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第7日 第8日 第9日 第10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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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0) 2018/10/11 (四) 約 00 點 |
妮婭妮婭站在鐘塔上沉默著。 (a0) 2018/10/11 (四) 約 00 點 |
夜明 安納與她分離一個月過去,安納的頭髮只剩雪白一色。
安納沒有一日不想起希那,擔心著她是否過的還好、是否有好好吃飯、是否能和街民交好……是否還願意回去、是否還記得自己? 雖然憔悴,但她還是努力撐過去了。 撐過這一個月,只為了還能再回到她身邊。 必須再見她一面。 想再見一面。 但為何自己必須見到她,見到她時打算說些什麼,一個月的秋風卻早已把一切都風化的殘破不堪。 |
花眠 希普諾斯在那異常的一天後,似是所有的異常都集中在那一天似的,又回到街的日常。 直到街在希普諾斯甦醒之時傳來的警告。 有些事情將要發生……?多於街而言,這應該是最糟糕的情況吧。 希普諾斯簡單做了份燕麥粥,面對著兩張桃木椅思考著什麼,隨後用畢清理、準備一番後乘著車,出了門。 也許找門房問問會知道些什麼吧。which |
希普諾斯/多於→對於,另外***/ (a1) 2018/10/11 (四) 約 00 點 |
夜明 安納—前一個月期間—
離開影子廣場前幾日,安納發現自己能自由的操縱光的魔法。 她明白,這是屬於「安納」的能力。 之後,安納在門房的建議之下,總算決定了在街上的位置。 每到太陽不再壟罩街的時刻,若有誰背著夜色外出,安納便會出現在那人的身旁,為他點上一盞夜明隨身攜帶。 這樣就不會有誰在夜路拌到腳,也不會落入河流中了。 若是對方願意,安納也會陪伴對方多走一段路。不時聊聊日常、談談 事,為對方解開煩惱與苦悶。 「路上小心。」 安納這回替一位出門夜釣的青年點燈。她替他的釣竿點上夜明,輕彎起身,祝福著對方。願在黑夜之中仍有光明相伴。 |
夜明 安納張貼備忘。 (a2) 2018/10/11 (四) 約 00 點半 |
(代理村長)✎首日為序章一個月過後,首日有48hr。 ✎換日時間為現實午夜,48hr換日。 村莊每一日的前24hr為街的上午☼,後24hr為街的下午☾。 ✎末章將進入冬天。 /* 抱歉剛剛手滑按到送出,這邊說明一下關於日夜交替的事宜,謝謝大家。 (#1) 2018/10/11 (四) 約 00 點半 |
燒卻者 希那◆時空旅人—一個月前—
那天夜晚,希那很遲才入眠。她看著陌生的天花板,不時又閉上眼,思考著自己來到街上的事情。 世界已經結束了。自己沒必要再追求什麼,只要在這裡渡過餘生。這裡就是我的天堂。但這苦悶的感覺又是什麼? 希那想起迦桑卡,那位女性似乎把自己錯認成誰,這整天都跟在自己後面,並且努力地想提供幫助。當然自己也沒有拒絕她,也就默默聽著、默默回應。 或許接受太多對方的幫助,之後有事會不好拒絕對方。 但,那又如何呢。希那告訴自己,並沒有要順著什麼情理行動的必要。好多次都是這樣告訴過自己。 我向自己說:為何要順著世俗道德。 ——接著,該有什麼在耳邊響起。 這回,無聲自語,無人回應。 似乎,缺少了什麼。 「……不過,該拒絕的還是要做。」不然是挺麻煩的。 希那喃喃的自語。不知何時之後,才恍惚地沉入睡夢之中。 |
燒卻者 希那張貼備忘。 (a3) 2018/10/11 (四) 約 01 點 |
畫家 新月星星在夜空中閃爍著,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夜晚的氣溫也越來越低,但不影響新月在夜間作畫的興致,一如往常的簡單整理一下自己,帶著水彩用具which、畫布與隨手抓起的外套就出門了。
新月抬頭望著天空隨意地找尋作畫的地點,一回神發現自己走到西門,決定爬上寮望台,希望可以更加靠近星星,並畫下漫天的繁星。or |
妮婭為著熟成不好自己一個人悶悶不樂的 (a5) 2018/10/11 (四) 約 07 點半 |
妮婭/*熟成--->收成 (a6) 2018/10/11 (四) 約 07 點半 |
途藍音樂家 葉路為了快快長高變得強壯,葉路每天早起,今天是約定的日子,蝴蝶們會來到這裡,所以他沒有去田裡幫忙。
他坐在風車小屋窗戶外的小平台上踢著腳曬太陽,風車已經開始運轉發揮作用,一隻藍色彩蝶飛來,他伸出手便停在手指上。 「好奇怪,只有你嗎?」喃喃自語,蝴蝶像是回應著他輕輕拍翅。 吸收能量結束後,蝴蝶飛進屋子裡停在小花盆上的仙客來flower採蜜,他轉身進入屋內,蝴蝶繞著他轉一圈飛出窗外,他探出身用力的對外揮手,大聲說道: 「小鈷or,掰掰!」 |
途藍音樂家 葉路好奇怪、只有小鈷。
太奇怪、田裡的大家說植物沒什麼精神。 很奇怪、第二個樂器還是不行,雖然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他決定去南方廣場散散心。 |
留聲機 小夏那束花。
小夏記起了那天發生的所有事,包含她如何得到它、如何失去它又如何再次得到。 她把花放在自己桌上,這樣每當她看到,就能重新想起那日發生的事。除了她正在尋找的「她」以外,她的過去裡似乎還有別人的存在。「她」究竟是誰? 天氣轉涼了,她難得地換上了長袖的洋裝。沒有過膝的裙擺應搭上雙長襪才不顯得涼,但她總覺得該穿著這裙赤腳在哪兒奔跑。當然,她還是有穿上那雙常穿的黑色皮鞋。 |
留聲機 小夏清晨,她提著那束花來到了深潭邊。她不曉得是誰的牽引,小夏想在這兒唱那天她在這裡唱的那首歌。
於是她捧著花,閉上了眼,唱道。 請為我唱一首秋日的小曲 讓我悼念那些在時光裡丟失的旋律 用白色花兒妝點我的身軀 使凡人肉眼再也無法發現 所有屬於我的回憶究竟去了何方? 我是否還該徘徊於那山丘? 我的靈魂將不得安息 直到你呼喚我 直到你發自內心叫喚我的名字 My long forgotten cloistered sleep/梶浦由記 她感覺到風兒似乎卷過她的腳邊,有些冷。 |
花眠 希普諾斯從自家騎到西門並不算遠,只是自己沒什麼事情並不會接近西門,自然很少來到門房小屋與影子廣場一帶。 希普諾斯帶著早上多煮的燕麥粥,敲了敲門房小屋的門。 |
風神 迦桑卡自從下定決心要離開已經過去一個月,如今自己仍在這裡,那是因為在一個月前的那天,終於找到了一直在尋找的那個人……嗎?
每一天、每一天,迦桑卡只想去到希那的身邊,簡直像是成了對方替代的影子那樣,跟在對方身後做所有只有自己一個人時不會做的事。 但是,已經成為街上的一份子的現在,自己是無法只依循自己的心——如果那東西還有任何一丁點碎片殘留著的話——而動了,只要還被困在這街上的一天,就有必須完成的工作不可,因為這是街的規矩。 「趕緊把工作做完,就能去找她了。」 迦桑卡觀察遠方的風,對屋頂上的風向雞自言道。 「但今天的風還真是奇怪,是因為冬天就要來臨的緣故嗎?」 |
途藍音樂家 葉路廣場的長椅大多向內,卻有一把椅子對著外頭,他對著田地發呆,只要有心事他總會來到這裡。
「該繼續還是放棄呢?」 他開口輕唱,可唱出來的歌支離破碎,只讓他更加沮喪。 |
留聲機 小夏小夏離開了深潭,這回她沒忘了那束乾燥花。
一面在街上走著,她喬整著自己耳上的機械。最近常常聽不太到比較明確的聲音,反倒是「噗呲噗呲」的雜音比較多。是因為冬天近了?還是街的意識在作用? 今天的她除了街的警告外,幾乎什麼也沒聽見。這讓她有點擔心。但不論如何,她都沒有要把頭上那機械摘下來拿去修理的意思。要是它出了問題,那同時產生了變異右眼的她也該重造了。 到了北方廣場,小夏難得地沒有攀上屋頂,而是坐在長椅的位置。 雖然唱自己記得的其他歌也可以,但她還是想唱她聽到的歌,而她現在還沒有聽到。 人還很少,稍微偷懶一下、晚一點再唱也沒關係吧。她今天早上也唱過一首歌了呀。 在心底說著無謂的辯解,小夏的皮鞋在地面的石磚上不按節奏地敲打著。 |
風神 迦桑卡「……北邊的雲移動的比較快呢,厚重的風,今年會有場驚人的大雪吧。……從森林那邊過來的風似乎有些紊亂?是因為冬天的緣故吧!……今天來到廣場的人們……」
迦桑卡閉起眼,全心投入到「風神」的工作之中。 一切都是為了能更早一步前往希那的身邊,為了不重蹈當時的—— 「行了,今天就到這邊為止吧。」留下一道微弱的風,迦桑卡在風向雞的目送之下,如同這一個月以來每日做的那樣,在午時飯點前準時前往希那家報到。 |
【觀】 門房 街燈>>30
「是啊,過去發生過很多次喏。外來的人或影子們和無法拋棄心的居民,因為冬天的到來而發瘋的事情,畢竟冬天也是代表『終焉』的季節。就算是獸,也會有將近一半無法嚐到隔年春天的新鮮嫩草,比牠們都要弱小得多的人類,承受不住冬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門房自遠處走來,慢悠悠地說起只有身為「門房」才會去注意到的事。 「花眠你大約是不太容易受影響的,不過畫家嘛……」門房轉向站在一旁始終沒有加入話題的新月道:「看你適應的挺好的,比起一些人來說我是比較不擔心,不過若是身體出現什麼異狀的話,即使只是微小的不適,也要多多留意喏,盡量留在家裡休息,還有別太靠近牆了,作畫和尋找靈感之類的工作,就盡量待在廣場附近進行吧。」 門房另外抽了一條乾淨的手帕,將碗上的水珠一絲不苟地擦淨了之後才遞還給希普諾斯。 |
調鐘人 沙堤堆好成綑的乾燥稻草,沙堤走向農舍擺放好所有工具,恰好遇上來巡視的農田主人,告知他接下來農作將休耕。他表示了解並接過對方手中的酬勞,那足夠他過活一個冬天,每年都是如此。
沙堤道別農家主人,拎走披於枯枝樹幹上的斗篷,重新披上身後他低頭看了下標準錶,「哎,晚了幾分。」 興許是收拾的緣故吧,他想。 繞著走到廣場上,跫音沙沙,沙堤想避開人潮,卻不知為何,北方廣場那兒的人群遲遲未退。 可不想讓他們發覺那隱蔽的通道吶,沙堤困擾地搔搔臉。他來這街開始維修鐘塔還沒遇過這樣的情況,空氣含有點點躁動的錯覺,為何? 他持續在北邊廣場低調閒晃。 |
嚮導 息秋天氣由涼轉冷,息秋剛起床的時候便感覺到了。
他從衣櫃裡拉出一件冬衣外套穿上,抬著一個收納刷子和各種保養油的擦鞋盒,和小木板凳上了街道。 冬天的氣息是晚秋的尾巴,掃過他光裸的脖頸,留下自然的訊息。 於是他多裹上了一條灰色圍巾。 「早安,擦皮鞋一次十塊錢,專業擦鞋。來呦。」 平淡而稚嫩的聲音開始不斷反覆吆喝著。 他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基本上大家的氣質都很統一,在這規律的世界,在尋常裡沒有能覺醒的人,他應該也不例外。 「街警告我(>>n0),是希望我怎麼做?」 息秋抬著箱子板凳,仰望萬里晴空,天空在流動著,所有事物都在向前走,可是被拋往身後的東西,就真的連一眼也不必再看地捨棄了嗎? 他有過去,如今無法銘記。那些不可追,既然不能隨著遺忘而放下,只有成為不可名狀的一片空白。 |
息秋緩慢地向前走,直到面前出現一堵牆,才停下腳步。 (a8) 2018/10/11 (四) 約 22 點 |
妮婭趕快把鐮刀背好,並裝作淑女的坐在長椅上。 (a9) 2018/10/11 (四) 約 22 點 |
修補師 候身軀小幅度地抽動了下,候像是被驚醒,心臟跳得飛快,卻沒半點做夢的印象。
還不到八時。 今天沒有賴床的心情,全身浸滿一股喘不過氣的疲憊,腦袋的昏沉感彷彿被重擊過似的。 掀開被褥,冷空氣竄貼上皮膚表層而不禁打顫。他看向腳掌以及其後延伸出去的床面,縮了縮腳趾,那裡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右邊大腿以下更是向來如此。 穿戴上義肢的時候,與冰冷的部件碰觸使他蹙起眉頭。候抓了件外衣披上,目光隨意掃過地面──牆邊一隻藍黑色的英國短毛貓和他對上眼。 打哪來的野貓?在只有自然光探進的室內是一團不起眼的灰嚕嚕,也不知道究竟窩在那多久了。 他一時僵在原地和對方大眼瞪小眼,見小傢伙沒要移動的意思,才繼續步向盥洗室。 |
夢讀 莎雪……雪,醒醒……快……
「咕……唔。」朦朧的睜開眼,少女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骨頭堆間的凹陷處。 繚繞的霧氣似乎比之前又更冷了一些。 之前……? 看不到天空的生活,沒有晝夜時間的概念。 只有綿延不絕的骨頭山,和繚繞的霧氣,僅此而已。 茫然的睜著眼,半晌,記憶才以黏稠的速度緩緩滑回到腦袋。 莎雪。我的名字是莎雪。 艱難的眨了兩下眼,莎雪才撐著坐起身。 聽得懂骨頭的聲音。也知道牠們是什麼。 用手耙了下蓬亂糾結的頭髮,她把鬆掉的髮圈拉了下來,將頭髮重新紮成整齊的一束。 所謂的之前……好像是上次有訪客來的時候。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隨手理了理萬年不變的那套衣服,莎雪推開門,走出了圖書館。 然而除了名字之外,她還是不記得自己是誰。 鮮明的陽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
夢讀 莎雪天冷了——這是少女踏出她的堡壘後第一件鮮明感受到的變化。
依舊打著赤腳踩在不甚平整的路上,莎雪漫不經心的四處閒晃著。雖然有些粗糙,但她不討厭這種感覺。 |
畫家 新月>>@1>>@3
「門房先生早上好,昨夜的星空很漂亮,才想在上面畫畫的......」新月小小聲地打了招呼,想著其實自己沒什麼事情找門房先生,只是剛剛看到有人在而已。 看到希普諾斯先生好像要和門房先生講什麼重要的話,新月悄悄得往後了一點,猶豫著要不要先行離開,在思考時突然捕捉到令人在意的詞語"街的警告"和"藏著心的人"但還沒深想就聽到了,門房先生對我提醒的話語。 「我會留意身體狀況的,別太靠近牆嗎......我知道了,謝謝你的關心門房先生。」新月將提醒記在心上,揮了揮手離開了兩人。 再回去的路上,思考著剛剛聽到的詞語,難道和昨夜看著星空時那神祕的感覺有關聯?「但沒問題的......,我還會繼續過著一如往常的生活。」新月小小聲地說,讓聲音消散在風中。 |
街燈目送新月離開。 (a@1) 2018/10/11 (四) 約 22 點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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