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泉/*欸那樣 不是 很好嗎 馬上得到正確的連線跟資訊 (a1) 2017/04/08 (六) 00:47:01 |
湊/*而且咬占,吊數,超多 (a2) 2017/04/08 (六) 00:47:59 |
17th 迪伊「媽媽妳趕快好起來啦~也請妳原諒我們,好不好…好不好嗚嗚嗚……」望向母親身軀所在之處以及在大廳的各位手足們,閉起了橙橘色的眼。
過了許久,迪伊再次睜開眼時卻是赤紅如鮮血般的瞳,遙遙望著遠方開始唱誦起不知名的歌曲。 「請聽我說。 我不會侵佔您的生命和力量。 每個生命對這個世界而言都是重要的。 而且生命不應該選擇要生存或是滅亡。 我真誠地懇求您們給我們希望。 是的...我知道人們並不是永遠好的。 但是,請給那些為她們的過錯感到抱歉,並希望得到原諒的人——希望。」 /* 歌詞來源: <https://goo.gl> 建議搭配BGM: <https://goo.gl> or <https://goo.gl> (歌詞略有差異) */ |
伊因安絲「嘆嘆,堆完了。」 (a3) 2017/04/08 (六) 16:11:06 |
伊因安絲有始有終,歡迎大家讓自己的雪人更有特色,嘆嘆。 (a4) 2017/04/08 (六) 16:11:54 |
靈緹覺得伊因安絲姐姐推雪人對控制魔力好像很有幫助。 (a5) 2017/04/08 (六) 23:10:28 |
伊因安絲/*伊森正解。(原本連顏色都沒用就只是想打個吼(妳!*/ (a6) 2017/04/09 (日) 00:19:54 |
伊因安絲不懂徒手堆雪人為什麼能夠控制魔力? (a7) 2017/04/09 (日) 00:20:46 |
靈緹感受雪,然後試著一點點放魔法,或許可以。 (a8) 2017/04/09 (日) 12:29:35 |
伊因安絲照著妹妹的話做,依舊失控將自己變成大雪人。or (a9) 2017/04/10 (一) 14:37:09 |
伊因安絲:「嘆嘆。」 (a10) 2017/04/10 (一) 14:46:26 |
【觀】 母親 冰雪女王她在冰造的繭裡醒轉,比冰霜還純粹的白刺進她的雙目,那之前的時間都是「昨夜」罷了。都過去了,冰雪女王喃喃對自己說道,聚集唇畔的音節從太過眩目的現實裡消散,層層交疊的冰絲裡不存在黯影,正如長達半年的黑夜也不能修正所有過往。
也許這輩子,她的聲音都不會再回來了。 在那個「昨夜」裡,女王走下寶座,以一個喪子的母親之姿,和她的隨侍一起踏著悼祭的舞步,踏著踏著、奢侈的忘了時間。 在那個「昨夜」裡,她親手施法融化了艾德加,理智上她知道自己沒有「殺害」任何一個孩子,可是她寧可把真相壓入意識的閣樓,繼續活成四大國的傳言,那位鐵面無私、冷若冰霜的女王。 然後,兩個孩子揭穿她的秘密,打翻了銀盆裡名為「生命之水」的銀白色濃稠液體,然後逃離了五樓的第九個房間。 冰雪女王無法辨別他們到底是誰,是二十個倖存子女中的哪一個。 可是人一旦在某個空間駐足,強烈的情感卻無法輕易抹去,像是悲慟、憤恨、不甘還有不解,直搗婦人那顆與世隔絕的心。 冰雪女王又穿上她的高跟舞鞋、揭下面紗,一個人在房裡踏著沒有休止符的拍子,空洞的旋律反覆敲打著「你們懂什麼」的調子,她跳著跳著,任憑自己墜入由腳底攀上的涼意裡(冰雪的君主能感覺到冷?),最後一頭栽進為艾德加所編織的「搖籃」中。 她彷彿沉進了無邊無際的夢裡,夢裡她碧藍的雙眸還閃耀著光芒,在夢裡這世界的現實傷不了她,充塞無奈的歲月遠不如一個微笑那般短促卻久長。 「父王只有我一個女兒,所以我、哎,不知道和兄弟姊妹一起長大是什麼感覺。」 「小傻瓜,我寧願成為你啊,不用跟任何人爭王位,整個溫特王國以後都會是你的。」 「當女王就一定會幸福嗎……我是說,你哥哥想搶王位就讓他們去搶,你可以像現在一樣到處旅行、做很多很多自己喜歡的事情,也很不錯呀?」 少年和少女肩並肩躺在海灘上,和煦的暖風伴著午陽撫過太空曠的海岸,她耐不住酷熱,不斷朝身上施放降溫魔法,而他感受到那陣冷意,卻毫不在意的將愛人摟在懷裡。 那天夜裡,他說了:「我願為了妳,將夏夜的浪花凝成寒冰。」 只是,她終究是未來溫特王國的女王,挾帶著無人能敵的寒霜,一夜之間將桑莫王國北岸凍作了冰原,突如其來的大雪帶來死亡和饑饉,恐懼在盛夏的國度裡蔓延。 儘管,一切只源於一場意外,野心家誘使她魔力失控以挑撥兩國爭端,可以這麼說。 然後,她的他趁著夜裡,灼傷她的魂魄,解決了國家大患,更越過上頭的五個兄長,得到繼承王位的資格。 而她卻被迫承受靈魂每年分裂一次直至消亡的痛苦,所以孩子們的逝去不能責怪任何人,冰雪女王的孩子並非意義上的「被生下」,而是取母親的靈魂碎片,佐以銀白色的「生命之水」,還有北山的初雪,在層層的冰繭中凝聚成的獨立意識體。 然而母親的靈魂只有一個,太多次的分裂容易讓孩子變得脆弱;有時變故促不急防,派駐海外的孩子少了故鄉保護,靈魂核心碎裂便代表著消逝。 而他們即使能「回來」往往也只剩下虛弱的意識,更甚者,被不潔的惡咒取而代之。她只得以生命之水送他們回歸根本。 可是冬季不能為虛妄的「母愛」停滯,南方的糧食作物需要她才能完成一個生長季,然後銷回她的國度;百年前的大戰也不能重蹈覆轍。 女王曾目睹桑莫王國裡凍死的屍塚,那就像是枕邊人的背叛,足以烙印在腦海好長、好長一段時間。 |
【觀】 母親 冰雪女王※
「維弗列德。」文字凌空飄浮,她順手將面紗撥正,一面驅使心中的疑問回歸正途。 反常的,冰雪女王沒有先行詢問關於奏章的事情。 「告訴我,天亮了多久?那兩個人找到了嗎?」她用手抵著冰繭,包覆她的網閃著光芒然後消失,那之前的時間都是「昨夜」罷了。都過去了,冰雪女王喃喃對自己說道,聚集唇畔的音節從太過眩目的現實裡消散,也許她的聲音再也不會回來了。 漫漫長夜不能修正所有過往,可是她「好了」,要將整個人扯裂似的燒灼感平息下來,宛若暴風雪過後澄靜無瑕的夜空,極光斑斕,不遠處映著點點星芒。 她只知道,不會再發生下一次分裂了。 靈魂的狀態穩定下來,思考也是。 「告訴我,還發生過什麼事?」「奇蹟」一詞太廉價、太可笑,她會不耐的將它一把捏碎。 因為冰雪女王畏懼著永夜、畏懼著下一個太過炫爛的極晝,她無數次見到自己的死亡,戰火焚過她倒下的軀體,男子點起烽火,將她的北地燃燒殆盡,像是過去她在他的國度無意間釀成的災禍。 然後女王坐起身來,自小養成的儀態不允許她像個孩子一般左右張望,可是五樓的第九個房間繚繞著「生命之水」獨有的、盤踞在表面過剩的情感。 她的靈魂本能的排拒那銀盆裡的氣息,銀白色膠狀物浸入靈魂碎片可以創造生命,個體被它浸透則會溶解消失,也許生命本來就是條單向岔路。 目光所及之處,溫和的隨侍已經守候在身邊,低垂著頭恭候差遣。 漫漫長夜不能修正所有過往,要做一個夢也夠久了。 夢裡不單只有美好,往後的悲劇也如實呈現,可是,那時候她還放聲哭過、握著拳發誓要守護什麼過,就像那兩個孩子一樣,賭上性命擅闖禁地……因為,她們都活著,也許這就是真實的生活,她第一次去想緊閉的城堡大門奪走其他孩子什麼東西。 是啊,她沒有做錯,桑莫國王畏懼著現任冰雪女王,歷史上唯一能冰封南境、法力不被地域限制的女子。她得活著,為了國民、為了平衡,甚至連子女們的未來都壓在她肩上。 她第一次去想,能夠讓人不顧一切的,到底會是什麼? 「還有一件事。」冰藍色字體的稜角漸漸圓潤起來,女王微微測過頭,明明領口的黑紗平整沒有皺褶,卻不自覺向那兒撫去。 柔細的軟紗輕撫著她的頸子,白皙的肌膚底下,潛伏著那些張牙舞爪的寂靜。 「自己想清楚吧?在爭取「自由」的時候賠上整個國家、害死成千上萬人民?史書上將記載你們的可恥和自私。」 「被監禁的可不只有你們,如果沒有你們,我會落得這般下場?」 噓、別急著填上答案。 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聲音? 「我向你徵詢建議,維弗列德。」 「首先,該如何使用非官方用語表達寬恕?」 「再者。」 句點突兀地畫下,那些冰藍色字體第一次有了些微的震動幅度。 已經鏽跡斑斑的鑰匙,還能再度打開內心的門鎖、麼? 「告訴我、他們到底在想什麼。」 |
【觀】 女王隨侍 維弗列德「差不多一星期的時間,而破壞約定的人已然找到。」恭敬地低頭報告,然後稍停才再開口。「屬下在回來後見到此狀況而擅自行動,其結果導致理應受審的兩位無法出席接下來的審訊,還請陛下原宥。」
毫無謊言,卻並非真實,編織的話語無比溫柔,也無比殘酷。 「至於陛下的要求,我想我不會是合適的人選去回答。」有些遺憾地苦笑起來。「不過我想,直接去問當事人會是個好選擇?」 這是曾經的他沒做到的事。 |
【觀】 母親 冰雪女王「審訊之事,待他們甦醒再進行也不遲。」
使用肯定語句已經是她的習慣,冰雪女王瞥了一眼維弗列德,公事公辦的字體中看不出責備,她只是示意隨侍跟著她下樓,黑紗禮服曳在身後,女王正「仰望」著極晝的天光。 孩子們在生命之水中誕生又離去,被液體波及的女王雖然沒什麼大礙,也察覺到思考上某種奇異的感受:明晰與遲鈍並行、稍早強烈的怒意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了,她彷彿睡了個安穩的覺一般,忘卻不少前一天的細節。 大概是,因為害怕而反抗,被維德弄昏了,之類的事情吧。 她也確實幾年沒有安睡過了。 「不錯的建議。」清晨時分,大廳裡還空無一人,冰雪女王轉向門邊,掌心平貼著鎖頭無聲的唸著幾句咒語。 沉重的城堡大門應聲敞開,陽光挾著自由的氣息映入室內,演繹著女王年輕時最期盼的光景。 「毀約者已被找到,為了肯定你們的忠誠和盡心,即日起,外出禁令解除,已成年者可選擇是否搬離,年幼者仍需回城堡過夜。 至於那位目擊者,念及你在緊要關頭做了正確的決定,你已先行受到赦免。」 冰藍色手諭靜靜躺在桌上,像一紙柔和的宴請。 一切宛如六年前,只是瑞莎、克利夫、佐雅、艾德加賠上了命,逝者已逝,女王想著等會兒該回到臥室,為死去的孩子們祝禱,然後,再向兩個「毀約者」問清楚所有的事。 她從不認為自己有錯,在城堡裡設下的一切禁令都是為了保護溫特王國免於進犯,融掉孩子也並非出於自願。因為國民安危必須擺在自身情感前面,國家穩定子女們也才能安生。 可是今天的冰雪女王覺得,她不介意聽聽那兩個孩子怎麼想,她已經想好赦免的說詞。 「……這幾天也有勞你擔待了。」 然後,她吁了口氣,目光停駐在維弗列德總是溫和守候的臉龐。 君主向來下詔令而非為自身辯駁,但她開始思考起向他們解釋一切的可能性。 儘管那就代表向自己的創造物示弱,但考慮本身無傷大雅。 「順道一提,你把他們置於何處?」 |
【觀】 女王隨侍 維弗列德「遵命。」接過手諭後點點頭,他沒有在此刻為女王解開誤會的意思。縱使不會說謊,他並非毫不隱瞞。
面對女王的謝意他維持著不變的態度,他對她的改變感到高興,但也僅此而己。 ——— 雖說其中遇到不少問題,但最後還是在晚上前把手諭傳達給所有人。 回到無人的房間之中,他看著冰晶城堡一時間有點出神。 過去的他曾經自以為了解所有而忽視他人的惡意,過分的大意疏忽最終差點導致死亡; 今日的他此刻確實是知悉所有卻無視他人的感情,純粹的公事公辦最後又將引來甚麼? 有點累地躺了下來,閉上眼睛眼前還是一片漆黑。 今天的他依舊不知道自己想要些甚麼。 /*有人有想要對RP提問之類的話隨意cue*/ |
7th 伊因安絲「柏柏,紅色雪人!」伊因安絲不知何時晃到哥哥身後,將雙手分別伸過柏宜斯腰側而後一同捧起剛做好的紅色雪人。
「醒過來的禮物。」小臉向右偏了點,眨著垂眼,想試試能不能看到對方表情。 |
【觀】 女王隨侍 維弗列德>>*0
「嗯,看來是這樣沒錯。」對於瑞絲鈴的問話維弗列德只是點點頭然後平靜地承認。 在外地回來時城堡中已然開始了找尋毀約者的「遊戲」,維弗列德即便知悉一切依然無法阻止,只因女王的命令中沒有一絲迴旋的餘地。 「讓毀約者的靈魂回歸。」 在女王沉睡的現在,又明知讓女王醒來的方法,他沒有別的選項。 再說隨侍的意願不應影響他的行動。 「我沒有評論主人的資格,然而若有疑問,我自當盡力回應。」淡淡的口氣沒有再考慮的意思,他僅只是給出知情權。 是非對錯,從來不是他能論斷的內容。 |
【觀】 女王隨侍 維弗列德>>*1 >>*2
「非常抱歉。」面對兩位公主的提問,他只是低頭道歉,沒有為女王辯解也沒有替他們解釋。 公主已經給出回應,若然自身不渴求真相,那他也就繼續守口如瓶。 「我唯一想說的是,」抱起沉睡中的女王轉瞬間離開風暴中心,輕輕把人放下後回首,口氣依舊不變。「動手的是我。」 確實,從來「動手」的都是他。 伴著沒有虛假的謊言,他這時才拔劍出鞘。 「失禮了。」身形一晃而閃到兩人身旁不遠處,龐然巨物也好,強力弓箭也罷,全都是施法者在遠所使用的武器,至少在他的理解之中是這樣的事物。 微一考慮決定先解決不穩定因素,因此對著瑞絲鈴連刺三劍虛式,劍尖連連招呼左側心臟,他把不準對方形似召喚獸的能力能否在近距離使用,因此想以此迫使對方轉身,才由背後直接取人性命。 式式務求一擊必殺,這戰鬥他完全沒有延長的興致。 |
【觀】 女王隨侍 維弗列德>>*3
理所當然不會答話,伸手在冰晶上一個使力,然後在寒冰未能全面封鎖前路前一個翻身,由冰所構成的牆已於身後。 握上冰晶的右手被劃了一道大口子,而維弗列德看著汨汨而下的鮮血,只是默默為記下要小心隨時刺來的冰錐。 薇拉沒有猜錯,他確實擅長於速度,然而他好奇她是否真的知道自己的全力是何模樣。壓低身子後在狭窄的室內速度不減反增,錯落的步伐用以擾亂他人的狙擊再拉近拒離,然後目標不變,在靠近瑞絲鈴時腳下不停,劍尖一下上挑直取對方雙目。 和他的主子們打鬥時,讓人失去戰鬥能力的方法中並不包括打落武器,這在和柏宜斯的對練中他已深有所感。 再者若然目標是殺人,一開始乾脆點比較好。 |
【觀】 女王隨侍 維弗列德 |
【觀】 女王隨侍 維弗列德>>*6
稍稍直起身子收回刀刃,任血沫濺在臉上維弗列德的表情沒一絲變化,深可見骨的傷口確實奪去對方的魔法和行動力,而維弗列德此刻沒時間給予人最後的解脫。 剛要離開去保護他的主子,被他判繼為沒有威脅的利爪卻突然抱上他的腰間,疏忽讓他腹部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所幸的是將死之人氣力並沒有大得能劃破胸腹。 掙脫需要時間,而擅長創造的瑞絲鈴在維弗列德眼中是反應不夠快的類型,因此他只是選擇站定後瞄準對方胸口,然後小刀再次脫手。 這不是他常用的法子,武器離手後變數即多,但對於兩人間的配合,要一邊護著人一邊戰鬥連他也難能,因此只得一而再的冒險。 |
【觀】 女王隨侍 維弗列德>>*7 小刀離手後要注意它沒有意義,把早已脫力的雙手掙開不費多少氣力,然後拾起劍走到兩人面前補上致命一擊。 即便戰鬥結束,他依舊不發一言。 若是殺害他人,祝福顯得虛偽; 若是不會後悔,道歉全無意義。 即使重來千篇他的選擇依舊不變,那麼他能做的僅只有以沉默表示尊重。 以生死為勝負的戰鬥是不講求禮儀的,那只是生者自我滿足的工具。 淡淡掃過滿室狼藉,維弗列德抱起他的主子放回床上,然後脫下上衣後撕開為自己止血包紮,一切利落得如同他剛斬殺的只是甚麼小貓小狗似的。 不能因為過多的感情而在戰鬥中有所猶豫,他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 處理好傷口輕柔抱起瑞絲鈴放進銀盤的液體之中,映著絲絲白煙的綠瞳中看不出情緒,他只是在一旁看著,然後再處理掉薇拉的屍體。 ——晚安。 離開前輕聲出口的話語,為兩人帶來永眠的他能說的僅只有這個。 (@10) 2017/04/17 (一) 23: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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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th 伊因安絲收集千片雪花化為瓣
奇 蹟 千片花瓣換取一次春季 百花的孩子為交換 豔陽的孩子許下願 楓葉的孩子睜開眼 冰雪的孩子尋千辦 凍成晶、編成圈 融化了冬季,又一次的春。 「嘆嘆,是可愛的泥團子。」18歲的少女,初次的旅程,銀白髮絲飄盪於春風中,澄澈的晶藍垂眼緊盯女孩手中的泥土團子泛起了興趣。 「一個泥團子要兩片雪花片!」小女孩稚氣地說道。 「嘆嘆!妳怎麼知道伊因能變出雪花片?」她驚訝,18歲的少女還沒長大,面對9歲女孩竟下意識抱緊自己的短杖,一臉震驚。 「疑!妳是溫特王國的人嗎!?」女孩也擺出與對方相似表情,驚訝之下捏壞了手中的泥團子。 「嘆嘆!團子!」 「啊……再做給妳嘛,但是要給我兩片雪花。」 ──────────── 過了幾日,少女與女孩成了一起辦家家酒的朋友 她哼著曲告訴她,絲普琳有個傳說── 集滿了千片的雪花,才能換來一片花瓣。 而以雪花片換得千片花瓣後,能夠許下願望。 得到一次奇蹟。 女孩說,那不是童謠,那是希望,是真的。 夏天來到 春國的女孩牽著冬國少女的手,吃著少女以三十八片雪花換來的絲普琳夏季特產冰團子。 披著薄披肩臉蛋過於白皙的女孩笑說── 她已經有了八百七十三片花瓣跟五百三十八片雪花。 |
7th 伊因安絲秋天步近
女孩漸漸不再出門,冬國的少女坐於窗台,在她眼前堆起一個又一個的雪人。 靜靜躺於床上,女孩伸手觸碰冰雪,輕輕細說── 她總想許個願 她還想再看幾眼落花紛飛、吃幾顆冰團子、吹幾次秋風、堆幾個雪人。 最終是寂靜的冬 伊因安絲開始撿起一片又一片的花瓣,最美的花瓣。 她們約好了── 要集滿九百九十九片的花瓣,和千片的雪花。 記住不能夠把千片雪花換成花瓣。 不 願 被 證 實,那 只 是 童 謠,沒 有 奇 蹟,是 虛 假 。 只得是真實,那不是童謠,那是希望,是真的。 該走了 少女把差一片的花瓣數,與千片的雪花輕放在她的身旁 最後一次,女孩輕聲道── 「伊因,妳會許下什麼願?」 「嘆嘆,伊因不許願,還差一片花瓣。」 之後,總數著少女說,那不是童謠,那是希望,是真的,嘆嘆。 ───A Thousand Snowflakes |
伊因安絲/*謝謝小珞開村!!我補完過去線我好感動!! (a11) 2017/04/17 (一) 23:26:56 |
伊因安絲啊乾!漏字! "總數著雪花片的少女" (a12) 2017/04/17 (一) 23:28:08 |
公器私用/* 我要用!村長頻壓死線! 真的很感謝來參與這村的每個人,也謝謝協助我把充滿BUG的設定補好補滿的薰薰片片還有大家!沒有你們就沒有現在的村子 一一告白大概會打在文件裡,這次真的很高興可以和萌萌的大家一起當兄弟姊妹,如果你們都有玩得開心就太好了! 愛你們! (#0) 2017/04/17 (一) 23:29: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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