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止息】——夢醒了,死者回歸其終焉。 一切又回到往日,失序的記憶回歸正軌。 這場無比真實的夢所經歷的時間因人而異,也許對於夢的內容還殘留些許痕跡,但光陰的流沙總會將其埋沒。 夜見海鎮迎來了寧靜的初秋,今年鎮上將不會再有災厄降臨, 但未來——卻仍是未知⋯⋯ /*獻上人勝BGM~<https://www.youtube.com> (歌詞:<https://www.ptt.cc> (狼勝就會是動畫OP(๑>•̀๑) (#0) 2016/09/19 (一) 10:14:56 |
【小提醒】/* 村長帶的劇情一樣很短(毆 那麼後續結局和RP就請各位隨意囉!(紀念圖進行中之後再放Orz) 特別需要注意的是—— 回到現實,除了時間流動的差異外,這期間被篡改的記憶(也就是原本對死者還在世的合理化現象)都會修正,因此現實中的各位若與耀和悠香子有過任何關係請照以下方向RP: ◆耀:兩年前(14歲)死於兇殺案,屍體被發現時少了一隻眼睛、一隻手掌,現實中並沒有成為高中生,兇手已被逮捕。 ◆悠香子:三十年前(17歲)死於墜崖,屍體被發現時已被動物啃食過,現今的父親實為當年的弟弟,佔用災厄年死去的姪女身份回到人世。 ◆關於時間流動:大家可以自行設定究竟睡了多久在做這場夢,可以是短短一個晚上,也可以同本村一樣經歷五天,此處並沒有硬性規定請隨意地來~(? (#1) 2016/09/19 (一) 10:16:24 |
脩一/*本村最虐獎得主完全沒有異議 (a0) 2016/09/19 (一) 10:35:29 |
耀/*靈能也是村側啊!(?如果是單純村人活到最好應該就真的是沒有?XD (a2) 2016/09/19 (一) 10:38:42 |
脩一/*有職跟沒職個人覺得完全不能混為一談ww (a3) 2016/09/19 (一) 10:47:09 |
螢/*<<忘記加中人符號 qwq (a4) 2016/09/19 (一) 19:47:37 |
四涼 禮子禮子睜開惺忪睡眼,朦朧間注意到窗邊泛著淡淡的白。不知是多久沒有一覺到天明了,只記得睡得很沉,夢裡的她死過一次。
她伸出藏在涼被下的手,試圖掩去天光,卻像第一次注意到時光跟一些破碎的東西隨著這個動作消逝在指縫間。 本身腦子就不好用,想起來之後更覺得大腦一片空白。頓時還以為早已乾涸的淚水爬得她滿臉。 鬼隱之後猶有六識。 夢醒之後還是生活。 淚水沾濕了枕頭,心底的齷齰像是忽然沒了氣的氣球,抽空了,隨之而來的也有一些並不明朗的解脫感。爬起身到浴室洗漱,折騰這麼段時間,人瘦得走路都飄搖,不過眼底總算是透出了些許光芒。 清水打在臉上,接著用熱毛巾擦拭。這一口氣吊了這麼久,哪怕只有一點點,慢慢洗淨也很好。 走出浴室坐在床畔,撈起手機的同時螢幕顯示六點半。禮子點開通訊APP,在連絡人列表找到一陣子未有聯繫的那個人,開了一個嶄新的聊天室(之於她的手機而言),沒頭沒尾輸入了幾個字。 他會懂的。她想。 |
輝/*我比較不忙再來回感想與RP ToT愛你們 (a5) 2016/09/20 (二) 22:37:45 |
耀/*回覆等我回台灣! (´▽`ʃ♡ƪ)" (a6) 2016/09/22 (四) 11:39:22 |
神宮司 悠香子悠香子本來的名字不是這個,原來的名字早在成為災厄之後就遺忘了,還記得的只有對神宮司一族的恨。
而如今真正的悠香子已死於十年前的災厄上,但更多的是家人們的輕忽怠慢而造成的悲劇。 神宮司一族在新生兒誕生後會舉辦敬神儀式,在儀式中占卜為神使的嬰兒,會成為一族榮耀的存在,成年後將是終身侍奉神的使者。但對那個家庭來說,就成了《客人》一樣的存在,已經不是家的一份子⋯⋯ 悠香子和她原來的身份一樣,是當代的神使,因此在身為司宮的父親眼裡是家族的《客人》,因此在對待上無法同親身子女那樣用心。她毫不意外啊⋯⋯畢竟司宮可原來是她的弟弟,不承認她的弟弟⋯⋯ 當年他與妹妹利用她渴望親情的心態,將她騙到無名神社打算捉弄一番,是否有料想到在夜裡的山間小路上奔跑的自己,會因此丟了性命? 她好不甘心,在摔落的山崖下她並沒有即時死去,疼痛得意識模糊又遭受野獸的撕咬,能辨識她神使身份的翡翠鈴鐺也被鮮血染紅,她好不甘心⋯⋯ 好不甘心啊⋯⋯ 在意識消失前,她緊緊地記住這個念頭,一直到重回人世。那時年僅七歲的悠香子戴著翡翠鈴鐺趴倒在無名神社後方的小樹林裡,後腦勺有被石頭砸中的傷口,傷口很小很小,卻要了悠香子的命,然後⋯再然後她就成為了悠香子⋯⋯,知道是悠香子的弟妹拿石頭砸她的結果⋯⋯ 兩代神使都死於家人手上,何等可笑。她藉著悠香子的身份查到當年的自己死後被家族抹去,甚至連名字都沒有留下⋯⋯ 也好⋯⋯她默默的看著夜見海這十年間的災厄發生,默默地隱藏在生者當中,一直等待神宮司家的雙胞胎長大,大到足以跟她玩遊戲。 但很遺憾的還是沒能一起玩,最後還是輸給生者啦⋯⋯⋯ 回到那個世界沒有什麼不好的呀⋯⋯若神宮司家仍就如此,她或悠香子總有一天會在回來的。 她把玩著染血的鈴鐺如是想著。 |
大河 緤女性從沉睡中醒來,率先感受到的是堅硬的地面與身體略微不適的狀態。
是又從床上滾下來了嗎? ……誒、不。最近從地上醒來的次數是不是有點太過頻繁了? 睜開眼,她看見的、是熟悉的、自己房間的天花板。 帶了點老屋特有的斑紋,歲月的痕跡,那樣的天花板。 不曉得怎麼睡的,她的一隻手還在床上、另一隻手躺在冷冰的地板上,身體臀部以上落在地面,棉被纏繞住自己的腳懸在床與地面的途中。是個超詭異的姿勢。 好不容易把自己從扭曲的棉被裏弄出來,不意外地感覺到了全身痠痛。 所以說上了年紀就是這點討厭,現實拜託不要這麼殘酷啊。 「……做了個,討厭的夢呢。」 她一邊站著拉了拉筋,一邊笑了笑。苦澀的、帶著一點點悲愴。 |
天草 脩一終 在最後一位死者被鬼隱的瞬間、脩一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怎、怎麼回事?!螢哥?禮子姐?!有誰在嗎?!」 不停地朝左右呼喊都聽不到其他人的反應、心跳不停地加快,恐慌地睜大眼睛跟用耳朵專心聆聽,渴求快點找到任何光亮和聲音,不安與恐懼再度包圍了他。 不過在恐懼達到最高點的下一秒、脩一眼前就突然變回自己房間的天花板了。 「咦、咦???」 抱著睡覺前看一半翻開的書猛然坐起身,聽到樓下媽媽的呼喊。 『ーー脩一你回家了吧?爸爸也快下班回家了,下來幫媽媽一下就可以準備吃晚餐囉。』 「我、我馬上下去!」 下樓幫忙媽媽把餐桌準備好、阻止弟妹到處追著跑,一切一切又都回到了平常。 回過頭要等爸爸回家才吃晚餐的空檔,脩一再度走回二樓房間時才發現他已經有點不太記得剛剛的恐怖夢境了、原本還打算要趕快上網去留言板說說自己的怪夢經驗。 不過死者的名字……他好像隱約還記得………… ……夜川…耀……跟……神……宮司? 默默將名字寫在筆記本上決定之後要去查看看,接著又再度聽到媽媽的呼喚。 『脩一~這半鍋馬鈴薯燉肉拿去給隔壁的大哥哥們吃,媽媽又不小心煮太多了。』 穿著室外拖鞋手上端著小鍋子,往螢家的方向走去。 究竟那場夢境是只有我的妄想還是真的發生過呢? 止不住好奇心、脩一先是走去禮子家按了門鈴,不等人回應又跑去按了螢家的門鈴、如果是平常他根本不敢這麼做。 最好是兩位都出來三人一起確認吧、他這樣想。 又或許、他已經在那場夢境獲得一些些讓自己成長的勇氣了。 END |
【From 村長】/* <https://c1.staticflickr.com> <https://c1.staticflickr.com> 終於從紀念繪中脫出啦啊啊啊!!! 一樣弄了兩個版本XD 因為覺得哪種擺法都不錯只好各擺一種(誒 唯一只有一個角色有兩個表情(๑>•̀๑) 角色位置沒有太特殊就是雙子、雙占、雙靈、剩下兩少女擺一起、修一跟螢比較好擺一起(?、剩下兩男再擺一起⊂彡☆))∀`) 然後這次就是很作死的硬要畫彩圖ʅ(´◔౪◔)ʃ 所以又一次地痛並快樂著(。 每畫一村全員就更加深我下次開村人數絕對不要超過12人(誒 接下來終於可以認真面對小耀的故事惹(痛哭 本村延長都按完了所以最後期限就到2016/09/30(Fri) 23:30:00(真是個好數字啊(!? 我還有個別感想會在村子沈下去前打出來噠! 那麼在此還是先感謝本次參與遊戲的各位,無論身為玩家還是村長我都非常開心,愛你們!!!(´▽`ʃ♡ƪ)" 因為是三三(?)所以A村預計會是三村完結(?),開村時間未定⊂彡☆))∀`),村背景也還在思考要回歸原始設定還是從>>3:-34的想法著手或是真的很跳痛的來個喪屍村(X,嘛、總之一切就等要準備開村的時候再說啦!(你 以上! (#2) 2016/09/26 (一) 23:21:19 |
脩一/*喔喔喔!感謝三三!!(立馬右鍵 (a7) 2016/09/26 (一) 23:54:24 |
脩一/*然後假裝沒看到自己畫一半的草稿 (a8) 2016/09/26 (一) 23:56:06 |
耀/*對脩一一動也不動地凝視。(誒 (a9) 2016/09/27 (二) 08:47:33 |
耀中之還在等小Q的圖圖(๑•́ ₃ •̀๑)(去寫你的結局啦! (a10) 2016/09/27 (二) 08:48:37 |
夜川 耀那天,是個悲傷的日子。
雪白的花被染的殷紅,少女的時間停止了。 + + + 「又來了啊......」一名帶著鬍渣、一臉疲態的男人看著桌上的報告書喃喃道。 那是關於針對特殊對象而犯的殺人案件,被害者都是天生有著淺色髮色、長相好看的年輕學生,雖然被發現時都已經不怎麼好看了...... 攤開在辦公桌上的報告內容是這個月發生的第二起,而第一名被害者發現於三週前。 「......希望不會再有犧牲者出現......」男人低喃,抽起了煙。 + + + |
夜川 耀+ + +
夜川耀的世界平靜而安穩。 在父母的細心呵護及雙胞胎哥哥的守護下,即使因白變症而與眾不同的外表和因此造成的生理差異也未能帶給她太大的困擾。 與哥哥共享夢境、在他們的世界裡只需要彼此、約好永遠在一起...... 耀珍惜地將每個值得紀錄的日子畫進本子裡,她相信這樣溫暖而幸福的日子會持續下去。 ——然而『災厄』從不止息。 + + + |
夜川 耀+ + +
『這裡是すぎやま,是、被害者確認為夜川耀——已經死亡一段時間了......和之前一樣遺體狀況並不完整,缺了右眼和一隻手掌......周圍沒有發現類似的東西,好的、詳細回去後再向您報告。』 關上對講機,刑警杉山又朝慘絕的案發現場看過去,發出一聲沈重的嘆息。 ——究竟少女在被害當下經歷了怎麼樣的感受,男人連想都不敢想像。 兇手疑似為同一人的兇殺案,這是夜見海鎮的第三起了。 + + + |
夜川 耀+ + +
三月某日上午,耀穿著一襲純白綴有粉藍緞帶的洋裝,如往常帶著些許飼料至夜見海已少有人煙的舊校舍後方餵食好不容易願意親近自己的貓媽媽,牠帶著自己的孩子出現令少女非常開心,即使她的面部表情仍是慣性的沒有太大起伏。 青藍的眼透出關愛,少女期待著將眼前的畫面畫進簿子裡,還要同哥哥分享此刻的小確幸。 身後響起有人踏著石子路而來的腳步聲,當少女對逐漸逼近自己的黑影感到不安時,母貓已本能地豎起全身的白毛朝陌生人哈氣並帶著幼貓們離去。 她回過頭,下個瞬間便被一隻粗厚的手掐住頸子,後腦以不輕的力道撞上地面,白被染上了灰,因驚愕而睜大的淺藍雙眼映照出的是一名眼神渾沌的男人。 ——『災厄』總是突如其來。 + + + |
夜川 耀+ + +
三月某日傍晚,於夜見海舊校舍後方發現一名因失血過多而死亡的少女遺體,屍身並不完整,少了一隻冰藍的眼睛、一隻細白手掌還有一些白如雪的髮。 警方研判與前陣子發生的案件為同一人所下的殺手,在相關單位分析及推敲下過濾出幾名嫌疑犯,最終在真兇要下手讓雙胞胎哥哥去陪妹妹前便將其逮補,並在之後從他的住宅內找出許多收藏,人贓俱獲。 這幾起殘忍的兇案在兇手落網後降下帷幕,事件傳出後或同情或惋惜的八卦私語也隨著時間被沖淡,但留在某些人心上的傷卻始終駐足。 那一天,他們的世界變了。 + + + |
夜川 耀+ + +
不能一起手牽手回家、不能再一起去看小狗小貓、不能再一起長大、不能一直一直在一起...... 哥哥對不起,小耀失約了...... 。 。 。 為了能再見最愛的人一面、為了能再一同作夢—— 少女選擇再次涉入『災厄』之中...... 【END】 |
脩一/*耀妹妹可憐啊.....(淚) 感謝三三的結局! (a11) 2016/09/28 (三) 00:28:12 |
吉良 雁渡【雁去而潭不留影】
他甦醒於畫室的木質地面,周圍散落著一地畫紙猶如秋風刮下的落葉,層層疊疊近百張的畫像,有些畫著同一個人姿態相異、有些卻是一模一樣的輪廓不同色澤、墨色的黑、赤血的紅。 掌中空無一物,沒有畫筆、沒有顏料,所有的一切彷彿憑空出現。 但畫家並沒有露出任何困惑或驚異,他只是半坐起身,修長寬大的指掌扶著額間良久才深深嘆了口氣。 他記得所有的一切 ,包括對友人說出的殘忍言詞,儘管雁渡認為這是當下最正確的判斷。 在無風的室內,那些紙張被吹起盤旋彷彿無形的手將其整理擺放,直到最後一張畫像輕輕落地,觸碰男人的足尖。 那雙午夜藍的眼瞳因此移動視線並停留。 最後他伸手,像是撫摸臉龐般摩娑紙張,接著是淚水劃過眼角無聲。 ------------------------ 『四哥,這裡。』 在可稱得上豪宅的屋內行走,在前頭引路之人有著淡金捲髮的青年,他像是躲避著誰的視線般壓低灰色鴨舌帽。 雖以兄弟相稱,事實上卻是血緣已極遠的堂親。若不是自己作為學者的父親熱衷於譜系上的考察,即使居住在同一座小鎮上也絕對不可能從姓氏認出彼此有著血緣聯繫。 畢竟他們的外貌幾乎沒有半點相似。 『陽哥系上辦活動所以出去了,僕役我也盡量支開……所謂下任當家,也僅能做到這樣罷了。』本該是年少輕狂的年紀,那雙青色雙眼卻已藏著許多情緒。 與早就脫離本家的吉良氏不同,青年背負著歷史與龐大職責。 『就是這房間……雖然我認為這樣真的不正常,但、我卻忍不住認為……他會很高興看到四哥。』 雁渡並未有任何表示,只是在青年用手段將電子鎖打開時逕自推門而入,迎面襲來的寒氣刺骨,舉目所見之處幾乎只有單一的顏色、白色、純潔無垢的白。 在這無窗、毫無裝飾的空間中,白色牆壁上是柔和的光芒,讓他可以看到立於房間中央的玻璃櫃,與躺在其中、容貌與時間永遠停留在十八歲那年的-こうそかべ ライト 香宗我部氏族的獨子-月。 他死去的真正原因從未被公開,當初以疾病為由下葬,但在葬禮被舉行後,便傳言本家長宗我部氏的長子-陽日、預定的下一任當家發瘋。 之後便宣告讓尚年少的長宗我部 星,被視為下一任當家栽培。 因為居住地的緣故。 長宗我部氏的兩兄弟、月,以及吉良家分別由四季語命名的兄弟們自幼相識。但要說交情卻絕對不到深入,先不提吉良家的老一輩還在因為長宗我部元親令自己的親姪子吉良親實切腹的歷史公案難以原諒。 對於與一般家庭相差無幾的他們來說,堅持著許多傳統且富裕的本家根本是另一個世界。 所以在聽聞月的死訊時,雁渡也不過是為對方的年輕感到遺憾罷了。 直到這場-惡夢 他竟看到月站立於窗外黑暗之中,帶著一貫慵懶笑意,而當對方抬手時,雁渡感覺到手中拾來的畫筆被牽引,似是要自己決定一個人選。 而在無人犧牲的夜晚,雁渡看到月站立於警察-山谷 鳴 身後。 一雙漂亮的幽青色眼瞳帶著清晰地笑直望過來。 像是守護著對方,根據自己的意向。 「月……。」 手指幾乎觸及玻璃表面時,原本站在門旁探頭把風的青年接通響起鈴聲的手機後發出淒厲悲鳴。 『糟、糟糕!陽哥好像察覺了正開車回來!四哥-我們快點離開!』說著就來拉扯雁渡的手臂,或許真是驚慌到極點,竟硬是將比他高上不少的男人拖了幾步。 將自己死去的表弟以這副姿態強留於世間的男人早就不正常,更加可怕的是現在的他將瘋狂細心埋藏回歸所謂普通的日常生活,甚至是大學中風雲人物。 即使知道這件事,本家長輩卻都無法干涉對方甚至感到恐懼,最終也不過做出撤換當家這種,雁渡懷疑對陽日來說根本無關痛癢的決議。 被拉離房間時,他回頭看著白色門板逐漸闔上,在縮小的縫隙間見到玻璃棺上坐著一名青年。 依然一襲剪裁俐落的校服,紅唇伴隨玩世不恭的笑容,說著-再見 。 當那台黑色轎車在大門急煞甩尾直接撞進前院引起騷動時,畫家已經在新當家帶領下從小路拐出,回到鎮上商店街。 『嚇死我了。四哥、你這次可真欠我許多了。』俊秀間還帶有幾分稚嫩的臉孔看起來終於鬆了口氣。『你就先說吧,怎麼突然問起月哥的事-』 青年喋喋不休的詢問,卻沒能讓畫家開口。 雁渡只是偏頭望向學校、夜見海高校,以及當年聽說月他們班級前往的那座山、神社的方向。 ……謝謝。 他在心中低語,不知說與何人聽。 唯一被留存的,是從夢而生的畫。 ------------------------ |
輝/*我準備來極限ㄌ(最近真是各種忙到死掉) (a12) 2016/09/30 (五) 18:20:58 |
耀/*摸摸抱抱左左QQ (a13) 2016/09/30 (五) 18:35:08 |
耀/*喜歡螢結局的氛圍QQ (a14) 2016/09/30 (五) 21:20:22 |
夜川 輝◢ 之後 ◣ 在陽光躲在雲後方時,是輝唯一能拉開窗簾直視日光的時刻,他的雙眼並沒有那麼脆弱,但是他與妹妹有些零件就是比一般人有效期短得多。 「今天也是個好天氣喔,小耀。」就像妳的睡臉一樣,輝帶著整天的好心情與笑容拉開厚重的窗簾:「明明在下雨,濕度卻沒有到達令人不適的程度,河堤那裡吹來的風很舒服。」 要是輝能夠把每天睜開眼看其他事物的時間,全部一點一點儲存下來,他會慷慨的把這些都送給他的妹妹吧。在少年眼中這是最正常不過的思考模式,乾淨不帶有任何一絲雜色的。 典型的依存。如果這不是依存的話,那輝的本質將在乾燥的溫室中生鏽成灰。 少年看向窗外,昨夜的宿雨與今早的霜露亂七八糟的從屋簷滴落,不遠處的雲掙扎著背著太陽落淚,是個似乎還看得見彩虹的清晨六點半。 「明天的天氣也會很好喔,我是這麼認為的,不過是時候該起床啦。」他拉開妹妹的棉被,每天早上他都會這麼做,這就是夜川輝一天的開始——率先起床,把上學所需物品都整理好,來到妹妹房間叫人起床弄早餐。 他今天拉開妹妹的棉被。 隔天又做了一次。 每天,天氣好與天氣壞的日子他都這麼做。 可是耀 如同以往的 不在那裡。 「真是,傷腦筋啊,哎……」 弄錯了,是早就不見了。 夜川輝愣在耀的床邊,隨後軟倒在地。 <red>死掉了,小耀是早就不見了,死掉了。 原本殘缺不全的東西變得更加脆弱了,那些情緒與苦痛得猶豫浮上皮膚表層——你只剩下半個人,自以為是一個人再認知到現實只有半個人,最後再切一半,再切一半,再切一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以前面是騙你的。 夜川輝一天的開始是起始於一聲嘶聲力竭的哭喊。 這才是真的。 —————————————————————————————— 「阿輝啊,你怎麼今天狀況這麼不順?」 社團練習結束後準備放學時,在旁邊撿球的死黨山口開玩笑的拍了少年的肩膀:「之前拿到年級冠軍的氣勢哪去了?學妹們在擔心你喔。」 「啊…不好意思,畢竟我只是代班的,羽球什麼的實在不是拿手項目。」 「哎,啥?」聽見話,山口不免愣住了。 「他們擔心的是小耀吧?是不是弄錯了什麼,小耀才是拿到年級冠軍的運動天才啊。」夜川輝的表情極其困擾,他轉轉自己的手腕,有些運動拉傷與瘀青的樣子。 小耀才是擅長運動的人,我只是會一些畫畫或做飯這類的家務事。 「阿輝你怎麼了,小耀的事……不,我記得她並不擅長……」話說到一半,山口突然被夜川輝的表情給嚇到了,他瞪著自己像是仇人一般。但是這時山口無法理解自己說錯了什麼,畢竟他們相處這幾年來,夜川耀從來不是禁忌的話題。 「你討厭小耀嗎?」 少年詢問,他從袖口抽出隨身攜帶的瑞士刀。 夜川輝太過習慣於把雙生妹妹討厭的東西全部吞吃入腹,那些紅色果實的皮、一些紫色生菜和過多脂肪的肉,後面到她在班上被欺負時,其他同學為了嘲笑她所畫的一些圖畫紙,那些無傷大雅的東西,吃了也不會受傷太多的東西。其他吃不掉的,就會被他想辦法燒掉。 他還記得很久之前,在那些模糊的泡沫殘夢中自己向妹妹約定了:「想成為堅強而溫柔的人。」 但不知不覺他就蹲在滿身都是紅色血液的山口前方,思考著要怎麼把這個人從肉到骨頭全部拆吃入腹。原本是朋友一樣的人,變成了小耀最討厭的紅色。 紅色。 紅色。 再次醒來的時候,夜川輝發現自己在醫院裡面,他的左手臂被繃帶緊緊纏繞住了,四肢與頭都被固定在床上,他還在想著剛剛一直在反覆咀嚼的那句話。 想成為堅強而溫柔的人。 /* 未完連結: <https://docs.google.com> 圖與文都會更新在這裡面XDD 解釋一下阿輝的後續,他無法接受耀的死,所以會時常性忘記這件事或是產生一些人格錯亂的狀況(把自己跟耀搞混之類的),然後比以前更具有攻擊性,守著已經不存在的耀(?) 不過他不會真的傷到人,想成為妹妹會喜歡的那種人是他最後的防線,所以雖然他看到自己傷害了山口,但實際上是咬傷自己,被山口送去醫院。 我,再,努力補完ㄅ。 加油ㄟ阿輝~~~ |
【LAST】— 一年後...... — 『沙⋯沙⋯⋯你們是今年......沙......被挑選出的人......一起、沙、玩個遊戲吧!沙沙——找出你們之中的——兩名死者。』那是迴盪在夜見海高校舊校舍內的廣播。 「死者……這是怎麼回事......?」 喵—— 「怎麼會有貓的聲音......咿!」——有人!? ……。 「妳、妳是誰?」 她有些膽怯地問著面前一眼帶著眼罩、懷中抱有黑貓的陌生少女。 「……我是あかる,接下來我會一次告訴妳一人是否為死者......」 她輕聲說道。 ——『災厄』從不止息。 《Another》─WtW ver. 3 TBC......(? /* 差點就忘了還要打這段⊂彡☆))∀`) 那麼期待與各位下次再會! (#3) 2016/09/30 (五) 23:22:09 |
耀愛大家!!! (a15) 2016/09/30 (五) 23:29:41 |
輝尾刀! (a16) 2016/09/30 (五) 23:29:56 |
螢/* 大家再會(揮 (a17) 2016/09/30 (五) 23:30: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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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