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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村者)你一回到霍爾頓街274號,發現格里高利死了,並且公寓來了一位出身布魯克林教會的青年,他向眾人解釋了Tulpa的由來以及攻擊模式,並在在格蘭德夫人的允諾下,解釋十年前公寓曾發生的驅魔事件、以及格蘭德先生的死因。 「我們見過許多人對淨化、或者稱為除靈一事抱持懷疑,甚至輕蔑的態度。比起聽從一介來路不清的陌生人天花亂墜,在場部分人士、以及格蘭德夫人皆曾親眼目睹的現實,希望能成為其他人相信的緣由。我不確定諸位對『淨化儀式』的了解至何種程度——以我的立場,我更傾向稱其為Exorcism,這樣的力量並非不具代價。」 「然而非常遺憾的是,我們尚未在世界上找尋到更妥善的方法,能夠在確保靈魂清白之餘維持肉身的強健與完整,這是在殺人以挽救更多的性命,不是正義,只是Exorcism而已。教會收到了阿奇爾先生的信件是真的,然而願意伸手援助的相關人士,你們眼前的就是全部了。我並非吹噓或者要求什麼,而是我想請諸位試著明白驅魔背後所代表的意義。」 阿爾布萊特希拿出驅魔常見的聖水、經書、劃設陣式的鹽巴,最後是一把填裝著銀彈的槍。 「聖經,或者銀彈。」他比劃著代表眾人能夠挑選的選擇。「Tulpa必須拯救——或者阻止。」 「另外,Tulpa的襲擊習性是在夜晚,在日落至清晨這段黑夜籠罩的期間,請避免外出,這是為了肉身安全以及靈魂的清白。」阿爾布萊特希說著模稜兩可的話語,接著走進格里高利的房間,為死去之人悼念安魂彌撒。 /* 以下可以自由發言 */ (#1) 2016/11/01 (二) 約 00 點 |
操縱者 薩姆森>>1:57
將物品全數拿回房隨意放置好後,薩姆森走到303號房敲了敲門,但卻沒有得到回應,「……還沒回來嗎,尤恩。」擔心的神情依稀可見。隨後便匆匆下樓,一踏入大廳時,那氣氛就已非常凝重。 薩姆森靜靜的待在奧德莉身旁,伸手攬住對方的腰,使兩人更為貼近,保護般。 而教會青年的話語句句都令他不禁蹙眉(>>#1),「Tulpa果然很可恨啊……」薩姆森用細小的聲音說著,眼神沉了下來,嘴角揚起輕蔑的笑容。 「躲躲藏藏的,何不直接出來呢。」 薩姆森攤開右手,根根細線在掌心蔓延攀爬,直至指頭依序纏上肉眼可見的銀白。他摩娑著,像是在壓抑體內的躁動。 這幾年來只要遇見所謂的『惡靈』,薩姆森就會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焦躁不安,抑或者是興奮。 |
槍手 阿奇爾>>#1
「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教會……」阿奇爾盯著阿爾布萊特希進入房間哀弔的背影,淡淡地對身旁的喬書亞說,也不管當事人會不會聽見。 留下這些、該說是上頭放棄了、不願意多花心力在這偏遠到募資不足的小鎮、還是真的如此相信他們驅魔師的能力呢…… 「諸位、請聽我一言吧。」男人看著教會所替他們準備的『道具』,清了清嗓子回頭重新面對聚集起來的居民,許多人臉色陰沉,還有些剛從外頭回來不明所以的,阿奇爾的目光數過每個人,他的聲音飽含中氣,確認所有人都能聽見。 「你們也都看見了,我相信奪走格里高利先生性命的東西仍在這間旅店裡,也希望諸位能明白這點──」 「只要還有人持續受Tulpa侵害,『驅魔』便不該停止。」 「若是想從那些東西手中、保護自己、與身邊重要之人,我們唯一能做的便是阻止它。」 若是他們停手了,誰能知曉Tulpa的下一步,是吞沒整間旅店、還是整個城鎮呢? |
槍手 阿奇爾>>1
「也許諸位還對儀式的效用抱持懷疑,那是因為一般人並不能分辨受淨化者身上是否潛藏惡靈──」他看著幾乎死寂的旅店,目光對上了表情悲傷的格蘭德夫人,他點頭致意後繼續開口。 「但是我能。」 「【我能察覺受淨化者身上潛居的Tulpa】。」 「……不過前提是,淨化儀式一次只能針對一人,過程嘛、頂多有一點痛?大概得躺床幾天。」也許不只幾天,阿奇爾沒說出來,他略感疲憊地眨了下單眼,勾起唇淡淡的笑了,「受不了儀式過程的人我倒是可以幫點小忙。」說話時男人看著阿爾布萊特希放下的火槍,指尖下意識也撫著腰間的皮帶,他是見慣了,但不知道在他人眼裡看來是說不出的壓力。 「但是只要能把那東西給逼出來,我跟Josh、是不會讓它們跑掉的。」男人重新抬頭看向眾人時語氣堅定,像是目前的情況從未打垮他過一般。 他當然不會被擊潰,不論面對什麼都不會,這是他的職責,更是他來到此處的原因。 他是阿奇爾.伯格。 |
阿奇爾覺得準備儀式舉行的房間就像準備拷問室,心情很糟。 (a1) 2016/11/01 (二) 約 12 點 |
逃亡少年 溫弗列德>>1:56
「下次吧!說不定過個幾天?格蘭德夫人的派對一定有很多好吃的,錯過太可惜了。」溫弗列德懷裡揣著兔毛毯,和外衣的顏色相仿並不引人注意。 溫弗列德牽起女孩的手走出店面,突然想起折衷的辦法,他往側邊一蹲,托住瑪莉的後背和大腿,讓人側坐在懷裡。「你提東西,我抱著你,那剛好不是?」 瑪莉比成綑的圓木輕上許多,溫弗列德只是想近距離端詳女孩的小臉而已,近日他的睡眠情況越來越糟糕,總是早早感到疲累,又被惡靈徹夜折磨,往往是中午近了才被瑪莉喚醒,連在對方額際落下晚安吻的機會都被剝奪。 溫弗列德眼角餘光注視著腳下的石板路,月光灑落細不可見的光輝,遠遠沒有瑪莉燦爛的笑容耀眼。 她比他在這個世界上存在多上數倍的時間,但溫弗列德只看著眼前,女孩的體溫源源不絕的溫暖他的上身,她永遠是他的小瑪莉,這就夠了。 一股寒氣卻包圍他全身,並非單純的秋風所致……而是,長期和靈體纏鬥的少年悄悄抿起下唇。 |
獵殺者 喬書亞>>#1
聽聞梅因修士的發言,喬書亞立即明白了上面做的處置,僅是對此處放棄了。 這也難怪,阿奇爾總是這麼不喜歡那些權貴人士,也因為這樣當時在被阿奇爾知道身分時,才會被嚴厲地教導成現在這副模樣吧。 >>1>>2>>3 對於阿奇爾的發言,喬書亞並無太大的情緒波動,不如說這狀況在他眼裡才是正常的走向。 他沒多言也沒多想,便跟著阿奇爾一同上路,對於跟上來的人他也指示瞧了一眼。(>>4) >>5 「嗯?」站定於門口的喬書亞聽聞阿奇爾的發言,彷彿有那麼一瞬,他感覺有什麼刺到了他,但僅只一瞬。他佯裝輕鬆地言道,「您知道的,我是多麼憎惡著Tulpa。」 一路斬殺了過來,十幾年了。 在喬書亞的心裡,一直有道跨不過去的牆,他心知肚明除非親手殺了那女人,否則他絕對越不過這個坎。 那如果在這之前,就被同化了呢? 答案,也只會有一個吧──。 「若真到了那個時候,」他舉起自己的手,做了個開槍的手勢,就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不勞您費心,我可以自己來。」 雖然,阿奇爾總是這樣嚴肅古板,但喬書亞看的出來,現在的對方似乎有些焦躁。 「當然,狀況並沒有這麼糟,我會努力維護自己的清白,絕對不會讓您丟臉的。」他也不知道這樣說,阿奇爾心裡是否能舒坦些,不過,他還是說了,「如果您心裡負擔大,我也能代勞就是。」他指的是淨化的儀式。 |
槍手 阿奇爾張貼備忘。 (a2) 2016/11/01 (二) 約 14 點 |
傾奇者 佛斯與芬奇一同下樓而後得知格里高利的死訊,佛斯變得沉默,唇色泛著蒼白。
下意識牽起芬奇的手,十指緊扣試圖尋求慰藉,他看著腳尖前的地板,閒聊的口氣卻微微震顫:「太好了,芬奇,看來之後的房租能便宜一點。」 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他走到遺體前,指尖輕劃過對方的瀏海,不小心觸碰到的肌膚失了彈性,冰冷僵硬。 此刻的格里高利看起來是如此超脫而耀眼,生者轉為死者之際是生命中最美的一瞬,失去了靈體的空殼,不再有雜亂而不切實際的思想。 「請安息吧,格里高利先生,謝謝你為我帶來的故事。」 然而佛斯還是有點遺憾的。他的識字程度有限,不過格里高利會為他口頭講述正在撰寫的小說內容,小說家超乎常識的世界時常為他帶來樂趣與驚喜。 重回到眾人之中,討論聲與陌生的用語紛紛傳來(>>#1>>2),他對於魔與驅魔一類不很了解,聽得有些頭痛,頭重腳輕的感覺讓人難受,按壓太陽穴的同時又緊了緊芬奇的手,往對方貼近幾分,確認身旁人平安無事。 那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靈從來不曾帶給他好的回憶,而他又是如此無能為力,就像每次在芬奇外出找尋獵物時,除了為了自己的杞人憂天煎熬外,一點辦法也沒有。 |
流浪者 歐珀好不容易弄好了萬聖夜的吸血鬼裝扮(當然有真正的吸血鬼的幫忙),歐珀慢悠悠飄下公寓樓梯,這才發現大廳的氣氛凝結(>>#1)。
「死掉了嗎...」格里高利,他對這個住戶沒有太多印象,倒也不奇怪,歐珀對格里高利怎麼死的更有興趣。被Tulpa襲擊這種事...會是真的嗎?一種血液沸騰的感覺在他身上流竄,迷濛的眼神難得銳利起來,他一步步朝死者的房間靠近,用不會太招搖的方式窺視房內的狀況。 歐珀不是很想實際觸碰那具屍體,否則他可能會在房間裡待上整個晚上,撫過失去彈性的肌膚、冰冷的四肢,觀察逐漸蒙上一層紗的雙眼和放大的瞳孔——用他所知道的方法去使用格里高利的屍身。一具被邪靈攻擊致死的屍體,多麼難得可貴的素材。 這些行為很危險,他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的,所以避免它們發生是最好的選擇。 /* 頭像是因為穿了裝扮 |
解咒師 卡斯提爾>>#1
依路上遇到那名修士的說法,驅魔和獵魔、解咒似乎是來自不同的概念,但殊途同歸。狹義Exorcism是去除附著在生物或物體上的靈體,獵魔則是包含驅魔在內的獵殺魔物,而解咒則是將詛咒移轉,事實上不是消滅、也不是淨化,因此相對代價會來得更小。 強大的解咒師甚至能有操控詛咒的能力,藉由言語控制詛咒,因此能讓物體漂浮、改變態樣、甚至咒殺他人,而成為一般人口中的巫師(而那又不同於帕爾默與路斯提)。 卡斯提爾在遇到凱薩琳時,他並沒有思考過太多太遙遠的未來,包含是否成為巫師。他在仍舊是半瓶水的時候遇到巴奈特,在那之後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所有來得及思考的、未來得及考慮的,全在宿命的侵襲下措手不及的流失。 而在這一世中,他是否又將重蹈覆轍,看著巴奈特失去自己、永遠地陷在孤獨的囹圄之中? 他們追悼了格里高利,想必孤身一人的他,葬禮也會辦得相當簡單與匆促,那是毫無牽掛之人的終局,多麼令人感到寂寞。 |
自由旅行家 蘭斯洛特 「……發生了事情啊。」
隨著歐珀的步伐走出房間,蘭斯洛特頭上安好了灰青色的角,背後延伸出一根根骨刺與巨大的龍尾,他臉上貼了半透明的鱗片,頭髮末端灑了灰色的粉,還有些燒焦的痕跡。 儼然半隻龍人。 不過,用心的裝扮與現在的氣氛十分格格不入,金髮青年便在下樓梯時把頭上的角摘掉了。 「抱歉,格蘭德夫人,現在似乎不是時候了。」蘭斯洛特小聲的說。他懷裡還抱著要給佛斯的白蘭地,也先暫時擱在一旁。 >>#1 雖然知道是阿奇爾所發的信件,但是,在知道狀況發生後,這棟公寓的人請來的人不是警察而是教會時,蘭斯洛特就暗自決定過兩天搬走了。 他與佛斯擦肩而過,走近格里高利的屍身,把一直壓在胸口的銀製十字架抽出來放在冰冷屍體的胸口。 Our Father who art in Heaven Hallowed be thy name...... |
逃亡少年 溫弗列德>>#1
踏入大廳時,意料之外的沉重氛圍瀰漫在眾人之間,溫弗列德放下瑪莉,卻下意識的摟住女孩的肩頭,似乎只要兩人緊緊相依,災厄就不會降臨。 他的指甲嵌進掌心,卻漸漸按捺不住沸騰的情緒,這是在殺人以挽救更多的性命,這是什麼鬼話? 過去非人般的生活向他證明,教會無法解開施加在苦難之人身上的鎖鏈,而只是像聖誕樹頂的星星擺飾,以高尚的姿態兀自生輝。 溫弗列德並非忽略阿奇爾(>>2)想要幫助眾人的宣言,和男子眼裡的疲憊,他願意信任公寓裡的住戶,他們的接納,是他新生活中無法抹滅的溫暖。 只是,他的目光移向格里高利毫無生氣的屍身,少年心裡比起哀傷,充塞著更多的憤怒及困惑。 「但是,除靈過程不是非死即傷?被Tulpa殺掉的人是命,難道因為除靈而有損傷的住戶就不是命嗎?」 為了對付雇主夫婦的惡靈,他拜託瑪莉讀給他相關的內容,所以他的音量大而語調急促,除靈不是驅魔或解咒,最後視線落在對面的薩姆森和奧德莉身上。 他不願承認,方才的慌亂表現,有部分與沒有在第一時間找著兄長脫不了干係。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麼?沒有在淨化前就能分辨人有沒有被Tulpa佔據……。」微弱的語尾顯得無力。 這也只是天馬行空的設想罷了。 |
自由旅行家 蘭斯洛特 在祝禱文唸完後,青年把銀十字壓回胸口。
「柏格先生,你確定這是與Tulpa有關的詛咒所為嗎?與你搭檔多年,我知道你有能力處理Tulpa的災害,但檢驗死者是否受到Tulpa的攻擊……我是第一次聽說。」 「我相信你與教會人事的清白,但依然不免好奇……在格里高利死前真的無計可施了嗎?以及我們真必須走上這條道路嗎?」 「在我看來他也很可能是病死,或是一般的發瘋致死,說不定也可能吃了不乾淨的東西毒死——毒死的話,奧古托先生有能力檢驗。」 蘭斯洛特冷靜的把看法都說了出來。 「畢竟這位作家足不出戶十分長一段時間了,歲數也不能稱作年輕小夥子,總不能隨便一位男子死去就要一天一個把周圍的人都一一殺死吧?」 |
繪夢旅人 雪風同奧德莉和薩姆森一起回到公寓便聽到格里高利的死訊,而死亡的原因......
「Tulpa......?」雪風的腦袋裡瞬間閃過各式各樣關於黑暗生物的退治咒語,然而似乎沒有跟『Tulpa』有關連的訊息。「這是一種,物の怪,是嗎?」 沒辦法用科學或法術來解釋、處理的東西。很久之前自己似乎也遭遇過......是什麼來著? 「如果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儘管說。」雪風向在場的眾人說道。雖然這不是自己的專長,雖然自己暫時還不能揮動魔杖保護大家......但坐視不管是絕對不行的。 /* 物怪<https://goo.gl> 日本的古典或民間信仰中,附身在人類身上使人受苦、生病或死亡的怨靈、死靈、生靈等的靈魂。也指妖怪、變化等。 |
受詛咒者 巴奈特巴奈特沈默地聽著青年的發言(>>#1)。原來是教會人士,還真是巧遇。然而促使他們相遇的原因可不是什麼好事。促使驅魔師相遇的從來不是好事。話說回來,這些多少與官方組織有所接觸的傢伙,和自己又不太一樣,到底還是有點隔閡。這樣的隔閡,如今模稜兩可地展現在阿奇爾說出的話語中(>>2)。
「......唉。每當我們這類人為了同樣的事聚在一起,就是無辜民眾的不幸了。下午好,鄰居們。」 巴奈特向阿奇爾及其他人稍微打過招呼。平時住在頂樓、也鮮少拜訪鄰居的自己,對所有人其實都不算熟悉。然而阿奇爾到底與自己算是同行,儘管手段不一樣,便多少還是認識彼此。巴奈特沈默地掃視了下周遭,最後視線回到阿奇爾的身上。 「抱歉?我只看過你狩獵、不,『殺死』魔物,倒是沒見過你執行淨化儀式,說到底那也不是教會的專利,但原來你、唔,」他一時之間找不出不至於失禮的詞彙,以至於無意義地揚起手比劃了一下。「這個,呃,你的驅魔方式這麼粗暴?」 |
流浪者 歐珀>>15
「...咦、檢驗嗎?」因為蘭斯洛特的話語而回過神來,但是似乎誤會了意思。「我不是做驗屍的啊......雖然假裝一下也沒什麼不好。」 歐珀輕輕拉了拉蘭斯洛特的衣角,用只有對方聽得見的音量說道:「...是那樣沒錯喔,邪惡的靈......把格里高利先生喀滋喀滋的吃掉了——」 「像是掉進水裡面銀色的大魚...總是把蟲溺死才慢慢吃掉一樣,感覺很痛。」 對於介入眾人關於格里高利死因的論辯或者證明自己都毫無興趣,再次恢復黯淡的視線在講完後離開了氣氛緊張的人群,歐珀玩弄著手中再次製作失敗而散發黑煙的蠟燭,一邊喃喃自語地說著一串意味不明的話語。長長的假吸血鬼大衣拖在纖細的身軀後,綠髮的男子彷彿隨時都會消失在空氣中。 |
受詛咒者 巴奈特「不過,阿奇爾,別忘了我也是同行。我的驅魔方式溫和得多,要不要讓大家自己選呢?」
微笑地眨了眨眼,巴奈特隨後轉過身去面向其他人。阿奇爾已經開始準備淨化室,這對巴奈特而言倒是不必要的措施。 「別看我這樣,我的信德可是很高的。我習慣使用的淨化儀式簡單得多。無論Tulpa能否歸類在邪靈,上帝都自有定奪。神的力量的代行者......不過【身為能夠驅逐Tulpa這類邪惡力量的驅魔師】,同時也必須關照驅魔對象的人身安危才對。」 ......這樣一來才能收錢啊!死人怎麼可能會交出錢呢! |
巴奈特/* 這是占co的意思,覺得會害人誤會(乾 (a3) 2016/11/01 (二) 約 17 點半 |
槍手 阿奇爾>>15
「我很確定他不是普通的病死和發瘋,你看過這種的嗎?」阿奇爾走過蘭斯洛特身邊,戴著手套把格里高利的被褥掀開(觸碰前在胸口劃了十字),展示出作家外露的手腳,那被嚴重的瘀血蓋滿,細碎的割傷、刀傷、還有駭人的手指痕,絕對不是青年一人能完全的行為──除非他在對自己做這些以前已經失去痛覺了。 他輕輕掀開青年的眼瞼下,也是佈滿了血絲,紅得像滴出血,「你最好別隨便動腦筋了,他的血不能喝。」他想即使是非人也是會挑口味的。 「這種恐怕送上醫院什麼都檢驗不出來,我最後一次看見他時已經無法挽回了,那東西侵入得太深。」 他對於他人的疑問嘆口氣,「我也不想這麼說、但憑我個人無法給出什麼『預先防範』協助,是有聽過能在『進行儀式前』分辨惡靈的方法吧──教會那邊大概有,但我經手處理的大都是已經發狂的。」 |
阿奇爾覺得老了,打字速度很慢(。 (a4) 2016/11/01 (二) 約 17 點半 |
弱者 奧德莉與薩姆森一同協助阿奇爾準備儀式,不論是最開始發現了格里高利的遺體、陌生者(>>#1)的到來,亦或是方才阿奇爾的一番宣言(>>1>>2>>3),奧德莉始終保持緘默。
直到儀式的佈置告一段落,他從口袋中抽出一條絲巾擦拭手指,將之折回原處時,他深深盯著阿奇爾的表情道:「阿奇爾,我可以相信你吧?」 沉靜如水的眸下微起波瀾,阿奇爾一直是可以讓人安心的對象,希望這次也是如此。 奧德莉回到眾人所在的大廳上,每踏出一步都宛如精準測量過,相同間距的走法帶出一種優雅的穩重。 「若真如阿奇爾所言,我們必須要阻止它。因為它或許還藏在公寓裡,也可能已經寄宿在諸位中的誰身上。」又或者,它本就是被其中的誰所召喚。 奧德莉壓下最後一句話沒有言明,他銀灰色的眼彷彿失去了溫度,環視著大廳各人的反應。 視線觸及格里高利的遺體時,冷凝的眉眼終於有一絲鬆動。 格里高利,你可以筆操弄角色的生死,卻無法執掌自己的命運。 強者的憐憫叫做善良,而弱者的憐憫,充其量不過是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擔憂而已。 李奧恐懼Tulpa,因它由人心而生。 李奧恐懼Tulpa,因人總是不受克制地製造它。 所以…… 「諸位,我於日前【接受過淨化,不會成為Tulpa的寄宿對象】/*共co*/。」 由始至終,奧德莉不曾再笑過。 |
受詛咒者 巴奈特>>22
「....確切來說,比起驅除,我在這裏更適合提供的,是針對被Tulpa附身與否的判斷力。」 他忽然想起自己稍早與卡斯提爾的對話:在這種地方如此囂張的Tulpa,恐怕也不在我的能力所及。巴奈特望了一眼阿奇爾。這個男人的資歷(年資?)畢竟還是高出自己,雖然他在處理這類事情上,實在是十分粗暴。巴奈特未必完全認同。 「對於阿奇爾提到的『預先防範』倒是在我能力所及之內。不過論及驅魔,過程中我通常會盡量避免喪命,否則哪能收錢。要不這樣吧,如果是移交到我手上的個案,希望讓我來處理。」 /* 解釋一下,就是巴奈特說他的占卜對象被Tulpa附身的時候,希望能由巴奈特來接手該人的驅魔/淨化(你的用詞 |
自由旅行家 蘭斯洛特>>20
聽阿奇爾這麼說,蘭斯洛特才彎下身仔細地看格里高利的屍體。 ——沒有血的味道。 嚴重出血、才死去沒多久的人,卻沒有濃厚的血液味道散出來,就像是枯萎數年的桂樹一樣可惜。 他忍不住伸出右手食指劃開屍體已經泛白的頸動脈,裡面的血液不尋常的緩慢滑出來,在落到被褥前就停止了流動。 蘭斯洛特沾起嚐了一口。 「嗯。」 他噁心的吐了一下舌,他覺得這是鐵製品氧化後表層發霉的味道。 「他才闔眼不到一天,身體裡的“精神”卻已經被吸乾了,血還在但已死亡,似乎真的是是詛咒死的。但我不知道、我想不出這裡有誰會做出這種事。」 蘭斯洛特瞇起眼睛盯著阿奇爾,最後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房間。 |
自由旅行家 蘭斯洛特>>23
聽見這一襲話,蘭斯洛特眨眨眼轉頭向奧德莉開口。 「接受過淨化的話……因為這裡確定有惡靈存在了,我想你和另一位接受過淨化的人,是否要先收拾行李聽從教士先生的指示離開這間房子,另尋安全的地方暫居直到我們將這些風波做過結束呢?」 「我們必須停留在此處,但是你與另一位應該不受這個限制。」 |
隙駒 帕爾默和路斯提、雪風等友人居住於此已有相當的一段時間,但像這樣嚴肅的聚首也是少有的。
帕爾默在旁靜靜聽著眾人發言,這些話聽來不真實得彷彿一個虛構的故事、遙遠的傳說,但格里高利突然的死、緊接而來,來者所說的事件、和格蘭德夫人——這確實就是和他們生活有著緊密關聯的人了——相關的過去,都明白表示了「現實」。 努力理解了阿奇爾、巴奈特的一番宣言,也將奧德莉的話語聽進,帕爾默如往常般翻出了冊子,將剛寫上一行字的一面亮給奧德莉看。 『奧德莉覺得現在該怎麼做?』 帕爾默覺得奧德莉看上去似乎有些⋯⋯悲傷?似乎又有些不對。但他聽到奧德莉對蘭斯洛特說了「牽掛」一詞,於是對他詢問。 「這一切、是魔藥所無能為力的事吧⋯⋯」 而後下意識看向了路斯提,帕爾默試著猜想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帶給好友的是什麼樣的感受,忍不住有些擔心。 |
弱者 奧德莉「諸位,請你們於夜晚即將結束前/*十點前*/發表看法,否則只是將自己置身危機之中而沒有任何行動。」
奧德莉拉了張椅子到中央,坐下時兩腳交疊,他朝薩姆森看了一眼,希望他能同自己待在一處。 「我明白有人對淨化儀式抱有異議,但假如已經沒得選擇──你們勢必仍得遵從。因此還請諸位發表意見,或是提供受淨化者人選。」 |
操縱者 薩姆森>>13
只能相信自己。 阿奇爾是這麼說的。 因為Tulpa,所以被迫要去懷疑熟悉之人。 薩姆森闔起雙眼,靜下心來感受周遭的任何氣息,一丁點都不願放過。 >>14 轉身看見溫佛列德,薩姆森拾起腳步朝對方走去。仔細查看對方,確認沒有異樣後便鬆了一口氣。 「這個,我好像沒給過你禮物吧。」 薩姆森將一個藍色條紋包裝的小袋子遞了出去。裡頭裝的是一枚橘黃色的南瓜別針,「雖然可以能孩子氣了點……」萬聖節嘛,店家賣的總是應景的物品。 「不要擔心Tulpa,這裡可靠的人很多,不像從前了,尤恩。」 >>23 >>33 奧德莉的聲音迴盪在薩姆森腦中。 他的容貌、他的神情、他的宣言,此時是如此的堅不可摧。 「淨化,什麼時候?原來我不知道。」最後一句說得特別小聲。薩姆森明白現在不是該糾結這個的時候,但果然會在意啊,李奧的任何事情。 痛嗎?有哪裡不舒服嗎? 這些話他都噙在嘴中沒有說出口,因為他聽見了,戀人最後的話語(>>29)。 薩姆森沉默了半晌,隨即恢復原本的笑容。 「如有需要的地方,儘管使喚我,奧德莉。」我的李奧。 薩姆森走到奧德莉身旁,如同騎士般守護著他的主。 |
自由旅行家 蘭斯洛特>>31
「這樣啊……。」 蘭斯洛特歎口氣。 一個年輕的女孩,說不定就如同她口中所述,有壓迫到靈魂的羈絆才會堅持著步伐駐足在這樣的是非之地。 但蘭斯洛特看不見綁在心臟的紅繩,只能在聽見她的決定後感到深深的遺憾,與些微的擔憂。 畢竟是一個年輕的女孩。 他的陳舊觀念裡,像是安茉倫絲那樣輕柔的生命是該單純的生活在安逸中,佈滿荊棘的土地沒有任何一處是適合她的畫面。 「我叫做蘭斯洛特,願上帝的光芒持續眷顧妳。」最後他只能這麼說。 |
芬奇/*抱歉今天忙搬家,來補發言QQ (a6) 2016/11/01 (二) 約 20 點 |
芬奇/*抱歉今天忙搬家,來補發言QQ (a7) 2016/11/01 (二) 約 20 點 |
遺忘之聲 路斯提路斯提的紫色眸波瀾不驚,面對疑似慘死的遺體、教會人士的宣告、以及在場的鄰居接續表明己身狀況,他的反應能稱得上淡漠。
死亡這個詞於他來說,好像是第一次離他如此地近。 >>32 他查覺到帕爾默的視線並轉過頭,好友就在自己身側,那句嘆息似的話語也只有自己能聽清。而這個世界上本就有更多超越他們認知的事物,他們引以為傲並傾心鑽研的魔法再廣袤、也總有鞭長莫及的時刻——例如這鎮上的傳說。 因此他輕輕拍拍對方的頭,像是在說沒事的。 「聽說受淨化儀式後的人不會馬上死亡,對嗎。」他靜靜地同友人說道,普克奇學院出身的他倆,彼此都懷著一顆善良的醫者之心,「或許魔藥能救那些人一命。」 前提是要知道受淨化者的身體構造,路斯提默默地想著,但只要沒比芬奇的狼人+吸血鬼要複雜應該都能順利研究出治療的藥劑。吧。 |
混血種 芬奇張貼備忘。 (a8) 2016/11/01 (二) 約 20 點半 |
傾奇者 佛斯張貼備忘。 (a9) 2016/11/01 (二) 約 20 點半 |
逃亡少年 溫弗列德>>33
「既然你說熬過了淨化的過程,那麼我相信你。」溫弗列德思索了一陣,定定的注視著奧德莉。 溫弗列德能理解對方想守在摯愛之人身旁的心情,尤其那個人是他唯一的手足薩姆森。 因為那四年......溫弗列德仍然記得他拋下兄長沒命的朝工廠反方向狂奔,他未曾告訴奧德莉這段令他難堪的細節,只是他回家時仍會瞥向301房的方向,薩姆森還活著呢,今天也還一樣笑著呢! 哥哥沒有因為溫弗列德一時的恐懼喪命,還有戀人守著,稍稍能夠寬慰像潮水一般湧上的酸澀苦楚。 「相信石板上的圖騰為真,還有你會保護好薩姆森,你不要看他現在笑的像什麼鳥事都沒發生,你相不相信那傢伙會笨到連自己都不顧?」 傳達關心對少年而言仍然有些彆扭,他背對著薩姆森,雙手環胸像連珠砲一樣對奧德莉講出一大串話,一大串顯得多餘至極的請求。 他知道眼前的人而其實是「李奧」,柔美的長髮卻多了分長姐似的溫柔。 |
吸血鬼 瑪莉>>#1 >>2 >>14
隨同溫弗列德回家後她看到眼前境象,總算是找到了不想回家的原因。 比起有誰死亡這種事,更重要的是的到來。 她們擁有過於悠長的生命,因而死亡從來就不是忌諱,相反在某些時候甚至可說是解脫。 然而在久遠的過去因為得罪神明而被詛咒的闇之眷屬,那於教會中卻被稱為神罰,仿佛錯的都是她們。 『明明人類甚麼都不知道!』 『只是單純的排除異己卻硬是謂之正義!』 『……聽說教會連人類也會殺掉啊……』 『通通都是利己主義啦。』 『總之絕對不能信任教會!』 『反正只要是人類都讓人生厭!』 這是自幼瑪莉所聽到的關於教會、關於人類的知識。 或許她也算不上同意,畢竟在離家後她看到的從來就不止這些,然而她卻依舊避開教會,這比起過去的知識更是躲避危險的本能。 她們一族為詛咒所苦,卻同時和詛咒共存千年之久,因為不聞世事還沒有誰曾被強行淨化,但總不可能有甚麼好結果。 因此比起由她所懼怕的阿奇爾口中所說的情況,她更傾向盡量遠離他們——即便此刻他們正盡量表達善意要幫上忙。 「……溫弗列德……別說了……」微微顫抖著的女孩一手抱緊鏡子像是那東西可以保護自己,另一手扯扯溫弗列德想拉著人後退,不是同意或是否定對方的話,只是在不能離開的當下,她可不想讓他們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以瑪莉的認知對教會來說,吸血鬼應該也是驅除對象之一。 |
獵殺者 喬書亞>>13
雖然被拒絕讓喬書亞感到有一點失落,不過看著阿奇爾的表情似乎和緩了許多,那麼、他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那也就夠了。其他的,之後再說。 後續他人的發聲,喬書亞一一聽進耳裡看進眼裡。卻找不到適宜的時機插話,但他還是有些介意一些小細節。 比方說,他們現在敵暗我明,狀況看起來有點糟,畢竟他們也不知道對面的Tulpa有多少隻,而我方人士又幾乎都亮在檯面上了。簡直像是在對Tulpa們招手,來襲擊這些人吧。 唉。但現在除了硬幹,也沒有其他方式了吧。 >>巴奈特 「那個、請問奧斯汀先生。」喬書亞帶著認真的表情望向對方,似乎是在思考用詞,他沉默了幾秒後開口,「您說您有驅逐Tulpa這類邪靈的能力,那麼、您手上可有其他有用的資訊?」 他雖然問出口了,但他覺得對方一開始就沒透漏訊息,八成是因為訊息無用的吧。 「另外,您目前是否有其他的高見?」喬書亞抬眼看著人發出了疑問。 |
遺忘之聲 路斯提對於他人的言詞,若無意外,路斯提第一時間通常是選擇信任的。此刻自然也不例外。
「奧德莉,以我對這棟公寓住戶的熟悉度,目前很難提出明確的淨化人選。」只因他總是無法以先入為主的惡意去揣度他人,「Tulpa不是我們認知的生物,我只耳聞過當地教會的口號。妳有夥伴,你們的考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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