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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者 梅麗露黑暗褪去,迎來的是久違的光明,但遊戲必須繼續,梅麗路從房間走出,到禮拜堂等待大家聚集
「羅先生跟…不太知道他是誰,今天是他們犧牲了嗎?」 即使遊戲變態的讓人想吐,但為了自由必須進行下去 |
祈禱者 瓦諾兒(起身離開飯廳。)
(過了一會兒,眼神有點空洞的走進禮拜堂。) 「要贖罪明明還有更好的方式……」 (是這樣嗎?真的有嗎?) 嗯,人還沒到齊嗎? 也是呢…… 【我占卜的是……杜懷特先生。他身上有靈力的氣息。】 (瓦諾兒在黑暗退去的禮拜堂,亮出液體轉變為黑色的瓶子,有些痛苦的說著。) |
祈禱者 瓦諾兒 今天死的是兩個人嗎……也是,畢竟夜魔已死。
……。 (拉了拉身上的斗篷,胸口的包紮繃帶還是有些明顯。不過沒辦法了。) (嘆了一口氣後,走到死者身旁默禱,並替他們闔上雙眼。) (然後坐回了禮拜堂的座位上,閉著眼睛休息,畢竟自己一夜未眠又使用巫術,晚點還要和其他人唇槍舌戰……)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卡洛拉抬起頭,閉上眼點了點頭。
接著他走到羅的屍體旁蹲下,照著昨晚搬運費里奇諾的方式,將對方搬到同一個祈禱室安放好。 看著祈禱室地上的血跡,他嘆了口氣,彎下身開始清理著地面。 |
祈禱者 瓦諾兒>>7
啊,您說的也是呢,由死者判斷這一點。 但是……唔,嗯。不知您對惡魔學涉獵多深? ……其實夜魔是無法不殺人的,除此之外,他們也無法選擇殺人對象。 所以若是夜魔還活著,每天有人死亡的機率是相當大的……但的確這無法光以死者數量判定。 至於杜懷特先生…… (瓦諾兒半睜開眼睛,眨了眨眼。) 昨天,奧莉維婭小姐仍然沒有回答她是什麼樣的第三方,只是說她不是聖職者……從她有被誘惑這一點看來,她也不是吹笛人。 但是,她更不像是異教士,畢竟異教士昨天……咳咳。 那我想若她是聖職者的話……聖職者應當會為了避免嫌疑而懷疑她吧? 昨天剛出現就立刻做下決定的杜懷特先生最有可能如此,畢竟他也沒有像達夫先生那樣感情的包袱……啊,抱歉,我是不是失禮了? ……唔,不過,就算奧莉維婭小姐是聖職者我也不覺得應該在昨天處刑她就是了,我覺得留著她會有更多資訊的。 |
祈禱者 瓦諾兒 此外,嗯……
阿斯法洛斯先生,若您是魔藥使,可以請您復活羅先生嗎? 我想他應當不是聖職者……不,更乾脆的說,我想他應當是……守護者。 |
退役兵 葛拉諦斯「夜叉部份我倒是能理解,不過狂信者似乎也有選擇不行動的可能。又或者是受異教士影響者…嗯,不過探究這些我們也無法得到答案,除非像昨日費里奇諾一樣有留下話語…不過,如果我相信你,便代表費里奇諾的遺言是假的。」也不知道是在對話或根本是自言自語。
「連死前之言都無法相信…真是可笑。」 奧莉維娅…妳又會留下什麼? 「占卜人選一事我理解了,我尊重瓦諾兒你的決定……你受傷了?」這時才注意到那衣領上緣露出的繃帶,皺起了眉。 這裏應該沒有其他會造成傷害的存在…,幽綠中帶著詢問與隱約擔憂。 |
工匠 阿斯法洛斯「⋯⋯」
僅是房間走到禮拜堂的短短距離,就接連看見三具屍體,未曾見過這種場面的男人感覺胃部一陣發酸,雙手緊捂著嘴,跌跌撞撞地闖回自己房間,趴在角落狠狠地嘔吐一番。 ——開什麼玩笑,昨天還活生生的一群人,一下子,三個⋯⋯ 阿斯法洛斯疲倦地坐在地上,頭部枕在床緣,思考著接下來、還該怎麼辦才好。 |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穿好衣服拉著狄塔回到了禮拜堂,正好聽見瓦諾兒的話。 「…杜懷特哥哥也是米莎心中的壞人…那個……瓦諾兒哥哥,昨天對不起。」 「米莎、米莎想相信你……」 女孩難過的垂下頭深深道歉,她已經不願意去思考哥哥的事了。 狄塔捏捏米莎莉亞的小手,兩個女孩不知道該怎麼辦。 |
米莎莉亞失神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a0) 2015/01/02 (五) 14:17:04 |
狄塔迷茫的坐在米莎莉亞身邊,緊抱著庫瑪,握著女孩的手。 (a1) 2015/01/02 (五) 14:40:01 |
阿斯法洛斯悄悄用手把臉抹乾淨。 (a2) 2015/01/02 (五) 15:19:45 |
修習者 達夫清晨。感覺到夜晚和日蝕都已經過去了。
她知道在無法上鎖的房門內,米莎莉亞和狄塔平安地度過了這一夜。放鬆下來的同時,一陣強烈的疲倦感朝她席捲而來,令她離開的腳步踉蹌了下。 羅沒有和以往一樣在第一時間上來扶她。 她回頭看了一眼。 那個羅總是會挺直站立的方向上沒有羅的身影。 「去餐廳了嗎?」 按照羅的習慣,他必定是先去取了些麵包要給她們吧。思至此,達夫微微一笑,回自己的房間一趟,整理好儀表後便快步行走,加快了前往禮拜堂的速度。她希望能在那邊等待羅。 然後在路上遇見了意料外的人。 「早晨好,卡洛拉。你懷裡的那位是⋯⋯?」 自己太小聲了,卡洛拉似乎沒有聽到,繼續朝他既定的目的地前進。然而不用再把卡洛拉喊住要他回答,自己已經看清。 ——是看清了吧。但是怎麼可能。 「⋯⋯羅?」 |
修習者 達夫夜晚和日蝕都已經過去了。
這是自己確定的事。 可是黑暗卻只褪去短短的時間,很快又回來。 她眨眨眼。面前的一切清晰得不可思議。但不應該是這樣的。 最後自己按照原定計劃走進了禮拜堂。 瓦諾兒和葛拉諦斯正在相互討論著些什麼。隱約聽見了杜懷特的名字,以及聖職者一詞。 她緘默。繼續走到了米莎莉亞和狄塔所在的長椅前。 她有禮地對她們一笑。 「——早晨好,米莎莉亞小姐、狄塔小姐。」 「⋯⋯」 |
少女 狄塔跟著米莎莉亞來到禮拜堂......
今天的犧牲者增加了。 「解了奧莉維婭小姐的咒術,結果她卻死了......」狄塔細聲地說,用著似乎只有米莎莉亞才能聽見的聲音。 另兩名犧牲者,狄塔並沒有與他們互動過,然而那個先行被卡洛拉帶走的屍體── 『他似乎是達夫先生很重要的人......』 狄塔心頭一緊,感到一陣鼻酸。 |
舞者 梅麗露坐在禮拜堂角落,默默看著大家神情失落,這幾天有太多悲傷與痛苦了
『自由的代價是用人命來換嗎?』 搖搖頭給自己打起精神,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是呢,所以有人看到杜懷特先生嘛,他欠我們大家一個解釋…」 以疲憊的聲音尋找杜懷特,但不見人影,躲起來了嗎? 我相信瓦諾兒的占卜不會錯的,杜懷特就是其中一個隱藏在我們中間的聖職者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清理完祈禱室的地面,卡洛拉取下了羅的兩把配劍和口袋中的一些物品,接著往奧莉維婭的房間走去。
到了女性的房間,即使知道主人已經身亡,卡洛拉還是敲了敲門後才進入房間。 奧莉維婭優雅地平躺在床上,一個精緻的玻璃小瓶從她的手中滾落到了地面,裡面曾經裝有的是被喝得一滴不剩的毒藥,一張小小的羊皮紙束住了瓶口,上面用英文寫著「Drink Me.」的字樣。 卡洛拉伸手,動作輕柔地闔上了她的眼,接著轉身走向書桌,取走桌面上兩封用端正字體寫下的兩封信,對著奧莉維婭的軀體行了禮後退出房間。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走進了禮拜堂,卡洛拉先是開口向眾人宣告。
「羅先生並沒有留下要我帶給場上的話語,但他表示『該說的話都說過了』。」 「另外……達夫先生,這是羅先生留給您的。」 卡洛拉環視著禮拜堂,找到了達夫之後走上前,將兩把配劍、一個裝著髮飾的木盒、還有一封信交給他。 致 達芙妮: 達芙妮。 我知道妳已經從那個小小女孩變成了堅強的少女了。 很高興能夠認識妳,能夠陪在妳身邊,也很欣慰…妳是那樣堅強的女孩。 古斯塔夫二哥跟我說過,做人必需向前看,不能一直活在過去的陰影裡。所以我做了決定,跟在妳的身邊。即便是死亡,也不能將我和妳分開。 有一件事情,我想了很久…不知道該不該和妳說。 但是,不說大概就沒機會了吧…… 我想…自己大概有一點點喜歡妳吧。 來到這裡之後,我更加確定了這一點。 請務必好好活下去,赫克托大哥一定也是如此希望的。 我們都不會離開妳,絕對不會。 記得我給妳戴上的墜飾嗎,那是特洛伊大哥在離開之前交給我的,他說過那可以保平安,所以我把它交給妳了。 來參與遊戲的目的,以及願望只有一個。 我希望妳能平安地裡開,不再受到任何傷害。 羅‧夏佐 親筆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再來……以下是奧莉維婭小姐的遺書。」
引導者走上正前方的主持台,模仿著奧莉維婭的語調開口。 Gratuliere! 致所有巫師: 恭喜,你們因為夜魔的言行把我處刑了,這對各位來說是非常正確的選擇,各位總算在第二天殺死第一個【聖職者】啦,可喜可賀!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夜魔--費里奇諾先生是如何特定出我是【聖職者】的,但是如果他為真的占卜師,占卜我不會有任何危險。因為【我不是聖女】。但是基於瓦諾兒總是在改變占卜對象,我實在說不准他是否真正的占卜師,當然,以我的立場我也不可能一口瞥定他不是聖職者。 那麼,我想在遺書裡說的就是以下三點: 一、【我是聖職者】 二、【我不是聖女】 三、【在我的角度裡,瓦諾兒可能是或者不是聖職者】 問題來了:到底上面三項資訊,哪一項是真實的呢?哪一項是虛假的呢?還是全部都是真的,全部都是假的?就看各位的判斷啦。 可以相信的是費里奇諾還是瓦諾兒?抑或其實兩個都不能相信? 我還真好奇呢,到底你們的選擇會把未來導向何方。 奧莉維婭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第二封信……」
少年思索了一會,最後選擇走到了葛拉諦斯的面前,將手中的信交給他。 致葛拉軍犬先生: 我本來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夠用這雙眼看見你,捨棄了那個外貌和名字後,我就決定不會再回頭。雖然這兩天都在和你拌嘴,但是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欣慰。和你說話的不再是那個虛假的碧安琪,你看到我最後的樣子,是我原來的樣子。很諷刺對吧?在意大利語裡、碧安琪、就是白色的意思。 我在想,要不要在臨死之前把我真實的名字告訴你。但是我覺得這只會對你做成多一層的傷害,又或者你已經把碧安琪丟到回憶的深處去了,我這個人對你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所以,就算是我一廂情願想你知道也好,這個記憶也不應該成為你的擔子。我決定還是把我本來的名字,伴隨著我的屍體埋葬在墓穴裡。 當你看見那個寫著奧莉維婭的墓碑的時候,你大可以繼續對它罵母狐狸。因為那對我來說無關痛恙、奧莉維婭並不是「我」。不過,這也作為你與我之間,在「碧安琪」以外的小小回憶,我會把它珍藏在我的靈魂深處。 最後,其實我不是意大利人。 Auf Wiedersehen 奧莉維婭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耶胡狄先生身上留下的訊息太過破碎,請給我一些時間稍做解讀……唔。」
關於死者訊息話語說到一半,少年捂著右眼蹲了下來,表情看起了很痛苦的樣子。 |
(建村者)「今天有點特別啊--教廷的『那位大人』又出手干涉結界了呢。」 屬於卡洛拉的聲音從空氣中的每個角落傳來,然後說話語調卻不屬於少年或引導者,反而更像是遊戲的主辦人--A。 「今天處刑的咒術會失效,也就是你們隨便亂投都不會有人因投票而死呢……好好享受這和平的一天吧!」 (#0) 2015/01/02 (五) 18:59:21 |
哲人 杜懷特** Clap-- **
一陣零落的掌聲自走廊盡頭傳出,身姿堅毅筆挺的男人神情嚴肅,掌聲持續到他離開陰影的庇蔭後才歇止。 「非常精彩的謬論,瓦諾兒先生。」 禮拜堂,他旁若無人的坐上長椅,彷彿自己只是準備閱讀另一本書冊般從容不迫。 「吾一向不願將世俗用以拯救人的那套強加於人。然而汝言吾殘虐無道、論吾無情無義……吾明瞭這世界無處容吾身,」 「只是,汝憑什麼審判吾的靈魂?」 湖藍的眼裡流光稍閃即逝,述說著聽來不具邏輯的論調: 「汝所篤信的上帝也好,聖職者擁戴的魁儡也罷……」 他闔上眼睫,是哲思者的沉吟與思量,抑或純粹是在心中抓出確切的語句。 「上帝,已死。」 |
阿斯法洛斯/* 杜懷特復活了!!! (人家沒死過) (a3) 2015/01/03 (六) 00:03:12 |
哲人 杜懷特「孰都該為了自身的存在負責,上帝不過是給予人軟弱的藉口。唯有摧毀自身那軟弱的形塑,才能成為超越凡人的存在。」 「汝有那種勇氣嗎?殘忍的,毫不留情地將自己剖析。」 「汝有那種勇氣嗎?面對真實的自己。汝……到底是什麼。只有汝自己知曉。」 話落,杜懷特似乎暫時不願多言。 |
哲人 杜懷特在沉默了良久後,杜懷特才又緩緩地開口。雙手抱胸,他站起身走至禮拜堂的佈道桌旁。
>>8 「汝說吾當下作出決定?汝說吾不信任汝?自是當然,想想汝當時說了些什麼吧,(>>1:112),然後呢?費里奇諾先生就離開遊戲了。這般拙劣的辯證,汝叫吾從何相信?」 「昨日說要占卜的對象呢?葛拉諦斯先生?那今日吾等要占卜誰?吾看,也不用討論了吧!反正人選,從來沒有依據過。」 >>9 「而汝,又從何判斷羅先的身份,汝是何以篤信?在場能知道死者身分的,應當只有聖職者吧。」 「最後,汝又為何要選則吾?是認為吾不會替自己的正直辯護嗎? 無所謂,吾的使命已盡。若要施以汝所謂的神罰也好,制裁也罷,吾的靈魂……始終高潔。」 他闔上雙眼,似乎作足了覺悟。 |
杜懷特對/*我本來在等遺書發完, 結果伺服器就炸了(YAY) (a4) 2015/01/03 (六) 00:11:49 |
祈禱者 瓦諾兒 昨日只要是有仔細觀察羅先生的話語,應當都會發現他是守護者……他是如此肯定自己能保護米莎莉亞小姐。
此外,聖職者應當只能辨別被處刑之人的身分。 我並不擅長辯論與說謊,思考上的優柔寡斷為自己招來懷疑的確也是我的責任。 (輕輕撫著太陽穴,雖然可以預料到這種展開,但仍覺得有些疲倦的樣子。) 但是我不清楚和您辯駁有什麼意義,在我們雙方都有成見,或是各自堅持的事實下…… 我僅僅是將占卜結果說出,能審判人類的只有 神。在最終的審判日一切都會撥雲見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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