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 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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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桑卡 被 2 人投票。
沙堤 被 2 人投票。
希那 被 1 人投票。
候 被 1 人投票。
梅亞 被 1 人投票。
小夏 被 1 人投票。
希普諾斯 被 2 人投票。
拉絲特 被 1 人投票。
妮婭 被 1 人投票。
對3名處刑實在是太大不敬了,所以取消了。
時候到了。村民們聚集起來,互相確認著彼此的狀態。
希普諾斯悽慘的死狀被發現。
日蝕黑暗的日蝕籠罩了整個村子,大家都互相看不見對方的臉和名字。這個暗夜會持續一整天吧。說不定可以假裝成別人,混亂場上的討論。
現在的生存者還有迦桑卡、沙堤、希那、候、芙蘭、梅亞、小夏、拉絲特、妮婭、新月、葉路以上11名。
過了五分鐘……大概?她覺得距離剛倒下的時候應該是有五分鐘了。這種時候就該……。
「啊、啊啊、啊——救命啊!」
高分貝高頻率的警示聲從北方廣場中央響起,她這留聲機可不是只會放歌而已,而眼前突然地一片黑讓她的驚叫扭曲了幾分,這又是怎麼回事?
半空中,光線突然消失,瞬間世界變成黑暗。
「怎麼回事?」為什麼什麼都看不到「葉路!」
不行,一定要確認他平安才能安心!儘管什麼都看不見,我也要去!
「啊.......」這可該如何是好,徹夜之後的夜晚依然是黑暗。
有些苦惱的看向原本放著烤盤的位置。在擠完最後一隻蝴蝶餅乾的藍色糖霜裝飾後,眼前卻陷入突如其來的黑暗。
世界向來就是如此嗎?有些害怕、卻又有些熟悉的感覺。
過了些時間,稍稍能適應了這樣的黑暗,半摸索著把廚房稍微收拾了一下後,他決定今天依然要把蝴蝶餅乾全部放出窗外,分送給街上的居民們,不見得能起到什麼太大的幫助,但也許會安慰到不知道的誰吧?
他小心翼翼地將翅膀上的鱗粉撒在餅乾上。
那些藍色蝴蝶狀的小點心便拍拍翅膀,接連著從打開的窗戶縫隙中飛出,在黑夜中四散開來,各自飛向了該前往的去處。
一旁默默目送著,儘管在漆黑中什麼都看不大真切,可他依然堅持這樣做。等心裡覺得都飛了段差不多的距離了,這才肯將窗戶闔上。
本日的點心店,暫停營業。
「嗯?什麼?什麼?」
不知道該覺得新奇還是如何。
「為什麼什麼都看不到?」
留意到不正常的黑暗,他衝出外頭看看,也忘記該拿個提燈,在看不清楚的狀態下撞到人。
「啊!妮婭?我忽然醒來,發現外頭好暗,街……到底怎麼了呢?」
「阿...!」才剛落地就撞到了人,但黑成這樣看不清對方的臉,而聲音也被這場黑暗扭曲掉了,沒辦法從聲音辨認「你是誰?」
「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習慣鐘塔內昏暗的環境,他點起燭火,往頂端邁進。
從北方鐘面向外望時才發覺,外頭的景象竟是一片漆黑。他不擔憂自己這點亮光被發現,塔頂這兒高聳入雲,只是瞧不見下方的居民和街,讓他反倒想到所謂的破壞和平者。
而這時底下傳來了幾聲扭曲的聲響,遙遠的彼端,他側耳傾聽。
這聲音?莫不是有人行動了什麼?
打定主意晚些時候再去廣場,他加快手上維護的進度。
他沒查覺到,打那時齒輪慢了一格修復好後,就再沒見過鐘塔有何異樣了。
「天還沒亮嗎?」
迦桑卡站在影子廣場中央,昨晚門房借給自己的油燈早已燃盡,在這個沒有雞鳴的街上,伴隨著第一道曙光而起的就是門房的號角聲。
但如今,那破空的聲響卻是在黑夜之中響起的。
「好暗,也看不見月亮和星星。」
看不見很麻煩,但在風的幫助下還不至於寸步難行。
「廣場那邊——希那沒事吧?」
迦桑卡思索了一會,決定繼續尋人,希那有風環的保護,會沒事的。which
「白晝,消失了。」
早晨時分,卻不見東雲。
希那摸黑打開窗出去,靠在陽台邊向外看。
她自認已經發出了夠大的聲音,但是為什麼沒人回應呢?這片漆黑讓人對聲音的感覺也變得奇怪了嗎⋯⋯?
小夏無從確認起,只是覺得光是僵在這邊等待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吧。
於是,她對著那似乎曾出過聲的人說「等我一下!」,脫下身上的大衣披在希普諾斯身上後,快速地步出廣場。or
花了點時間在西門附近尋找門房小屋,找到後就開始用力拍門。
才剛準備入睡,寂靜之中隱約傳來沙啞的喊叫聲,他皺起眉感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加上先前的狀況,焦急感在暗夜中不斷膨脹,翻來覆去遲遲未能入眠。
嘆了口氣,既然如此乾脆別睡了。他起身開燈卻沒有作用,睡前還沒有問題,剛好燒壞了嗎?
他往窗外望去,深夜時分的街陷入一片漆黑,而那黑又比往常要更濃厚,幾乎沒有任何光亮,仰頭亦見不著星月,感覺不太對。
應該要等日昇後再行動,明知如此,可有件事無論如何他都想問清楚,越快越好。
簡單換了外出服,摸黑在一樓櫃台找到一只手電筒,光線微弱得不尋常,不過總比沒有好。
他決定先到廣場看看。or
| 街燈:「這次又是誰?現在是白天不是晚上,別再來蹭床了!」門房沒好氣的應門。 (a@0) 2018/10/20 (六) 約 19 點 |
「葉路呀,那個給了彩虹花圈和小瓶子的。」
「隱約聽見妮婭叫我的聲音……?好黑,我去拿提燈!」
轉身回到家中,即使是摸黑,在熟悉的地方也很快找到提燈,打開燈走出門外。
「妮、妮婭!我回來了,你沒事吧?」匆忙急促的喘氣,手中提燈搖搖晃晃。
走在不明的街勉強能見到輪廓,北廣場上的時鐘塔正好能當指標。
一反平時的緩步,他盡量加快腳下速度,途中一度想用跑的,可他清楚自己沒有辦法確保平衡,最終還是按捺住衝動。稍微有點懊惱。
費了更多的時間才到達。想著就算沒找到人,起碼也看看方才的騷動是怎麼回事,順便找人問問對方的行蹤。他尋了一遍廣場,然後發現一個倒地的醒目人影。
上前查看,透過手電筒的微光辨認出了那人⋯⋯真巧,正打算找他呢,主目的算是達成了,不過──
「搞什麼,你也沒好好吃飯?」
看樣子是昏過去了。怎麼辦?總不能讓人就這樣躺著。身上披了一件大衣,估計剛才還有其他人和希普諾斯在一起。
就先等等看大衣的主人吧。
>>a@0
「⋯⋯門房!黑!」但是門房先生好像還亮著呢,太好了。
「⋯⋯北方廣場!」的地板上!
「⋯⋯人!」白白的又奇怪的人!
「⋯⋯昏倒了!」一直醒不來!
「⋯⋯怎麼辦?」
有一點喘、一點慌、再加上一點和生人說話的陌生,小夏說的話變得斷斷續續的,但是是門房的話一定能聽懂的吧⋯⋯?
| 門房用力地發光試圖燃燒自己照亮他人,這才看清了面前的人是歌人小姐。 「北方廣場的人全都昏倒了?!」門房因為解讀錯誤所以自己嚇了自己一大跳。
|
| 街燈很快地恢復鎮靜,道:「但這事也不是我能處理的,我只是個門房。」 (a@1) 2018/10/20 (六) 約 20 點半 |
「幫忙!」
似乎沒有特意要澄清誤會的意思,只是很希望門房能來幫一把手。
「門房!亮!」
| 「沒錯,現在看來我成了唯一會發光的人。」本來就是。
「但很抱歉,小姐,我不能離開西門,這是我的職責所在喏。」
|
「………………。」
就算不能硬拉街燈去,小夏也沒有要空手而回的打算。她就站在門口,直到想到別的詞語好表達。
「別的幫忙?燈?水?食物?衣物?」
什麼都好,反正她沒拿到什麼是不會回去的。
| 「……………………。」
「真是抱歉小姐,我幫不上忙。」
|
現在是發生了什麼事??世界像電源被切掉了一般,光亮消失了,僅留下黑暗。
看不清眼前的人事物,剛剛在眼前的人現在在自己哪個方向,一切都難以辨認,突然傳來高分貝高頻率的警示聲,巨大的聲響讓耳朵有點疼痛,還來不及回應對方,對方僅留下一句「等我一下!」就匆匆來離開了。
「等等啊......」對著離開的方向,舉起手想叫住對方,但對方已走遠。
往著剛剛有人倒下的方向走去,卻發現了手電筒的微光,就快速的跑過去,看對方一點有些擔心,決定向對方解釋現況。
「希普諾斯先生好像已經倒下一陣子了,在天空暗下來前,我看到小夏小姐在他身旁,原本想要過來幫忙的,但突然暗下來讓我有些混亂......」
看了一眼那件披在身上的大衣,新月繼續說道「外套應該是小夏小姐的,要不要先讓希普諾斯先生在比較舒服的地方待著,畢竟......躺在地上好像不太好?」
皺著眉,站在門房小屋門口想還有什麼可以說(>>@2)
| 「現在是白天。」門房伸手指了指天空。
「太陽只是被遮起來了,不是消失了,過了今天就會恢復了喏。」不知從哪來的自信,但門房卻說得非常肯定。 無論現在是太陽消失或是月亮從西邊升起,門房作為門房該做的事情都不會改變,獸群也絲毫不受日蝕影響,直到街告訴自己再也不必看守西門為止,無論發生什麼事都無法改變門房這個人。
|
向靠過來的人點頭,聽了說明後了解到不是大衣主人。
「倒下之前有發生什麼嗎?稍早我聽見喊叫聲,又是怎麼回事?」
接下來的提議讓他沉默了下。
誰來移動?他嗎?對方身形嬌小,要搬希普諾斯大概很吃力。
………………
不是很想碰別人。
「……說不定他等等就醒來了。」
至少在確定沒其他辦法前都不想去碰。
「在我看到時,就已經倒下了......剛剛應該是小夏小姐的聲音,他應該是希望有人幫忙吧?」偏頭思考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回答。
看對方好像沒有要移動人的意思,就在一旁一起靜靜地等待。
>>@3
聽門房說的話,小夏是覺得再待下去也拿他沒什麼辦法了。雖然是挺失望的,但將這種期待強加於人身上本身也挺失禮的。不過她也自認自己不是什麼有禮的人。
不是很能接受地點點頭,離開了門房小屋。找錯人了,她第一次覺得要是她認識的人多一些就好了。
在走回北方廣場的路程上,有什麼打在她的臉上。摸了摸、嗅了嗅,是蝴蝶形狀的餅乾。自然而然地吃下,感受到肚裡的空虛,但心情卻是好了一些。
接近北方廣場時,她看到了一點微亮,是手電筒的光,是誰?是誰來了?
接近光源,她看見三個人:倒在地上的希普諾斯、之前一起去購物過的畫家新月、還有手持電筒的陌生男子。
嗯……這樣的人手應該足夠了吧?
思考半晌,她開口問道:「這傢伙住哪?」
我在生理時鐘到點時清醒,窗外的繁星與月都已然睡去,但是本該從窗簾之間竄入的朝陽卻失了蹤影。
一片寂靜的街變成了一片死寂。
明明只是深秋,卻比冬日的清晨還要更加凍人。
「梅亞,醒醒,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大約是日蝕吧,我披上大衣從後門走出,天空中什麼也沒有,就像是被罩上黑布隱藏起來的鳥籠內部。視野所及陷入難以想像的黑暗之中,除了我手中的燭台,本該是廣場的方向就連一星半點的光亮也無。
這令人懷念的無光之景並不讓我感到害怕,反而有些莫名的懷念,但獨自陷入陶醉是不行的,因為梅亞還在屋子裡。我回到寢室推了推留宿的梅亞,這孩子抱著棉被窩在床鋪內側,正處在清醒時難有的安分狀態之中。
雙手交抱胸前又等了一段時間,另一道人影朝這裡筆直走來,沒有詢問狀況的意思,多半就是剛才被提到的小夏本人。
「喂,希普諾斯,喂。」
嘗試把人叫醒然而未果。叫做小夏的和另個人身形差不多,即使他不太情願也沒有要把移動的工作推給她們的打算……就認命吧。只是在那之前,得先決定地點。
「我不清楚。或者你們誰家離這裡近,方便讓他躺的?不然只能去我家,在工廠街。」
「嗯……?拉絲特?」
叫喚的聲音是聽覺,懷裡抱著的棉被則是觸覺,視覺消失了。更準確來說,一片黑,什麼都看不見。
「你在哪裡呀?拉絲特?」
並非十分害怕,只是如此不對勁的情況少有。梅亞回應,「現在是幾點……星星呢?有星星或太陽嗎?」
剛才似乎聽見腳步聲和開關門的聲音。被推推之後,梅亞眨眼(儘管拉絲特並看不見)。
「外面什麼都沒有嗎?」一連好幾個問句,他是真的搞不明白狀況。在那片黑暗之中有沒有一星半點的光芒,梅亞不清楚。他稍微蠕動身軀。「是不是街發生了什麼事?」
「我家在南方廣場再南一點……。」比工廠街近。
說出這話時,她的表情有點微妙,但是她猜他們看不見。
「我也不知道......我家離這裡有一段距離,應該不太行。」思考了一下後說道。
雖然不能借出自己家,但幫忙搬運自己還是做得到的,悄悄觀察一下希普諾斯先生,要搬運應該不會太困難......因為自己力氣其實還蠻大的,畢竟每天在搬畫架或畫,再偷偷看向其他兩人,感覺都不怎麼有力氣吧?
「等一下我可以幫忙搬運,我其實比你們想像的還有力氣......」看著兩人,新月突然說到。
「梅亞,我在這裡。」我舉起燭台照亮彼此的臉。
「是日蝕喔,但街上的情況很奇怪。」雖然我有日蝕相關的知識,卻沒有類似的記憶。一般而言日蝕發生會害世界變得像是落入無底洞的狀態嗎?還是這是街特有的情形呢?我不知道。
「你要回家去看看嗎?」我把燭台留在床頭,摸黑去替梅亞找來昨天脫下的外衣。
「所以去妳家?」遞出手電筒給小夏,「帶路。」
考慮了下要用哪種方式,首選是用抱的,接觸範圍比較小。不考慮同時和人一起搬,移動不便。
「那我中途搬不動了再換你吧。」向另一人隨口應道,但其實沒有交棒的打算,那有點難堪。
左膝跪地,他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希普諾斯,短暫地遲疑後仍是伸出雙手。
向來有意識地在避免與人碰觸,是由於不習慣,不過不到討厭的程度……應該吧,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站起來時沒穩住差點把人摔下去。or
若是要搬的話她也能幫忙的喔,只要不撞到頭就好了,對吧!
…………太好了,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逞不必要的勇。雖然那位大哥一開始小不穩了一下,有這人在真是太好了。
飛快地把先前落在地上的物品收拾好帶走,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過了手電筒,小步小步地在無光的白晝裡指引回家的道路。
在一段短而沉默的步行後,她推開那扇被夜色塗滿的門。手中的光晃了一圈,映亮了只有張床、桌椅、簡單的鍋爐和浴室、以及被紙箱還有包裝袋佔滿的一個角落。
她略作思考。
「……放床上吧。」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放了。
那人拿著提燈出來,勉強的看出他的容貌,是葉路沒錯。
「葉路!你沒事就好!」感覺鬆了一口氣「抱歉剛剛太緊張,疑神疑鬼的。」尷尬的抓頭笑笑。
「街的警告越來越明顯了,圖書館的莎雪小姐已陷入沉睡,聽說還有幾個人失蹤了。」跟葉路要了杯水,並找了沙發坐下休息,剛剛趕路有點累。
「我很擔心你,你沒事就好了!」
迦桑卡摸黑一路向南,來到深潭地區。
「原來這裡有鐘乳石洞?哈囉~有人在嗎~影子小姐~」
洞~~
影子~~~~~~
姐~~ ~~
歌~~
回…去~~~
回~~家~~~
咻~
等你……
「有人在嗎?你在哪裡?影子小姐是你嗎?」
迦桑卡跌跌撞撞的跑進石洞群,在第(19)10n20次撞上頭頂的鐘乳石和被腳底下的石筍給絆倒後,迦桑卡跪坐在潮濕的岩地上。
「嗚……氣流好混亂,彼此撞成一團又看不見,根本沒法好好移動呀。」迦桑卡揉著(如果此時看得見就會看到)發紅的額頭,緩慢的摸出洞穴。「沒有人,只有以前留下的風和回音啊……。」
迦桑卡來到南潭前,涼風取代了她的手和眼輕撫著潭面,清新的氣息和涼爽的潭水順著風被帶往迦桑卡身邊。
「這裡……」
有外面的氣息,比西門和蘋果林那兒更濃的。
「外面的世界啊……」
她在哪呢?外面?裡面?
「不對,現在有其他必須去做的事。」
無論她在哪裡,一定會像我不斷尋找著那樣,在等著我吧。
「所以,再等我一會吧,再一下子就行了,我就會回到妳身邊去。」
迦桑卡轉身離開不斷散發出誘惑及異境氣息的南潭,往東北方which前進。
一面失落卻又慶幸,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往西之丘which前進。
背上的希普諾斯沒有很重or,身高和自己差不多,要是不抓著腿很容易拖到地上。他讓希普諾斯的兩隻手繞過自己肩膀,走路時就在面前一晃一晃的。能聽到緩緩的呼吸聲,有一股很淡的像是植物的味道,自己以外的另一個個體、活著的生命溫度和重量貼著他的背,和機械的感覺不同。
很不自在,頭皮發麻了起來。
既不是牽手也不是擁抱,卻稍微想起那個時候,房間裡,小時候的自己和機器人……
他把注意力集中到腳上,踏地前行的腳底、與義肢連接的支撐面,藉此抽離情緒。
跟著小夏一段路來到她家,依照對方的指示把希普諾斯放到床上,雖然更像是用丟的。
接著向小夏說道:「他醒來的話能來通知我嗎?在工廠街,修補師的店舖,褐色木門……」突然想到那一帶都長得差不多,沒什麼好認的特徵,「總之問那附近的人應該能找到。我有話要問他。」
想了想又補充:「先別讓他知道好了,要是跑了就麻煩了。」
「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轉身詢問新月:「妳呢,能自己回去?」
「好的......」點點頭答應了晚點交棒的事情。
看著對方剛抱起來始有點不穩,讓自己擔心了一下,還好之後的路程都很順利,我們一下子就來到小夏家,將希普諾斯放到床上的動作雖然略顯粗魯,但......是在床上所以沒關係吧?
「我可以自己回去的......謝謝你的幫忙,掰掰」揮揮手他道別。
接著轉過頭對小夏說到「需要我留下來幫你嗎?還是......有需要幫忙時再來找我?」
雖然這話聽起來真是夠可疑,小夏只是點了點頭,把手電筒還給了男子。
「我會記得的。」
然後對於新月的提議,她想了想,人就先暫時放那就好了吧,這樣的話也沒有什麼要忙的。
「不用了…………你住哪?」她差點忘記問這個問題。
「沒事的,莎、莎雪小姐沉睡了?還有其他人失蹤?」一臉不可置信,怎麼會?
「妮婭也沒事真是太好了,但……」看了看外頭天色,握著水杯的手顫抖。「或許,演奏可以安撫人心。」
沒有光亮、黑暗的世界讓他感到害怕,越是這種時候更需要音樂,但是,討厭黑。
「如果黑暗離去,我想演奏。」小小聲的,他說。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黑暗中也閃閃發光的星星、(4)1n5顆。
「回家……」可是要怎麼回去呢?梅亞想,這麼暗,似乎也回不去。
「沒關係,」他搖搖頭,「我先待在拉絲特這裡就好了。」
過了一會兒,又說:「……如果有星星的話,會不會亮起來呢?」
「嗯,那就先留下吧。」
這狀況店也開不成了,雖然本來就不是多麼忙碌的裁縫店,但賺了一天難得的假期也是挺開心的。
我進了廚房,想找點東西吃,卻不慎碰落了掛在牆上的銅鍋。
「沒事,不用擔心。」
我率先出聲以免梅亞擔心,那被撞落的鍋子應該還離自己有半個手臂遠才對,是因為黑夜讓身體的記憶遲鈍了嗎?明明是如此熟悉的住家與黑暗。
「久等了,餓了嗎?一片黑不好開火,我拿了些麵包和餅乾過來,配著牛奶喝吧。」平常只有自己一個人在,所以家裡的食物非常簡陋,就是勉強果腹的程度,也不計較什麼精緻不精緻,結果現在一時也找不到甚麼來招待梅亞。
「明明不是白晝,卻沒有星星相伴,真是可惜呀。」多麼多麼寂寞啊。
「黑暗會離去的...」摸了摸面前孩子蓬鬆的頭髮,妮婭感受到他在顫抖「到時,我們都需要葉路演奏的。」
妮婭不知道這個黑暗會持續到什麼時後,不知道失蹤和沈睡的事件會不會臨到自己身上,更不知道他能不能夠保護葉路,保護他。
「葉路,今天我在你這裡陪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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