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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新娘 法菈瑪茲妮婭>>1
「喚我法菈就好。」 帝國元帥口中的公主勾起一道彷如月彎的微笑,甜甜的酒窩在頭紗底下若隱若現——既然橫豎都必須接受不自由的命運,那麼,就用笑容讓自己變得自由吧! 待未來的夫君替自己揭去白紗,法菈瑪茲妮婭便將纖細的雙手置於對方掌心,然後靜待主婚人發話。 |
(n3) 2020/02/05 (三) 11:39:11 |
??? ???「汝怠忽職守,不怕那小鬼出事麼?」 那道沉穩的嗓音比身影更早在噴水池畔出現。 確定花園附近杳無閒雜人等,一副盛裝打扮的男人才甘願離開大理石塑像遮蔽,自造景後的陰影處緩緩走出。他湛藍色的雙瞳倒映對方樣貌——熟悉卻又令人陌生,甚至有那麼一瞬他質疑自己所見。 然而……既已在刀光劍影中爾虞我詐活過大半輩子,也不再有甚麼值得詫異的了。 (#8) 2020/02/05 (三) 11:39:35 |
【觀】 歸來 桑納托斯>>#8
再長的睡眠都因他而醒,像馬康多村莊裡遠來一個盜夢的人,強取掠奪整個世代。 男人一襲赤紅色的甲冑爍爍,猶熾烈燎原的輝芒,整個庭園都是那種燒進身體骨髓裡的嗶剝聲響──那姿態一秒就讓人想起火焰,誰也不會預見他成為灰燼的模樣。 ──他是無火的餘灰,桑納托斯。 「恭喜你啊,糟老頭。」 桑納托斯以渾厚有力的聲線開口說道。彷彿能告別革命的窠臼,開展一章嶄新的敘事。 「這麼重要的日子,即便世界末日,我也要親自送上一聲祝賀。」 那聲道賀真摯,太複雜或太多義的交流皆霎燃霎死,幾乎能說是乾淨地一無所有。 |
垂暮 蘭斯洛特「……又不是吾結婚,祝賀之辭還是留給新郎倌罷。」 面對老相識的獻賀,蘭斯洛特則以一種超脫的無奈回應道。他向來厭惡所有陰錯陽差的命運、被安排好的結局,那些無知的百姓眼裡所謂生於皇家的幸福,其實皆由憾恨、血淚、復仇、遺憾交織而成。 曾受過相似遭遇的蘭斯洛特,如今未能阻止兒子的幸福淪為政治利益的道具,脫離皇族命運的輪迴,這老邁的男人多少自責。 「不過——還是謝了。」 但……轉念一想,那又如何?既生於皇家,就該有覺悟——奧斯頓和亞瑟還不是這樣可悲制度下的產物。思慮至此,蘭斯洛特若有似無地勾起唇角,即使橫過側臉那道怵目驚心的疤總會令他難看的笑容發出哀鳴。 (#9) 2020/02/05 (三) 11:42:47 |
【觀】 歸來 桑納托斯>>#9
他人不曉得桑納托斯背後的來歷,竟邐迤著千百傾的黑夜,只覺得男人的影子特別特別淡,且被拉得格外細長。眾人將驚訝於他的臉面有一半藏在黧裡,被樹木枝芽間斜射而下的光線劃過。 「那有什麼關係,你大可再結一次婚,讓大家有個飲酒作樂的理由,也挺不賴。」他經常有種被書裡卡夫卡站起來嗤笑的錯覺,或許我們都是表演者、說謊家。桑納托斯並無所謂,只是發出了幾乎同樣的嗤笑聲。 「好了,敘舊時間結束,告訴我你又再打些什麼主意吧。」 他看著他那雙藍眼睛,依然像無數座迷宮埋在地底,像某次誰又傾了城那樣拂袖揮倒的樓臺,積成廢墟,竟有種荒誕歿世的美感,讓桑納托斯移不開目光。 桑納托斯從多年前跋涉自此,與蘭斯洛特對視。他不曉得自己其實不只死去一回,而是無數個無數次,彷彿光線射下時,那些比較淡的影子。像把廉價的豆子全散出去。 |
祭壇侍奉者 賽拉這椿婚姻到底是幸還是不幸?賽拉未曾多作思考。縱然教會不一定能獨善於權力爭鬥之外,但這並非她要考慮的事。
因此當新人走上前,賽拉僅只是奉上笑容,然後早已重覆無數次的話語便宣之於口。 「萊因哈特大人,您願意接納法菈瑪茲妮婭大人為您的妻子,無論疾病丶貧苦,終此一生照顧她丶敬愛她,並對她忠誠,以至死亡?」簡單而莊嚴的誓詞用於兩人身上卻是略顯可笑,畢竟這些問題,於皇族而言可不現實得很。 |
帝國元帥 萊因哈特「我願意。」
男人的語氣誠懇、眼神真摯,他專注地注視著眼前的新娘,眼底的溫柔彷彿要將人融化了一般。 萊因哈特心中不禁感慨,這就是所謂的皇族,演起戲來必須得連自己都騙過去才行。 |
祭壇侍奉者 賽拉「法菈瑪茲妮婭大人,」朝萊因哈特點了點頭,賽拉轉向異國的公主殿下,向她詢問相似的話語。「您願意承認萊因哈特大人為您的丈夫,無論疾病丶貧苦,終此一生支持他丶敬愛他,並對他忠誠,以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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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新娘 法菈瑪茲妮婭凝望萊因哈特深情款款的眼神,來自彼方島國的公主則嫣然一笑,眨眼輕煽纖長睫毛,幾許緋色旋即染上女性吹彈可破的面頰。
已然做好覺悟的她暗暗起誓,即使將來仍無法真心誠意去愛,也要全心全意事奉——畢竟法菈瑪茲妮婭明白,父親遭受政治迫害的自己在王國早已沒了退路,而面前貴為帝國元帥的丈夫,便是唯一能拾得幸福的契機。 「我……願意。」 |
祭壇侍奉者 賽拉「那麼請交換戒指……」說著賽拉從旁拿起早已備好的盒子,那之上是一對以寶石鑲嵌而成的指環。
「妾身便破例給予你們祝福吧。」回頭的同時賽拉輕笑著低聲補充,眸中一抹緋色訴說著話者為喜愛宴會的神明,而無關當事者的意願,祂既然玩得愉快,那便以自己的方式來表達。 話音落下的同時指環迸發出耀眼光芒,一瞬間淹沒了整個禮堂後再聚集於一對新人身旁,化為閃爍落下的光粉,也不理會這會否做成混亂,完成一切的神明已然隨光芒離去。 「……然後兩位便是正式夫妻了。」而主持的女性則像是無知無覺似的,僅只是笑盈盈地把話給續上,再捧上盒子給兩人。 |
帝國元帥 萊因哈特萊因哈特取出盒中的戒指,執起新娘的玉手為她戴上,接著順從的讓她也為自己戴上婚戒。
耳邊傳來主持的聲音宣告兩人結為夫妻,他捧起新娘的雙手,微笑地看著自己的合法妻子,那神情猶如眼前站著的是他的畢生摯愛。 萊因哈特低下頭,在新娘的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以蚊蠅般細微的音量問候。 「請多指教了,法菈。」 |
(n4) 2020/02/05 (三) 11:54:33 |
【觀】 新娘 法菈瑪茲妮婭交換婚戒的儀式過後,兩人便是夫妻了。
幾無實感的法菈瑪茲妮婭,見同樣只有一面之緣的萊因哈特竟對自己如此溫柔,斗大的淚珠不禁順頰側滾落。婚禮之前,她曾望著照片想像元帥會是怎樣的人——蠻橫跋扈?驕矜高傲?望著丈夫血色瀲艷的瞳、公主心想,即使這份溫柔僅是佯裝,她也甘之如飴。 「也請多指教,」 女性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始終站在後方的蘭斯洛特雖然稍早事件仍令自己心有餘悸,但在對方解釋過後便已瞭解延遲婚禮的用意,或許……這未來的公公並不如想像中兇惡?她想,既然如今的自己已是個有家歸不得的女人,那她更要盡力捉住這段緣分才是—— |
垂暮 蘭斯洛特>>@6 「吾?」男人聽著對方話語不禁輕哂,甚至接著仰頭大笑起來,與魁梧身形不搭調的禮服透過水霧看來好似一尊遭棄的古老塑像,歲月在飽經風化的石膏上烙下刻印;然而鑲嵌上頭的一對藍鑽卻歷久彌新,即使歷經挫敗依然炯炯發亮。 「汝還是,一如既往幽默啊——」 他倚著水池邊緣向桑納托斯走近兩步,如同一種杳無用意的曖昧暗示,心想任何人都比自己幽默。任由嘴角抽動難看的疤,他深諳自己不再適宜任何充滿粉紅色泡泡的浪漫場合,而若要生個飲酒作樂的理由,還是往沙場上尋更加實際。 「吾想……想汝幫個忙。」 不是刁難、也不會糟蹋以地獄為名之人的身手能力,「就當作是一份,贈予吾兒的賀禮如何?」蘭斯洛特就這麼附於對方耳際,不著痕跡地說了——他對不起奧斯頓,一如對不起遠渡重洋嫁來的異國公主。至少冀望在她的大囍之日,能以老邁而顫抖的雙手,獻上微薄的 聘禮。 蘭斯洛特遙望林木彼端的海景,深怕有一天自己會忘記那張臉;如今他以記憶中的面貌回來了,卻發現自己竟像個膽怯的男孩,始終不敢直視。 (#10) 2020/02/05 (三) 11:55:24 |
【觀】 歸來 桑納托斯>>#10
「你都活到這把歲數了,還沒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啊?」 風景如霧、時光暴雨如樁,一次次遷徙似的遠征,終究沒有迎來歸途。桑納托斯譏諷的語調中夾雜了微不可查的惋惜。 像他們這一類人,即便是什麼也做不了的日子裡,戰爭與流離就像長在背上的影子,日久變成了芒刺,一端插在自己身上,一端只好尖銳地指向他人,成為身體的某個部分。 「別忘了,人死不能復活。」 火紅原來是衰敗的意思,桑納托斯的歸來,也不過是一則神秘無限的斜運算,把彼此沒抵達的未來對換調度──但不管從什麼意義上來說,他都已經是具屍體了。 桑納托斯卻仍能以不腐不敗的凜然姿態,安靜地凝視著蘭斯洛特大海一樣的眼睛,彷彿清醒時的白晝一樣通透──那尤西里斯之海的深沉,終究被他晃回一種淺薄的藍色。 「哈、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大元帥低聲下氣的求我。」 他要他注視自己火紅的一雙眼睛,便隻手碰上對方面龐,看那些倉促時代留下的破壞,毋寧說是哀愁。 「那樣的理由就足夠了。」 美麗的東西是有罪的,他想。 |
垂暮 蘭斯洛特>>@9 這樣的話語由汝口中吐出,還真是天大的笑話……比霜雪更冷的言辭終究只在腦裏盤旋,蘭斯洛特冷不防握住桑納托斯那手,卻並非阻止,那眼神更似深怕對方一個不慎誤觸那道橫過高挺鼻樑的傷。深怕傷痕似火,令灼燒的焰將死者再次燃成灰燼。 「吾,就當作汝答應了。」 只好說起弗勒爾大陸上最古老的語言,譬如謝謝,看看會不會有奇蹟發生——又或者今天的桑納托斯已經代表奇蹟出席,風光亮麗,唯一的缺憾是得趕在鐘響十二回前離去……順道一提,自己象徵的是徒勞無功、白費力氣。 出自比特國令人聞之喪膽的黑衛首領口中,那個意氣風發的元帥是何許人也?大概祇是另一則天大的笑話罷,男人心想——如今你死了,而我太老,還談甚麼幸福?蘭斯洛特不屑地輕哂,他曉得端坐窗邊搖椅回憶過去並非他作風,隱居鄉下務農更是無聊透頂,興許戰死沙場還更符合自己個性一些…… 「吾,沒什麼好追求的。」 也許皇族天性便是不屈不撓。如今還妄想力挽狂瀾、卻四處碰壁的他,還被迫注視那張僅存記憶中的臉,那張令人不禁意欲緩緩貼近的臉……趁著巡邏的士兵還未到來前斂上雙目:「尋一個能使吾安心闔眼的去處,便是吾最大的幸福——」 — 倘若汝是沙場,便再好不過。 (#11) 2020/02/05 (三) 11:57:53 |
(n5) 2020/02/05 (三) 11:59:40 |
帝國元帥 萊因哈特儀式終了,萊因哈特趁著新娘更衣的空檔拜會了女皇休息的隔間。
簡單說明自己有事找女皇商談,並表示誠意地交出身上所有哪怕是裝飾用的兵器後,他被允許走了進去。 「萊因哈特參見女皇陛下。」 進門後的萊因哈特沒有立刻說明來意,而是在女皇座前單膝跪下,以完美的臣下之禮進行問候。 「婚禮中冒犯聖座的犯人與從犯已經全數找出,並且以烈酒灌醉限制行動等候陛下發落。」 他全程低著頭,恭敬地向女皇報告,接著看向一旁的侍女,看著侍女取出了他進房前交出的球狀魔法道具獻給女皇,萊因哈特才仰視著女皇繼續開口。 「此為海事官阿圖洛.菲爾雷特受灌酒時的影像記錄,請陛下過目。」 |
攝政女皇 凱瑟琳「平身。」 本還想著今日大婚的主角這時間來是為何故,原來是說明那無聊鬧劇的後續麼……?待至來人報告完畢,凱瑟琳才啓唇要對方起身;直到侍女取來魔法水晶球,尊貴的女皇陛下才正眼瞧過萊因哈特這麼一回—— (#12) 2020/02/05 (三) 12:01:31 |
(n6) 2020/02/05 (三) 12:01:46 |
攝政女皇 凱瑟琳看到如此滑稽的行徑沒有誰不會哂笑出聲的,當然就連高高在上的女皇也不例外。但她僅是以衣袖掩住不禁抽動的下半臉,便迅速收拾起情緒,恢復平時一般的肅穆: 「謀害本座該當何罪,卿應當明白?」 其實凱瑟琳早些時候已從侍女口中知曉犯嫌身份,也打算基於適逢元帥大婚的理由從輕發落,「說吧,卿對此案有何想法?」不過堂堂帝國元帥既又為此事來見,倒也挺耐人尋味——她隻手撐頰,心裏暗想。 (#13) 2020/02/05 (三) 12:02:05 |
帝國元帥 萊因哈特「是,謀害女皇聖體,不問緣故理應處死。據查,犯嫌乃是誤將上貢的香料與烈酒搞混,以至於犯下了愚蠢的錯誤以至於冒犯聖座,毫無辯解的餘地。」
萊因哈特順著女皇的話解除跪姿站了起來,卻依然維持著躬身、視線放低的姿態而不與女皇平視。 「然而適逢兩國連理大喜之日,在場又有來自各國的貴客,萊因認為不妨從輕發落,以彰陛下的慈愛仁厚。」 話說到此,萊因哈特以旁人無法察覺的速度、用眼角餘光觀察了女皇的神情,見座上尊貴的那位沒有不悅、還隱約帶了一絲贊同,他才接著說: 「以萊因拙見,每人杖刑一百、罰俸三年,既能儆告眾臣多加留心獻上之物、亦凸顯陛下寬容大度的良善形象。」 |
攝政女皇 凱瑟琳她相信萊因哈特來此呈報,肯定知曉兇嫌名單——包含自己那不知為何名列其中的胞妹。雖說這個妹妹曾有過目的未明的爭議舉止,但凱瑟琳終究信任嘉絲塔芙還沒有膽量和理由與自己拚搏;至於那個冒失的勘查官亦然,無論表現或資歷看上去都沒甚麼謀反的理由,那麼僅須給些教訓便是。 而萊因哈特的建議,則可說是別有用心的中規中矩——在不違背國法的前提下替皇座攢足了面子,所提出的懲戒方案雖與自己的想法略有出入,但仍算是恰到好處。果然……這名青年可比他那一天到晚不知都在動些什麼腦筋的父親明理許多,凱瑟琳暗暗心想。 「既是卿大喜之日,杖刑……就免了吧,難看。」 這點可說是托嘉絲塔芙身份的福。沉默了一會兒,凱瑟琳才招手示意傳令官來,在萊因哈特面前要求傳旨下去——確認涉及謀害女皇一案的犯嫌三名,每人扣抵兩or年份薪俸外,再呈交自白書一份。 「此事,有勞卿出力相助。」 擺了擺手要閒雜人等離開房間,她這才總算肯正眼瞧萊因哈特第二回:「祝福卿二人白頭偕老、早生貴子。」由其語氣可見,雖然稍早經歷一波三折,但似乎沒影響她參與今日盛事的心情太多。 (#14) 2020/02/05 (三) 12:03:57 |
帝國元帥 萊因哈特「萊因先代眾臣感激女皇陛下仁澤,能有陛下如此仁君實乃帝國上下臣民之幸。」
萊因哈特感覺到自己的精神開始渙散,反正階段性任務達成,也是時候該撤離了。 聽著女皇的慰勞,他再次單膝跪下,並低下頭以示尊重,也讓自己的面部神經稍微放鬆一下。 「陛下言重了,這是萊因分內之事,自然沒有相助一說。」 「承蒙陛下吉言,萊因定會與法菈公主互相扶持照料……」 萊因哈特其實不太記得自己後面說了什麼,本來他在說這些政治辭令時就多半都屬於渙散狀態,會集中注意力也只是用在觀察女皇的反應上罷了。 「陛下,新娘差不多要更衣完成了,萊因還要帶著公主向賓客們敬酒,就先退下了。」 |
應該是烤布蕾之神/* (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 總之村結局至此,以下各位可以自由發揮! 有問題再問我好了(?)(突然忘光到底要說什麼) 感謝阿望女王溜陪對結局RP(跪倒) (#15) 2020/02/05 (三) 12:07:48 |
皮耶的吧檯前簇擁眾多酒客。 (a@4) 2020/02/05 (三) 20:13:58 |
外交官之子 潘恩【時空旅人】>>米格亞
潘恩坐在沙發的另一頭,見米格亞剛從酒醉中醒來,還有些摸不著頭緒的樣子,於是他將後續的事情說給他聽。「酒醒後都會這樣,很正常。在你醉倒後我就神權了,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我從頭到尾都是真職。」 「......還有這是說好的,謝謝你的協助。」潘恩微笑看著這在關鍵的時刻,做出如此有膽識以及正確判斷的少年,默默將他的名字記住。然後拿著剛剛說好的蜂蜜威士忌,向米格亞高舉致意,接著一口氣喝盡。 「嗯——」待一口喝下烈酒的後勁稍微緩和後,潘恩才從沙發上起身,頭向左右點了幾下活絡筋骨,「皇室準備的酒還真是特別好,真不錯啊。」 「典禮差不多要開始了,注意一下時間。」他對背後的米格亞說,接著將空酒杯還給一旁的服務人員,整理軍帽、領帶以及軍服,然後頭也不回,先去典禮現場就位。 |
法菈瑪茲妮婭的眼神不時投射向萊因哈特,似是為對方神采吸引。 (a@6) 2020/02/12 (三) 01:14:44 |
阿圖洛【本決定同意】不過期限在十六號以前吶X) (a3) 2020/02/14 (五) 21:07:43 |
阿圖洛「我的老婆怎麼這麼可愛!」捧臉頰。 (a4) 2020/02/18 (二) 13:39:30 |
(n8) 2020/02/21 (五) 22:58:27 |
【觀】 平行宇宙和諧委員 蛋塔「所以……」 身高不及一米的精靈身著一襲剪裁合宜的委員制服,在由塑纖玻璃遮罩包繞的空中廊道上快速振翅,好讓自己的身體在前進同時維持騰空。 「你的意思是,你還真研究出心得了?」 他忽一偏頭,向身旁同事詢問: (@11) 2020/02/21 (五) 22:5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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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光是最基礎的《觀察條例》就漏洞百出。」 染得一頭金髮的男子朗聲說著——畢竟新克羅馬儂人天生髮色銀白,肯定是染的。 「例如:俗稱『超形態生命體與存在監視法』的《觀察條例第17條》裏,關於監測惡魔活動一事的規定,未免太過不切實際。」他們不僅型態各異、神出鬼沒難以捉摸,甚至就連本質是否存在也飽受世人存疑。而在他眼裏,實務上根本無法達成的規範,說到底也與廢紙無異。 (#16) 2020/02/21 (五) 22:59:18 |
【觀】 平行宇宙和諧委員 蛋塔「可即便無以實行,依然是必要之廢吧?」 縱然作為橫走平行宇宙之間的委員,與惡魔直接接觸的經驗仍屬鮮見,不過這名為蛋塔的精靈的確幸運——或說不幸?正好與那麼一兩名惡魔短暫相處過。 「否則我們這些委員,又該如何與上議會交代?」 精靈聳肩,說得一副不太在乎的樣子。 (@12) 2020/02/21 (五) 22:5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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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蛋塔的無奈,男子卻是不禁仰頭而笑。 「哈——別誤會了,我可沒有和誰槓上的雄心壯志。」 至少現在不再有值得令他挑戰體制的動機了,男人心想。說到底,這份委員的工作本即足夠變化多端——不僅必須處理詭譎多端的平行宇宙突發事件,更遑論必須面對廣大宇宙間族類各異的住民,每天每日,都有著嶄新挑戰。 「不過是件私人研究而已。」 想到這裡,他莞爾一笑。 (#17) 2020/02/21 (五) 22:59: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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