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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收割 妮婭這是對你的期待,是對你的祝福。
我是如此想念你,但... 「你是誰...?」妮婭驚醒,淚水已濕透了臉龐,是夢。 深吸一口氣,雙手抹了抹臉把淚水擦掉,妮婭環顧四週,白色巨鐮一樣站在床邊,時鐘顯示現在是午夜12:29,窗外天是黑的,風是冷的。 妮婭起身走往浴室,看著鏡子裏哭紅的眼睛,努力給自己一個大大的微笑。 「無論如何都要笑!」用水拍了拍微紅的臉,氣色好多了「睡不著了呢,出去走走吧。」披上大衣,背上鐮刀,走出房門。 獨自走在街道上,要走去哪裡會遇到什麼人,妮婭自己也沒想法。 |
燒卻者 希那不會回去。不會想回去了。
到底為什麼今天會想外出呢。希那現在深刻的後悔了。 為什麼一定要如此,即使自己也說不上來。背叛世界的自己有什麼需要回去的理由?應該要如此質問安納,但其實自己根本也問不出口。 希那在河邊奔跑著。 純粹的黑夜天地相連,這應該遠比白晝的天空更加遼闊。 即使如此。 希那的腳踝絆上一處缺口,向著河流的方向跌去。 |
夜明 安納看見希那失足,安納連驚呼都來不及,併一步衝上前在落水前一刻拉住了她的手。
「安納,為什麼…!」確認自己確實阻止了慘劇,安納才喘著氣說著把人拉上河岸。兩人跌坐在地。 |
途藍音樂家 葉路甜甜的夢境中,他夢見自己追著點心跑,馬卡龍、蘋果派、鹹派,啊嗯,做了張開口吞下的動作,有蝴、不,芙蘭小姐呢!啊……彩虹,跟妮婭說想要,也說了家在哪裡,希望能來……
寒冷的風吹進被窩,他睜眼發現窗戶沒關,趕緊下床顛著腳關窗戶,拉拉酸麻的手臂回頭穿上暖暖的拖鞋轉向廚房,肚子有點餓。 廚房小巧但工具全都有,菜刀、水果刀、砧板,攪拌器,咦,原來有這個東西?不知道可不可以做點心呢?點心真的好好吃,看了好久總算進去看看了!他邊想邊笑,打開冰箱取出牛奶,倒入馬克杯加熱。 葉路貼著微波爐,心想裡頭牛奶在橘黃的燈光裡轉圈圈了!很努力的在加熱自己,趕快變熱吧,好想喝! 叮—— 他蹦蹦跳跳的拿布端到外頭白色的小矮桌,坐在絨毯上喝牛奶,溫暖、舒服的,外頭天色好晚了,幾點了呢——眼皮開始打架,迅速喝完剩一點點的牛奶,洗好杯子,乖乖刷牙,撿起掉落在地板的睡帽繼續入睡。 |
彩虹收割 妮婭「昨日門房說什麼...街會處理的?怎麼處理??」
昨日離開甜點店後,就去找了門房,對方給了自己這個不明不拍的回答。 「沙雪小姐知不知道些什麼...」 說完,已來到了圖書館門口。 「不知道沙雪小姐這個時間會不會出現耶...」覺得不太妥,但還是輕聲叫喚「沙雪小姐,你在嗎?」 |
餅乾妖精 芙蘭等回過神來,芙蘭察覺自己正盯著烤餅乾模發呆。不知為何,突然有一股爬進去模裡躺好的衝動──而他也確實如此做了。
烤盤上一個孤零零的薑餅人模,裡面躺了隻小小的餅乾妖精。 為什麼會有種懷念與恐懼的感覺呢?芙蘭直覺的害怕,並不希望回到過去記憶中的封閉空間,那裡雖暖,但太暗也太小了。 那是哪?芙蘭想不起來。為什麼過去的自己不會像現在同等的害怕?想不起來。 他從烤模中飛出來,在點心店門前掛上《本日歇業》的牌子後,朝著北方的鐘塔飛去。 |
留聲機 小夏昨晚,她一直都找不到有什麼樣的歌能唱,見天色越染越黑,小夏索性唱起了「那首歌」的後續。意外地,那首歌雖不存在於她的記憶裡,但卻讓她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一覺醒來,她打量著物品和家具都有些少、略微空虛的寢室。若不快做些準備,她可能是過不了冬了。 『若是沒想到要唱什麼歌,那就先別唱了吧。』 當這個念頭在心上飄過,她便覺得有幾分失落,就像是放棄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但不將這念頭在心上用釘子固定牢實,她又有某種不實在。 穿上了略厚的衣服褲子,在脖上繞了圈圍巾,這是她自天冷以來第一次這樣做。要入冬了,不好好照顧喉嚨的話,要是感冒就不好了。 步出家門,她決定今天先去採買。唱歌的事,就先放一邊吧。 |
風神 迦桑卡迦桑卡起了個大早,是因為被窗外喧囂的風聲給吵醒了。
淨化命令 雖然是個豔陽高照的日子,但從窗縫間鑽進室內的風卻令人忍不住打顫。啊,是冬天的氣息。終末的前哨,循環的節點。迦桑卡心想。 「為什麼會突然發難呢?是因為冬天要來了嗎?」迦桑卡披上綴滿蕾絲的披肩,打開二樓窗戶向外張望,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卻和過往的、甚至是過去其它秋季的清晨都不同,是不同意義上的寂靜無聲。 這時有一陣風逆著風流從屋頂上下來,那是迦桑卡派出去的斥侯,是原本為了希那準備著的風。 「虛無僧先生……我知道了。」 例行的工作還是得做,但迦桑卡想趁著中午之前到東橋去一趟。 東橋的~ ~~虛~無僧~ 昏倒了…… 在自家門口—— 被…… 發現~ |
花眠 希普諾斯『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女子似乎對於自己將要做的事感到相當猶豫,望向未點燈的走廊一眼。 『……希普諾斯不會知道的。』 男子安撫對方,將手中的『糖果條』點燃。在一陣雲霧之中,兩人沒過多久便『不在這裡』了。 — 又是一日的開始,希普諾斯從沒有想今年冬天一樣希望日子早些過去……當得知雙親共有的秘密之後,隨著繼承花眠,他早已篤定將所有的秘密下葬。 希普諾斯因為昨天來不及前去報社,他今天用完早餐便匆匆往南方廣場去。 致花眠: 順從父親的旨意,若在他失去意識的第五個月後,情況仍未見好轉,就請我們麻煩花眠跑這一趟。地址於南方山丘…… 又是一則如同辦例行公事一般的工作委託,希普諾斯早已習慣如此。 |
希那沒有回答,朝著東邊起步。 (a0) 2018/10/14 (日) 約 14 點 |
夜明 安納見希那移動腳步,安納趕緊站了起來,及時伸手在希那的右側點上一盞光。
「我——」她增加音量,向希那喊道:「住在北邊廣場,有叢聖母百合flower花圃的那棟樓上。請務必別忘記。」 |
裁縫屋 拉絲特我聽見街的意志,在午夜過後自四面八方襲來。
遠方樹林裡的鳥沒有被驚醒,但是我的睡眠被打斷了,我做了一個夢。 我夢見形形色色的人,但是我看不清楚他們的臉孔。 無法飛翔的鳥、美麗的人台模特兒、萬花筒般的人……還有,擁有影子的我自己。 那一團團的色塊在我的面前搖晃,彷彿湖中的倒影,鮮豔的紅色染紅了湖水,掩去所有的影像,吞噬其他的色彩,奪取他們的存在。 我縱身投入其中,但我的影子卻沒有跟上,她輕飄飄的浮在水面上,而我卻越沉越深,我艱難地抬起手伸向她,但是隨著手臂浮起的泡沫切斷了我們之間最後那一絲細如髮的連結。 我渾身上下冒著冷汗驚醒,睜眼看見的是平常看慣了的木頭天花板,窗外是將明未明的天空。 聲音—— ……蝴蝶……可憐的蝴蝶……籠中的…… 還好,聲音,還在。 我等待那常伴左右的白噪聲重新將破碎的字詞拼成句,直到耳鳴消失,令人安心的十五個字重新回到耳畔,破曉的日光也從樹林與高牆之後洩漏出來。 |
裁縫屋 拉絲特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野餐墊(其實就是一塊用補丁拼成的毯子),鋪在兩米見方的紅磚堆上方,接著從隨身包裡取出接下來要吃兩日的麵包,從中掰成兩半,把其中一份謹慎的收回包裡,另一半用手撕成方便入口的大小配著帶來的飲用水食用。這不是今天的早餐,但是為了從天剛亮就開始行走直到現在才停下來的自己的身體,必須補充點能量才行,若是在這裡昏倒就不好了,不曉得會發生什麼事呢。
現在這個時間該是街上的人們甦醒準備上工的時刻,但是我人正身處在東門以南,森林深處的唯一一處非森林區域裡。 這裡既沒有蟲鳴也無鳥叫,沒有其他居民會來到,根據以往的經驗,也未曾見過那些「森林裡的人」出現,就連小動物都不曾見過的這一處異界中的異界,是約莫兩年前我替發電所的職員送過冬衣物時發現的。 當時距離那個人逃進森林裡將滿一年的時間,而我正為了腦中叨叨絮絮的聲音困擾不已,我對那個人的行為有過疑問,但卻沒有特別想知道答案的慾望。或許就是因為正處在那麼不安定狀態中的緣故吧,當我來到離森林僅一步之隔的發電所時,腦袋裡的神經抽得我幾乎要站不住腳。 |
裁縫屋 拉絲特>>20
如今我已經想不起自己當時為何會拐錯了彎,直直地向著東門去,或許是因為那頭痛連帶影響了我的視覺吧,被白幕佔據的視野裡,無論是向東或是向西都只有依傍著運河的唯一一條路,後來回程時我非常震驚自己竟漏看了那被釘死的龐大東門,以至於當我在東門前右轉進了森林與牆之間的小路時,才會錯把那兒的景致當作是回家路途上的淺林與廣場外圍城郊之間的圍牆。 直到我被野生的巨大草莓叢給絆倒,摔進了大蜘蛛的巢裡,頭髮、脖子和有四肢衣服上都是灰白色的蜘蛛絲,雖然沒有「什麼」出現,但我也並未多害怕,只是感到有些困擾,我不喜歡這種黏膩的感覺,如今已經不喜歡了。 我分辨不出哪邊是來路哪邊是去路,只好繼續循著溪流的聲音前進,希望可以至少將臉洗乾淨,或能喝口水鎮靜一下腦袋就更好了。 最終我找到了這片空地。 我對森林的印象並不多糟糕,雖然曾經發生過那樣的事,但是等到身體狀況恢復了之後,我發現比起蓊鬱的森林,豎立在一旁的牆反而帶給我更大的壓力。是因為我不遵守規矩嗎?那道高聳的牆就像是個巨人,他俯視著他腳邊渺小的我,並考慮是否要依著心情放過我一碼或是一腳將我踩扁。 但是當我稍微遠離牆,稍微踏進屬於森林的地界裡,就像是稍早前那樣,偏離了小路進到森林之中的話,反而會不可思議的放鬆下來——那是個安靜和平的世界。牆帶給我的不祥的感覺隨著靠近森林而變薄,但我仍然不敢太過深入森林,總是保持著能夠看見牆和小路的距離前進。 |
裁縫屋 拉絲特>>21
最後我抵達了現在所在的這片空地,草地上有一些夯土和磚頭的痕跡,看起來像是被夷平了之後來不及清理乾淨的建築物殘渣,附近還有一口井,但是井裡已經被人用土給填實,上頭就和那些建材的周遭一樣布滿了新生的草,雖然從未聽說過,但或許以前曾經有人在這森林深處避世而居吧。 呵,和我還真像啊,不過比自己要更極端呢。 低矮祥和的草地像地毯一樣柔軟地覆蓋地面,抬頭能看見被森林和高牆圍出的一片形狀奇妙的開闊天空。 待在這裡我腦中的那道聲音變得更清晰了,但是那惱人的頭疼卻奇妙地消失不見、無藥而癒了,雖然聽不見蟲鳴鳥叫是有些可惜,但這樣子徹底與世隔絕的清閒卻是我夢寐以求的。 於是每年到了秋末冬初之際,我都會循個空來到這裡,就只為了體會一番即使是在我那遠離人群的屋子裡也無法感受到的真正的遺世之感。 |
留聲機 小夏購物的話,果然還是廣場吧。
比起店家裡各都賣些什麼東西,小夏更了解的是站在哪兒才能讓歌聲傳得更遠、被更多人看見。雖然如此,她卻也沒為該走的路發愁,願意在開始發冷的秋晨就準備好招呼客人的店舖也不會多到讓人迷失方向。 把圍巾拉上些,柔軟的布料罩住口部,她不是很想出聲。所幸準備過冬的人多,她只需用簡單的動作表示就能買到眼前需要的物品。但若沒有實物給她指著,還是有些麻煩的。 雖無明確的記憶,但她曾渡過的冬天也不是單單十隻手指就數得清的。刻劃於體內的意識帶她快速地挑出所需。小東西就自己提著,提不動的就托人送到自己離南方廣場還南一些的小屋。 一直到人開始多起來的午時,她就無聲地在南北廣場附近走動、忙碌著。是自己未曾做過的事,然她卻一點也感覺不到違和。 偶爾也有這樣的事吧。 她發自內心這樣想,這反倒是她覺得最「奇怪」的一件事。 |
希普諾斯正當從報社走出來,並沒有which看見小夏。 (a1) 2018/10/14 (日) 約 19 點 |
畫家 新月緩緩地睜開雙眼,透過陽光才知道自己稍微睡晚了,先簡單的梳洗下,在準備早餐的同時,才發現幾乎食物都快吃完了。「看來......今天應該要上街買些東西了。」吃著有些遲的早餐,新月決定好今天的行程。
拿起外套要出門時,撇見了那張未完成的星空畫,想起昨天的叮嚀,別靠近牆是嗎?昨天查覺到的神祕好像又更加強烈了,但一定什麼也不會發生的對吧。 >>23 在廣場上採買著需要的食材,邊思考著要不要再買些禦寒衣物時,碰的一聲,才發現自己一不小心撞到了小夏。「小夏小姐,沒事吧?真不好意思,我剛剛在想事情......」新月有些抱歉的對小夏說到。看到對方手上拿了許多東西,開口問道。「是在採買過冬的物品嗎?不介意的話......要不要一起逛?」 |
餅乾妖精 芙蘭向著塔的上面飛去。再高些、更高一些。
對於如此高處,芙蘭不是很習慣。然而卻有種莫名的悸動。是什麼呢? 為了要看見更廣大的世界。 塔的頂端似乎沒有盡頭。芙蘭背後的翅膀無論多麼奮力的拍振,力量終究是有限的。 風從塔的窗口吹進,漸漸地只能感覺到身上的涼意。芙蘭覺得有些乏力了,便尋了處平臺飛去,稍作歇息。 |
夜明 安納和希那分開之後,安納回到自己的岡位,持續在黑夜的街上巡視。今夜不再有任何一個意外,偶時碰上的行人和自己照面過後也都回以和煦的笑容。
但她總感覺街在騷動著什麼。或許自己當時該再追上去,又或許那其中有著相反的含意。 在秋末的風吹拂下,安納拉緊了外衣。 黎明前,安納回到廣場,在第一家拉開捲門的商店買了「晚餐」,回到住處。並於在正午之前上床,入睡。 |
調鐘人 沙堤再睜開眼,陽光從那微小的縫隙照射進來,顯示時間已接近中午。沙堤才警覺自己昨夜沒將磚頭放回去,而那洞外的世界卻仍靜的可怕。
他趕緊大動作起身,棉被滑落的同時沙堤也掏出了標準錶,確認自己猜想沒錯。這才拾起磚塊,欲將那個洞口堵上。他暗道,這麼高的鐘塔,這位置不會被人發覺吧? 沙堤湊過去,心底卻沒來由有點緊張,他第一次在白天在這兒向外看,以往都是於最高處,那鐘面的小格子給他隔離人世的安心。 藍眸在那一小塊空隙眨著,他只想再從高處看一眼,眼角卻捕捉到在塔某一處,冬日暖陽下一閃而過的藍色(>>25)。 ──那是芙蘭?! 她怎麼會在這兒?沙堤暗想不好,縱使街里大家都知道自己是位調鐘人,可他一直恪守保護著進入鐘塔這一方天地的秘密,從未讓其他人發現他身處於鐘塔內,沙堤很堅持,必須讓人悄然未覺。 這才是一名盡忠職守的調鐘人。 他躊躇許久,另一手默默抓起裝有他所有工具的箱子,舉著磚頭的那手猶豫再三後,選擇將磚頭小心翼翼地放回去,悄然無聲地離開他的小隔間。 |
莎雪覺得尷尬,她忘記加茶包粉了。 (a2) 2018/10/14 (日) 約 21 點半 |
芙蘭找到了休息的地方,拿出巧克力餅乾or補充體力。 (a3) 2018/10/14 (日) 約 21 點半 |
彩虹收割 妮婭某棟房屋屋頂上,妮婭突然想到什麼。
「說起來,好像應該去找葉路的。」昨日葉路給了自己住家位置,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妮婭現在想起還是覺得有趣。 「我記得...往這邊吧。」 不多久,妮婭到了葉路所提供的地址,是田邊的風車小屋,蠻適合這孩子呢。 「葉路~」扣!扣!扣「我是妮婭~」 |
花眠 希普諾斯經過近一個白天到遠途跋涉,終於來到委託人的家裡。 聽委託的兒子說,父親曾表示自己若是成為植物人的時候就可以請花眠來處理後事了,但是在家人萬般不捨的勸阻之下才硬是延長了五個月。 並不是沒有仍留有░▓▒的人存在於街,只是大家都█▓░照不宣罷了,而希普諾斯身為他們人生最後一個外人,他對於這樣的存在只是保持沉默。 花眠的工作開始了。 家屬在一旁看著希普諾斯注入主要以罌粟組成的高速鎮定劑,比起患者、希普諾斯看到更多的是家屬們的解脫。 隨後希普諾斯請家屬離開——即使花了一些時間,但確認沒人之後,希普諾斯每年冬天的『癮』卻是犯了。 ——安息吧。 ——不想看到人死去…… ——花眠好可怕……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終究是我殺的人。 ——不能質疑街。 ——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 ——花眠就是為了街存在的,男人說。 ——為什麼要和影子分開? ——嗚……婆婆…… 希普諾斯唱著無言歌,在那雲霧繚繞的國度裡。 |
途藍音樂家 葉路>>3
偌大的床夠他隨意滾甚至可以塞下兩個他,但生理時鐘告訴他該起床,賴床是不行的! 他掀開星空布旗打開衣櫃,有點在意決定翻翻大人的衣服,除了大人的衣物卻還有一件他從沒穿過的襯衫,尺寸好像得七歲或者八歲才能穿,是爸爸和媽媽小時候的衣服嗎? 眨眨眼轉頭看向後頭的一張雙人床,他們的床去哪了呢?其他房間也沒有,好奇怪,唔,算了!他放回衣服拿出平時的衣物換上,前往廚房做早餐。 廚房碗盤有性格各異的幾份餐具,從類似的共通點可以認出總共有四種類型,凹痕有魚的大碗、繪有三色貓模樣的中碗、純白有花紋和金線點綴的碗,最後最特別的是:底部全藍的白色碗盤,比前面的碗多不少。 隨手拿一盤擺好,取材料開始做三明治,不到一會健康好吃的三明治便做好了;然而,為什麼他多做一份了呢?不解地看向流理臺上頭花紋金線的白色盤子擺有兩個三明治。 不懂的事情越來越多了,他決定什麼都不想,今天花的時間太多了,於是他取走架上的斜背包,塞好三明治直接前往田地。 |
葉路是個美好的一天!摸摸狐狸玩偶。 (a4) 2018/10/14 (日) 約 23 點半 |
修補師 候又是一次醒於鈴響前的早晨。
鬧鈴外觀由繁複的幾何圖形構成,自小使用至今,即使閉上眼也能準確操作。候伸手關掉設定,望向窗口的眼神惺忪。 窗沒有全關,偶爾倔強的風鑽過小隙吹動窗簾,拉繩跟著前後擺動,有一下沒一下地拍在牆上,他就那樣盯著看了好一會。 他套了件預先備在床頭的圓領毛衣。風和拉繩的演出還在繼續,好像拍出了節奏。 他突然想起木櫃上的八音盒,於是取過來放在腿上。 上次查看狀況是兩or星期之前了。修補師的手小心翼翼將灰塵拍到地板,指腹感受著原木紋路、方形外盒的線條與稜角。 八音盒的維護不曾落下。掀開盒蓋時從合頁傳來嘰一聲輕響,一隻獸形木雕立於盒內中央。 然後就沒有了。 鎖孔的地方空著,漆黑的洞容不得光。候注視良久,怎麼也回想不起音樂的旋律。 鑰匙在……對了,在巴那裡。因為八音盒原來是屬於巴的。就算重打一把新鑰匙,少了動力源也沒有用。 要是能再聽到一次,他一定會認出來。然而知曉那首曲子的人,街上一位也不存在。 他明白讓旋律再次轉動的唯一辦法,可又為什麼要?為了重拾當初的感受?為了……? 不急,沒有必須記起來的理由。 室內靜悄悄的,英國短毛貓今日也不請自來,窩在角落睜圓了一雙琥珀眼珠。 還打了大大的哈欠。 |
標本製作 梅亞繼昨天的太晚之後,梅亞再度帶著家當來到西門附近。
不過今天貌似來得太早了。他左看右看,怎麼看都不像是出現了什麼可供捕捉。 嗯唔唔……如果有誰在附近,可以一起玩、打發時間就好了。 梅亞雙手捧著臉。 以前也曾經有這段日子嗎?每天無所事事的、不知道找誰玩耍打鬧,做著自己的事情。仔細一想,街上的生活並不無聊,只是日復一日……嗯,倒也還算安穩啦。 「想找……嗯……拉絲特玩?還是去找芙蘭?還是沙堤?還是……」自言自語道。 想要抓東西送給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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