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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大副 卡柏「⋯⋯謝謝亞當醫生的幫忙,我沒事了。」卡柏的脖子上還纏著繃帶,講話看起來都疼。
「剛剛和船長討論過了,只要核心還在,碰到水的那刻我們就可以反擊,別忘了我們菲尼克斯號可是輕航艇⋯⋯也是可以飛的。」男人說完,找了個靠近火爐的位置坐了下來,從他疲憊的臉色看來,傷只勉強好到能動的程度而已。 |
帶著人偶的醫生 亞當1F宴會廳 「⋯⋯蘿瑟娜蒂諾小姐,不知可否請問您昨天投票給諾特先生的原因,是什麼?」亞當瞪完擅自下床的病患,轉頭禮貌地向女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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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工匠 李察「小絲!?」不過一個閃神,旁側的身影轉瞬而逝。
「呃?妳是不小心按到機關操作,把自己傳送進倉庫了嗎!!!」 第一個念頭。 「天啊,現在倉庫裡都有誰?不,我也要去倉庫,我要和小絲在一起。在一起,怎麼樣都好!!」 他急忙四下尋找船員的身影,意圖索討鑰匙,問出去倉庫的路。 振作點,用心找出海盜啊李察。 |
【觀】 強勢荷官 希倫「諾特先生,不好意思麻煩您跟我去貨艙。」希倫引領著諾特前往B1的貨倉,走道原本淹水濕漉漉的,然現在因為氣溫降低竟有些結霜。
「我很抱歉要讓您在裡面待著,請保重。」無關是否為海盜,在這種環境下待久了會生病感冒吧?但是為了大家的安全必須這麼做,等到了阿拉斯加就把大家放出來,如果是海盜就交給警察。 將門確實上鎖後,希倫回來宴會廳一見到身體仍然虛弱的卡柏忍不住驚呼:「卡柏!不要勉強自己,要好好休息啊。」急忙將自己身上的毛毯也披在他身上。(>>@0) 「還好嗎?還會疼嗎?要不要我拿一點酒來給你。」只要喝醉就不會感到疼痛了吧?希倫有些擔心的詢問著。 |
【觀】 強勢荷官 希倫>>1
正當希倫擔心地站在卡柏身旁確認傷勢時,被李察突然起來的驚慌下了一大跳! 「我也要去倉庫,我要和小絲在一起。在一起,怎麼樣都好!!」李察抓住希倫的手臂大喊著,甚至索取鑰匙想要貨倉進去。 「您冷靜點,李察先生,您又如何斷言葛瑞絲小姐在貨倉?」葛瑞絲小姐不可能會將自己送下去的,說起來,更像是被海盜綁架走了吧?沒有人知道海盜把人關在哪裡。 「您現在必須要做的就是找出海盜,刑求他們,逼問他們,用盡一切方法讓他們說出葛瑞絲小姐的位置,然後您再以王子的身分英勇出現,這樣不僅救了整艘船的人,說不定連葛瑞絲小姐也會欣賞您這般帥氣。」 「所以您冷靜一點,好好抓出海盜吧,刑求的部分我們船員都能幫忙。」能不能幫忙,不知道,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安撫失控的貴賓。 |
遊歷 尤司特醒來的時候遠遠地聽到火焰燃燒的聲音。
說起來自己昨天睡著的位置⋯⋯對了,確實離暖爐有一段距離吧。但真奇怪啊,一點也不覺得寒冷。雖說自己不到特別怕冷,這份溫暖卻是——來自於背上。 尤司特察覺到了。 悶著聲音地打了個哈欠,而後坐直了身子,毫不意外地在自己身後撈到了毯子。意外的是毯子共有兩條。 露出有些驚訝的表情,尤司特朝四周看了看,正巧瞧見為卡柏披上毛毯的希倫,而對方身上或者其周遭都不見任何更多的毯子了。 ⋯⋯又受希倫照顧了嗎? 心頭一暖鼻子一酸,尤司特低下了頭,默默將毛毯折疊好。 哈哈,自己恐怕還不如希倫的千分之一帥氣呢。 |
尤司特講完才聽到蘿瑟娜蒂諾給亞當的答覆,登時露出像是恨不得鑽進地底的表情。 (a0) 2018/05/06 (日) 13:51:10 |
劇院之花 蘿瑟娜蒂諾1F宴會廳 |
遊歷 尤司特>>8
靜靜地聽待蘿瑟娜蒂諾說完,尤司特又隔了一陣子才開口。 「嗯,確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正在犯錯。不過幾日來我所做的每一個決定、所說的每一個人選,為的都不是要去『責罰』誰。」 「海盜確實存在我們之中。爆炸發生了、好幾個人失蹤了、船班至今仍在危險裡⋯⋯儘管如此,湯普森船長和愛德蒙先生、希倫、希羅諾德等船員們都仍盡心盡力地保護所有乘客。」 「如果要說的話,每個乘客一定也都為了這艘船做了些什麼吧。您所信賴的人是,您並不熟悉的人也是。」 和他交談過的克里斯、諾特、葛瑞絲。尤司特這才發現,在不知不覺間,自己也已經「認識」了好多新的人。 「我不會去質疑您的話,蘿瑟娜蒂諾小姐,關於貝爾納狄諾先生的正直。」因為那不是對其一無所知的我有資格評判的。「同樣的,哪怕是隔離,我也沒有想要致海盜於死地⋯⋯我想要的只是大家最終能夠平安抵達。」 他相信負責護送人選的船員們,必定也在他們進入貨艙前,給予了他們必須且良好的照護。 |
戴納翻過身,像隻午後曬著日光浴的小貓慵懶地繼續睡著(=^-ω-^=) (a@0) 2018/05/06 (日) 14:55:42 |
戴納覺得表情被斷,於是再補一次(=^-ω-^=) (a@1) 2018/05/06 (日) 14:56:08 |
帶著人偶的醫生 亞當1F宴會廳「說到那天(四日目晚上),的確、投票給貝爾納狄諾先生的只有我和尤斯特先生二人,要是說諾特的偵查結果正確,那麼貝爾納狄諾應該會被其他人的票給救下來,然而卻沒有發生。」
「不過,這能解釋為其他海盜忘記投票,討論下去意義不大。」 「尤斯特先生說的話,我全部信任。要說現在我不能完全相信的可能只剩下李察、瑪麗亞耶夫人、蘿瑟納蒂諾小姐,這之中、瑪麗亞耶夫人從容的態度不像海盜。」 亞當緩緩說出自己的意見。 |
帶著人偶的醫生 亞當1F宴會廳>>14
「雖然都在船頂,不過核心應該是放在核心室⋯⋯」亞當這樣猜測,要是核心在動力室的話,那麼海盜的動機就不會是竊取核心了,畢竟他們在動力室放了炸藥。 「要是拆除核心,那麼這艘船很可能會發生嚴重的癱瘓,不只是沒有燈、渦輪無法啟動這樣子的問題而已,我在想、可能會解體。」 「所以在菲尼克斯號被海盜綁起前,偷盜者應該不會對核心輕舉妄動,所以你去船頂的時間不能作為參考。不過,我也猜測他們是想綁走我們全部船員——作為這艘船的附屬品,我們船上的大部分賓客都有綁架的價值。」 |
亞當還在想要選擇誰投票 (a1) 2018/05/06 (日) 16:54:32 |
【觀】 強勢荷官 希倫 |
【觀】 代班船員 希羅諾德希羅諾德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待在角落不發一語,他想整理所有的線索試著理清局面,卻總在一個關鍵點停下。
亞當——那個自己明明不認識,卻又異常眼熟的醫生。 並不是他有多可疑或者有什麼線索卡在他身上,只是不知為何,一旦試圖思考那個男人的事情,她便頭痛欲裂無法思考。 接著她發現自己記不住那個男人的臉。 她看著他。她知道叫亞當、是個醫生、說話十分有條理,但一旦移開視線不看,她卻想不起這麼名叫「亞當」的醫生的臉。 她自然不是這麼簡單放棄的人,依然試著從僅有的線索中窺探事件全貌,但無論如何推理都無法繞過此人,她也因此整整一天都沒有餘力考慮其他事情。 |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安德魯歸來一樓的宴會廳時,腋下夾著幾張溼透焦黑的筆記、相片和書籍,手裡拿著個鐵製菸斗,使用過的痕跡顯示了主人方才在甲板上抽了支菸。 他替正在討論的乘客與船員拍了張相片,好似不盡滿意的又調整了幾個旋鈕,重新按下快門。那神情彷彿不認為自己屬於故事,充其量是個敘事者、攝影人。男人心想: 沒有什麼比意識到自己的存在更為沉重的。 別的動物隨本能儲存食物、避開敵人、狩獵。但牠們不會意識到自己跟其他生物都存在世界上的 事實 ,核心早為牠們儲存了足夠的反應去面對其他生物,別的動物用不著意識到這件事便能活下去。 而我們如斯發達的大腦,最會計劃未來、借鏡過去記憶的大腦,同時也是我們面對到最嚴重的問題。 狂歡、盛怒、像一朵巨大的罌粟揮霍著焰火──當大腦失去控制,無法再對身體擁有掌控權時,人類最黑暗噁心的本能便會傾巢而出,安德魯以為自己在扣押軍刺刀後一切便會好轉,他卻漸漸意識到更嗜虐的慾望。 那不再是和利器有關的殺伐。他是男人,男人這個意義本身就足夠野蠻。他大可以徒手將人掐死、以牙撕咬……橫豎正反都是枉然,沒有什麼能夠阻止他吃人。 |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我……」 信仰是阻止所有焦慮最容易的方法、是所有問題的解答。對信徒而言,因為真理即是真理,與好壞對錯無關。無論信仰的是什麼,重點是信了就洗了手,意思是說:全部都交給你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我,我不再思考。因為信,所以停止一切辯證。 可歎的是,安德魯從來就不信仰任何東西。無論宗教、愛情、希望……大腦只能生出這種句子:一切終歸虛無。他艱難地開口說。 「我今天會投給我自己,我不在乎海盜會不會劫船、核心會不會毀滅。重點是你們,你們很可能因為我的存在而受傷。」 「我對現況也只能短視近利的處理,而這方式就是──將我關起來。」安德魯在角落找了個地方,將自己從房間帶出來的物件放在一塊兒,重新拿起沒喝乾的紅酒,接著說: 「雖然我能發誓,將我關押後,事情並不會結束,隱藏的海盜依然在我們裡頭。」 |
帶著人偶的醫生 亞當1F宴會廳 「我今天會跟隨我自己意願投票,也或許不投。」
亞當把一旁的大副強行挪到離火爐稍微遠的地方,然後從他自己的大衣中抽出了一小盒裝著氣流微動顯像儀零件的盒子,俐落的組裝起來。 過沒多久,一組顯像儀就放在大副旁邊,醫生抽出上面的風管,從頭到尾探查大副身周的氣流狀況,以觀測他呼吸、脈膊振動的幅度,判斷其肺部氧循環狀況。 |
尤司特注意到希羅諾德好像很久沒說話了,朝他投去關心的眼神。 (a2) 2018/05/06 (日) 19:06:09 |
尤司特/*啊我慢了XD不用重新回沒關係,安德魯不好意思⋯⋯! (a4) 2018/05/06 (日) 19:08:28 |
安德魯給了尤司特一顆匈牙利杏仁糖。 (a5) 2018/05/06 (日) 19:11:27 |
安德魯給了尤司特一顆匈牙利杏仁糖。 (a6) 2018/05/06 (日) 19:11:27 |
安德魯「作為歐洲過胖人口最多的國家,我認為就是肇因於這種美味糖果。」 (a7) 2018/05/06 (日) 19:12:11 |
安德魯他老人家好像手抖了一下。 (a8) 2018/05/06 (日) 19:12:29 |
希倫堅定握著安德魯的手:「不要手抖,有大家在,不要害怕喔(?)」 (a@2) 2018/05/06 (日) 19:15:00 |
安德魯對希倫 解釋自己可能是拍太多照片導致手不好使了。 (a9) 2018/05/06 (日) 19:16:26 |
希倫「這樣啊...」希倫幫安德魯按摩手,很多客人也常常玩牌玩到手疼呢 (a@3) 2018/05/06 (日) 19:21:07 |
尤司特有些驚訝,詢問安德魯:「兩顆都要給我嗎?安德魯先生。」 (a10) 2018/05/06 (日) 19:21:12 |
安德魯對希倫 略為頷首,並投以感謝的眼神。 (a11) 2018/05/06 (日) 19:42:56 |
安德魯向著尤司特說: 「都拿去吧,我方才回房裡的時候找到了一包。」 (a12) 2018/05/06 (日) 19:43:18 |
安德魯開始發杏仁糖給大家。 (a13) 2018/05/06 (日) 19:43:36 |
安德魯不忘在虛弱的卡柏身邊放了一顆。 (a14) 2018/05/06 (日) 19:44:12 |
尤司特謝過安德魯,吃了一顆,並將另一顆珍惜地收起。 (a15) 2018/05/06 (日) 19:46:20 |
劇院之花 蘿瑟娜蒂諾1F宴會廳>>9
聽完尤司特的一席話,原本悲憤的蘿莎似乎也緩和了下來。 「抱歉。我了解您的意思了。」她平靜地說:「希望在事件的結尾能還給我哥哥一個清白,也請原諒我方才的失態,因為貝爾納是我世上僅存、唯一的至親。」 現在的狀況下,若只是單純的依循著情緒作行動是無法真正解決問題的,這趟度假也確實有開心的事:好吃的食物、重新與所愛之人相見,甚至是親眼見到了傳說中的人魚...... 她同樣希望這艘菲尼克斯號能夠順利抵達阿拉斯加、同樣希望船上所有人都可以平安無事,她希望在這一連串事件過後能夠以最棒的 『Happy Ending』作為結局。 |
尤司特在安德魯之後分送小罐紅豆湯。 (a16) 2018/05/06 (日) 20:21:44 |
尤司特拿給希羅諾德:「我居然不記得你喜不喜歡這個!但應該總不討厭吧?」 (a17) 2018/05/06 (日) 20:23:05 |
希羅諾德忍著頭痛接過紅豆湯,簡單地道了謝。 (a@4) 2018/05/06 (日) 20:34:20 |
劇院之花 蘿瑟娜蒂諾1F宴會廳 |
【觀】 強勢荷官 希倫>>24>>26
見到蘿瑟娜坐到安德魯的另一邊,說了有些寂寞的話,希倫心裡有些不忍,他也移動坐到蘿瑟娜的另一側, 蘿瑟娜的花腔是希倫十分欣賞的,如果剛好有時間以及方便的話,希倫絕對會去欣賞她的演出,海報、票根以及宣傳品等,希倫都有好好收藏著,歌姬的聲音十分清脆,不僅聲音高亢地如同能劃破空氣般,更重要的是那花腔的華麗以及平穩,並沒有因為高亢而破碎,這是十分高難的技巧。 「蘿瑟娜小姐,我是您的粉絲。」希倫有些害羞地對著自己的偶像說著:「雖然在這個時間點很怪,不過我一直都很欣賞您的歌聲,每一場首演我和老闆都有前去欣賞,十分傑出。」 希倫頓了頓又想了一下:「如果您感到不安的話,我可以在貝爾納先生不在時陪伴著您,船員的我您可以完全信賴喔。」 語畢,希倫輕輕哼起了"費加洛的婚禮"中蘇珊娜的花腔曲調。 這部戲中蘇珊娜也遇到了很多狀況,男爵的初夜權、男爵夫人的婚外情、自己未婚夫的性命安危....還有許多瑣碎事情席捲著費加洛以及蘇珊娜,但是他們還是運用了他們的機智克服了一切。這幾天的旅程不也遇到許多狀況嗎?不過也會如同此歌劇一樣以快樂結局收場吧。 轉動著左手的戒指。 |
【觀】 強勢荷官 希倫>>28
「謝謝您。」希倫接過尤司特分享的紅豆湯罐頭,上頭還有附上一張貼心的小紙條, 希倫有些羞澀,畢竟自從到賭場工作後再加上自己也不年輕了(28歲),已經很久沒有人稱呼自己天使了,他小心翼翼地將紙條手在西裝背心的口袋中, 有點捨不得喝掉—— |
【觀】 代班船員 希羅諾德>>28
「我沒事。」 睨了靠過來的尤司特一眼,她神情自然,看不出有任何逞強的跡象,除了那緊皺的眉頭。 雙眼飄向不遠處的亞當,後腦又再度隱隱作痛。 自己的記憶肯定缺失了一塊,而且是和這個人有關的部分。 希羅再一次將視線轉了回來,將紅豆湯在雙手間拋來拋去。 「eighty?你該不會整個行李都裝滿這玩意吧。」 尤司特的包裡顯然還有剩餘沒發完的紅豆湯,比對了下這裡的人數,再加上這不過是從爆炸中殘存下來的數量…… 是有這麼愛喝這玩意? 「真搞不懂,為什麼你這麼喜歡……」 希羅自己也不討厭,紅豆湯恰到好處的甜度確實討人喜歡,只是每次見著尤司特就是一罐,真讓她忍不住懷疑這人是不是紅豆湯成癮。 |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26
「事情背後的原因,並不總是能讓人欣然接受。」 他看著她的臉,卻看不出端倪。安德魯試著不去仔細切分她的五官:纖長的睫毛、美麗的瞳孔和高挺的鼻子。嘴,那張嘴正吐出觸發他心中不安的話語。 安德魯正想像船在公海上頭,或遠得超出星球的領空。總之是個不受法律拘束的地方……噢、那又如何,反正自己是媒體之王,即使殺人放火也沒人管得著。 他也嘗試過編寫動人的謊言,這正是自己無比熟稔的老友──說個故事。但安德魯不想對蘿莎說謊,動人的話語若是謊言,無論曾經有多好聽,這句話語的命運也宣告終結。 嘗試延續一句謊言則如同抱著死體不放──人會緬懷死體曾經活過的時光,但謊言則打一開始就是假裝活著的死體。他總算開口: 「妳也知道,我斷斷續續去了好幾年的戰場前線,為了捕捉最真實的政變更迭革命流血……」如果你的照片不夠好,那是因為你還靠得不夠近。 「在一次意外從生死邊緣回來後,我患上了戰後創傷症候群,大多數的人會在半夜尖叫、害怕人群、傷害或毀滅任何讓自己不愉快的事物……」 吃人。 一開始是戰壕中的夥伴、接下來是波士頓街頭凍死的流浪漢……然後獵人開始逕行狩獵,女人很好,男人的肉咬起來更結實。他試著用較為含糊的詞彙帶過。 「我的狀況時好時壞,壞的時候就會想傷害人群,可能用那把軍用刺刀、蠻力或任何我能找到的東西。」 也就只是這樣,只能這樣囉。他想。 |
尤司特頹喪。 (a18) 2018/05/06 (日) 23:00:54 |
尤司特對希羅諾德:「為什麼總是只有我遭受到這種對待啊?可惡啊⋯⋯」哭喪著臉。 (a19) 2018/05/06 (日) 23:03:20 |
希羅諾德在旁邊喝起了紅豆湯,看起來心情變得很不錯。 (a@5) 2018/05/06 (日) 23:09:40 |
劇院之花 蘿瑟娜蒂諾1F宴會廳 |
劇院之花 蘿瑟娜蒂諾1F宴會廳>>31
「是......我很抱歉聽見您這樣的遭遇。」 在真正認識安德魯以前,蘿瑟娜蒂諾便曾從兄長那裡耳聞這新聞獵手的種種事蹟,雖然哥哥口中 藏身於相紙之後的安德魯,同樣充滿個人魅力,但她未曾與那位在街角竊她芳心的盜攝者做過聯想。 感謝主────或者,感謝一切美好,讓她這麼一個即將邁入卅歲大關的大齡女子,能在閃爍整片星空的璀璨夜晚與畢生摯愛重逢,在相隔多年後與他共譜新曲,就很讓人滿足了;即使後來面臨共涉懸崖吊橋的命運,甚至如今 慘得缺礦斷糧、每況愈下,仍令她非常珍惜這段得來不易的緣分。 也因為現實如此嚴酷,她更必須緊緊抓住機會。 「但是,但是我……」 她紅潤宛若櫻桃的唇微啟,水汪汪地望著安德魯一雙彷彿坐擁整片林間湖畔倒映的深邃眼眸,想說些什麼鼓勵對方的話,舌頭卻不聽使喚地打結────『但是我不會怕你』、『但是我不希望你下沒有幫助的決定』……氤氳水霧逐漸遮蔽視線,眼見充盈她眼裡的徬徨、悸動、渴求與嘆息就要流下,蘿瑟娜蒂諾卻覺得說什麼都不對。遂跨步向前,任由自己傾身投向安德魯堅實又溫暖的胸膛。 她選擇不在乎世俗目光,主動追求。 「我 愛 你,安德魯。」 我好愛你,正是因為如此,才覺得關乎 愛 以外的詞彙都不再值得一提。她靠在對方耳畔,彷彿晚春鸝鶯攀附密林粗枝輕語: 「這是義大利話的────我愛你。」 我早就失去了心,因為已經為你所奪去────縱然成長於號稱移民天堂的美利堅,這劇院之花仍保有地中海住民天性的浪漫。蘿瑟娜蒂諾再也控制不住經由細嫩白皙的臉頰滾滾落下的淚珠,只得在心底默默和安德魯染滿油污汗液的破襯衫道聲抱歉。 |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34
「我明白哭泣是為了活下去、不放棄而奮鬥下去。」 他掏掏左邊口袋,裏頭掉出了些令人尷尬的碎紙屑。安德魯將碎屑自手中拍掉,從襯衫口袋撈出一條皺巴巴的手帕。他像是小口啜烈酒一樣將她說出的幾個音節嚥下,帶著一種微醺,復深深地凝望著蘿瑟娜蒂諾: 「但愛是最強大的信仰,世上最美好的事物。你不該為了愛上誰而哭泣……」 安德魯會想像他們彼此都還年輕、無牽無掛、不拖不欠,可能在其他地方相遇:校園、社交舞會……(總之不是在這場混亂中)兩人的生活相對乾淨明亮,在等待對方出現前都不曾犯錯,從未迷失在酗酒創傷秘密血腥慾望中。 然而兩人世界裡總能犯錯、各種錯。又或著他們會順利結婚、隨著時間過去,那張臉看舊了,笑話都聽過了,彼此還沒說話,就已經不想聽了。男人認為自己來自火季、最終也將葬在火季,安德魯想── 他想他已經累了。 安德魯無法同意,即便難以拒絕。傷害者與被傷害者無關,可以是熟人或陌生人、有意無意,其實別無二致,傷害本身像是件等待被交付的實體,傷害者只須到訪、將它交到對方手中: 「也不該愛上我。」 永恆只因未曾發生,無干無係,無憑無據。 |
劇院之花 蘿瑟娜蒂諾1F宴會廳>>35
那決定性的話語落下後,她看著他的瞳中除了淚,更染上了許多失落與錯愕;或許兩人打從一開始就從沒真正交集過、一直都是筆直的平行線,而 她 愛上 他,就只是個美麗的誤會。 ────怎麼會這樣,明明我都...... 男人將女人的愛給打碎,宛如被重摔在地的玻璃藝品,最終,徬徨無助的她也只能癱坐於地,放聲哭泣,任由淚水縱橫面上。 然而,即使如此她也無法將那張票投給對方,成全男人想去貨艙的願望,現在的她無法馬上將對方從心中抹去,安德魯將她的心偷走太久了,突然就想重新奉還實在是太過於沉重了。 她想起了哥哥。 原來到頭來,她才是最笨的那個人。 「我想......我今日、應該會把票投給尤司特先生,或李察先生其中一人吧......」蘿瑟娜蒂諾語帶哭腔、淡淡的這麼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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