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巫師狩獵Ⅳ☬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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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啊……原原原原來梅麗露小姐和葛拉諦斯先生都是聖職者?! 嗚嗚……我、我覺得自己好好笑啊……
(用藥理的筆記本蓋住臉)
但是大家都辛苦了呢,真的感覺到大家很努力喔……!阿斯法洛斯先生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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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2015/01/05 (一) 13:44:54 |
| 咦、欸??
(驚慌失措,摸摸頭)
為、為什麼沮喪……阿斯法洛斯先生您做的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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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哈、扯、扯平了呢! 咦咦?我只是覺得應該保護那個女孩……所以……總、總之您高興就好?嗯……祝您武運昌隆!
(有點尷尬地笑了一下,向對方鞠躬)
對了,一直沒跟梅麗露小姐說……那個,我、我是女的……唔,儘管沒有做為女人的資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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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哈哈…… 謝謝您把我當朋友!
(不敢說自己是自首的。)
讓女性被大家重視敬畏嗎……這確實是個,很好的目標,祝福您,梅麗露小姐! 咦咦……原來梅麗露小姐也認識葛拉諦斯先生? 這麼說來葛拉諦斯先生身邊美麗的女性還真多啊……
(稍微有點洩氣地垂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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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2015/01/05 (一) 17:04:34 |
| 這、這樣看來…… 好像只有我在這裡真的完全沒有認識的人啊…… 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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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深呼吸了一口氣,走到卡洛拉面前)
謝謝您,卡洛拉先生。真的,非常感謝。 您為我們所做的,真的太多太多。 明明一開始我是最希望所有人死掉的人,但是懦弱的我卻一點也不敢讓自己的手染上鮮血。
因此,這個「殺」的工作……交給我,可以嗎?
(像是在詢問卡洛拉,從懷中取出那把日蝕時用於自殘的短刀,又轉頭有點緊張地掃視了一下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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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有點顫抖的手,握緊了略鈍的短刀。)
……謝、謝謝您。 然後、也祝您……的靈魂幸福,卡洛拉先生。
──願 主憐憫。
(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將短刀刺進對方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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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諾兒鬆開手,讓短刀停在對方的眼中,在胸口劃了十字。 (a6) 2015/01/05 (一) 20:07:43 |
| ……呼……
(按著有些疼痛的腦袋,坐起身來,靈魂剛回歸到身體內,面前的視界還有些搖盪,但是……。)
咦、啊……
(輕輕撫著自己的臉頰,感受到久違的、確實的,不像是隔著一層手套般,能按入軟肉的觸感。) (皮膚……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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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到自己手上的釘傷也消失了,驚訝地左右翻看,然而現在不是驚嘆這些奇蹟的時候──) (瓦諾兒站起身來,從懷中取出黑色的緞帶。 接著將披散的藍色髮絲束成馬尾,往那個人走去。)
葛、葛拉諦斯先生……啊哈哈。 這個,該說是 主的惡作劇嗎?
(有點靦腆地,朝對方微微一笑。)
昨天才以為會是最後的談話的,結果馬上就…… ……那、那麼……您願意聽聽我、向您坦承一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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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呼吸一口氣,有點緊張,使得聲音微微顫抖。)
雖然我可以推想的出,您不是巫師方的人…… 但原來真的是聖職者啊……
不過,沒關係的。 在和卡洛拉先生、杜懷特先生說過話後……我理解,聖職者只是,一個身分而已。
(微微低著頭,半睜著眼。)
我真正憎惡的,是爭鬥與冷漠本身。 ……不是您。
就算您說的是謊言,也拯救了我。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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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起頭來,偏白的雙頰微微泛紅。 羞怯的藍眼中有著明顯的戀慕。)
那、那個──
Je vous aime……啊、不、不對……!
──Je t’aime。
(緊張的心跳加速,身體也微微顫抖。)
|
| 啊、抱、抱歉,情不自禁就用母語了…… ……咦?!嗚、唔嗯……
(聽到前半段的話語,一時之間露出慌張的神情,然而在對方粗糙的手掌輕撫上自己的髮絲的時候,身體輕顫了一下,然後滿面通紅地感受不曾有過的溫柔撫觸。)
葛拉諦斯……先生……
(勉勉強強,才從唇間擠出略帶結巴的話語。)
您是野犬也好、傷犬也罷,若您願意接受我的……一片心意,無論您流浪到何處,只要您一聲嚎叫,我就會追上您的身邊。 不曾離開過籠中的鳥,就算展翅飛翔,不久也會因無法狩獵而死吧。若提著我的牢籠的是您……我並不覺得可惜。
(說著說著,心情再度沉靜下來,凝視著對方的左半張臉,害羞地微微一笑。修長而白皙的手指略帶顫抖地伸出,指腹在對方艷紅的傷疤上滑動。)
……對了,還有一件事。 您的傷……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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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顫了一下,本來不習慣的肢體碰觸,因意識到自己的手上已沒有釘傷,也因對方的手掌是如此厚實溫暖,而令人心情平靜下來。 將另一隻手也輕輕覆上兩人相疊的手,澄澈的藍眼比起閃爍的寶石,更像是一片沉靜的海洋,因映照著對方的身影,而染上一抹翠綠。)
……我知道了,葛拉諦斯。 我會聽你的話試著去飛翔,儘管未知的路是那麼令人不安。 然而因為你的肯定,我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瓦諾兒‧坎達爾在她捨棄復仇之心後已不復存在,重獲新生的將會是名為瓦諾兒‧艾西尼亞的行醫者,我將踏上染上青苔的歐洲土地,去拯救下一個瀕死的性命。
(雙瞳中有著此生初見的堅定,對方成熟而溫柔的目光是那麼令人安心,即使約定的兌現在於不知何時的未來,也必定銘刻於心底,時時刻刻,絕不會忘記吧。)
然後、當我已經倦於振翅的時候……請讓我冠上你的姓氏。
(露出柔和又帶著青澀的羞怯笑容,握緊了對方的手。) (實現奇蹟的是諸神? 是上帝? 是惡魔? 還是戲弄一切的命運?
──那或許不是那麼重要。 因為,引發奇蹟的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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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對方點了點頭,閉著眼睛感受著金屬耳夾的觸感與冰涼,眼眶不禁一陣微熱,然而才剛說過那樣會堅強獨立的話,可不能馬上又哭了起來。 輕輕咬了咬唇,忍耐湧上鼻頭的酸楚,展露出此生最燦爛的微笑。)
真好呢……我一直都不擅長交朋友,之後如果有空的話,我想聽聽你的故事。 我會記著的,在戰亂之地呼喚你的名。
(面前男人的自信是那麼迷人,就算才相遇餘六、七天,也彷彿能描繪出對方過去輝煌風光的模樣。 然而儘管如今是帶傷的軍犬,甚至還是失去靈力的裁決者,他像是經歷無數風塵吹打卻仍昂然挺立,一點也沒有失勢後的落魄樣子。
(抽出手,端詳了一會耳飾,掌中的金飾就像他的主人一樣,雖略有小小的刮痕,仍在光線照射下熠熠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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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從懷中取出那褐濁液體的小瓶,當中還載浮載沉著細碎的香草,並將小瓶放入對方比自己大了許多的掌中。)
四小偷之醋……傳說有四個小偷,在疫區各處行搶,無法無天了好一陣子後終於被逮捕。 最後他們以交出某位女巫所給他們的防疫秘方,免除自己的罪刑。
這是用從這座教堂的香草園採的香草調和而成的,我無論何時,都會將你的耳夾帶在身上。 而若你願意的話,帶著這瓶醋,不僅想起我,也想起這場遊戲。
(再度握緊了對方的手,腦中浮現出第一次與對方的交談。 確實十分美麗,而且它外觀上的殘破更突顯了餘暉的耀眼-可惜,這種衝突美感只適合放在建築物上。 也許從那時自己就注意到了,這男人與其他人的不同之處。
儘管沒有將不安和恐懼說出口,對方卻依然感覺的到。 這份溫暖如同陽光的心意,會照耀自己長久以來被青苔所封閉的心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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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細感受了一會對方掌心的溫度後,鬆開了手,墊起腳尖,在對方唇角輕啄一口,臉頰微紅。)
我想,差不多是時候了…… 想和你說話的人,一定不只我吧。 畢竟,你是很會交朋友的嘛!
也謝謝你,葛拉諦斯……?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全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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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斯波西托……
(輕輕喃念著這個約定好自己未來會冠上的姓氏,因對方的低聲話語以及親吻髮絲的動作而滿臉通紅。)
葛、葛拉諦斯好像很擅長這種撩撥女生心情的技巧啊?
(微微鼓起泛紅的臉,又想起自己在遊戲時留給對方的信件。 啊啊,確實是,令人為之傾倒。)
嗯、除了梅麗露小姐以外,還有一些人吧……有些,不曉得願不願意和我說話呢…… ……說起來啊,要說在這場遊戲中有什麼最大的遺憾,那就是襲擊我的聖職者竟然不是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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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的每一個動作都令自己的心跳漏拍,雖然想要開口,但男人的手指止住了自己滔滔不絕的話語,因此只是靜靜地眨著眼凝視著對方迷人的單眼半晌。)
我知道了……那麼,讓我再說件小事就好。
(閉起眼睛用兩手捉住了對方的手,柔軟的臉頰靠在對方溫暖的手背上。)
您看過無情而殘酷的血腥殺戮,但不知您有沒有看過,只剩下皮囊的人互相吃食,宛如骷髏相纏、死亡之舞一般的景象? 上位者雖然腐敗噁心,下位者也未良善到哪去。 若罪的天秤是由承載的生命數量衡量,也許我並不會比你少上多少。
(更何況,自己一開始是抱持著讓所有的人染上青苔的想法來到這裡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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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到那名白髮的美麗女性朝這裡走來 >>83,連忙臉紅著放開葛拉諦斯的手。) 啊……那、那個,奧……不,岱西婭小姐…… (表情有些困窘,其實自己一開始只是無論如何都想向葛拉諦斯先生訴說自己的感情,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個狀況。) (儘管葛拉諦斯沒有看到,然而那天還身為亡靈的自己清楚見到女性將頭靠在男性頸窩的一刻。 美麗不凡、如同雪狐一般脫俗的外表,以及貴族的氣息,也許這兩人站在一起才是最速配的。 若結界解除以後,男性第一個聽到的告白不是輕快婉約卻有失端莊的法語,而是略顯拗口卻更為突出的德語,現在的情景還會是這個樣子嗎?其實自己並不是那麼有把握。) 不、不客氣……保護那個女孩是我應當做的,她不應該受到任何傷害。 那個,我……也祝福您,和您的妹妹莉娜小姐,會迎來幸福。 (有些吞吐地說著,用像是在詢問「真的可以嗎?」的眼神看著美麗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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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2) 2015/01/06 (二) 17:08:50 |
| (a16) 2015/01/06 (二) 18:25:50 |
| (a19) 2015/01/06 (二) 18:31:24 |
| (被迴響於禮拜堂的清脆巴掌聲嚇了一跳,眨了眨眼沉默下來。 陌生的話語和陌生的故事,這兩人的過往似乎不是自己可以介入的事。
懷中的藥理筆記以及卡洛拉捎來的遊戲紀錄,是自己過去人生的唯一軌跡,然而有著璀璨的過去的那兩人,還有其他留戀的事物。
自己可以毅然決然地拋下一切,是因為本就沒有擁有。 望向岱西婭的紅色雙瞳,歛了歛目,神情中多了些敬意與感謝。
她才是真正堅強受過歷練的女人,而自己不過才剛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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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咦?
(雖然也才剛做過主動親吻唇角的舉動,但其實沒有真正和人接過吻的自己,看到剛才那一幕已經臉泛紅暈,聽到對方所說的話,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
啊、唔……我、我想想……
(說自己情緒沒有波動當然是騙人的,然而明知岱西婭的心意還向葛拉諦斯告白的是自己。比起剛才的光景,那個強勢而美麗的岱西婭小姐就這麼瀟灑離開才更令自己驚訝。 思考了一會過後,捉起對方的大手,使未抽完的紙菸掉落於地,在食指上用力咬了一口。)
──什麼都不用解釋,這是為你竟然讓米莎莉亞小姐那麼小的女孩殺人而咬的,至於另一邊的巴掌……
(眨了眨眼,露出如同梔子花初綻,純淨無邪的微笑。)
等下次見面時,若你還吸引了什麼像貓呀像兔子般的女人再打也不遲吧?
嗯──如果那時候我的醫術有所進步的話, 也許可以進行安全的Châtrer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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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8(察覺到對方的目光在地上的紙菸停駐了一會,在被對方的手撫上時,一邊閉起雙眼感受男人略帶著繭的手指滑過自己臉頰的觸感,一邊開口。) 那個啊──抽菸對身體不好…… ……?!等、等一下,哇啊! (來到這裡後第二次被突然抱起,有點慌張睜開眼睛,為了平衡而緊緊抓住對方微微顫抖,不過顯然是自己多慮了,對男人來說自己的體重似乎只是小菜一碟。 在感覺似乎不會掉下去後,身體稍微放鬆了些。) 嗯、啊──一、一起去吃? ……。 我、我也會,在路上一直記得的,旅程的終點……是你身邊。 (對方的聲音由於比互相站著時更加相近,就像是耳邊的低語般動人。 隱約聽見了悠揚的笛聲和少年的聲音 >>94>>@7,雖然有點在意,卻因為被抱在肩上而無法回頭。 但是、感覺似乎是替故事劃上更好的結尾的笛音,聽著那聲音,心情也愉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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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7) 2015/01/07 (三) 00:31:00 |
| >>108 我沒有叫你扛著我啊……! (本來正想抗議,但聽見對方的下一句話又臉頰泛紅地沉默了下來。) ……在說情話的部分,我覺得你比我更像法國人呢…… (和平的教堂中餘下的人們互相交談,那互相殺戮的遊戲就像從未發生,然而仍舊鮮明的記憶正提醒著自己那絕非是夢。 包含那拯救一切的奇蹟在內。 能感覺到,下腹部上的釘傷應也已然消失……那麼,未來我可以懷上你的孩子了。) 恨跳進河裡洗了個澡,然後變成了愛。「La haine s'était baignée dans la rivière et ensuite elle est devenue l'amour.」身為瓦諾兒‧坎德爾的我,是一名失敗的姊姊和迷惘的病患。 身為瓦諾兒‧艾西尼亞的我,是繼承了聖人的氏的醫者。 然後、未來將身為瓦諾兒‧埃斯波西托的我,是你的妻子。 當我回來的那天,我會學好義大利文以準備聽懂你的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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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國 蒙彼利埃周遭某鄉村──
啟程旅行的第一站,是故鄉那無人的村子。 因席捲的鼠疫而滅亡的村子還未重建,僅有幾匹野犬和竄逃的野鼠。
瓦諾兒跪在全村的墓碑旁,雙手合十地誠心祈禱。
然後站起,將一封信繫在一隻紅知更的腳上,讓牠把信帶往不知何處的天空。
致 蕾蒂亞 我的妹妹:
若妳還記得我這個姊姊,那麼我向妳問聲,妳現在還好嗎? 天國、地獄,妳會去哪裡,又或是還在這世間徘徊呢?
我看了妳所參與的遊戲,還真有妳的風格。 如火一般豔紅激烈的惡作劇,以致於賠上了自己的命。
只不過、確實如此。 就連我也無法私心地捍衛妳,妳並不是個善良的孩子。 然而,若妳是惡魔的話,我身上也一樣流著惡魔的血。
我只是個平凡的醫者,也不確定像那位堅強的姊姊一樣將妳復活,究竟是不是妳想要的。 搞不好,妳還會因此而嘲笑我呢。 因此……訣別了,我的妹妹。
還能再見面的話,那是我死去之日,還是最終的審判到來之時呢?
瓦諾兒‧坎德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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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www.youtube.com> */ Zig et zig et zig, la mort en cadence 咕咕,咕咕,咕咕,這是死亡的旋律;Frappant une tombe avec son talon, 用它的腳跟敲打著墓碑;La mort à minuit joue un air de danse, 死神在深夜裡彈奏著舞曲的調子; 戴上烏鴉面具的醫者,柱著杖、頭戴笠、身披斗篷,踏上危險的土地。 她歌頌著逝去聖人的名,手中緊握著戀人的信物。 Zig et zig et zag, sur son violon. 咕咕,咕咕,咕咕,用上它的小提琴。Le vent d'hiver souffle, et la nuit est sombre 寒風呼叫,天已黑掉;Des gémissements sortent des tilleuls ; 菩提樹也發出蕭蕭聲; 她在鳥嘴中放入了保護自己的香料,儘管無可辨別她的長相,面具下的嗓音略顯中性但仍有女性的溫婉和煦。 她總將懷中的麵包送給病危之人,身邊總被野犬跟著。 Les squelettes blancs vont à travers l'ombre 白色的骷髏骨經過那些陰沉的地方;Courant et sautant sous leurs grands linceuls 披著的裹屍布都在東奔西跳。 五吋釘釘入患者的淋巴結,為了救人她手中染滿鮮血。 當能承受一切苦楚的患者睜開雙眼,看見的是有著蔚藍髮絲的鳥嘴醫者,向他們在胸口劃了十字一禮,隨之離去。 在這片土地上仍不停有人因青苔而死去,然而在絕望中仍得苦中作樂地敲打著骷髏的木琴。 最終她所信仰的那名聖人在十七世紀的巴黎會建起紀念教堂,而她已在義大利與心愛的人一同逝去。 在生命的最後,她仍記得奇蹟存在於這個世上。 【END──La Danse Macab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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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32) 2015/01/07 (三) 10:10:48 |
| (a34) 2015/01/07 (三) 10:13: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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