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巴奈特在一旁聽著討論，對那名特奇怪鄰居的發言(>>21)作出回應：
「別擔心，被我溫柔的處理不會痛哦。」因為心情不佳，連營業用笑容都沒了。不過無論如何還是要收錢的。這是現在唯一能讓他寬慰的事了。

>>14
「卡斯提爾？」芬奇焦慮地發出哼聲，對於才聊過天的友人忽然遭遇襲擊的消息，感到相當不真實，「你的房間嗎？我也想去看看卡斯提爾，晚點就上去！」

>>9
「我和李斯特才不一樣，這點你知道，卡斯提爾和巴奈特都知道，住在這裡的人都知道，畢竟是那麼顯而易見，不是嗎？」網佛斯額上落下一吻，「待會去四樓看一下卡斯提爾，我擔心他，就看一下，然後我們回房，從現在開始你一秒都不准離開我！」

平時的帕爾默本來就不怎麼出房門，這幾天則是因為事態特殊，他特意給自己寫了幾封咆哮信，擺在奶油啤酒旁邊（他認為那裡最顯眼、最不會被自己不小心忘掉），好讓自己在埋首研究之時，會記得出門。

儘管如此，今日也還是特殊的。
沒有像平常一樣到路斯提房裡找他，反而是徑直走向另一位友人的住房，他那接受了淨化、才華橫溢的朋友。

帕爾默不意外地看見路斯提就在裡邊，聽到他對雪風說的話——又或許是他需要在這種場合才能說給自己聽的話——卻是意料之外。

「⋯⋯」
而他覺察了自己更善於陪伴，而非表達。哪怕面對的是自己最為親近之人亦是如此——或者正因為是路斯提？

人類「選擇」遺忘。雖不完全相同，他忽然想起曾在書上讀到過的儲思盆。

「⋯⋯或許也有一些忘卻，是為了保護重要的事物，路斯提。」
他低著頭看自己的腳。講到後半句才抬起眼神看好友。帕爾默並不知道路斯提所失去的，但若路斯提有希望能找回的，無論那是什麼，自己會陪他一起找尋。

然後是——
「雪風沒事。」帕爾默頓了頓，「⋯⋯一定。」

>>17
「如果是由奧斯汀先生檢查，那瑪莉就麻煩您了，您說會比較溫柔的話……。」溫弗列德搔搔頭，苦惱的說道。

他難得對人使用敬語，但眼下事態危急。

卡斯提爾也急病不起，溫弗列德更從旁見著雪風的眼淚、和突破tulpa控制，掙扎著尋求淨化的勇氣。

他不希望瑪莉痛苦，但比起放著她遇害，或是最壞的可能……讓她漸漸被附身的tulpa侵蝕，真是他所樂見的嗎？

少年苦笑著搖搖頭，他還真沒有答案。

「至於我哥……應該不會去侵襲奧德莉吧想想還是覺得不太可能。」

>>23
「咦...那麼要處理也可以啊，不要——」用手往脖頸處比了一個開槍的動作。「——這種的就好。」

>>14
動作頓了一下，這個消息對他的打擊顯然比起知道奧德莉的情況時來得更大。
與卡斯提爾相比，佛斯與巴奈特的往來較多，但在兩個人的同居人都外出的夜晚，也有找上卡斯提爾徹夜閒聊的時候（其實沉默還是占了大多數，不過他們各做各的事也算得上和平相處）。
現在就連卡斯提爾也……

「卡斯提爾沒事的。」他自言自語，希望對方無事的同時，更像是祈求另一人也會平安。

>>17
佛斯闔上雙眼，一字一字緩緩說道：「我希望……檢查芬奇。」
到頭來，他還是需要外人來證明芬奇對他的忠誠。

>>24
輕靠向芬奇，他說得很慢，音量很輕，彷彿隨時都會說不下去，卻又堅持直到最後一個字。
「芬奇，雪風女士的情況你也知道，如果主動接受淨化會比消極處理來得好……」
他側過頭，紫羅蘭色的瞳仁沒有閃爍與游移，「我只需要你的一句話。你不需要接受淨化，對嗎？」
試著牽起唇角的動作太過勉強。他在心中祈禱不下百次，希望芬奇感受不到他的動搖，但他又心知肚明絕對瞞不過對方。

>>21
也不知道對方的誤解哪裡來的，阿奇爾挑眉，「你跟蘭斯又不相同，我的子彈才不會碰到普通人一根寒毛的。」

為什麼蘭斯洛特身邊的人總是特別喜歡血腥氣呢。

>>17

「我仍舊對住在一樓的那些人感到在意。」喬書亞撿了個位置坐下後，看著巴奈特的方向開口，「所以，就麻煩您檢查一下剩下的那兩位吧，奧斯汀先生。」他指的是帕爾默以及路斯提。

善良的雪風小姐，應該不希望自己的院友們給老師淨化吧。

不過，這樣一來該選擇淨化誰呢？

從這些複雜的關係線去進行分析的話，被襲擊者分別為奧德莉以及拉姆塞先生，用此去排除分析後，不會動奧德莉的人把成是薩姆森那群人，那麼不會去動拉姆塞先生的則是奧斯汀先生。

那刪來刪去，不就只剩下佛斯跟他的同居人嗎？但佛斯也被證實了是清白的話──？

哎，不對怎麼還漏了一個蘭斯洛特的朋友奧古托先生呢。

「那麼、我希望的淨化對象在我主觀分析下刪除後，約略是奧古托先生以及芬奇，順序的話約是芬奇先於奧古托先生。」

>>26
「吃一點吧，別餓著了。」
薩姆森拿了兩份晚餐，其中一份遞給溫弗列德。
他靠在弟弟身旁，靜靜地吃完手中的食物後才又開口：「不是應該，是肯定不會。」他溫柔糾正。

況且，薩姆森喜歡的是斬殺惡靈，他可不會讓Tulpa附自己的身。

>>29
「普通人嗎...」是很久沒有聽到的形容詞呢，至少，他已經不記得上一次被人如此稱呼是多久以前的事了。「那如果子彈打中了一個靈魂，但他又不是邪惡之物呢——」

歐珀從沙發椅上爬起來，點燃一根本來在大衣裡的迷你棉花糖蠟燭，遞給阿奇爾，見對方露出古怪的神情而沒有接過，便自動自發地把蠟燭插在對方衣領口袋裡。

「送給你吧......驅魔師先生，蘭斯洛特失去意識之後我在他的房間點了一根喔——很甜很甜，好像會被螞蟻吃掉...這樣快樂的味道，惡靈們大概不喜歡把。」

>>32
男人淡淡地回答，「我的眼睛很準確的，只會瞄準邪惡之物開槍。」而屬於蘭斯洛特的那一槍是他對於老朋友要求的『特別服務』，阿奇爾懶得解釋、也不想解釋那麼多。

「你啊──」他摸了一下口袋裡蠟燭的形狀，仍舊收下了，男人開口想講些什麼卻沒再接下去。

但是那個人會很喜歡吧，阿奇爾瞇著眼睛看著眼前人，覺得他依然搞不懂，搞不懂這一切。

>>28
「我不需要接受淨化，其實連檢查都是浪費，但若你覺得需要，那檢查我也沒什麼不好。」

「畢竟健在的人越來越少，每夜只能淨化一人的話，果然還是要挑懷疑的人吧，我會選歐珀或瑪莉，要說理由的話，大概是滿月的直覺？」

>>33
「沒有失手過的人生...很少見呢，要好好珍惜...。」最後一句像是說給自己聽的，歐珀額外塞了一根火柴在阿奇爾的手上，而後像是飄離般離開。

>>0

明明都找到Tulpa了，但事情卻還沒結束。
原來Tulpa不止一只，那到底這事還要持續到多久以後？

>>17

「瑪莉不會拒絕被檢查。」不安中聽到薩姆森和溫弗列德的提議，她乖巧點點頭表示明白。

「但因為瑪莉也想要早點找出Tulpa，檢查瑪莉出來的結果只會是清白，所以比起檢查自己，瑪莉會更想要檢查芬奇哥哥，理由和昨天一樣。」但她自知結果沒甚麼用處，比起證明自己的清白大概……快點找出被附身的人會更好吧。

>>34
佛斯把頭靠上芬奇胸口，鬆了口氣，卻沒有抬頭回望對方的棕眼。
「是我多慮了，抱歉。」

「我收回檢查芬奇的要求，他不可能傷害卡斯提爾。」

>>19
「柏格先生提的人選，對於親口撇除自己與Tulpa關聯的人(>>2:86)，我願意給予信任。意見都在昨天說了(>>3:39)，至於剩下的人，暫時看不出端倪。」

他牽起芬奇的手，「我累了，回房吧。你都坦白了，其他人應該不至於繼續堅持送你去淨化？不過你想留在這的話我不勉強你，以防萬一？」

>>25
帕爾默的出聲著實令他的心臟喀蹬的震了下，他望向平時不怎麼多言的好友，薄唇稍微抿了起來。如果是帕爾默的話，自己未曾向任何人提起的過去被他知道了也沒關係，但他更在意的是少年口中的「保護」。
童年的天真爛漫早已被他鎖進心底套上層層枷鎖，除了那些自己還有什麼需要被遺忘所保護的？

沉思了約莫半分鐘，路斯提才察覺自己的臉色可能陰沉的不太好看，他眨了兩下眼，自覺表情變得不那麼可怖後，淡淡地說道：「沒事。我們下去吧。」

而來到大廳後，迎面而來的是卡斯提爾被襲擊了的告知，他差點一轉腳跟直上四樓。
路斯提不合時宜的想到那天對方說的不好笑的玩笑，當時他沒有接荏，此刻回想起來只令人加倍難受。

「你們不覺得你們提的理由很詭異嗎？」
路斯提似乎真的不明白似的稍微偏了偏頭，紫眸卻一片森冷，「Tulpa的行動是宿主可以控制的嗎？不能的話，以被襲擊者的關係回去反推不是很可笑嗎？」

像是要佐證自己的質疑一樣，他的嘴角譏諷的滑出一個弧度。

「卡斯提爾雖然隨便了點，但他既然沒瞧出住一起的巴奈特奇怪，那我也能信任巴奈特。在此前提下，他給出的清白名單同理。」

「淨化和檢查都差不多，我選奧古托、懷特（男）或芬奇吧。」

>>39

喬書亞終於聽見了有人開始長篇大論了，他轉過頭去看發現發言人是雪風的院友之一。

「這麼說來，您似乎對此很有研究？」他感到好奇地接著問，「那麼您選擇的這些人，又是基於怎樣的理論呢？」

說起來，喬書亞沒把那段話說出口，但這名巫師似乎好像把他給看光光似的，有點不太舒服。不過，既然對方沒有點名他，他也懶得多做解釋。

那就挑自己好奇地部份去碰撞看看吧。

>>31
溫弗列德和哥哥肩並肩靠在一起，大口嚼著食物。當聞到盤中的肉香，才想到自己已經略過兩餐沒有進食。

TULPA仍威脅著他們的生存，在危機之前，不必要的心結都會站時淡化消失吧？

「而且昨天人還多的很，要你真的被附身，也用不著挑奧德莉下手。」他吞下燉牛肉，對溫弗列德而言這就是信任的表示。

「我不知道tulpa的行動跟距離有什麼關係，既然那些王八蛋找上雪風，剩下兩個一樓住戶也有必要確認一下，不論用什麼方法。」然後他又向在場的眾人補充。

他也不認為瑪莉會傷害奧德莉，巴奈特的能力若是用在找出TULPA，往懷疑的人去搜查比較有效率。

>>39
「這就不一定了......」

巴奈特出聲擅自替喬書亞解釋道。

「長久的驅魔經驗告訴了我們這些資訊：被邪靈附身者，下手的對象通常只有兩種：要嘛就是親近之人，否則就是毫無干係的其他人。徹頭徹尾的相反結果。在心靈足夠強韌的情況下，否定邪靈所指使的行為、因而改變了原本的襲擊對象，這樣的事是很常見的。在這種地方，惡魔時常無法戰勝人類的心靈，因為惡魔是沒有感情的。」

>>24
>>33

「想檢查我的話沒意見，不過如果你懷疑瑪莉，我寧可把接受檢查的機會挪去給她。」溫弗列德從上到下打量著芬奇，而後不置可否的聳肩。

「你們要是對我有疑慮，直接淨化便是，不過不是今天。」

>>40
「哦，很遺憾，Tulpa對我來說是個新概念。」路斯提的聲音像幽井裡的靜水倒映著古樹，「我倒想問怎麼這些人都以這個理由提出人選。」

他看向這名男子，似乎對於首先回應的是他有點意外，畢竟自己意有所指的那些人裡不包括這個人。

「前兩者是態度奇怪；芬奇的話……」他偏了下頭，「我單純想看他的結果。」
路斯提懶得更深入解釋，純粹是這傢伙的體質超他媽特殊，如果儀式真的有後遺症，還是早點給他些準備時間調藥吧。

>>43
「不是今天那要哪天？」
路斯提挑眉。

>>44
「雖然我各方面都挺異於常人，但單純被檢查也不會出現什麼其實被哪個神仙加持過的超奇異結果啦。」被說得這麼異類，芬奇心情微妙，「倒是你行事謹慎些，我不想又蹲鐵籠賞月啊。」

>>43

「我倒很好奇。」喬書亞看著對方發言，「你此番發言，是否意味著今日過後，要淨化你都可以？如果是，那又為什麼？」

原來這年頭，淨化還可以預約，這還是他頭一次聽見，嗯？

阿奇爾按了按眉心，隨手拿了桌上空的信封紙記下名字。

奧古托　瑪莉　溫弗列德　芬奇

「總之這裡面會是我今晚處理淨化的人選，」他的筆尖在上面輕點，轉頭看著巴奈特，「你想呢？……還是你已經有更好的答案了。」

>>45
>>47
「我不想留瑪莉自己在303房面對tulpa，薩姆森還要照顧奧德莉，一定忙不過來。」神情堅毅。

意思是如果瑪莉有什麼變故，他願意被淨化讓其他住戶打消疑慮。

「不過淨化我也不會有進展，我很清楚身上沒有髒東西。」

>>48

「如果是老師列舉的這些人。」喬書亞湊過去看阿奇爾寫出來的名單，「由目前發言來判斷的話，分別是芬奇>溫佛列德>瑪莉=奧古托先生吧。」

「好吧，我會從芬奇或溫弗列德裡面選一個。或者阿奇爾你想跟我一人分一個呢？」

>>48
「我不想被淨化，感覺對非人類很傷，沒躺個幾天起不來吧？那接下來幾日誰來保護佛斯？巴奈特？我才不指望他。」生氣的晃晃耳朵，芬奇轉向巴奈特喊道，「喂巴奈特，快說要檢查我！」

>>51
阿奇爾從鼻尖輕哼出氣，半晌後說道：「小狗給你，我請少年去喝茶吧？」他抬眼對上溫弗列德。

「這裡還有很多人，你妹妹會好好的。」

>>41 >>43 >>49
「別說的你哥已經要被附身了，你啊……」
薩姆森在弟弟的肩頭輕拍了幾下。
而在溫弗列德說出那番令眾人懷疑的話時，他將對方轉向自己凝視著。

「尤恩，別擅自預設接下來會怎麼樣。」

薩姆森相信他的弟弟，那是他唯一的親人，從小到大一直保護著的手足。
雖說接受淨化的好處是不會遭受襲擊，他無法再承受溫弗列德倒下；可另一個角度是會有後遺症，所以他也不想下結論。

>>48
薩姆森朝那名單瞥了一眼。

「我的回答是奧古托先生或芬奇。」
「瑪莉和溫弗列德……如果真要選擇，偏向先檢查。」

他握緊雙拳，恨自己過多的情感，但是他並不想再失去，如此而已。

>>46
他當然沒有要拿芬奇特殊的體質出來嘴的意思，對方直白的話語隱隱透著一股被孤立感使他稍稍停下砲火。
當他還在努力搜索哪個安慰的解釋詞語較不難為情時，芬奇之後的那一句話戳的他扯出一個略帶殺氣的嘴角：

「我要謹慎些？我哪次調藥不謹慎，嗯？」

>>54
「抱歉，我不打算改變主意了，今日我的淨化人選會是溫弗列德。」他對對方點頭，沒有再多說，喊了喬書亞一起過去被整理出來的空房間。

>>55
「你怎麼這麼愛生氣啊？我是叫你小心些，卡斯提爾跟巴奈特總黏在一起，這樣的情況都能出事了，你常常一個人半夜亂晃，我提醒你謹慎點總沒有錯？」

「你的藥很好啦，如果好喝一點就更好了。」
芬奇向路斯提眨了眨眼。

>>54
薩姆森聽見貌似最終決定的話語，但他並沒有任何反駁的意思，僅說了兩句話。

「若要淨化溫弗列德，事後請讓我帶他回房。」
「我希望他身上不會留下任何傷口。」

>>49 >>53

「瑪莉……反對淨化溫弗列德。」聽到決定瑪莉整個人都不好了。「瑪莉每晚都和溫弗列德在一起，他要是出去了瑪莉應該……會知道的。所以淨化溫弗列德只會是浪費時間。」

努力把話說完後走回溫弗列德身後不說話，她本來想說那還不如淨化自己，然而她實在太害怕而說不出口。

>>57
「……」
路斯提才不承認自己方才是過於激動誤會意思了，而且也沒有要道歉的打算。
並順便以一個白眼回應了那句要求藥好喝點的話。

>>58
「沒問題，以神為誓。」男人沒有回頭，直接了當地做出承諾，因為那是不可能會發生的。

>>56

都多大的歲數了，為什麼老煩惱於別人的眼光呢？
難怪，最近老頭的皺紋好像多了些。

「正所謂亂世用重典，」喬書亞也不記得自己是在哪本書上看過這個用詞的，「我不認為您的作法有任何不妥。」

「無論最終迎向的未來是什麼，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正經地望著他的師長，「我會是站在您這一邊的人。」

喬書亞不知道這麼說，能不能讓阿奇爾心裡好過一些，但他也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安撫對方那焦躁的心理。

>>58
「放心，在儀式過後，我會負責把他送回你身邊。」聽見薩姆森的發言，喬書亞如此表示。

>>58
「抱歉，再補一句話，我今日不會加入選擇/*投票*/。我知道這很感情用事，但身為哥哥是不會懷疑弟弟的。而且應該不差我這一票。」

薩姆森說完便好好地待在溫弗列德和瑪莉身邊，他不希望女孩害怕恐懼。(>>59)

>>61 >>62
「由衷感謝。」薩姆森向兩人頷首。

>>53
>>56

「那也好。」溫弗列德沒想到事情會是這種發展，他腦子裡現在沒有別的，只是慶幸要跟著阿奇爾走向淨化室的，不是她的女孩。

「我知道淨化我只是浪費力氣，但是疑問擺在那邊遲早要解決。」他揉揉瑪莉的頭，對兄長投以複雜的眼神。

雙人.......戀人中，其中一方沒被確認身分的，也就只有他們了，溫弗列德稍微算了算，知道那些疑慮由何而起。

他不認為自己的說詞引人懷疑，對溫弗列德直線式的思考而言，她就只是在保護瑪莉，僅此而已。

「我被淨化之後，你們就知道tulpa都在哪了。那這樣也不算浪費。」冷靜的表情很是倔強。

「巴奈特，檢查需要脫掉衣服嗎？」
他忽然很在意對方如何趁它不注意時檢查佛斯的......

隨著路斯提來到大廳，帕爾默把路斯提的心傷看在眼底，卻沒有辦法成為卡斯提爾，讓他放心下來。

至於阿奇爾的提問（>>48），他思考了太久，因他明白在眾人的話語間，滿滿都是每個人各自對誰的不捨得、對誰的信任。
沒有哪份情感更輕一些⋯⋯或許帕爾默能決定要信任路斯提，但除此以外，他無從抉擇自己要去更「懷疑」誰一些。

因此他僅是在決斷出來以後，靜靜點頭。
——而無論這次的淨化最後什麼結果，這份責任，他亦要承擔。

>>58
「你忙得過來嗎？還有我無所謂啦！在那個鬼工廠都沒被弄死了，你好好看著奧德莉吧！」溫弗列德撇開眼沒有看薩姆森現在的表情。

其實他應該留下來和哥哥共同分擔這一切的嗎.......？
他到底在做什麼呢？溫弗列德只覺得胸口充塞的混亂淹沒了他，但還能怎麼辦呢？

>>63 >>65

「嗚……」這確實不是她耍任性的時候，含著糖果看著溫弗列德冷靜過情緒，她努力對著人笑了笑。

「嗯……馬上會沒事的……絕對。」比起和對方更像是對自己說的話，絕對……很快就會回到愉快的每天。

「瑪莉今天也……不會選擇/*自投*/，非常抱歉……」聽到薩姆森的話她也同樣表示她做不出選擇，然後就走到她視作哥哥的家人身邊去了。

>>58 >>68

「沒關係的，溫弗列德只管睡就好，瑪莉會幫忙照顧著你還有李……奧德莉姐姐的！」盡力和平日一樣，她可不想對方還要擔心這些，照顧人這事她還是能做好的。

>>68
「別小看你哥了，放心，我會好好照顧瑪莉的。」
薩姆森抬手往溫弗列德的頭頂揉了一下，他相信對方會熬過去，醒來後還是那個傲氣可愛的弟弟。

>>69
「瑪莉很勇敢，溫弗列德會沒事的。」
他揚起笑容，那個很久沒有出現的溫和表情。

>>69
>>70
「對啊就是睡個覺而已，還會睡在你隔壁床上，就跟平常一樣。」溫弗列德蹲下身，輕輕抹去女孩的眼淚。

他不擅於用言詞安慰人，但少年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只是會睡久一點，說不定能把這幾年失眠的份都補回來，所以啊......你要哭的話就哭出來吧，還有一點時間。」他把瑪莉攬在懷裡，在對方的背上輕輕揉著小圓。

「跟好薩姆森，還有喬書亞也很可靠......兩個驅魔師也都在，你很安全。」他猶豫要不要這樣說，但溫弗列德還是在瑪莉唇畔輕輕落下一吻。

她已經不是孩子了，他自以為是的寵愛只是想回報瑪莉給予的新人生。

「我愛你，我勇敢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