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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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帝君瞇了瞇眼,待兩位亡靈樂章的持有者探查完處刑者後輕輕一揮手。 從白蛾之后與聖天使長二人所處之處下方綻放出巨型玫瑰,將他們身軀包住重新闔上變為花苞,最終凋零,連散落的花瓣都在剎那間消失。 「……沒想到到是接連啟動了。」 隨著帝君的話語,應該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將你們彼此牽在一起了吧。 「朕自然是尊重個人意志,這規則只會讓你們在他人情緒波動較大時才感覺得到他的心情--除此之外,能明顯知道的,就是今日彼此心中決定處刑的人選了。」 「善用他吧,諸君。」 (#0) 2016/07/15 (五) 23:33:26 |
門之王 依瑟 「咪?是人家先出結果喵?」
自虛空中抓出乙太藍的結晶,透過被帝君制裁者的方向望去。 「以人家的立場而言,【蛾后維妲的確是破壞者方唷!】」 聳了聳肩膀,露出無所謂的神情,拿了很多的幕斯sweet在盤子裡。 |
亡靈之主 米蒂亞少女帶著倦容,從樂譜完整、直至退去都維持緊閉雙眸之態。
早就明知的結果令她感到無力,但宣告的聲音卻仍維持著冷靜: 「白蛾之后為【忠於帝君之人】。」 |
冥王 哈迪斯與影相連的黑霧,失去承載的珍寶。
她們像是直接於自己懷中消失那般。 夢魘得不到指令而選擇回到影中蟄伏。 剩下只有白蛾之后親自裁縫的外袍無聲落於地面。 其餘的什麼都沒有留下…不論是緊抓自己手腕的力道或溫度,還是那些柔聲呼喚…全都不存在。 冥王從不畏懼死亡本身。 但此時他感到憤怒與恐懼,為自己的無能為力,為自己竟無法阻止誰的離去。 殷紅血跡溢出唇角被手背抹去,那是犬牙咬破下唇的傷,些微的刺痛讓視線能掩於平靜,而停留於宣稱持有能力的兩位王者身上。 |
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米米——!
粉色的身影倒在眼前倒下,阿芙洛蒂從羅雷斯的懷裡掙脫,想抓住女孩的手、想將自己殘存的所有生命轉移給她。 僅是一瞬間的事情,女孩便消失在眼前。 阿芙洛蒂跌坐在地,幾乎要昏厥過去。 她甚至寧願倒在那裡、被帝君帶走的人是自己。 豆大的淚水從臉頰滑過,落在地面成了一顆顆美麗純白的珍珠。海妖失去珍視之人時的淚水,那椎心刺骨的痛、自靈魂中發出的悲鳴,會將眼淚凝結、化為世間最美麗的珍珠。 當年贈與米蒂雅的那枚珍寶,正是阿芙洛蒂的父親在失去妻子後所落下的淚水。 冥王筆直的身影就在不遠處,儘管被淚水模糊了視線,阿芙洛蒂依然能看見那人的神色。 她想唱歌,想為摯友致上安魂、想為冥王驅散悲傷。 歌唱是海妖的本能,任何字句染上旋律、化為歌吐露流傳,可以包覆受傷的心靈、撫平深切的痛楚。 但她無法。 她失去了歌唱的力量,喉間甚至僅能發出微弱如同氣音的悲鳴。貴為海妖王者,她非但無法為摯友編織立盾、連終末時獻上一曲也做不到。 她只能放任眼淚肆意流淌,在喘息間發出斷斷續續的氣音。 「為、什麼……」 不是我? |
付喪神之主 殷彤第二日,他看著同為精神鎖鏈的同伴那哀戚的神情。
第三日,他看著對他有過救命之恩的阿光離去。 第四日,他看著他的同伴天使先生蒙主寵召。 第五日,他看著小艾芙與她的摯友死而復生。 第六日,他看著小艾芙的摯友再次離去。 他覺得日子過得特別漫長,比起以往參加過的戰役,更加的漫長。 但,他也只能繼續撐下去,撐到最後一刻,直至生命的終末。 但是今日剩下來的這些人裡,他能夠抓出潛藏在裏頭的異側嗎?他不知道。 『請各位交出自己欲裁決之人的名單以及先後順序。』 殷彤沒有說話,而是選擇操弄文字將這些字句散佈在大家都看的見的地方。 昨日那種迫不得已的決定,想必傷及了許多人的心,那麼他的聲音也只會給予他們更多的刺激吧。 他站在遠一點的角落,拋接著昨日從依瑟手中拿到的小禮物,一邊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做,才是對大家都有益處的事情。 |
西方之主 萊茲涅斯米迦勒又離開了。
這次沒有從冥河擺渡回來。 時間的流沙很緩,卻又能在瞬間將生命體吞沒。 他的大衣口袋裡,一側有著靜觀其變的莉可莉絲,一側有著安賽爾和米迦勒贈與的真貴羽毛(即使那並不是米迦勒的毛)。萊茲涅斯突然覺得自己這短短的七百多年來不過跟剛取回視覺與聽覺的莉可莉絲沒什麼兩樣。 只是聽著,只是看著,渾沌的思考,大部分時候連話都說得像是要用浮誇來包裝自己的辭不達意。 像有海風夾著鹽粒刺進眼裡,他把聲音關在胸腔裡,拼命眨著瞪大的龍眼,不讓軟弱的液體從下眼瞼中流淌出來。 那裡是老龍消失的地方,那裡是米米再度消失的地方。大力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瞬間彷彿罩上一層朦霧的視線又見廳內人與物的稜角,阿芙洛蒂撐著坐於地面,欲語淚先下,跌落珍珠十斛。 >>4 「姊、姊姊……」萊茲涅斯開口,帶點粗啞的嗓音。 如若素常,他肯定是先拾起一顆顆淚珠製成的美麗寶貝,可眼下他只是慌慌張張地往海妖女王跑去,步伐雜亂,四顧無暇,以至於快到阿芙洛蒂跟前時浮須的腳跟踩到滿地圓滑的珠子,腳底一滑,背部朝下直直撞在地上(嚇得許多珍珠向外彈開)。 啊──!────! 大字形躺倒在女王身側,愣愣地望著輝煌的天花,覺著龍頭有點疼,呆滯半晌才轉頭望向阿芙洛蒂。 「姐姐我來了,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說……」 |
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6
阿芙洛蒂看著萊茲涅斯跌倒在地,僅是神色恍惚地看著對方,甚至連驚嚇的神情也沒有。 她花了很長一段時間(亦或者那僅是她個人的感覺,其實沒有很長)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人是誰、他剛才說了什麼話。 「……小萊茲。」 阿芙洛蒂柔聲開口,刻意放柔的聲音以本就十分虛弱的嗓音道出,更顯得虛軟無力。 她牽起嘴角試圖安撫對方,卻無心控制眼淚,使自己現在的神情顯得矛盾而可笑。 「對不起。」 明明小萊茲自己應該也很難過的,自己身為他的『姐姐』,卻是這個樣子要他分神來關心。 她顫抖著起身,環抱住年輕的龍族,語音中帶著止不住地顫抖和哽咽。 「對不起、對不起……」 低聲呢喃的話語,像是對萊茲涅斯、又像對米迦勒,懺悔著自己的軟弱、在責備著自己的無力。 |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5
欲裁決之人的名單以及先後順序? 誰先誰後都沒有差吧。如今魔族心底只剩下絕不能讓他去死的人選。 但,他甚至沒有回過頭去向那位獸族的同僚看上一眼。 「我想,我的回覆與昨日、前日、大前日都相同──既然領場的付喪神之主殿下決議將二位真理之眼都送去處刑,那麼我今日的選擇會是兩位亡靈樂章。」 斂眸;他輕答。 |
冥王 哈迪斯「門之王」
雖已過了隨意舉槍對人的輕狂時期。 當年聽聞某個地區出現空間異像而抱持興致前往,最後則以子彈煙硝確確實實大鬧一場作為收尾。 事後想起,總讓哈迪斯對眼前外面纖瘦的女性王者感到歉疚。 但,現在,他想將槍抵於對方心口。 「與時空同齡的女王,背叛帝君能使您獲得何物…」沒有詢問的必要,事實已擺在眼前。 淡漠話語消散於歎息。 「門之王後,冰霜之刃二位。」金屬色澤的眼,隨著話語將原本顯露的情緒一層層掩蓋。 「這是孤接下來的打算。」 影中黑霧重新聚集,一張無光王座於冥王身後出現,而那件絲質外袍被披於扶手。 他坐下,而雙手交扣置於身前。 「也是對精神鎖鍊提問之回覆。」 背部後靠,在說這話的同時視線卻未曾望向付喪神之主。 「孤昨日最終之發言非戲言,即使無法挽回,孤也無意繼續聽從他人決定,即使彼此同為王。」 這是他所能維持的最後一絲尊重。 若非如此,即使明白殷彤可以信任,他會在將槍指向門之王之前,先以子彈射穿對方的頭顱。 |
哈迪斯/*改錯字…*/外表纖瘦的女性王者感到歉疚。 (a0) 2016/07/16 (六) 21:10:32 |
付喪神之主 殷彤>>12
殷彤慢條斯理地將依瑟送的禮物,收進懷裡後,他轉過身注視著冥王。 這個人曾經與他一起鑄造武器,還是擁有靈魂的武器。 不過,這個人已然不是過去的他了吧。也罷。 「好大的口氣。」原本不是很想說話的殷彤,在對方將矛頭指向自己的救命恩人之時,他改變了想法,他冷冷地說著,「然而事實上,你不也沒資訊可以斷定他人的生死嗎。」 他把對方說過的話,再一次的拋回給對方。 「再說了,你連你自己的身分……除了死之外,也無他法證明吧。」他輕聲道,「而我呢,是絕對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王。」 「你要自己灰心喪志,盲從於自己所愛,我不攔你。」殷彤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但,你若阻礙了追求真相之路,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
門之王 依瑟>>10
「喵嘻嘻~依瑟呢,最強了!」 面對男子的澹然和陰霾,依瑟向前小跳了步,用指尖操縱著虛空中的乙太元素,勾出大大的笑臉符號。 「可是呀,這麼強的依瑟都已經沒有技能可以幫助大家了,現在這些稱王的存在們呀,好、好、好像也都不相信我了呢。」 話說至此,依瑟的婉轉的語調不再像是唱著歌。揮舞著纖細的指尖,他把笑臉符號上彎的弧度下劃,但面容中還是掛著絲笑容。 「不過呢,這些我們可以選擇的、不能選擇的,也都是命運的一環喵!依瑟用最大的努力去戰鬥、用最愉快的心去玩耍!無論結果是什麼,大家也都是南波萬喔!喵喵咪!」 講著不明所以的語言,女性即便此時此刻,都依然像是仲夏的朝陽似熱情開朗。 >>12 「哎呀呀~已經好久好久沒有人,在呼喚我的名號後,不是請求我賦予智識或財寶了喵。」 她旋身,水晶高跟鞋踏在石鋪面的華麗地面,聽似喧天戰歌鋒利逼人。 「雖然喏,冥王碩碩那大名鼎鼎的泊瑟芬沒有端在手裡,可話語中的刀刃一樣無情喏?」 依瑟漂浮在虛空中,可那姿態與其說是騰空,還更近似於坐在透明的形體上。她調整著頭飾上的蝴蝶結,假裝打了個哈欠: 「可是如果是想跟依瑟搏鬥呀,下回還是拿好你的槍再來吧。這種無所謂的鬥爭,依瑟可不覺得有趣喵!」 |
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阿芙洛蒂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但她終於停下了哭泣,大概是累了、或者認知到了何謂現實。
紅腫的雙眼在幾名對象間流轉,最終重新收回,直望著地面。 冥王和附喪神之主的聲音相繼響起,一邊是畢生摯愛、一邊是敬愛如父兄的長者,阿芙洛蒂以為自己應當要掙扎,但她卻意外的平靜。 「諸位,請、聽阿芙洛蒂一言。」 「作為一族之首,阿芙洛蒂過於軟弱。既使私心矇蔽了自己的雙眼,亦無法決心處決任何人……」 微弱的氣音道出堅定的話語,阿芙洛蒂輕闔上了雙眼。她不敢直視即將可能投射在她身上的視線。 「權當作是自私也好、任性也罷……今日的裁決人選,阿芙洛蒂、自請。」 >>5 「殷彤哥哥……艾芙欲裁決之人,僅有一位——便是艾芙自身。」 她知道這只是在逃避。 逃避珍視之人可能為背叛者的事實、或是未來將看著他們眼眼前離去的克萊。 她不願面對,只能選擇逃避。 |
土元素領主 瑟拉塞恩>>5
『欲裁決之人的名單』 時而曖昧選擇、時而迴避。 但如今終究來到這個時候了。 熟悉之人就會是正派嗎?帕緹的事已經給出了最好的答案。 瑟拉塞恩將右手抬起,不一會便有土塊從手心間湧出,逐漸形成一面扁平的石板。 上面刻著略為歪斜卻帶著異樣美感的文字: 『 門之王依瑟→(亡靈之主米蒂亞)→冰霜之刃貝雷斯、阿德魯→血族之王羅雷斯 』 她不敢往依瑟的方向看去。 從能力的結果論而言,她是懷疑她的。 若以個人行為來看,自己一定會有所猶豫。 所以用能力結果來判斷是最佳的選擇了吧。 但那結果仍是…… 昨日,她並不是那麼懷疑維妲,只因她認為信任維妲的選擇也等於將懷疑指向依瑟。 但也許自己太天真了,畢竟最終還是無法迴避。 自己就一定是對的嗎?她也並不明白。 但如今,現況逼她做出選擇。 「我們剩下四次處決、也或許會是三次。」 心中思考的同時,瑟拉塞恩也說著。 「阿芙洛蒂閣下和哈迪斯閣下表明身分的時間偏早,我不認為是潛入者偽裝,是打算信任到底的。」 「因此處決的人選,想必會落在未有技能持有身份的三人、以及亡靈樂章的兩位之中。」 是啊,必須做出抉擇。 若世界毀滅了,就什麼也不剩下了。 「今日我會選擇先行處決失去能力的門之王,明日也許先選擇身份不明的一人。另名亡靈樂章則依狀況做進一步抉擇,但現下而言她並不在我選擇的範圍中。」 靜靜的,她向精神連接給予自己的答案。 同時她也聽得見,乙太元素之主的她對著其的對話>>14。 依舊是很有活力的依瑟呢…… 但瑟拉塞恩卻覺得有些沉重,猶豫著是否該多說些什麼,還是該避開一切。 「不好意思…」 並不是特別對著誰,最後她如此開口。 |
殷彤對貝雷斯目光溫暖。 (a3) 2016/07/16 (六) 22:42:32 |
貝雷斯的內心很掙扎。 (a5) 2016/07/16 (六) 22:46:55 |
依瑟決定讓直達天堂歡樂列車的票安定的留在自投的選項(喵喵叫 (a6) 2016/07/16 (六) 22:50:11 |
該隱 羅雷斯>>4>>8
羅雷斯明知米迦勒的離去——逝去——會帶給阿芙洛蒂多大的打擊和絕望,但他卻仍沒能用自己的臂膀守住她的摔跌。 因他亦是同等悲慟。 天使一族對他血族的敵視並不能傷他分毫,卻更顯天使長的米迦勒有多麼特別且高貴,而他們長年累月間不變的友誼是難得、是難能可貴。 「——米迦勒,妳的光芒永不消逝⋯⋯」我心中亦是。 他卻震顫說不出口。 >>16 直至她逐漸止住哭泣,該隱甚至都還不能出聲安撫她的淚。 他怎麼捨得。 而她隨後而來的提議讓他的心一瞬冷卻。 「⋯⋯如果妳那麼希望,阿芙洛蒂⋯⋯如果妳死去,我會追隨妳,如我所誓。」 羅雷斯對她溫柔言語,之後看向殷彤時,眼神卻已讀不出思緒——一如他們血族姿態。 「但我不可能如破壞者的意。你們既膽敢傷米迦勒,」 「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殷彤,我今日抉擇和米蒂亞相對之人。」 原因是信任米蒂亞,這自不必說。 |
土元素領主 瑟拉塞恩>>19
被依瑟猛然抱上,瑟拉塞恩愣住了。 「依、依瑟……」 她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些什麼。 自己才剛將依瑟的名字填上處決人選,但她仍向自己釋出善意。 「……抱歉。」 抱歉、抱歉啊… 瑟拉塞恩猶豫著、愣著,最後也伸出雙手回抱住了眼前的女性。 無論對於世界而言的選擇是什麼,眼前的她仍然是依瑟。 「我也……相信大家最後都會很好的!」 瑟拉塞恩流下了眼淚──幾日以來,她第一次的哭了。 隨著依瑟,她也鬆開了手。 面對著依瑟笑容,瑟拉塞恩有時覺得她很耀眼。 無論何時那能那麼的堅強。 「依瑟也是,不管最後如何,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唷。」 活下去了、或是沒有,不管在哪裡。 雖然她無法改變任何選擇,但至少,能予以祝福。 最後,瑟拉塞恩也笑了,回應著依瑟的堅強。 |
冥王 哈迪斯聲音,來自四面八方。
冥王再次輕歎,而準備再次開口。 或許是將子彈尖端埋藏於言詞瞄準那背叛帝君的門之王。 又或許語調間渲染悲傷與一絲極深柔情想給予海妖女王。 在啟唇時,目光被一隻顫抖卻仍努力拍動翅膀飛向自己的白蛾吸引。 哈迪斯的視線這時才落在那不遠處的桌面…是昨日維妲離去前放下之物(>>5:44) 彷彿那些即將遠行的母親,總會留下一些物品給孩子,其中包含許多情感。 ……原來,還是有東西留下。 他起身,彷彿眼中再也看不見其他事物般專注。 他走近,卻沒有將那精緻的玻璃小瓶握入掌心。 維妲、米迦勒。 在心中低語,在思緒間憶起。 既溫柔又堅強的她們。 從一開始便信任自己。 不論他人如何解讀宣告死亡纏繞一事。 為王,他不願首日要求驗證身份一事被隨意猜測與解讀,更不可能在面臨抉擇時才彷彿不得以般表明。 為已,他從不願隱瞞相信自己的她們任何事情。 從未後悔任何決定。 但他必須閉起雙眼,才不至於流淚。 |
殷彤對阿芙洛蒂輕輕摸頭。 (a7) 2016/07/16 (六) 23:27:21 |
阿芙洛蒂瞇起眼,蹭了蹭殷彤的手。 (a8) 2016/07/16 (六) 23:28: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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