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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魔焰使 殤翊>>10>>11 走著詭異的飛行路徑,殤翊算是順道巡視了於他王治理下妖界最後的風景。他並非有心掌權者,若要說野心,放在另兩位戰神身上更加合理。他們任務結束回到妖界,想必屆時又將再起一片波瀾。 但也將與他和他的王無關。 鳳凰身影到達妖王殿外,殤翊降落於禰鸝附近的閣樓頂上,火焰翅翼收束,安份等待著山風君跟上自己。 望見霧氣成了翱翔翅膀,挾帶著山風。殤翊不禁咧嘴一笑,這飛翔方式可有趣極了,然展翅的鵬鳥最終也只能落地。 殤翊注意到於殿內的杜荷正與芍兒說話,並未打擾,只是悄悄地跟著山風上樓,他回殿內還有一項要事需處理。妖王殿內所有結界已然撤銷,他王禰鸝早已解除所有限制,現下可謂何人出入都可,直到繼任的團隊接手設置結界的工作,妖王殿才算的上是森嚴之地。 殤翊蠻不在乎,他只是很快地轉至他於殿內一直以來的暫時住所,速速收拾好後打個響指,抹消所有他曾於殿內留下的證據。 他人一回到山風的休息室,就見酥餅成了肅殺之器向自己發射(>>a11),立即抬起掌風巧勁迴旋,安穩地接下這盒謝禮。 「山風君可真好功力,但吾若沒接著,這可成了辣椒酥脆片。」 (@13) 2018/09/17 (一) 08: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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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狐 曘湮曘湮曾想過,若說為何她會選擇封印瀰若的記憶,原因或許是她曾在聖山上,失去她的摯友,她的敵手。那力量讓她畏懼,沒道理的從自己腦內抹去應當擁有的記憶,只剩模糊的印象,她最終甚至沒能憶起那位狐妖的樣貌,卻不覺得可惜,最讓她震撼與懼怕。
所以她選擇自己抹去瀰若的記憶,她本想著好妹妹若不記得自己也無妨,她可重新牽引她,成更美好的存在。 然而她認出了她。 那她也知曉那一刻起,瀰若終有一天會再憶起自己曾犯過的滔天大錯,她亦無力阻止。 但奴家會伴妳身側,看妳終將走向毀滅,抑或光明。 |
媚狐 曘湮銀狐身在靈球融入後即幻化成了原先的美人樣貌,原身主人卻仍酣然沉睡,絲毫未有醒來之意。她意識清醒,只不過在習慣魂體恢復。
眉睫顫動,曘湮確認寒冷妖氣都回至全身後悠悠轉醒,她半扶起身,手爪不及收回,在冰壁上刮下了幾痕細碎的冰痕。 這兒可真像聖山。 她抬眸,一片無垠開展於她的眼間,她望見不遠處的妹妹醒來,淺淺一笑。環顧四周,見著了帝江或其他淘汰者她沒上前,她興致也隨著大賽結束減去大半。 沒付出任何代價,沒任何收穫,也是一種結果吶。 銀狐拄膝,銀髮披垂,身影靜靜地溶入雪景,只眺望著冰封之嶺白茫茫的峰頂,淺笑依然。 |
媚狐 曘湮一時半刻後,曘湮才想起洞穴內殤翊對他們說過的話,突然抱怨似的喃喃自語。
「好吶,放著奴家和淘汰者不在,方才還說著淘汰者可向他們提出要求呢,食言真不是好男人。」 「真真掃興。」曘湮倦懶地撐起身子,肌膚觸到身旁其他布料,低低掃了眼。她那天生五感極好的鼻子可終於沒失靈,一下就嗅出略熟悉的小花妖味兒,和那件披著像被子的掛衫所屬何者。 銀狐紅眸眨眨,睫毛如扇子般搧動。 「小皖徽兒,該起床了。」她矮了身子,唇湊到白皖徽耳畔,輕聲叫喚。曘湮有些好奇山風的外掛為何在白皖徽身上,喚她醒來問問。 |
芍兒雙手遮目退後50公尺 (a@0) 2018/09/17 (一) 11:46:14 |
霜菊 白皖徽耳畔傳來似有若無的喚聲,皖徽稍稍動了幾下。
「哥......我還想再睡一會兒......」不耐的小聲回覆,總覺得似乎還在家中,花妖想縮成球,讓披蓋在身上的外衫完全的罩住自己,卻在朦朧睡意間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 勉力撐開眼皮子,就連想伸手揉揉眼睛都有些困難,轉頭一看,便和那雙蘊著盈盈笑意的眸子對上。 靈體和肉身分離一陣子,一時間卻是反應不大過來。良久,白皖徽才能反應過來,「......姊姊,早晨好?」 比剛開始要更能順利的使身體隨心意而動,隨手將那藏青外套放到一旁,小花妖趕緊起身,對著身上檢查了幾番。魚魚寄給自己的信件不見了。or |
【觀】 魔焰使 殤翊>>18 直面撲來的掌氣令殤翊瞳孔一縮,他本能舉起右掌正想阻擋,卻遲遲未接著對方的攻勢。殤翊暗道聲不好,將另一手中的辣椒酥拋至空中,雙腿微蹲蓄力躍起的同時雙掌一翻,取出腰間的妖劍。 轉眼致命尖爪已然挾帶上等妖的威壓欺至他的眼前,殤翊丹田氣沉,穩住腰盤,空中架式一點不差。 銀面妖劍一晃,焰氣纏繞上劍身,他以守帶攻,轉瞬那妖焰就要化成張舌大嘴的焰火,吞噬掉滿屋的妖氣。 兩人妖氣如盛氣的兵刃相交,又像取得共識般同時收束。殤翊隨後身子後跳幾分,穩穩落下後順勢張手接住此時才落地的辣椒酥,亦顯示兩人過招之快。 「可真突然,吾差點不及反應,真不愧是參賽者之一。」 「不過吾本以為是待日後汝叨擾吾之時才行比武之約。」妖劍虛晃一圈,瞬間收回腰側,殤翊語氣毫無怪罪,只是饒富興味。 (@14) 2018/09/17 (一) 21:5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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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魔焰使 殤翊>>23 他挺欣賞山風的率性而為。 見他不知何時偷走一塊辣椒酥,殤翊當下也不客氣地拆開包裝,不知芍兒是否吃辣?植物妖會有相關影響? 他隨手一揮,大半的辣椒酥餅都送到了芍兒身邊,讓他自行分送,順便附上一張信箋說明。which最後也不忘將一份送至他王面前。 「吾的住處汝應當知曉了,就於冰封之嶺附近某座山上。」他不講明於何處,只報了大概位置。 「如此還需吾帶路嗎?」他笑著,不忘幫忙山風接手懷中的禮物,以免大賽前的意外再次發生,殤翊這次記著要保持點距離。 他信步於山風身側,陪同他一起到達大廳。 (@15) 2018/09/18 (二) 21:3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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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花相 芍兒>>@15 忽然有盒酥餅出現在跟前,驚魂未定的芍兒這才轉移了注意力,定睛細看那盒子上的信箋,是殤翊的字跡。 「山風閣下與殤大人真是好興致。」 是呢,這你爭我奪的賽事已結束,現下正是休憩的時刻。 芍兒將酥餅平分以紙包裹,送到除了山風以外的每一位參賽者手中。他自己留了一小塊,咬一口緩慢咀嚼,其實味道還挺不錯的or。 (@16) 2018/09/18 (二) 22:3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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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刀 霍川>>14
他還記得,在外流浪的那段日子也打了不少架、受過不少傷,但像這樣留下證明的也只有這隻眼睛和脖上的印記而已。 不過讓他留下傷疤的那兩個傢伙最後也都死在自己手上。 或許可以說是以牙還牙吧? 直到現在還能繼續讓他對此耿耿於懷的、便只剩下對方放不下的關心。 他倒還沒想到杜荷竟會反過來抱住自己,本來還以為等這個吻結束時,他只會得到站在原地、措手不及的對方,這個發展確實令他感到意外。 但那並非排斥。 就這麼吻了一會兒,他也沒有更加深入就放開對方,畢竟考慮到身旁還有別人在,一直這樣下去似乎也不太好。 他幫對方把面具戴好,然後彎下身去撿起那個掉到地上的藥包。 「喏。」雖然說著不希望浪費這些藥材,但霍川他終究還是決定把它交給對方處理,或許是信任、或許是放任,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
游鯉 暮槿>>#1>>#2
聽那威嚴聲音,暮槿怎麼也沒想自己會勝出。最初只因為覺得好奇,或想試試身手才報名比賽,沒想到稀里糊塗地到了最後。她沒什麼特殊專長,若來日有妖得知今日此事,並問起比賽過程以及如何勝出,暮槿大約只會回答,運氣罷。 「可妾身沒想過要當王……」朝著妖王殿嘟囔。 當王要做什麼,暮槿沒什麼概念,何況上等精如何治妖?不行不行,這王她可是萬萬當不得。但若是這樣平白離去,總覺得要虧了呀…… 眉頭微微鎖起,她苦苦思索著自己能做些什麼才好。此時風起,一張紙隨風飄來,呼啦呼啦吹在她身上。 「呀。」她沒想太多便拾起那紙,略略瞥過一眼,似乎是信的樣子?看來是參賽者落下的。暮槿凝神瞧了幾行,而後小小地驚叫出聲。 「這不是……我寄予花花的書信(>>19>>21)?」她睜大眼睛,什麼妖王不妖王的,霎時間被她拋到九霄雲外,「難不成花花也來參賽?」四處張望。 |
輪迴流光 杜荷>>25
在親吻的時候,杜荷想起了許多以前的事情,特別是與霍川相處的種種情形,一種難以用言語詞彙來形容的情感,似乎正悄悄地在他的心中滋長著。 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呢?霍川也是抱持著一樣的心情嗎? 在吻結束後,他覺得自己還現在餘韻裡,心跳比起剛才又快了一些,臉頰似乎也有些燙,面具之下的臉頰透著微紅,直到他手上被塞了藥包他才回過神來。 「霍川,待會我們把這些分給其他需要的人吧。」杜荷默默地施了法術把紅色的藥包收了起來,然後一手拎著黃色的藥包看著霍川這麼說著,一手牽上了霍川的手,「我們上去收拾一下東西吧?」 誤打誤撞闖進了這妖王殿,這結果似乎也並不壞,他們在這裡又能留下更多的回憶了罷。 思及至此,杜荷覺得自己的心情比起剛來到這得時候,還要愉悅了許多。 |
食母 頑荒>>#0>>#1
白煙山一村相傳名頑荒,瘴氣叢生,無草木而多斷桓,推測因故名,貪而凶。先有鳥亦先有村?記載多同名鳥,村何、母惡與否不知。先有瘴氣亦先有村不知也。 「結束了哪。」 伸懶腰覷一眼十字弓跟隨光輝離去,謝啦,朋友,感謝你的陪伴,從今以後妖界隨意想像都是有趣,大約不久後還有嘎吼相伴,當然做事不在考慮範圍內! 頑荒笑著,手指迸發水噴灑,狀似迷你噴泉,光珠一顆顆傾斜風吹草動,不亂水,不擲筆祈願也好似為珍重之物送行,末了他獻上崇高的敬意躬身,還是往先與虎邀舞那般西化。 溜轉的眼倏然瞇成狡狹,許這般慣性隱藏是習性了,縫隙拋擲一弧對準那頭只剩點的弩,投影他明白的叢雲,雙耳敏銳聽風的緩慢平息。 呼姆,責任若說是擔當得起甚好。復甦之日,抑或說誕生之日,迷濛又違和,依稀記得第一眼在水中漂泊,接著是什麼?耐不住漆寒,孤獨的嘆出泡沫,揚眉吐氣衝破水膜,吞吃渾沌,草木新生。懼百無聊賴,我輩為妖人。 於是乎,晚起的蟲兒想吃蟲,鳥吃了蟲,報應麼?無常叢雲映照繽紛日立,哪來那麼多彎彎繞繞浪費時間?享受都不夠了。再讓我享受享受吃食玩樂,為妖,食母頑荒。 好吧,就是活不膩,沒有膩的一天。 年復年,時過境遷,風雲輪轉,銀河星斗升起落下,春去秋來,難得遇奔妖界,那頭這頭奔波,反覆來回滋味無窮。年過回歸,平草茅屋建起城房,歲過,牆護磚瓦的士兵耳聰目明。 市集店老闆高喝招呼客人,遠方飛來一隻白鶴,細看便知尾部斑紅豐滿,店老闆招了新妖,唯唯諾諾垂首細語,他出手拍肩安慰,叉腿納悶新來的小伙子驚乍,一溜煙收起木盤跑出塵土飛揚。撫上臉不解,這方便皮囊應無差錯,人類不都是喜愛童稚麼?憐愛貓狗可憐,驚懼蛇蠍咬殺。 幾日前咬人的大貓真是有趣,搖搖頭無奈笑過。躺在樹下沉眠的鳥兒睡得香甜,慘叫後啼雷也嚇不走龐然大物,他想是在妖界麼,哪來無賴,這突兀老虎何時在的,危險之處幾日幾月無人問津,牠們都害怕躲起來了,稚嫩的妖未料想設立結界,無需續力維持便利睡覺,根骨總歸是聚水喚霧,可不是他笨和不擅長。 哦,這裡是妖界,於是他笑出雷聲。市集叫賣嚷如昔,長年累月無變卦,雨後春筍更增新。 — 「殤翊在哪?愚泯在哪——大姊姊呢?暮暮、侘魔、杜荷……還有好多妖和精,妖王也還沒見到。」朝空高喊過後低頭數數,還有誰來著? 「啊,我很好奇山風長什麼樣?參賽者有人在的來玩呀——咦,為什麼我都沒看見帝江!」頑荒吃驚張嘴不解。 |
媚狐 曘湮>>29
她聽著白皖徽嚮往的語氣,隨口允諾,輕飄飄地吐氣,「當然可啦,只不過必須先找的著奴家才行。」她可不能保證自己長時間待於一處,不方便吃人的,要低調。 「哎?躍龍門是什麼?莫非妳好友是小金魚?」 正所謂人界有說法為『鯉躍龍門』,曘湮想起於大賽期間相遇的那位小金魚球兒,她還糾正過她並非金魚,而是鯉魚呢。 她叫什麼呢?一時又記不清了。曘湮沒改自己記不住女孩家家名字的習慣,一面思索出神。 「哦呀...怪不得那孩子氣質跟小皖徽妳有些兒像。」 「那奴家似乎要在此跟小皖徽先行作別了?下次再見或許就在人界了,妳會帶哥哥一同來嗎?或是山風?」 曘湮一面說著,一面捧著包裹,輕輕拆開後撿了塊酥餅放入口中。一會兒過後她覺著味道有些嗆辣,眸中立即蒙上一層水光,頰色緋紅,似乎被嗆著不輕。which |
夜刀 霍川>>27
他不曾思考過自己對他的情感究竟該稱為甚麼,他只是單純的想一直陪在對方身旁,至少從今以後都好好的看著他、甚至成為對方內心的支柱。 這樣就好。 「喔、嗯。」霍川看著另一人將包裹收了起來後才應了聲,然後他也握住了杜荷牽上來的手讓著他帶領自己。 雖然說他也沒戴甚麼東西來,僅有個裝著一些日用品的小布包;或者說他本來就沒有太多包袱,只有他想要盡全力保護的人。 包括被擺在第一位的他。 「我看我之後還得要找一天回去跟那些小東西說這件事呢。」他一邊走一邊悠悠的說著,他還關心著那些住在他那個老蛇窟裡的其他蛇和小妖們,畢竟他還真沒想到自己會真的被選作為妖王。 但這樣或許也不差。 他甚至想起了他與他的曾經,那段同在一個門派裡生活的日子,雖然他從來就不曾真正記得那個派的名字,然而與他的回憶卻都清楚的記著。 彷彿時間倒轉,這裡還真有這樣的意境。 |
【觀】 魔焰使 殤翊>>20 殤翊陪同山風固定好所有禮品後,率性應允。 「行,吾隨時候著汝的來信。」 「這是吾的任務,吾並沒有多做看顧,不必言謝。」他坦然地說,這是他眼中的事實,魔焰使確實只是完成自身被交付的任務罷了。 他見山風騰雲駕霧離去,便不再言語,只是望著他的身影,直至他成了遠方空中的一小黑點,方才踏步至門外。滑至空中,正欲詢問他的王是否處理妥當所有事務,卻聽見頑荒大喊(>>30)。 「吾在此,頑荒找吾?」 (@17) 2018/09/21 (五) 16:4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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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塚 顧祁銀河裡的萬千星子和曙日射下的每一道光,雲霧終將散去,時間還在前進。禰鸝的聲音響徹了妖界,顧祁抬起頭,看著那許久不見的原身,悠久的感慨使他瞇細了眼。天地冥冥,在那之中有許多行者,聲音不曾停止呼喚,而他們都是謝幕者。
熟悉的氣息來到身旁左近之處(>>@4),黑髮大妖收回了視線,幽綠的獨目看向對方,輕輕點一點頭,眼角微彎起感謝的弧度。他沒有回話,在殤翊的身形消逝之際,禰鸝宣告的話音方落,本繞在顧祁身周的冷風旋起,在千陽底下妖影散去。一時間叢林裡唱起遙遠的歌謠,樹葉沙沙的聲音迴盪,宛如送行之姿。 >>#2 成為了大賽的勝利者,顧祁心裡倒也沒那般喜悅之情,就好似他早已為自己訂下的結局,就如同他對千代說過的話,此番前來,是要做個了結的。他最後一次眼望大殿門樑上的雕花,蘊著千年的眸子捎過散場的跫音,足跟一轉,無聲無息地來到獅王所在之處。 「我贏了,禰鸝。」紅鶴閣上,身穿日式羽織的青年眼裡彎著褐綠的月牙,他直呼那久未出口的名,語氣是那天剛來報到時的輕鬆,也像久遠以前並肩而行的笑語問候。 聲音愈來愈近,愈是迴旋愈是氾濫,數不清的歲月終於要像那天飄舞的梧桐花一般落下。然後一切的光埃飛騰,往某處堅定的掠去。在那震耳欲聾的無聲喧囂裡頭,顧祁輕道: 「——我想成為人類。」 |
妖王 禰鸝>>@15>>35 酥餅落至獅王半瞇的眼前,他抬掌接下,讓那方包裹穩穩落於他柔軟的掌心上。 下一刻他友人紛沓而來。 顧祁直呼他名,一如他們過往那般隨意,那般熟捻,卻又恆久到無法追溯的時光盡頭。禰鸝扯出嘴角一抹緬懷的笑,他竟沒料到,在這妖王之位所需擔負最後的重責,竟是為了他要好長久的友人拋卻妖身。 禰鸝喉頭發出淺淺低笑,卻又震耳欲聾。他聽出友人語氣中那抹得意,那問候聲下的決斷。 「可不後悔?千代又將如何?你都安排妥了?」 橙橘色的溫暖眸子炯炯有神,他見過許多捨棄千年修為的失格妖者,或是為終結其漫漫長生,抑或如顧祁,只為一人,他願走入結局。 望盡綠眸中的堅毅,雲霧匆匆,轉瞬間禰鸝彷彿又憶起他曾渺小的過去,兩妖身影交錯,重重於他永不見盡頭的妖生裡刻劃下那蓊綠的一筆。 他並不介意他終將遺忘他,只因他會永銘於心,那就足夠。 獅王起身,存在龐大的身軀一踏,紅鶴閣就此傾塌。劈啪隆隆地聲響震盪了整座妖王殿,以此宣告他於妖界的退隱之時已到。 「吾友,這可非終章。吾會隨你安置好所有牽掛,難得你能對前任妖王發佈命令,可真是項榮耀。」 他恣意狂笑,準備完成最後一項任務。禰鸝撕開掌中包裹,大口嚼著辣椒酥餅,向即將暫別的妖界和底下獲勝者們深深望了幾眼。 妖界蒼天澈澈,而這廣闊的天下,易主必然。 「出發前,吃個幾片?」禰鸝似是徹底放心,獅掌將包裹遞向他的友人。 (#3) 2018/09/21 (五) 22:55:26 |
霜菊 白皖徽>>32
「人界雖大,可緣分是奇妙的東西,指不定哪天無心就會在路上遇見姊姊了。」小花妖偷偷挽住曘湮手臂蹭了一會兒,又放開。 「但要跟哥哥或是山風哥一起去大概是有點難了──他們總是到處亂跑,我可吃不消,倒不如依著自己的步調走走看看......到時候遇見了姊姊可別裝作不認識我呀。」見狐妖似乎被點心給嗆到了,皖徽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裝滿水的樸素瓶子塞給曘湮。「姊姊時間要緊,我也不好拖住姊姊腳步。祝一路順風,這個雖然不怎麼貴重,一點小小心意,請姊姊收下罷。」 站在原地目送曘湮離開,待狐妖的身影消失後,他才開始有心思琢磨起大狐狐妖口中喃喃著關於魚魚的事情。 莫非妖界竟真是小到姊姊都認識魚魚麼?天底下怎會有那麼巧合的事? 皖徽將外套抱在懷中,一時腦海想法紛亂,似乎是要捉到了什麼頭緒,卻又瞬間消失。是什麼呢?他想著,邊朝著妖王殿方向走去。 |
霜菊 白皖徽>>26
皖徽在大腦的風暴中一陣枯索竭腸,突然想到魚魚可能也參加比賽了or!哎呀哎呀。 花妖一時有些氣惱,自己反應遲鈍,怎麼就忘了這茬子事兒。 ......算了,就先別管了,晚些考慮也不遲。 如此想著,他不經意地抬頭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抵達妖王殿附近。從決賽前抵達妖王殿,已經過了好幾日,皖徽這才察覺,自己竟沒有好好的看過整棟建築一眼。 此刻此情此景,磅礡萬千的氣勢印入眼簾,這可不正是支撐整個妖界的核心麼?但並不適合自己,所幸這也不是什麼值得惋惜的事情。 與此同時,遠遠地,他注意到堂皇的大門前有個穿著頗是好看的女孩──一身金黃色的服裝,被那背景一襯,隻身的模樣稍嫌單薄了些。這景看來也同樣不大適合他。 只見那女孩就站在原地左顧右盼著,不曉得在找什麼人或是東西似的,一副需要幫助的徬徨模樣。 「你在找什麼麼?需要幫忙?」走的靠近了些,皖徽主動開口詢問道。 |
游鯉 暮槿>>38
在妖王殿附近四處張望探尋,卻愣是沒找到信紙的主人。興許這信箋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這也奇了,堂堂妖王選拔場所,怎容得即便一張信紙誤入? 正苦惱著,忽有道聲音響起。暮槿沒多想便順勢回了,轉頭要望來人。 「妾身是在找這信箋的——呀!貓貓球你怎在這兒!」 尖叫出聲,暮槿後退後退再後退,腳步踉蹌地取開距離。 「你、你可嚇壞妾身了……離妾身遠些!莫要過來!妾妾妾身現在可有比賽優勝之權,已非以往小小柔弱的鯉魚了而是……而是能躍龍門的大鯉魚!你可別對妾身……懷、懷不軌之心!」 分明賽中才見面,此番暮槿卻是又依著本能畏懼起來了。胡亂說著些許有嚇阻作用的話,她雙手擋在前方擺出防禦姿態,也沒發現面前此妖儘管面容相仿,與貓貓球氣質倒十分相異,是不同妖。 |
霜菊 白皖徽>>39
信箋?莫非是自己弄丟的那封麼?正想著要開口問個仔細,卻不料那女孩兒見自己彷彿看見瘟神似的向後躲開,還說了一長串十分耐人尋味的內容。有趣,這真是太有趣了。 皖徽心念一動,難得生了些壞心眼。 「可咱家也是獲勝的參賽者吶~現在可得要是有點本事了才足以成為配上咱家的儲......食物,喵呼呼。要不咱家還瞅不上眼。」稍微換了個聲線,花妖雙眼微瞇,試圖回想印象中貓球球的神態,稍微刻意的逼近暮槿。 啊,是魚精呢,無怪會被貓球球中意,這倒是沒辦法了。但看那我見猶憐的模樣,就算是自己,也忍不住要起了些捉弄人的興致。 可不能欺負過了,畢竟這女孩兒說他是能躍龍門的大鯉魚──手裡拿著的信好像也是自己的。說不準這女孩兒就是魚魚呢。 「所以說,給咱家嘗一口吧?......開玩笑的。」皖徽語氣突然一變。「看來他真的是很中意你,別怕,我可不是那貓球球,只是長的像了些。」 |
游鯉 暮槿>>40
聽見那口吻,暮槿發出「嗚咿——」的小聲慘叫,又再後退幾步。 「儲、」儲什麼?儲備糧?她才想起貓貓球也是獲勝的參賽者,食物鏈並沒有任何改變,「妾身可沒有本事呀,還不足以成為讓你瞅上眼的食物……妾身不過一上等精,魚生尚短仍未盡歡……」 以被捕食者的眼光瞧對方面色甚是恐怖,暮槿差點要跌坐在地。 「你你你可別真動口呀!賽時你在妾身頸上咬了口,很疼的!妾身怕疼、嗚,妾身,還想當隻優遊自在的小鯉魚,便也不當什麼有本事的獲勝者了,嗚、嗚……」 嚇得眼眶都泛出淚來,暮槿可真的跌坐在地上,剛要繼續退,卻聽對方語氣丕變,令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愣在那兒。 「你、你說的可是真話?」她驚懼之餘上下打量眼前妖,「不行不行,妾身可不信,你長得便是一副貓貓球樣子!」 |
霜菊 白皖徽>>43
「我,我只是......」因為今天月色太迷濛、因為我腦子進水了、因為今天的風兒有點喧囂。皖徽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來,一切罪惡的根源只是因為暮槿看起來太好欺負──典型的檢討被害者。 「......因為我在想,你可能是我認識的人,就想說逗你玩兒,一時沒想著會把你給嚇壞了。」一副十分愧疚的模樣。「確實是我輕狂了,抱歉吶。我叫白皖徽,你叫什麼呀?我看著你的感覺似乎和我朋友有些相像,他也是條魚,說是最近也要躍龍門了呢。」 是說這年頭龍門有這麼好躍?還是鯉魚一族終於迎來了屬於他們群星閃耀的黃金時代?抑或這女孩兒就是魚魚?魚魚我是你的花花呀! 「啊,對了剛剛你說撿到信箋,介不介意讓我看看,說不定是我給弄丟的?」花妖很生硬的轉移話題。 |
游鯉 暮槿>>44
瞧對方支支吾吾,暮槿心生好奇,但這答案她卻沒想過。 「我們……可能認識?」思索了會,「妾身可沒見過和貓貓球長得如此相像之妖呀。」否則絕對印象深刻。 「妾身名暮槿。」她點了點頭。而皖徽已道歉,暮槿原本想著就這麼算了,但轉念一想,自己方才可不是被嚇假的呀。若是這麼輕放過,太便宜對方了,便故意扁起嘴來。 「方才妾身著實被嚇得不輕,讓你拿妾身作玩笑,可沒有輕饒你的道理……你說你朋友中有條魚,可別也這樣嚇他,指不定哪日被嚇出夢魘來……」 也有著魚的朋友,該不會這妖便是花花?畢竟依信箋出現地點,花花在此處亦非不可能or。腦海閃過如此念頭,暮槿面上仍作賭氣貌,鼓著臉頰將信箋遞出。 「你可看仔細啦,這是妾身寄予朋友的書信,不知為何出現在此。既然你方才嚇妾身,便讓你去給妾身尋出信箋主人,也算是……功過相抵,便當沒有方才那事罷!」哼嘰。 |
游鯉 暮槿>>48
「嗚。」回答正確,「還真是花花……」 扭動著起身,暮槿正要說什麼,卻見皖徽以手抹眼角,說些嫌棄之類的話,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小鯉魚不出幾秒便被唬住了。 「花花、花花你別傷心呀……妾身並非有意的!」慌亂地伸手想關心皖徽的狀態,「原是妾身不好,一見你,便想起那貓貓球來。那貓貓球張牙舞爪,還吃魚的,可把妾身嚇怕了——唉唷我的好花花,妾身不會嫌棄你的,找機會一定躍龍門給你瞧!」 左瞧右瞧,暮槿心想一見面的反應確實傷人了,生怕自己惹得皖徽真難過。 「這妖王殿妾身本不想待,可花花希望妾身躍龍門,且原住處已住慣了,想換個所在,妾身便留下。到時候那妖王殿大門是龍門,妾身躍來躍去躍成個五爪大金龍,」聽聞人界有項運動叫立定跳遠,「一來得償所願,二來也讓你看看,好不?妾身方才驚恐,花花可別放在心上呀好花花……」 「倒是妾身仍是精,未能離開妖界,否則妾身也想和花花一同玩耍的……!」使勁全力哄。 |
劍塚 顧祁>>#3
「不後悔。期待著呢。」顧祁笑道,溫潤的尾音愉快地輕揚。 崢嶸過盡,萬千繁景終要成灰,漫漫長路的盡頭有扇門,過了就是終點。像他的長刀在空中舞出的輝痕,在夜裡的劍塚出奇地寂靜,那之上一切英雄背負過的犧牲和榮光,和千百個時代裡經由他手砍下的那些性命,終要卸下。 青年沒去看腳下轟然倒塌的華閣,青天之中陰風徐徐,輕輕拂動禰鸝的傲然鬃毛,風裡飄來辣椒酥的香味。聽聞老友的邀約,他也輕輕地笑了出聲,抬手乾脆的將鬼面揭下來,也捻了份點心放入口中。 「謝了,禰鸝。命令倒是不必了,久未同你一起旅行,別嫌我無趣便行。」 極少示人的俊容不再掩去勾起的嘴角,青年笑起來像夏天最晴日下的森林,很靜,卻是那種令人舒服的寧靜,偶有風而捎過,落一地溫煦的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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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郡猫
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