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點我的想法吧。其實今日的各種結果於我而言都是意外的。」古尚恆感到頭隱隱作痛,胃並陣陣翻攪抽動著。
「以今日的調查結果可以推斷如下:
陸─真/程─假/*(不論為狂或狼)*/
>>>濟叔清白
>>>臥底為陌先生
然而我對此存疑的是若如此,臥底為何會襲擊修哥?
殺害濟叔(或真調查)留下修哥開黑應該是較穩健的做法。
說實話,在這幾日我以調查為此配置的狀態下,原以為今日會看見兩張片黑,因為在我心中陌先生還是比濟叔略白些。
不過看來我永遠無法理解背叛者們的想法呢。
也因此......陸棠陰這份調查,我還是存疑的。」
是了,他可是戲子,演齣假戲可能比呼吸還要簡單。「再者:
陸─假/程─真/*(不論為狂或狼)*/
>>>臥底─濟叔
程歡先生今日(
>>14)針對調查的發言和其他方面提升了點我對他的信度,雖然這有點建立在我太過認為今日陸棠陰會開出片黑的基礎上。
此外我並不是很明白為何他昨日會認為濟叔越看越白......
至於在這樣的情況下臥底襲擊修哥而非濟叔......理由自然是很明顯的。」
若真為這樣的結果,那他古尚恆還真是錯看濟叔和陸棠陰了。「最後,當然我並非臥底,因此在我看來便是這樣的配置。
即使我為臥底,我也絕不會動修哥分豪,我的命是他的,我寧可讓他發現我是臥底親口要我服下膠囊,也辦不到下手殺害他這等事。
藏在我們之間的虛偽者給我聽好了,
血債血還,是我要你們對修哥出手付出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