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北極星,北極星,為什麼你是北極星!
因為你是北極星,依照宇宙你就是北極星。
不,怎麼會是北極星!你當然是按照演算成為北極星的!橫亙過往,水流搭建小橋通往夜空下的北極星,正呢喃持續不停止,黑貓、巫師、上位者、玫瑰、蠢徒。
同場劇幕的一方沉默。
就像巧克力和玫瑰的疑慮增多無解,或者夜空下的獨自談話;不過巧克力威化餅如何毒死人有解。神祇是歷史光影的交錯,雅典娜掌握智慧也知曉戰爭,三位一體的神祇也曾聽聞,手握矛盾,帶有多面向的神祇毀滅再生,神祇是誰紀錄下來?
劇本是由人寫的。
二度的傾聽才是真實,有人幾年後才懂得,用一生來懂得也未必知道真正的含義。而曾說過的話也會在某年某月想起,知道自己真正的含義,注意到對面那人的真實,後悔那時沒能說出口的話,想說的話早已忘記,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鐘擺軌跡滴答滴答,一層鍍光神聖而蒼白。用言語當安慰劑不實在,他們都懂得卻依賴的狀似無法不繼續使用,錯過的無法回頭,回頭是岸。
冬天的霜寒在春天融化,每個年歲的雪融化時候都不同,有時也會在夏日炎炎,三月雪也在某些時刻出現。四季在沙漠早喧嘩晚膽寒,冬季的橄欖樹上雨落,荒涼縱谷襲來暴風雨,永晝永夜的國度遲來。附近的橄欖樹未曾見聞,卻知曉遠方肅穆的國度,從未見過沙漠還有縱谷也在尋找明天,在永夜裡等待白夜季的歡鬧。
生命體時間的核度不盡相同,例如候鳥終生在離去與回來,不會為蘆葦停留,待在屋子的狗兒,牠的全世界就是那座屋子。未來的維度並非統一,過去的維度也在遲疑。一枝帶刺的棘花在每個季節交替之際重生,心帶偏頗高歌一曲。
唸劇本的四季掌握者在精神堡壘自言自語。
啊!一個瘋傻的罪人在墳頭起舞,多麼慷慨激昂,卻墜下無聲無物的淚水,墳頭上的草都長得比墳墓還高了,墓誌銘甚至看不清晰,只剩一枝孤苦伶仃的花兒開得美滿。飛鳥經常不在,並非為蘆葦停留於此刻此景,他曾在滿是星沙的沙漠飛越,也曾在縱谷停留,也曾詢問過她是否見過那些縱橫。在名為家的牢籠疑問。
>>n3劇曲延續,舞台製造天與地,天光在舞台上動作,地下安靜無聲,聽不懂、不明白的結束,觀眾鼓掌離去,她鬆開交疊的雙手起身走人。
如若忘記了過往,不會知道玫瑰是誰,也不會記起北極星,那怪人讓她知道果實的滋味,她一直都不知道這件事,享受它缺失的甜美,往後用記憶嚐出他喜愛的味道。
最後還是仇視彼此。握緊槍出劇場向
西南which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