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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444 ✚驅魔病棟✚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視點: 人


江本愛1票
諏訪 涼平6票
一笙 笑1票

處刑對象:諏訪 涼平、結果:成功

[犧牲者列表]
沒有符合對象

本日的生存者:夜迴 巡、江本愛、清瀨 陸、月島 優香、城前 瑠弥香、冥王 星、一笙 笑以上7名

結束:村人的勝利

見初 巳遠/*另外一條是相信小少爺到底的JUMP系路線(?)
(a0) 2019/09/22 (日) 23:30:21

一之宮 優輝中已經光速追完村還洗了澡
(a1) 2019/09/23 (一) 00:32:54

(a2) 2019/09/23 (一) 08:13:20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 不明布告欄 ✚

各自結局的走向告知

▶涼平將會被巡送去驅魔。
▶所有生存者即刻起可以自由離開教堂,自行決定PC結局。
▶墓下的巳遠、優輝與弘季可自行決定PC驅魔後的結局。
(#0) 2019/09/24 (二) 00:59:01

✚ 不明布告欄 ✚

>>#0 /*我昨晚寫錯了!(驚醒)*/
各自結局的走向告知

▶涼平將會被巡送去驅魔。
▶所有生存者即刻起可以自由離開教堂,自行決定PC結局。
▶墓下的優輝與弘季可自行決定PC驅魔後的結局。
▶墓下的巳遠可自行決定PC被侵擾後的結局。
(#1) 2019/09/24 (二) 09:48:29

冥王 星/*>>-110哇乾,這文本可怕XDDD
(a3) 2019/09/24 (二) 13:07:48

冥王 星/*喜歡保全的名字!(跳跳
(a4) 2019/09/24 (二) 14:59:28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1 >>涼平

「好啦——涼平我們快去找能登先生驅魔吧or!」也不知道是習慣還是膽大,巡並沒有因為對方被附魔而有不同反應。
夜迴 巡諏訪 涼平:「驅魔完應該就能退燒了吧or!」
(a5) 2019/09/24 (二) 17:44:21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0

「......這就不好說了。or」嘴邊仍帶著笑意,眼神卻因被帽子遮蔽而看不清。

領著涼平,兩人走進神父所在的準備室——
夜迴 巡之後想把神父關起來所以不擔心(?)or
(a6) 2019/09/24 (二) 19:46:58

一之宮 優輝/*>>a-125哪村(茫然(翻找
(a7) 2019/09/24 (二) 23:3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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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之宮 優輝/*優輝大概人還在被隔離的小房間(打算先弄簡單的rp交代心理等等
(a8) 2019/09/26 (四) 16:26:52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不論是內裡之物還是這具偽造的身軀,意識知覺、呼吸瞬目、舉手投足,「見初巳遠」都與這個世界不同調。從出現在醫院屋頂的那刻開始,每分每秒每個瞬息,這個世界都不曾放棄將他驅離。


因為他是外來者。
外來者就是對「規則」的牴觸。


即使明知這個世界並不懷抱敵意,只是依據保護機制排除異物,巳遠仍只能持續與之對抗。

此刻的他與「真正的軀體」之間斷了聯繫,被限制在這副能力等同凡人的偽造軀體上,再怎麼想立刻回去也力不從心。




「真的是非常好的主意呢。」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完成不了這次的功課,可就不讓你回家哦。

——混在許許多多「雜音」之間,巳遠聽見了來自某個人的叮嚀。口氣一如記憶中的輕挑,目的不明,用意不白,任憑他忖度話外之話。


「事到如今還干涉我的事情。」

不管此刻還是過去,胸口中的怒火消停前後,巳遠都只能感覺其中的惡意。

「為什麼!你不是很厲害嗎?」

即使明知那個人並非出自惡意,

「奪取了『權限』,你這不是很厲害!」

寧可讓盛怒的焰火燒卻理智,

「現在可以出手,那為什麼不早點出手?」

也不願讓理智捲入記憶的暗潮。

「眼睜睜地看著『我們』自取滅亡的你,豈不是很偉大!」


縱然已久候那人的音訊多年,再多再沉重的思念也無法宣之於口。



因為一旦想起「那一天」的事——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a94

夕日沉落,夜幕垂臨

巳遠跟隨在一之宮優輝身後離開醫院大樓,往那幢帶著十字的建築物前進。

有個約要趕赴?會是什麼事情得約在入夜之後?當他不停抵抗這個世界給予的壓迫感,同時也不斷思考到底為何落入這個世界。手上的線索還太少了,除了稍早遇見的小兒科研修醫及保全,走在前方的一之宮優輝也是能夠看見他的人。這三個人之間有什麼關係?接下來還會遇到其他人嗎?還是觸發什麼事件?

他將要面對什麼?又要如何面對?


事情必有蹊蹺。巳遠提醒自己不能鬆下戒備。


不同於入夜之後瀰漫山間的森冷陰沉,這幢為了信仰而造的建物雖然肅穆,內部空間明亮舒適。

一踏入中殿,許許多多的視線——親切的、友善的、好奇的,即使因為羞怯而顯得小心翼翼,也是不帶任何惡意地向他們來。

歡快的氣氛險些沖淡巳遠的一片疑心,片刻之間還以為是什麼秘密的慶祝派對。——怎麼可能呢。


窸窣鬼語已經被擋在建物之外。
聚集在這裡的人,全都是看得見他的人。

和徘徊在醫院裡外的那些「東西」不一樣,是活生生的人。


他安靜地觀察這群陌生人。
一個接著一個,他觀察這些人之間或鮮明或曖昧的關係。一個牽著一個,家屬與病人、病人與醫護人員、醫護人員與——


在場唯有他,見初巳遠,能稱得上與他人毫不相干。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0:150 >>0:151

聽過驅魔祭司的發言,巳遠旋即明白那個人企圖讓他在這個世界中面對什麼事。

身為一介外來者,見初巳遠沒有資格過問「規則」合理與否。


——既然訂了規則,他就照著規則來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因為一旦想起那一天的事,「巳遠」的事——


崩毀的研究大樓。
停止的警報,未散的煙硝。


殘壁斷垣中你踽踽而行。

血和著泥,泥和著肉。
肉和著砂石,砂石和著血。


會議中的景況歷歷在目。

傷重外溢的臟器淌流在錯節盤根的管線。
面目全非的人形吐露著支離破碎的呻吟。


你試著攤開「真相」。

這把槍是誰的?這隻斷臂是誰的?
是誰的呢?


你試著說服和理解。

這雙腿是誰的?這把缺口的刀是誰的?
是戰友的嗎?


你面對質疑的聲浪。

口銜的金屬牌尚能辨識名字,
但你沒有勇氣辨識那些名字。

也接受質疑的目光。

夕日將血和水染成同樣顏色。
與你的頭髮你的眼瞳一樣的顏色。

最終仍顧念著私情,

凋零的黃昏中,
世界安靜了下來。


換來背信棄義的聲名。



「我們都聽說了,你妹妹的事。」
「這樣的策略——是為了我們,還是?」





盡頭是「みおん」殘破的軀體。
那個與他幾乎一模一樣的孩子,
已經再也無法回應任何呼喚。



「哥哥?」
「是我。」

你私心留下每一個人,
卻是誰也拯救不了。

都是徒勞。

因此有愧。
即使無罪也有愧。



一旦想起「巳遠」的事,
他,見初理遠,就再也沒有容身之處。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人一死,再多的抱歉都是徒勞……」


既然如此,與其讓驅魔議事破懷這些人之間本就存在的信任關係,不如讓外來者承擔所有的犧牲。

所以他自私地、一廂情願地,做出一連串違背本性高調且大膽的行動。
 
見初 巳遠/*>>6 錯字,與「你」幾乎一模一樣
(a9) 2019/09/26 (四) 17:56:31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Silver Moon〉
<https://www.youtube.com>

Hold me tight till the dawn

End of you and me and our history

So it ends you and I

But the fire in my heart

It will never die


 

/*
差點忘了要上BGM!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優輝倚靠著樑柱。
  這個高傲的少年仰著頭,讓目光停駐在天花板,任思緒開始發散。

  
  所以,他是為了什麼活到現在呢?
  
  想活著,再去讀沒看過的書。
  想活著,再去吃其他沒嚐過的東西。
  想活著,再去看更多沒瞧過的景物。
  
  他看盡了拿到的所有書籍、
  他吃透了取得的所有食物、
  
  
  ……他看膩了,每日望出去的橘紅夕陽。
  
  
  這個高傲的少年最後低下了他的頭顱。
  
  
  
  他累了。
  所以決定連最後的心願都給拋棄。
冥王 星/*>>a-297紅毛猩猩現在的狀態是⋯?!
(a10) 2019/09/26 (四) 21:27:14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結束了。

巳遠安靜地看著驅魔議事落幕。

即使確認第二名附魔者為諏訪涼平,也來不及阻止一之宮優輝接受驅魔儀式。即使一之宮優輝在驅魔儀式過後保住了性命,也沒有人因惡靈的侵擾亡命,他的心中仍然一絲慶幸也不存在。


一意孤行的付出究竟值不值得,到底也是給留下來的人評價。


巳遠走出這棟帶著十字的建築。
天色方明,太陽的位置還不及山頭,前往醫院主建物群的坡道上晨霧瀰漫。

潮聲浪聲依舊交迭反覆。
此刻回首,議事中發生的種種彷彿只發生在轉瞬之間,難以想像和一群初相識的人一起捱過了三日時間。


偽造的軀體消滅之後,「這個世界」中再也沒有人看得見他,也沒有人聽得見他的話語了。


結局如何造化都與一介外來者無關。——本來應該這樣的才對。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嘖。」

他停下了腳步。恣意穿透他的日光一點一點被阻擋,落在地上的人影逐漸清晰。夏末的風挾帶早秋的氣息,彷彿能聽見那人戲謔的笑語。


「還不打算讓我回去?」冷哼了聲,「只有這種時候才將主導權還給我。」打斷六根肋骨果然還是太便宜了。


他闔上眼,默想那人曾經教導的事物。


解析這個世界的系統與規則,讓思念化作穿鑿的針,附會著時間的序列,最終依順萬物的節理和脈絡,示現出「想像」的模樣。

示現術——明明已是久遠之前的記憶了,操作起來仍如本能一樣自在自得。看似樸實,卻仰賴施術者對於世界運行法則的理解。若理解不足,與規則齟齬不合,就只能偽造出先前那樣被世界強烈排拒的軀體。


「我可從來沒忘記。」

以飛散的星火作結,少年——見初理遠——憑著己身的力量,在這個世界中構築出他應然的模樣。

「只是討厭罷了。」


畢竟偽造的身軀再如何擬真,也不代表這個世界可予他容身。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建築物內傳出了些許動靜。

議事已經結束了,其他人也應該要離開這裡,回到他們各自從屬的地方。

雖然內心還掛念著一些事情,也不想讓人發現理應消失的他還留在此處。

總之他輕躍上道旁林間的大樹,在茂密枝葉的掩護下,安靜地告別與這些人之間短暫的緣分。
 
見初 巳遠(同一時間,某對主從發現少年的身軀從工坊裡間消失了,很方)
(a11) 2019/09/26 (四) 22:29:57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

觸感讓優輝開始僵化的思緒攪動了下,他這才緩慢地想起口袋中非屬自己之物的東西。

指尖探觸到的冰涼激起微不足道的漣漪,少年起身,忽略身體一再發出的激烈警報聲,趁著無人注意之時,悄悄地離開了教堂。


一縷晞微自天際升起,映出未循正道走入樹林的少年眼裡,歸於枯竭死寂的藍色。


「——喂,我來還你東西。」

他站定,也不管對方究竟是否在附近(>>12),只是簡單道出來意。

這個少年,看來依舊跟平常一樣沒有差別。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13

「搞什麼……」

——為什麼一之宮這傢伙會獨自離開教堂?


巳遠當然注意到了優輝的身影。
聽見呼聲,也知道自己就是優輝尋找的對象。


但他不打算現身。


那條軍牌銀鍊其實不屬於他,和那具已經消失的軀體一樣,在這場「悪戯」中都只是他的老師安排的一樣道具。

即便軍牌象徵著叛逆的曾經,對於業已揮別過去種種之後孑然一身的巳遠而言,也只是一樣隨時可拋的身外之物。

決定將軍牌留給優輝,不過是念及與之相處的情分。畢竟邪靈侵擾的那一個夜裡,他未曾想過驅魔議事結束之後還能夠取回自己的力量,在這個世界裡重新構築完整的身軀。

那個時候,不過是想留下什麼當作告別。

不過是……



「……真的不需要,也沒必要還回來。」
很輕地,他以僅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著,別開了視線。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14

沒有人回應他。
不過這也不怎麼意外,不如說,優輝已經不在意了。

「項鍊放這了,你要是還在,自己拿。」優輝只是逕自交代完,便放下飾品,讓掌心恢復熟悉的傷病時的低溫。


他沒有絲毫後顧了,轉過身便欲離開;但可能是地上的草纏了下他的雙腿,又或者是地上的石子絆了下他的腳,少年停下腳步。




「……再見。」

優輝很正常的道別,重新邁開步伐,深入樹林,往有別於教堂和醫院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在穿過樹林後,呈現於少年豁然開朗的視野中,是一望無際的蔚藍,海天交錯處雖隱隱有曦光,不過仍撐不開交融在一起的兩片幽藍深淵——無論是廣無邊際或是深不可測。

優輝凝視著面前的景色,直至眼睛發澀才拿下眼鏡,收進胸前口袋。



接著,他往前一步,一腳已踏在了虛空。

☀守護☆ 冥王 星

周遭歸於寂靜。

靠在月島身邊的孩子打了個呵欠,瞇了瞇眼睛,他不清楚神魔是否真的完全消失了,但此時,感覺些許的影子在眼前浮動。

興許真的是累了呢?他閉上眼睛,中斷了思考。

☀守護☆ 冥王 星

「……」再度睜開眼睛的孩子外表沒有任何改變,眼神跟表情中卻有細微的不同。

「……天亮了。」『星』動動身體,伸個懶腰,發現深鎖的大門都已經開啟,但沒有如躁動的少年般先步出門外,反而起身往教堂裡頭走去。

她想起一件事,貓般無聲的步伐停在驅魔後的休息室裡,那個紅髮的少年如預期般在同一個地方,但是驅魔儀式過後不知為何眼神空洞,彷彿靈魂被掏空>>a-306

「弘季、弘季?」不是紅毛、不是猩猩跟奇怪的綽號,很普通叫著他的名字。

「一開始就想問了,你好像、從來沒告訴我,你的特殊能力呢?」

但是、我也沒有告訴你呀。

──扯平了吧?

病患 芳賀 弘季

弘季空洞的看著休息室的天花板,周遭的嗡鳴聲不絕於耳,有人出現,似乎說了些什麼,他聽不到。
靈魂被撕裂的抽痛,耳鳴的躁動,承擔惡靈一生的軀體,終究是普通人類而已。

惡靈惡魔
終於離開了
終究還是離開了
陪伴他
所有時間
所有的情緒
所擁有的一切幸福

他從來不知道,會有一天結束與惡靈的共生,從小就能聽到不屬於世間的聲音,總是害怕被發現,無意間被養育他的爺爺知道,被拒絕理解,被以醫治幻聽的名義,被關入醫院的精神病院中。

病患 芳賀 弘季

本次驅魔事件中,驅魔成功的死亡名單:芳賀 弘季

☀守護☆ 冥王 星

>>19
「⋯⋯⋯⋯」沒有回應。

『星』蹲下身,盯著氣息奄奄、並且正慢慢失去呼吸心跳的紅髮少年,或者現在不該叫他的名字?『星』第一次露出惋惜的苦笑。

「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所以、沒辦法去陪你了。」

「如果沒有這副身體的話——」

到時候再說吧。

『星』伸出手,輕輕將『芳賀 弘季』睜開的雙眼闔上。

——さようなら。

☀守護☆ 冥王 星

>>20

最終她只是沉默地起身,臨走前把休息室的門關上。

涼平葛格應該跟神父在驅魔室,但也沒有見到前一晚還在的小少爺,她有點困惑,這裡的孩子們都(跟他一樣)有點愛亂亂跑。

但是『星』不以為意,前往另一個房間,抱著受創昏迷的四葉出來,然後準備回醫院,這次門不會再被關上了吧。

『星』的嘴裡輕輕哼著歌,講話一貫大聲的孩子不知道為什麼,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輕聲細語的唱著。

かごめ かごめ

籠の中の鳥は

いついつ出やる

夜明けの晩に──


這次,終於可以飛翔了喔?

/*
<https://www.youtube.com>
突然想到要加的BGM(欸
看到弘季在二日時喊的還不是一樣被關,
就很想要送他這首XD
弘季好好飛飛吧!

不明熱 諏訪 涼平

>>@2

昏過去的涼平被拍得回過神來,朦朧中先是看見一片死白接著加上黑色與膚色的色塊,過了好一下子雙眼才能對焦,這才看清蹲在他身旁的陌生人。

「……你是誰?我怎麼了?」他口乾舌燥,四肢痠痛,莫名其妙感到背也在痛,也才注意到自己竟躺在地板上,身上一堆汗,衣服還溼答答!

「我是能登明仁,天主教醫院的驅魔祭司,你能告訴我你最後有意識的時候正在做什麼嗎?」

「呃……」涼平坐起身來,完全想不起來自己身邊為什麼會有一個驅魔祭司,還是山腰上那間不詳醫院來的?怎麼有種是前輩叫他來的記憶……?

思前想後,最清楚的印象落在之前下副本時跟隊友聊天,對目前生活滿腹牢騷,第一次一起打複本的其中一個隊友提供他一個據說是可以實現心願,離苦得樂的電話號碼……那個半夜,他出於反正也沒什麼好損失了的心態,便用手機撥打過去。

Hello, Hell here.
May I help you?
夜迴 巡在驅魔期間始終待在門外,似乎還想起了一些陳年舊事——
(a12) 2019/09/28 (六) 01:00:31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不管是正經的如抄寫書籍、素描鳥獸形貌,還是莫名其妙在箱庭的各個角落玩起你躲我藏,過去的相處時光中,老師的任何安排都有其用意。

箱庭崩毀之後沉眠又醒轉,現世已經度過了好幾個春秋。這場「悪戯」是離開箱庭之後師徒之間久違的聯繫。巳遠試著回想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發生的事情,依然不明白事件與事件之間存在什麼因果,他那不按牌理出牌的老師究竟用意何在?

還有,在那件「不幸的事」發生之後,趁著他為了朋友的下落而奔波忙亂,驟然侵入他意識之中、自稱神刑的那名示現師少女,和老師之間是什麼關係?以力量為名目提出合作,似乎還想向他索求什麼?

但不論是那名少女不對價的談判條件,還是這場驅魔議事的結局,與不知是否還受困中的朋友相比較,都已經變得不重要了。

「嘖。」

項鍊的事已經讓巳遠很不高興。想起這些是為了轉移思考,卻反而讓他變得更加不悅。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一之宮優輝離去不久後,巳遠從藏身的樹上落下。

「回去吧。」

老師移除了「權限」,並且把力量還給他,就代表他這幾日的表現,已經達到這場「悪戯」的目的了。

是這樣沒錯吧。

他拾回優輝歸還的軍牌項鍊。這場悪戯已經結束了,這樣道具也沒了用處,本想直接銷毀,遲疑了一下,決定還是帶回去再處理。

將銀鍊纏回左手腕時,他想起一之宮優輝離去前的那聲道別。意識到什麼似地,視線轉移到對方離開的方向。


傳來了潮聲和浪聲。
那是海的方向。

「真的沒關係嗎?」

他聽見熟悉的聲音。
屬於女孩的稚幼聲音。

「一樣是朋友吧?是一樣的。」


啊啊、為什麼一直以來都不明白呢。
他當然聽不見死亡前的みおん的聲音。

「所以、哥哥——」


因為みおん始終以他最懷念的樣子對他說話。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巳遠跑了起來。

拋下了複雜的思考,有生以來第一次只憑藉直覺就做出行動。

已經很久很久不曾竭盡全力做任何事情的他此刻正拚了命地往大海的方向奔馳。

下坡讓速度變得更快,快得幾乎可能超出雙足的負荷。但他沒想過要停。


一心只念著是否還來得及。


出了樹林之後晨霧散開,眼前是一片寬闊無際的海景——縱使曾令他心生畏懼,也無法讓他的目光從即將消逝的人影上離開。

「笨蛋!」

同時也責備自己。

直線衝刺至崖邊他奮力一躍,撲向了雙足皆已離地的一之宮優輝。


「抱緊。」

簡短明白地,對被他攬入懷中的病弱少年道。


這就是這場悪戯的用意了。
有那麼一瞬間,巳遠是這麼想的。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巳遠沒有忘記自己並不會游泳。

他當然也記得優輝除了身體狀況非常虛弱,還相當排斥他人靠近。現在這樣緊密的碰觸肯定已經越界,會讓優輝氣炸吧。但他不想管了。是要生氣要斥責還是懲罰什麼的都等到活下來再說。

一個翻落變成頭下腳上的姿勢,巳遠其中一手將優輝的臉往他胸口緊貼,同時保護頭部,另一隻手則緊扣著優輝瘦弱的腰際。如此一來,入水時的衝擊全都能由他一個人來承受。

趁著凌空的那幾秒他織造保護的結界。

蔚藍的海天交會之境,二人的身影拖曳著赤紅色星火,直直墜入那片見不著底的深邃。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倉促之間織造出的結界並不堅固,入水之後便被擠壓變形,像一層護膜貼附在巳遠和優輝身上,隔絕得了海水但擋不住低溫。

海裡原來這麼暗又這麼冷哪。巳遠想著。而且好沉重。

所以、得趕快帶優輝上岸才行。
 

研修醫 月島 優香

【某知名的討論區】

1000:碰碰的狸貓醬研修中

沒想到這段時間討論串的回覆也如此踴躍呢,各位借串分享的推論與經驗分享都很有趣。

很謝謝大家特地留最後一樓給我做結尾。驅魔已經順利完成這點自然是不言而喻的,畢竟我不就在這嗎?(笑)關於這一次被附魔的人分別是一位高中生與一位剛畢業的社會新鮮人,後續也全權由神父處理,還請恕我無法提供詳細的經過。

至於我個人的感想嘛.......只希望以後都不要再碰到這種事了,還是一無所知的普通人生活比較好。

研修醫 月島 優香

>>28

優香將手機收回口袋中緩緩吐了一口氣發呆。

沒想到這一切終於結束了,清晨的陽光透著教堂的東窗而落下了揉合七彩的光芒,外頭的鳥兒振翅啁啾,不就是如同以往的平靜早晨?但就因為這樣對照前幾天的發展才會另人陷入虛實不分的短暫錯亂。

>>21

優香就這樣疲倦無法思考的情況下發呆了好一會,直到見星背著昏迷的四葉才從疑惑中驚醒,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並沒有發現星與平常不同的舉止與態度。

作為一個醫生,長時間動刀下所需要的專注與清晰邏輯並不是沒有,但是再加上來之前的值班,優香已經幾近連5天都處於緊繃狀態,除了醫生的專業與責任感,其他的事就這樣任由疲倦侵蝕著她的敏銳與判斷。

「星,累的話讓我背四葉吧,我送你們回去醫院跟宿舍。」她起身走向星與四葉道。

不明熱 諏訪 涼平

>>22>>-164

涼平並沒有將這些事情告訴神父。對方似也不勉強,只是叮囑涼平驅魔後還是不能大意,如果願意的話,每周可以撥空到教會領聖體與告解。不願意來的話,在家裡玫瑰經也可以。總之要先加強自己的能量,不然魔鬼很容易找上門來。

「神父,為什麼是我?

絮絮叨叨間,他終於開口問了一句。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3
巡的追憶在驅魔室的門被打開後停止,與芳賀弘季不同,諏訪涼平被驅魔後的狀況似乎不差。

「辛苦兩位,看來這場議事可以順利落幕了,那麼涼平我們先回醫院吧,我也必須向上頭回報。」畢竟似乎還是死了人。


離去前,巡湊進能登在他耳邊輕聲開口:「我很期待與能登先生做的約定喔。」語畢,在其臉頰or落下一吻,領著涼平往教堂門口走去。
夜迴 巡注意到教堂內少了某些人影,想著也許他們都已平安回到醫院。
(a13) 2019/09/28 (六) 15:31:01

夜迴 巡在回醫院的途中使用無線電向前輩先做了簡單回報。
(a14) 2019/09/28 (六) 15:31:42

定期探望 城前 瑠弥香

>>#1 >>0 >>*0
第四天早晨、瑠弥香看著夜迴將整體詭異氣氛的涼平帶離去給神父驅魔,才算是真正鬆一口氣。

全身放鬆癱坐在長椅上,等意識到時、晨光高照透過彩繪玻璃溫柔投射到身上,保全跟著已經驅魔結束的涼平出現在教堂內她才注意到一切都真的結束了。>>@3 >>31

左右探望、視線又掃過了整個教堂,走去了她們休息過的小房間、她們聚集討論的地方,並沒有看到她所在意的那人,明明印象中受惡魔侵擾的人應該也是會聚集到適當的房間內。

到處都看不到巳遠

雖然這幾天沒有交談上幾句、也沒有多了解對方什麼,但是瑠弥香很想大家各自離開前再跟他道謝一次ーー


『謝謝你曾經給予我勇氣。』


突然手機收到了訊息而震動,來自父母的訊息一下子排山倒海湧入,好像剎那間終於與世界連繫上。匆匆回覆了『我馬上回去』後快步離開教堂、踏出前一刻她還是不時回頭想看看是否有鮮紅長髮出現在視線中。

定期探望 城前 瑠弥香

>>32
甫踏出教堂、地上原本滿滿一片的眼珠並不存在,這讓她心中充滿如獲新生般喜悅,早晨的陽光如此和諧。

不假思索瑠弥香快步回到了醫院內,很快就搭進電梯回到了七樓個人病房區,一踏進父親病房她就被母親擁入懷裡。

「瑠弥香!妳去哪裡了!?媽媽好擔心!」
「瑠弥香!咳、咳!妳怎麼都不說一聲?!」

看著父親也拖著身子顧不得身著睡衣直接下床一起跟母親抱過來,眼淚有些熱濕了眼眶。

「爸、爸爸,還有媽媽.....我沒事啦,只、只是因為知道醫院附設的教堂這兩天有舉辦三天兩夜特設聖經讀書研究會忍不住跑去參加,手機訊號又一直收不到.....」

『.......嘿、壞孩子,怎麼可以說謊呢?』

一張蒼白面孔七孔流血、貼在瑠弥香眼前,嘴巴猙獰著露齒而笑,血液順著齒縫不停留出。

「呀、呀阿阿阿阿!!!!」

一把推開了父母、倒退跌坐在病房地上。

「瑠弥香?!妳怎麼了?!!」「瑠弥香妳還好嗎?!!」

雙親兩人擔心地靠近女兒,然而在他們背後圍了『一大群』一起盯著瑠弥香看。

『聽說她看的見、嘻嘻!』『快點、快點給我阿阿阿』
『死....死.......』『嘿一直裝著看不見嘛?』
『嘎、吱。』『腳給我.....腳給我.......』


無數不祥之物群聚在瑠弥香所能看見的所有地方,向她索求著祂們的渴望。


「不、不不不不......不要阿阿阿阿!!!


在教堂度過看不見的這幾天讓她忘記了、忘記了在進教堂前就已經跟『那個』對上視線,一但祂們知悉有人能溝通,死後依然對於生命的渴望與執念將會纏上直至終於放下,但是什麼時候才能放的下呢?

之後瑠弥香被父母找來的醫護人員施打鎮定劑,轉往至精神病科治療、人生變成離不開藥物控制。大學畢業後她跟母親一樣成為了生技研究員,只是眼裡永遠再也看不到光彩,或許曾經在教堂內被關三天兩夜的回憶才算的上是她人生中最開心的一段時光吧。



END---看得見的人生(BAD)

☀守護☆ 冥王 星

>>29
「不要緊,」小孩輕描淡寫的說,並沒有把四葉轉交出去,她來到月島身邊,空出手梳理優香因為連日的疲累略顯凌亂的瀏海。

「『星』說月島姊姊也累了,要休息。」她露出笑容,妳發覺她明明應該是在叫自己的名字,卻用呼喚他人的語氣說話。

「我們走吧。」但是她就像沒有意識到這件事似的,理所當然地走出教堂。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 ✚ ✚ ✚

時過境遷,巡搬離了老家,經過轉介進入那間歷史悠久的天主教醫院成員一名保全人員。

至於偶然間發現醫院有個無人知曉的廢棄地下牢很適合作為秘密的玫瑰園,以及此處能更方便取得女性遺體作為玫瑰養分一事,就都是另外的故事了。

「まいごのまいごの こねこちゃん♪
このこのおうちは どこですか♪」

研修醫 月島 優香

>>34

孩子的指尖輕撫過自己的額頭,帶有些搔癢卻是舒服的觸感。

她發覺了星明明應該是在叫著自己的名字,卻用呼喚他人的語氣般喊著『星』,背著四葉的腳步卻是踏出堅定的步伐與,行為上也是與往常不同的文靜,那是優香之前跟星相處所不曾看過的。

「『星......』,不,沒什麼。」

優香先是對這舉動感到意外與不知所措,於是用著不肯定的語氣呼喊對方的名字,隨後像是嘲笑自己多慮般搖了搖頭。

「謝謝你的貼心。」對著『星』露出了十分放鬆與溫柔的笑容,「但不要因為想耍帥而硬撐喔,我也還有體力,沒問題的。」

跟在星的身旁慢慢的走,離開了教堂反而有種被解放的輕鬆感,在這樣接受陽光沐浴的早晨。

「啊~一放鬆下來就好想吃好吃的甜點~但是月島姐姐一個人吃的話好寂寞呢~布丁都會不好吃了呢。」她稍微露出了故作出來的苦惱表情,同時偷偷瞅了一眼星。

「所以說好了,我們下週一起去吃好吃的蛋糕吃到飽,星不會讓優香孤零零的吃蛋糕吧?所以不可以拒絕喔。」優香再次露出了微笑,只不過是那種像是惡作劇成功般,調皮的笑容。

這之後兩人將四葉送回醫院後也分別了,

在那之後兩人也如約定一起去吃了高級飯店的蛋糕吃到飽。

在那之後的兩人,

在那之後,這兩人的事情啊——

護理師 江本愛

>>#1
江本跨過了那條界線,所以這一次當他知道神魔的存在時,選擇了予以幫助。即使僅有的幾個朋友可能遭遇不幸,他還是祈望能藉此得到神魔的眷顧而獲得些什麼。
等等,真的是如此嗎?
不……

還未能說上話的見初當晚消失了,聰慧的一之宮被帶離了,芳賀殞落了,幸好諏訪算是平安落幕(幸好?)。在最低傷亡的情況下結束了驅魔儀式,就當是個好結果吧。
熱鬧的教堂逐漸冷清,雖然是個適合發呆和自我譴責的好地方,但為免祭司回過神來也把自己驅一遍,江本往口袋塞了一張小紙條記有神魔的聯絡專線後,神色平靜地邁出教堂大門。




不忍是真的,在意是真的,掙扎是假的,竟是真的。
他抱緊雙臂,只有這雙手,不能被任何人奪去。

護理師 江本愛

自那之後,以前消失的靈異現象又捲土重來。
據聞病棟後方隱約能聽到小提琴聲,然而總是不見人影。又或是,謠言拉琴的黑影有兩重,遠望明明是肩寬高大的人影,略能識別時才發現只是醫院的某位醫療人員。

護理師 江本愛

再後來,江本愛辭職了。他沒有友好的同事,沒人為他餞行,也沒人知道他未來的去向。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必搭配bgm:<https://youtu.be>
  
  
  Wer mit Ungeheuern kämpft, mag zusehn, dass er nicht dabei zum Ungeheuer wird.
   Und wenn du lange in einen Abgrund blickst, blickt der Abgrund auch in dich hinein.
(註一)
  
  
  
  優輝凝視著蔚藍。

  
  視野在下墜的氣泡消散後,被這座深淵全數侵占;它寬容地接納了他這名外來者,將人抱進懷裡逐漸渲染上十六度的靛藍。
  
  經歷劇烈轟鳴的雙耳,迎來的是湛然的低鳴,沉重過低音號的響號,優雅超大提琴的淺吟。

  那鼓動的旋律既鮮活又平板,他感知著這安寧的樂章逐漸取代胸口的悶痛,任思緒抽絲般讓漸弱的海潮聲留住,身軀則如入了水中的石子,緩慢下墜。

  
  
  少年凝視著深淵深淵注視著少年
  
  
  
  最後,骯髒的河川依然選擇了歸入廣闊的大海。(註二)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時間漫長的不可思議。
  
  優輝甚至還有餘力回憶起方才一瞬間的景致。
  
  
  或許是只有一之宮優輝才能捕捉的美景。
  
  徹底從大地上消失,少年成功飛翔於空中,脫離桎梏後兩片蔚藍不再有任何阻隔,映在他有些模糊的藍色中,交融成超脫一切的碧藍。
  
  他想,這是只有做出這般選擇的人最後能得到的饋贈。
  
  
  少年閉上眼,徜徉在得來不易的安詳。
  
  
  
  「……——、」
  卻在下一個瞬間,被著了。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閉上眼後的整片幽闇角落綻開茶花
  踏出腳後的整個冰涼額頭觸及炙鐵
  落入海後的整個失溫胸腔點燃赤色
  

  
  少年重新睜開了眼。
  
  
  過近的距離讓優輝看清了燙傷他的人蒼白的面容,甚至連因恐懼而有些僵硬的肌肉都清楚傳達了給他。
  

  ——。
  
  他來不及思考,只是用了不知哪來的力氣反摟住了對方,甩開手腳半托半抱地將人帶到水面上,拍著水回到岸邊。
  
  確認距離安全的不會失足或意外再入水,優輝才反應過來手臂燙得厲害,卻在下一個呼吸間直接軟了腳,癱倒在這片沙地上。
  
  
  少年瞧了下自己的手臂。
  依然原樣,沒有任何燙傷的痕跡。
  
  
  「……。」
  優輝沒有摸著眼鏡,可能是掉了吧。
  
  

  「——。」
  
  一之宮優輝掙扎著爬起身,拍去衣服上的沙粒,用那雙失去鏡片而更顯空寂的藍眸瞟了一下巳遠,沒有開口的意思,逕自就要重新回到海裡。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42

立場反過來了。

若是平時的巳遠肯定又要為了上一刻的衝動懊惱。畢竟以目前已取回能力的狀態而言,應該有著比直接飛撲上去並且一齊落海更好的方法。

但此刻的巳遠意外平靜,而且坦率——也許是深水令躁動的情緒冷卻下來。心中本來紛亂雜沓的想法,也漸漸有了清晰的輪廓。


被帶上岸,在沙地上稍微歇息時,巳遠只安靜地看著優輝在癱倒之後復又起身。見優輝隻字未言,不說也不問,且還是執著往海的方向離開,巳遠於是坐了起來並傾身向前,捉住那細瘦的手腕。

「哪、一之宮。」

說捉住似乎不正確。巳遠沒有使出力氣,就只是為了讓優輝停下步伐,而伸出手輕握住。

「我送你、不……」



巳遠停了一會兒,緩緩地說:「我陪你回去吧。」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43

  那雙藍眸於深淵前望過來。
  
  
  「——你,是誰?」
  
  優輝吐出幾個音節,語調輕柔的像拂過臉頰吹起鬢髮的海風,口吻卻平鋪直敘的如身後那片大海平穩。
  
  那雙藍色眸子踞於深淵之中回望。
  
  他很輕易地掙脫了巳遠的手。
  
  
  無需多言,優輝認為。
  而問出問題的少年也沒打算得到對方的回覆。
  
  
  「……什麼都不是。」
  
  他輕聲說道,回頭重新邁開步伐走向大海。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44

也許是不出意料之外的言語和反應令他份外平靜。

「見初理遠。」回應接在優輝的自答之後,「這個世界的外來者。」

被優輝甩開的手輕輕一翻又將其捉住。這次稍微施了點力氣。


「不如說就是身為一介外來者才這麼問你。」

他一邊站起身一邊說著。空出的那隻手將細沙拍落,將衣角拉整。

「哪、一之宮優輝,」嘴角泛起的笑意或許連自己也未察覺,「以你的聰明來回答我吧。」


應當奉行利己主義的魔法使,不在乎任何世界任一國度興亡與否的外來者,在整起驅魔事件落幕之後——或者說,在見到所期望的結果之後就可以全然置之事外的旁觀者,為什麼此時此刻還停留此處?


他問著尋求一了的少年,同時也問著自己。


「這是你想要的嗎?」

這是你希求的結局嗎?見初理遠。


「不是吧。」

他回答自己,也回答眼前與自己年紀相若的少年。


凌空之際閃過心中的那絲念頭於斯鮮明定著。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45

  「這是你想要的嗎?」
  我……?
  


  「——不是吧。」
  ……——!
  


  
  優輝掩住了雙眼。
  藍色與赤色停止交集。
  
  
  但是無聲無息的緋紅攀延進神經、骨髓、血液,從同人相觸又發燙起來的手臂,自與之相交而發澀的雙目,由和其相談便發乾的口舌,竟將他整個人逐漸剝離出了這座空寂深淵。
  
  
  多麼蠻恨而不講理的霸道啊。
  
  少年拼命拒絕,費盡全力掙扎,動用所有手段都想割除這入侵的異物。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優輝恍惚地拿下手。
  
  
  掌心是自己吐出的污血狼狽不堪的敗北
  
  


  
  「……你……懂、什麼……?」

  少年卻連個簡單的質問都已經脆弱地不成章。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46


「我不懂啊。」

除了異常平靜,也異常地坦率。

「所以才問你。」

毫無遮攔地道出疑問。

你的思路不是比我來得清晰嗎?你所設想的不是比任何人都要周到嗎?你心中擁懷的知識不是比我還深厚嗎?你凝望世界的位置不是比我更高上嗎?

只相處了短暫幾日但他仍然看得很清楚。——即使病弱,即使受議事中眾人的猜忌鞭笞與信心瀝洗,直至最後一刻仍然不變的、理所當然的倨傲。


那樣的人到底是被什麼摧毀了呢?


「告訴我吧。」



他回想起初遇那日視線首次對上的剎那,察覺自己被當作獵物鎖定、彷彿下一秒將被咬殺時,令情緒禁不住高漲的事物是什麼。

不是警戒心那樣淺表的本能。


而是位於根源的,對於生存意義叛逆的注視與審問。



優輝。」


如果你的理由說服得了我,那麼、幾日下來始終居於下位的我,是不是也不需再困迫於秤量生死與得失了呢?

他注視著一之宮優輝,審問著想死卻始終死不了的見初理遠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

未等到回應便先對自己的表現嘆息。

巳遠鬆開了捉著優輝的手走向前。想施展一下簡單的治療術,右手才剛伸出卻突然顧慮到了什麼,轉以袖口擦拭掉優揮手上及嘴角的血汙。


然後再一次未經同意直接行動。



你送我到這的,換我陪你回去。

揣著複雜心思卻只吐出寥寥三字:「回去了。」還有什麼想說的等傷好了再說。
 


 
/*
冬を耐え拔いてゆく さが欲しいよ

終於可以上BGM ( ˇωˇ )
最想放的連謎連結也找不到只好換一首。
其實這是>>-156 的BGM 但也適合現在的心境。

〈柊〉
<https://www.youtube.com>
歌詞:<http://lyrics.jetmute.com>

一個夏天都過完了才填初春開的坑的概念(
見初 巳遠不會承認截至目前成功施展治療術的次數不上十回。早知道就不該懷過>>1:68的想法。
(a15) 2019/09/30 (一) 00:19:40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48

  「——憑什麼、」
  
  他與少年伸過來的手錯開,逕自揪住衣領,低著臉朝那人臉上揍了一拳。
  
  「憑什麼、啊——!」
  
  優輝早就拿捏不住力氣了,但他不在乎,甚至被自己的力道帶得只能同不抵抗的紅髮少年狼狽倒回沙地上,也全不在意。
  
  
  肺部因沒緣由的憤怒擠壓變形,他踞於上方大口喘著氣,揪住對方領口的手再次使力,將理遠的臉向自己挪近。

  
  「你有什麼資格阻止?!」
「區區外來者——!」

  
  
  優輝用盡全身的力氣,再次攥緊開始鬆開的領子。

  
  「憑什麼阻止我!」
「憑什麼對我發問!」
「憑什麼用這樣的態度!!」
「憑什麼、那樣的稱呼我——!!!」

 
  
  被從懸崖拉回來的少年聲嘶力竭。
  
  
  
  
  「……憑什麼啊、」
  「走到現在,浪費了多少時間啊……。」
  
  「我耗了這麼多年,才拼出來的、完整的答案……。」

  因為他厭倦了。
  所以也被厭倦。
  
  
  這樣子的話,只要放棄就好了。
  

  

  「……憑什麼、啊……」

  
  最終,失去解答的少年崩潰了。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有人說,底下埋過越多屍體的櫻花樹會開得越燦爛;
也有人說,櫻花原本是白色的,在吸過血液後才變了顏色。

那麼,種出理想玫瑰的方法又是什麼呢?



那次議事驅魔結束後,巡再沒看過那名總是低著頭來探望父親的少女,江本愛離職的事也是後來才聽說,即使周遭發生了一些變化,對保全來說這天仍舊是與往常無異的執勤日,他哼著同樣那首兒歌在醫院四處巡邏——

「晚安!星野護士、銀川護士,工作辛苦了!」巡舉起帽子向兩名護士打招呼。

「夜迴先生晚上好,你聽說了嗎?太平間屍體消失的原因好像知道了喔。」時常與保全分享訊息的星野忽然開口。

「喔?我聽說有新消息,但還沒跟前輩問詳細。」保安組近日有接到消息,只是似乎還有許多事情需要釐清。

「想也知道跟惡靈脫離不了關係囉!」
「對呀、說是有個學姊被附魔後變得非常想吃人,也許覺得太平間是很好的糧倉吧,之前還會先把遺體帶走,前幾天終於被發現在太平間直接啃食剛送下去的遺體。」
傳聞看到當時景象的目擊者瞬間就腿軟暈厥,誰都無法想像平常溫和可親的護士像變個人般睜著充血的雙眼滿嘴是血啃咬破壞著大體。

「那真是糟糕,那位學姊現在還好嗎?」
「嗯......之後應該有被抓去驅魔吧,但現在如何還不清楚,學姊這幾天好像都沒有來上班。」
即使驅魔成功了,曾經吃過人類的心理陰影也許一輩子都無法擺脫。

「希望她沒事,妳們也要小心一點,地下室還是不要常去比較好喔。」保全叮嚀道。
「放心!沒事誰想去那種毛骨悚然的地方。」銀川說,星野也點頭如搗蒜。

又一陣說笑後保全才告別了護士們繼續執行勤務,從帶笑的嘴角可以看出他似乎心情很好,沒人注意到的是閃爍在那雙異色瞳下的異樣光彩。

——被鬼怪隱藏的真實,今日依舊無人知曉。

END—迴巡於夜。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49

明明只是落在臉上,明明已經沒什麼力氣了,優輝送來的那一拳仍彷彿直接砸在心口那道欲隱的傷跡,砸得他疼痛難堪。

「因為我不知道答案。」

被揪著領口提起上半身接著又摔回到沙地上,散開的紅髮凌亂不堪。他以緘默接下優輝彷彿榨乾氣力的每一道質問,最後卻仍然只能說出一樣的話語。

「也不知道該上哪裡找答案了。」



潮聲浪聲交迭反覆。
理應遠去的,最後都被推回了岸上。

那一刻他明白了,不論死亡還是永眠都不代表結束,只是另一種生命的桎梏。



「如果你知道答案,你的答案也說服得了我……」

他的視線越過優輝,看向上空那片無邊的湛藍。

       能夠再次沉眠
「……或許我也不需要再執著了。」



將要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他輕聲道。

「但是你好像也不知道答案呢,優輝。」

接著笑了出來。也不怕再被拳頭痛擊,面對優輝嘲笑自己的愚昧。

「哈哈、輕易地被別人絆住了。哈……」

還是被像他這樣的、不應該有資格過問的外來者。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陽光變得刺眼了。

他想,現在這張臉應該笑得十分難看吧。


「我也想知道自己憑什麼阻止你。」

不論身在何處,身為外來者的自知之明總讓他陷入衝突和矛盾的囹圄。

所謂的資格,會因為絆住了誰的行動而獲得證明嗎?會因為影響誰的去留、誰的結局,而反過來獲得肯定嗎?

他在各種衝突和矛盾之中逡巡不前。


到底是誰絆住了誰呢?——他想著。自以為是又一意孤行地,為了下落不明的朋友們四處奔波,四處受挫。再度理解自己的無能為力,情緒瀕臨失控恢復了這頭深惡的紅髮。

到底是森林需要自己,還是自己需要森林呢?朋友什麼的、同袍什麼的,到底是對方在乎自己,還是自己在乎著對方?


「真要說稱得上資格什麼的,大概就只有……」

「我在乎你的事情。」

還未梳理好因果先得出了結論。

「至少那時……」

「知道你不是附魔者,我是慶幸的。」

若不是交付的項鍊被還了回來,他或許就乾脆地告別了這個世界,不會因捲起的思緒煩擾而多作停留,更不會在領悟那聲道別的意圖之後急切地追上來阻止。

若不是偽造的軀體消失之後,對著尚留在原處的思念之物,那隻手突如其來地穿過了心臟的位置,他或許就不會將項鍊連同信任一同交付。


「知道沒有信錯人……真是太好了。」


若不是打從初識的那一刻就信了一之宮優輝,這個隨時毀滅都無所謂的世界怎麼可能將外來者絆住。


但優輝並不知道宣之於口的話語背後絞著多複雜的思緒。

就如他不明白將優輝摧毀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優輝也不知道見初理遠這個人背負了生而不得死而不得愛而不得的過往。

此刻將過往全盤托出只會流於強詞。

「我不想再失去了。」

所以最後,他仍然選擇把話說得淺淺的,將一切始因歸結於自私。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51 >>52

  「閉嘴。」
  「閉嘴、閉嘴、閉嘴閉嘴閉嘴——。」
  
  高築的圍牆上出現了裂痕。
  少年嚇得補強,上前用雙手碰觸之時卻被燙得後退一步。
  
  一之宮優輝的世界在旋轉崩解,四周迴盪已久的警報聲終於質變成量,扭曲了他眼中的景物,卸去了他身上的武裝,空餘軟弱無力作為安慰。
  
  
  「事到如今,才來說這什麼——。」
  「為什麼,要來動搖我……」
  
  
  他深吸了口氣,甩開少年的衣領,卻同時暈得起身都踉蹌好幾步。
  
  
  「……噁心死了。」
  「滾遠點,我不想看到你那虛偽的面孔。」
  
  他狼狽地避過目光裡那抹紅,搖搖晃晃的往樹林裡走。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53

優輝起身之後,他的視野中少了一個遮蔽的人影,陽光變得更刺眼了。

「……被那麼說了。」

某些字眼扎在舊傷上,即使事過境遷仍感覺鮮明刺痛。


起身並且拍落衣上和髮上的沙屑。弄得這麼狼狽,值得嗎?注意到袖口上的血污已經變成了鏽鐵色,還是把那道無奈的自問先擱在心裡。

「逞強的人到底是誰。」



優輝想必知到他會跟上去吧。

總覺得不是滋味,有個叛逆的念頭想要他置之不理。但都說出了在乎什麼的話,也沒有棄病患不顧的理由,於是仍放輕了腳步、保持一段距離走在後方。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54

關於那道舊傷,那些舊事的結局——

「啊。」他停了一下,接著因恍然而輕笑。

舊傷之上的刺痛漸漸退去。

這一次不會再刻意消隱自己的存在了。重新邁步時,他改以普通的步伐普通的速度,也不再小心避開道上的斷枝和叢草發出聲音。


讓一之宮優輝確實地知道他並未因為那些傷人的言語而後退。
  

☀守護☆ 冥王 星

>>36

把四葉重新背好,她淡淡地回應。

「因為『星』的任務是守護者嘛。」所以,她也必須守護好才行。

「嗯,要吃。」她盯著天色漸明亮的天空,輕聲說。

然後那孩子沒再說話了,她的種種違和行徑只像是累了懶得跑跳的孩子終於安靜下來,不再橫衝直撞,而在妳下次見到她時又恢復了原本活蹦亂跳的樣子,所以這件事很快地被拋諸腦後。

然而過沒多久,妳收到隔壁的呼吸照護病房有病人要轉院的消息,本來病患來來去去也是很平常的事,不過在同一天,星被幾個一起來辦理轉院手續的大人們接走了。

──你們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再相見。



小時候的孩童整天幻想著能快快長大,但到一定年紀以後,人們總是希望時間過得慢一些不要太快變老,因為物換星移、世間流轉的感受是如此快速,讓追不上的人倍感窒息。

為了達成自己繼續研究專業的理想,忙碌的生活填充了成年人的生活,連小小的空隙都被塞得滿滿的,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想起,五年前在山坡上、關在教堂裡的那幾個日與夜。

這日,終於將堆積的工作告一段落的妳提早下班,在等車的時間偷閒滑了一下手機,這是妳的小習慣,雖然一忙碌起來就沒辦法頻繁更新連載了,不過看別人的故事也是生活中的小小確幸,此時,一個眼熟的帳號發文吸引了注意力。


1:勇者134340Pluto
因為升學關係我要到大城市展開新生活啦!_(:3 」∠ )_
第一次完全離家獨立!
有沒有!請問大家OO附近有沒有推薦的美食小吃!(。◕∀◕。)
然後拜託請推薦我18歲也可以做的打工!
最好離OOO學校近一點的!
啊啊─找適合的房子也好~麻煩啦~


這則偶爾會在討論串下面留言出現,還挺活躍的帳號是妳有印象的,下面開始許多人的推薦及分享,貼了一堆美食照片,但也有來亂的搞笑留言,妳注意到這則討論所提到的學校就在妳目前工作的地點附近,看著留言不禁開始思索,是否也要貼一些妳很喜歡的推薦店家上去。


「……優香姊。」


一道聲音打斷了思緒。

或許有時候不用許願,流星也會來到面前也不一定。


──在那之後,這兩人的事情#
冥王 星/*對 見初 巳遠⁽⁽ଘ( ˙꒳˙ )ଓ⁾⁾⁽⁽ଘ( ˙꒳˙ )ଓ⁾⁾飛高高。
(a16) 2019/10/02 (三) 16:13:51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55

  ……甩不掉。
  
  那個東西甩不掉啊。
  
  
  優輝再次停下了腳步。
  
  
  「……我叫你滾了吧?」
  
  少年沒有回頭,但他清楚那人就站在自己身後。
  
  「不要擅自試圖在我身上尋找什麼東西。」平淡的語氣穿透優輝單薄的身子傳至後方。「我沒有那種……你這樣窮酸庶民才有的東西。」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不過是我隨便撿的小貓小狗,該去哪就給我滾去哪——。」
  
  眼前景象被落下的星辰激起變化萬千的漣漪。
  

  
  
  ——只需要,一個墜海瞬間。

  
  少年的身子晃了晃,轉瞬向左手邊倒下。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58

算一算也該到極限了。在優輝的身體觸地之前,他已及時反應過來並且將其接住。

「哼、變成小貓小狗了。」

一開始是隨從,再來什麼都不是。現在的小貓小狗算不算是地位提升啊?他一邊吐嘈一邊檢查優輝的狀況,雖然暫時無大礙,還是決定盡快將人送回醫院。

他輕易將優輝抱起,往醫院大樓的方向前進。


「……唉。」

在將要走出樹林、進入醫院建築群之前,他輕聲吟咒施下法術。理應照射到身上的光線因此彎曲,二人的身影淡出了畫面。

「顧一下小少爺的面子。」說得很勉強似地。


真不像自己。居然做到這種程度。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59

「……。」

優輝掙扎著醒了過來。

雖然渾渾噩噩,但他依然能感覺到自己被人抱在了懷裡,過於親密的肢體接觸讓他本就惡劣的情緒更壞上幾分。


「……、……喂。」

優輝張了張嘴,擠出第一個氣音後才讓後續的話語稍微通順。

「放我、下來,你這個……愚蠢的、紅毛狗……。」


透過有限的視野,他瞧見了樹林縫隙間的醫院建築。

「……給我停下來。」

「就在這,不要再前進了。」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60

察覺到懷中的騷動,接著聽見斷斷續續的罵聲。

……哎呀,居然還有力氣說話?


「等一之宮少爺換個稱呼我再考慮。」

他斜睨了優輝一眼。雖然口頭上不饒人,前進的腳步還是停了下來。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61

優輝額上爬出青筋。


「現在——。」

他直接抬起手,揪住了巳遠掉下來的髮尾,用力一扯。


「把——我——放——下——來——。」
「不然你就準備變禿毛狗!」

超級生氣。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62

「一之宮少爺是不是還沒搞清楚自己的立場?」

就算頭髮被揪住依然不讓步。他一個用力抬頭把頭髮抽出來又睨了優輝一眼。

「再給你一次機會。」
 
想當一之宮家寵物的怨靈多得可熱鬧了他敬謝不敏。>>0:96
見初 巳遠跟病患吵架的行為有(12)1n100是故意的。
(a17) 2019/10/03 (四) 00:17:27

見初 巳遠有88%在生氣。
(a18) 2019/10/03 (四) 00:18:16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63

面對這個機會,一之宮優輝會如何呢?


「——呵呵。」

少年冷笑,索性用起積蓄少許的力氣,開始掙扎起來,完全不顧自己會不會因此被人失手摔到地面。


「給我放開——。」

要他改口?下輩子的事。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64

「……哼。」

不悅歸不悅,他還沒忘記這才是一之宮優輝的本性。

解開了隱身法術,屈身將優輝放了下來。趁著優輝站穩之前,他解下纏繞在左手腕上的項鍊塞進對方手中。


刻印在軍牌上的名字只剩下「見初理遠」,且字跡變了。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見初理遠也有他自己的尊嚴。

「我,魔法使見初理遠,別稱真紅之星子。」

赤色的雙眼凝視著一之宮優輝,就如初遇那日的傲然,凜凜星火在其中閃爍。


未來將要登上更高位置的人,一之宮優輝,想必會不惜任何代價也要達成的事吧。」他輕笑。


與金錢和生命相較更為昂貴的代價


「——若有期,我可以為你召喚一次奇跡。」


被當成一廂情願也罷。

一之宮優輝沒能給予答案,仍然給予了線索。還缺少的東西,他會靠自己去尋找。


理遠的身影淡出了一之宮優輝的視界,不留下任何退還項鍊的機會。話都說到這份上,利弊得失就讓對方自己衡量。
  
見初 巳遠/*>>66 漏字了,「想必會不惜任何代價」。
(a19) 2019/10/03 (四) 14:12:31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65 >>66 >>夜迴 巡

燃燒殆盡的流星化作塵埃,隨風消失了。


優輝目視理遠消失在面前,一瞬間眼裡閃過什麼,但旋即轉過身,邊喘著氣邊搖搖晃晃地往前挪了幾步,最後止步於醫院出來便能發現的範圍,體力不支地踉蹌了下,隨後咬著牙坐下。

他摸出口袋的手機,或許該慶幸墜落時這件物品並沒有跟著飛出去。



「……醫院大門外的樹林,就這樣。」

優輝打給了保全,毫不客氣的命令道,沒頭沒尾的說完就逕自掛了電話。
他倚靠著樹,閉目養神。



「——喂,你還在吧?」

少年突然向著空氣開口了。

「這個狗牌項圈我姑且收下了,但是我的未來——。」



他輕笑,這不是過去幾日那般諷刺的弧度,也並非以往數年那樣惡意的眼神。




「不需要,任何奇蹟。」



「滾吧蠢貨,既然不想當半調子,就給我自己去哪裡好好清醒好了。」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a14 >>67
保全回到醫院,向前輩又更詳細地交代了這幾日的始末後被要求先回宿舍好好休息一天。對於巡平安自教堂歸來,那名曾經受過巡父親幫忙並且對夜迴家慘案略有知悉的前輩還是感到萬分安慰。

巡將無線電與制服帽子收妥在保全室的置物櫃,打算回到個人宿舍後要洗個澡好好睡上一覺再來安排要神父履約的計畫,然而還沒走出醫院,長褲口袋內發出震動的手機便接到來自一之宮優輝的來電。

「......?」內容沒頭沒尾,但巡可以明白少爺口中的地點是他現在必須前往的地方,以防萬一他先請一名醫生與護士在院內待命,然後前往對方電話裡所說的位置。

「小少爺還好嗎?」保全蹲下深關心優輝的狀況,「你剛剛有在跟誰說話嗎?在外面待太久發病就不好了,先讓我帶你回醫院吧。」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67

放下一之宮優輝之後,他倚靠著原處的樹,目送著人走遠。確認優輝到了醫院門口,似乎也聯絡了人來接,覺得是時候可以離開了。


在告別這個世界之前,還有個想多看幾眼的事物。


才轉身準備離去,就聽見了優輝的聲音。

很明顯地是料到他還沒離開。


半調子嗎……哈、哈哈哈……」


恰如其分的言詞,驟然之間分毫不差地將傷跡狠狠劃開,鮮血淋漓痛得發顫喘不過氣的他只逕自笑著,嘲笑過去那個生而不得死而不得的見初理遠,嘲笑愛而不得的過去的影子。

但這次他忍了下來,等待痛楚退去,傷口再次癒合。

他凝視著傷跡,不再試圖掩蓋。






「じゃな。」

見初理遠以僅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道。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68

「你耳朵怕是不好了吧。」

即使身體狀況惡劣的嗓音微抖,優輝依然不改他的個性。


他伸出手,微抬下巴。

「給你一個揹我的機會。」

病院保全 夜迴 巡

>>70

看優輝還能惡口想來情況還不是最糟,巡臉上依舊掛著淺笑,無視指令直接伸手將少爺打橫抱起or,將他妥善送回院內八樓專屬於他的病房後才離開醫院休假去。

富家少爺 一之宮 優輝

  優輝認真思考了下是不是自己看起來人很好,以至於今日一個兩個都敢這樣膽大妄為。
  
  但他也累了,索性就記下後沉默著任保全將他送回病房——毫不意外,在醫生檢查過後,他立刻被安排了一系列更完整複雜的檢查,要不是他發了脾氣,怕是誇張的連吸氧的設備都要用上。
  
  
  「……煩死了。」
  
  少年躺在床上,高掛的點滴瓶裡緩慢滴下藥水,一滴一滴,在偌大的病房中迴盪在他耳邊。
  
  
  終於能夠徹底放鬆後,優輝任意識下沉,思緒開始遊晃:
  
  比如說什麼奇怪的拋高高的場景、
  或者說什麼糟糕的大人間的談話、
  抑或說什麼神奇的議題單的菜評、
  
  
  儘管那些夢魘仍揮之不去,甚至增加了,優輝崩壞過的世界重組時,卻變得更為堅固了。
  
  
  ——就算是半調子,他也會是最好的半調子。
  
  
  
  
  
  
  ……而現在,就是個,累得睡著了的少年。
  
  半調子什麼的,就等睡醒後再說吧。
  

  
 
  【一之宮優輝的前日譚·完】

思念の焔 見初 巳遠

 
—————。」


聲帶震動,唇形變化,發出了聲音卻無法化為語言。

「……果然不行哪。」

他聳了聳肩,臉上倒不見幾分遺憾。畢竟打從獲得「見初巳遠」這個假名時就料到了,在這一試之前也不抱什麼期待。


能喚出他「真名」的語言不存在於這個世界。


意即雖然系統相近,他能夠使用曾經學習的魔法,也能輕易地以示現術構築這副身軀,這個世界仍然不是他所誕生的那個「現世」。


即使這個世界也有海。


與一之宮優輝分開之後他走回樹林裡,沿著來路回到墜海的那個崖邊。本來只想再看一眼大海的模樣就歸返棲身之處,還未出樹林,那名趁他情緒潰堤時侵入意識、自稱神刑ドロシー的示現師少女突然來了聯繫。

與神刑確認了兩處的時空座標,並從神刑的隨從口中得知歷劫的友人們皆已平安歸來,稍微安下心後,他決定暫時不深問來歷不明的二人組與老師之間是什麼關係,以及追究他們侵門踏戶一事。

也因此不急著立刻回去了。


他在崖邊坐下。任那頭深紅長髮翻飛於夏末秋初的海風中,也任思緒逸散。


「是海呢!」

「是真的海哦,みおん。」他輕聲道,「很漂亮是不是?爸爸總算沒騙人了。」

「嗯!」


潮聲浪聲交迭反覆。

時間推移。誕生於現世與幽冥的夾縫,未曾親眼見識這片蔚藍深邃的少年少女著迷地望著。

直到海面與天空都染上與瞳孔相似的顏色。

直到星辰滿天,海面亦是星光浮沉。


「回去嗎?」

「嗯,回去吧。」


他起身,最後一次眺望已與夜色融於濃藍一體的海,閃爍於眼瞳中是迥殊於那片寧靜的熾烈星火。

 
「是該好好向他們清算的時候了。」



 
《真紅い星の愛し子》 つづ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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