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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滅 雪璐無盡故事>>4:31>>4:33
那抹靛藍身影閃過她眼前,雪璐想了許久,才又低聲說道,那名嬰孩的後續: 見兩位男人都對這孩子感興趣,至少對比自己急欲拋下他的態度,似乎才是正確迎接新生命來臨的姿態。 那孩子也不怕生,張嘴就燦笑起來,握緊琴撥的手倒毫不客氣,藍眸給予渴望的回應。女人瞧著三人互動好一段時間,才蠕動著唇,既沒否認、也沒承認:「他很討人喜歡?」 「但你不會懂的,榭爾海末。」她的語氣深處有一絲幾乎無法覺察的顫抖,她明白這話語無法傳到他的耳裡,她卻仍自顧自地說,「我們都只會帶來破壞、都只能毀滅。我無法給他想要的一切。」也不願意。 無盡的生命,會不會也因此帶進他的未來?女人不能肯定,但她想試著知道,這是唯一能為他做的,最適合贈予他的禮物。 「拜託?」懇求的低喃,最終落入誰的心上,誰又實現了女人的願望,卻也無人知曉。而那名嬰孩,是生是死,似乎在女人狠決拋棄他的那刻,變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對她而言,他已死亡,只要比她早,就好。 |
囚籠 克羅諾無盡故事>>20
治療完畢,克羅諾以為他們轉身便走,沒想到菊姬出乎意料地入座了。 他愣了一下,搔搔頭髮,觸目所及只有空寂的這個場地,今天多了一絲人氣,可能也是最後的盛宴,他思及此,笑道,「祝我舞運昌隆嗎?喏,好啊,來場SHOW吧。」 手一招,其中一張高架椅往下降,克羅諾踏上去,椅子隨著他手勢而上升。戴上連接腦波的頭盔,抓起巴掌大的機械天使投入競技場,穿過結界的瞬間機械天使張開了眼睛,克羅諾的大腦成為它的四肢。 So They say “We are the dead” So They say “We are the dead” So They say “We are the dead” But We live Love 音樂重新響起,隨著旋律,場中的機械天使緩緩擺動起它的身體,紅寶石的眼珠子冷冷劃過四面八方,迴旋、跳躍、抬腿,轉播螢幕特寫著場中人的舞姿。 夢見ちゃって馬鹿に ハマらなくてスポイル (くだらねぇ) 人並みの人生 俺には届かなくて (なってねぇ) 語られ決められた 行方 機械天使側頭,手指撫過眼眶、臉頰,無表情便是一種情感。 它擺手扭腰,跳著滑步靠向觀眾。 繋がり無くなって どうでもいいなんて 冷えて消えた 俺たちの約束 your time fear bye 克羅諾凝望的目光沒有落在實處。 機械天使的舞蹈不覺間加速,漂亮而乾脆的動作,彷彿旁觀者般的神情。 こんな支配のルールに 異 異 異 異 尾聲伴著機械天使最後的定格姿勢急停,克羅諾象徵性地制縫隙噴了兩把煙花,摘下頭盔,呼出一口氣。 「都是看偶像跳舞偷學的,噓,這是秘密喏。」 |
盾守 雪韶死亡,或許就是這麼回事,已死去的人再次出現在眼前,原本在結界中的屬於自己的小人消失,看著其他已死的人,就像是還活著一樣「死亡,還真沒有實感呢。」雖然她也不明白死亡該有甚麼感覺。 >>皚訍 在結界中似乎沒有再看到皚訍的蹤影,她四處觀察著皚訍的蹤影,隨然無法實現自己的願望,但她也不需再面對著這些事,走向不遠處的皚訍「你也下來了。」她正視著對方,不如之前般。 |
蝶大夫 菊姬「......雖然乍看之下是詢問選擇歌詞的原因,但,」 菊姬躊躇了一下,橄欖綠的眼直凝視著桌面上的手牌碎片,【結局卡】已經無法存在了。 「我確實想知道你的故事結局,同時也想知道你選擇成為縫隙居民的原因,成為縫隙居民的你們,曾有為此感到幸福與幸運嗎?」 |
【觀】 次元魔女 璃鳶>>18
「不會後悔自己的決定嗎……」注視著厚真拿出的布巾,喃喃覆誦著厚真的話語,璃鳶終於勾起往昔的沉穩笑容說道:「確實是這樣呢,謝謝你,厚真。」 「好歹我也是次元魔女呢!」她並不孤單,因為她身後有無數支撐著她的力量。 「之後就放心交給我吧(ゝ∀・)⌒☆」 |
【觀】 時空的枷鎖 迦羅 |
【第8日襲擊判定說明】管理員之說明如下: 1. 忘狼具有人狼襲擊抗性與判定。 2. 拘引者(能力同賞金獵人)的狙擊(襲擊)跟人狼完全相同。 因此拘引者狙擊忘狼失敗為正常判定,特此公告。 (#1) 2019/07/16 (二) 09:03:36 |
念啟 克蕾絲「這樣就行了吧。 」指尖撫摸著變得支離破碎的結局卡,即使她知道她根本沒法觸碰到任何東西。
雖然有點可惜,但如果這就是結局的話,她打算遵循命運,在一開始的時候她就賭上了一切,包含她的生命。 雖然她已沒有任何可以失去的事物了, 但是——「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回到那個時候啊……。」隨口嘟囔的話語轉眼間消逝,已經沒有什麼好留念的了,希望這次的沉睡可以夢見你。 >>雪韶 「妳也沒有成功呢……。雖然已經怎樣都沒差了,但我想在最後與妳說說話。」她走到了雪韶的身旁說道,雖然她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她們一同經歷了死亡,所以這就是最後了。 |
雙胞胎弟弟 狛神 旭>>11
「你那什麼臉,不想拆我唸給你聽。」 旭勉強扯開嘴角,煩躁的撓撓頭,迅速走向大和,一把搶過信拆開唸出,絲毫不在意這是自己的遺言。 「……曾經活過真是太好了。」 吐出遺書的最後一句,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眉目舒展開來,彷彿總算掙脫桎梏。 「好了,你想說什麼?」 他將信紙揉成密實的紙團往後拋去,雲淡風清的咧嘴笑談,獨獨雙眼沉寂著晦暗,醞釀湧動的暗流。 |
虛 榭爾海末無盡故事>>21
「是很討人喜歡。」垂眼,榭爾海末伸出一隻指頭擺弄嬰孩手裡的琴撥。「……確實不懂。」 不懂的事太多了,但像【天上的星星】那樣,誰也不會刻意去數清確切的數目。 嬰孩的眼睛純粹得令人驚訝,讓他聯想到另外一雙同樣漂亮的瞳眸。 她曾說過,你的存在是一種祝福。 她說毀滅是為了讓新的生命擁有更多、更舒適的的生存空間,是一種理應存在,為了不讓世界超載的循環。 只是神的能力在這裡無法施展,只好讓你來替代執行。 『——末,如果哪天我消失了,也不要難過喔?』鴿血寶石般的眼眸透出的溫和令人心悸,純黑色的髮依然如流光滑落肩頭。『可以回到主的身邊,對我而言可是一種榮幸呢。』 她對神的存在深信不疑,但他可不是。 他只信仰著她。 「也該決定結局了吧。」喃喃自語著,榭爾海末抽回手,不再去看嬰孩露出的笑容。 |
雙胞胎哥哥 狛神 大和>>37
「喂!」 還沒來得及反應手中的信就給人奪走了,而旭毫不在意的攤開信紙一字一句平穩念出裡面的道別。 「......我想說什麼?」大和被動的愣愣聽完旭的信,愣愣看著與自己相同長相的兄弟,愣愣看著詢問感想的對方。看似放下的無奈微笑,故作大方的眼神底下卻是真真實實的難過。 「明明死了就不能再課金了!也不能再打造喜歡的刀劍或工藝品,更不能再受到雨露的關心,明明只要死了什麼事情都不能做!」 「到最後為什麼都不提你自己的事?」向著旭吼出最後的質問,隨後啞然失笑地看著桌上的精裝書,上面還有自己【結局卡】的碎片,如果能像故事一樣什麼事都能迎刃而解,每個人都能有快樂的happy ending就好了。 「......我前面自以為的想沒問題,還故作帥氣的一副坦然對面生死賭注,但說真的,我們的結局還真是爛透了。」/*RP*/ 「......抱歉讓我們走到這步。」小聲地道。 |
雙胞胎弟弟 狛神 旭>>41
「你小聲點……太吵了!」 摀住耳朵後退,琥珀色的眼眸中濃重陰霾也繼而掃去,鮮活起來,緩了緩,留意到大和注目不在自己身上。 「就算遺憾也只能接受不是嗎?」望向書平鋪直敘的說道。 「我也一樣還是想活下去,想看下集鍛刀大賽、想把沒完成的刀完成、想吃一頓好吃的飯、想看見健健康康的雨露姊、想跟大家一起聚在一起吃飯玩耍,還有想對喜歡的人說一次我喜歡你、好喜歡你,但對不起,我什麼都無法給你。」 「但是,終究是沒有結果,我啊,曾經有那麼多寶貴的事物……那樣就夠了,真的。」 「不用抱歉,就只是命運賞了我們一巴掌。」拍拍大和的肩。 「當作報復,我要告訴命運我並不悲傷,不是快樂的結局就不行笑嗎?我們無法決定結局,但我們能夠去反抗它,重要的人、重要的事,都在我心中。我總是認為,生命重要的從不是結局,而是過程,以及我怎麼想。」 旭伸長手臂擁住大和,以稱不上和善的力道拍背部幾下,又道:「這趟長長的旅程,終於結束了。」 鬆手之際,他笑了,笑得彷彿冬日的暖陽傾斜進花園,薄薄的擱淺於其上,各色花朵迎風生長,浸泡在微弱的不熾烈光輝。 「很高興能在短短的以前、長長的後來都有你。」 |
愛努 厚真/*離場RP,謝謝大家。*/
>>27 對縫隙與原聲居民的自己而言,敢受到時間的流動浸然是在消亡的前一刻。 「雖然不能一起活下去,但能一同沉眠……或許是件好事吧。」向著花園紛飛的光點低喃著,自己也換化作光點消失。 ✕ 「嗯?上次厚真狗狗給我的圖似乎消失了哪?」 王正在悠哉大掃除時,卻見自己牆上裱好的塗鴉化作光子消失,不禁納悶。 「明明是你自己東西都亂丟吧?你說要把牆漆成綠色厚畫上一堆鎖鐮……品味還是一樣奇怪。」蓮沒好氣地回應道。 「真的沒亂丟啦!還有你的品味比較奇怪吧?!白橡布色的牆上畫著六倍利很無聊之外,還說要把紅繩皮鞭掛牆上,全部點蠟燭!」 「那是考量實際需求!就跟東西要放在容易拿到的地方才不會日後導致東西亂丟還有找不到!跟現在的你一樣啦──!」看來兩人的爭吵還會持續一段時間呢。 而在縫隙之外,世界依舊是毫無改變的運行著。 THE END:無盡的時間 |
雙胞胎哥哥 狛神 大和>>43
「......。」雖然很想回嘴"你被命運打了一巴掌怎麼可能沒回手"之類的垃圾話,但不知不覺中又被旭訓話了,不,倒不如說。 「每次都是這樣的發展呢。」大和嘆了口氣,伸手向背後揉了揉剛剛被"友善"拍打的位置。 「.......短促的過去,長久的現在,我也很高興有你的陪伴,旭。」試著打起精神看向他:「這種時候倒有哥哥的感覺呢。但是......,」隨後又垂眸看向桌上的書。 「......我還是希望結局可以這樣。」櫻髮男子道出他最後的結局。 |
彌娜眯眼看著榭爾海末,若有所思。 (a8) 2019/07/19 (五) 23:31:00 |
【觀】 時空的枷鎖 迦羅>>n1 「拿好你們手中的紅玫瑰,能保護你們的意識不被時間的洪流沖散。」 她執起放在架上的契約之書,結界頓時消散不復存在。 隨著契約之書被闔上,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發散著強烈能量的純黑玫瑰出現在迦羅手中。 「終末為諾,如約映現。 往昔已逝,魂契重生。 結束,是為了再一次開始。 」 既是無法被記載的終章,亦是能力的行使。 強大的漆黑能量隨著迦羅的話語從玫瑰快速漫向彌娜和榭爾海末,吞沒兩人後如煙花般炸開,黑芒往四周延伸,直至吞噬一切所見—— 戰事過後,新生居民與原生居民達成協議,會議重組。 經歷苦痛、失去,雙方終於都認知到,即使有原生與新生之分,他們都仍舊是縫隙的居民,次元的旨意從不獨厚哪一方,獨立於次元之外的他們唯有依靠彼此,才能為縫隙謀求永續。 彌娜帶著多比,以新生居民代表之姿,列席會議。 些微不同的記憶似乎無法影響榭爾海末的決定,他將重新踏上屬於自己的旅途。 黑芒消散,迦羅沈默著從暈厥在地的兩人手中取走凋萎的紅玫瑰,煞白的臉色顯露出付出己身時間的疲累。 「故事已是現實,回去吧,回到你的歸處。」眼前的兩人轉瞬消失,等兩人醒來,便不再記得自己曾經參加過這場以性命為注的故事接龍了吧。 而靈魂們也自拘留著你們的無形力量中得到釋放,看來該是沉眠的時候了。 隨著你們沉沉睡去,形體消散,花園像是灑滿點點星子般,在漆黑的夜晚中顯得格外奪目。 (@10) 2019/07/19 (五) 23:4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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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故事結束公告】村劇情上,無盡故事告一段落。 生存者們的狀態:因為時間線被覆蓋而暫時失去意識,可以自行醒來,醒來之後會在自己的縫隙。並不記得來參加故事接龍的事,但會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改變了。(如果再見到其他參加過故事的生存者,似乎會有難以言喻的熟悉感) 下墓者們的狀態:可以自行RP沈睡,村劇情後的發言都視為時空旅人,歡迎繼續補完故事或其他RP。 (#2) 2019/07/19 (五) 23:45:12 |
【觀】 次元魔女 璃鳶>>@10 「迦羅!」 身體比話語更快一步有了反應,在迦羅因虛脫而腳步不穩的同時,跌入了璃鳶飛奔而來的懷抱。 「……明明愛逞強的是妳才對吧。」緊緊抓著迦羅蒼白的手,璃鳶嘴上抱怨著,淚水卻開始控制不住地落下。 「我們明明說好了……我醒來了就該妳休息了,可是……」那種滿溢而出的恐懼,似乎眼前人睡去便不會再醒來的害怕,讓她克制不住地顫抖。 (@11) 2019/07/19 (五) 23:4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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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姊姊,妳不相信迦羅姊嗎?」一反常態,踏著沈靜腳步走到兩人身邊的漓望著璃鳶,語氣平靜地將問題拋給璃鳶。 「我相信姊姊,所以姊姊要沉睡的那天我沒有鬧脾氣。」他也曾經多麼害怕,夜不成寐,輾轉難眠。但他仍然尊重璃鳶的選擇。 「我也相信迦羅姊,她會醒來的。」漓輕柔地執起璃鳶抓握著迦羅的手,改成交疊的姿勢,也將自己的手置於兩人的手之上。 (n2) 2019/07/19 (五) 23:49:11 |
【觀】 時空的枷鎖 迦羅>>@11>>n2 她沒有掙開璃鳶緊抓的手,也任由漓將三人的手掌交疊在一起。 她只是靜靜凝視著璃鳶落淚的臉龐,又微微偏頭看著漓堅定不移的信任眼神。 「妳這樣……我怎麼放心休息呢?」迦羅抬起另一隻手,輕柔地拭去璃鳶頰上的淚水,難得柔和的語氣帶上了些許無奈。 「竟然對我這麼沒信心……」聽起來明明像埋怨,語氣卻帶著笑意。 「小漓,璃鳶就交給你了,在我醒來之前,可要好好照顧她。」轉頭叮囑漓,對上的卻是意外嚴肅的面龐。 (@12) 2019/07/19 (五) 23:5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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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3) 2019/07/19 (五) 23:50:59 |
【觀】 時空的枷鎖 迦羅>>n3 「好,我不會丟下你們的。」不由得露出苦笑,迦羅慎重的朝兩人說道。 如果說最初真的有獨自承擔的想法,也早在璃鳶醒來時消散了。 因為不可能,所以奇蹟發生才顯得可貴。 無法失去也不願失去,不論是誰,想法都是一樣的。 但她需要休息也是事實。 「這本書就留給你們,當作枕邊故事吧。」 將雙手抽回,掌中浮現那名為「無盡故事」的契約之書,迦羅將厚重的書本放到璃鳶和漓翻轉向上的手中。 (@13) 2019/07/19 (五) 23:5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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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籠 克羅諾/*厚真的部分請容我時空旅人到他還沒離開前##*/
「小楠、親愛的明明、厚真、旭、阿海,還有大和和菊姬,認識你們是我無悔的選擇。」 逢佐,最感謝你。克羅諾壓抑無法平息的心悶,輕輕扯下圍巾,對所有人露出一抹薄陽似的微笑。 「給不起任何承諾,沒有再相見,也等不來任何人。最後一次做下決定前我竟然忘記考慮最差的結果……小楠,謝謝你當我的朋友,不能讓你體驗一下手機的世界真是太可惜了;阿明,也謝謝你,這輩子和你一起演八點檔真的非常開心;厚真,我只想給予祝福與守護,然而現在這一切都再無可能……旭和大和,一起冒險的珍貴回憶將是我沉眠前的至寶;阿海和菊姬,沒有提早認識你們太遺憾了,謝謝你們。」 比死亡更讓人無奈的是虛無的沉眠。 直到最後——吶,我真的解脫了嗎? 隨著圍巾滑落,克羅諾的身影漸次透明,末了化為一顆小小的光球,飛墜入噴水池中,如一顆沒有靈識的普通珠子,將毫不起眼,卻也無可奈何地在此處蒙塵。 永遠,永遠…… |
賜羽 彌娜彌娜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再熟悉不過的畫面,夕陽灑落的畫室。
巨大的空間擺滿曾經所有的畫作,其中有幾幅陌生卻又無比熟悉的作品,賣花少女、廣場的靜謐清晨、跨越千年的火光、櫻與彼岸、天使隕落之時、議會,和異樣感最強烈的一幅—晝與夜。 彌娜起身,走向透著陽光的窗檯,窗外夕陽灑在屋頂上,屋瓦上耀眼的金黃,天空中自由的飛鳥,街道裡返家的村民臉上的笑,一切都是彌娜熟悉的畫面,這裡是彌娜夢想中的居所。 這一切是用無數的犧牲和鮮血換來的,但彌娜總覺得還有其他甚麼原因,才會有重組的會議和難得的和平。 「算了,不重要。」彌娜微笑,輕巧的說。 坐在窗檯前撐著臉,微風吹著白羽和髮絲飄動,彌娜靜沐在夕陽的溫柔,輕輕的唱著,輕輕的笑。 【Happy End—應許之地】 |
司琴 岱榛岱榛旁觀著眾人迎來各自的結局。
而他的過去也是其中之一。也許他有一點點、只有一點。對於沒能把這趟旅程的紀念品帶回去給弟妹而感到遺憾,但就像樂曲百首,總不能全部都是美好的結局。 他看著,起了想彈奏樂器的意,於是便順心而為地彈奏起了小豎琴,為每場終幕錦上添花。 生命該是單方通行的,卻也是循環,曲終就該人散,而場地永遠會等著下一場演奏。 奏完樂曲,他撫了撫翹起的衣角後,略略施禮,向著東方謝幕。 ──End |
藥使 漆芝離開人群聚集之地,漆芝走進永夜的花園,鐘塔之下,時間已不具意義。
「磐根,出來,我知道你在。」 既然死後不是虛無,那麼男人就不會輕易離去。 他雙手環抱等待答覆,須臾,身側幾步之遙的位置,螢光憑空勾勒出模糊的輪廓,如一齣幻象,然後逐漸由夢走入現實。 不會認錯的面龐,熟悉的氣息,許久未見的人,一切因死亡再次牽連。 他有心的話,喜與悲皆能呈現,他將藉由胸膛的脈動感受到真實──可是靈魂哪裡來的心?那只是殘存的影子,有的不過是一些強烈到死亡也抹滅不了的情感罷了,比如恨意。 漆芝斜睨著磐根,如今他們都是單薄的魂魄,少了軀殼的束縛,再沒有需要藏匿的心事。 「如若有煉獄,我便咒你墜入。」一字一句咬牙切齒,他不會原諒男人的背叛,說的皆是真心。 然後他轉身走近一把扯住磐根的衣襟,額頭抵在對方肩窩卻是示弱的姿態。 「我不會道歉的。」 「嗯。」磐根輕聲應道,那一日痛徹心扉的慟哭早已足夠了。他溫柔的將手覆在漆芝肩上,感覺到一下一下的顫動。 「就一下子,維持這個樣子。」 水氣濡濕了漆芝臉龐,但靈魂是不會哭泣的。 |
雙胞胎弟弟 狛神 旭無盡故事他最後說了一個故事,與所有人揮別之後,青年又回到了記憶中的【海邊】,他走得慢極了,碰觸冰冷的沙子也慢得像是擔憂燙傷腳。
他朝向海中的一抹身影走去,身影在暗中隱隱約約,倏忽敞開雙臂,說:旭。那聲音極小,他還是捕捉到了。 太陽隨那聲呼喚昇起,照亮黑暗也照亮人影,浪潑打至腳邊,他熱淚盈眶的奔向少女,一步、兩步、三步,像是害怕不可企及,害怕她消散般的急迫,少女迎上,環住他的頸子倒落,水花四濺,逐漸淹沒兩人的身體,海色澄黃遍佈。 「太陽永遠不會落下了,初。」他說。 巨大的太陽迫近,把一切焚燒成灰燼,最終世界迎來靜默。 |
雙胞胎弟弟 狛神 旭世界是靜的。
初始之日既無千鳥逡巡,也無天地異象,靜悄悄、無人得知的,第一個生命就此誕生,那雙手是溫的、令人屏息,抱穩呱呱墜地的孩兒,欣喜迎接新生命的降生。 第二個孩子突如其來的出現,男人與疲憊的女人對視,然後笑了,搖動臂膀引得嬰兒咯咯發笑,宛如最佳的搖籃。 落居恬靜的鄉間,他們靜看孩子在山間玩耍,靜待一手拉拔的孩子成長,換孩子守護他們——本應如此。 可人生百態總無常,命運千樣總無奈,蠻橫無理的奪去世人所謂的幸福,一家子只能步履維艱的迎接消亡;卻有意想不到的轉折,彷彿拋下一條救命繩索,一對好心的雙胞胎姊妹給予長大的孩子一份希望,他們得知次元與縫隙,得知原來自己見識多麼短淺,至於代價,是以現在的所有牽絆換取永生,歸於縫隙。 他們如徘徊在暗處已久的人,急切向前方閃現的光芒而去,切割曾經的第一生展開全新的日子,不拘於狹小的箱子,脫離凡人的必然,然後、然後,驀然回首,想要守護的那兩雙手毫無溫度,也不會再有溫度,他們第一次明白無盡歲月的殘酷。 億萬次太陽的昇起與下落始終步入盡頭,死亡終是平等。 倘若, 死亡的前方是未知,轉變的前方便是未必。 幸運的轉折是永生,遲來的轉折便是永眠。 命運的不變是無力,多舛的不變便是無動。 他走向菲塔,遞給他那螢綠的亮光。 「這個還你,相逢即是緣,緣分得來不易,很多人在彼此的一生之中只會相見一次,兩次的緣分足以買下它還綽綽有餘。菲塔,在這裡遇到你真的好巧,你寫了可愛的詩的時候,我當下很開心,很高興認識你。」 他拍拍菲塔的頭,又戳戳厚真的頭,「厚真、菲塔,謝謝你們。」 「旭日冉冉破山河,塔樓錯落香厚實,為春。詩還可以嗎?厚真寫說春天顏色尖銳,菲塔則是說想要,順便加入我們的名字,菲塔的塔,厚真的厚,跟你們筆談很開心。」 「漆芝,彆扭的小朋友,你真的殉情了,哈……好吧,不嘲笑你,我想如果你坦率一些會更快樂,但也不是我可以隨意置喙的事吧。」 「菊姬,這麼稱呼你可以嗎?我很尊敬身為大夫的你,辛苦你了。」 「紅色頁面的人,我是薊,也就是旭,你們願意陪我玩謝謝了,要不是再這種情況下,也許我能對你們說更多話,但還是挺有趣的。」 「克羅諾,跟你在一起時總是很輕鬆,在這種奇妙的情況下,有時你的舉動讓我嚇一跳得好笑。明刃,一起喝茶、玩遊戲的回憶真不錯。羅爾夫,你人真好,也正經得好玩,肚子餓的時候有你真好。」 「兩位生存者,恭喜你們。」他說,即使明白他們聽不到。 與所有人言別過後,他走向大和,窺見哥哥眼底的哀慟,閉上雙眼不讓哀慟侵襲。 「——哥哥,好好睡吧。」 不再反抗、不必反抗,保有屬於自己的輝煌,輝煌存放於心底,撲通、撲通,只餘心跳作祟,漸漸衰弱。 魂魄化為琥珀色的光點,掠過叢叢花兒停駐在花園中心,沒入地底。夜幕落下黯淡的帷幕,終止永世不變,此次,再無新生。 睡吧、睡吧,即刻獲得安然。 一齊迎接永眠。 |
藥使 漆芝他離去的背影決絕。
「我已經厭煩你了,可不准跟來啊。」他說,仍舊是調笑的口吻,虛情假意感受不到真意,然而假話說久了亦會成真,孰真孰虛本就難以分辨。 眼見觸手可及的身影即將消散,磐根張了張唇,還是沒忍住出聲喚道:「……漆芝。」先是把人叫住了,才開始苦思後續,這一幕似曾相似。 「黑夜……我記得你很討厭黑夜,所以、能再給我一點時間嗎?最後再讓我陪你一會?」 背對他的人良久沒有答話,看不見表情,隨著沉默在他們之間擴大,磐根卻沒有什麼把握。 「嘖,真是煩死人了。」總算還是有人先鬆口。 一聲不耐的咋舌加上不善的語氣,意外讓人感覺不到怒意。 「說好了,只許到破曉之際。」 ※ 那是一處縫隙殞落前的事。 風拂過艷紅的朱槿,草地相鄰乳白色的沙灘,海潮一下又一下湧向岸上,宛若琴弦輕撥。 高空的烈日將大地與海照耀,明媚風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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