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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382 ♜黎明戰役♜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視點: 人


[犧牲者列表]
耶和華

好端端的慶典就這麼毀了。
那墮天使還高傲的在聖座上狂妄嗤笑,整個聖殿與聖殿花園被詭異的結界環繞,你們在結界上只能看見內裡的倒影,除了日月的光芒如時東昇西沉之外,根本無法與外界或其他天使聯繫。
邪惡的爪牙虎視眈眈,耶和華究竟在哪裡?

『我們來玩遊戲吧?』那好聽的嗓音這麼說。

你們之中有墮落天使。玩?還是不玩?

事件:普通之日

今日的生存者:阿庫里、阿芙洛狄、那普特歐、托納蒂赫、巴爾塔薩、 尤佩倪洛、約書亞、奈斯特、杜伊涅塞爾、米維耶、 黎斯提爾、普利希姆、露露以上13名

孤狼 普利希姆時空旅人

>>1:@10

「歡迎回來,快準備好被踢出家門。」嘲弄的一笑。

「老頭,你是年紀大了嗎?耳朵不靈敏了?是用哪隻眼睛看到我難過,是那隻金色的眼睛?需要挖出你的眼珠,幫你換顆嗎?」

「不過,我大可以不幫你裝上眼珠,反正我也不擅長人類的醫學。」

使些手段,伊甸園——蛇?誘惑?蛇、忍冬嗎,誘惑?……誘惑誰?他低頭思考言下之意,並沒有遺忘路西法的事蹟,在路西法出現後那些曾看過的紀錄和聽聞全成為了他的利器。

傲慢、欺瞞。這「遊戲」是真是假他不清楚,甚至路西法是否會依約還回天父也不清楚,也有可能天父並沒有受制於路西法,有太多可能性。

總歸而言,他不認為現存所有天使一起對抗他能成功,而他擁有【能力】是事實,有力量就使用,就算是路西法所給予的。

孤狼 普利希姆時空旅人

接著,聽聞杜伊涅塞爾所言一愣。>>1:43

還有機會遇到他嗎,我想跟他……道歉,因為我的自私而離去,因為我的無能而、不,他甩甩頭。

那,像人類一樣,燒點什麼或者奉上什麼給他。或許你會覺得憤怒,但我必須做點什麼——當初,你是想要親近我的。

「你,身上有花對吧?例如之前的朝鮮白頭翁?>>0:83」看著托納蒂赫帶走阿芙洛狄>>1:45,他展翅追上去詢問。反正與路西法多說無益,情報差不多足夠。

「權天、托納蒂赫,你還好吧?」聽聞對話,普利希姆認為他心情應該很複雜,看著對方衣物的破損>>1:@9,憑空取出平時的披風甩給對方。

「給你。」壓低帽簷,盡力遮住自己的表情。

芒 阿庫里時空旅人

>>1:43
「吾想怎麼做?無天父之令,吾亦不能隨意斬殺地獄那邊來的傢伙,不過大卸八塊應倒是無妨。」
阿庫里見兩位天使脫離路西法身邊(>>1:45),指尖微動,使棋子沒入虛空、暫且蜇伏。

「至於若墮落的是你——吾倒是從沒想過這個。」阿庫里轉頭望向>>1:43
「吾想怎麼做?無天父之令,吾亦不能隨意斬殺地獄那邊來的傢伙,不過大卸八塊應倒是無妨。」
阿庫里見兩位天使脫離路西法身邊(>>1:45),指尖微動,使棋子沒入虛空、暫且蜇伏。

「至於若墮落的是你——吾倒是從沒想過這個。」阿庫里偏過頭望向杜伊涅塞爾,淡淡一笑。自有意識以來,他便始終同他站在同一方。「吾不會讓你墮落的。」

【觀】 拂曉的明星 路西法

>>1:45
「放心ーー只有握在手裡的兵器與穿在身上的盔甲本體才是實際有用的東西,你已經生成的意識和軀體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盯著跑掉的托納蒂赫冷笑道。「……除非你墮落了,那就另當別論囉。」

>>0
「來啊,你踢啊,漂亮小朋友已經挑戰失敗,開放其他人輪流來打道館。」路西法坐回聖座上,把玩著手裡不斷竄出的火苗。

「不過呢,比起挑戰我,我建議你們多花點心思去找你們壞掉的同伴吧。逆十字架上空蕩蕩的多無聊啊!快點把人關進來嘛!」他忽然一拍扶手大喊。
路西法想著是不是應該來開個實況,好像hen好玩。
(a@0) 2018/05/19 (六) 12:08:21

預知 尤佩倪洛時空旅人

>>1:40
尤佩倪洛沒有忽略巴爾塔薩輕微的點頭,他大力的回頭,張望著已是半廢墟般的聖殿,似乎想從瓦岩堆疊的縫隙中瞥看自己心念的那人。
羽翼的移動有些異狀,尤佩倪洛努力的想看完整的羽尾,卻只能見著略為燒焦的樣貌。
為何不會痛呢?他搧了幾下,發覺似乎不能飛。
「阿芙洛有沒有事,我要自己去看。」
倔強的語氣,飽含的是濃濃的擔心。尤佩倪洛想移動,卻因痠痛感而沒什麼力氣。雖是這麼說,但心中那最擔憂的大石已因對方的保證而輕輕放下一些。

預知 尤佩倪洛聖殿花園


「巴爾塔薩,要怎麼做?天父不可能會不見。」
「肯定有辦法,慶典是被誰、破壞的?能不能跟他談、條件?」
小小的腦中沒有任何概念,尤佩倪洛決定一次問個清楚,若是眼前的青年無法給予自己答案,他就會去找他最信任的阿芙洛,祂肯定會有主意,一直都是。

他又環顧了下聖殿花園內尚存的天使們,注意到遠處一群天使中有著熟悉的面孔(>>1:47),尤佩倪洛輕輕的搖了下巴爾塔薩護於自己身旁的手臂,問道。
「能不能,帶我去那位金髮天使那,有點沒力氣。」
說不定約書亞哥能有辦法讓他的灼傷不干擾羽翼的飛行。
尤佩倪洛才又意識到,巴爾塔薩似乎是將自己平安護送到這,畢竟他昏迷前的記憶是聖座旁。

「若能平安結束的話,我會好好完成,課題。」
他低頭,小聲的說道。

雨海 那普特歐時空旅人

>>1:44
那普特歐也跟著蹲下身去,貼近草地與露珠。黎明將至的天氣薄涼,他曾有無數次在清晨落雨。那普特歐相信雨能洗滌髒污,世界於是澄澈,就是在這樣的空氣中。

他回望約書亞的笑,還予同樣的。「我知道了。」他一貫地從善如流,「但即使只是普通天使,你還是有值得尊敬的地方。」

盯著約書亞耳上的墜飾,那普特歐因問句沉吟,正思考著,露露這時醒了過來>>1:42,轉移走他的注意力。那普特歐原要伸手去碰,但細想不妥,手便只有稍微動了一下。

奈斯特的到來又一次分了他的神>>1:46。那普特歐默默聽著奈斯特及約書亞的談話>>1:47>>1:48>>1:49。聽聞聖殿內的情況陷入膠著,他靜了好陣子,開口時連同約書亞早先的提問一起,表明自己的想法。

「無論該往哪走、該如何走,我們的目標都不會變。」那普特歐說話的聲音溫和如水,像他正下著一場雨,細小的雨珠滴在葉子上,「那便是戰勝路西法,令天界恢復原狀。」

「對於他給的能力,接受也好拒絕也罷,無論採取任何行動,這個信念是不會變的。」

雨海 那普特歐聖殿花園

>>1:44>>5
「約書亞,如果你決定救人,或給予眾天使平靜,撫去他們的不安,我便做和你同樣的事。」過了一段不很久的時間,那普特歐又再說。

「我無法戰鬥……至於墮落天使,我即使盡力去找,也可能找不到。」他側過頭,望進約書亞澄明的雙眼。

「所以我想,在其它方面盡我所能,也不壞。」

孤狼 普利希姆

>>@0

拍翅回頭。

「老頭,說什麼很久以前就有的遊戲,看來果真是年紀大了,真切的歡迎你進安寧病房,認識死亡,反正你也重症了不是嗎。」語氣肯定句。

「不用你說也會做。」

映掩 米維耶私密對話

好似不應笑鬧,甚至好似當有一聲嘆息。路西法還在言說,他說這是一場遊戲,那話語竟像有了實體,在結界中來回碰撞,試圖從天使的不安中潛入他們的理智。

米維耶找到了杜伊涅塞爾,並走向他。
昨日對方召來長矛的表情何故成為他腦海深處的一道雋刻。那成為起因,米維耶突然想起:在過去——或以人類的方式來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杜伊涅塞爾曾問過他事,關於戰爭、關於謊言。
彼時他們談論,如今他們卻像身處其中。

「嘿。」
承接天命,世間的真實都為我所知曉,而後宣達。他輕聲道,聲音中有一種遙遠,將他在過往對杜伊涅塞爾說的話和現在所言重疊。
他們豈非謹遵紀律者?雲端之上豈非聖所。
「你代天父裁決人間戰役,可是我們現在回來了這裡。⋯⋯雖然變成了現在這樣,但本來回來也是打算在慶典上玩耍一番的沒錯呢。♪」

米維耶笑著,看上去仍像少年。
「杜伊諾,我想知道:你會相信什麼?」

決裁 杜伊涅塞爾時空旅人

>>2
「是的,我等仍須等候天父指示,只因在此任誰都無權為他者決定宿命。」杜伊涅塞爾環顧路西法造成的狼籍,又是一個不願守序的混沌。

他原先以為,路西法與塔納托斯不同,他曾自問,惡是否有本質之區分。
是否不屬於他的權柄,便無探究之必要?追尋是妄為或是自由?祂和須同人類去尋求解脫肉體上之束縛,既然祂本無型體!

「我不似路西法。」他以此回應阿庫里的話語。

淚花 露露聖殿花園

>>1:44
「已經不要緊了……。」雙手撐地輕緩地支起上半身,她見到漂浮在自身周遭的治癒光點以及在夜晚裡被微光映亮的各色臉龐。

她聽著所有的話語,同時也思考著自己該怎麼做。她心知肚明她的無力和弱小,擁有未熟實體的花的心靈不過如此。然而她被授予的不僅只是無窮的治癒之源,更是那位大人所託的心願。

將信仰的小瓶緊握在胸前,她開口:

「我也會做我能做到的事。」

她的嘴角撐起不合時宜的溫柔微笑,正是因為狀況險惡才更要以笑容面對。把自己的心意灌注於話語,露露注視三位天使的雙眸寧靜又安詳。

「我們不會讓破壞慶典的兇手得逞,和平喜樂會重新降臨此地,不會有事的。一定一定會沒事的。」

就從「這裡」重新振作起來吧!她不會輸,她們都不會輸。露露如此深信。

決裁 杜伊涅塞爾私密對話

>>8
祂是在神的大樂章下誕生的意識。
就如同起初神並沒有名字,祂們一開始也不被稱為天使。天使是在創世紀後,與地上的國應運而生的相對概念——來自天國的使者。

人類則是神較後來的孩子。天使依著人類的模樣形塑自己的形體,事實上,祂們是在模仿神創造的模樣。

神對這些不具有大能的孩子予以厚愛,神並不曾偏袒,甚至送給他們獨一無二的禮物——死亡。

杜伊涅塞爾曾行走於安靜的戰場中,他在每一個失去氣生息的軀體旁停留,對他們屈膝,並將即便經歷戰鬥也不曾沾染血腥的手掌放在他們額上。

何以人類所為是殺戮,憑祂所為竟是天命?
悲痛的人類對他指責,於杜伊涅塞爾而言,這正是人類的感情無法理解的準則(他們何須近乎無情的理性?)

「承接天命,世間的戰爭永不止息,平衡生自我的裁定。」他回應。「米維耶,你所知曉的真實,豈是真理?」

「於我而言,真實是未經評價的狀態,謊言則是評價過後的真實,無論真相、謊言,皆須經過真理的考驗,方能擁有價值。」

「我相信神——」
杜伊涅塞爾面向米維耶,他伸手朝向笑容,輕柔掬著那張酷似少年的臉龐。
「所有祂所欲宇宙遵循的一切。」

「但我不是神,我的選擇是否出於自由之意志,卻為我所逃避,而只當那是神的旨意?」

世界完整了麼?米維耶。」
他無數的裁決,是否仍包含所有未來,永無終止。

三拍子 阿芙洛狄時空旅人

>>1:45
對自己好點。
記憶紙上未曾出現過的語句。
「你指甚麼?」

紀錄之天使不擁有痛覺,既沒有痛覺,亦無同理之心。
一旦有了痛覺,便會對他者的痛感同身受,便難以安於旁觀的身份。
這絕非缺陷,只是或許,紀律之下總要伴隨犧牲。

迎來拂曉之際,聖殿內陰影仍存,有一天使逆光自黑羽前將祂帶離。
阿芙洛狄被攔腰抱起which,祂尤其喜歡乘上別人的順風,現下卻難得因困惑而無暇享受。
「祢讓我糊塗了。」祂抱怨,在托納蒂赫面前揮著斷了掌的臂要引起注意。
「祢想墮落,那祢幹甚麼走?叫他帶你走不就行?」

祂們撤得不遠,甚至阿芙洛狄都還沒能在降落前把疑問傾吐完。
「看起來痛是甚麼意思(>>1:29))?我倒不覺得他會痛?」
面對許是畢生也無法理解的概念,祂總在這一類問題上原地打轉。

三拍子 阿芙洛狄時空旅人

>>1
「我身上有花麼?」先是一愣,在普利希姆提到朝鮮白頭翁後才想起卻有此事。

東摸摸西找找,然而一無所獲。「現在沒有了。」祂展示空著的掌心,補充:「我想肚子裡也不會有。」which

呼,要是有人能幫忙記住東西放哪就好了,祂默默想著。
阿芙洛狄沒想過要把收拾紀錄寫在記憶紙上,那太過於瑣碎,而學會收拾更不可能。
(a0) 2018/05/19 (六) 18:23:51

路西法拿出平板玩起遊戲,不知道是在奉獻錢財還是毀損肝。
(a@1) 2018/05/19 (六) 18:54:36

映掩 米維耶私密對話

>>11
三界之中、天地之間,唯獨人類有著自由這一天賦相伴。在宇宙間無數星辰的面前,人類比渺小要更渺小,儘管如此,他們卻各自有不同的命運,直到死亡平等地覆於其身。

時間至遠、空間至深。天使們自天父的聲音中領悟到自己的使命,按著規劃行應行之事。在這方面,米維耶和杜伊涅塞爾都一樣,人間有無數他們的足跡,到了後來,甚至他們居住在了同一個都市裡。
四季輪換,周遭的人們死去、新的生命降臨;天使們一直存在,只是又多知道了一點人們的事,聊道:啊,多年以前的流行又回來了。
人們喜怒哀樂,每日都有意外;天使們的生活都在反覆they're all the same

月亮的陰晴圓缺既像人類,也像他們。

「當戰爭終結,一方勝利,必有一方落敗:在神的意志裡,那是你所當裁斷的。但是當我在一旁紀錄下一方的落敗、將其傳達給人們,卻不總是能夠同等地宣言另一方的勝利。」

路西法說聖堂之內有天使已然墮落,天父又是如何說的?
「歷史在不停累加,而人類的價值要到最後的最後才能光耀神。關於真相,你若再一次問我,而我說出不同的答案,這是代表了曾經的我對你說了謊嗎?」
米維耶平緩地道,嗓音裡色彩不停變換,而蒼老與他們無關。

「這又是多麼奇怪呀,因為我們都親耳聽過神的意志。那才使我們成為神的使者,被喚作天使。」
比起人類,我們更加接近真理嗎?比起真理,我們更加接近神嗎?

我們僅僅是我們的使命嗎?」
正對杜伊涅塞爾的眼神,米維耶的手掌貼上杜伊涅塞爾的,將其輕輕拉離自己的臉,而後才轉換方向,讓對方的掌心溫度落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上。
「在回答你之前,杜伊諾,請告訴我:哪裡方是你所想問我的世界?」
他是自願露出笑容,自願看入他的眼底。

甦生 約書亞聖殿花園

明亮之星、黎明之子啊,你怎麼竟從天上隕落?你這擊潰列國的,怎麼竟被砍倒在地上?你心裏曾說:『我要升到天上去,高舉我的寶座,凌駕上帝手下的星。我要坐在北方的極處,坐在盛會之山上。我要升到雲霄之上,使自己與至高者同等。』可是,你必被摔到死人之地,掉進深坑的極處。

天堂說,所有的罪都歸咎於他。何謂墮天?又為何墮天?約書亞曾經思考關於路西法的事,只是單純與惡相伴並不會侵蝕其白羽,他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惡也有很多種嗎?他苦惱地問過。而彼時塔納托斯明顯不想談論這個話題,惡魔和他明白的說:他不在乎那天堂的屁孩,不過想引起注意罷了。

約書亞打開手機,不意外的毫無訊號,如今的聖殿及花園彷彿落入異空間。看著空蕩蕩的格子,他的翅膀好像低垂了幾度。他想,你說的好像沒錯,墮天使回來到他過去的,墮天使不住的喊叫,像得不到父親的愛的孩子。
金髮天使戳戳毫無反應的手機,呼出口氣。一點點而已、就一點點,讓他想依賴一下,然後他會做他該做的事,是既獲得榮耀之人應該光耀的事。

>>1:49>>6>>10

「曾有人和我說,若誰邀請你玩遊戲,你便陪他玩。辨別某人能否信任的最好方式就是相信他;欲結束遊戲的最好方式,就是去參與遊戲。」

「我們勢必得釐清現況。但在那之前,」約書亞望盡那普特歐眼底的煙雨,所有的河流和深海的源頭,又道,「黎明之際,【我收到了一件事物】,可並不確定那是甚麼,我並未因此受傷——是守護之物抑或探測之物,目前想來,僅這二種可能。我今天能將它予你嗎?」

雨海 那普特歐聖殿花園

>>10>>15
那普特歐將手放在露露身旁,像是要代替沒有轉開的視線,對她的決心回以淡淡笑容。

他慎重其事地面對約書亞,像在收受並反饋一個承諾、一個誓言那般。「我喜歡這個句子。」那普特歐說,接著點頭。

「可以。把它給我吧,這樣你就能知道那是什麼。而我想我也好奇並需要它。」
豐饒 黎斯提爾張貼備忘。
(a1) 2018/05/19 (六) 22:03:26

淚花 露露聖殿花園

露露覺得在此時靜靜守望似乎就是她能做到的最善,兩人的決意與對談(>>15>>16)之間她未能加入任何話語、也不合適再添上更多。以淺淺的笑容和等待填補空餘便足夠了。

河流的氣息夾雜著一絲焦味,她遠遠地見到負傷的粉髮天使(>>4)。晃了下手裡的小瓶,還剩一半。被結界隔絕的現在或許是得不到淚川的支援了,必須謹慎使用。

她輕輕地拉了一下放出光芒的青年(>>15)的衣襬,對他比了比負傷天使的方向。

秋序 巴爾塔薩聖殿花園

>>3 >>4

「揪出叛徒。」巴爾塔薩以近乎氣音說道,或許他的語調並不嚴厲,口中吐出的叛徒一詞卻使得寥寥幾字背負起更多重荷。「......這是路西法訂下的遊戲規則,我不認為其中有多少轉圜的餘地。」
他臉上帶著慘然的微笑,簡單的向小天使解釋他失去意識後的來龍去脈。

正因那規則制定者是路西法,無論是何等玩笑的態度,他們都處於被迫消極接受的位置上。況且那人並沒有需要說謊的必要──這份傲慢源自凌駕於眾天使之上的能力,或許人類的史詩總會以氾濫的浪漫盲目誇大,然而天界的使者所留傳下的紀錄,其中的客觀卻是不容質疑。

黎明之前的黑暗最為幽深,拂曉之時本該迎來的晨星卻早已墜落。
長夜漫漫而無止盡。

秋序 巴爾塔薩聖殿花園

>>3 >>4

「你是指約書亞?那麼我帶你過去吧。」
注意到尤佩倪洛不大自然的動作,他默默地將珊瑚色的少年單手攔腰抱起。
「至於課題,尤佩倪洛,我想那應當是你的份內義務?」說著責備的話語,語調卻輕巧如錯落的旋律。
在一連串不怎麼令人歡欣的事件後,巴爾塔薩總算首次由衷的感到愉快而輕笑起來。

遠處雖然身影有些模糊,但應該是與約書亞一道的那普和露露。實際近看後也正是如此。
「叨擾了。」
眼見熟識的天使們似乎無恙,巴爾塔薩稍稍放下心來。

太陽 托納蒂赫時空旅人

>>12
天將破曉,柔光從雲層底部爬升而上,金線鋪散開來,有如一匹輕紗溫和地落於國境四方,它安撫了托納蒂赫,也使逆光而行的他彷彿披上晨光織就的羽織。

「什麼指什麼?」
帶走阿芙洛狄只是一瞬間的反射動作,他不想他被路西法所傷,也不想他再攻擊路西法。
「你的手不會痛嗎?等等別拿它在我眼前晃啦!」托納蒂赫被斷了長的手臂嚇了一跳,因而在空中晃了一下,隨後沉吟,「我想墮落,但我現在還不是他要找的墮落天使。再來……我仍處於迷惑之中。若說從本心,那我現在仍立於此處即是本心展現。當我的意志出現了分歧的時候,究竟哪個是真,哪個才是假?」
托納蒂赫皺著臉,在阿庫里身邊降落,放下手中的天使。

「看起來痛是、嗯,你不懂痛嗎?就好像明明是崁在別人身上,卻彷彿自己被砍一樣,『想像』可擬假為真,就算不知道路西法痛不痛,我是不能忍了,因為我的想像讓我不舒服。」
解釋完,後頭的普利希姆(>>1)不知為何追了上來,托納蒂赫眨眨眼,在回答他的問題前先被披風甩了一臉。

「噢、噢!謝謝。」他愣了愣,不過微笑著退了回去,「謝謝你,但我怕它也壞了,我是專司戰鬥的天使,沒關係。」說著再為自己覆上一層新的虛擬鎧甲。
托納蒂赫/*崁→砍*/
(a2) 2018/05/19 (六) 23:24:40

甦生 約書亞聖殿花園

>>16
「好。至於我們能做的事……」約書亞點點頭,在草地上比劃,中央一個叉叉是聖座,他們在較遠之處,聖座的正前方有些許保有形體的天使,「昨日我們出來時,聖殿是這樣的:最先出聲的是米維耶和黑長直的天使,接著是杜伊涅塞爾的宣告。接著我去找你們,這之間又有天使發動攻擊,是紫色頭髮的那位、以及另一位金髮持槍的……」可惡,不知道名字好麻煩。約書亞後悔小時候沒認真讀書。

「遊戲規則,黎明之前……交出一個天使……」

然後他才發現,自己竟連玩遊戲的籌碼都沒有。青年比劃的手勢漸緩。他該如何將同族獻予黑暗、獻予路西法?明明知其前路險惡!

       我們勢必要討論了。
   如果你決定救人,或給予眾天使平靜,撫去他們的不安,我便做和你同樣的事。
不會有事的。一定一定會沒事的。     


『快點把人關進來嘛!』墮天使大聲呼喊著。

——誰?該是誰?


「……」他望著自己畫的超簡易聖殿示意圖出了神,直到女孩輕拉他的衣襬(>>17),約書亞順著對方所指回頭,恰好望見走來的青年(>>19),以及那人手裡攙扶的尤佩倪洛,「啊。」
約書亞>>21「啊!」待看清尤佩倪洛翅翼帶傷,他又叫了一聲。真是不嫌吵。
(a3) 2018/05/19 (六) 23:34:19

【觀】 拂曉的明星 路西法

「我來這裡找墮落天使的目的啊ーー就是,想看耶和華被背叛而已。」他盯著平板忽然大聲說道,然而沒有對象,像是在對空氣自言自語。
「為什麼我要用那乖巧的摸樣蟄伏如此之久,只是因為在等待所有人集合的時機而已。」

「而我為什麼不能親自動手,」

路西法丟下平板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卻完全沒有踏出聖座的意思。
他忽地張手,朝著露露的方向射出漆黑火焰,火焰卻彷彿撞上一道無形的牆,在那天使身邊散開滅却。

「……是因為我動不了呀。」他沉下臉,語氣忽地轉為冷冽,表情陰冷地坐回到聖座上。
路西法/*補字:朝著聖殿花園邊露露的方向*/
(a@2) 2018/05/19 (六) 23:50:21

雨海 那普特歐聖殿花園

>>21>>19
跟著約書亞以示意圖思考,那普特歐聽見熟悉的聲音,抬頭時,幾尾熱帶魚虛影自他眼前一晃而過。

「——巴爾大人。」微揚的句尾夾雜擔心及終於見到面的欣慰,「您沒有受傷吧?」

話一說完,他的目光落在尤佩倪洛身上。見著那略焦黑的羽尾,那普特歐心下一顫,連忙直覺地看向約書亞。

太陽 托納蒂赫

>>@0>>@1
路西法……與自己的想像真的差很多呢。
他掀起戰爭似乎沒有什麼特殊理由,找不到苦衷,與天界是否存在駭人醜聞毫無關係。他想不到是什麼牽引著路西法做出這些行徑,因為無法理解,所以自己才成為不了墮天使嗎?

托納蒂赫咬咬唇,四處張望,在離阿庫里他們不遠、離路西法也挺近的地方找到一塊碎裂的大理石,他以此為掩護,躲在石頭後面,偷偷守衛著兩方。
不論是哪邊,都不希望誰重創了誰。

大理石成為黑與白的邊界。

責任、天命、信仰、意義,我不懂那麼多,也不認為天使是偉大到值得被誰景仰的存在。但是,我知道我靠過來的現在並沒有墮落,天父不覺得我背棄了祂,是這樣吧?祂是怎麼想的呢?

甦生 約書亞聖殿花園

>>19>>a3
約書亞自草地上彈起,瞬間把什勞子聖殿和屁孩路西法(遵照某人的評語)拋諸腦後。他朝兩人的方向伸出手,將尤佩倪洛牽至自己懷裡。

「哎。放鬆。」他讓少年趴靠在一邊的臂膀上,一手撫過那受傷顫抖的翅膀,光點舞動,在意念所向之處落了根,星辰碎成貝殼微亮的粉末,輕柔的灑在猙獰灼傷上,帶走所有苦痛,捎來新生的白羽。

啊啊,是了。他約書亞為天界之鎮守,一切傷痛皆能被治癒,一切新生均能被親予。
他必能使其復原,路西法等墮落者必無法真正迫害受神祝福的人,是以聖殿中央的封鎖區域許為另一形式的保全?他想,此地所有靈魂將再度傳唱樂園的歌謠,音符自遠而來,從來都是存在,只是他們暫時聽不到罷了。

「有好點嗎?」青年偏頭,朝少年的面龐眨眨眼,眼裡彎著藍色的笑。

芒 阿庫里聖殿內

>>9
「那好。」阿庫里咧嘴一笑,彷若他的世界現在才迎接了黎明。
「吾將裁決的決定交託予你。吾想,你一直都是最合適的。」

黑髮的天使鮮少前往人世,所有周遭與時俱進的一切,幾乎都是拜他駐守時聽聞返回天界的天使們帶回的資訊所賜。阿庫里有時恍然,他之於天父深愛的人纇不過是個旁觀者,而杜伊涅塞爾身處其中,使他們站立的區塊雖是同樣的,但目光投向的是不同的方向。

察覺同袍變化,他給不了智慧的話語——那從不是他擅長的事,他能做的僅是舉起手中開鋒的利刃,並將握柄交給對方。

阿庫里振了振自事件伊始便始終敞開的巨大翅翼後將之收起,然後伸出手指,給了降落在自己身旁的托納蒂赫(>>20)一記響亮的額頭彈。

「說什麼想墮落?為了你那墮落的同袍?腦袋清醒點,難道你認為背棄天父的傢伙仍舊值得交往嗎?失去了善與美德,那樣的傢伙早就不會是當初你結識他時,他仍為天使的模樣了。」

豐饒 黎斯提爾

交出一名天使。

黎斯提爾發自心底抗拒路西法的要求,然眼下局面,眾天使或多或少都是受到路西法牽制,他們心向天父,卻處於這樣的鬧劇,好比黎明的曙光不再清亮,溫暖陽光被阻絕於灰厚雲層之後。

他想起自己還放在保溫提袋的火雞,預約了沒去取餐的麥當勞快樂分享餐,也許杜伊涅塞爾會喜歡肯德基的新口味蛋撻。

「找出墮落的天使是麼?」
黎斯提爾以為,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似會墮落之人。

他已經想念起過去每一個明亮而溫暖的日子,倘若他們之中真有所謂墮落的天使,那他會嘗試將之揪出的。

無盡 奈斯特聖殿花園

>>16 >>17 >>21
透過他們的談話,奈斯特從中得知剛才和自己談話的天使,名為約書亞。聽著他的解析,奈斯特易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或許他也得做些什麼,無論那是否違背個人的信念,只要對情勢有利,他亦只能接受那所謂的「遊戲」。

而在他思索的同時,也有其他天使的到來,對於這一連串的變化,他剛回過神,就見約書亞已處理好一切(>>24),於是他彎唇一笑,覺得現在的局面似乎也不算太糟。

孤狼 普利希姆時空旅人

甩完披風,他感受到微暖而轉頭看向來源,忘了自己的問話還沒得到答覆,聽見聲音才回頭看向阿芙洛狄。>>13
「紀錄之天使,謝謝你的回應。」

他看向黎明,昇日淡薄在雲層釋放微光,往那人消散之處一看,沒有花,那就它吧。右手的雷電放出,變成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物體。

魔術方塊。
以前你不是想要魔術方塊嗎?現在,我把自身力量的其一化為它,送給你。等你回來,我把真正的那一個給你。雖然他仍然不懂得為什麼那名天使為何如此執著過往他總隨身把玩的事物。

手指上的魔術方塊尖角停靠在他的右手指尖,他放手,讓其浮在半空旋轉,在藍白雷電下消失。
那些拼圖,都在放置室,等你回來,我可、我帶你去看。閉上雙眼,隱藏住雙目。

再會。

孤狼 普利希姆

>>20
同之前一樣收回披風,「好選擇,披風確實不好戰鬥。容易破。」他也只是想要氣氣那群煩人的傢伙才穿戴,證明自己即使受礙也能讓他們失敗。

「……加油。」不論什麼都是。

決裁 杜伊涅塞爾

>>25
杜伊涅塞爾自阿庫里手中接過利刃,並於銀刃反射中看見自己卸去偽裝的樣貌。是的,這裡是神的殿堂,並非人間,他的裁決在這裡並無神授之權,在這裡任何他所做的決定,不再代表上帝。

「阿庫里,」杜伊涅塞爾靠近另一名能天使,將利刃還予他,並朝後退了一步,右手置於胸前對其致意,「若你願意信任我的判斷,我自是不會推辭。你是它的持有者,除你之外,沒有人能更好地掌握它。」


杜伊涅塞爾張開翅翼,那雙凝視爭端後予以審判的雙目闔上,復又見明時,靛色的眼底甚是清明:「米維耶,來助我,將這裡的聲音傳達天聽。」

「諸位,無論是在殿堂內外、負傷與否,請再次健強,因著天堂的大敵路西法已然降臨。然而天父並非毫無防範,祂創造你我,便是天界的鎮守。我等不是被情感蒙蔽的愚人,試想基督救苦、救難,不正為了不信者而甘願釘上十字代其受難?若是真有神子墮落,而猜忌、懷疑與受苦是唯一選擇,不如坦然接受我等或將要負上的罪,為了戰勝路西法,與守護造物主所珍視的一切。」

「提出你們的人選,勿將真意藏匿於心。」

孤狼 普利希姆

>>30

「抱歉,我以慎重為傲。」

「有些事情尚未查明還不能說出人選,你,還有其他天使我都能稍微知道什麼,可能是前一日的情報,可能是後一日的情報,正因為知道什麼,所以現今我必須保留意見,我的一票絕對有理由。」

「若為誤會或者從多位,甚至某位天使得到什麼情報,明日也將述說。」

「當然,視情況會有保留和隱藏。」

映掩 米維耶

>>30

人間的戰爭逐漸不再兵戎相見,他們以不同的形式給自己找了更多的紛爭,逐漸忘卻靛色瞳眸的能天使始終進行決裁。

天使的相處全然無關運氣,但米維耶卻在過去得到契機,此後他的身旁便也是杜伊涅塞爾的身旁,隱於城市人跡中有他們的話語,而他們哪裡不是相互追尋。

「我於此回應你,杜伊諾。」
背後兩對的羽翼是他永不能窺得全貌,永不會遺卻的自己。

雲層之上、聖殿之前,敬請聽見杜伊涅塞爾的宣達。
他沉聲似以此將眾天使自慌亂間喚醒。

三拍子 阿芙洛狄

>>20
「真假並存於祢身上麼?那聽來可真混亂。」
這個叫托納蒂赫的話挺多,又盡是些難以理解的內容,阿芙洛狄並不打算去共感,僅僅發表了平淡的心得。

「只有父親能替迷失的孩子指路。倘若祢最後墮落了,我會替祢記上一筆。」
祂不司職戰鬥或看守,在不冒犯父親的前提下,便不會主動干涉墮落天使一事。

接下來的那些解釋祂聽到一半就不耐煩了:「行了,祢真囉嗦,我已將祢的話紀錄。我不會懂,但我會記得。」

祂看了那隻不會疼痛的手,傷口在慢慢修復,不過祂還是照著對方要求把手臂藏到身後。
阿芙洛狄眨眨眼,對普利希姆笑笑:「沒甚麼好謝的喏!」(>>28
(a4) 2018/05/20 (日) 04:25:12

太陽 托納蒂赫時空旅人

>>25/*移動前*/
「啊!」
額頭大大紅了一塊,托納蒂赫掩著額頭,眼眶微紅地看著說特庫西斯壞話的阿庫里。

「墮落的原因百百種,你又知道他變成什麼大壞蛋了嗎?而且我也不是因為什麼善與美德才喜歡他……!」
「如果特庫西斯真的變成大壞蛋」,這個問題等我親眼看到了再說啦!
他氣鼓鼓地幫自己喜歡的人說話。
太想知道特庫西斯如今的模樣,思考過這個問題無數次的托納蒂赫並未因阿庫里的一番教育而動搖。

太陽 托納蒂赫

>>30
聽見天使的發言,托納蒂赫轉過身背靠岩塊,對杜伊涅塞爾道:「我的能力也是情報收集。」
他瞥了眼聽上去與自己類似的普利希姆,最後又回身繼續盯著路西法。

太陽 托納蒂赫時空旅人

>>33/*移動前*/
「他也這樣說過我。」
托納蒂赫小聲嘟囔,注意到阿芙洛狄還是有顧慮到自己,頭髮又亮了起來。
「我是托納蒂赫!謝謝你!」
不過如果墮落了還被記錄下來,好恥喔。

芒 阿庫里時空旅人

>>34
「墮落的傢伙不變成大壞蛋,難道會變成石內卜嗎?」
阿庫里望著氣澎澎的金毛天使,似是無法理解托納蒂赫所謂的喜歡是何物,因而一時間不知如何回應下句。

喜向善而厭棄惡,不該是這世界的真理嗎。阿庫里心道。還能是多複雜的東西?

望著托納蒂赫離去的背影(>>23),黑長直天使的眼裡裝的是兩千年以上的不解風情。
托納蒂赫呆呆地看著阿庫里,不知道石內卜是是誰。/*時間旅人ry*/
(a5) 2018/05/20 (日) 07:24:17

阿庫里>>a5「……回去吾借你哈利波特全套……」阿庫里被代溝(?)gank
(a6) 2018/05/20 (日) 07:34:03

孤狼 普利希姆

「我知道某位天使的狀態。」

孤狼 普利希姆

>>38

「人選可能跟他有關,也可能跟他無關,我說了:『我會視情況保留和隱藏』。」

「畢竟,明日的事誰也說不準,也或許我那時已無法說出口。」
普利希姆「相信與否,全取決在你們。」
(a7) 2018/05/20 (日) 07:5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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