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凱特艾絲「歌聲……」推開房門聽到曲調時,凱特艾絲有些茫然:「誰在唱歌?」但想仔細判斷方向時,耳朵又聽不見歌聲了。「哈啊……」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眸。
「唔……」抱著小魚乾慢慢往一個方向走去。 |
微笑貓 利夫爾由於獸化的後遺症,他昨日一整天都待在房裡從沒踏出房門一步,而洛厄爾也硬是被利夫爾留下跟著休養了一天。
可能睡足了,今日利夫爾一反如常的早起,他先離開房間,以冷水潑濕了臉振作振作精神。 他從金屬鏡裡查看自己的瞳孔,一切正常。 走在廊道上感覺今日異常平靜,沒有尖叫沒有哭喊,倒是夜裡好像聽見誰在唱歌。 漫步晃去餐廳想尋個能果腹的東西,尋了半天沒尋到什麼,想起房裡的人還有隔壁房的小傢伙,他捲起袖子挑揀僅存的蔬菜,升火備料開始忙活,準備煮大鍋湯。 |
女巫之子 蕾拉她再一次從菲娜姐姐的身邊醒來,蕾拉覺得晚上有點冷。
雖然把菲娜姐姐維持在睡著的狀態,但是體溫還是沒辦法維持住,果然還是去找爸爸拿被子吧。 蕾拉怕菲娜姐姐醒來的時候會冷。 蕾拉輕輕抱住菲迪娜,用臉頰蹭了蹭她的臉,小心翼翼地幫菲迪娜綁好頭髮,然後繫上水藍色的髮帶。 「唔……」 小小的臉皺了起來,蕾拉沒有辦法幫菲娜姐姐綁出很好看的頭髮。 等菲娜姐姐醒來之後再問她怎麼綁吧。 最近大家都安靜下來了,小東西也是。 大家一定都很難受吧…… 蕾拉有點小小的寂寞,艾莉絲也是這樣,才會來找蕾拉嗎? 「菲娜姐姐再等一下,蕾拉會加油的。」 要加油,不是為了菲娜姐姐而已。 然後蕾拉一邊幫自己綁辮子、一邊哼著歌走向爸爸的房間。 「爸爸、貓貓叔叔,早安!」 |
棄浪兒 札克老鼠兒的心情顯然很糟。
頂著沒有睡好的表情,翹著嘴時不時的哼哼。 彷彿跟誰賭氣吵架了,不肯溝通的樣子。 沒有目的的在走廊和空房間四處晃蕩。 噠噠的走著,弄出一點噪音,輕輕的回響。 |
利夫爾笑著道謝,又加了一杓鹽巴進去,再拌勻。誰要他煮湯總是憑著感覺,都不試喝呢。 (a0) 2017/01/14 (六) 21:43:22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從夢中恍惚地睜了眼。
他在這一瞬間好像記起了很多事,包括他自已終結自己生命的那一瞬間。 眨動著眼,艾米提斯特發現自己並不在房間裡,而是在祈禱室內,而周圍環繞著非常熟悉的旋律,這時他才意識到是自己在唱歌。 母親。 他記得在母親快要不行的時候,他用盡了所有的方式任何珍貴的藥材或者是聖歌都無法將她喚醒,於是他在絕望之餘自盡了。 然後,他遺忘了很多事情,從救人者變成了殺人者。接著,他來到這裡遇見了他。 遺忘許多事情的艾米提斯特,對在這裡遇見的洛厄爾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覺得對方身上有種親切的感覺,所以他才會定期回到這裡來,也是為了找遺忘的解答。 所以,不能讓他面臨任何的危險。 然而,他為了確定對方的安全無虞,用掉了最後的手段。現在……他該用什麼方式來保護對方想要守護住的東西呢? 萬一之後危機來了,他可沒有辦法再唱一次歌。 艾米提斯特做了特殊的處理,讓這首曲子能夠讓所有人都聽見,直至曲子來到尾端後才停止了唱歌的動作。 現在該做什麼好呢? |
凱特艾絲凱特艾絲站在旁邊看著利夫爾的笑容,把小碗的湯喝完後將碗放回桌上。她感覺得到某種彆扭的情緒,但是如果因為自己的沉默讓重視的人都消失的話,凱特會很難過很難過。
摸了摸貓娃娃的耳朵。 最初只是因為太寂寞了,只要自己不說大家就不會發現,所以她沒有想到自己留下了多麼危險的存在。 「……一開始只是說餓了,布偶的嘴巴不能吃東西,所以小魚乾問可不可以把身體借給牠……」少女眨著眼輕聲地說。 |
凱特艾絲一次、兩次,小魚乾吃完飯就會把身體還給她。
後來……她就不怎麼在意了,即使發現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常常醒過來出現在另一個地方,她還是沒說什麼。 媽媽說小魚乾是凱特艾絲的小夥伴,寂寞的時候抱一下就會覺得溫暖了。 「但是小夥伴做了壞事,還是不可以包庇吧……不可以傷害利夫爾、艾米提斯特、札克的……」少女低頭看著地面:「小魚乾沒有牙齒,在鬧彆扭……在生我的氣,但是再這樣下去大家會消失……」腦袋想說很多事情,但很難組織話語。 |
利夫爾伸手想碰觸娃娃。 (a1) 2017/01/14 (六) 23:10:46 |
凱特艾絲抱著布偶蹭蹭利夫爾的手。 (a2) 2017/01/14 (六) 23:26:30 |
【墓】 餘燼 格里斯瓦/*死亡RP*/
洛夏已經睡下了。 格里斯瓦想去廚房拿些水,於是他躡手躡腳的跨過男人的雙腿。他將木門開了一個小縫,仔細瞧著有沒有外人經過,他知道必須保護好洛夏,自己也不能給人看到。 人的怒氣是可怕的,洛夏只是和裁決隊員吵了一架就死掉了,格里斯瓦沒有拿魔藥給聖瞳喝,大家應該更有理由對他生氣。 走道上空無一人,格里斯瓦正要放心的溜出去,沒想到猛烈的暈眩突然襲來,他摔倒在地上,連睜開眼看清楚前方都艱難不已,尖銳的叫囂幾乎要刺穿男孩的腦袋,他摀著頭,忍耐著不哭叫出聲。 洛夏先生還在睡覺。 「死雜碎,父親是為了顏面才養活你這個垃圾,別不知好歹!」 「這女孩身上有女巫的印記,要把她燒成灰,免得害死我每全部!」 「你身上留流著巫術的髒血,只有地獄烈火才能燒盡你的罪孽!」 「藥水能救人又怎麼樣?當上帝要帶走誰,凡人怎麼有資格干涉?」 腦袋好像火在燒一樣。 「……我還……不能……死。」格里斯瓦咬著牙跪在地上,他的雙手開始不聽使喚,於是他緊緊抓著一個玻璃小瓶,瓶子被捏碎了,鮮紅的藥水和血浸濕他的衣袋。 他不想殺人,他答應過姐姐不會變成教會裡濫殺無辜的那種大人,他寧願把「意念」按在自己身上,也不願意害死別人。 「……格蕾雅一定告訴過你喔,要對抗復活藥帶來的殘缺,最好的材料是……。」 格里斯瓦聽見了自己的聲音,語氣溫柔、充滿憐憫。 隔著一片薄霧,他看見洛夏又能回應他的話了,兩隻眼睛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坐在健壯的守墓人肩上的男孩,彎起眼笑得十分幸福。 格里斯瓦喃喃念著,儘管他知道格蕾雅寫下的藥方根本不是……。 「……少年巫師的血。」他笑了,守墓人懷裡的男孩消失了,那個位置是屬於自己的,屬於現在這個滿身血漬的格里斯瓦的。 疼痛消失了,方才說話的「格里斯瓦」從霧裡對他輕輕招手,遞給了他一條靛色圍巾,洛夏的靛色圍巾。 男孩輕巧的爬上椅子,輕輕閉起的眼角含著淚水,笑得十分幸福……。 |
【墓】 餘燼 格里斯瓦/*時間點拉回現在*/
「艾斯……」格里斯瓦猶豫的拉拉獨臂少年的衣角,卻又一時語塞,要對死去的朋友說什麼話才好?好難過你也死掉了,這好像哪裡怪怪的,他覺得這種事不需要有人提醒。 想來想去,在等待對方轉頭的時間都有點尷尬了,他才小聲擠出一句「……對不起,我的藥水只有一瓶,所以……。」 |
【墓】 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1
曲起一腳坐在矮牆上,艾斯卡爾迪放空著眺望無盡夜色,冷風吹拂,他的胸前特別空洞。 聽見細小的叫喚聲,他花了些時間才想到該回頭,直到方才都映著虛無的紅瞳總算顯現出一個人影,但格里斯瓦沒頭沒腦的道歉卻讓他不解其意。 「對不起甚麼?」他說,在金髮少年短促的咦了聲後才猜想道,「藥水?魔藥使?」 自靈魂脫離軀殼之後,他便已完全不在意關於那些生者、那些邪靈,甚麼裁決隊和山靈…… 艾斯卡爾迪曾發誓要成為伊歐維希的劍,卻連為他劈開生路的力量也沒有。如今他們都死去了,他便甚麼都不在乎了。 「你永遠沒辦法拯救所有想救的人。」 粉色髮的少年側著頭,猜測對方是為了沒將藥水拿來救他而道歉,因此淡淡的說。他朝格里斯瓦伸出手,幫忙對方一齊上到矮牆。 「藥給洛夏了嗎?」似乎不需要得到回覆也能知道正確答案,艾斯淺淺的勾起嘴角,「你救了你最重要的人,足夠了。」 |
艾米提斯特退出祈禱室,悠悠轉轉來到廚房側門,走道外頭發現了血跡。 (a3) 2017/01/15 (日) 01:35:47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 |
前軍醫 洛厄爾洛厄爾位於修道院的頂端,並非屋頂,而是實質意義上普通人能到高處,那是一個螺旋而上的狹小石階,有個窗可以爬至屋頂。
他順著樓梯的傾斜面躺臥著曬太陽,即使有人經過也難以立即發現。事實上他也沒有隱藏身影的打算,躺著只是這樣讓洛厄爾仍然微痛的身軀舒服些。 瞇著雙眼,手指夾起小巧的物體送入唇間。 那是香脆卻又不失魚本身鮮味,外皮裹著糖與芝麻的魚乾。其擁有者曾經一度是利夫爾,但如今洛厄爾決定收回來獨自享用。 他又送了一條小指長的魚乾放入口中咀嚼,抖抖空蕩小麻袋,原以為吃完了卻意外還有一條半指長的迷你小魚。 洛厄爾坐起身看了一會,最後哼歎了聲還是將小麻袋束起,無聲離開陽光之下。 |
【墓】 餘燼 格里斯瓦>>+2
格里斯瓦搭著年輕騎士的手蹬上圍牆。艾斯卡爾迪的臂膀還是像以前一樣,結實而有力,不會因為死亡有任何區別。 他眺望著山區的夜色,一輪明月照耀著他們,冷涼的風讓他打了個寒顫,久了吹起來卻……很舒服,比修道院裡的血腥氣味舒服多了。 「嗯……我隨身帶著姐姐熬的復活藥在身上,我還在練習要怎麼熬,前幾天我把墓園裡的老鼠復活了,但是屍體還是沒有辦法……。」艾斯卡爾迪來墓園拜訪時,格里斯瓦會邀請對方和自己一起摘藥草,也摘了鼠尾草、迷迭香、橙花,佐以晨露熬成有鼓舞作用的金黃色湯藥送給好友。 他突然感到疲倦,不知不覺就往艾斯的身上靠了過去,剛好看見騎士那淡淡的、在格里斯瓦看來,像是兄長對弟弟露出的欣慰笑容。 「嗯……雖然我沒辦法幫他熬復健魔藥了,可是至少終於救了一個重要的人了!」格里斯瓦也笑了,突然雙眼感受到暖意,淚水不小心落了下來。 「艾斯也是……終於可以跟你哥哥一直待在一起了。」 |
女巫之子 蕾拉蕾拉吃完了麵包,一個人在後院發著呆。
她覺得修道院安靜得很可怕。 眼前是豌豆哥哥經常埋頭耕作的田地,豌豆哥哥不在了,裡面的作物好像都失去了活力,就像以前家裡的作物一樣。 她想起了自己很喜歡的艾斯哥哥,雖然艾斯哥哥對只有一隻手這件事情好像很介意,但其實蕾拉覺得艾斯哥哥這樣很帥氣。 艾斯哥哥會在不遠的空地練劍,或是有時候會跟伊歐哥哥吵架,他們兩個現在也不在了,那裡變得好冷清。 納西叔叔常坐著乘涼吹笛子的地方也空空的,蕾拉總是喜歡拉著菲娜姐姐一起去聽故事,只是現在沒有故事可以聽了。 爬到小坡上可以看到修道院的大門,洛夏先生會牽著斯瓦從那裡進來,然後洛夏先生去找修士先生、蕾拉去找斯瓦玩。 斯瓦的味道不見了,洛夏先生……蕾拉只感覺到很微弱的味道,好像隨時都會跟斯瓦一起不見。 蕾拉不常進去藏書室,那裡總是鎖著,只有安叔叔會找修士先生拿鑰匙進去。可是現在裡面也沒有任何味道了,只剩下書的味道而已。 女孩從口袋拿出了漂亮的髮飾,那是巴巴叔叔送給蕾拉的,她偷偷從爸爸的房間裏拿了出來。 她嘗試著把飾品固定在頭髮上,最後以失敗告終。 她看著手上的飾品,蕾拉跟巴巴叔叔不太熟,但蕾拉覺得他不是壞人。巴巴叔叔的手會不會跟爸爸一樣溫暖呢? 女孩坐在小土丘上,突然覺得有點睏。 明明一點都不累、明明什麼事都沒做,但是好像睡覺。 然後她靠著樹幹,安靜地睡著了。 |
棄浪兒 札克不知道什麼時候,少年已經站在門口無聲的凝視一切像鬧劇一樣進行。
眼神裡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起伏。 左右轉動著視線。 想降低存在感一樣,慢慢的挪動腳步溜進室內的某個角落。 手指無意識的揮舞揮舞,在試圖捕捉不可見之物般。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24
站在旁邊聽著雙方的對話,艾米提斯特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在利夫爾鬆手的那一刻,他靠了過去把凱特艾絲拎了起來。 「喂。」他把女孩抱在懷裡,說話的口氣卻比平時冷淡了幾分,「快把小艾絲的身體還給她,不然弄死你喔。」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26
他知道,他都知道。 辦法最輕鬆了當地只有這個,殺死她。 不應該有任何猶豫,否則讓這個邪惡的東西,再找上其他人就不好了。 「我在生我自己的氣。」艾米提斯特奴奴嘴,閉了閉眼才又盯著對方看,「什麼時後開始的、找上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
利夫爾懊惱,走到一旁手用力擊向大樹宣洩怒氣,他再三琢磨後來決定:投投|不投 (a4) 2017/01/15 (日) 23:22:46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34
「你閉嘴。」艾米提斯特對邪靈吼了一聲。 他單手抱著女孩,一手伸進自己掛在後腰上包包裡,拿出了一只綠色的小瓶子。 這個藥他很少拿出來用,只有在面對像這樣的小孩或女人的時候才會拿出來用。 「小艾絲,我不知道妳聽不聽得見,但是、不會讓妳太痛苦的。」他旋開了瓶蓋,湊到對方的嘴邊餵了下去,向前親吻了對方的額頭。「辛苦妳了,再見。」 對方淺短的一生,已有太多的痛苦,他希望在對方睡下之後,能夠遇見自己期望中的美夢,這樣的話,即使他會為此揹上罪孽那也沒有關係。 |
棄浪兒 札克他看著那片渾沌,和更多圍繞那些人們身上的星星點點。
閃亮的,閃亮的。 大東西們抓著黃眼小東西,但小東西和他很像。 都不只是單獨一個顏色的存在。 所以,小東西會遭遇到的事情是…是… 他想起昨夜自稱巴赫莫茲的聲音憤怒的質問,壓迫嘲笑,最終捏碎了帶鐵嗅味的碎片。 這讓他覺得難受,卻不知道為甚麼,明明眼中那些碎片還是一樣好看的。 他低頭,看著手底,他抓了很久才抓齊了跟自己顏色最像的碎片,捏緊了滿手。 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嘗試這麼做。 在黃眼女孩被送上了美夢的同時。 少年手上的碎片也化成了粉塵。 「…再見…」 沒有人看沒有人聽更沒有人需要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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