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淋上糖水、蓋上蜜餞，甜滋滋的碎冰……該叫上老么來吃吧？老二你說你怎麼就忘了這事兒呢？」
陌紹梧看著放到眼前的剉冰，光看就厭煩得不想吃。

>>0
「老大又忘了，老小去忙他的教育大業著，我陪你來還不滿意？」陌紹槿覺得陌紹梧難伺候。

>>0:55
這一抬眼他像是觸電般被釘在原地，還來不及放下手中的酒杯，還來不及確認眼前是不是方才所聯想到的人，對方就這麼飛撲過來，百日差點被撞倒在地^or。

「Puppy…？！…為什麼Puppy也在這裡呢！」對方說的肯定句他不是太懂，但是可以確定自己的語氣也是欣喜的。

懷中的氣味跟溫度與記憶中的那人一致，百日腦中的思緒不知怎地接上線了，他們在某間豪華酒店相遇、相知，而後短暫分別，轉悠了一圈卻來到同一處。

「小傢伙你也在啊！嘿嘿……」青年開心的揉了揉也悶在自己懷中的小狗，剛才一瞬間沉思著的嚴肅已然不見。

>>0>>1
紫茉看著兩位陌家的大哥你一言我一語的，原本有些下彎的嘴角已輕輕勾起，似乎是被他們給逗笑的。

「兩位哥哥呀，梓敏不在、」她移動步伐湊近兩位，張開了雙手一手點著一人的肩膀，不出一會的時間，她變出了兩束小花，那是她剛剛無聊在花園裡摘的，本來是要送給紫軒的，不過既然對方鬧失蹤那就算了。「有我陪你們，也不錯吧，給！」

紫茉笑盈盈地朝兩位陌家人，遞出了小小花束。

>>3
「夕虹就是這麼貼心，真想用那小子跟你交換啊，怎麼陌家女孩兒如此少呢？」後面那句是對苦惱要不要吃挫冰的陌紹梧說。

伸手取過花束，閉眼輕嗅。「這花兒的香味特別芬芳，是否是因為被美麗的姑娘摘下的緣故呢？」陌紹槿調皮的眨眨眼。

>>0:52
「哼嗯？壯漢？過於粗俗的莽夫可入不了眼。」挽著薛恪馮的手臂，對方雖然看起來纖細些，但屬於男子的體溫隔著衣物熨妥了心情。

「再說，若無馮兒貼心，要他們何用。」輕笑間喚出親膩小名，那是如蜜般甜儒。

隨對方邁足，那是顧及自己著高根鞋的貼心步距。
與對方相識以來經過多個春日秋景，哪怕初識的印象已褪色不復追憶，黃鶯依然對薛恪馮露出當年綠皮軍帽下那率真的嬌俏笑顏。

>>4
「百慧哥，就別鬧我了，姐姐們還有嫂子可比我美麗上好幾倍的呀。」紫茉眨眨眼睛，調皮地說道，「再鬧下去，我可要同嫂子說了呀。」

哎，為什麼有些人看起來這樣的面熟呀。
自己是在哪裡看過照片還是……？

整個視線掃了一圈，紫茉感到有些古怪，但也沒深究下去。

>>0:53
「陸先生客氣了，馮丹自然不卻。」
上回與陸棠陰對酌是多久以前了？馮丹的印象依稀彷彿，淡薄如眼前青年臉上輕淺飄渺的笑，只記得那次也是長姊灑下大把白花花的銀票，換得的幾個時辰。

「我會轉告家姊，也靜待先生重登戲台之日。」這倒不是他的客套話。

>>@0
果真是他認識的那個胡序，幾句話的起落便掌握了言下的意旨。

「這可得親眼欣賞主人家的藏書才是。」總說書中自有無盡藏，然而這會兒，馮丹渴望的是來自生人的隻字片語。

朝身旁人點了點頭，馮丹道：「不若我們先望餐廳移動，以酒續這時日來的空消息。之後若序小姐方便，再領我到書房去吧。」

「序小姐，請。」女士優先是他的準則。

>>5
「莽夫？這麼說來剛進山莊門口時跟牧隊長一起看了因熱昏頭倒在地上的洋人呢。」
說完笑了一下。

看著黃鶯親暱地挽上手臂跟著走過來、理所當然地配合她腳步朝建築物走去。學到如此溫柔對待女性的方式、大概開端是曾經請她教自己練習交際舞所養成的腳步配合習慣。

一直以來薛恪馮覺得能學到這麼多都是多虧了當年在特務營附近軍訓時遇到黃鶯。那時她身穿少年兵制服的偽裝跟現在極富魅力婀娜多姿的交際花雖然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是不管外表如何改變裡面永遠是他所認識的朋友。

「哎、看妳挽的如此自然，若是走過春日飯店門口我大概活不過五分鐘吧。」
好像是開著友人的玩笑、然而心裡覺得八成是事實。

「我來的時候有看見你姊妹胡副所長、妳們今日可以一起吃著清涼的甜品好好聚會兒。我大概也還好多人沒好好打個招呼、顧室長今個兒還偕同他英俊挺拔的兒子來呢。」

說著說著就帶著黃鶯一起走進了陰涼室內中。

「我要直接去餐廳等著吃剉冰、看妳還要找找誰打招呼嗎？」
嗜吃甜食的薛恪馮心裡已經有點流口水了。

>>@0>>7

「兩位賞臉，實是陸某之榮幸。」
陸棠陰從胡序與馮丹的交談中聽出了不足為外人道也的話題，卻並不因打擾此二人的交談而難以為情。

與馮丹伴於胡序左右，似使者簇擁著盛放於四月的芳菲。由大廳轉往餐廳，瞬間見到天光大好，像是戲台上墨硯中，時光依然，前生的塵煙飄零，灑落沉香縷縷。

前生？
好個奇怪的意念。在心下將此二次咀嚼，只得出流蘇帳暖，春光婉轉的往事。或許就是紅袖再不復添香那回事兒了吧。

薄唇微啟，呼出一口幾乎讓人察覺不到涼氣。踏入熱鬧餐廳，先一步往擺冰鎮著美酒的桌邊過去，漂亮地倒了三杯葡萄酒，分別遞給胡序和馮丹，最後才舉起自己那一杯，稍微打著圈兒搖動下才舉起敬酒，瓊漿晃蕩如風捎的湖面，他眼神中帶著精神，嘴角還是那抹適宜的微笑。

「敬兩位，敬生活。」

張修遠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家父親與那名美艷女子的互動，見兩人分開後才邁開長腿上前，挑著眉撥弄了幾下那頭白髮。

「倒是挺別致的。」

說了句不知是褒還是貶的話語，張修遠藉著動作確認了下自家父親的體溫，在覺對方體溫不自然的冰涼後微微蹙眉，便似漫不經心地開口道：「也別站在外頭了，您不覺得熱，他們可受不了了。」那雙鷹眸焦點望一旁兩人一點，旋即拉回。

「走吧，進屋裡去。」

>>2
幼犬窩在兩人懷中一臉舒服地瞇細了眼，兩人間幸福的氛圍令牠感到安心。^which

「一定是為了讓我見著你小狗才會要我來此的吧！」說得理所當然。

古尚恆如今這麼相信，未來也會如此懷抱著這信念。
因為他的靈魂已銘刻上那誓約。

旁若無人般地繼續向愛人撒嬌，青年似乎根本忘了此處乃公開場合，對於那桌上豐盛的酒水吃食也毫不在意。

>>11
兩人的重量讓少有鍛鍊的他難以站穩，索性就順著牆邊坐下來。

「所以你要說這是命運？諾？」他輕笑著撥開幾縷在對方額前凌亂的髮，印下一吻，但他頓時對自己這麼自然的動作感到彆扭而把頭撇開。

「吶啊、Puppy，雖然我很開心……你要不要先起來？這會兒大夥都要來餐廳吃冰、總覺得……」有點那啥……

>>0:49>>10

「那便走罷！」
聽見少主之語後，少年微笑著點了點頭，有禮地讓年長些的人先行。

>>8
「真有這樣冒失的洋人？」銀鈴般的輕笑，以指掌半掩。
她見過異國大使的意氣風發，賞過敵國探子狼狽不堪的求饒。但將自身熱昏於日頭下之人……未曾聽說。

胡姊姊、顧大人的兒子。
一幕幕、一位位身影既清晰又模糊，黃鶯僅是帶著甜笑傾聽。

最後聽到友人在為口舌之欲著想時忍不住又想輕笑幾聲，卻偏扳起臉兒，指腹點於恪馮唇角。
「春日飯店紅牌作陪，怎還心繫那些甜嘴兒呢？」貌似不滿的嬌嗔，但眉眼間盈盈笑意未藏。

「這不行，放你走前得罰。」輕巧的在對方頰上留下了紅印子，櫻花瓣那般。
「這下，馮兒可真一分鐘都活不成了？」惑人輕語，童稚舉止。

黃鶯步子輕快，如交際舞的半迴圈。「一會再尋你去。」

>>14
一個不注意就被朋友以處罰為名義在臉頰上留了唇印，薛恪馮因驚訝雙眼稍微睜大、正想回嘴時卻發現黃鶯已經一個俐落輕旋轉身快步離開身邊。

「被妳男伴看到我不完了嗎我！」
即使人已消失在轉角還是忍不住朝她離開的方向喊了一下、並拿出身上的手帕朝被輕吻處擦拭。

說起來……黃鶯現在有來往的對象嗎？其實多少是擔心她男人知道會不高興才緊張、但是突然又覺得好像沒有這種印象。薛恪馮擦完臉頰後不自覺因腦中的疑惑頭歪一邊。

>>9>>@5

「稱不上什麼手藝」馮丹從大衣口袋摸出兩個包裝好地圓丸兒，「昨日為了姊妹們多做的洋玩意兒，是榛子巧克力，味甜，佐酒正適合，二位不嫌棄還請嚐嚐。」將含有洋果子的手筆直身出。

「雙胞胎前陣子確實有些追求者，不過現在沒事了，序小姐安心。」太過熟悉胡序的用意，他識趣地撇下自己不提。


要敬怎樣的生活？
生命打出生那一刻便是離死亡近了一步，究竟是為了生而活，又或者為了迎接死亡而生。

接過陸棠陰遞來的酒杯，幾個圈的晃動，暗紅甘醴奔放出濃重的水果香氣，以及辛辣的香料味──１８９２的席拉酒，馮丹想著。好酒、好年份，然而不知和著厚重的酒體一道吞下的，是否同樣沉重？
他舉杯，一飲而下。

>>12

「是命運也是必然。」
青年眼裡不帶半點迷茫，話裡毫無任何猶豫。

直到百日提醒古尚恆才自與愛人重逢的喜悅中回神，果然是險些忘了自己還身處於有人聚集的餐廳內。

紅著臉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暫定後便伸手將百日自地上拉起，小狗則在兩人腳邊搖著尾巴。

「原來胡姑娘說來此避暑是大夥兒要聚在一起吃冰嗎？」
事情當然不是如此簡單。

>>15
即使覺得今天自己平時仰賴的腦部記憶各種不正常，薛恪馮還是走去洗手間看鏡子檢查臉上是否擦乾淨了沒，再整頓下身上的儀容後就直接朝餐廳走去。

一進餐廳、便覺得仿若晴天霹靂直擊。

>>9
看見陸棠陰正與其他兩位敬酒交際中、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視線也完全沒注意到其他已經到場的人。

「啊……」

剎那間熱淚盈眶、攻的薛恪馮措手不及，讓他趕緊別過頭緊捏眉頭。

『我搞什麼！陸棠陰本人就站在那裡！淚腺也太沒用、就那麼歡喜到想哭嗎！』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並偷偷拭去淚水、不過再次看著自己最熱愛的戲子心跳又不停加快，話語根本吐不出來。

「是陸、陸棠陰先生嗎？！您好！我是您的戲迷、每一場我都有去觀賞，您的表演實在是太棒了！」

最後總算硬擠了些句子出來、但卻是硬插入別人談話的不禮貌行為，剛說完就滿臉通紅而且後悔萬分到想直接從頂樓跳下的程度。

>>17
他被拉著站起，相握的力道與溫度頓時讓他想落淚。

－－沒事的，我們都在。

墓碑、晨曦、兩道影、一隻小狗向前跑去。

百日皺了皺眉，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想起這個畫面，而畫面中的人影卻似乎不是與自己重疊。

青年還是暫且放下自己的困惑歪了歪頭，看向餐廳的桌面，「我不知道，不過你瞧那邊不是擺著冰品的配料麼？山莊主人請客吧！」

「……Puppy在這也有其他認識的人？」他左右看看四周越發不懂了，爺爺在事發過後讓他來此處說是靜養，實際上卻還是圍繞著許多面熟之人，甚是奇怪。

>>@5>>16

瞅見兩位貴人舉杯，陸棠陰抓準時機，先乾為敬。
雖說西洋來的葡萄美酒貴如金，需得觀其色聞其香，復在唇齒之間細品嘗，可他還是像痛飲高粱白乾似地往口中灌溉，似是同把一時的風光，短暫的起哄盡吞入腹。

此舉在這樣場合並不文明，好像會在白瓷杯緣上留下紅唇印的淑女──下九流裝成的假上流，故意留下破綻，不讓暴發戶閒話自己不痛飲到底不給面子、好讓文明人笑話或教化自己：嘿，熬成角兒，可牛牽到北平還是……

那又何妨。

「謝謝二位過往支持，他日陸某重返燕津梨園，定帶來與以往更細緻的表演，還盼指教。」語畢，舉起空杯致意，算是結束這一回合的應酬，「那麼，便不打攪二位了。」

才正打算提腳，便有一道身影似彗星而來，定睛一看，來人面孔似熟非熟，聽其言語便將來意聽出了十有九八（>>18）。

票友罷。

>>14
一群人魚貫而入，但他只看到那閃亮近乎扎眼的身影，眼角刺疼的泛出淚光，原來是在夢裡啊。
他忘情的飛奔到麗人身前，捧起那細細柔夷，
「黃鶯小姐⋯好久不見了。」
如果老天爺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定不會放過，只求老天爺不要讓我太快醒來。

>>19
古尚恆感受得出百日的記憶許是沒有和自己在同一條水平線上，或者該說在這裡的每個人都活在各自獨立的時間軸上。

但是無妨，此刻他還能在他身旁那便足夠。


他仍是牽著他的手，視線望向餐桌處。
「看來這會是場特別的避暑盛會呀。」


「來時我有遇見永青哥朋友的長姐，還算認識。」雖然真正熟稔是死後之事，「後來在廚房見到在菜場工作時認識的朋友，但目前見著的人大抵都還是生面孔。」

注意到進至餐廳的薛恪馮及他對話的那熟悉身影，然而從陸棠陰身上感受到的違和感讓古尚恆決定先待一旁靜觀其變。

>>10

雖然有了BOSS的肯首，不過此時的勞倫斯早就不知道跑去什麼個地方。
憑藉著對洋房基本配置的印象，大抵是去餐廳找些清涼解熱的東西，或著是……四處迷路吧。

「這山莊，未免……太大。」
好在室內的溫度已經低了許多。暫且沒有迫切的危機。

>>21
「欸呀？是－宋、宋先生……怎麼如此慌忙？」縱使見過大風大浪，有人突然飛奔近身依然稍微亂了手腳。
只是尋常女子是來不及反應，黃鶯則為掩飾幾近反射性的防衛。

「……宋先生，別來……無恙？」手被捧起，透過那接觸能覺察對方的激動、讓人有些困惑…猶如湖泛漣漪的情緒。

「想找我喊個聲慢慢走便是，又沒長翅膀，能消失不成？」輕抿了下唇，再次開口那調子如春風撫面，想讓對方安心似的。

>>22
「不是什麼奇怪的人邀請你來便好。」他任由戀人牽著，悄悄挪動了指尖扣緊，百日也不明白從酒店一會認識似乎也沒過多久，自己怎會對一個人有如此強烈的依戀，不過他並不討厭這種心情。

「啊……那位、不是陸先生嗎，之前在酒店裡也見過的。」似乎越發多人往餐廳聚集過來了，百日扯扯身邊的人，遠看著覺得善交際之人真不錯，到哪都有人包圍之感。

然心裡也有另一層違和感上來，待會該不會有某個姓暮的小子冒出來說要一起開會吧？

「咦…？」視線一偏移，他的目光也落在方才似是與陸棠陰一同說話之人身上，雖然覺得眼熟但卻跟記憶中的那人的面容沒有對上，莫不是看錯了？

耐不住好奇心的百日從古尚恆身邊探頭探腦，旁人眼裡看來青年一定是滑稽的歪著身子偷瞧著。

隨少主走入庄內，發現老友早不知道上哪去了。雖在張家已見過不少新奇玩意，涉世未深的少年在這陌生寬廣山莊卻也耐不住好奇心，左瞧瞧右看看，入眼的全是沒見過的擺設。他雖無法以文字敘述張宅與此處的不同，但總歸是不同的，一不小心也同少主走散了。

正懊惱並懊悔著試圖尋出方向，他已來到山莊後邊連接著花園的走道上。

從窗口望出去，只見風光明媚，夏季正好是蓮開的季節，圍繞著精緻的蓮花池旁還有許多少年也叫不上名目的花草植物；其中也錯落有致地栽植著幾棵樹，使得這花園看上去相當涼爽、舒適。他離開走廊，享受庭院中徐徐微風中挾帶青草香，幾乎要忘了自己的職責。

>>0:@7

在如此的空間裏少年放鬆地有些過頭了，所以他在看見某棵樹不自然地晃動時嚇了一大跳，忍不住「哇」地叫了一大聲。

定睛一看，他才從蓊鬱樹木枝枒間隱約看見了一個人影；似乎是個身形嬌小的女性依著樹幹靠著。

少年的警戒一下子提升了。此處畢竟非自己能夠全然安心的所在，他必須回到主子身側。

「那個……請問，小姐可知此間餐廳該往何處走？」

>>@8

對陌生人的警戒少年是絕對不會放下的，但眼前女性冷冰的態度與距離感倒是讓他鬆了口氣。

「也好。」少年淡淡地答應了，便跟在女性後頭進了屋。

倘若發生什麼壞事，他相信自己擁有自保的能力；當務之急還是先與少主、家主會合比較妥當。

>>18>>16
有股暖意自腹部氤氳而起、經過喉頭，化為一抹緋霞爬上臉頰。
自不是醉了，長得這副高頭大馬卻因體質使然，每每幾杯下肚便要臉紅，哪裡是西子？簡直是東施在臉上胡亂塗抹一氣。真是滑稽。
聽完陸棠陰客套的一席話，馮丹也舉起空杯回應，不多佔用戲子的時間，打他們在廳堂寒暄起，就有無數眼光緊追著陸棠陰。

不過沒有人像插話進來的這位眼光如此熱烈。

不斷折磨妹妹和自己的噩夢，眾臉譜如幽魂般，一蹴而逝，馮丹無法、也來不及在夢醒時分剖繪他們的面龐，除了少數臉孔外──

「丹，這是我新認識的同伴，叫」

薛恪馮，他記得。

出乎預期的碰面，馮丹太陽穴驀地抽動得厲害，他趕緊擱下空杯。

短暫調息呼息，他又回到素日的自持，「序小姐這麼說，倘若雙胞胎有了追求者就屬你最放心不下了吧。」冷靜的回應友人的拌嘴，然而這也是事實。

得和薛先生談話才行。

馮丹一面想著，但看著對方對陸棠陰那近乎癡迷的眼神和自家長姊相仿，旋即曉得現在問什麼顯然都是白搭。

>>22
按下，也因發現牆邊也有道視線停留在他身上，馮丹轉頭看見一張熟悉的臉自另一張傻呼呼、笑燦燦的形容旁探出

「百日？是百日吧？」那讓他聯想到小狗的孩子又是哪位？

中之醜二（跪OTZ
請將>>28的>>22改為>>25；>>16改為>>@6
真是羞死人惹QmQ

>>24

「⋯就是想看看妳好不好。」

好多問題想問，卻又說不出口，手心傳來似有若無的溫度，真實到讓人迷亂。
忍住把人抱起來拍打檢查的衝動，盯著黃鶯的雙眼，好似一輩子也看不倦，恨不得將滿腹衷腸用眼神傳達給伊人，詞窮了半天，只迸出這麼一句：

「一直站著腿乏不乏？要不要找個椅子歇歇？」
依依不捨，不打算放開這雙手的樣子。

>>28
自己奇怪的舉止被發現了，青年打了個激靈差點跳起來撞到身旁的人，不過在自己名字被叫喚時重新定了定眼，「馮…？是馮丹馮大哥嗎？是吧！我沒看錯吧！」

他忽略了一旁正在交談的人們湊過去，眼前的男人正是小時候生活於燕津時因地緣相識，基於興趣時常會做些小點給予百日的馮丹，獨生的百日幾乎把這位大哥哥與點心劃上等號，養成現在有點貪吃的個性。

剛瞧著覺得對方似乎比自己當年留洋前見過得老上許多而沒反應過來，但輪廓沒有太大改變，尤其是那長期皺著的眉，大概是皺紋增加的主因。

「許久不見了吧！竟然會在這裡遇上呢！」It feels like a lifetime since I’ve seen you，百日差點脫口而出，像是見著了老鄉的親人，青年開心的上前握握對方的手，似乎也沒察覺對方不太舒服的樣子，嘻嘻笑著，「我這趟回來走得急，都沒有通知親朋好友，抱歉啦。」饒是他並不清楚這一轉瞬已過去多年。

>>31
「馮家姊姊們都還好嗎？還有伯父伯母我都沒有打招呼……啊！」青年自顧自地說話，眼神一撇到在馮丹旁邊凜然的美麗女性胡序，腦中突然啪一聲連結了什麼。

「這個漂亮姊姊……該不會是大嫂！？」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對方面前很失禮的嚷嚷。

>>30
「好的呢、一切都好。」
北海雖寒，玄狼墊、赤狐裘。
桃花林間，親近的下屬相伴。

既暖和又孤寂，時間停滯於美好的時刻。

「確實有些乏了，隨宋先生入席聊聊聊近況也好。」蔥白的指仍被握於對方掌心，明明僅是如此，恍然間卻彷彿是讓對方拉著脫離寒冬，真實的開始感受盛夏薰風。

輕輕回握那修長、屬於男人的手。
明明在舞廳內不知搭過多少雙手，轉臺子的數量如蝶蜂點花，偶爾為達成任務，這身子說什麼也早非完璧白玉。

卻因這樣一個小小的回應動作，紅霞便在雙頰與眼兒邊渲染。
或許是因為眼前男子那雙玻璃彈子似的眸，真誠的太過直接。

「宋先生…這樣，可不好走。」原本沒打算讓語氣變得如此輕軟，但黃鶯知曉自己失了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