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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9) 2017/05/16 (二) 18:04:37 |
結局說明目前位置示意圖:<https://images.plurk.com> 【接下來可以自由RP】,潛下去警察廳內部的是 1、克拉倫斯與雙蘿組(雙蘿可以丟在半路沒問題) 2、梵德基特組 3、維多利亞諾 4、萊傑羅 這四組身上都有海托普夫婦的視訊儀器「微型影像傳送裝置」,影像除了傳給各組以外還會傳送到船上,但因為相距過遠,各組人員溝通請用摩斯密碼。 可以分開行動調查,但是不能找到核心工匠,工匠現在不在蘇格蘭場,後面我會控他出現。 結局部分完全是自由RP,沒有潛進去的萊德雷斯、海托普夫婦、安傑洛、巴頓等人也可以去蘇格蘭場支援(玩)就是了(幹 (#1) 2017/05/16 (二) 18:12:54 |
紅脈 瑪葛諾麗亞「嗚哇哇哇,哥哥在那好可怕啊!」女孩的哭聲是不分場合的,雖說事情都是他們搞出來,但即使實際上沒甚麼危險,這情境還是不禁讓人緊張。
吵鬧直到被克拉倫斯帶出來才結束,接下來就是要分頭找人了,既然她們能在警局內自由走動,那裏頭當然由她們負責。 「克拉倫斯哥哥,莉……我和姐姐就去裏頭看看工匠在不在了。」女孩邊擦掉眼淚邊和克拉倫斯說了去向,然後就拉著姐姐跑向內部。 他們都說時間不多,所以要快點! |
雪貂 基特「正門似乎出事了……」基特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仍恰如其分的表現出訝異與急切,讓整體氛圍被襯托出緊張與不安。
「既然人交給你了,我們就先去支援。」理所當然的便將手放在槍套上,轉身便準備離開,似乎真為一名積極、充滿熱誠的年輕警察。 毫不意外的,基特被那名本該留守拘提室的警員喊住。 可能是作為前輩的關照,又或者認為自己對於蘇格蘭場的瞭解遠勝於初來報到的他們。 最後結論是基特他們留在了原處,見那警員背影消失在長廊轉角。 「真好懂。」如自己親愛的哥哥們凱薩與凱俄斯那般。 基特朝梵德勾了勾唇角,然後揚聲喊出糟糕是革命軍前來亂事,必須將犯人立刻轉移等字句,以恰好能讓拘提室內一般人犯聽見的音量。 而他也就順理成章的,將萊傑羅的牢房門給打開。 至於鑰匙從何而來,這是很容易的一件事,當參與計畫的人員中有機械師存在時。 |
機械師 梵德以方位去做區分的話,梵德與基特是在蘇格蘭場的東南方,他預計要潛入到東北再看搜索時間到了沒,這是一項艱困的任務。
縱使大家的科技讓潛入警察廳這事變得沒有那麼困難,但還是有美中不足的部分——對地形的熟悉度。這裡是個全然陌生的地方,各個門口都有防衛,要怎麼直線走出這裡還是個問題。 「那位老大要我們留守的話,就留守囉。」梵德做出了警察的基本動作,把手銬在手指上以食指為圓心轉圈,十足的吊兒郎當。 「我先來把這裡每個牢房都翻一遍……嗯,傑森米德—殺人魔、克魯曼—強姦未成年少女慣犯、瑞克……」 梵德一張一張翻看牢房前的標示紙板,把裡面關押的人犯名稱都說了出來。 「……看來政治犯通常不是關在這一區,萊傑羅應該是正好暫時關押才在這裡比較容易看管,要找工匠的話或許還要往北。」這個地方正好是殺人犯等重刑犯的關押區,因為距離總警衛室較近,易於看守,所以也作為臨時拘提使用。 「那就跟前面的警員說,我們要把萊傑羅關去收押革命軍的牢房,還是我們打暈警衛後自己上去?」 兩個選項都很容易,梵德繼續翻看著牢房前的紙牌。 「你這傢伙強姦了未滿一歲的幼女?!」 梵德很後悔。 |
藍礦 艾娜葛莉絲>>10
看到妹妹的應對,莉絲也擺不出姐姐的模樣,眼淚一滴一滴掉了下來。 「想要找葛格……」她這樣對警員說。 除非有嚴重的反社會或是其他精神疾病,不然一般警員看到這樣的小女孩第一時間還是會放鬆戒心,並同情這樣的孩子竟然在這樣一個不小心就會死亡的事件點出現。 「警察叔叔帶你們到安全的地方,沒有甚麼壞人,等等事情就會結束的。」他拿下帽子,和藹的露出笑容,看相貌應該不超過三十歲。 果然還是個菜鳥。 「來,跟叔叔往後走吧?」 莉絲轉頭看向莉亞,只有不到半秒的眼神交會,就知道彼此該做什麼。兩個女孩把左手伸向耳朵的微型通訊裝置,右手壓住一邊耳朵,一個人將擴音調到最大,一個人將收音調到最敏感。 最後在眼前蹲低的警員耳邊,將裝置它們對在一起,那一瞬間炸出了「唧————!!!!!」的巨響。 可惜的是,警員沒有如預想的頭痛倒地,而只是晃了一下看起來暈眩而已,莉絲趕緊拿出羅倫佐給的催眠劑噴在警員的臉上,送他入夢鄉。 「他要我們往後走,所以我們要往前?」 |
紅脈 瑪葛諾麗亞>>11
「你說他會不會認得我們啊?」莉亞有點擔心地看向倒在地上的警員,不過他即使記得也應該會認為是別人做的才對。 孩子們都天真無邪。 「嗯,往前吧!」把通訊裝置調回去戴好,莉亞一刻也沒敢拖延就拉著姐姐繼續走,她們好像運他還不錯沒多久看到就看到有警察一臉緊張地守著一道門。 這次遠遠看到莉亞也能好好準備,早前放進聆聽器的礦石她又拿了回來放回獸耳之中,於是遠遠的就按下了開關,然後莉亞便走了上去。 「警察叔叔這兒是那?」跑了上去後還是一副驚魂甫定的樣子,縱使演技不太行但人本來就不會太懷疑這樣一個孩子,順利走上前後用裝置讓人睡過去,忍著因為被催眠波引致的少許頭痛翻找出了鎖匙,轉頭看了看莉絲示意,然後便小心翼翼地堆開了門。 門內是一個小房間,再進去則是由鐵欄柵構成的監牢,沉重的色調配上昏暗的燈光著實可怕,於是莉亞急忙走了回去拉著姐姐才一起走求個心安。 嗚她們真的必須要在這兒找人嗎?關著的人看起來都很可怕呀。 |
左/*今天午夜會放結局,大家盡量在那之前結束搜索離開蘇格蘭場,可以自行離去或是到維多利亞港去搭船。 謝謝大家參村,明天早上10點村莊就會結束囉。 (#2) 2017/05/18 (四) 20:14:06 |
【觀】 刑警 西格柏德>>@2 /*超時空之王腿溜溜*/
「哈、小子你還挺擅長這份活兒的嘛。」 他帶繭的大掌一把將帕米羅頭上軟帽揉低了些,男人噙著笑意,彷彿越過海峽而來的溫暖、乾燥陽光燦然。 當報童提及自己的父親時,西格柏德不禁開始想像起一個留著滑稽小鬍子、還會用幾便士玩蹩腳硬幣把戲的英國佬(這全是西格柏德的刻板印象)。 「我對這裡可不怎麼熟悉,說個吃中餐的好去處吧。」 男人以下顎挑向左近街口,廣場上幾名急著招呼客人的擦鞋工正巧擠過身側。正午時分人群逐漸熙攘,但尚無法埋沒高於英國平均男性身高的西格柏德。 而後他們隨著眾人流動的方向而去,正如泰晤士的河水上升、濁物下沉,區域自然也把人們淘洗為不同層級。 西格柏德本以為會被這小傢伙敲竹槓一筆,沒想到帕米羅也不過選了間中城區的普通餐廳,雖說普通,但也確實能讓赤著腳刷煙囪的童工們嚮往好一陣,尤其在潮濕冬季時看見那些熱騰騰濃湯時。 男人告訴對方他來自德意志,並(曾經)有個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女兒……直到兩人餐點用畢,男人不認為自己握有了更多情報,卻是個十足的消遣。 「對啦,我明天也會再同你買報紙的。」 最後他還順道買了些奶油方塊糖給少年(他始終沒發現帕米羅是女孩)帶走。他們在青石子路上道別,下午的倫敦街頭慵懶從容。 ♜♛♜ 2月24日 傍晚 太陽即將沉沒於暗無天日的海域,霧氣在餘暉下盈滿光芒。雲層湧動,不斷覆蓋彼此又復吞噬彼此──這象徵著即將降雨。觸發風暴的警報尚有潮濕地面與見不得人的小巷: 『想我麼?西格伯德‧瓦倫海特。』 有些真相彷彿骨骸需被發掘,而另一些則是陰影似蟄伏不散(就在那兒了,只差你有沒有瞧見)。西格伯德腋下還夾著方才買的報紙,就被曳入了黑影之中。 「天殺的!總算讓我找著你這人渣!」 他腦中突然竄出個想法:自己的靈魂被吃掉了一小角。 『不、是我等你很久了……』 |
機械師 梵德越往下走光線越不足,明明是世界防治犯罪中心點的蘇格蘭場,卻也有它陰暗的一面。
潮濕,冰冷,沒有光線照進來,只有油燈與光礦的微輝在走廊上若隱若現。 這真不是個好地方,總覺得政治犯會在更光亮一點的地方才對,這裡就像幽靈會聚集的地方。 或許是那些年長的犯人會被送來這裡,一路上沒有太多聲響也沒有守衛(可能都去支援前廳了),梵德繼續走,他拿起剛剛撿到的油燈,用一旁快燃盡的蠟燭點燃,撐十分鐘應該不是問題,但是更久就不知道了。 剩下二十分鐘,男人對自己這一線能找到革命軍這事開始懷疑,到現在耳上的微型機還沒有任何捷報傳來。 |
(n10) 2017/05/19 (五) 15:14:37 |
精神分析學 維多利亞諾──就如同計畫所說的,他們十分守時。 兩名員警宛若挾送盛夏殘冰,十萬火急的撞入醫務室。 前廳雞飛狗跳,他們的思路更是紊亂成團。兩人口徑不一、眼神飄搖,不知該先交代身前抑或身後、來龍還是去脈,搞不好連走路該先踏哪隻腳都不曉得。接連搶話幾回後彼此交換了眼神、奇蹟般地得出結論: 『這位先生是個大人物,身中槍傷。說什麼都不能有個萬一!』 話畢又風風火火地回去前方支援。 事實上,這兒的醫務官沒見過什麼世面,蘇格蘭警場裡頭醫死人的鑑識組鐵定比他們醫活人的菜鳥更高明。 見著眼下這燙手山芋、半隻腳踏進棺材的屍白男人,他也真是慌了,只好把教科書從緒論默背到後記,晚餐的食譜卻不斷在腦裡攪和。 總之!槍傷就先檢查創口,醫務員拿著刀具湊近他們口中的 大人物 旁。面龐的繃帶與顯赫身份,不難聯想到王旗盾面的女皇紋章。 埃及?賽普勒斯?哪場戰役給了這男人傷疤與榮耀,他主觀猜測,大膽閃神,並且壯麗的面對悲劇。 「雜碎。」 那話音低啞,聲帶乾澀,彷彿經歷了比戰火更慘烈的焚燒、又似尼羅焚城的天懲之炎。暴亂、無以救贖卻載歌載舞的狂喜。 ♜♛♜ ──維多利亞諾家的當主十分守時。 他憑著幾分巧勁猛地敲下刀刃搶過,魯佛斯將利器直指醫師咽喉,隨之離開病榻,前突一步對方便後退一步,精準踢躂,宛若有社交舞樂一旁伴奏。 『我是維多利亞諾。』 他尚有餘裕按壓通訊裝置的開關,從容不迫地勾勒單詞。 『警場的公開地圖上指出,再後方便是關押訴訟案被告的看守所,敝人會依計畫去碰碰運氣。』 他們的共舞就要結束。菜鳥醫生警戒著喉間銀刃,又瞥了眼他漸漸退向的側門,心下規劃起逃跑路線。 「──你太不準時了。」 醫官的手還未碰著門把,卻先是一陣天旋地轉,隨後暈倒在來者寬厚的胸膛中。 |
【觀】 刑警 西格柏德>>26
西格柏德嚴格來說也是被調派來支援的警力,這連日下來的蠟燭兩頭燒(原本的調查和支援)搞得眼袋都深了幾分,神色更顯得憔悴。 他隨手將醫官扔在地上,見著魯佛斯也將手術刀丟在桌邊,而後沒好氣地回應道: 「天曉得那些革命派會把事情搞這麼大呀!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知道魯佛斯並沒有受到催眠,或說根本起不了作用。因為這詭異的傢伙就連腦袋都異於常人,就像充斥著亂碼和隨機參數的無線電波,(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要調和頻率幾乎是不可能的挑戰。 「各取所需,順便賣他們些人情。」 魯佛斯從來就不奢求核心能使他痊癒,他的目標是更崇高的 永生 、不朽 ,和局長辦公室的機密文件。 做為一名需要材料的秘密實驗者,能握有幾條蘇格蘭警場的把柄自然再好不過。況且他也挺看好革命派日後的作為和發展,只是科學從來就不屬於任何一方。 「就連你當年讓四名佃農被消失都沒這麼惡劣。」 「調查指出是橋墩坍方意外。」 「賣菸草那個男的呢!」 「被野狼襲擊。」 「特霍芬爵士你又怎麼解釋?」 「我警告過他放射礦物的危險性,賠償金額也交付家屬。」 「那我問你……坎貝爾一家三口。」 「嘿、這就真不是敝人下的手了。」 「你……這天殺的渾球……」 西格柏德勃然大怒、目眥盡裂,也顧不著什麼約定或談判,掄起拳頭就是朝著魯佛斯臉上揮去。 |
精神分析學 維多利亞諾>>@4
「你答應過要協助我的。」 魯佛斯側身擒住西格伯德手腕,借力將男人拉向自己。他挑起左瞳,凝視進對方眼中,並用極其輕緩的姿態,於刑警粗糙的手背落下一吻,那仰望的眼神卻依然能有著上位者的輕蔑與高傲。 他對付過夠多更加剽悍的受試者(他們以生命為賭注搏鬥),以改造過後的腦力與判斷,要捕捉男人動作並不困難。 「當然,而且在這之後我會將你交付德國警方!」 西格伯德像是觸電似的倉皇抽手。許多不好的回憶頓時湧上,令他某些比較脆弱的部分脫離這個安全、規矩而理性的世界,其他則化為胃中一陣攪和。倫敦是個多霧之都,水氣濃得足以使人溺斃。 這堪稱精壯的男人此刻有點無助──過去的不會死滅,它們耐心等待、練習所有最惡毒的攻勢,直到從黑暗中歸來。 「你可能搞錯了些什麼,親愛的西格伯德。」一些邏輯次序和依附關係。 魯佛斯以修長的指尖撫上西格伯德尾椎,沿著脊髓線條按壓、上滑至心臟背面處。他欺身湊於男人耳畔,帶有挑釁意味的話語卻給人種舔舐般的錯覺: 「 Du bist mein. 」 「總有一天,我會進入你的體內。而你,將見證我的永恆。」 他一絲不苟、不屈不撓、機智大膽、高貴傲慢……是為最高明的騙徒。但魯佛斯能發誓──這些話句句屬實,絕無造假,否則世人將足以永遠詆毀維多利亞諾家族之名。 他們有著相似的經歷,魯佛斯並不相信神,但命運牽引著這名本該是來找他麻煩的刑警無限價值 。 西格伯德是他所能找到最完美的適合者。不過,在所有測試都塵埃落定,受試者的堆砌都真正有了價值前,他也願意如恐懼般在暗中蟄伏等待,並做足所有準備。 『我是維多利亞諾。雖然尚未有工匠的消息,但敝人經和內應會合。 撤退時不必接應,我將繼續搜查若有收穫將再和諸位匯報。』 魯佛斯鬆手,嘴角帶著一抹從容淡然的微笑。在通話完畢後索性將通訊器摔個粉碎。 「走吧。」 反正無論今天、明天,都還有工作得做。 【──Fin:Diddling.】 |
【觀】 艾薇兒 羅倫佐與安傑洛並沒有發現,船上多了一位可愛的旅客。
她嬌小的身形在甲板上壓出一道小小的影子,身上的吊帶洋裝簡單樸素,正好遮住了手腕以下所有的球型關節。她是一只擁有人造核心的陶瓷娃娃,身高頂多45公分,橘色的頭髮束在腦袋後面十分精緻。自從她的“主人”讓她學會自己紮髮辮後,她就不用再忍受主人弄的稻草堆馬尾了。 她在這艘船上是一場意外。 主人是搭飛艇來的,但是她卻必須坐船,不過送行李的人似乎把她交給了錯誤的人,以至於過了幾天她的主人都還沒找到她。 不過這不能完全怪在行李員身上,她與主人之間有溝通裝置,但是主人直到今天下午以前一直忘記打開,不過現在終於打開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主人在哪裡。 問題是現在要先從這艘船上下去才行。 她是陶瓷做的,身體裡面到處都是縫隙,所以無法游泳只會沉下水面,或許有人會說在水底行走是個好方法?她不願意。 她也想過拿皮箱裝滿空氣當作漂浮版到岸上,但是維多利亞港的流向是往外海,這想法太不切實際了。於是現在只剩下得知正確的靠岸時間再下船,所以她偷偷地走去船長室,想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 這艘船似乎都沒有人,她走得很輕鬆。 對了,她的名字是艾薇兒。 |
【觀】 艾薇兒他們在說的是核心工匠的事嗎? 陶瓷娃娃心裡的驚訝並沒有反映到臉上,她再偷聽了幾分鐘,確定了這艘船上那兩個人的行動目的。 1、核心工匠18號的時候被警察逮捕 2、他們想要救出工匠 3、這艘船逃離蘇格蘭場的方案之一 可是艾薇兒知道18號的時候她的主人(核心工匠)還在飛船上才對,所以這些事應該是假的,他們要救的人不在蘇格蘭場。 這事很重要,她必須主動跟船上的那兩人溝通才行。沒時間猶豫,艾薇兒直接打開了船長室的門。 |
(n12) 2017/05/20 (六) 12:33:37 |
雪貂 基特「嘖。」
顧不上其他事情,基特拉著萊傑羅便奔跑起來。 順著原路估計無法出去,但身上警服還能給予自己一時半刻的掩護。 如果撞上人就說自己是其他分隊的巡查,在附近遇上走失的小孩……這會不會跟克拉倫斯他們過於雷同? 基特有那麼點煩惱。 『正在撤離。』斟酌著是否該尋求協助……至少,讓萊先出去。 |
【觀】 亞當亞當完全無從得知今晚所發生的狀況,他依照從艾薇兒那裡收到的訊息走到碼頭等待,然後糊里糊塗的上了船。 「嗯,我18號的時候,確切來說並不在倫敦,之後得知此事便去買了報紙想查明原委,但聽了醫生所述,這應該是一項圈套吧。」 「誘拐革命軍與你們執行這項計畫的圈套……這麼說來,十分的不好意思,我希望我的生命沒有那麼多的價值。」男人嘆口氣,接過了陶瓷娃娃:「我很慶幸我在這時候遇到你們,聽你們的計畫來說,今天沒有成功的話會變成一次試探,隔週再攻陷一次,沒有讓這些事發生實在是太好了。」 「我這次來英國是有目的的,有人在英國向我求救,但是我因為艾薇兒走失的事情並沒有準時赴約。」 「這麼說來,在電報另一頭的人也不一定懷抱好意,要是沒有這次事情,我說不定真會被逮捕……」 |
機人醫師 克拉倫斯事情都結束告一個段落後、又再度回復到各自原本的生活....。
才怪。 情況跟克拉倫斯想的完全不一樣。 雖然事後有意識到自己是被催眠才協助革命軍的,但是單就營救核心工匠這點他本身也想參與、所以協助他們也沒什麼不好。 問題在於、那天親口說出再也不接受革命軍相關的委託讓他很煩惱。 基特也是革命軍、總是不愛惜義肢一週就會跑來維修一次的他。 他開始在房子內繞著自己的工作台走來走去打圈子,擔心基特真的不會來找他維修了、擔心義肢還能撐多久、擔心如果他請別的維修師處理動錯神經線怎麼辦等等,此時、打轉到第七圈的時候腳步像凍結般突然止住。 當意識到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 不不不、我們之間只是普通的維修師跟客戶啊,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克拉倫斯抱頭走去沙發坐下,苦惱思緒中卻盡是浮現那勾人的微笑。 「....搞什麼、明明已經下定決心不能再對客戶抱持著特殊情感了。」 起身走去地下室,俯視平躺在作業台上已經幾乎完工的機人。 這位機人除了義肢跟心臟核心之外沒有一個地方像他。 只是、只是,不想要讓他曾經存在過的證據就此消失。 即使完成了,大概也只是讓他陪在身邊當研究助手或像是照顧自己的家人吧。 重點是現在的他有辦法再接受新關係嗎? 用手掌大力拍了下臉頰提振精神,身為維修師他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得先完成。他決定先繼續裝沒事、直到一切該做的事都處理好再悄悄離開。 拿出信紙寫下訊息,上面表示因為基特之前就已經是顧客了所以請他不用在意,若是需要維修可以直接連絡。寄出信息後,他拿出各種金屬材料開始進行新的神經傳導線研發。 很快的幾個禮拜過去了,成功開發出比起以前更具有好幾倍彈性的人工神經線並替基特及其他需要的人裝上,效果非常好。 又過了一週後,在住宅區角落獨自座落的石磚屋門前立了一個木頭看板:『出售!』 房子內早已人去樓空,家具跟設施全部都在幾天內被搬出並被托運到目的地。 克拉倫斯兩手帶著大大行李箱走上月台,在火車站的郵筒投下信件後便踏上機關車隨著蒸氣笛音漸漸遠去而離開。 『ー致基特: 是否在我們兩人脫離了維修師與客戶的關係後還會對彼此有興趣呢? 我不知道答案,但是或許這段時間會給點什麼也說不一定。 祝事事順利、記得有需要去找我推薦的維修師。 克拉倫斯筆。』 隨信附上了自己信任的女性維修師連絡方式。 他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繼續完成自己的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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