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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364 ✝ DEVIL ✝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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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諾 2
波萊瑞絲 1
艾爾特 2

處刑對象:艾爾特,結果:成功

[犧牲者列表]
沒有

末:村人勝利



【觀】 惡魔高層 妮朵

「結束了嗎……」妮朵抬手一揮,古堡內瞬間燈火通明,沒了原先那烏煙瘴氣的氛圍,「辛苦那些孩子們了。」她笑。

唯一讓她慶幸的大概是波萊瑞絲沒有被送進來吧。
那麼可愛的女孩子要是死去,她大概會動用權力將波萊瑞絲納入自己的保護網中,順帶親手處決殺害女孩的兇手。

走向唯一血祭的兩位惡魔,「許普諾斯、塔納托斯,雖然不能讓你們恢復原狀,但至少能保性命。」掌心往前伸,妮朵強大的魔力籠罩於古堡內,原先的透明棺材硬生生碎裂,「刻爾柏洛,待會替我再做最後一件事。」將飄浮於空中的兩人緩慢地放下,接觸到地面時片片花瓣於身下冒出。

「他們暫時沒了惡魔該有的自保能力,可能還會過於虛弱連飛行都無法,若有人願意保管看照,記得告訴那些人。」

長嘆一口氣,她還有另外該解決的事。
受祭壇影響的那三個小惡魔。
惡魔高層 妮朵張貼備忘。
(a@0) 2018/03/01 (四) 13:50:48

村莊更新日已經延長。

惡魔高層 妮朵張貼備忘。
(a@1) 2018/03/01 (四) 14:05:28

【觀】 審判者 刻爾柏洛

艾爾特的氣息消失了,化回龍形靠在銀獅子身上,彷彿只是小睡一會兒,很快會醒來。
「晚安。」刻爾柏洛把他抱進棺材裡,捲了兩圈才全放進去,伸出墨色的翅膀往他臉上蹭了一下,在旁邊留下一根黑羽。
審判者輕觸棺材的邊緣讓魔力流入裡面,紅色的魔力在棺木裡化為蔓珠沙華,銀色的龍很快就被彼岸花包圍,艾爾特要是對花粉過敏醒來可能會立刻睡回去的數量。
「我就不唱安眠曲了,期望你很快會醒來。」蓋上棺蓋完成加護的工作,刻爾柏洛回到牆邊待命去了。

【觀】 審判者 刻爾柏洛

>>@0
「好……」刻爾柏洛沉默著看妮朵讓那些棺材粉碎,早已知道她會這麼做還是有些不忍,那可是主上給的……
「都結束了。」審判者嘆了口氣,事情結束是最好的,沒必要一直執著那些,畢竟等等就能回去見到撒旦,心情還是很好的。
村莊更新日已經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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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幻 阿加雷斯

>>n0>>n1>>@0
古堡內的燈光宛如爆炸似一口氣亮起,刺的阿加雷斯遮著眼睛坐起身。
他的掌心貼在格瑞厄姆的棺材板上,與這裏的冷寂不同的是城外傳來的騷動。不論是細碎的崩壞聲,還是逃竄的震動,都帶著生命該有的熱情。
他的僕人……才是人生正要開始的年紀,應該要自在地體會這世間美好的一切,然後成長為不下於自己的耀眼惡魔。
在這裡躺著……太可惜了。
阿加雷斯腦海不由自主地回憶在帽店的對話,心臟上彷彿生出了幾根刺,不讓他難過,卻也不讓他好過。

高大的惡魔在吞吐間恢復了常態,他走向妮朵,「妮朵,格瑞厄姆的封印,以我的角作為交換,怎麼樣?」那是他力量的來源,若失了一個,比剝奪他的壽命還要嚴酷。

【觀】 惡魔高層 妮朵

>>0
「我都還沒開條件就自己提出了嗎?」她抬起阿加雷斯的下巴輕笑,該說是經驗老道,還是眼前這人常常開賭局呢?確實,解開封印的方法與對方提出的條件相去不遠。

「一顆給你,另一顆給小貪婪。」攤開掌心,兩顆被泡泡包裹住的鮮紅糖果於裏頭浮出,「過程可能會有點痛苦,不過你既然要替人分擔,身為代理人不成全你就太不夠意思了。」對於連自己慾望都控制不好的惡魔來說,這已經是最大的寬恕了。

「格瑞厄姆就算醒來也會有後遺症,至於程度……就取決於惡魔本身的能耐了,想清楚再決定。」妮朵最後又給出一句警告,逕自後退幾步,算是給阿加雷斯和他的奴僕一點私人空間。
惡魔高層 妮朵張貼備忘。
(a@2) 2018/03/02 (五) 15:40:25

惡魔高層 妮朵張貼備忘。
(a@3) 2018/03/02 (五) 15:52:00

塔納托斯/*哼嘿嘿嘿d(`・∀・)b*/
(a0) 2018/03/02 (五) 21:45:26

妮朵同樣將糖果置於另外兩位小惡魔的棺材上。
(a@4) 2018/03/02 (五) 22:27:16

變幻 阿加雷斯

>>@3
「直接亮出我的底牌是有點不好,嘻嘻,那也無所謂了,反正喚醒他勢在必行。」
阿加雷斯接過糖果,並沒有先吃下肚。他摸上右邊的尖角,它跟了他千年,比大理石還硬上好幾百倍,裡面更蓄滿了魔力,從狩獵尖角流行的凶險年代開始至今,沒人成功奪取過他的角。

「這是約定。」他看向雙雙躺在花瓣上的兄弟,旋而回望格瑞厄姆。
答應你們的我都會做到。

他搓開其中一顆糖,以牙齒上下咬住,一層能量包覆著尖角與手掌,冷汗從額角滑下。牙齒咬合的霎那猛力一拔,隨著手臂的揮動,血液順著半圓的弧度噴濺而出。嘴巴裡全是鹹澀的味道,阿加雷斯幾乎痛的忘乎所以,表情因劇痛而扭曲空白,靠著身體意識咬緊牙關封住所有慘叫,喉結上下滾動,糖果的碎屑混著溫熱的血吞咽下肚。

他半跪而下,左手扶著格瑞厄姆的棺木,變身術法不穩定地閃了幾次。他聽著自己的心跳,漸漸回過神來,一把抹開臉上的汗水和淚水,推開格瑞厄姆的棺蓋。

朝僕人遞出糖果的手頓了頓,縮了回來。他先拿著自己的尖角第二心臟交給妮朵。
「斷角之痛,絕對很夠抵了,嘻嘻。拿去吧。」笑容與先前沒有不同,說話的同時左邊的角被他隱去。

「瑞姆,吃顆糖,然後起床吧。」回到僕從身邊,將糖果塞進去,阿加雷斯扶起他的上半身。

封印,會怎麼樣?
封印不會怎麼樣,看吧?有我在根本不用擔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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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 塔納托斯

那令人想到灑落大地的太陽鬃毛。
黎明將近,月色終於再度顯露其溫和,因那處旭日就要升起,微光呼應,潔白的羽絮亂舞——天使於燈火燦爛的宏偉古堡降落。

約書亞耳廓上的金色墜子也不比那雙天空顏色的眼睛明亮。他就這麼憑空落下,開展著背後那天父胸懷般寬容的翅翼,旁若無人地、瞳裡倒映的僅有沉睡的銀白色冰雕娃娃。當瞧見那人僅存單邊、像個裝飾品一樣毫無生氣攤在身下的黑翼,天使訝異地揚了揚眉。

「真是有夠亂來。」

似乎是對身為一名天使擅自闖入惡魔祭典這事沒有絲毫自覺,約書亞無視滿室惡魔(大概不是故意的),步伐一跨,手腕直接沒入塔納托斯的胸膛。沒有血液勃湧而出,他的手就像伸入水面撈著甚麼般動作流暢,青年很快在對方體內尋到東西,撤手取出,只見是那朵白光百合。

約書亞看著指尖的百合,撇了撇嘴喃道:「到底是甚麼時候拿走的啊……」這可是他的十二元神其一,等同他靈魂的一小塊末梢,塔納托斯取走這個的時候他到底是睡得多不省人事?
但如今糾結這問題也沒有意義了,因他將親手予此花凋零。以此代價,強行奪回沉睡者所失去的一切。

「好啦,」天使燦眼的金色短髮被風拂過,捲翹的髮撓著後頸,他一手掌心托著百合,語調輕鬆,就像一直以來他同他說話的語氣,彷彿要碎的不是自己的一瓣元神,「小爺我特地下凡來替你收屍,你也差不多該起床讓我笑一下了。嗯?」

約書亞站在不會回應他的惡魔跟前,天藍的瞳低垂,話語之間停頓了下,那空白處就像被世界淡淡抹去。而後他眉眼間彎出笑,想起甚麼般輕柔地開口:

「沒我的應允,你可不能隨便死掉啊。塔納托斯。」

望盡這三界六道,時間之流自恆久而來的所有光與陰,除你之外,可再沒人能陪我玩了呀。

死亡 塔納托斯

他掀開眼簾。

從視角末端捲飛而起的白色羽毛填去了所有空隙,他以為天光要近,卻發現那不過是天使的羽翼。塔納托斯花了幾秒驅開眼裡的迷濛,一雙晶亮的粉紅色瞳終將視線落在面前之人上。他能感覺到有股力量源源不絕的自胸口傳導至四肢百骸,有甚麼在心臟旁邊捂熱那顆跳動的器官。
他嘗試起身未果,力氣尚在匯聚,僅能些許移動手指的情況讓他不悅的動了動眉角,但也只能先將目光放遠,這才發現自己還身在骷德城內。塔納托斯想到他最後的意識斷在燒盡一切的業火及龍燄之中,卻不知如何沒就此死亡。
腦裡思緒千迴百轉,當他終於憶起他曾傳話給天使(>>5:-88),那人也同時開了口。

「早安,塔納托斯。」
他看見約書亞瞇彎了淡藍琉璃似的眼睛,對他說道。
塔納托斯/*你兄嫂要打會出ㄑ打,免環樂!(大概ㄅ)*/
(a1) 2018/03/04 (日) 09:59:43

貪婪 格瑞厄姆

『主人,您終於要來找我了。
看吧,惡魔也跟人類一樣脆弱呢。』

「…………」黑暗中傳來早該忘卻的聲音,還來不及開口,胸口便一陣刺痛,彷彿有人扎進心臟緊捏並翻攪著的痛。恍惚間,他聽到好幾道風聲,緊接著又是劇烈的疼痛,風聲化作尖刺穿過格瑞厄姆的膝窩,往上竄進腰間、肩頸,最後在左胸向外炸裂成血色的玫瑰。

『曾幾何時您也願意臣服於他人腳下了?您高高在上的樣子呢?』
尼亞……我……

野獸的咆哮、人類的呐喊和惡魔的嘲笑交雜在一起,整個空間頓時充滿了刺耳尖銳的聲音。捂著雙耳蹲下埋進翅膀裏,格瑞厄姆感覺到身子不住地顫抖,這是他第一次感到害怕。

阿加,我好痛、好冷……也好想你。
尼亞,你當時也是這樣嗎?
對不起。


胸口的溫熱流至腳邊,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觀】 惡魔高層 妮朵

>>1
在阿加雷斯犧牲自己時,妮朵也僅僅是無聲地望著,直至接過那血淋淋的惡魔之角,「為了僕人值得嗎?阿加雷斯。」將它捏碎並化為光點,使之緩緩陷入格瑞厄姆的身體中。

有這種主人,你還真是幸運的小惡魔。

以染血的指尖撫上右耳的墜飾,她莞爾。

貪婪 格瑞厄姆

>>1 >>4
「咳咳、」糖果在少年口中化開,甜膩的糖衣並沒有蓋過它的本質,那難以言喻的血腥味反而逐漸加重且蔓延。痛苦地喘息彷彿呼吸不到氧氣,用力收緊掌心,一顆顆鮮紅的水珠沿著指尖縫隙流下,沒有疼痛更沒有溫度。

不自覺地往前傾,格瑞厄姆抵在阿加雷斯的胸膛,熟悉的氣息令他稍稍遲疑了一會兒,「阿加……」嗎?可是為什麼……有點奇怪?
睜開雙眸,刺眼的光線讓他縮了縮,許久才微微抬首確認是否為他的主人,阿加雷斯。

格瑞厄姆輕觸對方的臉龐才發現,撫過之處全是從自己掌心留下的鮮紅。抽回手,他盯著傷口發愣,收緊、張開、而後又收緊,力道一次比一次大,血液更是不斷地流出,染紅了褲管,滑落於雙腿之間。

是我怪怪的,還是阿加你又施了什麼法術?
還有你的傷口……怎麼回事?


對於感受不到任何痛覺和溫度的自己感到很茫然。
另,他並沒有注意到體內流竄的光點(>>@4)凝聚在耳骨,最後形成一枚金黃色的耳夾。

變幻 阿加雷斯

>>@4
等待格瑞厄姆甦醒的過程,他聽見了妮朵的疑問。垂頭思量,最後他得出了答案:「僕人沒有那個價值,格瑞厄姆有。你不信我有投資眼光?嘻嘻。」
背對妮朵的阿加雷斯加深了笑容,像一枚深沉雋永的符號。
>>5
格瑞厄姆的咳嗽牽回了他的注意,他的僕從看上去痛苦難當,甚至自傷而不自知。阿加雷斯眉頭前端打了個結,伸手握住格瑞厄姆不斷開合的手掌,黏稠的觸感令人些微不快。
「怎麼剛醒就自殘?」阿加雷斯掏出一塊不怎麼使用的手帕,丟進格瑞厄姆懷裡,「嘻嘻,自殘的傷勢要自己處理喔。綁一綁,你會吧?」

你哪裡覺得怪?妮朵說你會有後遺症,說說看?
我的傷口?喔……這個啊?剛剛跌倒摔斷角了,超痛的,不過現在沒感覺了。

阿加雷斯隨便撕下一塊衣片在頭上擦了擦,他血止很快的,沒事。

「我才想問你,你多了個耳夾知道嗎?滿好看的。」
不知道有沒有特殊功能,以後就靠瑞姆養了。阿加雷斯一派輕鬆地想著。
阿加雷斯輕輕扯了扯格瑞厄姆的耳夾,想確認它是否成為了格瑞厄姆的一部份。
(a2) 2018/03/05 (一) 22:14:02

【觀】 惡魔高層 妮朵

>>6
「惡魔可不能隨便相信,」舔去指尖的殘留,妮朵坐在不知何時浮出的高腳椅上頭笑道:「但你這投資我沒有異議。」格瑞厄姆,年輕又乖順的惡魔,可難找了。

注意到耳夾的瞬間(>>5),妮朵輕輕勾了勾手指,那飾品頓時一亮,而後又黯淡沒了光彩。

有趣。
往旁扔了顆彩色石子,妮朵精準地砸中刻爾柏洛的肩頭,並以眼神示意著。

變幻 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嗅到了與古堡格格不入的氣息(>>2),他眼角餘光一瞟,來者並不能帶給他哪怕一點的波瀾,於是他寧靜而平淡地收回了目光。
今非昔比、物是人非,總總惆悵皆是他人所想,身分的轉換、過去的光陰所應該帶來深刻與冗雜的情緒,從來不曾出現在他心裡。

【觀】 審判者 刻爾柏洛

>>@5
打了個哈欠,刻爾柏洛慵懶的搔搔後頸,回過頭朝妮朵的方向看去,「這可真是……」有趣。
「小朋友,你戴了有趣的飾品呀。」刻爾柏洛走了過去輕觸那個耳飾,指尖沿著脖子曲線撫過,然後握住拳。
無形的力量拉扯著格瑞厄姆的頸子,像是被套上了項圈一樣,不過並沒有很用力,只是試探性的扯了幾下。
「不是壞東西,至少我是不討厭。」刻爾柏洛撥開耳邊的金色髮絲,露出了不明顯的耳釘,淡淡的紅光閃了一下。

「那邊那個帶著令人厭惡的氣息的傢伙。」審判者看向突然出現的訪客(>>2),「不管你要做什麼請盡快完成並離開,你不被允許久留此地。」這裡可是撒旦的地盤。
刻爾柏洛差點直接動手把他扔出去,對他來說就像一隻北極熊闖進撒旦寢宮一樣,用牠沾了骯髒泥濘的腳在地板上留下痕跡,毛髮上面的水還會弄髒其他地方,不清理怎麼行,不過對方看起來有事要做也不是來搞破壞的,他就拿出他的禮貌用嘴請對方離開。
代理人對外可不能一直那麼無禮,會丟吾主臉面的。

紅色狂熱 芬里斯

悠悠醒過來,眨眨眼睛,果不其然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被透明棺材所折射的古堡景象。
嗚哇──這個鬼地方真的是無論看幾次都很討厭。
但總歸是比上次進來時要強多了。

紅色的小狼嘆氣,一臉不悅的舔舔自己的爪子後伸了個懶腰,就算這裡讓人焦躁,仍舊堅持著自我的步調。他溫吞的站起來甩動幾下身子後蹲低,後腿奮力一蹬,跳出自己原先躺著的棺材。

芬里斯醒來之後所能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聯繫努諾,但回想起似乎自家下僕累的夠嗆,以視覺共感進行確認──不出所料的,屬於努諾的視野範圍全是一片黑。
他睡著了。

「......嘖。」太久不睡覺也會死,人類真的很麻煩欸,他煩躁的嘖了聲。
不過看在這次確實是一場折騰人的鬧劇的份上,身為一個愛護下僕的主人,他就勉為其難的允許努諾擅自休息了!

紅色狂熱 芬里斯

沒用的下僕已經睡死了。

他並不喜歡這座古堡,卻也沒想到接下來要往哪兒去。芬里斯已經對祭典喪失了興致,而外頭卻彷彿一切從未發生過的沉浸於狂歡的氣氛中,這令他有些倒胃口。
不過離開這裡之前,他還有點事情要幹,紅色的小狼忍著不爽的感覺在古堡內繞著棺材款步至艾爾特的棺材旁時停下了腳步。

他忍不住朝裡面打量了幾眼。
那透明的材料使得裡面的空間被隔離開來自成格局,使小世界的一切都失真上好幾分,艾爾特更是假的可以,這使他感到沒來由的不爽快。
紅毛小狼隨興的一個小跳步便無聲無息的站立在棺材邊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沉睡中的銀白色幼龍。
艷紅的彼岸花與銀白色鱗片上反射的點點燭光如灼灼逼人的火海,躺在裡面的正是被封印過後失去意識的艾爾特。
像是被美麗的陷阱捕獲的可憐獵物,沉靜的蜷縮著,還真有那麼幾分睡美人般惹人憐愛的無助感……
才怪咧。

芬里斯送給躺在棺材裡面依舊沉睡著的艾爾特一對巨大的白眼,接著又是一個無聲的跳躍落到地面上。這回他走到妮朵身旁,蹭了蹭之後一屁股坐下,抬頭對著妮朵露出一副困惑的神情。(>>@4)

「妮朵大姐姐,要怎麼樣才能讓艾爾特醒來呀?」
小狼毫無誠意的打了個呵欠後,用後腳抓了抓自己的耳朵。他大概猜的到這些失控的惡魔跟自己不一樣,估計是沒辦法自己起床的。
而他,可愛的芬里斯大人,是不會介意親自來一回晨喚服務的──畢竟他還有點帳需要跟艾爾特算,嘻嘻。

死亡 塔納托斯

>>3>>@6
金髮青年向剛醒轉的友人道完早安,那邊便傳來絲毫不友善的話語,他懶洋洋的抬眼道:「惡魔倒也有趣,我的人在這裡被殺的氣息全失,還不讓我降臨了?」

他扠手而立,談笑輕嘲間神色自若,若說方才他是專注於喚醒塔納托斯而不自覺,現在則明顯將自己立於眾多惡魔的魔息之中,並且毫不引以為意。先不說約書亞本體的年紀鐵定海放這裡一票惡魔,單就連塔納托斯都打不死他這點,他就有資格站的一副諒你們全部一起上也拿我沒轍。

天使就像代表他的那朵白百合,明亮的、以那身聖潔輝映著古堡通明的燈火。他站在這裡,如同他曾站在天堂的最邊境之處,做一座守望的壁壘。

但不是所有人都懂得愛惜花卉。約書亞正欲再度開口,斜地裡刺出的五指成刀不得不逼得他連忙側身閃過。勁風帶起金色的髮梢,他順勢回頭;已經確實起床的惡魔友人正瞇著那雙粉色瞳,冰冷的朝他殺來。

「你再說一次。」
「甚麼?」

見約書亞裝傻,塔納托斯冷笑了聲,毫不留情地攻過去。

死亡 塔納托斯

他不清楚自己為何沒死。當時席捲視野的火焰夾雜著尖銳的黑影咆哮,與體內崩毀斷裂的巨大冰稜相互碰撞,兩股巨大的力量震盪了整城靈魂,他感到比獄界淵藪更深的吞噬,下一瞬間便失去意識。

然而再怎麼對現況無所頭緒,他仍舊記得死前他最後一絲意念是向著那個他本應歸去之處,死神最終託付了黑翼保佑弟弟的磚瓦之上。那邊那個約書亞暫且不理,他既已醒轉,便要確認許普諾斯的狀況。於是塔納托斯動了動視線,看見與他並行躺在一塊的男孩,塔納托斯撐起身子,垂眼凝視,默然無聲。
古堡的燈火打在許普諾斯依舊沉睡的臉龐上,照出些許安穩的影。他伸手輕按男孩無起伏的胸膛,意外地,竟收到了弱小的跳動。

「……」少年心頭微動,粉紅的瞳仁顫了顫,他眨了下眼,以心念收起獨存的黑色翅膀,卻是甚麼也沒說。

他終於有閒情逸致看清四周,粗略掃過幾眼,也大抵能猜到整場惱人的祭典要結束了,而他原先評價無聊的遊戲,也在最末尾之處賞給他滔天鉅變。塔納托斯就像個得到意料之外禮物的孩子,滿意的精神正好。
自死亡回歸的告死惡魔並沒料到自己一聲遺言就將天使直接喚了過來。他隱約曉得那道捂熱自己心臟的力量泉源是甚麼,那是現今只存於他體內之物,由誰親手種下以佑他。甫睜開眼時的四肢無力已被驅散開去,少年抬手,手指虛虛開闔了幾下,靜靜品嘗那道溫潤撫過百骸的暖流。

但就是有人不得安靜的要領。聽那頭約書亞朗笑的聲音大言不慚的說著甚麼,塔納托斯眉型一動,掌心翻起成刃,不客氣的以攻勢招呼過去。
約書亞佯裝無辜的閃過第一擊,翅翼搧動躍起,就想往牆邊遁走;塔納托斯也不含糊,擰身追上。

「哇塞,這麼精神?」金髮的青年讚嘆了句,舉手招架對方那絕對不是鬧著玩的攻擊。兩人很有默契的無視整大廳的惡魔,乍起的氣流紛飛了髮絲。但約書亞這等戰五渣哪裡能在塔納托斯手底下撐過那麼多招還不見血?就連他自己都訝異了,勘勘又過幾招,這才明白問題出在哪。

「力氣很小哦。很虛弱嘛?」
約書亞嘻嘻笑的調侃道。俗話說人不作死就不會死。

聽見此話,塔納托斯面無表情地揚眉,原先刺去的手掌忽地變為爪,扣住天使因變招而來不及閃避的肩膀,另一手掐住對方的肘,身姿一扭,直接將人踹破窗戶摔出去。

「再弱都比你強。」

碎裂而落的玻璃於他如無物,銀白的死神從容優雅地落在約書亞摔出的坑洞旁,粉紅色瞳閃爍星光,冰雕般的面龐冷冷一笑。
塔納托斯/*下集待續..._〆(°▽°*)*/
(a3) 2018/03/06 (二) 09:21:50

【觀】 惡魔高層 妮朵

>>9
彎下身抱起小狼順了順毛髮,妮朵夾著糖果於芬里斯眼前一晃,「讓艾爾特吃下便會醒來,可你確定他想醒來嗎?」指著另一邊(>>6)阿加雷斯和格瑞厄姆的方向,緩緩道:「那隻小貪婪可是因為有偉大的主人才看起來安然無恙,我不能保證艾爾特醒來後是不是完整的他。」

終將糖果放在芬里斯那毛茸茸的頭頂上方,「不過既然你提問,那就交給你決定了。」並讓小狼坐臥在懷中。

【觀】 惡魔高層 妮朵

>>10 >>11
惡魔與天使戰爭啊……
妮朵冷冷地笑看著,只要白色羽翼的男人不妨礙或破壞這裡的一切,她便不會貿然出手。至於塔納托斯,身體是他的,若因虛弱有何閃失更是不關她的事,本該如此。
直到玻璃碎裂的聲音傳來。

「降臨無所謂,搞清楚地方。」嘴角微揚,週遭忽地颳來一陣旋風,強大的氣場像架起無形的結界般往外擴散,籠罩整座古堡。她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反正那位大人應該不會反對自己使用能力殺了異族吧。

彈指間,兩道光束毫不留情地射向聲音的源頭,在觸碰到人之前化為整株帶刺的紫玫瑰,外頭纏繞著妮朵些許的魔力。堅信那兩人能躲開,利刃絲毫沒有停頓,若擊中也頂多是皮開肉綻罷,沒什麼好操心的。

「打架可以,別太超過。」

雖說到底還是僅隨意扔出小孩子的玩意兒,她還有其他重要的事要辦,沒空打理他人的家務。

【觀】 惡魔高層 妮朵

經過刻爾柏洛時(>>@6),靠在耳邊喃喃道:「那隻白鳥交給你了,如果那位大人沒有阻止的話。」擺擺手,她逕自坐上裝有小惡魔的棺材,拾起上頭的糖果把玩,「我說小流星,你想解除封印嗎?」

格瑞厄姆和艾爾特皆有人來迎接,那他呢?
妮朵讓那嫣紅穿過透明的棺蓋,最後沒入流星的左胸。

若想,就接受它;不想,推出來即可。
不強求。

貪婪 格瑞厄姆

>>6
明明流血,但是不會痛。
還有阿加你涼涼的,跟棺材一樣。
角……


對於阿加雷斯這種騙孩子的話術感到不悅,但格瑞厄姆依然默默接受,既然對方有他的顧慮那便不再過問。
拿起繃帶試圖包紮傷口卻怎麼樣也無法成功。拉起繃帶,另一邊就滑落,單手到底要怎麼包住整個掌心?更不用說打結固定了。
壓在阿加雷斯手背,格瑞厄姆眨巴眨巴的望著主人,「不會,綁不起來。」希望拯救一下毫無進展的自己。

「耳夾?」還沒確認那多出的東西在哪,一道無形的力量便掐住了自己(>>@6)。不難受,但這種被他人束縛的感覺很不好,有別於契約,那種感覺好似自己是被監視、嚴格控管的野獸。

「癢。」阿加雷斯的動作(>>a2)令格瑞厄姆往內縮了縮,「這是誰的?阿加你的嗎?」在審判者能制約自己時就知道不是了,但還是想問問耳夾的來歷,畢竟他才剛從噩夢中醒來。

死亡 塔納托斯

>>@8
那邊的天使哇哇大叫著一個懶驢打滾自坑中翻身而起,古堡旁的花園被兩人這麼一攪和,頓時面目全非,但狼藉的泥土碎草也髒不了約書亞潔白的反著月光的翅翼。塔納托斯心情甚好的等他起身。
與此同時有兩道邪紫的光破空凌厲飛來,他卻連眼也沒抬,憑空燒出的黑火便給截了胡。玫瑰化作火燼,在周邊輕飄飄的撒落,像是鎮魂的飛絮。

約書亞甫起身,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銀白的惡魔垂著眸,抬手輕梳後頸的髮,當髮絲順著指縫輕巧瀉落,空氣間傳來不搭調的擠壓破裂,月色下忽地紛飛了遙遠夢境所遺落的碎花。不知哪來的攻擊便被這舉手投足皆優雅的少年給化了,而他甚至連那是甚麼都沒看清楚。

「那啥?」
「灰塵。」

約書亞一臉你們惡魔品味真奇妙。但身為一名本就與對方不對盤種族的天使,實在不好隨意質疑他族的情趣,索性拍拍衣袖,繼續問道。

「剛剛躺在你身旁的惡魔是誰啊?」
「我弟。」
「你的翅膀呢?」
「斷了。」
「斷了?????」

塔納托斯似乎對青年那突然揚高八度的聲音感到有趣,歪了歪脖子望著他。但約書亞卻沒繼續開口,緊抿著的唇憋作壓抑的直線,淡藍色的眼撇往別處,那雙眸子現在看著倒不像明亮天空了,像著即將落雷的晴天。一看就是不開心的模樣。

不過塔納托斯永遠不會是那個問他怎麼了的主。見對方獨自悶著,他也毫無安慰之意,自顧自地回問:「你把我復活了?」
「……不是。你本來就沒死透。」約書亞說,呼出一口大氣,肩膀隨之頹了些,「而我只是予你復原,否則你肯定還起不了身。」

少年樣貌的惡魔狀似明白的點了點頭。不發難的塔納托斯瞧著總像一尊瓷娃娃,安靜又美好,偶爾的笑容可以傾城……

「記得我向你討過一數字?(>>4:36)」
「那是當、」然……
尚且沉浸在歲月靜好的約書亞沒有多想便回道,卻在啟口三字後才意識到這是一個怎樣的問題,趕忙打住,心中警鈴鬧騰大作。

「現在就履行它。」

那尊本與朦朧月色呼應地極其唯美的娃娃朝他一笑,轉眼化身修羅。

變幻 阿加雷斯

>>12
格瑞厄姆雖然面無表情,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卻彷彿會說話,如初生小鹿似閃爍著溫潤的流光。這令鐵血的阿加雷斯猶豫之間收回了拒絕的話語,他垂下眼簾,認命地替人包紮起來。

「不會?不會要學啊!看我有用嗎?」當然心軟之餘嘴上還是要念點什麼,阿加雷斯俐落地包好他的手掌,將之擺回對方身側自然垂落。
「然後涼涼的不是我,應該是你棺材睡太久了。」阿加雷斯很確定自己體溫正常,「站起來我檢查。」他扶起格瑞厄姆,內心催動契約,一抹血光在墨瞳中綻開,此刻他無比清晰地感知到格瑞厄姆的每一寸都掌握在自己手裡,他的每根靈絲都連結在自己身上,一舉一動的反應都瞞不了他,並且全權被自己掌握著。
每每這時候他總是有些許好奇,這種逃也逃不過的霸道條款格瑞厄姆怎麼受的了?希望他這主人有當得不負期望,嘻嘻。

「除了手掌沒有其他傷處了,失去痛覺以後你要更加小心,你要知道,你並不是失去了痛苦的機會,而是失去了原本該有的警覺心。以後我會教你更多,多到足以令你慶幸當初的決定,以及──那場賭局注定是我的勝利。」
阿加雷斯拍拍他的臂膀,恣意的笑宛若雲霞出海曙,明媚耀人。

「耳夾不是我的。」須臾之間他已然收起方才的笑靨,淺淺勾著的角度是平時戲謔人生的小丑,「嘻嘻,妮朵,這東西能解釋下嗎?還有,擾亂祭典的藏鏡人你們知道的話,能否吐點實情出來?」
左臂壓在格瑞厄姆頭上,他轉向撒旦代理人詰問。

紅色狂熱 芬里斯

>>@7

順從的任由他人將自己抱起,芬里斯自然的倒臥在妮朵懷中,厚顏無恥的享受著大姐姐的順毛。
「無論是什麼結果,那都是他咎由自取。」仰躺著的小狼歪歪頭,露出一臉無辜的回答道。「所以大姐姐就放心的交給我吧!」
嘴上這麼說著,他又換了個姿勢站起,在跳回地面之前不忘用鼻子親暱的頂了頂妮朵的臉頰。

──根本不管頭上還頂著顆藥,芬里斯就這樣任由它亂滾到不知何處。

紅色狂熱 芬里斯

再次回到艾爾特的棺材旁,確定艾爾特沒有一絲要醒來的跡象,芬里斯毫不客氣的就是一掌,直接拍飛了上頭的蓋子。

慢條斯理的後退幾步。下一秒,芬里斯助跑著騰空一躍而起,毫不留情的整匹狼重重降落在銀龍背上。
「渾蛋艾爾特,不過區區一條小龍,居然還敢耍小爺我。」不滿的嘟囔著,芬里斯意思意思的重踩了幾腳洩憤,又一口用力的咬在白龍的翅膀根部or附近。
心中尋思著「反正這傢伙現在就已經斷著氣了,況且龍這種生物也就皮厚著呢」,小狼有了底氣,嘴上硬是多施加了幾分力道,生生地扯掉了幾片龍鱗,叼在口中不放。

趁著對方毫無招架之力好一番折騰,蹦躂了一會兒後,芬里斯終於覺得有些累了,這才想起還有正事要做。
「哼,便宜你了。」隨口將龍鱗吐到地面上,不甘心的對著被自己咬禿的部位追加了73發愛的修正拳,小狼這才樂意跳出棺材,好好找一下自己把方才妮朵給的糖果隨便弄去身上的哪裡了。

紅色狂熱 芬里斯

「起床的糖......」紅色小狼扭頭朝自己的身上看去,但追著自己的尾巴轉個一圈便放棄用這種姿勢尋找,沉思一陣後,像是想到什麼方法,他開始使勁的甩動起身上的毛。
說也奇怪,如同施了戲法一般,無數顆小巧的寶石夾雜著86顆糖果憑空出現,落在地面上持續叮噹作響。

將糖果用腳掌撥到一旁,芬里斯面對滿地狼藉的雜物也不慌張,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朝著地面一滾,便全部都收了起來。
當他再次起身,同時也變回了人形模樣。芬里斯將那堆糖果撈起來抱進懷中,拍打著翅膀重新坐回棺材邊上。

哼著不知名的曲子,他悠閒的拆開所有糖果的包裝,接著扒開白龍的嘴後朝裡面一股腦的全部扔進去──當然,也包含著妮朵給的那顆。

貪婪 格瑞厄姆

>>14
「挺有用的。」抬手翻轉了下,完美的包紮他可沒辦法單手做到。
格瑞厄姆乖巧地宛若一隻放空的小白兔,任由阿加雷斯連結全身的感官,這種感覺無論幾次都很微妙,像牽線木偶。知道反抗沒用的他早已學會如何順從,但卻從沒習慣過。

而本就血氣方剛的年輕惡魔,此刻因一場祭典失去了痛覺,這點對他來說確實夠危險的了。阿加雷斯的警語字字句句都烙印在腦海中,倘若被人重重劃上一刀都沒知覺,怕是只能默默等死。

「現在還說不準,要是以後我懂的比你還多,勝利者就要換人了。」喬了喬帽緣,格瑞厄姆笑道,並且同阿加雷斯等著妮朵的解釋。莫名出現的飾品讓他有某種被侵犯的感覺,輕拉那枚耳夾確定真的無法拆下才作罷。

格瑞厄姆希望從代理人口中聽見正常的解釋,雖然機率微乎其微,它詭異的令人很難往好處想。

睡眠 許普諾斯

平躺於棺內的少年蒼白如月,靜的連呼吸都忘記。忽地他的安魂床被破開,落下時身體與地面之間隔著柔軟的羽翅和片片花瓣,在漆黑雙翼的對應下使他更白的不似活物。

然而此刻,理應永遠沒於黑暗中的靈魂被溫柔撈起,一點一點地安放回它原本所在之處,凍結的血液重新開始流淌、左胸膛內的鼓動緩慢復甦。
少年的眉眼似乎輕輕動了一下。

睡眠的惡魔彷彿回到他初生之時、在倪克斯的臂彎中安然沉睡,身外一切皆與他無干。只是這次連塔納托斯碰觸他的心口時,他也未曾睜開眼睛。

許普諾斯就這麼閉著眼躺在原處,兄長翻起身子向著天使呼嘯而去時的騷動也沒驚擾他,只有前額劉海與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他毫無防備地翻身側躺,四肢縮在一塊兒,軟而嬌小的羽翅伏貼在地面。

他要在黑夜的看顧下好好睡上一覺,任誰都休想、也無法吵醒他。

至於何時會醒來?誰也說不準,直到許普諾斯睡的滿意為止。

【觀】 惡魔高層 妮朵

>>14 >>18
「那東西啊……」妮朵欲言又止地撥開髮絲,露出右耳紅寶石般的墜飾,晃動的同時也閃爍著,「沒什麼大不了的,跟這個相去不遠。」

從流星的棺材邊走向阿加雷斯,妮朵湊近直至整身貼上,「讓開。」再笑著推開。蹲下抱住格瑞厄姆,並在年幼的小惡魔脖頸上留下一道輕淺的齒痕,隨後輕吻了下那枚精緻發光的耳夾。

「從今以後,格瑞厄姆的生死,我說了算。」勾起一抹豔麗的笑容,妮朵在阿加雷斯面前攤開雙手,而後指頭一根一根地慢慢往內收,每彎下一根指頭就能明顯看出格瑞厄姆臉上的變化。
第六、第七、第八……
「為了避免他們再度失控。」聽見小惡魔的劇烈喘息,妮朵才緩緩鬆開掌心,那枚金色耳夾也同時黯淡下去,「放心,只要他好好的我就不會叨擾你們。」

「至於擾亂祭典的人,我只能跟你保證並不是撒旦大人。」默默拆下右耳的墜飾,妮朵身上突然竄起陣陣肉眼可見的紫色氣息,強大、濃烈、讓人有著不可侵犯的錯覺。張開鮮少顯現出的蝙蝠翅膀,她揪著人飛到半空中,用著僅止一人聽得見的音量說道:「祭壇,不會再出現了。」當時她未摧毀殆盡的東西,同時也是與刻爾柏洛成為代理人的源頭。

「祭典依然存在,只是沒了亂源,你只要這麼想就夠了。」總之,都結束了。
妮朵降落的同時鬆開抓住阿加雷斯的手,優雅地落地。
(a@5) 2018/03/07 (三) 16:45:54

變幻 阿加雷斯

>>18
要是以後我懂的比你還多,勝利者就要換人了……嗎?
那不是很好嘛,嘻嘻。
這代表我的尖角所換來的,是超越其價值的東西。無論最開始是輸是贏,我阿加雷斯都是永遠的贏家。

>>@10
被推開的阿加雷斯沒有任何不悅,然而他的漫不經心在妮朵的演示下逐漸崩碎。他死死攫住妮朵鬆開的手,眼底浮上一層薄然怒意,只是他依舊很好地穩住情緒,直到聽完妮朵所有解釋。

「你?瑞姆的主人是我,你的手伸得太遠了。」
惡魔總是這樣,阿加雷斯也不能避免,想到自己的僕從被套上別人的項圈,他就忍不住想撕裂眼前的人。越這麼想,他的笑容反而越大,超過半臉的弧度詭異而嚇人,生生將他的臉部情緒切成兩半。

「你的答案我不滿意,妮朵。如果那道聲音就是祭壇,那麼你們為何放任這件事發生?撒旦大人或許不是擾亂祭典的主使者,但他又是用何種心態看待這件事?難不成……想要說這是考驗?嘻嘻、嘻嘻!」
落地後,阿加雷斯揮開妮朵,大步來到格瑞厄姆身邊,用力拉扯那個金色耳夾,粗魯的動作顯盡他對那個東西相當的厭惡。
開什麼玩笑呢?

貪婪 格瑞厄姆

>>@10 >>20
被妮朵抱住的格瑞厄姆僅僅愣了下並沒有其他想掙脫的念頭,可當他從對方口中聽見那句話時,卻下意識想伸手揪住被人推至開的阿加雷斯。
想問的問題一個字都尚未吐出,格瑞厄姆便覺得不對勁。彷彿有隻手捏住了他的心臟,而且越來越緊,緊到身體機能都快無法運轉,「…………」粗喘著氣跪在棺材裏頭,格瑞厄姆稍稍抬眼,看著妮朵將阿加雷斯帶離地面又歸來。

「阿加?」阿加雷斯的表情看起來非常非常不好,而拉扯那枚耳夾的力道更是直接表達了怒意,格瑞厄姆順著主人被牽引,這鬼東西是拿不下來的,他早試過了。無奈之餘一道尖銳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緊接著是鮮血,伴隨著錐心刺骨的疼痛自耳夾的位置流下。
他蜷曲著身子縮成一團。

阿加,停……
痛、很痛……


並不像失去痛覺前的那種皮肉痛,那是一種直接傳達全身,令人恐懼的疼痛,像被詛咒一樣。緊緊抓著自己的雙臂,失去痛覺的格瑞厄姆完全無法轉移注意力,只能靜靜地忍受耳夾所帶來的一切。

變幻 阿加雷斯

>>21
吃痛的哀求細細地傳來,彷彿幼獸虛弱的鳴叫。金色耳夾被漆上刺目的顏色,阿加雷斯短暫的失神,接著他聽見了硬物龜裂的聲響。
「……」
在格瑞厄姆蹲下身體時,阿加雷斯便放開了施暴的手指。他盯著蜷曲起來的格瑞厄姆,諸多相似的畫面一幀幀翻過,他伸出五指緩緩靠近僕從的腦袋,冷凝的墨色越沉越深,直到再度摸上格瑞厄姆的耳朵時,兩指些微地顫了下,接著他發出一聲低低的、認命似的嘆息,然後手指從他耳上抽離。

「抱歉啊,瑞姆,下次不這樣碰它了。」
阿加雷斯將人擁入懷裡,輕輕安撫,「看來是撒旦大人的旨意了,唉,你主人暫時打不過他,等以後吧。現在,要不要離開這裡?」

變幻 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摸摸格瑞厄姆的頭髮,站起身,腳尖旋向從方才開始就在鬧騰的另一側(>>16>>17),彎腰撿起黯淡著光芒的龍鱗,復又看了兩隻惡魔幾眼。
「嘻嘻,芬里斯,這次讓安洛先請了課的部分下次我給他補上,就這樣替我招呼他吧。」
他一面說,一面將龍鱗一片片黏了回去,奇怪的是即便他的動作相當隨興,龍鱗也沒有再掉下來。「啊,我看到禿一塊就渾身不舒服,黏回去沒關係吧。」阿加雷斯笑著,句末卻不是疑問的口吻。他將口袋剩下兩三片的餅乾全部留給芬里斯,然後牽起格瑞厄姆,口裡哼著走音的旋律。

我想離開了喔!你還有話要對誰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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