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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379 ❖《The Core Of Pirate》❖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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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院之花 蘿瑟娜蒂諾1F宴會廳

>>5 >>6

「其實我的人選一直都很不確定,而且......」她尷尬的笑了,單手抓了抓頭髮:「那一天的票根本是因為打瞌睡所以忘記改了。」

「我當然信任他啦!其實我本來也想委託他但我......」
────真的睏到忘記改票了。

她哀怨地嘆了口氣,接著說:「我也很後悔啊!我哥那麼正直的一個人居然會被你們懷疑還關進貨艙裡,他根本就不該受到這樣莫名其妙的責罰!我們明明就是來度假的啊!」

她突然想起了事件的開端,哥哥對她說的話。
( >>1:38 )
是啊、是啊,買了這張船票還真是個最壞的抉擇。

【墓】 傳教士 克里斯


這樣異常的狀況來到第四天了,克里斯都有些納悶這種僵持的狀況繼續下去是不是件好事。

昨天他將水與食物>>5:a+43>>5:a+44放到那男人的旁邊後,又迎來一個無眠的夜晚,在此同時感到越來越冷的他才將稍早發現的被單分給對方、自己也披上一件,凝視著貝爾納附近的光源,他只覺得自己的未來跟那微光一般搖擺不定。

遊歷 尤司特

>>8
靜靜地聽待蘿瑟娜蒂諾說完,尤司特又隔了一陣子才開口。

「嗯,確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正在犯錯。不過幾日來我所做的每一個決定、所說的每一個人選,為的都不是要去『責罰』誰。」
「海盜確實存在我們之中。爆炸發生了、好幾個人失蹤了、船班至今仍在危險裡⋯⋯儘管如此,湯普森船長和愛德蒙先生、希倫、希羅諾德等船員們都仍盡心盡力地保護所有乘客。」
「如果要說的話,每個乘客一定也都為了這艘船做了些什麼吧。您所信賴的人是,您並不熟悉的人也是。」

和他交談過的克里斯、諾特、葛瑞絲。尤司特這才發現,在不知不覺間,自己也已經「認識」了好多新的人。

「我不會去質疑您的話,蘿瑟娜蒂諾小姐,關於貝爾納狄諾先生的正直。」因為那不是對其一無所知的我有資格評判的。「同樣的,哪怕是隔離,我也沒有想要致海盜於死地⋯⋯我想要的只是大家最終能夠平安抵達。」

他相信負責護送人選的船員們,必定也在他們進入貨艙前,給予了他們必須且良好的照護。
戴納翻過身,像隻午後曬著日光浴的小貓慵懶地繼續睡著(=^-ω-^=)
(a@0) 2018/05/06 (日) 14:55:42

戴納覺得表情被斷,於是再補一次(=^-ω-^=)
(a@1) 2018/05/06 (日) 14:56:08

帶著人偶的醫生 亞當1F宴會廳

「說到那天(四日目晚上),的確、投票給貝爾納狄諾先生的只有我和尤斯特先生二人,要是說諾特的偵查結果正確,那麼貝爾納狄諾應該會被其他人的票給救下來,然而卻沒有發生。」

「不過,這能解釋為其他海盜忘記投票,討論下去意義不大。」


「尤斯特先生說的話,我全部信任。要說現在我不能完全相信的可能只剩下李察、瑪麗亞耶夫人、蘿瑟納蒂諾小姐,這之中、瑪麗亞耶夫人從容的態度不像海盜。」
亞當緩緩說出自己的意見。

遊歷 尤司特1F宴會廳

「對耶,今天好像還沒有說我的人選。」尤司特正在喝變溫了的茶,聽到亞當的話才想起來。
「我的決定會落在蘿瑟娜蒂諾小姐⋯⋯或安德魯先生的身上。」後句是因為昨日安德魯的話才補上了。

「關於瑪莉亞耶女士,我挺在意她昨日說的那番話(>>5:43),我讀不懂那些痕跡,但如果女士能給出解釋,我願意信任。」
「以及,因為我仍然相信著諾特先生,按照諾特先生的言語,我也選擇相信李察先生。」

機械工匠 李察

>>@2 >>4 >>8
刑求?海盜?後悔?

眾人討論的音頻拉回李察一絲理智,他替自己倒杯熱茶加果醬,抬眼望天。

鋼索鍊條包夾菲尼克斯持續航行著,既然目的地沒有變動,若純粹以旅行度假的角度來看其實也……蠻浪漫的?如果沒有爆炸損傷這類的事就好了。偏頭望剛轉醒仍顯虛弱的大副,他不著邊際地亂想。

『小絲啊……』
啜一口茶,先前高昂情緒被消化了大半,果然,還是得要懷疑人,對嗎?

他俯身輕吻珮莉可頭頂,任鳥兒飛離視線,目光顯得深邃。

機械工匠 李察1F宴會廳

「我是不知道大家怎麼想的,但我確實不是海盜。可惜我除了製作機械以外,並無特殊專長,自然提不出佐證。」

「現在船上賓客也就六人,我還是相信治病救人的醫生。既然醫生說全然信尤司特(>>10),我的人選只會剩下攝影師安德魯、瑪莉亞耶夫人和蘿瑟小姐了。」

「關於夫人,由於她提到了船身外的奇異文字,應當與人魚有些淵源吧?會是人魚海盜嗎?」

機械工匠 李察1F宴會廳

「仔細一想,海盜目的若為奪取核心,早前去過動力室的我,是最有機會將一切帶走的,但我並沒有這麼做,恩。」
「若從海盜動機來論,我實在沒可能是海盜啊。」像是想到什麼,補充道。

「感謝尤司特對我的信任(>>11),認識您真好。」
「若要從諾特先生身上尋蛛絲馬跡,今日人選果然就是安德魯吧……」也只能這樣了。

帶著人偶的醫生 亞當1F宴會廳

>>14
「雖然都在船頂,不過核心應該是放在核心室⋯⋯」亞當這樣猜測,要是核心在動力室的話,那麼海盜的動機就不會是竊取核心了,畢竟他們在動力室放了炸藥。

「要是拆除核心,那麼這艘船很可能會發生嚴重的癱瘓,不只是沒有燈、渦輪無法啟動這樣子的問題而已,我在想、可能會解體。」

「所以在菲尼克斯號被海盜綁起前,偷盜者應該不會對核心輕舉妄動,所以你去船頂的時間不能作為參考。不過,我也猜測他們是想綁走我們全部船員——作為這艘船的附屬品,我們船上的大部分賓客都有綁架的價值。」
亞當還在想要選擇誰投票
(a1) 2018/05/06 (日) 16:54:32

【觀】 強勢荷官 希倫

希倫也向尤司特揮了揮手。(>>7)
「謝謝,不過身外事都不要擔心,各位賓客請努力討論出海盜的嫌疑人。」

希倫在卡柏附近找了一個位子坐下,注意著卡柏的身體狀況,同時也聽著賓客們的討論,目前最驚訝的就是尤司特的成長吧,之前的尤司特似乎也些冒失。不過現在卻可以做出十分成熟穩重的發言(>>9)。

能夠有如此大的成長,或許是因為左胸前口袋裡的那張紙吧?希倫不清楚那上面有什麼,不過能夠發現尤司特十分珍惜,是那張紙成為尤司特目前的力量來源吧?

希倫微微一笑看著廳內的眾人,偷偷用左手拇指轉動著無名指上的戒指祈求著好運。

受詛咒者 瑪莉亞耶

>>13
「別傻了,我對這船的核心沒興趣。」聽見李察提及自己,瑪莉亞耶淡然地說道。「先說,我不相信李察先生,您可以當是女人的直覺,或者是我單純——從昨天三個人選裡覺得您的氛圍最奇怪。」她直言。

>>11
「痕跡嗎?那個東西的意思解釋了為什麼天上那海盜船裡沒有派人下來搶掠,因為——這船刻上了人魚的詛咒。您可以不相信,這是您的自由。——如果你能找到別的合理解釋的話。」

瑪莉亞耶泰然自若地又喝了口花茶。

【觀】 代班船員 希羅諾德

希羅諾德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待在角落不發一語,他想整理所有的線索試著理清局面,卻總在一個關鍵點停下。
亞當——那個自己明明不認識,卻又異常眼熟的醫生。

並不是他有多可疑或者有什麼線索卡在他身上,只是不知為何,一旦試圖思考那個男人的事情,她便頭痛欲裂無法思考。
接著她發現自己記不住那個男人的臉。
她看著他。她知道叫亞當、是個醫生、說話十分有條理,但一旦移開視線不看,她卻想不起這麼名叫「亞當」的醫生的臉。
她自然不是這麼簡單放棄的人,依然試著從僅有的線索中窺探事件全貌,但無論如何推理都無法繞過此人,她也因此整整一天都沒有餘力考慮其他事情。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


安德魯歸來一樓的宴會廳時,腋下夾著幾張溼透焦黑的筆記、相片和書籍,手裡拿著個鐵製菸斗,使用過的痕跡顯示了主人方才在甲板上抽了支菸。

他替正在討論的乘客與船員拍了張相片,好似不盡滿意的又調整了幾個旋鈕,重新按下快門。那神情彷彿不認為自己屬於故事,充其量是個敘事者、攝影人。男人心想:

沒有什麼比意識到自己的存在更為沉重的。
別的動物隨本能儲存食物、避開敵人、狩獵。但牠們不會意識到自己跟其他生物都存在世界上的 事實 ,核心早為牠們儲存了足夠的反應去面對其他生物,別的動物用不著意識到這件事便能活下去。

而我們如斯發達的大腦,最會計劃未來、借鏡過去記憶的大腦,同時也是我們面對到最嚴重的問題。

狂歡、盛怒、像一朵巨大的罌粟揮霍著焰火──當大腦失去控制,無法再對身體擁有掌控權時,人類最黑暗噁心的本能便會傾巢而出,安德魯以為自己在扣押軍刺刀後一切便會好轉,他卻漸漸意識到更嗜虐的慾望。

那不再是和利器有關的殺伐。他是男人,男人這個意義本身就足夠野蠻。他大可以徒手將人掐死、以牙撕咬……橫豎正反都是枉然,沒有什麼能夠阻止他吃人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


「我……」
信仰是阻止所有焦慮最容易的方法、是所有問題的解答。對信徒而言,因為真理即是真理,與好壞對錯無關。無論信仰的是什麼,重點是信了就洗了手,意思是說:全部都交給你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我,我不再思考。因為信,所以停止一切辯證。

可歎的是,安德魯從來就不信仰任何東西。無論宗教、愛情、希望……大腦只能生出這種句子:一切終歸虛無。他艱難地開口說。

「我今天會投給我自己,我不在乎海盜會不會劫船、核心會不會毀滅。重點是你們,你們很可能因為我的存在而受傷。」

「我對現況也只能短視近利的處理,而這方式就是──將我關起來。」安德魯在角落找了個地方,將自己從房間帶出來的物件放在一塊兒,重新拿起沒喝乾的紅酒,接著說:

「雖然我能發誓,將我關押後,事情並不會結束,隱藏的海盜依然在我們裡頭。」

帶著人偶的醫生 亞當1F宴會廳

  「我今天會跟隨我自己意願投票,也或許不投。」

  亞當把一旁的大副強行挪到離火爐稍微遠的地方,然後從他自己的大衣中抽出了一小盒裝著氣流微動顯像儀零件的盒子,俐落的組裝起來。

  過沒多久,一組顯像儀就放在大副旁邊,醫生抽出上面的風管,從頭到尾探查大副身周的氣流狀況,以觀測他呼吸、脈膊振動的幅度,判斷其肺部氧循環狀況。

遊歷 尤司特1F宴會廳

>>18
「在安德魯先生看來,包含您在內,現在在場的所有人裡,還藏有幾名海盜?」
聽完安德魯的話,尤司特看向對方問道。
克里斯隨意搜索,發現一箱文宣,頭一張繪有鹽巴餅乾sweet棍棒arms,覺得挺新鮮的。
(a+4) 2018/05/06 (日) 19:04:13

克里斯心想這是想強調餅乾硬度跟棍棒有得比嗎……隨意的想著天馬行空的事情。
(a+5) 2018/05/06 (日) 19:05:20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

>>20

「我不相信諾特的情報是可靠的來源。」
那一雙綠松石似的眼睛眈眈炯視著尤司特,即使傾頹、安德魯的身姿依舊不腐不敗的正直。

「所以我並不曉得。可是我認為諾特先生是海盜的同夥。而雖然僅止於推測,但在多人失蹤的那日,他們也應當失去了一名伙伴。」

「所以橫豎計算下來,就只剩下一名餘黨隱藏了吧。」
他不動聲色地替眼前的青年拍了張照片,按下快門的聲音彷彿某種結論。
尤司特注意到希羅諾德好像很久沒說話了,朝他投去關心的眼神。
(a2) 2018/05/06 (日) 19:06:09

尤司特/*>>20「包含」您在內更正為:「不包含」
(a3) 2018/05/06 (日) 19:07:44

尤司特/*啊我慢了XD不用重新回沒關係,安德魯不好意思⋯⋯!
(a4) 2018/05/06 (日) 19:08:28

安德魯給了尤司特一顆匈牙利杏仁糖。
(a5) 2018/05/06 (日) 19:11:27

安德魯給了尤司特一顆匈牙利杏仁糖。
(a6) 2018/05/06 (日) 19:11:27

安德魯「作為歐洲過胖人口最多的國家,我認為就是肇因於這種美味糖果。」
(a7) 2018/05/06 (日) 19:12:11

安德魯他老人家好像手抖了一下。
(a8) 2018/05/06 (日) 19:12:29

希倫堅定握著安德魯的手:「不要手抖,有大家在,不要害怕喔(?)」
(a@2) 2018/05/06 (日) 19:15:00

安德魯對希倫 解釋自己可能是拍太多照片導致手不好使了。
(a9) 2018/05/06 (日) 19:16:26

遊歷 尤司特1F宴會廳

>>21
「嗯⋯⋯一個人啊。」皺著眉但仍是點點頭,「我知道了。會這麼問您是因為在我的想法來說,應該還有兩名隱藏的海盜——如果您不是其中之一,隔離了您,我們明天就會陷入兩方人數相等的困境。」

「⋯⋯昨天的問題,您能夠回答我嗎(>>5:44)?」不知出自何種執著,尤司特重新提起。
希倫「這樣啊...」希倫幫安德魯按摩手,很多客人也常常玩牌玩到手疼呢
(a@3) 2018/05/06 (日) 19:21:07

尤司特有些驚訝,詢問安德魯:「兩顆都要給我嗎?安德魯先生。」
(a10) 2018/05/06 (日) 19:21:12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

>>22

世界的冷正在入侵男人的骨髓基質,安德魯並不畏懼命運。與尤司特對望時,謹記著得四目交流,一行無聲的眼神,他沉默片刻遂言:

「我能保證。」
安德魯記得自己將會死亡,不記得是他的出生,也沒有權力決定。一開始就是他人的意志使然,僅只能接受生命、解決問題。他深吸了一口氣,讓涼意浸漬肺部,想起某些幸福的時刻卻如雪地裡握著一隻垂死的青鳥,壽命短暫,受者和保護者都在顫抖。

他將記得自己會死亡,也深暗究竟能帶給他者什麼意義。

「假使有人能將我制服、捆起我的雙手,領我去地下室去的話。我,安德魯·弗里德曼,能保證,如此一來便不會有人受傷。」
安德魯說了,極其清晰鏗鏘。
安德魯對希倫 略為頷首,並投以感謝的眼神。
(a11) 2018/05/06 (日) 19:42:56

安德魯向著尤司特說: 「都拿去吧,我方才回房裡的時候找到了一包。」
(a12) 2018/05/06 (日) 19:43:18

安德魯開始發杏仁糖給大家。
(a13) 2018/05/06 (日) 19:43:36

安德魯不忘在虛弱的卡柏身邊放了一顆。
(a14) 2018/05/06 (日) 19:44:12

尤司特謝過安德魯,吃了一顆,並將另一顆珍惜地收起。
(a15) 2018/05/06 (日) 19:46:20

【墓】 思庫洛礦業 貝爾納狄諾

>>+0

「諾特?」
坐在微光底蘊的男人沒有起身或回頭。他的背影被放大,鑲嵌在結霜的牆面,他的嗓音裏有種彷彿經歷過輝煌鼎盛與蕭條破敗後的疲憊。飲下一盞酒,只期望闔眼、然後在黎明醒來,發現所有的懸疑驚悚僅僅是一場長夢。

「過來這裡罷,裏頭太冷了。」
貝爾納狄諾長吁口氣,在眼底化成白霧。有股甘蔗蜜香和核果的味道在潮濕的貨艙中醞釀、發酵——或許自己是真的喝多了,但待在這下頭乾等的他,又還能做些什麼呢?

劇院之花 蘿瑟娜蒂諾1F宴會廳

>>9

聽完尤司特的一席話,原本悲憤的蘿莎似乎也緩和了下來。

「抱歉。我了解您的意思了。」她平靜地說:「希望在事件的結尾能還給我哥哥一個清白,也請原諒我方才的失態,因為貝爾納是我世上僅存、唯一的至親。」

現在的狀況下,若只是單純的依循著情緒作行動是無法真正解決問題的,這趟度假也確實有開心的事:好吃的食物、重新與所愛之人相見,甚至是親眼見到了傳說中的人魚......

她同樣希望這艘菲尼克斯號能夠順利抵達阿拉斯加、同樣希望船上所有人都可以平安無事,她希望在這一連串事件過後能夠以最棒的
Happy Ending』作為結局。
貝爾納狄諾發覺自己那只特殊通訊器的礦能耗盡了,無奈手邊也沒有什麼行動充能裝置。
(a+6) 2018/05/06 (日) 20:19:43

遊歷 尤司特

>>23
「——好。那麼,我信任您、安德魯先生。」
長吐一口氣,尤司特慎重地點頭。他把那天在找尋希羅諾德過程中意外撿回的、自己隨身的小腰包轉至正面、打開,從裡頭拿出數罐小罐的鐵鋁罐。

「說好了喔!」
將其中一罐放到了安德魯面前桌上,尤司特臉上的嚴肅神情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平常的笑容。
「那個⋯⋯eighty紅豆湯。我和我的夥伴partner夥伴都很喜歡的飲料?或說甜點?——啊,他沒有參與這趟旅程,如果安德魯先生有興趣,未來有機會的話我再細說吧。」
「作為謝禮。」也許是想說的太多了,沒有指名是對於什麼的道謝。
尤司特在安德魯之後分送小罐紅豆湯。
(a16) 2018/05/06 (日) 20:21:44

尤司特拿給希羅諾德:「我居然不記得你喜不喜歡這個!但應該總不討厭吧?」
(a17) 2018/05/06 (日) 20:23:05

【墓】 消防員 諾特

>>+2

「好。」
簡短的回應道,諾特不清楚自己現在的表情是什麼,但總感覺有些哀愁,不大想讓其他人撞見,然而身子彷彿被貝爾納狄諾的話吸引似的,默默的帶著被子坐到光源的一旁。

「那個、我很抱歉。」
是無法替對方看著妹妹也好,是踩著對方躲過一次隔離也好,都是他不夠努力替自己發話才會如此,然而諾特只能給對方更多的抱歉。

「雖然我得到的情報是在您離開後,便只剩兩名海盜,但我並不覺得您是,我想…或許是我一直以來都收到錯誤的情報吧。」
那樣的話他恨不得立刻掐死他的摯友。
諾特只有可以跟警方那頭通話的通訊器,然而現在訊號不佳接不上。
(a+7) 2018/05/06 (日) 20:32:37

希羅諾德忍著頭痛接過紅豆湯,簡單地道了謝。
(a@4) 2018/05/06 (日) 20:34:20

克里斯見到諾特擺弄通訊器未果,下意識看了看自己頸上的十字架……
(a+8) 2018/05/06 (日) 20:40:06

克里斯就算有欲之權杖有增幅的功能,若是接收不良/*圈外*/,可能也是徒勞吧。
(a+9) 2018/05/06 (日) 20:43:16

【墓】 疲倦 維洛桑

終於找到了一個較為熟悉的身影>>a+6
「不介意的話......?」說著,遞出了手上的餐巾。

仔細一看,那條所謂的餐巾是由一絲絲不明的金屬材料織成的,布面隨著不同角度而顯現出奇異的色澤。
「使用方法的話,請把它包覆著您的通訊器就行了,沒意外的話它能夠有充電的效能。」

劇院之花 蘿瑟娜蒂諾1F宴會廳

>>18 >>23

「等等,安德魯,既然自己不是海盜又為甚麼要自投?」特地為了說清楚而移動到男人身旁坐下的她,不解的詢問著對方。

「這樣不是沒意義嗎?我們的目的不是要找海盜嗎?」她面露憂心的表情,其實在這個問句的背後,還藏著要把他送去貨艙裡的擔心,畢竟看李察先生剛回來時的模樣,那裏面的環境應該不怎麼好受。

這也是她稍早會為了哥哥鬧脾氣的原因之一。

而且,蘿莎也參雜了一點點的私心,畢竟現在在場的六個人裡,只剩下安德魯是她唯一有進一步的認識、且願意給予絕對信任的人,再者,希望所愛之人不離開自己當然是每個身陷在愛情之中的女性,最大的願望了。
克里斯這才發現原來在貨艙的人意外的多……船上到底還剩下多少人是意識清醒的?
(a+10) 2018/05/06 (日) 21:12:17

【墓】 思庫洛礦業 貝爾納狄諾

>>+3

「嗯?你道甚麼歉。」
貝爾納狄諾暫且放下自己因能源耗盡而死機的通訊器,取了只茶盤上的乾淨玻璃杯,意圖將其斟滿,瓶子卻在落下幾滴潤紅又帶點璀璨金芒的酒液後宣告內容物飲罄。

「你的情報正確與否,我不予置評。」
他蹙起眉,再提來令一瓶新酒,像獵者對待倒在血泊裏、卻還膽敢在槍管下掙扎的雄鹿那般,狠狠將開瓶用的螺旋釘刺入軟木塞,「不過他們今日的選擇,是第二次肇下錯誤。」硬生生拔開,在陰暗濕冷的貨艙裏迴盪起清脆明朗卻詭譎的響音。

難得顯漏疲態的總裁挺直身子,將好不容易斟滿的酒杯遞向諾特。他的舉手投足總帶有一種不容拒絕的態勢。

「喝吧,這兒比上頭還冷得多。」
幸好船起飛了,否則——就連烈火炙燒的痛楚,也不比泡在白令海裏來得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墓】 思庫洛礦業 貝爾納狄諾

>>+4

「……維洛桑先生。」
貝爾納狄諾見到人愣了一會兒,「你怎麼,會在這兒?」不禁提問,爾後才道了謝,並接過對方的金屬製餐巾,按照建議妥善包裹起手邊失能的通訊器。

【墓】 疲倦 維洛桑

>>+6
「不曉得,搞不好你看到的是我的鬼魂也說不定。」維洛桑聳聳肩,「或許我們都只是在做夢。」

恍惚間,他就出現再這邊了,理由不明。

「是說這艘船本來就什麼都可能發生了,不是麽。」
克里斯:「鬼魂嗎…?」海盜人魚還有鬼魂,不知是基於尊重還是放棄深究,似是接受如此一說。
(a+11) 2018/05/06 (日) 21:35:00

遊歷 尤司特1F宴會廳

>>24
「不不,我才是應該謝謝蘿瑟娜蒂諾小姐願意聽我說那些話。」
連忙搖頭擺手,尤司特覺得對方不需要道歉。
「雖然我沒有立場代表所有人⋯⋯不過我相信真相終究會到來的。如果僅是我個人的話,嗯!我答應您,蘿瑟娜蒂諾小姐。」

>>26
至於後半段,蘿瑟娜蒂諾詢問安德魯的話,他沒有插話,但也是關心地聽著那自己也想知道、卻總覺得不好問的答案。

【墓】 思庫洛礦業 貝爾納狄諾

>>+7

「我也挺希望這是場夢。」
他以最舒服的方式倚在枕頭上,換了個姿勢。

「你也喝一杯,嗯?」

遊歷 尤司特

給希倫的那罐紅豆湯特別附了一張字條:『這幾天很謝謝你,天使一般的荷官★』

>>a@4
發完紅豆湯後拉著椅子坐到了靠近希羅諾德身邊,但仍能聽清眾人討論的位置。
「你看起來不太舒服,希羅諾德。太累了嗎?」

【觀】 強勢荷官 希倫

>>24>>26

見到蘿瑟娜坐到安德魯的另一邊,說了有些寂寞的話,希倫心裡有些不忍,他也移動坐到蘿瑟娜的另一側,

蘿瑟娜的花腔是希倫十分欣賞的,如果剛好有時間以及方便的話,希倫絕對會去欣賞她的演出,海報、票根以及宣傳品等,希倫都有好好收藏著,歌姬的聲音十分清脆,不僅聲音高亢地如同能劃破空氣般,更重要的是那花腔的華麗以及平穩,並沒有因為高亢而破碎,這是十分高難的技巧。

「蘿瑟娜小姐,我是您的粉絲。」希倫有些害羞地對著自己的偶像說著:「雖然在這個時間點很怪,不過我一直都很欣賞您的歌聲,每一場首演我和老闆都有前去欣賞,十分傑出。」

希倫頓了頓又想了一下:「如果您感到不安的話,我可以在貝爾納先生不在時陪伴著您,船員的我您可以完全信賴喔。」

語畢,希倫輕輕哼起了"費加洛的婚禮"中蘇珊娜的花腔曲調。

這部戲中蘇珊娜也遇到了很多狀況,男爵的初夜權、男爵夫人的婚外情、自己未婚夫的性命安危....還有許多瑣碎事情席捲著費加洛以及蘇珊娜,但是他們還是運用了他們的機智克服了一切。這幾天的旅程不也遇到許多狀況嗎?不過也會如同此歌劇一樣以快樂結局收場吧。

轉動著左手的戒指。

【墓】 消防員 諾特

>>+5

「……您不生氣嗎?」
望著朝自己遞出的酒杯,諾特感到疑惑和些許訝異。

都是他的無能才造就了現在的狀況,要是他能再多努力一點,或許現在情況會好點,然而貝爾納狄諾的言語跟動作又像催眠般,向他訴說著不需在意。

他感到混亂,卻下意識的接過酒杯,飲上幾口。

想多了……?
他越來越不能理解自己。

【觀】 強勢荷官 希倫

>>28

「謝謝您。」希倫接過尤司特分享的紅豆湯罐頭,上頭還有附上一張貼心的小紙條,

希倫有些羞澀,畢竟自從到賭場工作後再加上自己也不年輕了(28歲),已經很久沒有人稱呼自己天使了,他小心翼翼地將紙條手在西裝背心的口袋中,

有點捨不得喝掉——

【觀】 代班船員 希羅諾德

>>28
「我沒事。」
睨了靠過來的尤司特一眼,她神情自然,看不出有任何逞強的跡象,除了那緊皺的眉頭。
雙眼飄向不遠處的亞當,後腦又再度隱隱作痛。
自己的記憶肯定缺失了一塊,而且是和這個人有關的部分。
希羅再一次將視線轉了回來,將紅豆湯在雙手間拋來拋去。

「eighty?你該不會整個行李都裝滿這玩意吧。」
尤司特的包裡顯然還有剩餘沒發完的紅豆湯,比對了下這裡的人數,再加上這不過是從爆炸中殘存下來的數量……
是有這麼愛喝這玩意?

「真搞不懂,為什麼你這麼喜歡……」
希羅自己也不討厭,紅豆湯恰到好處的甜度確實討人喜歡,只是每次見著尤司特就是一罐,真讓她忍不住懷疑這人是不是紅豆湯成癮。

遊歷 尤司特

>>@6
聽到道謝聲,回過頭對希倫笑著比了個V的手勢。

>>@7
敏銳地察覺到了希羅諾德一瞬間飄離的視線看向了誰,但他又說自己沒事。尤司特微微皺起了眉頭。那個眼神是為什麼呢。
「雖然你總是覺得我不可靠,但想要商量或談談心什麼的,還是能夠找我——停!拜託可別說『你是真的不可靠』之類的話啊!」

看著希羅諾德拋玩著紅豆湯罐頭,尤司特乾笑數聲:「啊哈哈、我想說旅途很長,它又小小罐的很方便攜帶⋯⋯有備無患?而且也真的好喝啊。」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

>>25

人與人之間總有種冷酷的暴力,隨著工業革命科技進步,人們逐漸變得面無表情,誰和誰也無關卻變得越發壅塞,城裡總有種虛華氣,是安德魯極其唾棄的非自然、非人性──所有吞不下滅不了的東西、他擦了再擦,他人的臉依然蒙著層薄薄的沙。

不過當尤司特向自己露出笑容時,男人頓時有種濃霧被驅散的錯覺,那份信任又是顯得極其可貴。他順理成章地按下快門,回應那張彷彿剛出爐鬆餅似的笑臉。

「那麼屆時我將很榮幸能記下你的故事。還有,謝了。」
他接過罐頭後將紅酒放下, 淺嚐數口後將之飲盡。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

>>26

「事情背後的原因,並不總是能讓人欣然接受。」
他看著她的臉,卻看不出端倪。安德魯試著不去仔細切分她的五官:纖長的睫毛、美麗的瞳孔和高挺的鼻子。嘴,那張嘴正吐出觸發他心中不安的話語。

安德魯正想像船在公海上頭,或遠得超出星球的領空。總之是個不受法律拘束的地方……噢、那又如何,反正自己是媒體之王,即使殺人放火也沒人管得著。

他也嘗試過編寫動人的謊言,這正是自己無比熟稔的老友──說個故事。但安德魯不想對蘿莎說謊,動人的話語若是謊言,無論曾經有多好聽,這句話語的命運也宣告終結。

嘗試延續一句謊言則如同抱著死體不放──人會緬懷死體曾經活過的時光,但謊言則打一開始就是假裝活著的死體。他總算開口:

「妳也知道,我斷斷續續去了好幾年的戰場前線,為了捕捉最真實的政變更迭革命流血……」如果你的照片不夠好,那是因為你還靠得不夠近。

「在一次意外從生死邊緣回來後,我患上了戰後創傷症候群,大多數的人會在半夜尖叫、害怕人群、傷害或毀滅任何讓自己不愉快的事物……」

吃人。
一開始是戰壕中的夥伴、接下來是波士頓街頭凍死的流浪漢……然後獵人開始逕行狩獵,女人很好,男人的肉咬起來更結實。他試著用較為含糊的詞彙帶過。

「我的狀況時好時壞,壞的時候就會想傷害人群,可能用那把軍用刺刀、蠻力或任何我能找到的東西。」
也就只是這樣,只能這樣囉。他想。

【墓】 思庫洛礦業 貝爾納狄諾

>>+9

貝爾納狄諾聞言莞爾。

「我為甚麼要生氣?」
一切只不過是選擇。選擇本身沒有對錯,對事情加諸期望的向來是人類本身。「哈——如果當天隔離的是蘿莎,我可能才會生氣。」或者安德魯也是吧。一直喝酒總是不太好的,貝爾納狄諾不再替自己斟酒,而是打開一瓶礦泉水,仰首任由沁涼入喉。

【觀】 代班船員 希羅諾德

>>29
「哦——」
刻意拉長了語氣,接著挑起眉看了尤司特一眼。
「我都還沒想到呢,難得你這次腦袋轉這麼快。」

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以十分溫和柔軟的語氣開口。
「『你是真的不可靠』」

【墓】 消防員 諾特

>>+10

「呃…我不知道,但就……」

是他太過異常嗎?
草綠色的雙瞳連續地眨了好幾回,不時向一旁轉走視線,他收回了後續的話,停頓了一陣子後才又開口說著:

「沒事,我可能太累了。」
那麼自己心裡頭的,這份遺憾又是什麼。

他將酒杯的酒飲盡,見人似乎多了起來,拿了條繩子纏緊手電筒後,便隨意的向上頭不知道是什麼線路的管子扔了上去,打了個結讓手電筒垂在空中,好讓狹小空間的光亮點。
尤司特頹喪。
(a18) 2018/05/06 (日) 23:00:54

尤司特對希羅諾德:「為什麼總是只有我遭受到這種對待啊?可惡啊⋯⋯」哭喪著臉。
(a19) 2018/05/06 (日) 23:03:20

希羅諾德在旁邊喝起了紅豆湯,看起來心情變得很不錯。
(a@5) 2018/05/06 (日) 23:09:40

遊歷 尤司特1F宴會廳

「沒有其他變數的話,我今天的人選就維持安德魯先生了。」
攤在一旁頹喪之餘不忘尋找海盜事宜。

【墓】 思庫洛礦業 貝爾納狄諾

>>+11

「那就休息吧。」
貝爾納狄諾將手邊的酒瓶更往諾特推進一些,似是示意對方可以任意取用。接著,他緩緩從溫暖的棉被堆裏起身,伸展了會四肢,深刻感受北界凍結的冷空氣。

「反正待在這兒,也不算件壞事。」
前提是以目前船上的狀況而言。即使對於此趟航程有諸多不滿,現在這般節骨眼,想必自己再如何抱怨也無濟於事,最重要的是好好地撐下去,直到順利抵達阿拉斯加。
貝爾納狄諾為了適應久未見的亮光而斂起雙目。
(a+12) 2018/05/06 (日) 23:13:06

劇院之花 蘿瑟娜蒂諾1F宴會廳

>>27 >>@5

向尤司特先生含首致意後,場內的氣氛瞬間因為女子的一席話而從嚴肅的壓迫變成粉絲簽名會的歡樂。

「謝謝妳,希倫小姐,無論是支持我或是願意陪伴我。」她向對方的好意道謝:「也許在這之後我能給妳簽名?或是就在這裡為妳獻聲?」她對粉絲總是好的,只要不太過份,基本上所有要求她都是能接受的。

費加洛的婚禮啊──── 身為曾經飾演蘇姍娜的蘿瑟娜蒂諾的她,肯定能思考出背後的祝福吧,那在這一連串事件後所贏來的完美結局。

【墓】 消防員 諾特

>>+12

「好。」
貝爾納狄諾的動作讓他發笑,勾著微笑。

雖說這艘船本來就很不一樣,但能在這樣的狀況下,樂觀的面對一切,甚至感到輕鬆、如同自己家般活動,大概也就只有面前的人辦得到。

是啊、在這裡待著也不全然是壞事。

沒有通訊器的雜音,沒有嚴肅的談論,一想到此,諾特便感到放鬆,拉了被子蓋在肩上後,又從口袋抽出筆記隨意寫著。
諾特覺得冷,又縮了點身體。
(a+13) 2018/05/06 (日) 23:55:00

劇院之花 蘿瑟娜蒂諾1F宴會廳

>>31

「是......我很抱歉聽見您這樣的遭遇。」
在真正認識安德魯以前,蘿瑟娜蒂諾便曾從兄長那裡耳聞這新聞獵手的種種事蹟,雖然哥哥口中 藏身於相紙之後的安德魯,同樣充滿個人魅力,但她未曾與那位在街角竊她芳心的盜攝者做過聯想。

感謝主────或者,感謝一切美好,讓她這麼一個即將邁入卅歲大關的大齡女子,能在閃爍整片星空的璀璨夜晚與畢生摯愛重逢,在相隔多年後與他共譜新曲,就很讓人滿足了;即使後來面臨共涉懸崖吊橋的命運,甚至如今 慘得缺礦斷糧、每況愈下,仍令她非常珍惜這段得來不易的緣分。

也因為現實如此嚴酷,她更必須緊緊抓住機會。

「但是,但是我……」
她紅潤宛若櫻桃的唇微啟,水汪汪地望著安德魯一雙彷彿坐擁整片林間湖畔倒映的深邃眼眸,想說些什麼鼓勵對方的話,舌頭卻不聽使喚地打結────『但是我不會怕你』、『但是我不希望你下沒有幫助的決定』……氤氳水霧逐漸遮蔽視線,眼見充盈她眼裡的徬徨、悸動、渴求與嘆息就要流下,蘿瑟娜蒂諾卻覺得說什麼都不對。遂跨步向前,任由自己傾身投向安德魯堅實又溫暖的胸膛。

她選擇不在乎世俗目光,主動追求。

Ti amo,安德魯。」
我好愛你,正是因為如此,才覺得關乎 以外的詞彙都不再值得一提。她靠在對方耳畔,彷彿晚春鸝鶯攀附密林粗枝輕語:

「這是義大利話的────我愛你。」
我早就失去了心,因為已經為你所奪去────縱然成長於號稱移民天堂的美利堅,這劇院之花仍保有地中海住民天性的浪漫。蘿瑟娜蒂諾再也控制不住經由細嫩白皙的臉頰滾滾落下的淚珠,只得在心底默默和安德魯染滿油污汗液的破襯衫道聲抱歉。

【墓】 旅行者 沃夫

>>5:a+42 >>5:a+43

恍惚之中有個人影來到身邊,對方將食物跟水遞給自己,雖然沃夫知道對方看不到,但還是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當清涼的水滑落喉間,沃夫不由得再次感激那位看不清面容的好心人,過去的旅行途中不是沒有挨餓缺水過,卻少有這樣的好心人幫忙。
配著水小口小口的啃著乾糧,大概吃了三分之一左右沃夫就停下動作,在不知道糧食儲備的情況下,還是省著點吃比較好。
在有力氣之後本來想向好心人道謝,但是忽然湧上的疲倦讓沃夫來不及開口就陷入了深層的睡眠之中。

再次醒來的時候,身上有件被單(>>+1),身邊卻沒有感覺到有人的氣息。
「離開了嗎……?」對於無法親自向好心人道謝而感到遺憾.沃夫稍微整理自己的情況,準備帶著餘下的水和乾糧稍微的探索下這個地方。

【墓】 思庫洛礦業 貝爾納狄諾

>>+13

估計離阿拉斯加的路途不遠了,就連貝爾納狄諾也開始漸趨擔憂,究竟結果會是如何——是所謂的美滿結局呢?還是另一部大洋冒險故事的嶄新開始?

男人站在自己打的地舖前,看著諾特在記事本上塗塗寫寫的樣子。沉默是種致鬱的急症,令人恐慌,於是他不禁開口:

「好像從來沒問過,你都在上頭寫些甚麼?」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

>>34

「我明白哭泣是為了活下去、不放棄而奮鬥下去。」
他掏掏左邊口袋,裏頭掉出了些令人尷尬的碎紙屑。安德魯將碎屑自手中拍掉,從襯衫口袋撈出一條皺巴巴的手帕。他像是小口啜烈酒一樣將她說出的幾個音節嚥下,帶著一種微醺,復深深地凝望著蘿瑟娜蒂諾:

「但愛是最強大的信仰,世上最美好的事物。你不該為了愛上誰而哭泣……」
安德魯會想像他們彼此都還年輕、無牽無掛、不拖不欠,可能在其他地方相遇:校園、社交舞會……(總之不是在這場混亂中)兩人的生活相對乾淨明亮,在等待對方出現前都不曾犯錯,從未迷失在酗酒創傷秘密血腥慾望中。

然而兩人世界裡總能犯錯、各種錯。又或著他們會順利結婚、隨著時間過去,那張臉看舊了,笑話都聽過了,彼此還沒說話,就已經不想聽了。男人認為自己來自火季、最終也將葬在火季,安德魯想──

他想他已經累了。

安德魯無法同意,即便難以拒絕。傷害者與被傷害者無關,可以是熟人或陌生人、有意無意,其實別無二致,傷害本身像是件等待被交付的實體,傷害者只須到訪、將它交到對方手中:

「也不該愛上我。」
永恆只因未曾發生,無干無係,無憑無據。

劇院之花 蘿瑟娜蒂諾1F宴會廳

>>35

那決定性的話語落下後,她看著他的瞳中除了淚,更染上了許多失落與錯愕;或許兩人打從一開始就從沒真正交集過、一直都是筆直的平行線,而 愛上 ,就只是個美麗的誤會。


────怎麼會這樣,明明我都......


男人將女人的愛給打碎,宛如被重摔在地的玻璃藝品,最終,徬徨無助的她也只能癱坐於地,放聲哭泣,任由淚水縱橫面上。



然而,即使如此她也無法將那張票投給對方,成全男人想去貨艙的願望,現在的她無法馬上將對方從心中抹去,安德魯將她的心偷走太久了,突然就想重新奉還實在是太過於沉重了。


她想起了哥哥。

原來到頭來,她才是最笨的那個人。



「我想......我今日、應該會把票投給尤司特先生,或李察先生其中一人吧......」蘿瑟娜蒂諾語帶哭腔、淡淡的這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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