里斯瓦拿不出什麼貴重的飾物,格蕾雅最心愛的項鍊和骨灰都贖不回來。 然後守墓人說了那你留下吧,或是什麼類似的話。 這樣一待就是......好久好久了,久到每天睡前都要瞧一眼桌前那讀著書的身影還在不在,膽怯的孩子才能安心送走過去的一天。 洛夏的屍身躺在他懷裡,格里斯瓦哼著不成調的歌謠,一面輕輕的拍撫,就像抱緊了這一生最珍貴的寶物。 他沒有望向洛厄爾,空洞的瞳眸依舊凝視著屍體,嘴上自顧自的輕聲說著話。 「姐姐被燒死之後......火的顏色、血的顏色,看起來都像灰色喔,吶,裁決隊的先生,為什麼洛夏先生和你吵完架之後就死掉了呢.......我不知道為什麼呢......你可以告訴我嗎?」 洛夏不是才說過自己只是個村民嗎? |
蕾拉伸手捏爸爸的臉。 (a1) 2017/01/10 (二) 22:51:50 |
![]()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原本他想拒絕這個男孩的要求,但看著聚上來的人越來越多,他也不想讓旁邊的小小孩看見這麼血腥的畫面,他只好妥協於這個男孩的要求。
哎,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哪。 艾米提斯特來到男孩所言的地點之後,也不管旁邊還有女性,他覺得身上這種被血沾濕的感覺很難受,索性就把上衣給脫了。 說起來,昨天晚上他和兄弟的意念指向著的竟然是那白先生,這著實讓他有些吃驚,但他並不質疑他兄弟的判斷。 但是,他現在也頗為好奇的、聽見了商人先生的話語,卻沒有救救聖瞳的魔藥使,是沒有辦法用藥救人還是根本藏著私心呢? 說起來、這商人先生……去了哪裡呀? |
![]() | 微笑貓 利夫爾>>24
「說到做到,沒人比我更了解這座山的寶藏在哪裡了。」 利夫爾攔著女孩及少年,待眾人陸續進了餐廳後,才領著他們到院子裡去。 「裡頭在討論嚴肅的事情,氣氛煩悶我們就別去參一腳了。」利夫爾找了個階梯讓他們坐下,摸摸凱特艾絲柔順的長髮,也捏捏札克難得白淨的臉頰。 「我去給你們拿饅頭,在這裡等我,別亂跑喔。」最後一句話是看著札克說的。 >>20>>21 靠在門外的牆聽著裡面的談話。 洛厄爾對無辜者動手,蕾拉有秘密。 他們想做什麼……我到底該怎麼做…… 利夫爾抬眼看了眼灰濛濛的天空,無聲的問著他從不冀望的上蒼。 步伐輕如貓一般,在沒打擾眾人的談話下穿過餐廳,走到廚房端出了一盤熱呼呼的白饅頭。 把饅頭放置桌上時,才看了在場的眾人一眼。 「蕾拉,我帶了妳的,如果餓了可以到庭院裡找我。」說完,利爾夫便直接離開餐廳。 |
利夫爾很想借艾米一件衣服穿,然而他的家當也就只有自己這套衣服了。 (a2) 2017/01/11 (三) 00:29:17 |
菲迪娜聽著眾人的討論還是靜靜地離開了現場。 (a3) 2017/01/11 (三) 00:30:40 |
凱特艾絲在利夫爾去拿吃食時,握緊札克的手不讓跑。 (a4) 2017/01/11 (三) 00:33:25 |
微笑貓 利夫爾張貼備忘。 (a5) 2017/01/11 (三) 01:25:33 |
![]() | 【墓】 幽沌者 伊歐維希>>+2
有一種力量, 它總是想作惡, 又永遠在造福, 我就是它的一股。 伊歐維希與艾斯卡爾迪彷若兩個世界,在脫出那副軀體時他總算明白,艾斯卡爾迪代表的是正道的救贖,在他身上,伊歐維希能尋得正直與純粹,與那得以匹配普魯士理性精神的情懷——那些與他的本質有所不同的事物。伊歐維希捏造出一個框架,設法擠身其中,將自己形塑為理想,自付出予艾斯卡爾迪之責任與愛中,達成另一個超越他所能想像的自我滿足。塵世的凡物填補不了伊歐維希內心巨大的空洞、那也許與生俱來,也許沒有盡頭,他什麼皆已擁有,也什麼皆未擁有。 他看向艾斯卡爾迪——他摯愛的兄弟——冰冷如錐的目光盯著他,他笑了。 「艾斯卡爾迪,你在質疑我麼? 你認為,我想殺你麼? 你想得到什麼答案? 那些我說過的、做過的,因為這樣的結果也全不算數了,你認為那些全是謊言麼?」 伊歐維希觸碰到了實體,於是他將腰間的長劍出鞘舉至面前,刃身映照出他的樣貌。 「昨晚我護衛的對象是你,這是實話。依你所見,也許我既想殺你、又不想殺你,你為什麼仍要過問我的真心?」劍尖向前,劍身落地,一名劍士棄了他的劍如同捨棄他的性命與尊嚴。「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了你,因著這是我唯一知曉如何去做的途徑。」 |
![]() | 商人 巴薩尼奧巴薩尼奧沒有睡,他開始寫信,用祈禱室裡修士留下的筆和墨水。即使這封信或許沒辦法寄出去,他還是仔細交代了自己的狀況。
為了借用寫信的工具他再度打擾了祈禱室。那裡比昨天又多了些屍體,而「聖瞳」仍舊躺在那兒。 巴薩尼奧哼笑一聲。 「只能說你不走運了。」畢竟他無法控制魔藥使的行動,也不知道魔藥使的真實身分,最糟糕的情況就是魔藥使也成了這些屍體裡的一員。 他沒把信寫完,覺得困倦,筆尖滑過羊皮紙拖出長長的墨水痕。 |
![]() | 【墓】 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3
伊歐維希 的 話語,摔在地上碎裂了。咆哮的空氣瞬間被驅散,堅冰的藍眸與火燼的紅瞳相望,他們能在彼此的靈魂中看見甚麼? 艾斯卡爾迪轉頭看向了躺在床上的那個「伊歐維希」,他感覺到心臟上頭被一塊大石壓住,血和肉都要被壓碎了:「我很後悔……當初全世界都認為我該死時,我應該順從著死去。」 他受過太重的傷,晦暗的龜裂天空射下一道光,將他帶離了地獄。 「而不是在心底相信著,伊歐維希不會這麼做。」眼眶很脹,其中的眼瞳漫出的悲傷足以淹沒他整身,「我這是把你盼來了?我都幹了甚麼?如果當時我乖乖地在絕望中死去,」停頓了許久,艾斯卡爾迪用盡了全力擠出顫抖的句子:「你……現在……不會躺在這裡……」 你會恨我嗎?我能再相信一次嗎? 他閉上雙眼,輕輕地搖了搖頭。這是他想得到的答案,他心底深信著的一切。即使他被世界的惡意刺得遍體鱗傷,在這個人身邊他總能得到安寧。 「我曾無數次的想問你為甚麼,但可想而知的,你甚麼也不會和我說。我不配過問你的真心嗎?你,為甚麼」對我那麼好? 艾斯卡爾迪彎下腰,拾起了地上的劍。他沒有去看伊歐維希的神情,紅瞳轉著流光,全身全靈的看著劍柄、劍身,這是伊歐維希以手緊握的劍。 忽而他手腕一轉,劍尖的反光穿透了身軀。 |
![]() | 【墓】 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他以劍貫穿了自己不會再流血的胸膛,弓起身子的少年將表情全掩在前髮之下。人們總說死了就不會痛苦了,因此靈魂是沒有痛覺的吧?
但是他現在卻好痛。 越冬者忍受了狂風與雪水,跨過了寒霜之後,那春天的溫暖陽光能照耀捧在手中的心嗎? 拔出了不帶血花的劍,艾斯卡爾迪挺直殘破的身,他走近了伊歐維希,將劍柄放回他寬大的掌中。 「你看,這是我的心。」 欲走之前,他輕聲在對方耳邊說道:Ich liebe dich. |
![]() | 微笑貓 利夫爾「吶吶,熱饅頭來囉。」 在女孩及少年身邊的階臺坐下,把饅頭一人一個分到他們手中。 「細嚼慢嚥。」他對拿到饅頭就往嘴裡直塞的札克這麼說。自己也拿起一個捏下小塊放入口中細細地嚼著,彷彿那甜味能安撫內心的不安。 「你們會害怕嗎?關於那些邪靈的傳說。」倒是自己先提起了。 |
![]() | 前軍醫 洛厄爾洛厄爾只是靜靜的看著蕾拉,哪怕女孩的表現與話語是那樣的不同。
他對於那些所謂的責備或質疑沒有絲毫回應的打算,更沒有收回詞句的念頭。 穿過在場者,男人逕自走向艾米提特斯,在交談之前,他先脫下了黑色外袍給對方。 身著近似修士白色裏衣的他,多了幾分難以接近,也可能是他忘了應當維持的微笑。 面對遺忘許多過往,既熟悉又陌生的故人。 最終洛厄爾只是伸出拳頭輕敲在對方肩上。 他們都不是會因他人勸說而改變決定的人,如此、也沒有任何解釋的必要。 |
![]() | 微笑貓 利夫爾>>38
女孩口中的傳說是在民間流傳的眾多的版本之一,利夫爾靜靜聽著,手掌大的饅頭只吃了四分之一。 「山的主人啊…雖然有他在山裡的時候,那些吃人的壞東西不敢做壞事,但他自己其實也會吃人的。」 人類是他們的食物,如同我們吃雞豬羊一樣。 說著說著便把拿著饅頭的手舉高,躲開札克突襲過來的手。(札克吃完自己的以後,直直盯著自己手中的饅頭不知道多久了,利夫爾知道他不是餓,只是單純想吃。) 一手壓著札克的臉阻止他前進奪食,一邊繼續和凱特艾絲說著山裡的故事: 「山裡的東西不全是壞東西,也有會保護人類的小山靈,這些小山靈不吃人,大概長得這麼小,會發出很可愛的叫聲-」隨手比劃了一個女孩懷裡小魚乾的大小,然後湊到女孩耳邊,輕輕地叫了一聲 喵-- 「他們會保護人,是很善良又無害的。」利夫爾離開女孩臉龐,翡色貓石一般的眼瞳看著女孩,微微的笑著。 但願自己這麼做,能在這惶惶不安的氣氛下,帶給他們一絲希望。 -亦但願修士筆記裡那名受到山靈眷顧之人,不是已在那些遇襲的人之中。 |
利夫爾聽到凱特艾絲提到修士的名字時,笑著摸摸她的頭,輕輕地嘆了口氣。 (a6) 2017/01/11 (三) 16:18:50 |
![]() | 前軍醫 洛厄爾>>37
洛厄爾彎下身蹲著讓視線與女孩齊平。 「他不想死嗎?」口中的他指的是那名孩子-格里斯瓦。 「不想追隨那墓守人死去?」哭泣的模樣、心碎而喪失正常心緒的人,洛厄爾看過太多太多。 有些感情是盲目的,即使所愛做出極惡之事,非但未阻止甚至成為協助者的人,在目睹審判被執行時,有些會陷入顛狂。 這樣的人,與其給予希望渺茫的救治,賜予死亡將是解脫。 前輩的嗓音,在年僅十三歲的洛厄爾耳畔低語-殺戮有時是種仁慈。 當然,他後來也逐漸明白,此舉更是為了杜絕仇恨的種子生長。 「若他沒有伴那男人永眠的打算,我並非一定要在今日殺他,暫時。」 洛厄爾無法判斷在場任何人的清白甚至身份,即使昨日洛夏宣稱自己是普通人,也無法獲得洛厄爾的全盤信任。 「但我也不願意什麼也不做。」 洛厄爾重視蕾拉,而他的友人與他交付此身的人都仍在此地。 男人將剩下人們視之為敵,既已甩出第一聲鞭響,便不會停止……直到能夠離開或者死去。 |
利夫爾把凱特艾絲送回她的房間,並親了她的額頭一下道聲晚安。 (a7) 2017/01/12 (四) 01:30:31 |
![]()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35
他並未直接套上對方遞過來的衣物,因為他怕弄髒對方的外衫。 當對方一拳擊中他肩頭時,他的腦袋閃過了許多畫面,但是非常的模糊不清。艾米提斯特眨眨眼看著面前這個人,深深覺得對方瞞著他的事情,實在是蠻多的。 唉。 「我去打理一下自己。」他朝友人的肩頭也拍了一下,就離開了現場。 |
![]() | 微笑貓 利夫爾蹲在一堆大大小小的盆栽前,仔細瞧著。
這些盆栽根據顏色區分出毒草與藥草,利夫爾三次告訴身後的札克,千萬不要動深色盆栽裡的植物。 根據記憶在腦袋裡描繪葉片的形狀,利夫爾找到他想找的薄荷草葉,他捲起單邊袖子,伸手探進盆栽堆中摘下了一片。 「這藥草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它的味道我好喜歡。」在鼻子前以食指與拇指摩擦著葉片,帶出了它的芳香。 |
![]() | 棄浪兒 札克>>45
搖搖晃晃的跟著晃蕩,草葉的氣息頗為清新。 他並不是想陪綠眼睛散步,可是此處盆盆罐罐倒是很吸引他的目光。 之前在山裡,真的找不到東西吃的時候,他什麼都吃過。 在少年的印象中,很多鮮綠的草葉都可能是食物,雖然現在腹中充實,可是那種如影隨形、下一刻可能就隨時絕糧的飢餓恐懼已經揮之不去,所以他總是想著得吃能吃,盡可能不要空下來的收集食物……就算,現在的他也只懂得,放進嘴裡這種保存方法而已。 利夫爾的殷切交代宛如清風,根本沒在少年的腦裡留下太多的漣漪——簡單說就是根本不知道聽多少進去。 看著對方可以對著草葉們搓搓摸摸,老鼠兒一路蹂躪衣角下擺線頭的手,根本就管不住了,所以等如貓的青年從令他陶醉不已的植物清香中回神時……已經是嚼著什麼的札克,他眼前最近的那盆植物則是——毒草or |
札克歪頭看著臉色鐵青的像要吐血的利夫爾覺得他很奇怪 (a9) 2017/01/12 (四) 02:34: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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