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第7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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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 安德魯>>91
如何能迫近地捉住那誠實的珍獸──緊握牠,除非牠意圖逃走。幸福來臨的時刻就彷彿一隻雪地中的青鳥,一不小心便會凋殘地無聲無響,況且大多數人都不願相信珍獸存在,又何嘗會踏雪遠行? 在諸種逃亡家面前,春天長出皮毛,見著辯詞徒增幾磅的字典,神色慚愧卻豪無悔意。於是在盤飧間快樂,像一尾魚,解開鰓衣,初學直立便曝光了真心。 獵人沿途撿起那些毛皮、鰓衣、死體……在四季遠行,他所找尋的從來就不是珍獸,他要的一切都在這裡了。男人握緊貝爾納狄諾的掌心,給了對方一個雄強有力的結語: 「我從來都沒質疑過你的真心,親愛的貝爾納狄諾。」 他順勢拉起兩人交扣的手,在對方的手背落下一枚親吻,或許還說了些摸不著邊幅但很甜蜜的小話。彼此走過的短短路程,卻彷彿以對方做為方位走過一整個大陸後,『我能上樓嗎?』低問。好似不過偶然經過的從容。 懂得愛與吸引愛意,本身就是一種最大的才氣。他悄悄以相機捕捉貝爾納狄諾臉上的笑容,相信對方一定也能察覺那有多麼美麗。 |
光影 安德魯>>@11
慕朗戈挾帶著電子音的情報自通訊儀器中傳來,安德魯不免皺起了眉頭,他的大腦知道但是並不在乎,像是刻意要已經理解的語言在吐息間迷失,太擠了,這些現實,總是混合著現金、食物、肉身和混亂的味道。 世界周而復始地重複著同一件事,女人們相互矛盾的想法和無可救藥的行為方式,男人們對女人粗淺的理解、分類、追逐與踐踏……不曉得在宇宙委員如斯發達的科技背景下,是否重複演繹著這齣鬧劇? 安德魯不難從(>>a33)詳細完整的新情報中找到紅櫻桃的位置,但橫豎而言還是方才小小店員給予的地圖可愛許多,遊人過客絡繹不絕的酒館很快便展開在面前: 「嗯……我還以為會是一半沉在地下室,不好也不壞的酒館。」 似乎是在說自己稍早話的假想速寫,男人認為這間店早已超出他對中世紀酒館的認知,比那些都更大更寬敞更紙醉金迷。推開兩扇蝙蝠門,他替貝爾納狄諾扶著其中一側,直到對方踏入店內為止。 |
怪異教授 村上>>89>>n53
「終於找到了——」村上跟著走進去,卻只有看到慕朗戈以及老闆,並沒有他口中最先抵達的帕特羅,不過或許跟自己一樣到處晃晃了吧? 村上看著雷迪格勒,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在筆記本上寫上幾個字然後撕下來遞給雷迪格勒。 「謝謝你這一路上的照顧。」明明知道對方聽不懂,但因為聽不懂所以放棄交談感覺太可惜了,況且除了語言,還有語氣、肢體、眼神等除了書面外的東西可以表達,或許,對方可以從語氣中知道自己多感謝他也不一定。 撕下來的那張紙正面便是畫有巫師背面畫有鳥以及貓咪的,而巫師旁用日文寫上非常感謝這幾個字。 「你看著日文的感覺大概就像是我在這所看到的一切吧?或許,總有一天我們都能了解。」對方依然可能無法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吧。 |
【觀】 異邦人 法布里奇奧>>88 「我想他不會有事的。」 不知為何,男人語氣幾乎是顯而易見地沉了沉。 >>@12 >>#5 就在紅髮青年意圖帶路往酒館而去同時,無線耳麥和投影筆似乎也恢復了作用。跟在隊伍後頭的法布里奇奧檢視了下公告的地圖,和目前行走的路徑一致,這位前頭帶隊的本地人確實沒有走錯方向。 他在步入酒館的同時漂亮地迴避了嘎吱作響的門板,慣例地向裝扮華麗的酒館主人頷首致意。聽完慕朗戈的一席發言,再次打開群組,卻發覺自己並沒有參與投票的權限。也罷,他也沒有多想捲入這種數度似曾相識的風波。 (@13) 2018/08/14 (二) 19:5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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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主人 皮耶>>n57 「歡迎光——克萊,你又翹班啦?」 看見作為酒館常客的紅髮青年帶著一批人走進店內,方才去了後場忙上忙下的皮耶喜孜孜地走回吧檯前迎接客人。 「老朋友辦活動,這些客人還得在這兒待上一晚呢。」 男人向對方解釋道,接著問起:「幫忙帶人過來也是辛苦你了,要喝些什麼?招牌一杯麼?」還未等對方回應,皮耶便從杯架上揀了一只玻璃酒杯,走向冰冰涼涼的橡木桶。 >>@13 見法布里奇奧走來,皮耶先是將泡沫上頂著一顆鮮紅酒漬櫻桃的招牌啤酒遞給克萊,爾後套上一隻乾淨手套,自懸掛牆上的鑰匙架取下其中一串,喊住了對方: 「閣下就是法布里奇奧先生吧?」 他親切地笑了笑,讓對方伸出手,接過那串銅鑄鑰匙。 「五樓的5-1,最裏面那間房。」 「我已經請人整理過了,不必擔心。」 (#7) 2018/08/14 (二) 20:18:36 |
惡德藥劑師 威廉>>93
在那之後又走了好一段時間,終於看到了那間紅櫻桃酒館,不過待他開門走進店裡時,裡頭早就有一些人坐在裏頭了,然後他自己也找了個吧檯前的位子。 「唉、這樣一直走,就算身體不累、心理也早就疲憊了。」威廉坐在吧檯前喃喃的抱怨了起來。 >>@12 >>#5 接著便是慕朗戈的發言。 干擾者,指的大概就是先前干擾傳送又偷了東西的那群人,現在又把人傳送走,看來他們或許來頭不小。 不過如此一來,今天之後的行程似乎就簡單多了,只需要決定該投給誰,有必要的話甚至還能選擇不投票,於是威廉開始妄想著找個房間洗澡、然後去睡一覺,不過既然都到酒館來了,怎麼可以這麼簡單就放過這個酒保。 「皮耶先生,不知這裡是否有賣夕陽之下?」威廉微笑著這麼問道,但實際上卻是對調酒師的刁難,畢竟那只是從一位友人口中聽到的某個調酒。 據說是個資深調酒師即興創作出的調酒,而且還挺好喝的。 就來看看這個酒保能不能滿足自己吧,威廉這般惡作劇也算是想撫慰自己疲倦的心靈。 |
怪異教授 村上>>@12>>#5
「如果,真的沒有頭緒、無法下定決心的話可以投廢票嗎?」村上不是用疑問句,而是用反問法,意思便是肯定的。 「不過,我還是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村上轉向皮耶:「不好意思,還請老闆給我一個房間,我想休息一下。」 現在想想,打從最一開始之後就沒有好好洗澡休息甚至睡覺了,即使在遊戲中,大腦仍在在活躍思考著,然後又迷路走了一整天路。 接過老闆的鑰匙,村上走上了三樓右邊第一間房間,裡面有一個雙人床,還有個半坪的窗台,有一張木質小圓桌在那,上頭還有一瓶花,是一瓶漂亮艷紅的彼岸花。 「在這看到彼岸花還真是特別啊。」僅僅只是一句感想。 村上洗完澡後便坐在窗台上,享用著雷迪格勒給的麵包及飲料,邊欣賞著外面的美景。 享用完食物,稍微刷牙整理一下便窩在雙人床上睡覺。 |
酒館主人 皮耶>>97 「唉呀,先生不試一試咱們的招牌酒麼?」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皮耶仍舊手腳俐落地取出兩盞造型不一的高腳杯,往其中一只注入比例適當的伏特加、白橙皮酒與橙汁。待至底層酒液均勻混合,又再注入些許萊姆酒和葡萄柚汁,使兩層調酒之間產生顯而易見的漸層。 接著,取來另一只備用的水晶杯,以鹽與檸檬製成鹽口杯後,酒館主人以鑷取來一顆酒漬櫻桃,卻是突然喃喃念起咒語。只見方才的調酒奔騰至空中,演鐸一座為夕色所染的海,酒水捲起幾釐高的浪頭,下個瞬間,安穩地沉寂於鹽口杯中。 皮耶將去除蒂頭的櫻桃墜入其中。艷紅色的渾圓櫻桃恰巧沉在兩色液面交界,彷彿一顆沙灘上的西下夕陽。最後,插上一根陽傘狀的牙籤,權當裝飾。 男人將酒推了過去: 「來,嚐嚐紅櫻桃酒館的獨門特調罷。」 >>+7 「休息是麼,有需要喝點什麼?」 親切的老闆邊問著,邊自鑰匙架上取來一串二式的鑰匙。 「三樓的3-1,客房服務的話,按按床邊的鈴就行。」 (#8) 2018/08/14 (二) 21:16:53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95
「如果它長得真像你畫的,你該懷疑自己前世住在這兒。」 各方面而言。貝爾納狄諾大方地接受了對方的服務,率先踏入店內,同時接著前話繼續說:「說不準它真有個地下室?我倒覺得還算符合一幢酒館該有的樣子,但是外觀太老舊,看起來不久就要塌了。」 噢、他向來不吝給予客觀真誠用字平實的評論。 >>@12 >>#5 而歷經一連串資訊爆炸,貝爾納狄諾很快便釐清這慕朗戈究竟又搞出了什麼窟窿來。拜託,互相猜疑?這事鐵定有更不壞的解決辦法。要是自己旗下每個員工都這麼不講究投資報酬和效率,他寧願提早退休回義大利種葡萄橄欖。 「老闆,麻煩請給一間房,再送來兩支貴館最好的酒——也來兩杯招牌啤酒吧,我想見識見識。」 不容店主猶豫,似乎也沒給攝影師多少紀錄吧檯景觀的時間,男人率直地接過鑰匙,便曳著安德魯,走上那嘎吱作響吵死人的樓梯。 |
M1895蘇打 納米無線電>>@11 教堂處看見熟悉的兩道身影(>>90、>>91),手上水滴透光回歸池子,悄無聲息印下此景,也不知兩人有無看見她。大街紛流她與其他人錯身而過,走過疏枝影樹為一刻停留,看見陌生與否皆在同片天下微笑,她也笑。紙筆紀錄日漸西去,走過的路在紙上有所空白,而生命的日記延續,畫家筆墨如音似樂揮灑支流令彼此聚匯,火光熹微守護池畔。 「收到,馬上前往。」 一杯咖啡的時間香味濃厚,午後市集活力而繁忙,轉入雜貨舖之間的道路,前方是目的地——紅櫻桃酒館,一座歐式木造酒館如酒愈陳愈香,不曾來過酒館滿是新鮮,推門進入。 >>@12、>>#15、>>#8 「是嗎?」坐在吧檯前低語,一句話平淡如水。 「威廉,你好。」對身旁坐的人笑,不干擾好像是要點餐的人,老闆手法行雲流水製作特調,咒語與酒也不是那麼討厭了,給完酒的老闆不知道在與誰說話。 「帕特羅,謝謝你。」順順語句,完整的希臘語句式很久沒說,良久開口,也不管有沒有聽見。希望有聽見,希望每句話都是真誠不是客套。 支著下顎要了一杯水,鄭重的對老闆點頭道謝。 (100) 2018/08/14 (二) 21:5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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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授 葉宗瀚>>92 「……」 看了眼到在自己身上的某人,葉宗瀚揚起了半邊的眉毛,不知道這傢伙在倒下之前都在想些什麼? 明明已經置身於危險中,卻仍就這樣放鬆真是不知道是自信過頭,還是沒有危機意識。 是說,之前說的那些小偷,應該就是慕朗戈現在說的干擾者吧。(>>@12)不過,要是沒有所謂的證據,他們果然也不好貿然行動,真是有點麻煩。 葉宗瀚嘆了一口氣,先向酒館的主人要了兩間四樓的鑰匙,就扶著亞特萊姆上樓了。 他將亞特萊姆安置在四樓三號房的位置,並且確定好對方沒有問題之後,才到了隔壁四號房放下自己的行囊,他拿了其中一盒甜點下樓。 在樓下大廳繞了一繞才發現某個人正在吧檯前討酒喝,等待他和酒保對談到一段落之後,他才開口向對方搭話。 「威廉先生,這是點賠禮,關於昨日的失態,我很抱歉。」葉宗瀚這樣說著,並且朝對方遞出了那盒剛才在餐館外帶的甜點。 (101) 2018/08/14 (二) 22:3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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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德藥劑師 威廉>>#8 看著酒保的調酒表演,這無非是來酒館時 可以做的最享受的事情了,看那宛如夕陽海灘的酒,他倒是挺有興趣的。 「好吧,我試試。」威廉微笑著接過酒杯,淺嚐了一口。 果香與酒香相襯、苦味和甘甜交錯,既不酸澀亦不膩口,鹽的提味也同時讓這杯飲品更加具有層次感。 「好酒,先生的手藝令在下我感到驚艷。」威廉微笑著說,晃了晃酒杯後又小啜了一口。 (102) 2018/08/14 (二) 22:4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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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讀 雷迪格勒>>89>>a32 他逕自尋了個空位坐下,藏書閣的古籍平放在桌前,手裡夾著同伴贈予的一頁筆記(>>96),他望著上頭可愛的有些令人發笑的圖畫,垂目出神。村上的情緒並不難辨明,男人的笑臉混著喜悅和明亮的道謝,即便聽不懂對方的話語,某些事物就是純粹的毫無差錯。 「……」雷迪格勒在自己開始度辜前把筆記頁塞進書冊之中,似乎想好好保存的樣子。等待其餘人的時間或許不長,指針規律地走動聲響仍使他的意識漸漸游離。 我們就這樣生存,永遠在告別。 聲音再次遙遠而來,像樹葉逐漸加深的邊緣,像水的波紋,滲透到所有的空氣中。雷迪格勒看到眼前不再是方才的紅櫻桃酒館——不,地點是一樣的,所謂的人事物已然改變。這間酒館似乎無時無刻都如此熱鬧,他坐在一方桌角,就像以往所有的夢境,旁觀似的見證也許是名為未來的東西。 吧檯前的兩名青年,雙胞胎男孩們的笑鬧,青年頸上的老舊護目鏡粗糙的反射酒館頂上燈光,落下的芒光釘死一桌散落手稿。 忽然那名青年轉過身,他從未見過如此像極藍天的眼,而此時那雙眼望著他。是的,他在夢境裡見到自身的倒影。青年咧了咧嘴,伸手指向外頭。 雷迪格勒一愣,意識在激流和峭壁之間瞬間取回了現實,轉眼那些景象都不在了,幾天來的人們總算聚集到來,慕朗戈聽似沉重又平板的聲音(>>@12)輕易的取而代之。是現在的紅櫻桃酒館,他伸手撫了撫胸前晶瑩的咒珠。 (103) 2018/08/14 (二) 22:5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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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讀 雷迪格勒青年聽完一席話,點開投影筆看看地圖,他有些在意方才突然遁入的夢。他用手順著鬢髮到耳後,研究了番角度,或許是市集吧。確立了目標,小吃餐館老闆的話再一次回播在腦海裡:『向南走去,遙望對側,另外那頭有個市集,再過去一些。』 然後他再看了看地圖。 雷迪格勒:???oO(帝國人說話真是抽象。) 可人家終歸是好意,青年也只能勾起一個無奈的弧度,心中自然沒有半分不悅。他傳了訊給納米:『想去市集,妳要一起嗎?倫敦的回禮。』 (104) 2018/08/14 (二) 23: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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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德藥劑師 威廉>>102 >>101 正當他喝了第二口酒時,另一個人便又開口向自己搭話。 是那個副教授。 「沒事的,反正那是我自己的選擇,就請別放在心上了。」威廉微笑著回應了對方的道歉,然後將還沒喝完的酒放到桌上。 「一起坐吧。」說完他才接過對方手上的盒子並也放到桌上去,然後帶著一絲好奇打開了對方給的賠禮。 一個蛋糕,看起來似乎是烤布蕾的樣子。 威廉無奈的笑了,一邊思考著自己喝的酒會不會影響口味之際、一邊也拿起盒子裡附著的湯匙挖了一口吃,而那香甜的口感在瞬間便散開來,彷彿是要讓人感覺自己身於天堂一般。 「真不錯呢,謝謝。」他最後為這道甜點下了這個結論。 隨後威廉看著葉宗瀚問道:「要一起來喝一杯嗎? 這兒的招牌酒確實值得一試。」 (105) 2018/08/14 (二) 23: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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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授 葉宗瀚>>105 「不用客氣。」葉宗瀚聳肩了下,對於對方最後的提議點點頭,隨意地坐在了對方旁邊的空位上。 「真傷腦筋,平常不怎麼來這種地方。」他咕噥了一聲,抬眼看著酒館的主人,「我心情不太好,請問有能讓我心情好起來的酒嗎?」 (106) 2018/08/14 (二) 23:4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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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主人 皮耶>>102 「嘿!先生過獎了。」 吧檯前彷彿有擦不完的玻璃杯、洗不盡的碗碟,而這酒館老闆只是笑吟吟地和客人說話、推銷、談天,一切從心所欲。 >>+8 「女孩麼?在下記著了。」 皮耶向帕特羅比了個瞭解的手勢。 「祝您住宿愉快——」 >>106 「那你鐵定得嚐嚐咱們紅櫻桃酒館招牌中的招牌,紅櫻桃啤酒啦——」 皮耶不假思索便笑著回答,同時不疾不徐地扶了把頭上搖搖欲墜的高禮帽,旋即取來一只大玻璃杯,摻入幾許獨門配方,豪邁地沖入金黃色的酒液。等待柔細綿密的泡沫浮昇,再添上一顆嫩紅瀲灩的酒漬櫻桃,便大功告成。 「來吧——想喝多少,便喝多少,抹去你所有煩惱!」 皮耶將那盛得滿滿的酒杯置於吧檯,輕輕一推,使它精準地停在了葉宗瀚面前。 (#10) 2018/08/15 (三) 00:11:15 |
副教授 葉宗瀚>>#10 「那就先謝過了──」 葉宗瀚向老闆道謝之後,便將酒杯舉起慢慢地喝著,明明看起來和他平常喝的啤酒差不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喝入口中的感覺卻不太一樣,這是因為現在他心情不好的緣故,還是因為人在異鄉的緣故呢? 不過說起來,剛進門的時候似乎沒有看見那傢伙,應該不會有事情吧? 葉宗瀚一邊灌著酒一邊望向酒館的大門,注意有沒有老友的行蹤。 (107) 2018/08/15 (三) 00:2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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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帥 拉耶爾時空旅人>>n44 拉耶爾原本也作好了應戰的準備,但在突兀的叫聲跟對方的反應讓他收回了腳步,抬頭便見上方有段距離的樹枝趴了位突至之客,甫入眼的熟悉色彩讓他生出幾分訝異,可旋即意識到這並非他的世界,不過是巧合罷了。 但他還是在怔愣後直接攀上了牆,隨後爬上樹,在對面青年注視中將貓兒抱在懷裡落地。 (108) 2018/08/15 (三) 00:3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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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 亞爾維斯沉默地收起袖刃,對於敢在敵人面前這般作為的人,他判斷並無危害性,何況對方是自家貓兒的救命恩人,說是欠了一個人情債更合理。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那隻藍貓撒嬌地蹭完那名軍服男子,這才好整以暇地擦過自己腿邊,叫了聲道別後才慢悠悠地離開巷子。 「……。」 亞爾維斯轉過身,也要追隨著貓的腳步離開。 (n58) 2018/08/15 (三) 00:32:53 |
>>109 「……。」旅人? 沒有開口也能明白對方大概的意思,亞爾維斯把這規為同類之間的交流不多想,只是點點頭,轉過身確認後方的人跟上後,才抄了各種小徑將拉耶爾帶到了那間著名的酒吧門前。 自認還完人情,轉身欲離開之時他停住,微微側臉看向對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再比向對方,示意那套軍裝過於顯眼,最後才離開了此處。 (n59) 2018/08/15 (三) 00:34:02 |
元帥 拉耶爾>>n59 他低頭看了看身上的服飾,褪下軍裝外衣掛在手上,身著樸素的白襯衣進了安全屋。 >>@12 >>#5 當拉耶爾推開門踏入酒館時,漠然地發現自己為最後一位抵達,聽完話語也不動聲,逕自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坐下,閉目養神。 (110) 2018/08/15 (三) 00:5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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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1895蘇打 納米>>#9 「不用。」搖搖頭,一杯涼水足夠。 水杯輕碰威廉舉的酒(>>a35),杯緣碰嘴很快地喝掉大半。剛置在桌上久未作用的鋼筆捎來訊息,是雷迪格勒(>>104)啊?倫敦的回禮? 『一起。不記得有做什麼特別的事情。』 一個青年在旁等待發話,臉認得名字卻不記得,打開群組看,葉宗瀚,應該是這個名字,他給的甜點此刻在桌上,瞄見應該是烤布蕾,好吃嗎?納米觀察威廉的臉色好像是很好吃,吃東西人都有各種表情,據說甜點常常能讓人幸福。 喝乾水找尋雷迪格勒,不久找到對方在對面坐下。 『剛才有路過市集,很熱鬧,還不錯。』 (111) 2018/08/15 (三) 00:5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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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授 葉宗瀚>>110 看見某人走了進來,葉宗瀚鬆了一口氣,不過鮮少看見這人脫下軍服的樣子,這倒是讓他想起以前小時候的事情。 「我先離開一下。」他放下啤酒杯,對著旁邊的威廉說了一聲,指指在角落待著的拉耶爾,「我有東西要給他。」 說完他就上了樓,把最後一份甜點,拿到了角落放在了拉耶爾面前的桌上。 「剛剛在餐館看到的,我想你應該也沒有吃什麼,多少吃一些吧。」 他說完之後,並沒有等待拉耶爾的回覆,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喝著那杯尚未喝完的啤酒。 (112) 2018/08/15 (三) 01: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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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把烤布蕾吃完了。 (a36) 2018/08/15 (三) 01:17:48 |
惡德藥劑師 威廉>>106 >>107 >>112 看著另一人也坐下並點了酒,威廉只是把吃完的烤布蕾殘骸收拾整齊,又接著繼續喝他那杯招牌調酒。 其實他與記憶中的他一點也不像,無論是外貌還是言行舉止都天差地遠,但不知為何在那之後自己看著對方就會不自覺勾起那些曾經被埋沒的回憶。 而曾經是被邀請去喝酒的對象、現在卻成了邀請別人的那一方。 究竟該說這是甚麼,他自己也不清楚。 看向大門的葉宗瀚似乎沒有注意到威廉的視線,他還在等著別人、而自己只是被拖回深淵中漫無目的。 「嗯、去吧。」威廉淡淡的回應了對方的話便目送對方離開。 他晃著手上的酒杯,想著他與他,曾經的回憶悄悄與現今的記憶攪和在一塊,成為了一攤混濁的泥沼,他的視線也漸漸看不清前方。 然後對方又回到了位子上,椅子在拉動時發出了點點聲響。 彷彿鳥鳴、彷彿是早晨的鐘響。 他最終選擇了捨棄,遺忘原本他的所有,只留下新的他。 「歡迎回來。」威廉回過頭去向對方這麼說道。 而映在他臉上的,是一張發自內心的溫柔微笑。 這樣就好。 (113) 2018/08/15 (三) 02:2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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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讀 雷迪格勒>>111 目光越過浮空螢幕,少女拉開椅子在自己對面坐了下來。雷迪格勒將鋼筆移開了些,視線在少女髮尾追著轉瞬即逝的反射光晃動一下,隨即瞇成一個舒服的弧度。 『是嗎。真想見識見識。』他起身道,『我的故鄉不是這麼繁榮的地方。離這裡很遠,得往西橫越比特國,有一個失去陽光、抱著海岸線苟且的國家。』 文字是冰冷的,就算青年以口說出這些話,那種漠然的溫度也不會改變。神蕪地不是一個正統而立的國家,更嚴格說,或許連一個國家都算不上。他生在曆陽塔,跟在猊下身邊,知曉光鮮之下必有暗蛆,卻永遠是一個順從的姿態,做一個默讀者。 和納米出了門,雷迪格勒便往與方才來時截然不同的方向前進,市集繁忙的喧鬧聲不多時出現在左側,高調的彰顯帝國為人所傲的繁華。 『的確沒有甚麼特別的事?』青年望著帝國傳統服飾的店面,沉默的黑眸有一絲新奇,他偏過頭,天邊的太陽緩慢的沉下,尚有暖洋的光,『我不是當地人,也僅是剛好懂這裡的語言而已。』 誠然,所有人——在逃離命運的同時,又渴望著命運。 (114) 2018/08/15 (三) 02:3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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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 安德魯>>#5 紅櫻桃酒館的主人露出眉慈目善的表情前來迎接。安德魯不知怎麼就聯想到了神燈精靈,好像除了諸種調酒和料理外,那頂帽子裡頭還能變出所有人類想像不到、想像得到的物事…… 或許在這疏懶的醺迷氣息中,你連苦苦思考生命本質直到十一維度外的力氣都不必,此處,你只需暈眩,是非對錯,自然有人為你解決。 『您好、我是神燈精靈,請問有什麼願望想要實現嗎?』 安德魯近乎失禮地在腦海中揣想,或許皮耶會轉身,走入不可視見的吧檯之內,然後換上頭巾、尖頭鞋……重新這麼問起。 『不用了,我現在很好。』 而他將會看一眼身旁的貝爾納狄諾,露出一個彷彿蕨灰色絨毯的舒適微笑,輕鬆地回答──腦中情節猶如啤酒泡沫般爭先恐後地湧出,安德魯此刻只想拿起紙筆迅速記下,或著拍上幾張照片作為註記。 然而現實總是事與願違── >>99 「大總裁,你不──」 安德魯一句話都還未出咽喉,就像是咬到舌頭,血淋淋地遭受打斷。貝爾納狄諾跩著自己的力道確實不輕,但以一個在戰場前線奔波數年的男人而言,要掙開絕非難事。 然而安德魯只是聳肩攤手上二樓,上頭的佈局不甚氣派豪華,倒是給人一種從頭至尾的溫暖感受,彷彿街角路口經過了無數次的老郵筒那般熟悉。 「你想先沖澡嗎?還是……睡上一覺?我能叫你起來。」 他將始終卡在靠近頭腦處的耳機給拔下,頓時像換上了一條寬鬆但舒適的老睡褲,整個人都放鬆幾分。安德魯找了房裡的沙發坐下,遲刻地問道:「你當真要和我共用房間?」 不後悔?如果我在這兒生了根,到時候麻煩的可是你。男人傾身後仰,讓自己陷在小沙發裡頭,以肢體語言如此表示了。 (115) 2018/08/15 (三) 02:3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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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異邦人 法布里奇奧>>@15 好不容易爬上五樓,男人留在玄關前平順呼吸半晌,才繼續拎起自己這個大件行李,向位於走廊底端的房間步去。 光線愈發晦暗,他旋開門把—— 一間無論與酒館外觀或假想格局皆不符合的寬敞空間於面前展開。這間客房不僅設有基本的床位及衛浴設備,竟還有起居間、書房、小型廚房,甚至還有個健身器材室……令人不禁懷疑起這酒館主人的來歷背景。 — 洗浴過後,身著一襲棗紅色浴袍的法布里奇奧來至起居間,執起服務人員留在矮桌上的香檳,駐足於大片的落地窗前俯瞰市景。 鋪磚街道佐石砌木造平房,滿載貨物的馬車路過,在鬧騰喧囂的市集前卸貨。紅衣舞孃於廣場翩翩起舞,配劍的紳士相互行禮作揖,遠方若有似無傳來悠揚笛聲,彷若有種置身中古時代的錯覺。 輕抿一口杯中澄澈玉液,綿細氣泡伴白葡萄香馥浮昇而上,帶走溽夏暑氣,於舌尖破開幾許醉夢。 倘若擁伴同行,是否能將這趟旅程妝點成更愉快的顏色? 男人輕晃酒盞,幻想擁有自己眼睛的女孩可能的笑靨,臆測斜陽灑落那麥浪般金色秀髮的瀟灑模樣。他的保鑣將為櫥窗裏的毛絨絨生物吸引,另名青年總是不懂替自己找尋樂趣…… 直到有天醒來,世界告訴你,從前的生活不過是場低劣的玩笑。 可是那些沉浸派對的人們都忘了,孤獨也有自己的顏色,唯有孤獨,才能好好看清自己。將苦澀封入老甕,靜待發酵,時機到了終成佳釀……他將殘餘酒水飲盡,矮桌上留下的,祇有回憶。 繼續一個人的遠行。 (@16) 2018/08/15 (三) 02:4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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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授 葉宗瀚>>113 葉宗瀚看著杯中物,並沒有看著和他說歡迎回來的威廉,他似乎正在思考著事情,約莫過了半晌之後,他才側過頭看著威廉。 「你對慕朗戈先生說的事情,有什麼樣的看法嗎?」 他都差點忘記了,在知道有小偷的那個時候,他本來有興起尋找地念頭,不過他們接著就被傳送到JAG的世界裡面,他根本無暇顧及這件事,一直到現在才終於有了空檔。 從慕朗戈透漏此訊息之後,似乎並沒有什麼人在談論這個話題,這樣子好像也不是個辦法,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找出這些人就是了。 (116) 2018/08/15 (三) 02:4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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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德藥劑師 威廉>>116 聽了對方的問題,威廉倒是先晃了下酒杯並飲盡在那之中的液體,他搜索著所有可以用的線索,過了一會兒後才緩緩開口。 「反叛者嗎...... 我認為對方的來頭或許不小,而且還可能已經對搗亂我們的行程有一定的計畫,另外,如果洛克菲爾博士所言無誤,他們之中應該有人是熟悉未來科技的人,畢竟他們還能做到甚麼干擾時空,那在我眼裡是根本不可能的事。(>>1:#3)」 威廉這麼回應著對方,臉上是一副正在深思的表情,然而語氣卻帶了點猶豫不決,最後他彷彿是放棄了一般地嘆了口氣。 「但我也不確定這樣的推斷是否正確,可以用的線索還不夠多,其實我想再觀望一下,所以今天不打算投票。」 威廉將空了的玻璃杯還給皮耶並說了聲「謝謝」,隨後才又看向坐在一旁的葉宗瀚。 「那麼你呢? 有甚麼頭緒嗎?」 (117) 2018/08/15 (三) 03: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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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又向皮耶點了一杯紅酒。 (a37) 2018/08/15 (三) 03:06:22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115 貝爾納狄諾少說可以吐出一百種批評這木造樓梯的語句。 「我怎麼,你難道不想瞧瞧麼?」 在登上最後一階樓梯前,他回首給了安德魯一個放浪不羈的露齒之笑,彷彿頂纏阿拉伯頭巾、身著織工華美的開襟棉衣,在從飛天魔毯上伸手拉住對方的同時誠懇爽朗地發問——你相信我麼? 打開一扇門,彷彿聖誕夜買枚驚喜包,大部分的內容物總差強人意。 客房格局裝潢依舊值得所有形式的指點批判,不過在這樣風格的世界裏,興許已是落腳處中的上乘之選。他也確實沒有多發微詞,頂多說說窗簾花色太醜、浴室前的門檻容易絆腳,便開始拆卸身上玲瑯滿目的金屬飾物。 「如你所說,我確實有點兒累了,也許晚些時候再出門罷。倘若你覺得彆扭,可以往樓下去,再領一副鑰匙。」 不拖泥帶水向來是這總裁的習慣,不過多久,男人上身便只剩件緞面襯衫,彎在胸前的手臂掛著條充滿消毒烘乾味兒的毛巾。見著安德魯一副歲月靜好,遂踏進那整間打掉重蓋也不一定比較好的浴室。 「……我不介意你躺床上。」 短暫地緩下腳步。 (118) 2018/08/15 (三) 03: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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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授 葉宗瀚>>117 「沒有。」 葉宗瀚很乾脆的搖了搖頭,這些人裡面他談過話的也沒幾個,況且這是他所不熟悉的世界,更不用說他根本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我只是希望,別再有人受傷就好。」 他說得很輕,但是表情卻是和語氣完全相反的情緒。 (119) 2018/08/15 (三) 03: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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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德藥劑師 威廉>>119 「是嘛、是呢。」威廉聽著對方的話,也附和了一聲,但他並沒有說更多 多餘的話,這個時候或許不再多說會更好。 「我們一定可以抓到那群惡徒的。」他最後只是淡淡地說了這句話,宛如勉勵、或者也說是目標。 不能再讓這種事情繼續下去了,得速戰速決才行。 (120) 2018/08/15 (三) 03: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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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異邦人 法布里奇奧木地板嘎吱作響,皮鞋蹬地的聲音自樓梯間傳來。 「我知道你打算說些什麼。」 他身著襯衫背心,沒有太多花樣,但剪裁合宜修身。領帶繫得完美,衣襬下吊帶鈕扣若隱若現,懷錶鍊劃開一道金弦弧度,後腦杓向來狂躁的捲髮難得平順,可以明顯看出這男人方才肯定花了不少時間抗戰。 「想必你也察覺了?只是沒法驚動任何人——除了我。」 他操著一口流利母語,以一對深邃綠眼看進對方瞳眸,彷彿要將藏在裏頭的靈魂拖出來、再執槍把它打成蜂窩似地犀利。 「但,你知道我。所以,倘若要採用我的方法,自然是開誠布公,一網打盡,殺雞儆猴杜絕後患……」搭配肢體語言,他朗聲說著,邊移動腳步至後頭暫且無人逗留的休憩間。 「你只是,還意欲追求一絲可能性罷?」 他說,此處不宜大聲交談。 (@17) 2018/08/15 (三) 05:0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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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平行宇宙和諧委員 慕朗戈>>@17 「我只覺得自己上了賊船。」 隨金髮男性離開喧鬧的吧檯區來到另一處空間,他手裡拿著兩杯櫻桃啤酒,用腳掩上門扉,才開口回應。向來缺乏顏面神經的慕朗戈仍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充其量只是聳了聳肩,游移眼神避開法布里奇奧的直截了當。 「那些空間轉移時發生的意外當然是委員會做的,不是他們。」 同樣回以義大利語。男人靠在撞球檯旁,無奈地攤開雙手: 「雖然我仍舊無法確定這事和亂流有沒有關係,說不準下次亂流的規模真的會導致無可挽回的結果,若是如此,我可沒有那個勇氣下令停止任務——所以,我只敢選擇保持中立,除非有什麼其他跡證能說服我傾向任何一邊。」他嘆了口氣,雖然依舊面掛一號表情。 「還有,我不知道你。我從來沒看過你的資料。」 他向對方遞去其中一杯。 (@18) 2018/08/15 (三) 05: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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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朗戈向法布里奇奧簡單解釋了委員會裏調度個人資料的流程與禁止事項。 (a@8) 2018/08/15 (三) 05:03:02 |
【觀】 異邦人 法布里奇奧>>@18 「我並無太多關乎宇宙的深層概念,只能說——我們現在完全是冒著竄改歷史的風險,只為開創一個不太可能的未來。」 如同執意挑起街頭駁火,只為成為下一個慘遭暗殺的對象。 他接過那杯冰冰涼涼的酒精飲料,但沒有立即品嘗。比起方才,男人語調平靜幾許。這幾個日子以來,他的人總散發著一種世紀末的哀愁(然而他來自世紀中),只有某些回放記憶洪流的短暫時候,才片刻恢復往復光采。 「也許你自認毋須告訴他們真相,但問題終有一天要找上你。」 關於委員會的追擊,關於洛克菲爾的陰謀,關於記憶。他笑了笑,彷彿告訴對方——說真的:別認識我,才是更好的選擇。 「祝你好運。」 (@19) 2018/08/15 (三) 05:0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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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里奇奧坐在吧檯前一隅,喝著啤酒。 (a@10) 2018/08/15 (三) 05:04:54 |
默讀 雷迪格勒走到廣場附近,延續了市集的熱鬧,像是在日光之下做最後的狂歡。噴水廣場無疑是人們最喜愛的場所之一。西曬陽光的傾斜角和逆向了引力噴湧的水柱,人們喜歡在這裡,匯聚,交談,享受生命的豐盛和自由。灑往空氣的瑩瑩水珠,以一個決然的姿態投入世界。 雷迪格勒剛吃完一杯布蕾,據說是帝國的土產,他瞇眼想到,那感覺像品嘗了童話,有一些苦、整體基調卻是甜的。他食量不大,中午時候的蛋餅、冷飲,再加上烤布蕾,一天基本上就可以這樣過去了。比起食物,睡眠對充電更有效。 夢裡的青年是甚麼意思呢?他要他來看甚麼?雷迪格勒心中不乏猜測,視線往前看去,好像落到更遠的地方。 納米看起來對魔法商品挺有興趣,不過他也擔當不起解說的職責,這裡很多東西他也只從書上看過。其不食人間煙火的程度以帝國人的標準可以稱上一聲山頂洞人。 然後在某個斜插入的瞬間,廣場上的群鴿一併展翅,交錯飛越的身影將天空切割成幾何形狀,然後薄暮的玻璃從更高的地方掉下來,斷裂成深淺不一的光影。那之中有個少年,銀色短髮的流光閃滅。極其眼熟的身影使他瞠大了眼。 「——……等等……!」 只消那眼,不,也許是靈魂上更深層次的牽引,廣場上的人群裡,他看見他。不會錯認的。無數次的夢境、無數次朝他伸出的手,那樣的姿態早已刻印在他的腦海。雷迪格勒發覺自己的身體停住了,不再往前,他忽然害怕自己分辨不清夢與現實。而等他意識到的時候,話語已經離弦。 (121) 2018/08/15 (三) 10: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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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周邊廣場上的少年蹲在地餵著鴿子,手裡捏著不知哪買來的麵包,撕開,收入掌心,再一次撒出。飛鳥振翅的聲音惹的他抬頭望去,漸漸橘紅的太陽閃爍了眼尾,少年抬起手略略遮去光線。 麵包恰好餵完了。他站起身,伸直了手臂在胸前拍拍兩聲,滿意的看一群鴿子又湊了一圈過來,啄食最後的糧食。 少年看看鐘樓的時間,尖塔的陰影掩去底下的吟遊詩人,世界似乎走入下個指針的瞬間。方才那股滿意的心情一下都沒了,他抱起胸,想著那個誰動作也太慢了。怕不是逼他明天在晚餐裡加一堆番茄醬。 努了努嘴,銀髮的少年轉身欲走。聲音卻在這時傳來。 他動作一頓,鬼使神差般的回過頭。風奏起清脆的叮鈴聲響,他銀白色的髮梢被吹起,瀏海被吹的整片翻過去,他趕忙伸手壓住。 站在面前的是從未見過的青年,少年疑惑的望著他,自己兩手空空,兩袖清風,應當是沒有甚麼——啊。該不會。 「你想吃剛那個麵包?」哇,尷尬,他都餵鴿子餵光了。 (n60) 2018/08/15 (三) 10:09:28 |
副教授 葉宗瀚>>120 惡徒嗎? 葉宗瀚不知道那些人的目的,也不知道他們這麼做可以得到什麼好處,但是,也許在那背後有著什麼必須這麼做的理由也不一定,所以他並沒有對他們下任何的評價。 他只是想著,先前已經有過兩次,他並沒能及時伸手援助老友克勞德,這一次他離他這麼近,說什麼他也不會再讓對方受到一點傷害,即便是自己的能力有限,他也要試一試。 他輕晃了下僅剩一點啤酒的大玻璃杯,將杯中物一飲而盡,看著旁邊的威廉。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122) 2018/08/15 (三)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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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讀 雷迪格勒>>n60 「……」雷迪格勒頓時無語。 攤販、街頭藝人、出遊的一家子、速寫的畫家,他們都在這裡,這個地方,待在最適合的位置。真正的存在便是這麼奇妙的一回事,豐富的一切都被需要著,被世界以這種和諧的方式召喚。每一件事物都只存在一次,僅僅一次。卻無法被任何力量抹去。 他是真實的。 少年身上的服飾與周遭的人群風格不一,口音更完全是個比特國人。他有些訝異。定定的望著眼前的少年,雷迪格勒按下方才突然起伏的心境,沉默地搖搖頭。 在許多清晨和黃昏,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地上添了光稜,不知從甚麼時候,你就一直走近來迎接我。 「你……有一把雪色的大太刀,是嗎?」 他說,話音方落,便見眼前的少年瞪大雙眼。一個臉上藏不住情緒的人,是呢,和夢裡一模一樣。雷迪格勒出了神的想著。 (123) 2018/08/15 (三) 10: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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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只見少年撇去了最開始的驚訝,抓抓那頭削短的銀髮,攤開了一掌,周邊空氣好似冷下幾度,而他的掌中模糊出現了一把太刀。他握住雪白的刀鞘,略不好意思的咧嘴笑道:「你好厲害,是會算命的朋友?不過我的能力剛覺醒沒多久,不太能完整化型。」 他看看手裡完全沒有大太刀長度的刀,然後抬眸看向雷迪格勒。 「你不是帝國人?我在等人。你覺得他在五分鐘以內再沒出現,我要在湯裡加番茄醬呢,還是把番茄醬塞進麵包裡?……啊對了,你若不嫌棄,我有自己烤的餅乾可以給你。放心,沒有番茄醬。」 (n61) 2018/08/15 (三) 10:11:39 |
默讀 雷迪格勒>>n61 我們不和諧。不像侯鳥一樣熟悉四季。我們已經落伍,這才遲遲的歸入萬物。可同時,我們意識到開花和枯萎,而在某個地方,獅子仍在行走,只要雄風猶存,便不知何為孱弱。 少年無厘頭的話語惹得雷迪格勒有些想笑,究竟是對番茄醬多大仇? 銘刻在靈魂上的壓抑似乎因此被釋放了,他認為那是少年特有的魔力。雷迪格勒想起夢裡一開始沉靜站立的自己,沒有說出任何一個字,沒有走近他,似是對未知的陽光有所畏懼。而他走來,卸下人生所有的古老負擔,像天光將逝的永恆星星。 少年另手掏了掏腰包,遞過來一個羊皮小袋。和夢境重疊的動作,雷迪格勒知道自己只能伸出手。 「沒關係。」他說,話語如同墜落的流星,「你會成為優秀的淨靈者的。」 掌心接住了袋子,還有袋子裡有關少年的一切。我們沒有走出一切語言之外進入永遠的沉默,沒有像空舉手尋求希望以外的東西。他想著,覺察到少年有其他舉動,雷迪格勒抬了眼眸,對方那隻理應縮回去的手恰好在他耳後虛抓了一下,像在捕捉陽光的碎片。 他一怔,將目光投向少年,見少年好像對自己下意識的動作同樣愣住,接著他又看到那懷著不好意思的大剌剌笑容。眩目的緊。 「……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124) 2018/08/15 (三) 10: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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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哦,老爸。他怎麼就那樣伸出手?還直接被當事人正面抓包! 面對淡淡提出的雷迪格勒,以為自己要被當變態盤問的少年風蕭蕭兮的點下頭。 你叫甚麼名字? 而他卻只是這麼問道。眼前的青年聲音溫雅而寒涼,像落滿白池的晨光,像天邊被遺忘的星塵。 眼角餘光瞄到遠處某個金髮男總算買完要給他那寶貝弟弟的帝國土產,想來時間也差不多了。面對這個謎一般出現在眼前的青年,他非但沒有莫名的感覺,那是種沁入心脾的舒服,好像他們本該就這樣聊著天,望盡白日。 銀髮的少年收起尚不成熟的靈武器,轉身之前,他咧嘴笑開:「我叫伊拉提。」 「米特列斯基家的伊拉提·艾爾雷德。」 (n62) 2018/08/15 (三) 10:14:13 |
默讀 雷迪格勒>>n62 名叫伊拉提的少年朝他揮揮手,往某個方向跑去,就這樣離開了。 雷迪格勒看著對方的背影直到被人群隱沒,這才垂下眼盯著那包著餅乾的小袋子。他拉開袋口,捻了一塊放進口中,舌尖嚐到美好而溫暖的觸感。他遞了餅乾袋給走過來的納米,示意她吃吃看,少女剛才似乎待在不遠處等待他們的談話。 『朋友?』 納米打字道,簡短而純粹的關心。 青年又拿了一塊餅乾,西落的太陽光給餅乾周圍打上一圈柔軟的毛邊,他看見私訊裡的問句,黑眸眨了眨,那裏頭好像少了些沉重的東西,微笑在盡頭轉身。 『不,是常常夢見的人。』 (125) 2018/08/15 (三) 10: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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